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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9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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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瞒着你这么些年……”阴伯方摇头,“她要是有这样的脑子,那还是她吗?死一次再死一次,会叫人变的更聪明?”
  智商这种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还真就变了个彻彻底底?
  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了良久。
  阴伯方又先开口:“为什么不对太孙动手?”
  冉耕苦笑:“下不了手。他的孙子,你的孙子,孩子们又何辜呢?更何况,就算是想下手,我也没有完全的把握。你那孙子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不显山不漏水,我却觉得,他对太孙的影响却极大。”
  阴伯方微微的挑眉,能叫冉耕夸个人可不容易。
  但在这个问题上,他却没有纠缠,只问道:“你现在能确定她在宫里?”
  “是!”冉耕点头。
  阴伯方越发的皱眉:“如果在宫里,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可是他为什么丝毫都没有察觉呢?”
  这也是冉耕想不明白的问题,“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你替我看看。我这身体……支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能在死前看看你,我已知足了。等我死后,把我埋在我父母的边上……”
  两人正说着话,管家在外面禀报:“老爷……东宫送东西来了,说是给伏牛先生的。”
  阴伯方嘟囔了一句,这才起身出去,把东西接过来,就打发管家:“在院子外头守着。”
  说完,就捧着匣子进去,“瞧!是给你的,什么玩意?”
  他顺手就给掀开了,里面是几个瓷瓶子,将瓷瓶子打开,药香扑鼻:“这是?”
  冉耕那是久病成医了,只闻了闻就道:“没想到他这样的人,却有个这么厚道的孙子。这是给我的药,虽然解不了身上的毒。但压制毒性应该是能的。”他苦笑一声:“看来,人家还是不希望我死。”
  阴伯方将药放在他枕边:“但是耘之啊,那个女人的事,还是得咱们这几个老不死的解决。尽量不要叫下一代知道了。如今这位太子,虽是体弱了一些,但好歹还算是清明。太孙瞧着,也还有明君之相。但是想想龙椅上那位年轻的时候,谁又不说他是明君呢?可结果呢?长生的诱惑,之于君王来说,太大了。这个秘密不能露出去,否则贻害无穷啊!”
  冉耕抿嘴半晌,才悠悠的点头:“你说的……对!有些秘密,该带进棺材的。”
  所以,在这种认知下,阴成之想从这两人身上打探出什么来,那简直是做梦。
  他跟林平章道:“打探不出来,想单独见见冉公都不行。闹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弄不清楚发生过什么,咱们就始终是云里雾里,看不分明。”林平章皱眉,“他们TA来TA去,说的都是谁。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势力,所以,想动,都叫人觉得束手束脚。还是得弄清楚这事才行。”
  可打探了这么些年了,一点皮毛都没抓住。
  怎么查?
  很快的,他们就没时间想这事该怎么查了。因为京城彻底热闹起来了。
  第一,江南两省大大小小的官员被押解进京了。
  第二,‘税银’运抵码头,一千万两白银啊。好些小官小吏,都已经靠着借贷过日子了。这些钱到手,总得把拖欠的俸禄给发了吧。
  于是,大官小官家的,齐齐出动了。
  大官家出动,是因为怕牵扯啊。江南本就富庶,再加上官场上的人脉网络,那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谁知道谁的表妹的侄女是不是嫁给了谁谁谁。除开姻亲关系,更有那师生关系、同年关系、同乡关系,杂七杂八,皇帝的御案上都堆满了求情的折子。
  小官家出动,是想办法叫大佬们上折子,看是不是给咱把俸禄发了。
  冯千恩将灯挑亮一些:“陛下,时间不早了,您看……要不歇着吧。”
  宣平帝将折子一推,冷笑了一声,指着一堆折子:“这一堆,个个都喊冤!真以为朕老糊涂了。他们啊,都是死有余辜,没一个是冤枉了的。”又指着另一堆,“这一堆,个个都是讨债的。”
  冯千恩忽略那要银子的,只说那喊冤的:“您说的是,喊冤的不一定是忠臣。什么都不说的,未必就是奸臣。”
  宣平帝的手一顿:“朕知道,你是想给阴伯方说情。”
  冯千恩低头不敢言语。
  宣平帝‘哗啦’一声把折子全都推下去,“这犯官,有一小半都是他的学生,不处罚他行吗?”
  冯千恩强笑了一下:“陛下……阴大人不容易……南边鞭长莫及,但总得有人给办事吧。清官当然有清官的好处,这可清官哪里是那么听话的……想要银子……他们就敢为了所谓的黎民百姓抗命……太孙年轻,是不知道轻重。启用的那个鲁安民,您还记得吗?那就是当年上奏本陈江南之弊,朝廷之弊的那个人……您说,要是江南个个都是这样的官员,朝廷怎么可能维持到现在?叫奴看,清也罢、贪也罢,好用便罢。好也罢,坏也罢,成事就罢。”
  宣平帝的面色慢慢的舒缓起来,轻哼一声:“他又是给你灌什么迷魂药了,你这么给他说好话?”
  冯千恩扑腾一声跪下:“奴哪里是给他说什么好话。只是奴心疼陛下罢了。当年陛下身边有四贤,如今,只剩下他了。能跟陛下说说话的,可就只这一人了。要是再……您心里得多难受啊。”
  宣平帝闭上眼睛,有了就有了几分怅然之色,“并舟……耘之……九尾……无畏……”说着就一叹,低声道:“凉州那边……就算了,别追了。银子运去就运去吧,不是给了长宁就是给了无畏……随他们去吧。”
  无畏,是戚威的字。很少有人称呼它,甚至是记住这个字的人都不多了。
  但他却是陛下怎么都不会忘却的人。
  “陛下……英明。”冯千恩跪下,默默的道:绕了一圈子,事总算是办成了。林厚志,你的人情,我还上了。以后别总觉得我欠了你的。现在,我谁也不欠了。
  他跪着膝行,将这折子一份一份的捡起来,“陛下,您看……这事该如何处置?可要问问太孙的意思?”
  宣平帝眼睛眯了眯,良久之后才道:“你去东宫,问问咱们这位太孙。看看……他究竟想如何?”
  冯千恩心里一跳,应了一声是,然后默默的退下去。
  这个话啊,可谓是诛心了。
  林雨桐听到这个问话的时候,是在太子的书房。专门被叫过来,说是宫里来人了。
  书房里坐了一屋子的人,都是詹士府和东宫的一些属官。
  冯千恩用皇帝的口吻说:“……问问咱们这位太孙,看看他究竟想如何?”的时候,大家都知道要坏菜。
  这是皇上怒了。
  林平章闭上眼睛,再睁开已经一片平静,才说了一句:“父皇……”
  林雨桐一把拦住了林平章,笑看冯千恩:“皇祖父这话,叫人惶恐,不是我这个太孙要如何。而是天下人要如何?在江南之时,我听到一首流传颇广的诗,我现在就写给皇祖父。看了这诗之后,皇祖父觉得该如何便如何。”
  说着,就抓起桌上的狼毫,蘸饱了墨,她写一句柴同念一句:“满朝文武着锦袍……闾阎与联无分毫……一杯美酒千人血……数碗肥羹万姓膏……人泪落时天泪落……笑声高处哭声高……牛羊付与豺狼牧……负尽皇恩为尔曹…… ”
  她停笔,柴同住嘴。
  整个书房静了那么一瞬,然后哗啦啦跪了一片:“臣等万死!”
  林雨桐没叫起,只将纸上的字慢慢的吹干,然后才拿起来,卷好,递给冯千恩:“呈给皇祖父御览。看过之后,皇祖父觉得该如何便如何。”
  反将了一军!
  冯千恩不由的隐晦的打量了这个太孙一眼:这就是林厚志教出来的学生吗?真是好啊!
  “是真好!”宣平帝拿着诗冷笑,不知道是气太孙的手段,还是气江南这一伙子引起民愤的贪官污吏,“都已经是人泪落时天泪落了,笑声高处哭声高了,天下子民如此受苦受难,朕这个皇父又怎么能无动于衷呢。杀!该杀!话说的不错,牛羊付与豺狼牧,负尽皇恩就该千刀万剐。”
  说着,又一笑,说冯千恩:“当年叫你好好念书,你不念。看人家林厚志,不光是自己把书念好了,还教导出了个好学生。这学生书也念的好,你看……这诗就做的不错。好诗可不是辞藻华丽,也不是动人心魄。好诗它是能杀人的……”
  冯千恩只装作惊讶:“您是说……这诗不是江南流传于民间的……”
  装什么糊涂?宣平帝瞪了他一眼:“但只要她愿意,顷刻间,她就能叫它在江南乃至整个天下流传。”
  太有煽动性了。
  如此负尽皇恩,倘若不杀,那就真成了昏君了。
  冯千恩见主子气的狠了就道:“杀肯定是要杀的。可这太孙未免也太锋芒毕露了。谁没个三亲六故的,这一点情面都不讲,只怕敢亲近太孙的也没多少了。”
  宣平帝没有说话,亲近不亲近的,这个其实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公而明,明而廉,廉而威……威……则可兴业。
  越是如此,大臣越是畏他敬他。
  这个孙子啊……其实也算是个好孙子吧。
  这么想着,就提朱笔圈了:凡是押解进京的,无一例外,秋后问斩。
  这一桩事了了,还有一桩事,那就是银子。银子进了国库,该怎么花。
  都盯着呢。一个个的跟饿狼似的。
  吏部就说话了:饷银真得发了,这后儿就是中秋了。大家都等着银子过节呢。好些人家,这都揭不开锅了。
  像是工部,也着急啊。秋汛就在眼跟前了,不是这个地方淹了,就是那个地方淹了,年年如此。如今说什么修河堤,修水利那是来不及了。但是防汛和灾后赈济,却是当务之急。有银子了,趁着还没花呢,赶紧要吧。
  可结果呢,折子一上,皇上就病了。
  据说还病的特别重,重的连下床都不能了。
  皇上都病成这样了,作为臣子你们忍心逼迫皇上看折子吗?你们的忠孝之心呢?
  折子了吧?
  想要钱,别急啊,等皇上病好了之后吧。
  “一个拖字诀。”林平章自己都给气笑了,“现在真是什么无赖手段都能使出来了。”
  可这种时候林雨桐这个太孙能做什么呢?
  什么都做不了。
  对于做不了的事,她从来都不强求。
  皇上病了,她也上请安的折子了,也递牌子进宫要探望了。可一律都给拒了。只说怕给儿孙过了病气,就不见了。连中秋宫宴都不办了,各自乐呵吧。
  你说你都病那样了,大家在外面乐呵,这不是找事吗?
  大过节的,谁还能过个好节?
  最叫林雨桐闹心的是,可能是自己恶心人家恶心的够呛,结果宫里单独给了她一份旨意,叫她过完节就去国子监,跟着大儒好好念念书。至于专门的师傅,原本宫里该给指的,但却没有明旨。
  像是在故意恶心东宫。
  东宫对此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林平章怕林雨桐心里不得劲,还说:“咱自家在家也是一样,一家人吃顿团圆饭。”
  柔嘉左看看右看看,就低声道:“要不然,女儿去皇觉寺祈福吧。给皇祖父和皇祖母祈福。”
  这个……
  她是好心。觉得应该如此来改变东宫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可是她一小姑娘,压根就看不明白,不管是太子还是太孙,对这事其实都没太往心里去。
  不过她要去祈福……林雨桐就说:“也好!那明儿一早,就叫人送你过去。该带的都带着,别嫌弃麻烦。时间也别太久,咱们就去……七天,之后我亲自去接你。”
  柔嘉眼睛一亮,马上欢天喜地:“那哥哥明儿送我去吗?”
  太子妃要说话,林雨桐不动神色的按住她的手,只笑道:“真拿你没办法。行啊,明儿我送你去。”
  柔嘉就去抱太子妃的胳膊:“母亲,哥哥回来就是好,对吧。”
  太子妃笑笑,“那就赶紧回去收拾你的东西去吧。别落下什么。”
  柔嘉站起身,对着父母福了福身,提着裙摆跑着出去了。
  感受到了关爱,感受到了不被排挤在外,她变的活泼多了。
  去皇觉寺,她觉得她也不是无用的,至少为东宫尽了一份力。
  再有,林雨桐跟太子妃解释:“父亲说一家人吃顿团圆饭,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也该吃一顿团圆饭了。”说着,就看向太子:“中秋那天,咱们轻车简行……去外面吃吧……别院怎么样?那里清净……”
  太子妃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扭过脸擦泪,这么些年了,梧儿一直一个人过节的。
  她扭脸看向太子,叫了一声:“殿下……”
  林平章抬手揉了揉林雨桐的额头,艰涩的说了一声:“好!”
  第二天一早,林雨桐亲自送柔嘉去皇觉寺,又叮嘱她:“在寺里身边也不要离人。深秋了,山里更凉,得记得要添衣裳,不要贪凉……”巴拉巴拉的一大堆,然后又把伺候的敲打了一番。
  直到柔嘉跺脚抱着林雨桐的胳膊娇声喊着:“好了……好了……哥哥好啰嗦。”
  林雨桐这才笑着告辞:“那你好好呆着……”又低声道,“祈福归祈福,每天抄两页经书就算了,可别太当真……”
  柔嘉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那不是……”弄虚作假吗?
  林雨桐点了点她:“要是菩萨真能度人间一切苦噩,百姓又怎么会盼着明君清官呢?”
  这是说盼不来清官明君,才寄希望于菩萨吗?
  柔嘉若有所思,点点头:“知道了,哥哥。记得来接我。”
  林雨桐点头应承,朝辛嬷嬷深深看了一眼,才带着林谅和明凡下山了。
  辛嬷嬷心里不由的多了几分焦虑,回头去看自家姑娘。
  见她正看着太孙的背影,有些愣神,有些依依不舍。
  她心里叹气,就过去道:“山上风凉,郡主快回屋吧。”
  那边青果已经拿了披风给主子披上:“郡主,太孙是真心疼您呢。奴刚才看过了,食材都是选了最好的,给您送上来了。到底是亲哥哥,就是不一样。”
  柔嘉抿嘴笑,“把那双鞋面拿出来,趁着空档,鞋面能绣出来的。敢过年给哥哥穿。”
  主仆俩说着话,等太孙的背景看不见了,两人才又往屋里回转。
  辛嬷嬷跟进去就道:“要是郡主寂寞,不防请舅太太上山来跟您做两天的伴儿。”
  柔嘉的手一顿,看向辛嬷嬷:“嬷嬷是怎么到我的身边的?您是舅母身边的老人了吧?是舅母从辛家带到陈家的?可怎么又从陈家到东宫的呢?”
  辛嬷嬷心里咯噔了一下:“老奴是辛家出身,后来跟随家里的姑娘嫁到陈家。后来咱们陈家的姑奶奶成了太子妃,紧跟着就有了身孕……老奴才伺候有孕的妇人还算是有几分心得,因此老主子就把老奴送给了太子妃娘娘……娘娘生了太孙跟郡主您……老奴又被安排到郡主身边伺候郡主了……”
  这身份不存在叫人怀疑的地方。
  娘家嫂子送个把这样的人给小姑子,有什么不对吗?
  姑嫂感情好嘛。
  可自家母亲跟舅母的关系真那么好吗?
  柔嘉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却迅速收敛心神,对着辛嬷嬷马上冷了脸,“这么说来,嬷嬷跟在母妃身边,也十多年了。”
  “是!”辛嬷嬷心知要不好,就道:“老奴伺候哪个主子,心里便只有哪个主子,万万不敢三心二意。”
  “嬷嬷别这么说。”柔嘉手里拿着针线活,悠悠的道:“心里念着旧主,这原就是你比别人好的地方。再说了,你这么说,叫人听见了,岂不要以为我这当外甥女的对舅母有什么不满呢。”
  “老奴不敢。”辛嬷嬷赶紧跪下:“郡主,您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老奴万万不敢有对郡主不利的心思。”
  “这我信。”柔嘉停下手里的活,“但哪怕你是为了我好,也别自作主张。你的见识,终归是有限的。你觉得为了我好,结果我就一定得了好了吗?嬷嬷,我不笨,有什么你就明白的告诉我,该何去何从,叫我来判断,行吗?”
  辛嬷嬷沉默了,然后缓缓点头:“老奴……记住了……”


第1174章 鸾凤来仪(28)三合一
  秋风起,天真的凉了。
  林玉梧早起,抓了披风站在窗前,“菊花开的好,今年多酿两坛菊花酒。”
  苏嬷嬷赶紧过去把窗户关着半扇,“可不敢这么站在风口上,要作病的。”
  林玉梧就笑:“嬷嬷放心,我如今这身板,好的不得了。”
  苏嬷嬷强笑了一下:是!‘太孙’越是壮实,自家这位小主子的身子才越是硬朗。一母双胎,谁知道会这样呢。说是两人一命都不算过分。
  流云撩了帘子进来,笑道:“主子换衣裳吧。不是说今儿要去摘石榴的吗?”说着手从背后伸出来,手里捧着一个如婴孩脑袋大小的石榴来,“您瞧,这是我捡回来的。树上的比这个还好呢。”
  林玉梧顿时就笑了,“洗漱吧,今儿把石榴都摘下来,给家里送去些……”
  “不用送了,我来取来了。”林雨桐撩着帘子进去,“哥,你看谁来了?”
  林玉梧扭脸,就看到林雨桐身后的太子和太子妃:“父亲……母亲……”
  他噗通一声跪下:“父亲母亲怎么来了?”
  “起来吧。”太子打量这个斯文俊秀如同璞玉一般的儿子,脸色也温和起来了,“中秋了,一家人吃顿团圆饭。”
  林玉梧一愣,吃团圆饭吗?
  从来都不敢想过会有这一天,哪怕亲人近在咫尺,可也从来都是一个人过节的人从来不知道过节的好处。说是节日,也不过是替别人欢喜而已。
  他强忍着没哭出来,应了一声是之后才语无伦次的道:“孩儿该死……贪睡起晚了……”
  林雨桐拽他起来:“起晚了就快点啊,吃了饭,我跟你一起摘石榴去。”
  林雨桐陪太子在院子里转,林玉梧在屋里梳洗,太子妃亲自下厨去了,要亲自做两道菜。
  林平章就说林雨桐:“你天天早上在演武场跑马,怎么?还是不习惯圈在京城?”
  “每年到这个时候,北康就会围猎。”林雨桐低声道:“靖国,就是少了几分尚武的精神。若是咱们满朝的大臣,都是上马能弯弓,下马能治国的良臣,北康何愁不平?”
  上马能弯弓,下马能治国?
  这个要求,你可真敢提。满朝大臣扒拉着算算,一个手都能算的过来。
  他笑了一下,也不将这孩子天真的想法放在心上,却被最后一句话给吸引了。
  “平?”林平章非常惊讶这孩子用了这么一个词,“北康、西海、南平,战端轻易不可开。”
  “您多虑。”林雨桐就笑:“咱们自家的事还都没收拾利索呢,想那些就太远了。但要是为君者都没有荡平天下,苍穹之下皆入胸怀之心,下面的人又哪里来的勇气开疆拓土呢?”
  这话说的……好吧,也算是有些道理。
  林平章不由的想起阴成之的话,没有人比她更适合为储君。
  造化弄人,徒呼奈何?
  这个话题没深入,就打断了。
  林玉梧梳洗之后,穿戴齐整出来,饭都摆好了。
  落了座,林平章先举筷子,从来没坐到一张桌子上的人默默的吃饭。食不言寝不语,但感觉却是对的。太子跟太子妃两人给这个夹了菜给那个夹,看俩孩子吃的香,就会心的笑。
  不管对于父母还是子女,所求的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吃了饭在园子里转转消食,林雨桐就把袍子的衣摆掖在腰里,蹭蹭蹭的上了那颗硕大的石榴树。
  吓的太子妃在下面喊:“你倒是慢着点啊。”
  林玉梧叫人搬梯子,还不忘对树上的人吆喝:“……你摘上面,把下面的留给我摘。”
  林雨桐就又往上爬,喊太子妃和太子在下面接着:“……这是咱自己的石榴,父亲,有那亲近的臣下,送过去只当是节礼了。”
  “好!”太子在下面兜着,太子妃就叫人买篮子,然后擦洗干净一一的装篮子。
  林玉梧就笑:“你倒是鬼点子多,净想些惠而不费的。”
  林雨桐就叹气:“没法子,如今这世道,地主家没有余粮,太子家也没有余财啊。”
  林玉梧被逗的不行,太子在树下哭笑不得,太子妃只掩嘴儿笑。
  陈嬷嬷就跟苏嬷嬷嘀咕:“你看……现在多好……咱们娘娘盼的也不过是如此……”
  谁说不是呢。
  久不运动的太子累的气喘吁吁的,林雨桐和林玉梧就从树下下来搀扶他。
  林雨桐叹气,太子这身体不是一天两天能养好的。少操些心劳些神,倒是对他更好些。她也没藏着掖着,只道:“以后啊,您也早起。我教您一套剑法,早上陪您一起练。您练着试试看,到年底您的身体准有起色。”
  太子也不当真,“也是林厚志教你的。”
  “可别小看我这师傅呢。”林雨桐就道:“在北康那地方,带去的人基本都能活下来,师傅他可是功不可没的。这些年竟是钻研强身健体的法子了。您这身体,是损了根基了,这些年了,没一天的日子是过的舒畅的,心情不好,五脏六腑难免有郁结。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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