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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7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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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也别说了。也不能说啊!
说小老太藏着把钥匙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别管小老太为了什么,果断的拿出当时绝对算得上是巨款中的巨款的十万块钱,实属不易。受益的还是那些灾民。
而林雨桐想起那颗被小老太握在手里的子弹,她相信,小老太也确实是真的想拿那钱,干点有意义的事。
不为别的,大概只为了有一天去了那边,见到那个人的时候心里能坦然。
大篇幅的报道报纸上天天有,于是林雨桐和四爷是这个表彰了那个表彰。
四爷挂了个扶贫办主任的职务,专做扶贫的事。
然后这下真忙了。三天两头的就得下到黄河滩去。
这事别人倒是罢了,金大婶是心疼的在家里躺了三天。整天在家里算呢。老四家两口子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八十块钱,一年就是九百六十块。加上福利算一千好了。
一年一千,然后十年才是一万。岂不是要一百年才能挣一百万。
一百年?
这钱不光能叫老四两口子一辈子衣食无忧,还能叫清宁连带清宁的孩子都衣食无忧啊。
一百年清宁都一百零四岁了。以二十岁结婚生孩子算,清宁的孩子都八十多了。
哎哟喂!
几代人啊!
本可以躺在米堆里光吃的,如今却得一点一点的挣,耗尽几代人的心血都攒不齐十万块。
一想起来,这心肝肉都是疼的。
跟四爷小声念叨:“那老太太这脑子没毛病?”她是半点都不信那是自家儿子和儿媳叫她捐出去的,自家的孩子什么德行她太了解了。然后又撇嘴,“到底不是亲奶奶,为孩子想的不长远。”这钱要是给我,我能给清平和清宁存着,叫俩孙女舒舒服服的过上一辈子。
可惜了的!说什么都晚了。
老华侨在太平镇没有多呆,一个儿孙都没带,就走了。
身体的原因,也不允许他多呆。
临走的时候,只想吃一碗小老太亲手做的臊子面,说是想了三十多年了。
小老太没犟着,反倒是多了几分伤感。大约也是知道,这一别,是真的就永别了。
林雨桐和四爷带着清宁去了金老二那边,把空间给俩老人留下。
金老二这边特别热闹,李仙儿抱着清丰也在这边呢。她是什么事都爱打听,什么事都爱问。林雨桐不爱跟她说小老太的过去,就岔开话题:“清丰可都三岁了吧。怎么说话这么费劲?没去给看看……”
两岁多才开口说话。虽说男孩开口一般是比女孩晚吧,但这晚的就有点多了。
如今都三岁了,说话总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出蹦。就会叫个爸妈爷奶,然后回说‘要’‘不’‘给’这一类的词意外,没听见说别的。
这要跟清平和清宁比起来,说实话,这嘴笨的不是一星半点。
李仙儿面色一变:“看啥看,贵人语迟!人家包公五岁才说话呢?咋了?”
包公是不是五岁才开始说话的,这个不可考证。
但还在现在说话不利索,到底是因为本身属于话语迟的那一类还是属于遗传性因素导致的话语迟,那要万一是孩子的耳朵哪里出了问题呢,是不是?
认真对待,宁叫枉了,别叫误了。
这才是做父母该有的态度吧。
这孩子林雨桐从来没抱过,本来想接过来偷偷的瞧瞧的,再不好,再讨厌这两口子,也跟下一代无关吧。
结果李仙儿抱着孩子就下坑,拉着脸蹭蹭蹭的就走了。
金大婶心里存着疙瘩,晚上的时候,就偷偷跟金老头说:“……不能是真有毛病吧?”
这谁说的准呢?
金老头被闹的一晚上也没睡着,辗转反侧的。早上起来,金大婶就塞了二十块钱过去,“给老大送去,有毛病没毛病的,先叫到医院瞧瞧去。”
那两口子过的,如今也是兜里干干净净没有几个子。
钱都递过去了,金大婶又抽回来,“还是我亲自去的好,那俩个,不靠谱……”
于是,清平送过来给小老太带了。
金大婶这一去,金老三就必须跟着去。要不然怎么办?老大两口子骑自行车,叫自家老娘走着去还是跑着去。
得了!耽搁一天时间,开拖拉机送去吧。
那何小婉也说要去,“孩子叫我妈看着,我可长时间都没去县城逛逛了。”
那就去吧。
底下铺着小麦的秸秆,上面加一床褥子,人往上面一坐,被子盖上。老三心疼自家老娘和媳妇,给车帮子上插上木棍,绑了塑料的棚子在上面,避风的很。
一路上开的也不快,省的风大叫后面坐着的老的小的受罪。
去了医院,直接就找了凤兰。其实去儿科直接找大夫就行,但金大婶就觉得熟悉的人推荐的比较好。
凤兰特别热情,拉着金大婶是婶子长婶子短的。
带着去找了一个老大夫,也不用挂号,过去就直接给看了。
得出个结论:幸亏来的早,要不然真得耽搁孩子最佳的学习说话的时机了。
怎么的了?
胎脂堵塞耳道,直接影响孩子的听力了。
这要是在医院生,一生下来医生就会做必要的检查,当时就处理了一点事都没有。
就是在家里生,那经验丰富的也不会说弄出这样的纰漏出来。
可这清丰是在什么情况下生的?
非闹的去县医院,然后给生在路上了,就在老三开的这辆拖拉机上。
李芬芳那接生的水平,远不如给人做流产的水平高明。
再加上当时在车上,露天的,那情况之下,把孩子接生出来就不错了,还能奢求啥。
这不是,后续问题来了吧。
医生说了,“问题说严重也不严重,孩子听力不是先天就有问题,也不是智力因素导致的语言迟缓,但毕竟影响孩子说话。这么地,为了孩子好,住院吧!先住院……”
孩子都三岁了,本来胎脂就厚,后来加上分泌物,就形成了耳钉,这玩意堵塞在耳朵里,这么小的孩子,特别不好处理。
医生的考虑肯定是有道理的。
但对于现在的经济条件来说,最害怕的就是住院两个字。
这才是烧钱呢。
二十块钱够干啥的?耗不了几天就干净了。
金大婶就问大儿子:“你们带了多少?”
金满城掏出一块六来。
金大婶气结,你没带也没问我带了多少,这是撒手不管啊。
一共二十多块钱,根本就不够交住院费的。
“要不,找凤兰借点?”李仙儿低声说了一句。
好大的脸!
人家跟着忙进忙出的,给省了时间省了钱不算搭上人情不算,还得搭上钱?
在金大婶要发飙的时候,何小婉拿了三十块钱递过去,“我也不逛了,先给孩子看吧。先住院,我们老三先回去,弄钱去。下半晌就给送来。”
老三把身上的八块多钱也摸出来,“先交吧。我马上回去找二哥和老四拿。”
李仙儿见两口子扔下钱就跑了,赶紧喊道:“从桐要一下他们那套房子的钥匙……”
美得你!
你咋不上天呢?
何小婉气的不轻,回来就跟林雨桐说:“别给!毛病!陪孩子住院,孩子难受跟啥一样,他们两口子守着,相互能搭把手对吧。还想住到你家属院那边……她倒是想着舒服呢。指望谁给她守在医院带孩子呢?”
林雨桐当然不会把钥匙给她,凭啥啊?
自家住的地方,叫外人住了膈应不膈应?那边冬天有暖气,那两口子带着孩子敢在那边赖一冬。
但孩子看病是正事,还是给了五十块钱,英子又再给了五十,凑了一百块钱,先用着吧。
老三送钱回来顺便就把金大婶捎回来了,大儿媳妇不高兴,不高兴就不高兴去。
孩子归自己个的爹妈管。那是他们的责任,不能陪绑一大家子。
除了老五,家家都出了钱了,也够意思了。
孩子这一住院,这眼看一百多就扔进去了。不管老大怎么说,这钱是她欠兄弟的,该还还得还。兄弟们不催,是他们仁义,但这事你不能当理所当然。
她跟金老头说了,“等孩子好了,这事要跟老大说的,还不起归还不起,但欠条必须写。哪怕是十年二十年不还呢,但这不能含混过去。要不然该当成成例了。有事就叫老二他们拿大头,一次两次行,三次四次其他儿媳妇也要不高兴的。他们也得回去能跟媳妇交代。这救急不救穷的,谁能管谁一辈子。要不然你看着,将来他再遇到难处的时候,谁管他?”
金老头闷闷的哼了一声,“我这人窝囊了一辈子,可我好歹想着干点啥,别闲着。老大随了我窝囊,但这懒,到底是随了谁了?”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本来这事就叫金大婶不爽气了,谁知道还有一件事,叫金大婶更加不爽气。
啥事?
国家废止布票了。
其实这两年,布已经远远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这边种棉花,有了棉花就能自己防线自己织布。金大婶就有一架织布机,只是这两年带孩子,不怎么防线织布了。不过也没关系,有那织布的。只要用家里的棉花还,就能换来自家织出来的粗布。回来自己染色,也一样的用。
甚至把这粗布拿到城里,还能跟城里人换来布票呢。
金大婶的娘家妹子弟妹都多,有人帮着织布,连找人换这个茬都没有。当年她补贴了娘家,如今这些弟弟也不算是全没良心,知道这边没时间,外甥们又一个个的添孩子,最需要的就是布料了。于是这家给点那家给点,年年给,她可就存了不少。
像是凤兰这样的,帮了忙金大婶过意不去,就给送点粗布过去,“做不成衣裳被褥,扯开做抹布也是好的。”
凤兰呢,也就笑呵呵的接了。有同事看见了,就觉得这粗布自家用也好。其实比用布票出去买划算的多。然后就这么一来二去的兑换,金大婶只想着给俩孙女存着布票将来嫁人的时候做被褥做衣裳贪图体面的,谁知道布票这玩意说废止就废止了。
没用了!
可是心疼死了。
林雨桐就笑:“这玩意您给清平存着,将来都是古董。更值钱。”
金大婶还真就给锁好了,也失笑:“这以后再值钱,也没你们的份了。”
“都是我的!”清平拍着小胸脯,笑的露出一嘴的米米牙。
秋里把雨下完了一样,冬天是一场雪也不见,干冷干冷的。
煤渣路正修着呢,路面铺开之后,很多人慢看发现,这不对啊!煤渣里混着的这些锈色的东西是啥啊?
有在电机厂工作的就笑说:“能使啥?不是煤渣就是小铁屑,再没别的了”。车床做铁零件,跟木头做零件是一样的,都少不了会有一些边角料和木屑一类的东西。
铁的?!
打那之后,林雨桐就觉得夜里睡的不安稳了。黑子在老二家叫的可厉害了。
自家这边宅基地本来就挨着电机厂的,以前黑子不叫,如今叫的厉害,肯定是那边的动静大。
这些人一晚上一晚上的不睡,拿着耙子竹筐,偷偷的把电机厂以前堆砌费料的那些地都齐齐的扒拉一遍。有那记性好的老人就说了,那电机厂是原来大炼钢铁的时候的炼钢厂,老底子下面全都是铁。
大炼钢铁的时候,家里的锅都拿去炼铁了。后来这种小作坊式的炼钢厂,能练出什么质量的钢来。出不了多少成品,很多废品可都在下面了。
这话不知道怎么传出去了。几乎是家家户户的,都急着在电机厂周围挖地三尺的扒拉呢。
还别说,最边上,也是最靠近电机厂的刘成家,在自家院子里挖坑准备埋点萝卜的时候,真给挖出来一个大铁疙瘩。
几十斤重,卖给收购站就是钱啊。
刘成家没盖院墙,这会子倒是方便了,直接就把院子齐齐的往深挖了一遍。又是成百斤铁的收货。
于是,天天的,林雨桐耳边都是叮叮咚咚的声音。
隔壁的刘保在他家院子里挖,都快挖到自家这边的墙根底下了。
这可不行!
雨水一泡,肯定朝这边倒。
说了两遍,也可能是啥也没挖到,所以停手了。
可这比不能阻挡这些人的热情。
从电机厂外面挖,然后朝里面掏,挖个洞直接从墙下过了,掏到电机厂里面去了。
男人挖,女人就用筛子筛,两口子配合,好的一天能挖七八十斤。
可电机厂,却跟什么也没看见似的。愣是没一个人出来管一管。
林雨桐第一次觉得,像是这样的企业,早关了早好。真的!不说别的,就只这样的资源利用率,看这浪费的,他们就不心疼?
“镇上就不管?”她问四爷。
“电机厂还真不是公社管辖,是属于县直属单位。”四爷叹了一声,“其实做出来的东西还是不错的,那马达……”他竖起了个大拇指,“工人都是好工人,技工也是好技工,就是管理太混乱。”
说了又摸林雨桐的肚子,“少操心,没有你我,这世道一样是越变越好。”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想着,什么时候得空了去县城,跟明光说说,他是常务县Z,这事他倒是管得着。
两人还为大事担忧呢,结果很快的,他们自己的麻烦事来了。
怎么了?
计划生育政策又下来了。说是有了一胎女儿,也怀了二胎的,夫妻双方必须去一个人,干什么呢?
结扎!
林雨桐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单位里。周寡妇说的。
周寡妇再婚了,是饲料厂的一个工人。年纪大丧偶没孩子,两人搭伙过日子。周寡妇呢,心里也有成算,就是想找个男人照看着把她的儿子养大。所以每次怀上了,都偷偷的找李芬芳做了。死活不给生。就怕男人有了亲生的,对自己的儿子不好。
她跟林雨桐说:“文件我接的,给您放办公桌上了。”
林雨桐摸摸肚子,没办法啊,必须去的。生完这个,得去上环。
结果这天下班,一进家门就看见四爷的面色不对,她一下子就愣在当场:“你……今儿干啥去了?”
第1014章 悠悠岁月(31)三合一
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脉搏的跳动让她很容易能诊断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啥也说不出来?眼泪哗哗的就流下来了。
“哭啥啊?”四爷笑的柔柔的,伸手给她擦了眼泪,然后手摸在她的肚子上,“生了这么多孩子,没见你说过一句疼的……”
就是想也为你疼一回。
“我心疼。”林雨桐这么说,紧跟着就叫四爷躺下,将门关严实了。
这狗屁的手术,林雨桐不放在眼里,转眼就能给复原了。其实两人要是不想要孩子,有的是办法避孕的。
不管什么手术,对身体肯定都是有伤害的。四爷这种手术,单位也肯定是知道的。这些手术证明一式三份,人家计生办留一份,夫妻双方的单位都要上交一份。证明你们确实是没有违反国家的政策。
因此单位肯定是知道的。
请假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了。
出去了还不知道多少人笑话呢。从来都是女人去的,什么时候男人去做这个了。
就是金老二这样的一直都觉得对老婆很不错的人,都做不出来这事。还是英子去了,回来就说疼。
能不疼吗?
搁在谁身上都疼。
有些人的体质还行,对外来物的接受能力较高,但是有些人就不行,各种妇科炎症接踵而来。说实话,一般这样的炎症,很少有人去医院看的。就是去了卫生院,也不过是给些类似于高锰酸钾这样的东西叫溶解在水里洗一洗就算是完了。病痛带来的折磨难言的很,却又不得不忍着。
家家都是两口子去,然后男人拉着女人回来。
而四爷在家呢,则享受坐月子的待遇。小老太舍得的很,老母鸡汤,老鳖汤,鱼汤,排骨汤,换着花样的给孙女婿吃。
讲良心话啊,小老太觉得,当年真给孙女选女婿选对了。
要真是选了柳成,那真是叫人哭的心都有。小琴多好的闺女啊,那柳成的妈给折腾的,别的就不说了,就只生孩子这事上,就不地道。
她儿子是干部啊,干部不能违反政策的吧,要不然轻则不能升官,重则开除公职。这还得了!孩子必须得生,但这必须一胎就生个男孩出来。要不然没第二次机会了。
小琴好容易怀上了,然后非逼着去做产检。五个月做出来说是女孩,这可不得来了,各种的闹啊。什么喝农药外加上吊的手段都出来了。
“……真是作孽的……”小老太唏嘘的道:“非得闹的儿媳妇跟她离心了,就舒服了。”
其实第一胎生闺女再要二胎,也不过是影响升职而已。暂时性是没那么严重的。非得把她儿子的仕途看的那么重,那谁能有啥办法呢。
林雨桐知道这事,这老太太闹的邪乎。不光闹的苏小琴在柳家呆不成,就是他们在县里的房子,她都没法住了。在娘家住了半个月,柳成的妈能天天坐在苏家的门口哭丧,哭柳家要绝后。最后没办法了,苏小琴找林雨桐,跟林雨桐借房子:“我住你们家客厅,凑活先住两月……”
苏小琴是个讲究的人,人家在县城有铺盖卷。东西一搬,真没动用林雨桐的东西,就在客厅支了一张简易床,凑活的住着呢。
本来就是个泼辣性子的姑娘,家里宠的什么似的,哪里受过这委屈。提着柳成的妈,那真是恨的咬牙切齿的,嘴也难免刻薄了起来,每每提起,最要带上一句:“那老不死的……”
柳成的姐姐比柳成大的多,又是招赘的女婿。以前招赘的时候,说的好好的,这家里有当姐姐的一半。结果照看着弟弟长大了娶媳妇了,弟弟还没怎么着呢,亲妈就变了脸了。说了,老房子归儿子,女儿女婿是外人,分出去单过吧。
那女婿是外来的,女儿再是本地人,到底是没法强势起来。最后划分宅基地,划分到哪了?划分到金老大家隔壁,紧挨着知青院的那一片荒地上。柳成倒是对姐姐姐夫过意不去,给了钱将院子给盖起来了。倒也是青砖瓦房。
但这怎么能跟街面上的门面房比呢。
没错,柳家的宅子位置不错,刚好在街面上。前面盖成门面,后面住人,妥当的很。在门面上不管是干点啥,都比种地强些。
柳成的妈在这事上很坚持,老房子只给儿子不给女儿。
可柳成的姐见弟媳妇没打算做掉这个孩子,心里就高兴了。要是预料的不错,弟弟家也就这一个闺女了。那这将来的房子该是谁家的?
怎么说她也是坐产招夫,头胎就生下儿子了,如今儿子都十多岁了,闺女都五六岁了。儿子闺女可都是跟着自己姓柳的。怎么算?也该轮到自家儿子身上才对。
因此对弟妹苏小琴的事格外关心。
大概啥时候生,在哪里生,她都想知道。还跟林雨桐打听,说了:“……我妈那性子,就那样……我是劝不住的……小琴是个好的,你跟她好,她要是有消息了,记得跟我说……坐月子啥的,我也好去照看……”
苏小琴对这样的话,自然是嗤之以鼻:“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
说着又叹气:“柳成这人吧……谁也不得罪……他妈觉得他孝顺,就我这儿媳妇最不是东西……他姐觉得他好,就我这弟媳妇最不懂事……他单位的同事都觉得他是好性子的人,遇上我这么个性子的算是白瞎了……你说这两口子过日子,啥好人全叫他当了,我算是干嘛的……最完蛋的是,我都觉得我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说他咋就对谁看起来都周到,就是替我周到不了呢?”
是呢!他要是想管他妈,咋就管不了了。
非逼的人无处躲无处藏的,想起来都觉得这日子过的闹心。
这么一对比,越发觉得自家这孙女婿难得的很。
四爷修养的差不多了,也都进入腊月了。这天晚上,清宁睡了,小老太把两口子叫到一起,然后郑重其事的,跟林雨桐说:“把之前交给你的钥匙拿出来……”
林雨桐从手腕上取下铜镯子,递了过去。
小老太娴熟的将镯子的暗扣打开,拿出一把十分精巧的钥匙出来交给四爷:“……年底了,你肯定要跟着那个叫明光的还是光明的去省城送年货的……带点金货出去,找银行兑换了,换成钱……再找那林家的老大……叫什么的……看看省城有房子没有,先买下来,不管是楼还是院子,都行。明年得去省城吧。”
省城有几所大学被批准明年秋季可以开设研究生院了。其中就有农学院和电力大学。
那时候正好老太太捐款之前的事。
然后老太太一捐款,外面对四爷和桐桐两口子一报道,那边就伸出橄榄枝了,说是只要过了自学考试,入学没有问题。
拖家带口的,自然是选择本省的大学更方便一些。
从家里到省城,开车最多也就是两个小时。不算是远!
唯一为难的就是孩子的事。孩子得带着,托儿所好找,但是这住的地方却成了难题,这一家子到了明年就是五口人了,老的老小的小,住在租来的房子里,到底是不方便的。
买房势在必行了。
其实小老太不说,林雨桐和四爷也是这个意思。想在省城看看,要是能提前弄好,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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