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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7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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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省、市将〃盲目流入〃城市和工业矿山地区的农民收容、遣返……”
  金大婶看着自家四儿媳妇一张小嘴嘚吧嘚吧的,她也记不住她说的都是啥,但大概的意思算是明白了,“……你是说这是国家不叫干的事……”
  对的!现行的政策就是这样的。国家是不允许的。
  金大婶的表情就有些凝重,这是不是自己是犯法了。
  在她的意识了,这国家不叫干的是坚决不能干的。干了就是不听M主席的话,就是犯法的。
  犯法这个词在金大婶心里也是不能碰触的点。儿子已经犯法进去了,难道还要再来一个犯法的妈。那人家不得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连连摇头,“那就不的了?还是把我赶紧送回去吧。不叫来咱就不呆着了。送我回去吧。”很有些坐立难安。
  小老太瞥了自家孙女一眼,一直都知道自己这孙女有主意,却没想到是这么个人。要是换个人,是不是得说婆婆给她丢人,三两下的吵不起来才见鬼呢。可自家孙女呢?和和气气的,说的东西没一句是她怎么想的。光是告诉说这国家对这事是怎么规定的。真假咱也不知道,但看她说的那么溜,也不该是她自己现编出来的。可那句句话,都是扎到她婆婆心里去了。
  没说一句不同意的话,没说一句不妥当的话,然后把这么个棘手的事难缠的人就这么轻轻的推出去了。
  关键是被推出去的人半点都没察觉呢。
  就听自家孙女还在那里说呢:“……来都来了,就不急着回去了。等会出去叫人给二哥跟我姐去个电话,跟他们说一声,就说是我们叫人捎话把您捎来的。玩几天再回去,要不干脆等我们这学期完了,跟我们一起回去……”
  “不了!”金大婶连连摇头,既然是不允许的事,那自己多呆了,影响儿子的前途怎么办?“明天我就回……晚上见见清宁,看看我孙女,明儿一早我就回……”
  呃!
  好像有点用力过度了。
  四爷是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然后这事就完美的解决了。
  不是不想叫老人家在城里多呆呆,关键是她如今这种状态,待在城里就舒服了?
  真跟四爷和林雨桐想的一样,晚上去市场买菜,金大婶差点跟人家吵起来。
  “什么?破黄瓜两毛钱三斤,你怎么不去抢?”
  两毛钱三斤在城里不算是贵了。这还是下午的菜市场,菜不怎么新鲜了才这个价钱的。
  菜贩子是农村出来的,也常见这个的农村老太太,就说了,“我的老大姐啊,我大半夜的把菜拉来,图啥?挣的就是这个辛苦钱。”
  啥辛苦钱这么贵?你那汗珠子是金子做的?
  好容易劝的离开了,不买黄瓜了还不行吗?转眼又说四爷去了,因为她听人家说了一耳朵,现在西瓜可贵了。那人在市场上找西瓜,想买呢。结果压根就没有,跟菜贩子说起来了,金大婶就听见了。
  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抛费!”
  她是这么说她家四儿子的。
  四爷就说了:“昨儿清宁说想吃,说人家孩子都吃……”
  然后金大婶就闭嘴了。
  哦!是孩子要吃啊。那是得买。
  回去金大婶跟小老太去厨房做饭了,絮絮叨叨的说所见所闻。小老太一边听着一边笑,这两口子真是把人的弱点摸的透透的,别管事多絮叨,对他两来说,事就不是个事。她跟着两人过日子,如今也是半点心都不操的。根本就用不上她。
  心里对这孙女婿满意的不得了,不惯着自家妈的女婿那就是好女婿。
  心里高兴,对金大婶也多了几分宽容。时不时的搭几句话。
  本来就是熟人,又不缺乏共同话题,两人聊的还挺好。
  不过金大婶是急脾气,就觉得城里啥都好,除了物价她不满意之外,对家居最不满意的就是厨房。厨房啥都好,也够干净,但就一点,这做饭的火太小,急人啊。锅那么一丁点,能做饭吗?做的够谁吃啊。也就是一家三五个人能凑活,人一多,这做饭能把人给坑死。还有蒸馒,一锅能蒸几个?不上算嘛!怪不得那馒头是买的,这玩意倒是买起来更方便。
  她就说了,“以后在家里蒸了馒头我叫人给你们捎来。省就不说了,自家蒸的馒头好吃。”
  林雨桐就忧愁了,冬天还罢了,放在阳台上暂时是不会长毛的。要是夏天,这可咋整?如今那冰箱,里面能塞啥?不能说开着冰箱就是为了放馒头的吧。
  她进去接话:“等到了县城再说,等回去了怎么着都行啊。说不定还在镇上……”
  “咋还在镇上呢?”金大婶就不解了,“那上学干啥?”
  这以后在镇上跟以前在镇上,这身份上肯定是不一样的。
  如今这固定,本科愿意下乡,那去了至少都是副科。说是至少也得是正科了。
  这可跟以前的身份算是天差地别了。算是干部身份了。
  县城里这个局长那个局长的,说起来也都是正科级别的。
  估计直接回镇上的可能性也不大。饲料厂和养猪场如今经营的挺好,里面牵扯到的利益关系一定是有了变化的。那么肯定不是所有的人都希望自家回去的。
  所以,回去九成九都会在县城。级别不同,给的待遇自然就不同。房子这些东西也会有些变化。这些事情两人都清楚的知道。但事情没落定,不能跟金大婶说的。
  她再某些方面还不及清宁,清宁就很明白什么话能对外说,什么话是半点都不能对人言的。
  林雨桐只得又道:“只是实习而已。临毕业还有一年呢。”
  不懂的金大婶就似懂非懂的点头,不再接着问了。
  清宁回来的时候看见她奶高兴坏了,“要知道奶来了,我都不去上学了,叫我爸给我请假了。”把书包扔下,跑出去喊隔壁楼的严格:“今儿我奶来了,不一块写作业了。”
  然后胖胖的男孩从楼上的窗户探出脑袋来,“知道了,明儿早上我叫你上学……”
  清宁没应声,蹭蹭蹭就进来了,抱着她奶的腰不知道要怎么亲昵才好。小嘴吧嗒吧嗒的局不停。从家里的每个人到果园里看果子的黑子,她都细细的问候了一遍。又哼唧的缠着她奶,“再住些日子呗,等我放暑假了我跟奶奶回去……”
  听的金大婶心都化了,但态度还是坚决的,“……不成的!不能在城市呆的?”
  咋不能呆了?
  清宁听了她奶的话,反驳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了。什么就盲流了?还真能不叫乡下人进城了?探亲总行吧。哪里就至于那么不人性的?
  但转念一想,这些词汇也不是她奶能知道的?
  那能是谁说的?
  肯定是自家妈了。
  不能拆了老妈的台啊。
  前儿高洁还说,她奶从北郊住过来才两天,就跟她妈妈吵了三架了。
  唉!看来自家老妈也不一定待见自家奶奶。
  可等跟她奶奶继续说下去,清宁就有点明白了。这还真不是自家老妈错了。奶奶竟然想去捡破烂。
  她都惊呆了,“我爸妈给您的钱不够?”
  要不然干嘛这么想起干这个。
  她蹬蹬蹬的回房间,把她的储钱罐拿出来塞给她奶,“您拿回家去,这里面的钱不少的……”过年的压岁钱都在这里呢。有爸爸妈妈同事和同学还有他们的老师给的。再架势林家的亲戚给的。爸爸妈妈小老太也都给,数目还不少。她都没花,花不了的都攒着呢。
  林雨桐知道,自家闺女那钱罐子里放着小一千呢。
  金大婶当然不会拿了,“你自己留着买糖吃,奶奶不要。”
  想想这事好像还真不怎么靠谱吧。
  第二天金大婶被送走了,可清宁却觉得自家奶奶可怜。要不是没办法怎么会想着去捡破烂呢。
  因着四爷给老二打了电话,叫他去县城的车站接人。众人都以为金大婶是被四儿子给叫走了。就连老二两口子也都是这么觉得的。还问呢:“你打个电话多好啊,妈一个人叫人多不放心。”
  老太太的本事大着呢,没啥可叫人不放心的。
  回来自然是大包小包的,也不知道老四媳妇是咋准备的,一晚上的时候就准备出来了。各色吃的稀罕的玩意不少带,家里这个来了那个来了,把东西拿出来很有面子。
  这个说:“老嫂子,你这是好福气,咋不多呆些日子?”
  金大婶可有话说了:“可别提了,那城里可不是咱们能呆的住的。”她极尽夸张的说城里的各种‘弊端’,什么住在楼上,圈在房间里,不如自家院子,出门就是广阔天地叫人觉得舒心。什么住在楼房里就跟住在鸽子笼子里似的,憋屈的,呼吸都不顺畅。
  天地良心!自家住一楼,一楼除了阳台之外,还附带了外面两侧的一小块地方做花园。小老太以前也是个雅致的人,自然是到了什么地头唱什么歌,那也是春养牡丹秋养菊的。根本不会说种点蒜苗种点葱,要不然点上点香菜菠菜的。一楼两户打通,面积在三百平往上了。这住房还不宽敞?还鸽子笼子?
  呵呵!那要真住筒子楼,那还不得回去说跟猪圈似的。
  可这话大家都信。因为去了那么多人,没谁去过金老四和桐的家。你说家里要是能住开,谁会花冤枉钱叫住外面呢是不是?
  所以,人家说起四爷和桐的时候,都说着两口子有人情。
  金大婶又不傻,自家儿子住什么房子没必要回来的说的。要不然这家也不成家,真成旅馆了。但那房子是怎么来,她却不知道的。她不知道还有买房这个概念,在她的意识里,这干公的啥都是公家给的。她以为那是两口子分的房子。两口子都能耐,那分的房子就大一些。
  事实上大部分人都是这么一种理念。就是城里大部分的居民,一说起买房子就先摇头,浪费那个钱干啥呢?单位还能看着不管?没房……那是暂时的。单位会想办法解决的。
  因此金大婶这么说,大家都信。都说老四两口子是真厚道,有一股子人情味在。
  金大婶满意了,然后带着点炫耀,又带着点嫌弃的说起了别的,什么菜太贵啊,几根破黄瓜就敢收两毛钱。什么也不知道人家的西瓜是咋种的,现在都熟了。可贵了,一斤两毛还买不到。
  我的天啊!一斤两毛,那十斤的西瓜,只一个不得花两块。
  忽略了西瓜早熟上市的事,反而感叹起价格来。
  长心眼的听门道呢,不长心眼的全都当热闹听了。
  炫耀了几天,然后金大婶这股子热情也下去了。晚上睡下一个人睡不着的时候,又辗转反侧了。
  一天三块钱呢,一个月成百块钱。
  这是啥概念?
  越想越是睡不着啊。
  咋办呢?
  金大婶有招啊。不是说滞留在城市才算盲流吗?我不在城市呆着还不成吗?
  我早上去,晚上回来还不成吗?
  可哪里有那么准的班车呢?从镇上到县城,再从县城倒车去省城,这一耽搁就是小半天的时候。来回竟是在路上了。
  班车坐不上,也没事。
  这不是有拉饲料的车吗?这些车没有时间,早早晚晚的,总有。而且都有自己的出车规律。这些车大都是到省城外,不进城的。那这不是刚刚好?
  于是金大婶就神出鬼没起来了。半夜起身就走了,天黑才回来。
  这在农村倒不是什么稀奇事。有些人去远处帮亲戚什么的干活,也有这样的情况。
  再说了,她是凌晨四点就出了镇子等车,然后晚上八九点,没啥人了才在镇子外面下车。很少碰到什么人。
  老二有一晚上浇地,浇果园的地。碰上了晚会的亲妈,天不亮又碰上早起的她,就忍不住的问了:“妈,你这几天干啥呢?”
  “去瞧老三。”金大婶这么说的。
  老二就笑:“人家准您天天进去?”这理由找的,谁能信?
  金大婶气道:“不叫我进,我不能在路边坐着?我离我儿子近,说不定他出来倒垃圾我能远远能看一眼。”
  这还真是自家亲妈能干出来的事。
  金老二从身上摸出五块钱来塞过去,“也别只啃凉馒头,有馆子您只管去下馆子去……”
  自家老娘有多固执,当了这么些年儿子知道的很清楚。他就没想过劝,想去就去吧。也是!老三动不动就能出来,远远看一眼也确实是能叫人放心。
  等到四爷和林雨桐这学期结束了,一家老老小小的都带回来了。这才知道金大婶‘每天去看老三’的事。
  两口子不能把这西洋景给戳破了吧。
  金大婶先不好意思,晚上回来还跟四爷和林雨桐说,“我真是去瞧瞧老三的,你们放心,肯定不能是盲流。”
  四爷就说她:“您看我爸一辈子,您怎么还想不开呢。人辛苦来辛苦去,到最后落到啥呢?还不是一个坟堆。活着的时候自己咋舒服咋过,不是嫌弃那事多丢人,也不是怕人家说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如何如何,就是觉得您这么大年纪了,儿子这么多,咋就非得去受这个辛苦呢?我三哥那里,我是月月都给寄钱,足够他用的。您说您要那么些钱干啥?觉得我大哥和老五的日子不好过,觉得这办法来钱,您叫他们去。可着您一个人耗着?等您干不动了,他们靠谁去?”
  这话也不是不对。
  自己毕竟只是一个人,要是把两个儿子两个媳妇都算上,那这一天赚的就更多了。
  老四这话她当时没说话,但回来越想越觉得有理。
  当天晚上,就把儿子媳妇叫到一起,开家庭会议。
  老二的脸都气白了,“妈啊!我缺你吃还是少你穿了?”
  金大婶无言以对,但当妈的需要跟孩子讲道理吗?她顿时瞪眼:“照你这么说,我就该当个老废物,啥也干不成?”
  这就是胡搅蛮缠了。
  明显不是这个意思嘛。
  金老二没法说,又有些哭笑不得:“您这心偏的,都到胳肢窝了。”
  金大婶不管老二的激烈反应,只对老大和老五道:“我这样的老太太,这两月都弄了小二百,你们两口子哪怕是出去一个人,怎么着也不会比我挣的少吧。孩子小,媳妇在家看着。你们兄弟俩出去,养活老婆孩子的钱肯定是能挣出来的。”
  马小婷马上道:“那我叫我妈来给我看两天孩子,我跟老五都跟着妈出去跑两天。等熟了,就叫老五去。”
  金满城蹲着地上抱着头,李仙儿推了一把他,他才道:“我们是农垦的工人,只怕人家单位不让……”
  放你娘的屁!
  你是农垦的工人,你去农垦上过一天班没有?你在农垦认识几个人?
  说出去是工人你就体面了?
  金大婶气喘的都粗壮了起来。
  但牛不喝水没有强摁头的道理。金大婶第二天带着老五两口子去了,连着带了三天。马小婷就说了:“妈!外面太辛苦了,你在家带孩子吧。我跟老五去……”
  然后孩子给婆婆一扔,人家就走了。
  金大婶就说了:“老五家这媳妇,啥事上都不精,就钱上精。”
  她要是在家看孩子,那只老五一个人挣钱,就算是自己去了,那挣的是自己这个婆婆的,跟他们没有啥关系。最后进入谁的腰包,那都是说不好的事情。还是把钱攥在自己手里更把稳一些。
  金大婶抱着老五家的清雪,心说老二觉得自己出去辛苦,实不知这看孩子的活儿一点也不比在外面轻松。
  可在外面自己好歹能赚点,在家里,看孩子谁念自己的好了?
  老五这两口子一去,是不是回来过都没人知道。反正是彻底不见人了。
  地里的活也扔了,金大婶没法子,背着孩子去地里给除草。该浇地的时候,又叫老二和四爷去。不是林雨桐心疼自家男人,可是凭啥啊?
  四爷天天往县城跑,县里给的福利分房下来了,自己和四爷这样的,属于愿意回来的特殊人才,人家给分了一栋独门独栋的小院子。院子里的空间不大,不到二十平的样子。但入户以后有相当充足的空间是作为入户的花园。想要赶在秋里住进去,这就得赶紧的重新修整修整。真挺忙的。
  而英子更不愿意叫老二去呢。滩里那片子果园还不够自家男人忙的?凭啥他们出去赚钱,得叫他二哥给干呢?
  林雨桐就说了,“花一块钱,找个人帮忙把地浇了不就行了。”
  两口子出去一天赚五六块,花点钱去请个人浇地怎么了?
  金老二不知道这事,被英子打发出去了,见婆婆问了,英子就说:“那边一浇完,就回来给这边浇地。”
  这浇地是能拖的吗?
  这不是旱了吗?
  耽搁了时间这影响收成的。
  金大婶心里满不是滋味的。以前没娶媳妇的时候,兄弟几个一个炕上住着,哪里分过什么彼此。可如今有了媳妇了,那是分的特别清楚。以前是哥几个捆在一起,劲往一处使。如今呢,各奔着各的日子,哪里管其他人的死活。
  自己这当妈的还没死呢,儿子们都成了这样了。那等自己死了,这些儿子得成了什么样?
  越是想越是难受,怎么就成了这样了?
  抱着孩子跟村里的其他同龄人聊天,坐在一起说的最多的就是媳妇的坏话。
  这个说:“心眼坏,还懒的很。挑唆的我家那傻小子只听她的。”
  那个说:“都一样,你说我家的孩子,以前谁不说老实,现在看看,连我这当妈的说话都当是放屁,她媳妇放个屁都当成圣旨。”
  总结来总结去,只得到一个结论。
  那就是坏了事的都是媳妇。那不是媳妇不好是谁不好。
  人家也说金大婶呢。
  有的说:“你是不会享福,你看你们家老二家那媳妇,就厚道!”
  有的又说:“以前是厚道,这如今做生意了,也奸猾了。只顾自己,不想着她婆婆的难处。”
  又有人说:“桐不错。”
  反对的人就说了:“只顾着她奶呢,要真孝顺,咋不接她婆婆过去享福?”
  好吧!说来说去,这媳妇就没一个好的。
  这些老太太说话,一半是不避讳着孩子的。孩子呢,七八岁的年纪,已经会来回的学舌呢。
  林雨桐回来就不止一次的被清宁告知,谁谁谁又说你的坏话了。
  回到村上就这一点不好,孩子竟是学的这些长舌妇的家长里短。
  这边母女俩正说话呢,巷子里就吵起来了。
  为啥啊?
  还真是孩子学舌惹出来的是非。
  吵起来的是忍冬跟她婆婆。忍冬在家里抱怨说,自家拿婆婆留着钱是买棺材用的,自家孩子病成这样,也不见公公婆婆拿一分钱出来。
  这话呢,是说给刘成听的。但没避讳两个闺女。燕儿呢,是跟着她奶奶长大的。孩子肯定没想那么多,就是跟谁亲近,自然是无话不谈,啥话都跟她奶奶说。这话无意中也给说了。老太太当然生气了,就说了,说你妈最不是个玩意。进门生了俩个,都是有毛病的,她就是缺了德了。
  这话要是祖孙俩说说也就算了,但偏偏的,敏儿只比燕儿小了一岁,然后把燕儿学舌的事回来又跟她妈妈再学了一遍,顺便也把奶奶骂妈妈的话原模原样的学了。孩子知道好歹了,也知道自己的耳朵有毛病。别人说也就罢了,自家奶奶说,孩子心里当然也不高兴了。回来给她妈说,还带着几分告状的性质。
  然后婆媳俩这心里就憋着气呢。
  当奶奶的也是看着大孙女可怜,就把孩子留在老宅,歇几天。
  可这边呢,等着燕儿做饭呢。家里真忙不过来。忍冬就骂了一些难听话,又叮嘱去叫人的敏儿:“你就跟你姐说,要是不回来就永远不回来。”
  孩子又几个会分辨这话的真假,又有几个会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该怎么说。不知道,这就惹事了。
  去了拉着脸,当着她奶的面就说了:“……妈说你不回去就永远也别回去!”
  燕儿当然害怕了,拉着她奶的手不撒开。老太太也生气啊,你当年顾不上,把孩子撇给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呢?这会子自己这个当奶奶的留孩子几天,你就甩脸子了。你这是给孩子甩脸吗?你这是打我这婆婆的脸呢。
  于是拉着燕儿,“走!找你妈去。我还就不信了,谁敢不要你?”
  然后这婆媳俩不就干上了。
  当婆婆的就是来找事的,见了面二话不说就抡了儿媳妇一个巴掌,“眼里没老人的混账东西!”
  忍冬被打愣了,可理智还是知道的,不能对着婆婆动手。可这气却出不来,一巴掌打在燕儿的脸上,“我叫你这养不熟的白眼狼出去学舌,搬弄是非。”
  这可了不得了!
  别看你是打了孩子,但老太太真是觉得这是冲着自己的脸来的。
  顿时这事就搁不下了,往地上一坐,这就开始嚎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擦鼻涕眼泪,从她怎么生下刘成,怎么辛苦养大儿子,怎么给他成家,怎么没嫌弃儿媳妇进门不会生孩子,怎么支持抱养,怎么把抱养来的孩子当亲孙女养……又说忍冬,是怎么没良心。说她心狠,生的闺女都扔了,她当初是怎么反对的,儿媳妇是怎么坚持的。最后总结说,那猫狗都知道护崽呢,怎么她一个人就不知道呢?这是啥?这是猪狗都不如!
  这么多人围着,忍冬能说啥?
  她确实是有理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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