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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9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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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思远就跑:“钱全在她身上,想去食堂吃饭都不行。”
食堂吃饭,是有定量的。每人一顿是多少,这个有规定。要在食堂吃饭,也行。伙食费一个月八块。饭量大的不一定能吃饱。
按说是不贵的!对于那种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小青年,这工作足以叫人过的有油水。可还有家属没跟来的,还有孩子要养的。那真是怎么省着都不为过。
不管怎么算吧,肯定是做饭更合算。
林雨桐和四爷纯粹是为了吃的好点才开火的。等四爷一回来,饭就上桌了。三菜一汤,白花花的大米饭。谁看了不眼馋?
人家问说:“一来就改善伙食啊?”
林雨桐也不瞒着,就说:“偶尔一顿,明儿去财会科上班去了,也没时间做这繁琐的饭了。”
大家这才知道,哟!人家两口子是双职工啊。
羡慕啊!这财会科多体面啊。
“怎么找到财会科去了?”四爷就问她,“我还当你去采购科了?”
之前是想,不过这不是赶巧了吗?
林雨桐就问他:“你呢?要跟着出去巡查吗?”
四爷摇头:“没有!办公室呆着呢。弄个安保手册,岗位规范,注意事项……”其实干的都是办公室文书的活。没办法,除了苗家富,整个保卫科识字的也没几个。就这个手册,他也是想弄个绘图版本的,叫不识字的也能看的明白。这个要给厂办交的,是特别露脸的事,所以苗家富是什么也不叫他干,就只弄这玩意就行。
哦!这活是轻松。大内侍卫的安保程序他都知道。如今干这个,还不是跟玩似的。
除了要按时上班按时下班,住宿条件各种条件都不好之外,一切都慢慢的步入正轨了。
两人也不着急,这就不错了,这个年代嘛,能活成这样,就很可以了。
跟大部分人比,他们都属于比较清闲的那一类人。其他人干啥呢?扛着筐子铁锨,推着架子车,大家一起干起来,建设我们美丽的一一五厂吧。
人多嘛,厂区和办公区同时开始建设。整个厂区就没有闲人。
林雨桐每天都是跟着工程的进度记录开销花费,科里也不是只她一个人。但她拿的是大头,所有工程上的事,从材料到人工的费用,都得从她手里过。没几天,就得了个绰号‘神算子’。还都是科室里的人开始叫的。
如今,会干这个的,女人少,男人多。整个财会科,就三女人。
一个是林雨桐,一个是一个叫姚红的姑娘,她是个中学毕业生,干的是出纳的活计。再就是一个刘七娘,男人是烈士,她带着俩孩子,在财务科做杂勤。
今儿刘七娘打热水回来就问林雨桐:“林会计,听说你爹是师长,真的吗?”
“谁说的?”林雨桐就看她:“别人瞎说的,不用信。”
“咋是瞎说的,别人都这么说。”刘七娘还一脸你瞒着我们干什么的样子。
姚红就说:“我们都知道。”说着,就指了指外面,“你听,是你妹妹的声音不?”
啥声音啊?
原来是喇叭响了,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姑娘的声音:“……今天……就是今天……历史当铭记今天……D中央……”
再说什么,林雨桐没有听。这声音有点失真,但细听确实是能听出来,是林晓星的声音。
姚红就说:“她现在是咱们厂的播音员。”
播音员?
归宣传科管吧?
这工作比林雨桐还清闲,读读报纸念念社论放点歌曲,一天的工作就结束了。
“挺好的。”她还能说啥呢?
“要我说,咱们林会计其实长的也好看,不过可惜结婚了。要不然,这厂花怎么也轮不到选她啊。”姚红好似是知道姐妹俩的关系,来了这么一句。
林雨桐给笑的不行:“我?还厂花呢?咱们姚出纳还差不多。”
这话叫姚红高兴,话就多了起来:“林姐你不知道,我跟她是中学同学。以前家里有钱,看不起咱们。如今进了厂子了,那下巴更是能翘到天上去。您还不知道吧?她妈妈亲自到咱们厂里来过了,然后她的工作立马就给换了。”
这个林雨桐还真不知道。
不过也没啥大惊小怪的,范云清要真是不管,那才奇怪呢。
她这边还没说话呢,那边于友光就在外面叫了:“小林啊,跟我跑一趟,帮上级单位一个忙。”
“多长时间啊?”要是来不及做饭就要跟四爷说一声呢。
“俩小时差不多了。”于友光边说边走,外面就停着小吉普。
以为去哪里呢?结果没想到是回了师部,直接去了后勤处。
后勤处有些账目对不上,偏找不出哪里出了问题。这不是听说一一五有个神算子吗?想借过来用用。
谁知道一见面,还都是熟人。
后勤处的处长和大部分人员的,林雨桐都认识。毕竟常秋云那个服务社,是归后勤管的。
这边一见人,就都说:“是妞妞啊。要早知道是你,就直接打发车过去接你了。还至于专门求人吗?”
把于友光说的哭笑不得。
林雨桐就笑:“接什么啊?以后有事,给我们科挂个电话,我一准回来。”
于友光就心说:看来她爹是师长,这事假不了。
查账对于林雨桐而言,实在是不算难事。翻了几页,就找出问题出哪了。这是后勤处出了耗子了!
她这么一说,这位处长的面色就冷下来了,“确定吗?”
“确定。”林雨桐就说:“也就是近期小额的挪动了一下。这个人应该不难找。”把出问题的账目标出来,差事就完了。
肯定是要留下吃顿饭的。林雨桐叫于友光留下了,她自己则说:“我回去看看我奶跟我娘。等会出去的时候,在服务站门口喊我一嗓子就行。”
于友光笑着应了,才又问这边:“是林师长家的千金?”这位师长的家事早在一定的圈子里传开了,不用问也知道,这位是原配生下的。
几个人坐在一处,说起了林师长的二三倒霉事。
而林雨桐则回家了。
先去服务社,地方就那么大。什么东西都卖。常秋云跟一位婶子坐在柜台后面,一边做针线活一边说话。见林雨桐回来了,这婶子就叫常秋云回去:“孩子好容易回来一趟,家里去说说话。”
常秋云摸出五毛钱,“给我称上点桃酥。”
五毛钱不到一斤,拿回来够林雨桐和老太太吃的。叫常秋云吃,她摇头:“光是箱子里的点心渣,都够我甜嘴的了。”
这种桃酥都是整箱子的买回来,谁要多少才称了另外包装。肯定少不了碎了的,这也算是这工作的一个福利。
老太太也舍不得,只叫林雨桐吃:“吃不完带回去。听你哥说那里苦,连咱老家都不如。”又问林雨桐在那边干啥呢,是不是上了工地跟男人一块干活呢。
林雨桐就夸老太太,“……您教的算盘派上用场了,在财会科算账呢。清闲!”
老太太又是高兴又是担心:“得细心啊,不能出错,更不能看见钱就眼热。这守着钱的人啊,这就得心静,别管那有多少,你记着不是咱的就不是咱的。就是天大的事也不能动……”
正说话呢,范云清跑进来了:“大姐,帮帮忙,劝劝老林吧。”
啥事啊?
“老林咋你了?”常秋云莫名其妙,“急什么?慢慢说。”
这一说,林雨桐才知道怎么了。
刚才啊,后勤处那笔账查出来了,是被一个叫周和平的副处给做了手脚了。
可巧了,这个周和平之前被范云清介绍给了她的侄女范舒拉。
周和平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到现在依旧是没娶媳妇。范云清其实物色的人物不少,但看看范家这出身,愿意跟这样的姑娘处对象的,其实也没多少。积极主动的,就只剩下这周和平一个了。
范云清就是介绍两人认识,谁知道范舒拉不怎么热心,这周和平倒是热心的很。请假出门跟人家约会,请这样的大小姐,手里的钱少都拿不出手,他就是想挪借一下的,谁知道这就被查出来了。
而根子呢,就坏在范云清给人家介绍对象上。
好些人就抱怨呢:“这就是腐蚀拉拢革命干部。”
还有些战友说:“人家周和平都跟家里联系上了,人家爹妈说,等革命彻底胜利了,就给他完婚。”
原来人家家里,早些年就给娶了个媳妇。他没回去,一直没圆房。就等着男人回家呢。
结果,这又闹出了这么一出。
周和平倒是不推卸责任:“不怪别人,我就是喜欢上人家姑娘了。我的错我认,枪毙我都行。”
如今这贪污可不是小罪过,超过两百都是要枪毙的。
这么大的事,林百川能不知道吗?结果彻底就怒了,要开除周和平的军籍不说,也叫范云清赶紧准备,明儿两人就递交报告,“离婚!”
范云清找常秋云:“离婚这个我同意。没有这次的事,我也打算办的。但是大姐啊,周和平也是在战场上立过功劳的人。就这么把人打发回老家去,身上还背着污点……这是不公平的。挪用了多少,我可以帮着补上。但是不是可以别叫他这么迁怒,人家那罪过,顶多就是内部处分,实在不行,叫他以伤退的名义离开部队,不行吗?”
常秋云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到底是深是浅:“我也不懂。再说,这么多人看着呢,百川也走不了大码子。求我?你不如去找钟政委,看看人家怎么说……”
然后就把范云清给打发了。
常秋云回头就说林雨桐:“老四在家的这段时间,我也看了。是个有主意的人。男人家在外面的事,你要是懂,就说说。你要是不懂,可千万别耳根子软听外面人的瞎嚼咕,就在老四耳边念经。不管跟谁,这都得有个分寸……”完了又说她:“你那婆婆还算是懂事,前两天田占友到省城办事,替你婆婆捎带了两床新被子,我也顺便叫他捎带了二十斤白面给你那婆婆。就说是你叫给的。”
“那回头我补给你。”林雨桐就说,“以后也别替我给了,这是我如今没嫂子,要是有嫂子,你这么着,可不成。”
常秋云就跟林雨桐嘀咕:“这师部医院有个小护士,进进出出的买东西,我总能见到。那姑娘爽利的很,父母还都是烈士。”
“想说给我大哥?”一个警察,一个护士,其实说起来,条件倒是也好。没有爹妈,少了助力,但也少了牵挂。成了家就更想一心一意的过日子。再加上,烈士的父母,这家庭出身,本身就是一层保护。
林雨桐翻翻一边簸箩里放着的鞋面,女鞋的样子却明显比自己的小:“这是给人家姑娘做的吧。”从来没见过当妈的替儿子追媳妇的。
常秋云有啥办法呢?“你大哥就是个榆木疙瘩。我呢?不对人家姑娘好点,人家能乐意吗?但愿啊,人家不看旁的,就看在将来过了门,家里就有个好婆婆的份上,能跟你大哥有戏。”
说了没俩小时的话,外面就喊了。
该回去了!
常秋云又给拎了半袋子粮食:“缺了什么,叫你们那采购的司机过来捎句话,给你捎过去。”
林雨桐应了。
结果到车上一看,副驾驶座位上还放着干蘑菇干木耳什么的。看着量还不少,得有十几斤。座位下还塞着两只绑着腿的母鸡,时不时的咯咯咯几声。
于友光就说:“人情往来嘛。以后该拿就只管拿,没事。都是该得的。”
林雨桐就笑:看来这以后有外快赚了。借调出来干活,人家不好意思开工钱,但这总得意思意思。
这干货,就是人家的意思。
四爷晚上回来的时候,远远的就闻见家里的飘出来的香味了。
“小鸡炖蘑菇。”他洗手吃饭,“从哪淘换来的?”
“还是虎妞有本事,你看你们家这日子……”钱思远拿着窝头端着碗蹭过来了,“那什么,给我喝口汤也行啊。”
不请自来。
“进来坐吧。”其实这人不怎么招人烦。比程美妮那人可爱多了。
钱思远三两步窜过来,真就只撇了一碗汤,林雨桐又给捞了一勺子肉才说他:“你这是啃了几天的馒头了吧?”
“可不是!”钱思远叹气,“我家那口子,在伙房。好家伙,一天到晚的坐在灶膛前烧火,回来就熏的灰头土脸的。我说你别干了,就是编席子割苇子,都比干那个挣的多。人家两个男劳力都是职工,平时给工地送送水,就她俩是临时工,啥苦活累活都得她俩干。她是烧火,张宝柱家媳妇,那是运水的。一天到晚的,吃饭都是坐在驴车上兑付一口的。俩傻婆娘!图啥?”
林雨桐就说:“干着吧,干的好了,许是能转正呢。”
钱思远摇头,一副不报希望的样子。
四爷那边呢?却顺手打开钱思远放在一边的图纸,“这是画的什么?”
“这是人家用过的图纸,叫咱们作为参考的。”钱思远凑过去叫四爷看:“这是青工宿舍。一边男一边女,就是单身宿舍。”然后指了指另一个图,“这是优先给双职工家属提供的,带着暖气的,一层楼一个厕所,一个水房……”
林雨桐凑过去看了两眼,我的天啊!就是筒子楼。
以现在的人看来,这就非常不错的住房条件了。
可一层楼只一个厕所,看那样,一个厕所还不分男女,里面有格挡,但肯定也会有很多不方便。更重要的是,水房是在厕所里面的。
这洗脸刷牙洗菜洗碗,都得去水房吧。
这可真有点接受不能了。
四爷就说:“咱们第一车间,是在这个位置吧?”他用手指在中间画了一条线,“冷萃之后的水,从这里导出来,温度一般是多少度?”
“七八十度吧。”钱思远扶了扶眼镜:“你问这个做什么?”
“如果将冷萃之后的水……”他用手指画了一条线直接指到宿舍楼的锅炉房,“是不是只要一个装置,就能将这热水二次利用……”
嗯?
钱思远一拍脑袋:“如此,冬天就不用烧暖气了。只要车间不停工,就能供暖……”他一拍脑门,“你真是个天才!我怎么没想到呢?我留在家里的那些书,你还真看懂了!”他嘀咕了几句,就盯着图纸看:“这么一来,一年得节省多少煤炭!得省多少钱啊!”他放下碗,抓起图纸就跑:“找我们主任去,现在改还来的急。”
四爷施施然的吃饭,说林雨桐:“你以后也别总想着外快的事了……”在哪,都能叫你过上好日子。不就是赚外快吗?等着吧!外快是赚不完的!
第1199章 旧日光阴(11)三合一
钱思远对着技术科的科长文华指着图纸口沫横飞半天,然后就见人家一手护着饭盒,一手轻轻的将自己拂开:“……你说的这些,也没人做过。如今咱们追求的是时间。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的时间紧,任务重。上面下什么样的命令,咱们就干什么样的活。别逞能,行不行?”
把钱思远给堵的:“……不是……话不是这么说,咱们现在稍微修改一下图纸,每年光是为厂里节省下来的煤炭,就不是小数。这也是为厂里创造了价值了……”
“别提这个,我是不懂你那一套一套的东西。”文华起身,“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回去修改图纸,改改尺寸。我这吃完了,还有活要干呢。咱都别浪费时间,成不成啊?”
钱思远一把拉住起身要走的文华:“文科长,你先别急着走啊。您也不问问,谁设计的这东西,你就看也不看的给打回去了?”
“谁设计的都没用?”文华抬腿就走:“如果不能按时保质保量的完成任务,谁设计的都不成?”
“这人您还真不能说不成。”钱思远拽着文华:“您之前还跟我说,咱们厂的厂长,那是军转干部,还说咱们厂长跟好些个……关系都挺好的。您昨儿还提了,说厂长跟谁喝酒了?”
“林师长。”文华莫名其妙,“怎么了?”
“不瞒您说,这个东西,就是林师长家的姑爷设计的。”钱思远将图纸一收,“咱要是看不上就算了,许是人家带回家,然后叫林师长请咱们厂长看,那时候,只怕就有点尴尬了。”
“什么姑爷?”文华就说,“人家在广播室的那小姑娘,还没结婚呢。”
“林师长有两儿两女。”钱思远低声道:“大儿子读警校,二儿子准备当兵,下面有个闺女就是会计科的神算子。这个金垠圳,就是大闺女的爱人。如今在保卫科……”
文华上下打量钱思远:“嘿,我说你个小钱啊,你这不好好干好本职工作,一天到晚的,都想啥呢?”
“我可不是四处钻营啊,我跟你说……”钱思远的声音低低的,“我跟林师长是一个村的,他革命去了了,但是老婆孩子都在家呢。我们一个村的,你说我能不知道?”
文华‘哦’了一声,然后轻咳了几声,“那什么……什么图……怎么改的,我看看……”
得!感情之前说了那么多,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忍着肚子饿,重新说了一遍。
“听起来是有些道理……”文华就说,“但这中间要安装的这个什么到底是什么,你知道?”
钱思远摇头:“我不知道,但他应该是知道。”不可能信口开河。
什么叫应该啊?
这话说的可不怎么靠谱。
文华就问:“他是哪儿的高材生?”
“什么高材生?”钱思远摇头,“他以前是我……”刚想说我家的长工,一想这么说肯定要出事,他及时打住话头,“是我小时候的玩伴。这不是他家是雇农嘛,供不起他念书。但他这人,特别上进,我上学回来教他,我学什么,他学什么。我的课本我看过的书,他都看过。”
这话有些吹的成分在里面。
但金老四确实是跟着他识字,跟着他看书。家里的书他没全看吧,但肯定是都翻看过了。那一个人一个悟性的,谁知道人家都悟出啥了。别看人家那一天到晚的,不言不语不吱声,不爱说话可人家内秀啊。
不过说实话,就他表现出来的那些素质,比科室的其他几个人可强多了。
技术科比起保卫科,那到底是不一样的。
这两口子人不错,之前这成分划分,就是老四替自己说了句话,要不然,这会子还在老家种地呢。谁逮住自己都能叫自己做思想汇报。那日子真就过不下去了。
如今咱也是工人了。按月拿工资还能有一半偷着送回家够爹妈过日子的了。
因此,这事上,他是极力的吹捧的。
只要过来露一手,他们肯定不敢说人家不懂,最不济也是个中上游的水准了。来技术科绝对有资格。
文华是不知道钱思远吹牛的,但看在人家有个老岳丈的份上,“……那这样,我明儿去一趟保卫科,亲自见见这人,如果真有办法,那这样的行家里手,咱们理当上门相请的……”
嗳!这不就得了!
钱思远摸黑回来的时候,林雨桐还给留着饭呢。
他的窝头也给热了热,泡在鸡汤里,又是鸡腿鸡翅鸡杂干蘑菇的,饱餐了一顿。跟四爷低声嘀咕了一番,才家去了。
外面的路不平展,高一脚低一脚的,下了自家的斜坡,黑咕隆咚的吓了一跳。
“你回来了也不吱声,想吓死我啊?”他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就朝里挪了挪,踢了鞋睡觉去了。
“你干啥去了?”程美妮压着火气,“你跑虎妞那干啥去了?咋了?没娶她,没当上师长家的女婿,后悔了?”
钱思远蹭的一下坐起来,“你大声点,再大点声,叫大家都听见才好呢?你家干的那点事,你自己心里没数啊。人家不理你,是觉得懒得搭理你,你还当是你能耐呢,还当是人家怕你呢。我跟你说,你夹着尾巴做人,见了人家就躲着,人家许是把你当个屁放了。要真把人惹怒了,想想你奶和你爹……”说着,他就躺在:“你闹吧,继续闹去吧。”
“你……”程美妮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我家到底……是谁家害的,你心里没数……”
“别说我家害的。”钱思远就道,“那是你家上赶着的。再说了,没有我家的事,你家就能好了,十多年害人家林家的事,就不能被知道了?做梦!”
程美妮‘你’了半天没憋出的话来:“你也这么说我?你是不是后悔娶我了?”
“答应娶你的时候,可不知道你家干过那种缺德事。”钱思远转了个身,“但既然娶你回来了,就是想好好过日子的。你本本分分的,咱们的日子还能过。要不然……你该回哪去,还回哪去。没带家属的人多了去了,每个月给你寄十块钱,你回去伺候我爹娘去……”
程美妮这才不再言语了,又抽抽噎噎的哭起。
不大工夫,雨下来了。又是风的,又是雨的,家里挖的地窝子太糙了,根本就不隔寒。两人又不由的靠在一起,程美妮就听见钱思远轻轻的叹了一声,她的眼泪瞬间又落下来了:这种抱团才能取暖的感觉,只怕只有彼此能明白。
林雨桐听着雨声,翻了个身。顶棚上传来飒飒的声音,这是风雨的声音。
她能听到,但却丝毫却感受不到。
屋里不冷,土床下面掏着几个不大的洞,每次做晚饭的灰烬都放在里面,这土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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