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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7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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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可这小伙子把他骑着的骑行车往路边的草窝子里咣当的一扔,过来就横眉立目,“叫我捡起来?你敢叫我捡?你他妈的知道我是谁吗?”
  金老二心说,这是冲着哪路的神仙了?到底是年纪长了几岁,直至了撸袖子要干架的老五,屏声静气的问人家:“这大路上的,你撞了我,我哪知道你是谁啊?”
  这小伙子眉毛一扬,脸上带着几分蛮横之气:“连我是谁你们都不知道!告诉你!老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太平镇上头一号的人物——金老三金怪!听说过吧?”
  呵呵?
  金老二直起腰板,上下打量那小伙子一眼,就笑了:“你是金怪?”
  “啊!”小伙子哼笑一声,十分自得。
  金老二点点头:“你确实是太平镇上的金怪?”
  “如假包换!”这小伙子白了金老二一眼,说的斩钉截铁。
  金老二又问了一声,“你真的确定你就是太平镇上金家的金老三金怪?”
  “你这人!”小伙子特别不耐烦,“这还有假?怎么?你见过金怪?”
  金老二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从来就没见过金怪。”说着就喊:“老四!老五!赶紧的过来!这人说他是金老三金怪!你们也过来见识见识……”
  这一喊人,过来的就不光是老四老五了,还有村上很多一起过来送粮食的小伙子。
  这些人都嘻嘻哈哈的凑过来。
  小伙子后知后觉啊,好像今儿的事情有点不对了,“我可是金怪,你们敢打……”
  “打的就是金怪!”金老二拎起这小子的衣领子,过去就是一嘴巴子。今儿这是撞到自己了,知道金怪是假的。那碰上别人,他是不是也用老三的名号在外面欺压人呢。败坏自家兄弟的名声,虽然名声本身就不好,但越来越不好,却不完全是老三的缘故。这个气啊,“老子找金老三金怪好些年了,今儿碰上了,还告诉你,老子打的就是金怪……”
  妈的!真金怪都不敢在我跟前扎翅,你一假的,倒是横的不行。
  不多时,人群后面就跑进来一老头,在后面拉着车,车上也是半车子的钢管,气喘吁吁的,“别打了,我们赔我们赔……”
  一副要给老二跪下的架势。
  老二哪受的了这个,撒了手将人拉起来,把事跟他学了一遍,“……你说你撞了就撞了,睡在路上还就不撞人了,咱赶紧搭把手,把豆子给我弄起来,不就完了。说他是金怪……”老二气的都没法说了,“你说老叔,这是金怪吗?”
  老头儿是连连道歉,“这小子就是欠揍。该打!该打!”
  说着就踢了那小伙子一脚,“叫你别胡说八道不听,看!惹祸了吧?”
  “那我哪知道他们比金怪还狠啊。”小伙子憋着嘴,委屈的不行不行的。
  金老二都被气笑了:“金怪欺负过你了还是咋地,你咋知道金怪狠呢?”
  “都这么说的啊!”他这么说,然后又巴结上了,“大哥一看就不是没名号的人,您贵姓啊,以后出去我就说你是我大哥……”
  别看瞧热闹的都笑:“你这一顿打挨的不冤枉,跑别人眼前招摇就算了,你咋还能耐的招摇到金老三他兄弟跟前了呢……”又给他指,说这个是金怪他哥,那个是金怪他弟。
  老头儿气的又去踹儿子,“你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可见干冒充金老三的事不是第一回 了。
  这是李鬼出门碰见李逵他哥,不是李逵本人可也差不多。
  好吧!小伙子怂了,但又也别识时务,挨了打也不见恼,还嘻嘻哈哈的,一边说笑一边又过去帮忙,还特别热情,“走走走!去我家,拿湿帕子把豆子擦一下,太难看了。”
  要进库房的豆子,水洗不现实嘛。
  往前没二里地,就是他们家,在路边上,还请这么多人去他家喝水歇脚。以后到镇上办事,动不动就说金老二是他哥。你说碰上这种人你咋办,老二也不辩解,叫哥就应着吧。
  四爷要找的就是这个人。
  如今小伙子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但四爷和林雨桐把人叫出来一说,他眼睛眨巴眨巴就同意了,“是该去!咱这就走!不是那么一回事的!”
  很是利索的样子。
  走到半道上了,才又想起来了,“那个……不会把我抓进去吧……”
  “你是劫道了,还是在路上调戏小媳妇了?”林雨桐就问他。
  吓得小伙子连连摆手:“那哪能啊?那回主要是怕叫我赔钱,我就是吓唬吓唬人,不想受欺负,我家就我一根独苗,打架都没人搭把手,这不是……”说着,就不好意思起来。
  两人带着那小伙子,没去县城,反而去了镇上的派出所。
  这里人头熟悉啊。
  再说,那边越界执法,这边是一点风声都不漏,这其实也是犯了忌讳了。这边就想了,你们为啥不敢叫我们提前知道?你们这是防备谁呢?这不是变相的说咱们没有原则,执法不严,会通风报信吗?
  哪里能没有竞争呢?
  到哪都存在这个!
  要是消息没错,这边的所长正在升迁的关键时期,他上去了,就空出位置了,然后下面的人才能跟着动一动,这要是不成,耽搁的绝对不是一个人的前程。再说了,当官年龄这条线多要紧啊!这一耽搁,下次还不定是什么时候呢。
  这事对于金家来说,就觉得是私人恩怨。
  但放在派出所,未尝不觉得对方这是有意的在下绊子,在拆台子。
  你能拆了我的台子,我为什么不能拆了你的台子。
  四爷琢磨的就是借力打力。
  人一带过去,这位所长就明白是啥意思了。拍了拍四爷的肩膀,“……咱们是得用事实说话……”
  录了笔录,就叫小伙子走了。
  林雨桐没给谢礼,这时候也不能给谢礼,任何给钱财东西的行为都用不得。
  小伙子也机灵,“以后有啥事找大姐,大姐可别说不认识我这兄弟。”
  好吧!这人想忘也忘不了。
  从派出所出来,就跟老三关系好的老常在外面徘徊。
  四爷心说,还真是瞌睡了就来送枕头了。
  他过去低声跟老常说了几句,林雨桐远远的就看见老常不停的点头。
  完了之后,两人才回家。
  不能叫人觉得金家在来回扑腾着要捞人。
  金家一大家子,都在老三这边。何小婉面色苍白,双眼无神,一直就那么静静的坐着。要说影响最大,莫过于何小婉母子。
  淋雨皱眉又看了看何小婉,过去拉她的手,搁在手腕上摸了摸,就叹了一声,“……你把心态放好,如今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众人的眼睛都看过去,盯着何小婉的肚子。
  这个时候,这个孩子,何小婉能不能要,这都是个问题。
  金老头叹了一声,金大婶眼泪直流。
  金老二一根一根的抽烟,好半天才道:“小婉啊,老三如今就是这个样子……咱们家想办法,但是这将来到底会是个什么结局,说不好。如今只想着,只要能把命保住,至于其他的,不敢想了。咱也不是天皇老子,就是国家领导,那些元勋家里的子孙那几年不也枪毙过几个吗?那是王法,谁也搬不动。就是老四和桐来回的折腾求人……估摸着最好的结果也得在里面呆些年。至于多少年,谁也说不准的。许是三五年,许是十年八年的。这日子久了……你要是有啥想法,就说。要离婚,要改嫁,这都成!金家谁都不敢说一句不答应的话。是咱们金家对不住你,老三亏了你了。咱们跟嫁妹子似的把你嫁出去,以后想回来还能回来。爸妈还是你爸妈,哥嫂还都是你的哥嫂。清辉留下,有爸妈照看,有我们照看,孩子不会叫受委屈。至于肚子这个,你要是想生,生下留下带走都行。要是不想生,不生也成。老三有一条根在……不管咋决定,金家只有谢你的份,不会有人怨怪你。”
  何小婉‘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我不走!我去哪啊?我等着他回来……”
  何小婉的妈也哭啊,“亲家啊,咱不是那没良心的人。老三没亏了我家小婉,小婉要是嫁了,我们要是撺掇着小婉嫁了,我们成啥人了?老三就是在外面坑蒙拐骗了,可弄回来的钱也是贴补给我们家了……小婉要是真敢起了再嫁人的念头,你们不怪她,我都容不下她……咱做人得讲良心……”
  金家人心里一松。
  一个完完整整的家,对于男人来说,是很重要的。
  真要是坐了牢,出来还不定是哪天?但只要媳妇和孩子还在,这将来就是完完整整的一家人。
  为啥那么多当爹妈的给儿子娶不上媳妇着急呢,不光是传宗接代的事。有媳妇有娃就有家,有家就有归属感。
  这事什么东西也替代不了的。毕竟爹妈不能永远的陪着你,以前是有爹妈的地方是家,等没爹妈了,媳妇孩子就是家。
  没有什么东西比家更重。
  英子就说:“那就好好的,一大家子呢,还能叫你们娘两个饿着?”
  女人在里面说话,金老二跟四爷连同金家的男人都出来了,站在院子里。
  金老二又摸口袋里的烟,掏出来的只有皱巴巴的纸烟盒,他带着几分烦躁的将烟盒揉吧揉吧仍在地上了,这才低声问老四:“怎么样?”
  四爷不愿意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尤其是老大的嘴,不牢靠的很。他看了老大一眼,只道:“我明儿再去看看,今儿没见到人……”
  金老二跟着四爷的视线看了一眼蹲在屋檐下抱着头的金满城,也就不多问了。
  许是两人的视线都太直接,金满城抬起头来,脸上还有被老娘打出来的巴掌印,“我看这事就是郑家干的。郑有油跟他妈一样,肚子里最长牙。要不咱们找他去……”他一激动说话语速就极快,说的口沫横飞。
  老二最不喜欢听他说话,直言问:“你找他说什么?”
  “咱们自家私人恩怨,他只要去承认了,那老三这事就不是事……”很是能耐的样子。
  “人家为啥要承认?”老二反问一句,“既然告了,为啥又要去反口?人家凭啥答应你?你能耐你去说……”
  金满城就不说话了,闭嘴蹲下去靠着墙抱着头。
  金老头在屋檐下的台阶上坐着,抬头问四爷:“你给爸一句实话,老三这命能不能保住。”
  吐了血的金老头看起来薄的像是一片纸,四爷叹了一声就点点头,“能!能保住。”
  金老头肩膀都塌了,“有命就行,别的……是他该受的……”说着,就起身,扭身要走了,又回头来看四爷:“我一辈子窝囊,就你跟你二哥两个能干又省心的儿子。你二哥在家里行,在外面不如你。你答应我一件事……”
  四爷点头:“您说。”
  “你三哥有什么罪,咱们就认什么罪。”金老头说的斩钉截铁,“但要是没有的罪,硬要泼在你三哥头上……”
  “我不答应。”四爷郑重的道,“打我这就不能答应。您放心,该咱们的咱们受着,不该咱们的谁也别想欺负到咱们头上。他们敢叫咱们脱层皮,我就敢废了他们的根……”
  金老头这才笑了,“你爷爷说的对……你爷爷说的对……”念叨着这句话,踉踉跄跄的出门去了。
  金老五赶紧叫老娘,“妈,我爸走了,看着我爸去……”
  说着,进去拉着老娘就走。这老头子当年跳过一次井,家里人都警醒着呢,怕再想不开了。
  四爷第二天哪里也没去,金家各房都没出门,大门紧闭,阻挡外面一切想要窥探的人。
  虽然金家没动静,但是太平镇并不太平。没两天,好些原本看金家热闹的人,都顾不得看热闹了。
  都有些风声鹤唳。
  为啥啊?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消息,说是公安在调查要大批的抓人呢。被举报的不光是金老三,还有很多人。那些惯常小偷小摸的就不说了,还有那些从电机厂挖废铁的人。后来电机厂的墙下被掏了一个洞,里面也确实是被人浑水摸鱼,偷了不少东西。
  电机厂是属于国有单位,这要是抓进去,性质相当恶劣。这属于偷盗国家财产。
  都是那个特殊年代走过来的人了,而时代的印记并没有那么快就消散。那时候一场运动接着一场运动的,很多人在运动中都被整的害了怕了。
  如今这消息一出来,很多人身上那根敏感的神经都触动了。
  看来这次要波及的人又回很多啊。
  怎么办呢?
  有几家没挖过电机厂的废铁啊。
  心里慌的不得了,一遍一遍的咒骂这举报的人。后来不知道谁说的,说是郑家心毒呢,那法院的儿子想升官,他是拿大家伙给他的仕途铺路呢。
  好家伙!这还得了了!
  本来就人心惶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结果派出所还真的就去了电机厂,还去了被掏出来的盗洞那里看了。虽说看了就走了,但这明显就是查起来了。跟这流言都是符合的。
  刘成是最早挖废铁的,忍冬又大着肚子了,他也不敢在家里呆了。连夜收拾了东西,不知道跑哪里躲着去了。
  一个人躲了,紧跟着很多人就开始躲了。
  粮食顾不上收了,啥都顾不上了。
  那这事公社能干吗?公粮交不上该怎么办?
  这肯定得叫派出所了,问问是咋回事。
  人家派出所也说了,“……不知道啊!最近有股子邪风,正调查呢。那谁家……金家的老三不是被逮住了,说是黑社会团伙吗?在咱们镇上猖狂的不得了……”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谁猖狂了?
  这是说我们这一届班子的领导能力不行啊,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是滋生出团伙性质的犯罪分子了!那我们这些都是干啥的?
  睁眼瞎啊!
  必须查!往深了查!
  然后再就是上县城,有委屈找领导嘛!你们跑我们地面上来执法,完了说我们这里有黑社会。你们通知谁了?对不对!有没有这样的事,我们当地的政府机关不知道吗?
  官司打到上面,这事就卡住了。
  两个镇的派出所,渡口镇的说是接到举报的,这事错不了。太平镇的说你们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就质疑我们的执政能力。
  渡口镇咬死了说他们镇的人从太平镇过的时候遭到了打劫勒索,然后太平镇的就笑了,冒充金怪的多了,我们顺手能找出一打来。口供人证就往外扔。
  叫你们的人证出来指认,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怎么被金怪打劫的,金怪长啥样,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都往出摆。
  咱们一条一条的说说。
  这么问下来,果然就不对了。根本就对不上。不用见人,只看了照片这证人就说,“这不是打劫他的金怪。”
  渡口镇折子了,但绝对不能承认这案子是办错了。
  人家就说了:“为什么别人不冒充,就偏偏冒充他。他就那么清白干净。”
  然后太平镇的马上拿出一堆东西:“……我们一直在搜集证据,没想到这边正要动手呢,你们捷足先登了……”
  然后里面就出现了一些类似于跟某某某人因何事打架。跟某某某人合伙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偷盗煤渣,跟某某某人一起偷看了谁家寡妇洗澡,跟某某某又偷了谁家的瓜多少斤。反正是鸡毛蒜皮的能划拉好几张,但没有一条是罪大恶极的。
  哪里的地痞流氓都会犯这样的事。
  只是这位的罪状特别的详细罢了。好些个事,都属于本人不说外人都不可能知道的。
  渡口镇能说啥?
  移交犯罪嫌疑人,然后的事情,就不归他们管了。
  至于举报那事吧,他们如今管不上了。因为这牵扯到当地政府。人家政府坚决说没有,你咋说有。
  人家也不是白说的,要证人是吧?你们可以派调查组去调查,满大街的,男女老少的泥挡住谁都能问。问问咱这太平镇这两年怎么样?是不是生活越来越好,是不是有被欺压的现象,是不是地痞流氓势力横行?
  满大街都是惶惶不可终日的人啊。
  这边一问,人就激动了!
  胡说八道!
  全都是打击报复!
  哪里有什么不好的事?谁偷盗了?没有!胡说!
  金老三就是年轻的时候淘气,怎么就黑势力了?他欺负谁了?
  就是那曾经打过架的,也回一句:你小时候没跟人打过架啊?这也是罪?
  又去电机厂调查了,人家是这么说的:“……不算是偷盗吧……反正是废料……资源再利用嘛……”
  金老三有罪没罪,大家给定不了罪。但至少证明,如今百姓这情绪,绝对不是除掉黑恶势力的欢欣鼓舞,反而对渡口镇来人抓捕本村的人十分反感。
  跟强盗似的。
  大家是这么说的。
  “……根据群众的反应,注意!是广大群众的反应,金家和郑家之间两家私底下交恶,而此次的事件,不排除恶意性的利用职权打击报复……”
  不管真相如何,郑有粮要去进修的申请被打了回来。已经收拾好行李了,结果是彻底走不成了。
  她媳妇瞪着眼睛,“早就告诉过你,不要管你家的一摊子烂事,非不听。你知道这个名额,我叔叔动用了多大的关系吗?你知道如果没有这个进修的名额,你拿不到学历证明,往后想从执法往法庭靠,有多难吗?在法院不能进法庭,你还想怎么往上升?你手里拿的了权利吗?”
  郑有粮闭着眼睛:“那是我妈!”
  “你妈怎么了?”这媳妇冷笑,“别跟我说你妈多不容易,我跟你说,你妈就是偏执狂!一不顺心就要人命……就是个疯子。当年要谋杀亲夫,如今连亲侄儿也不放过……还嫌弃我不伺候她?告诉你!当年看上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妈跟你弟!靠着我留在城里工作了,就对我挑三拣四起来。也不想想,凭着我叔叔,多少人想娶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你的条件比别人好?还是你家比别人富有?告诉你,都不是!为的就是你妈还有一个优点,识时务!知道我不待见他,他这辈子就休想来。别觉得不奉养父母就对你的仕途没好处。明儿咱们就回去,亲自去金家,这个舅舅舅妈你给我跪下也得认。金老三的事,你全都应承下来。判刑咱们说不上话,但这将来减刑咱说的上。你得叫人知道,金老三这事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然后,咱们把爸接过来……这人虽然是你的继父,但也养了你们兄弟俩长大……你妈不待见人家,没关系!你妈归你弟弟,你继父归咱们。不光要管,还要接到城里好好的孝顺,对他得比对亲爹还亲。我看谁能说咱们不孝顺?”
  只这一条,把那老虔婆气不出个好歹来算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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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9章 悠悠岁月(36)
  事情刚定下调子的这天,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来了。
  谁呢?
  柳成和苏小琴,两口子带着孩子趁着夜色来了家里。
  林雨桐很惊讶,苏小琴来了她不奇怪,但柳成跟着过来,这就很奇怪了。虽说一个村里的,跟柳成也熟悉,但这几年见的少了,也很少刻意去联系,反倒是疏远了很多。
  再加上柳婶子那德行,林雨桐嫌弃麻烦,不爱跟她家扯上关系。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带着跟以前一样的笑上门。对之前两人差点议亲的事像是压根就不知道一般,进门就喊:“桐,做饭啊!今儿来的急,没吃饭就往回赶了。”
  相互之间熟悉的亲朋和邻里,也有这么着的时候。赶的急嘛,就凑到你家吃饭了,进了家门就催饭,显得亲近的很。
  有苏小琴在,这么说没啥不合适的。
  林雨桐一边笑着迎,一边说好,“啥都是现成的,快进来坐,饭马上就好……”
  四爷听到声也笑着出来,“进来坐吧。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男人们进屋子去了,苏小琴抱着孩子跟着额林雨桐去了厨房。
  林雨桐逗了逗苏小琴的闺女,才问她:“你们今儿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苏小琴就笑:“三哥的事我听说了,急的我什么似的。你说三哥以前多仗义,我们去外面看电影,谁敢过来挨挨蹭蹭的占便宜,可不都是三哥替咱们出头的。那事当时在县城传的邪乎的很,说三哥这啊那的,我就急。这不能够啊!我们家这口子不是做秘书的吗?我就说他,说你好歹在领导耳朵边上歪一歪嘴,他们下面这么干是蛮干。没道理嘛!”
  这话林雨桐信,苏小琴就是这么一个人。把啥事都想的那么理所当然。
  她点点头,“这事不能那么办?”
  “是!柳成也说我,说这事不是想的那么简单的,叫我别管……不过他倒是在办公室给那边的派出所打了电话了……”
  那这情分就不算小了。
  在办公室往下面这些单位打电话,用的都是红线专线电话。这电话一响,官渡镇那边就要多做两层考虑了。别的作用可能微乎其微,但老三再那边看押期间,肯定是没有受委屈的。
  “你看,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们了。”人家不说,咱们都不能知道。
  苏小琴瞪眼:“我是冲着三哥,你少来这一套。”一个巷子住着,小时候小孩子是跟着大孩子屁股后面转悠的。长大了注意男女大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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