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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8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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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冬爸连连点头,“那……那去吧……钥匙带上……”
  于是高洁彻底的忙了。
  白天去一些咖啡馆西餐厅弹钢琴,晚上去辅导中心,更晚的时候还会去学生家做家教。照顾父亲的任务都给了她妈。
  她开始习惯了婆婆家的生活,哪怕是没有丈夫在。她也能在婆婆的各种挑剔嫌弃声中坦然起床,然后安心的吃她一边嫌弃一边做出来的早饭。晚上回来不管多晚,家里总还留着一碗饭。
  人只要勤快,钱是赚不完的。
  别看工作不体面,但赚的真心不算少,光是辅导中心,一天就是三百,晚上的家教更贵,一个小时两百。这就是五百。还有在咖啡馆和西餐厅,偶尔会得一些小费的情况下,一天平均也有三两百的。
  一个月挣了两万多,她给了婆婆三千,补贴家用。
  然后看着婆婆一边嫌弃少,一边翘起的嘴角,不由的脸上就带了笑。
  丈夫的电话打的不勤,到了月底,会发短信:打了三万在卡上,你查一下到账没。
  她听他说过,他最不耐烦出差,陪客户喝酒有时候真能喝出血。可现在他出差了,几个月都不回来的那种。
  一手攥着银行卡,一手拿着手机,她还是发了个短信过去:少喝点酒。
  那边秒回:知道了!
  这一刻,她突然就踏实起来了。
  重新拨打电话过去,用商量的语气说:“咱们的收入,要是照现在这样,也还不错。医院的费用,一个月得小两万,就按两万五准备。其实咱一个月是可以拿出两三万块钱还债的。要不,先把妈那边的钱给还上……”
  那边靠在雅间门口墙上的严冬抽了一口烟,“家里的钱你拿着呢,你看着处理吧。咋花都行。也别委屈你自己。”
  “嗯!”高洁抹了一把泪,“那你啥时候回来?”
  严冬笑了:“忙完这一单,就回去。”
  而高洁找清宁,为的是还钱的时候,清宁还吓了一跳。
  高洁从头到脚,都是最廉价的地摊货。几十块钱的毛衣外套,洗的发白的牛仔裤,脚上一双帆布鞋,背着一个几年前的旧包,头发用电话线似的皮筋套着,随意的垂在一边。脸上没有一点妆容,清瘦的很。“这是三万,先还你。给严格打电话,他说给你收着是一样的。”
  清宁就说:“我这边不急,啥时候还我都行。”
  “没事,先给你。少欠人家一点,我的负担就轻一点。”高洁清浅的笑,“等真着急用的时候,我再找你借。”本来是要还给婆婆的,结果婆婆说你跟我着急啥,跟我算的这么清楚,是打算将来不伺候我还是怎么着。然后钱没还成,还是先把之前欠严格的还了吧。
  清宁点头,收了钱,多问了一句:“结婚后……过的还好吗?”
  高洁跟清宁坐在实验室外面草坪上的长椅上,她抱着背包,“结婚……跟想象中的不一样……觉得糟糕的简直叫人活不下去过……可是活过来之后觉得还不错。”
  两人没有多说,高洁赶时间,“还有一节课,马上要迟到了,我走了。”
  说着,摆摆手,背着背包就跑远了。
  少了精致的妆容和华服美饰,人反而显得踏实平和了。
  清宁就觉得,这样的高洁,叫人觉得舒服多了。
  这边刚送走高洁,韩超就打电话打到清宁这里,“能联系上高洁吗?”
  显然是知道高洁她爸的事了。
  清宁就问:“你怎么知道的?”
  韩超就说:“高洁她妈给我打的电话。要给我高洁的电话,我当时没要。要是要了,她妈那人,就说不清楚了。”
  “那你想怎么样?”清宁挑眉问了一声。
  韩超叹气:“谁能想到出了这事。我不方便出面,她要是需要钱,你借给她,然后我还给你。别叫她知道。”
  清宁就说:“不用了,她过的挺好的。现在没有你,没有严冬,没有谁,她自己都可以。”
  她踏实了,那是因为她真的站起来了。再不是那个惶恐的女孩了。
  韩超沉默了良久,啥也没说,就挂了电话。
  迁就、退让、包容,给她能给的一切,她心里还是不安稳吗?
  是啊!谁有都不如自己有。
  失落吗?肯定的!她或许再也不像以前那么需要她了。
  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说:还好!没有我你也能过的很好,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过去的总归是要过去的!
  高洁妈见孩子来去匆匆,就道:“听说韩超发展的不错,你……”
  “妈!”高洁拿着矿泉水瓶子在病房的饮水机上接满水,然后拧紧盖子:“妈,我结婚了。说那些干啥?”
  高洁妈就看着孩子讲矿泉水瓶往包里塞,“你说我说那些干啥?!你看看你现在……一件衣裳舍不得买,一瓶矿泉水你都省。拿着个瓶子装水喝。有好的选择为什么要把日子过成这样。韩超她欠你的,你回头找他,他不会不管你。”
  “谁说他欠我的?”高洁就笑,“是我欠他的!是你欠他的。这些年他被你们当家里的长工使唤,当家里的提款机在用。可是凭啥?吃了人家的,用了人家的,回头还瞧不起人家。讨厌我爸出轨,现在呢?我结婚了!您这是撺掇我出轨吗?我现在过的很好,我婆婆嘴不好,很多很多的缺点,但在我最难的时候没抛下我,照顾我的衣食起居。我的丈夫跟我想象的不一样,甚至连给我一个我想要的婚礼都不能。但为了我却干最不喜欢的工作,把钱给我叫我给我爸治病。我觉得这样挺好!别人发展的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老公他……努力挣钱给我了……”
  说了这些,她是真不想再跟自家妈说这些了,“我还忙,先走了。”
  转身打开病房的门,门外站着还拎着包的严冬。
  夫妻俩对视一眼,高洁说:“咋提前回来了?没回家吗?”又指了指病房,“爸的生命体征都挺好的,今儿不用这么多人守着,你明儿再来吧。”
  严冬愣了一下,跟丈母娘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看高洁:“那你呢?不跟我回去?”
  两人说着话就走了。
  高洁妈在病房里还能听见外面渐远的声音。
  女儿说:“今儿八点我就下课了,上课的地方近,九点之前我肯定能回家。妈说今儿包饺子,叫她给我冻冰箱里,我回去自己煮,上回给我留着的都坨了。”
  女婿说:“那你想吃什么馅的,我回去说。”
  “吃韭菜的吧,正事韭菜嫩的时候……”
  然后就听不见了。
  高洁妈低头看着躺在病床上毫无知觉的丈夫,然后颓然的坐下。
  难道一直错了的,都是我吗?
  别人家的事再闹心,那也是家事。
  可林雨桐闹心的,却真是大事。
  到了十一月,林雨桐就高度紧张起来了。
  她这几年,在这一个地方窝着,干了些什么呢?
  第一是信息公开化。有什么就说这么,别捂盖子。第二是上下一体化,集中领导好管理,设立了专门的疫情防控中心,是各地大医院的标配部门。如此呢,尽量的避免出现一些地方保护主义作祟,真有大事的时候,只管一片一区。甚至为了自身的利益将‘祸水东引’。第三就是跟国际卫生组织接轨。国际卫生组织是按照流程运作的,但是国内的卫生部门是按照政策和上级指示运作的。根本就没有衔接的借口。之前又是排遣留学生,又是排遣专门的人员学习。哪怕是卫生部门,也该能用世界语言跟世界沟通。不能只盯着自家体制内的一亩三分地。
  准备了很多很多,但这就万无一失了吗?
  不是!
  这里面有个公职人员的执行力没有计算在内。
  不重视怎么办?麻痹大意怎么办?本身的自身素养叫他们根本就没意识到出现的事情的严重性怎么办?或者工作人家的自身的知识结构,跟所做的工作没直接关系怎么办?也就是说,他压根就是一门外汉。
  哪一种可能性都有,但这是林雨桐一次性能解决的吗?
  现在的国情就是这样的,卫生部门的就一定是医学专业毕业的?
  不一定吧?
  她是一次一次的跑,一遍一遍的游说,说咱们不能以经济为中心,不等于要忽略公共卫生事业。主要是想干啥没钱可不行。
  一次批上一点款项下来,能难为死人。
  可也真尽力了。
  已进入十一月,她就守到办公室了。
  疫情防控部门,叫他们天天汇报各地的情况。垂直领导,只对上接负责,不受当地ZHENGFU的领导的好处,很快就凸显出来了。
  在鹏城一经发现病例,消息第一时间反馈。整个防疫程序启动,跟相关人有接触的人员,全部进行隔离观察。同时,防疫基金启动,所有人员免费治疗,隔离人员,发放补助。
  第一时间向各省市通报,包括GANG、奥、TAI等地区。
  第一时间向世界卫生组织通报疫情,极其处理措施。
  所有的车站机场进出口,都有防疫部门的人员,对流动的人员进行检查。
  当然了,抱怨声也就响成一片了。知道的是几个传染病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核弹。
  这难道就不是公共资源的一种浪费?
  不光是群众怨声载道,媒体也是各种的冷嘲热讽。这些也就罢了。
  关键是内部,也有人提出异议。
  疫情嘛,从古至今从来就没有绝过。都是一时一地。在鹏城做一些措施是合理的,但整个部门跟着动起来,这似乎是有些不合适的。
  小题大做。
  好些人认为,林雨桐这几年就忙活了这一件事,没有疫情,凸显不了这个防控部门的能力。如今是非要搞出点事情来给自己脸上贴金。
  当然,话不会说的这么直接,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林雨桐都做好了,如果反对的声音太强烈,该怎么做了。结果国家日报发表了一篇文章,文章中认为,从关注经济增长,到关注公众卫生事业,这是政府职能的一个完善和进步。不管疫情大小,我们看到了卫生部门的能力。同时呢,我们的防疫部门的还在发展初期,我们应该给予更多的支持和理解,将这当成一次演习,一次预演,防患于未然。
  文章发表出来,就证明上面的态度是支持的。
  除了老百姓嫌弃麻烦时常的抱怨一声‘瞎折腾’以外,媒体的声音是消失了。
  可也不知道是哪里发生出了问题,紧跟着,一些大中城市都反馈回来,有发现疫情。最后一调查,这些疑似患者要么曾去东南亚旅游,要么曾去出差过,要么就是跟去过这些地方的人接触过。
  但东南亚方面,并没有通报过相关疫情。
  那边的疫情是怎么来的,不得而知。不管是动物传播的,还是最初就是从这边携带的。但能蔓延的这么多人出现了问题,那边的疫情肯定更厉害。
  更要命的是,那边的天气热。
  到了十二月份,从国际卫生组织反馈的情况看,那边能统计出来的死亡人数,已经数千人了。
  至此,议论的声音才没有了。
  谁都重视起来了,那就没事了。
  林雨桐回家,才算能真正的睡个安稳觉了。
  不过外面还是一样,有点风吹草动大家都紧张。出门是口罩,回来是板蓝根,然后家里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清远是不能出校门了,公共课都不上了,各自都在宿舍里呆着吧。每天有人来给量体温。
  在宿舍多闷啊,唯一的乐趣就是上网了。
  看网友夸咱国家的防疫能力,他就高兴。
  有强有力的保障部门,好处是可想而知的,对别人家那就是一场大病,可在国内的感受,就像是患了一场感冒。
  等发现疫情并没有扩散的迹象,大家的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有些人出现一些发烧咳嗽嗓子疼这些症状,有时候不用医生查,自己就跑去找各个片区的医疗点了。
  恐慌少了,生活就正常了。
  进入腊月,清平就得先回家了,准备婚礼嘛。
  婚期定在腊月二十八,四爷和林雨桐肯定是会抽空回去一趟的。
  在老家举行婚礼,清平比较发愁的是那一件满是黄金的嫁衣怎么带回去。
  好像任何交通工具,都不能叫她放心。
  清宁就说:“给我吧,我帮你拿回去。”
  自家肯定会提前两天回去的。完全来的及。
  徐强肯定得跟着回去的,婚礼他爸一个人操持也操持不过来。
  两人到家,先送清平回家,徐强自己裁回去。
  徐天就说:“晚几天回来多好,还说给你钱,叫你别忘了带着清平买点东西,现在都时兴那个三金还是五金的,首饰得买的。”
  外面金店的首饰,她哪里看的上眼?尤其是跟那一套首饰比起来,别的都显得那粗糙。
  但这意思,还是要传达到的。
  第二天叫清平出来逛街,两人之前的婚戒在京城都买好了,钻戒。这就行了。
  清平死活不要项链耳坠这些东西。
  她是觉得她你脖子比别人的脖子好像稍微除了一点,戴项链不好看。然后是耳坠嘛,没地带去,当年奶奶带去给打的耳洞,这不是后来一个给长上了吗?那时候好像戴啥都会疼,心理阴影一直在,死活不想着再打一次。至于手链手镯,她还是摇头。整天坐在电脑前码字的人,手腕上丁零当啷的,不嫌麻烦吗?
  叫徐强说,这真是一特别省钱的媳妇。
  既然出来了,就得买点吧。
  徐强说:“要不给妈买点啥?”
  于是两人回去给英子买了一对镯子,一点花纹都没有,特别粗,特别实在的那种镯子。
  英子坚决不要:“给我这个干啥呢?不要不要!我整天在饭馆,带着个金镯子,还不够骚包的呢。再说了,你大伯母带着个铜打的耳坠,走在路上叫俩骑摩托车的小伙子把那当成金的给抢了,硬往下拽,把俩耳朵垂都扯裂开了。”
  哎呦!
  这还真不知道。
  乡下走街串巷有一种生意人,就是用废旧的铜打首饰。啥首饰都行,只要出料,出一点手工费就行。或者拿一些废料抵手工费也行。
  啥是废料呢?
  比如说一些给庄稼打农药的喷枪的喷头,这东西就是铜做的。一年谁家不坏几个这东西。太常见了。拿两个这东西,给你一对铜耳坠,连手工费都省了。这些玩意扔也是扔着呢,拿去就换了。好些人都这么换。
  李仙儿这副耳坠还是背着儿媳妇偷着换的。
  带上的时候被杨美丽看见了,还掩饰呢?是你五婶,废品站这东西多,顺手给了我两个打的。
  杨美丽就说:“那你咋不多要两个给我也打一双。”
  然后找马小婷要去了。马小婷都不舍得给自己打,能给李仙儿?立马就把李仙儿给出卖了。
  杨美丽回去站在巷子里把李仙儿好一顿骂:“……你大大方方的,说想要一对耳坠,又不是要金的银的,破铜烂铁的,我是舍不得还是怎么的?最看不上你这样,小家子气!当谁都跟你一样,上不得台面。”然后半夜想起来还生气,叫又把清收踹起来骂,“你都没给我买过耳坠,你妈都带上了。她那脸冻的跟茄子一个眼色,带那玩意好看吗?”
  结果她越说,李仙儿斗气的越是戴。
  这不,走在路上就被人抢了,关键是耳朵都被扯烂了。
  英子就学:“一边疯了七针,如今在家歇着呢。”
  那杨美丽还不更得骂了。
  种的大棚蔬菜年前正到了忙的时候,李仙儿帮不上忙还添乱。
  清平就问:“伤了我得去看看吧。”
  等回镇上再说。
  英子就说那一对金镯子,“赶紧退了。这玩意我带上,碰上那抢劫的,再把我手给砍了。”
  不至于那么邪乎。
  但意思表达到了,就是不戴,坚决不戴。
  不戴也没退的道理,你就搁在家里,想起来的时候看看也成啊。
  等徐强走了,英子就说清平缺心眼,“他那头没妈,只给我买,人家那孩子心理啥感觉啊?没成算!”
  于是清平转天买了俩金表,自家老爸一下,那边准公公徐天一个。
  大家的反应都是一样的,“我戴这玩意干啥啊?害手疼啊?戴着得成了负担了。”
  反正就是好东西谁也舍不得用,就是搁家里藏着。
  徐家这边是把另一套两居室装修出来了,大众的奢华风格,家具家电都是挑贵的。都知道老二这边是给清平陪嫁了京城的一套房子的。所以这边徐天是啥也不要金家出。
  于是老二两口子自认为要准备的就是几床被子。
  定了六床,但英子的意思,如今城里都是双人被,咱自己也缝双人被。
  那这六床都抵得上十二床了。
  初八回镇上,准备东西,好叫人给缝被子。专门叫了韩彩儿这些相熟的,一块参详着,去买。
  清平是跟在后面,没人听她的意见。
  啥都挑好的,贵的。一床被面被里子,就得一百大几。然后英子就说,“我家清平笨的很,到现在都不会自己缝被子。你说我活着,啥活都能帮她干了。这要是没我了,被子想拆洗都难。干脆再准备被罩,直接给套上。到时候拆洗就行。”
  又说外面卖的被罩不行,一点也不厚实,不结实。
  非要买那种可瓷实的布,这些跟来参谋的大娘大婶子,还一个劲说,这个料子好,保准一辈子都洗不坏。
  清平的脸都白了,耳边都是那句话:保准洗一辈子都洗不坏。
  花色都不能换,这玩意还特别厚,特别不好洗。
  真不如外面卖的那种几十块钱的,盖脏了不想洗了,顺手就扔了都不可惜。
  你说这老妈给准备的嫁妆,坏不了你还能扔了?
  意义不一样的好吧。
  英子在这边扯不了,跟来的忍冬也说:“那这种的给我也扯两床。”
  彩儿就问:“自家盖不用这么好的。”
  忍冬这才喜笑颜开的说:“不是自家盖的,是我们家燕儿要带男朋友回来。”
  清平愣了一下,拉克申要来?
  看来两人到了谈婚论嫁这一步了。
  彩儿就问说:“这是带小女婿回来了?女婿娃是干啥的?在哪工作哩?”
  忍冬就看清平:“说是跟清平同班同学,在蒙省日报上报,说是驻京记者站的记者还是啥的,也不懂。问清平,清平肯定知道。”
  事实上我啥也不知道。
  跟拉克申根本就没联系。
  她只得笑道:“这半年忙着装修房子,消息不是很灵通。”
  哪怕清平这么说,大家也都觉得燕儿的小女婿真是能干啊。
  当记者的,这可了不得的。
  反正能上电视的记者都很了不得。
  这个问婚期,那个问小女婿的家里是干啥的。
  英子心里特别不痛快。
  你想做被子啥时候不能去买,非得我买的时候你也买。非得抢了别人的风头,心里就舒服了。
  过了两天,自家还没缝被子呢,刘燕儿带着拉克申回来了。
  几年都不回来了,清平都以为刘燕儿不会回来了,结果她回来了?
  为啥?
  忍冬在外面说起来的时候很高兴,但只剩下自己人的时候,就怼燕儿冷了脸:“还有啥脸回来?回来干啥来了?干脆死在外面算了!”
  拉克申真是没见过这么跟女儿说话的妈,心里不免替燕儿难受,到底是怎么忍受了那么些年的。
  家里到处都是一股子尿骚味,后院是猪和养的地方,粪便满院子都是,打扫不干净。躺在炕上的那个已经是小伙子的弟弟,啥也没穿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时不时的把被子挑开,露出来身体也没半点羞耻感。
  干啥不给穿衣服呢?
  他尽量转移话题,这么问。
  忍冬看向儿子的时候眼神柔和了起来,“怕尿了连衣服都尿湿了,更不好换。”
  关键是吃的好,还不动弹,这孩子年纪不大,体重却在一百六,忍冬是瘦小型的,一米五的个头,体重不到八十。
  常年是她伺候,根本就扶不起来。
  拉克申就叹气,这日子过的也是熬人。
  燕儿的眼里一丝多余的怜悯都没有,但话却说的好听:“这是我家,我不回来能去哪。再说了,也想结婚了,怎么能不跟您跟我爸说一声?那也太没良心了。”
  忍冬到底是跟燕儿做了二十多年的母女了,一听这话,就明白了。
  这是想要户口本。
  当初被学校开除的事,这两口子还是知道了。为啥知道的?
  他们找不到燕儿就打电话给学校学生处了,人家就跟他们说了。说孩子被开除了,之前的那什么户口关系什么关系的,都给带着呢。
  这两口子是谁也没说,只当是不知道这事。
  当忍冬就留了心眼了,知道这赢撒出去了,就不好收回来了。不拽着点绳子,估计是不会回来了。于是找了娘家的侄子媳妇的娘家嫂子的谁谁谁,反正是拐了好几道子弯,找了派出所的熟人。
  把燕儿的情况一说,就说被学校开除了,户口得落回来。但是那个迁移证明孩子给弄丢了。
  人家就说,那这啥也没有,最起码得有个证明确实是开除了,户口迁回来了。
  要不然你们一个人占两个户口,这算是怎么回事?
  农村户口牵扯到分地的事,不能说平白多一个口人来。
  两口子又给学生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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