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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8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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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友父亲的伤能治好,但他弟弟那条胳膊是真废了。
  这些公子哥,根本不知道考苦力吃饭的人废了一条胳膊意味着什么。
  怎么解决?
  砍了这家伙的胳膊也不能叫那孩子另外有一个人生。
  严格抽出刀子,伸手摸了摸头,头上的半寸根根扎手啊。
  他坐在关新对面的沙发上,脚搭在茶几上:“这事不是我说想怎么解决……你回去问问能做主的……怎么解决你们来说……”
  关新蹭一下站起来:“我能走……你可别后悔……”
  “想报仇啊。”严格嘴角翘起,“我还真好找不到机会要你一条胳膊……防卫过当好像是个不错的由头……我等着……”
  关新蹭捂着手蹭一下的就窜出去了,直到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清宁才从里面出来。
  面对这样的严格,她还真有些不适应,久久没有靠近。
  严格讲手里的匕首往桌子上一扔,抬手搓了搓脸,语气却轻柔了起来:“吓着你了?”
  清宁复杂的看了严格一眼,到底经历过什么,才把那个站在阳光下笑的温暖如春阳的少年变成现在这样。
  他不说,她也不问。
  走过去坐在他边上:“没有!”怎么可能这点事就吓住了,“那个人我好想在哪里见过?”
  “圈子就这么大,盆根错节,见过也不奇怪。”严格起身,拿着桌上的抽纸擦茶几上的血迹,“你去阳台上……我收拾……”
  清宁取了垃圾桶过来,示意他把脏了纸巾扔进去。
  严格看她:“真不怕?”
  清宁白他:“别转移话题,我刚才问你他是谁……”
  严格一点一点把茶几收拾干净,连塑料袋一起收了打结扔到门口,出去的时候顺手就扔了。他回过头来看清宁,“你问了,就得说,我不会对你撒谎。但说了,你能不过问这事吧。这事不能往复杂了办。别把你爸妈牵扯进去……”
  这话说的客气,但大致的意思就是:男人的事情就叫男人来解决,你别掺和。
  是这个意思吧。
  清宁点头,没坚持问。
  她这脑子,见过的肯定是记得的。要是没记错,好像有一次在酒店碰见关同,关同正在教训的青年就是刚才那家伙。
  关同是江水介绍给自己的,这位大哥人还不错。
  码头的项目建的也不错。
  他好像说过什么家门不幸叫你见笑之类的话,那也就是说当时他教训的就是他家里的人。也就是刚才那家伙是关同的什么人才对。
  说显赫也未必,他的身份顶多就跟清辉一样。
  要是自家老爸的侄儿侄女在京城,真想挤着脑袋往里钻,别人也不会不接纳。不过那个圈子更鱼龙混杂一些罢了。
  当然了,人家跟自家还是不一样的。自家是老爸这里开始发迹,人家是关家老爷子很牛气。关同他爸也就是跟自家老爸同级别,至于家里是不是有别的旁支,这就说不清楚了。
  严格一看清宁那表情,就知道她那脑子,如果真想知道什么,一般是瞒不住他的。
  他没继续这个话题,就左右看看:“怎么今儿想起过来了?”
  “怕你那战友没地方住去。”清宁里外看了看,“都收拾好了,我也该走了……”
  严格见清宁去玄关开鞋柜取鞋,就一把拉住她:“这事没解决之前,一个人不要过来了……”说着,就看清宁手里的鞋,“以后换了鞋,不用把鞋放柜子里去……”
  要是一进门看见她的鞋,就不会带着人进来了。
  清宁手一松,鞋掉到地上,她看着严格半晌,才点头,说了一声好,就踢了脚上的拖鞋,换她自己的靴子。然后拿衣帽架上的大衣,转身就要走。
  要是看不出来她生气了就怪了。
  严格一把把人拉回来,直接给圈怀里,不管怎么挣扎都不撒手,“你说叫我拿你怎么办?不是因为你是姑娘就不告诉你……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姑娘你懂吗?”
  清宁挣不开,喘着粗气不动。他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在她耳边‘嗯?’了一声。
  说不清楚什么滋味在心里蔓延,只觉得这一声听的人心跳如鼓。
  严格的下巴刚好能放在她的头顶上,他满足的在她的头发上嗅嗅,有用下巴不停的蹭着她的头顶,“你到底懂不懂我现在不是你的玩伴,不是你的朋友,就是一个……一个……”他说着,语气就轻了下来,附在她的耳边,“就是一个想把你揉到骨头里占有的男人……嗯?”
  清宁的脸刷一下红了,使劲的挣扎起来,仰着脸瞪着严格,因为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的厉害,“撒手……快放开……”
  严格就盯着她抿着这嘴唇,猛地头往下一低。
  吓的清宁顿时闭上眼睛,浑身都僵硬起来。
  然后只觉得湿濡温热的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像是朝圣一般虔诚。
  他离开了,她睁开眼看着他。
  严格将她的头摁在肩膀上,然后用力的抱着:“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她似有似无的听见他的呢喃声,他说:“……你不是别人……你是我的清宁……”
  所以,你不会粗暴的对我是吗?
  是的!我不会!哪怕我知道你的挣扎也并没有用尽全力,哪怕我知道或许真吻下去你也并不会太大的排斥。可谁叫你是我的清宁呢,哪怕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清宁伸出胳膊,第一次这么把他当成一个男人般的抱住了他的腰,“严格……”
  严格感受到腰上那两条胳膊的僵硬,他还是忍不住咧开嘴笑,这么明确的回应还是第一次。
  “我……我该回去了……”清宁看外面的天,“真不早了……”
  “一起吃饭好不好?”严格的低头问她,“不回家吃,就咱俩……”
  正说话呢,电话响了。
  是清宁的。
  严格撤了一条胳膊,清宁把手机掏出来一瞧,是江水打来了。
  她接起来,“江水哥……”
  “宁啊。见严格了没?”江水在电话里这么问。
  清宁就看严格,今儿这事传出去了?
  严格直接把电话拿过来,拉着清宁往客厅走,摁着清宁坐下,才背身接电话,“水哥,是我。”
  江水一点也不讶异的样子:“出来吃顿饭吧,有人请。带上清宁一起吧。”
  严格沉默了一下,“您是大哥,听您的。”
  挂了电话把手机递给清宁,清宁收起来奇怪的看他:“我以为你给撅回去?”
  “我撅回去干什么?”严格眯着眼睛,“这事总得有个说头的……”没牵扯进大人最好不过。不管各家的家长知道不知道,都装作不知道是最好的结果,“这事我敢往大的闹,他们却不敢……别说我今儿没废了那家伙的手,就是废了,他们也只会把事儿往下压……”
  清宁点头,是这个道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是这个道理。尤其是军属的身份,特别敏感。真闹的哪哪都知道,影响得有多坏?
  越是往上走,就越是爱惜羽毛。
  事出了,教训不急于一时,急于一时了,他们就觉得这是被逼的狠了。
  逼疯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他们其实还是怕的。
  清宁看着他,然后说:“部队是个好地方……”
  这是变相的夸自己长进了吗?
  严格有些哭笑不得,“今儿别想两人吃饭了,一起去吗?”虽然叫自己带着清宁,但还得问问清宁的意思。
  “那就去吧。”江水的面子嘛。
  到了酒店,果然,人家除了江水还有关同和南姐。
  南姐拉了清宁说话:“别担心,谁也不敢把格格怎么样?”
  清宁朝另一边看去,严格端着酒杯跟江水和关同不时的碰一下,然后三个人低头在一块咬耳朵,说的什么她也听不出来。只是觉得吧,在外面人前的严格跟她熟悉的严格还是不一样的。
  她再这边低声问乔南:“这些人这么无法无天,家里就不管?”
  “谁会觉得自己的孩子是坏种呢。最多说一句调皮,不惹出事端来,可能家里都不知道。”乔南就说:“那个关新的妈之前还好意思打电话给这个那个,叫这个不好看那个不好看的,关家的老爷子退了之后,也就关同他爸如今算个人物,关新他爸跟关同他爸还不是一个妈的。那个年份嘛,当年不要乡下老婆的很多……关向他奶奶是农村的老太太,把男人等回来了,结果离婚了,娶了个洋学生。到了文革的时候,受了波及了嘛。老爷子被打倒了,这后娶的跟她划清界限,说是假离婚的……真真假假的谁也说不清楚……倒是农村这老太太直接把老爷子给接回老家去了,这一照顾就是七八年……后来平反了,老爷子倒是把老太太接到京城了,后娶的那个离婚了就离婚了,听说闹了两年也消停了……老爷子的小儿子就是跟着他亲妈的,如今也就是再国企……老爷子到底对孙子疼爱些,他父母就越发纵着……小错闹不到老爷子面前,大错……你觉得能护着?”
  那倒是不会!
  关键是关家的情况复杂成这样,别说关新是有错的,就是没错的,也会想办法把这样的撵出京城吧。
  “……我是早想把他撵出京城的……”关同一点也不介意把家里的不合拿出来叫人看,说的非常直接,“那就是个祸头子。以前祸祸了一个姑娘,人家父母把他给告了,我爸就说该怎么判怎么判。结果呢,这小子他奶奶,也是能人,直接找到人家姑娘家,给了一笔钱把那姑娘送到国外去了。这事就这么压下了。后来我爷爷知道了,就没再叫那边登过门。咱是有什么说什么,今儿我把话说明白了,省的咱们兄弟之间有误会。”
  严格就摆手:“将人撞了,还能解释说没看见,出车祸嘛,意外……可这废了人的胳膊……”
  关同苦笑,就知道,这些解释人家未必肯听。好像在说,出事了你们撇清了,真要负责任就别放这祸害出门啊。说到底还是打着你家的旗号出来闹事的。
  他就说:“送到国外……在外面是弄死还是弄活是卸一条胳膊还是剁一条腿……我们家一概不管……”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严格端着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清宁说关大哥人不错,果然还是咱们更投契一些……”
  关同哭笑不得,提醒道:“我们这边倒是好打发,只是那位公子听说那攒赛车的局……他那人可不太好说话……”
  严格呵呵笑了两声,没说话。
  这事说到这里就算了,饭桌上没人再提。
  吃完饭不早了,严格亲自送清宁回家,到楼下,清宁把车钥匙直接给严格了,“你用着吧。你用的时候比我多。”
  严格没客气,攥着清宁的手突然问了一句:“有一道题我不是很确定,你能不能帮我算算……”
  题?什么题?
  严格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塞到清宁手里,“算出来告诉我一声……”
  哦!
  心里有各种的猜测,难道是情书?这种办法送情书难道自己就不会猜出来?
  到家里跟父母打了招呼就回了房间,打开纸张一看,她不由的‘呵’了一声,还真不是情书,是一道不好归纳为哪一科的题。
  说用多少哪种型号的水泥钢材,用了多少人力耗费了多少工时修建了一座什么样的桥,这桥全长多少,什么造型的,周围的地质环境如何等等,然后又说哪一年投入使用,如今在桥身的什么部位出现了哪些裂痕……然后问的是使用寿命的问题。
  问如果正常使用,大致还能用多长时间?
  这题目还真不像是信手拈来的,清宁脱了外套就直接坐在书桌前铺草稿纸开始计算。
  把各种因素考虑进去,算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了。
  她咬牙,总感觉这道题不简单,哪怕半夜了还是给严格把电话打过去了,本来想问问到底是哪里建了这么一座这么坑人的桥,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标准的豆腐渣工程……如果是载重的工程车的话……按规定承重至少得在五十五吨,但这桥……三十五吨就会很危险了……如果取高速路段过车的平均数值的话……这座桥使用寿命应该也就一年左右……但真要是遭遇了大型载重车辆,随时都有垮塌的危险……”
  严格眼睛刷一下就亮了,“我知道了……你早点睡吧。最近我有点忙……等过年的时候陪你一起……”
  挂了电话,她不由的愣神。
  第二天去医院看严格战友的爸爸,发现他的战友也不在,一个护工还是严格帮着请的。她心里就有点发毛,严格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直到腊月二十八了,她端着盘子坐在餐厅里剥蒜呢,准备过年的吃食,葱姜蒜抛费也挺大的。这些辅助的工作她来,清远也帮忙,他不爱剥蒜,嫌麻烦,一个人弄了一捆子葱坐在厨房门口剥呢。
  只有自家老爸,在沙发上坐着,看新闻。
  正听着清远跟妈妈说今年想吃牛肉馅的饺子,那边电视上就插播了一条新闻:北山省京衡高速……高川大桥发生垮塌……
  清宁抬头朝电视看了一眼,画面是过去没垮塌的大桥和如今垮塌的大桥的对比,播音员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该大桥修建于哪一年,全长多少等等……
  这些资料,跟严格给她的那道题上资料是一模一样的。
  正常状态下,是可以再撑一年的。
  怎么样大桥会迅速垮塌,她也计算出来了。
  清宁的心咚咚咚的跳起来,起身寻思上楼,拨通了严格的电话。
  严格跟成海和战友点了下头,拿着手机去了阳台上,“你知道了?”
  清宁稳住心神:“真是你干的?”
  “放心,没有无辜的人员伤亡。”严格低声道,“没想瞒你……”
  知道!真想瞒我就不会叫我算。
  严格见那边不说话就道:“他们在这一段赛车,前前后后一共撞死了十一个……几千块钱就合了人命官司。山里的人穷,没人告没人管……才出了关新的事,结果才几天,又开始赛车了……动不了那位公子哥,是因为他背景深嘛……如今垮塌的这桥,是他老子当年在这边任职的时候修的……”
  清宁恍然,“你这也太胆大了……”
  胆大不胆大的,这事也干下了。
  后来清宁旁敲侧击的打听,才从乔南那里听说,是那伙子不知道听了谁的怂恿,弄了载重打卡飙车,七辆卡车一上桥,瞬间就跨了。一辆落水,正是那位公子,人倒是没死,只不过胳膊和腿总得落点残疾。说不清楚是他坑了他老子还是他老子坑了他……
  清宁突然间觉得也还好,他们出事总好过无辜的人出事。
  谁敢保证在以后的一年里不会出现几辆载重车同时过桥,这中间要是再夹上一两个客车。这得死多少人。
  年三十,严格过来找清宁的时候,四爷叫严格去书房,清远也不许跟着。
  严格一进去就低头:“叔,您都知道了?”
  他一直觉得做的天衣无缝。
  四爷却说他:“成海是能用,也能信,但你得看他现在捧的是谁的碗。他不会不跟我说一声。”
  严格心里一松: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还以为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不过随即面色一变,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凡是漏洞大多数都是出在人身上的。用人不当,本身就是最大的纰漏。
  “我知道了。”他认错,“下次不会……没有下次了……”其实做完就有些后悔太冲动。有搜集到的证据,有正儿八经的渠道,虽然慢一些,需要的手段多一些,但也比自己这样剑走偏锋的好,如今这么行事,已经算是犯了大忌了。
  四爷就说:“你那个战友很快会复员,人我来安排,包括他的父亲和弟弟……”
  严格一愣,然后慢慢的点头,这么安排是最妥当的。
  做过了就会有痕迹,而人又是最善变的,谁知道会不会在未来的哪一天出现变故。一点尾巴都不能留。
  看着这小子出去,四爷给严厉打电话:“已经说过了……”
  严厉赶紧道谢:“年轻,不知道天高地厚……太锋芒毕露了……”
  十八岁的孩子,一点血性都没有的沉稳才更可怕。
  林雨桐是晚上才知道,她倒是拍手:“他这是怕关家的孩子出国之后,那位部长家的公子迁怒找他爸的麻烦吧。”
  这一类人,成事或许不行,但败事找事却在行。真要是存心给严厉捣蛋,还真就弄的严厉没脾气。
  没想到严格倒是能下的了手,还真稳准狠。
  四爷就说:“倒是可造……”
  林雨桐点头,手段犀利这以他这个年纪来说,倒也没什么,毕竟他上的是军校,读的是兵法,学的是攻防手段。真要跟个老政客似的迂回,那是强人所难。
  但敢想敢干,一把掐住了七寸,还给干成了。这假以时日,造化还真说不好。
  严格没想造化不造化的事,就是拉着清宁的手在广场上慢慢的溜达,“……其实是真冲动了……不过还真不后悔什么……你是没见被他们撞死的人家的惨样……当爸的被撞死了,当妈的扔下一个六岁一个三岁的孩子嫁人了。两个那么大点的孩子……大的捡破烂,小的在家,谁给碗剩饭小孩子在家一个人能吃几天……我以前其实最不耐烦我爸叫我走仕途的,但那一刻,我却只恨我手里什么也没有……”
  他说的咬牙切齿,说的断断续续的,但清宁还是听懂了,“谁也不是为了当贪官才当官的……不过是这条路漫漫,忘了初衷而已……”
  严格点头,这话对啊。
  他叹气,扭脸看清宁:“怕我吗?”
  清宁嗤笑:“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
  严格长舒了一口气,攥着清宁的手塞到自己的衣服兜里,“吃烤红薯不?给你买。”
  不吃!用微波炉烤出来的也好吃。比外面卖的好吃的多。
  九八年的春节就在香甜的烤红薯味中来到了。
  大过年的拜年电话就不断,林雨桐和四爷就不说了,清宁自己有手机,发个短信,打电话接电话都很方便。家里的固话基本是被清远独占了。
  打到座机上的,一般都是找他的。
  约他出去玩的,找他一块看电影的,最多的是找他一块玩游戏和打球的。
  打游戏就算了,打球这个行啊。
  一块约时间,又问暑假作业的事,都过了九点了,才凑到一块看春节晚会。
  清宁就问俩孩子:“给你二伯三伯打电话拜年了吗?”
  两人都点头,清宁说:“没跟我二伯和姨妈说几句,主要是跟我姐聊了。她问大学专业的事。”
  “想学什么?”林雨桐削了苹果递过去,问了一声。
  “说想过学法律,但我觉得要是不走体制的话,做律师跟我姐那性子并不合……她不是很理智的人,但法律就是法律,太感性的人做这个估计是比较累……还觉得记者也挺有意思,这个吧……说实话,她干的话绝对算是有良心的那一拨记者了……要学的话去传媒大学学新闻就挺好……但传媒大学不是那么好考的,她的成绩可能有点欠缺……老师不想做……就业面说宽也宽,说窄也窄……我二伯和我姨妈也不是很懂,到现在还嚷着叫我姐转去理科班呢。压根就不是那么一码事。”
  林雨桐点点头:“学喜欢学的,不管什么东西,学好了都有出路的。”说着就跟四爷道:“现在这大学生,已经开始有就业压力了。”
  清宁点头:“像是我们这样的名校,也还罢了。像是一般的大学,何止是压力大?就说毛丽跟杨东吧,如今家里都为给他们找工作的事忙上了。大四就得联系好实习的地方……”
  但杨东那个傻蛋啊!杨主任给找了体育局的工作,出来之后怎么着也是公务员了,别的不说,安稳不少。可结果呢,不回去。为这个今年过年都没回家,原因也扯淡,因为女朋友想留在京城。
  以京城现在的房价,杨主任真是累死只怕也交不上这个首付的。
  头一天还说杨东想留京城呢,结果第二天毛丽打来拜年电话也说了:“回来之后,才发现咱们省城跟京城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我还是想留在京城的。你说我应聘私立的小学怎么样?”
  好学校,教龄和教学经验这东西,人家看的很重。没工作经验的不好找的。
  不好的一些私立学校,待遇只怕也未必有回省城好。
  但朋友再好,她也不能帮着决定,是笑道:“你试试看,不行的话再说。”
  挂了人家的电话,清宁自己也想着自己的事。
  同班的同学也都动了,一半选择考研,剩下的有的选择了科研单位,有的都在想办法出国呢。
  学校倒是有交换生,老师也找过她,但是吧,她还是没出去的打算。
  家里的资料并不比国外的落后,而接下来考研的选择上,怎么选择导师,却得好好想想。
  大年初五,林雨桐突然接到林玉健的电话:“爸现在在省城……这条腿也检查出动脉血管瘤……”
  啊!
  一条腿已经没了,这么说,如今仅剩下的这条腿也保不住了呗。
  “什么时候手术?”林雨桐就问,她现在都想不起来林家成当时截肢的是哪条腿了。就算知道手术的时间能不能回去还两说。但电话打来的,该问的还得问两句。
  林玉健就比较为难:“省城这边现在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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