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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上踏歌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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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西北发生暴乱,程南啸受程将军之命第一次踏上战场,跟随程将军平定暴乱。虽然首次打仗受了些伤,但在王上眼中却是后生可畏,回京后大受赞扬,接下来的几年几乎每场战役中都有程南啸的英姿,很快就受封为陵啸大人,而另一个奖励就是每位将士都渴望得到的宝贝——马中之神——赤兔马!
  若说汗血宝马是战马中的极品马种,那赤兔马便是汗血宝马中的极品。赤兔马生性机敏,身健体高,重要的是充满灵气。王上的这个赏赐让程将军都受宠若惊,至此北疆各城在他的坚守下更是固若金汤,外族人民丝毫不敢侵犯。
  程南啸沿袭了程将军爱马的喜好,程将军到北疆驻守后,这些马就由程南啸带管。程南啸细心地观察了每匹马的习性,每日的进食和锻炼都由他悉心照料,而且自主买进一些良驹,并雇佣专业养马之人,朝中武将的坐骑好多都是由他这里挑选的。
  一行人来到马厩,这里都是程南啸的经营成果,每匹马都算是上等佳品,若真要从它们当中挑出一二,就属这匹枣榴色的雄马了。
  “若怜,这匹马不错,你来骑这匹吧。”程南啸刚要上马就被烈颜拦下,“程公子,这么巧,我们也看好这匹马了!”说着就把若怜拉到身前,面带微笑的盯着程南啸带着愤怒的眼睛,这种情况程南啸有火气也要压下去。
  见程南啸紧紧抓着马缰没有要放手的意思,烈颜便把若怜的手也放在马缰上,没有丝毫退让,“既然程公子也这么看好这匹马,那就两个人一起骑吧。”说着,就骑上了另一匹马,心中窃喜,也要捉弄下程南啸了。
  “啸哥哥,那我上马了。”若怜低着头,一手抓着缰绳,正欲上马。还没等跨上马背就摔了下来,程南啸下意识接住她后又把她推上了马背。
  怎么还掉下来了?真是丢人。烈颜心想,平时学的挺好的,今天怎么还犯这么基础的错误?可当她看见若怜脸上满意的笑容时,又不禁感慨道,小丫头这么有心?
  若怜这回稳稳地坐在马背上,正等着程南啸上马,却见他已经转身走向另一匹马,翻身而上,干脆利落。
  烈颜心里暗自叫道“不妙”,果然背后一阵杀气射来,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赶紧动动缰绳让马儿慢慢先行。几步路的距离,程南啸冷煞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她自己也不敢擅自回头。若是对上那两把冰刀,当心会死的惨绝人寰。
  可她又怎会知道,刚才挑中的正是程南啸是若珍宝的赤兔马。赤兔马极难驯服,当年程南啸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在这片草野上日日观察,慢慢熟悉了它的品行,尚且用了半月有余才把它驯服。而赤兔又有不侍二主的秉性,好在它通灵性,如今若不是跟了程南啸三年,岂容江若怜轻易上身?烈颜这步可谓是步险棋。
  那边的江如月更是足智多谋,她根本不会骑马却吵着要跟若怜过来,为的就是让殷天照教喽。看她在不远处缠着殷天照不放手,烈颜突然觉得有对不起殷天照了。只想着自己的姐妹却忽略了自己的兄弟,若怜是满心欢喜的来了,殷天照却吃了大亏。
  程南啸驱马上前,对萧封踏喊了一句,“来呀,我让你先,我追你!”
  “行啊,有本事你让我一炷香的时间,看你还追不追的上!”萧封踏大笑一声,双腿夹紧马腹,扬手一拍,骏马向前奔去。
  烈颜和若怜在他们身后跟着,时而奔腾时而慢行。
  萧封踏和程南啸在远处停下,不知说了什么二人开怀大笑。
  “颜儿,我们快点过去吧!”若怜抓紧缰绳扬长而去。
  “若怜你慢点,跑快了小心抓不住绳子!”烈颜在身后喊道,赶紧追上若怜。若怜不像烈颜从小习武,身子骨天生的娇弱,两臂也用不上多大力气,只是学了半月,若怜的技艺还不成熟,烈颜担心马跑得太快了容易脱缰,若怜稍有不慎就会很危险。
  烈颜紧跟在若怜后面,想让若怜慢下来,可若怜从没骑过这 么 快‘炫’‘书’‘网’的马,心中紧张,更是无法掌控速度。赤兔马浑身血红,像是一团烈火向前飞奔,只见若怜在马背上左摇右晃,烈颜心里万分着急,“抓住缰绳!贴紧马背!”
  远处的二人看到这边情况不妙,也急忙向对面赶来。他们喊些什么烈颜也听不清,只想着怎么把若怜从马上救下来。
  “小心呐!”烈颜努力策马,可无论如何也不及赤兔的速度,无奈之下,拔出头上的簪扎进了马的后股。因为剧烈的痛楚,马儿长啸一声向前拼命地奔跑着。
  此时若怜被带起的风吹得直起了身子,根本没有力气使自己贴向马背。赤兔一路狂奔,若怜的双脚已经脱离了马镫,眼看着若怜从马上颠簸下来,烈颜匆忙从飞驰的骏马上跳下。
  烈颜狠狠抱住摔在地上的若怜,顺着山坡滚向山下。萧封踏和程南啸也从另一边策马下山,飞身一跃,拦在两个姑娘身前,烈颜和若怜才停止翻滚。
  看着二人惊慌失措的表情,程南啸原本愤怒的双眼终于浮上一丝柔情,将二人从地上扶起。
  若怜已是满脸惨白,满嘴含糊不清地说些什么,只是大哭。
  “若怜,没事了。”烈颜也是惊魂未定,颤抖着伸手擦去若怜脸上的泪。
  江如月和殷天照也匆忙赶来,见二人只是受些皮外伤,长长地舒了口气。江如月看若怜痛哭不止,赶紧扶她起来。“天照,快来帮忙!”
  殷天照这才走到若怜身边把她扶上马,看着还呆坐在地上的烈颜,柔声问道,“小颜,你没事吧?”
  烈颜忙扯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我没事,好好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别处受伤。”
  殷天照点点头,向萧封踏和程南啸示意一下和江如月先走一步。
  萧封踏伸出一只手,“我扶你起来吧。”
  烈颜看着萧封踏,心里突然一阵窃喜,也伸出手握紧了萧封踏的手,借力站起来。
  “啊!”刚要站起来左脚却是一阵剧痛,不得已烈颜又倒在地上。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可能是刚才跳下马时扭伤了。
  “我看看,”程南啸蹲下身,拽过烈颜的左脚捏了捏,“只是扭伤,没什么大碍。”程南啸说着就拉起烈颜打横抱在怀里。
  “我……”烈颜被程南啸这个举动吓到了,想要挣扎却被抱得更紧,急忙说道,“我不用你……”
  “不用我,是想用他?”程南啸转身看着萧封踏,故意把“他”字说的很大声。
  烈颜恨不得当场就晕过去,这样就看不到程南啸那小人得志的样子,也不会让萧封踏看见自己如此窘迫的样子。
  程南啸嘴角牵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刚才烈颜让他难堪,这回也让她尝尝难看的滋味,想到这里,又是一声浅笑。程南啸把烈颜放在马背上,招呼过来另一匹马翻身而上,萧封踏也骑上马,牵着烈颜的马三个人慢慢走回宰相府。

  初识

  回到家烈颜就想起了一件头疼事,自己扭伤了脚,明天要怎么见萧封踏他们呢?一边擦着药水,一边冥思苦想。
  第二天烈颜早早就坐在厅堂里,今天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但早点坐在这里等着总不会让他们发现自己受伤的脚。
  烈颜在那里坐了一天,也没有人来找自己……直到晚上一瘸一拐的走回房间,才看到萧封踏提个食盒过来。
  “他们两个太不够意思了,今天去望江楼,他们两个竟然都说不带你一起去,本来我是想来找你的,硬是被他们两个拉走了!”萧封踏把糕点拿出来,一一摆在面前,“展歌,尝尝这个,肯定比颜儿做的好吃!”
  他还记得自己做的糕点,烈颜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高兴。可能这就是若怜口中的幸福吧,烈颜边吃,嘴角边露出甜甜的笑意。
  “你看,我说好吃吧,下次咱们一起去,”萧封踏也拿起一块,又掏出一个小瓶放在桌上,“对了,天照听说颜儿扭了脚,特地让我把这个给她。”
  “他不是让你给她么?”烈颜小心地问着。
  “我……不方便,”萧封踏把药瓶往烈颜那边推了推,“还是你给吧!”
  “怎么?那里有不方便?”
  “你说他们两个今天是不是过分了,竟然不让我喊你?”萧封踏并没有回答烈颜的话,而是直接起身就要走,伸手挠了挠头,在门口顿了片刻,说道,“早点睡!”
  待萧封踏走后,烈颜把萧封踏拿的药水倒在手中搓热,敷在脚上。为什么程南啸和殷天照不让萧封踏喊自己一起去?难道是因为若怜和如月?那他们两个也太小气了!
  手上不住的一用力,左脚马上疼了一下,“哎呦呦……”烈颜随即放轻力道,口中还不忘骂他们两个小气鬼。
  自上次摔马后,若怜就再也没要求烈颜教她骑马,看来受的刺激不小。烈颜的脚扭伤后除了在朝堂之上看见程南啸和殷天照外,这半月来他们就再也没来过宰相府,倒是若怜每天都来帮她擦药酒止痛,脚好得很快。
  自上次王上派出师傅传授农耕之道,边疆的百姓无不夸赞王上治国有方,不但再没发生过滋扰事件,并主动向王上呈现礼物贡品,以表感激之情。程将军此次回京,带回北疆各族的贡品,更多的是他们对王上不渝的衷心。
  今晚的将军府热闹非凡,正逢程将军寿辰,王上特命皇家歌舞表演到将军府助兴。程将军驻守边疆十余年,兢兢业业、毫不懈怠,才有如此平定的江山。王上特赏良田百亩、黄金百两、珠宝百件、美食百种,愿程将军为我朝继续坚守边疆百年不受侵扰。
  一阵欢歌笑语过后,程将军又特设家宴,萧封踏、程南啸、殷天照、喻展歌等人受邀入席。
  “他们都走了,老夫也想和孩子们好好聊聊啊,”程将军举起酒杯,众人也起身端起酒杯,“孩子们别拘束,大家在一起说说话,何乐不为?”程将军慈祥的笑容让烈颜倍感舒适,一仰头就喝尽了杯中的酒。
  “程伯伯!”众人回头一看,江如月领着若怜向这边走来,“我听说程伯伯要和孩子们聊聊,为何不算上我们呢?”江如月娇嗔的声音在烈颜耳边回荡,不知是刚才酒喝急了还是为何,只感心中一阵翻腾,好不舒服。
  “好啊,来,如月、若怜!”程将军招呼二人坐下,丫鬟马上加了两幅碗筷。“为何不见颜儿?”程将军问道,“她不是也很爱凑热闹么,哈哈!”
  烈颜只感觉周围三束灼热的光刺向自己,抬头一看,果然萧封踏、程南啸和殷天照都不约而同的盯着自己。“哦……”烈颜脑中又是一阵翻腾,“颜儿她……”
  “程伯伯,我听烈伯母说颜儿今天去绣师傅家学习去了,还让我给您带好呢!”若怜在一旁解释道,她今天本想找烈颜一起来将军府,不料她却不在家。
  绣师傅是城中有名的刺绣师傅,好多大家闺秀都请她来教授刺绣技巧,因技艺高超,就唤她为绣师傅,久而久之却忘记了她的本名。
  烈颜听若怜这么一说,心中大松一口气,也感觉身上那三道烈火慢慢消了下去。
  “今天我要让你们见一个人!”程将军说到此,脸上不禁露出喜悦之色,双目长年受风沙吹蚀却仍然炯炯有神。
  只见一位少年站在不远处,束着发,一身白袍长至脚踝,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缓步向这边走来。这位少年走到程将军身旁,微笑着看向众人,身上散发着不同寻常的香气,不似普通男子所配香囊的清雅之气,反倒更像艳俗女子所施的浓烈气味。
  “在下独孤琼树,来 自'炫*书*网'川北,有幸在西域遇到程将军,来到京城,见过各位!”这位独孤琼树抱拳向众人行礼,随后坐到程将军左侧。
  “琼树可是位奇女子啊!哈哈。”程将军笑着面向众人,见大家都一脸狐疑,这位翩翩公子竟是女儿身?“老夫当初也被骗了啊。”
  独孤琼树遂又起身,解开白袍,递给身侧的婢女。只见里面穿的是一件鹅黄对襟散花小衫,下身穿着一条嫩绿色的流仙裙,身材微胖,但这身衣裙穿在身上却恰如其分的凸显了她的丰盈饱满。从腰间掏出一对晶莹剔透的玉石耳环挂在脸颊两侧,抬手解开头领的发带,原本竖起的黑发散落下来,映着灯火那张脸更是红润丰腴,杏面桃腮,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好一个奇女子!
  她竟然是女扮男装!烈颜的心咯噔一下紧揪在一起,拿起酒杯急忙咽下一口酒,头顶似乎又有一道火光射来,烈颜不敢抬头,却听见一声浅笑。
  “初次见面,跟各位开个玩笑,琼树这就给各位赔罪。”回身拿起丫鬟手中的酒壶,娉娉婷走到烈颜他们身边为其斟满酒杯。
  这个琼树不似烈颜的俏丽俊逸,不比红衣的明媚妖娆,不如若怜的娇音萦萦,不敌如月的琼姿花貌,却可以回眸一笑,招来百媚丛生。她的每一步行走都带着小心谨慎,每倒完一杯酒都回首含笑,每走过一个人都腰肢轻扭,却也算风娇水媚、风姿绰约。
  琼树给每个人都斟满酒杯,又回到程将军左侧坐下。
  “琼树来 自'炫*书*网'川北,十二岁开始离开家乡四处游历,如今在外已是漂泊九年有余,历经大小不下百个村落,又富有学识,文韬武略绝不输给男子,岂不是位奇女子嘛!”程将军对这位琼树百般夸赞。
  “程将军过奖了,琼树只是贪玩,乐忠于游览各地风景,又喜 欢'炫。书。网'古籍。只是爱好罢了,谈不上奇女子一说。”琼树笑盈盈的答道,又环顾一眼周围,正好对上萧封踏的眼睛,嘴角扯开一抹微笑。
  萧封踏马上撤回眼神,却又对上烈颜那目不斜视的眼光,当下脸红。
  “这是南啸,刚刚年满双十,”程将军侧身拍着程南啸的肩,笑问琼树道,“不知琼树之前跟老夫谈的一见钟情是何感觉?”
  琼树把视线从萧封踏身上挪开,看向程南啸,两眼微微眯起,嘴角噙着笑,“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好!”程将军拍手称道,“过两日老夫又将启程,琼树你就留在将军府如何,让南啸照顾你!”
  此话一出,程南啸忽一惊觉,尚未来得及回答,就见琼树双手抱拳向程将军行了一礼,“琼树多谢程将军!”
  伴着程将军爽朗的笑声,琼树在席间滔滔不绝的讲着她九年来的所见所闻,各地的风土人情,还有独身行走遇到的难题甚至不幸遭遇。江如月趁机已坐到殷天照身侧,萧封踏在一旁饶有兴致的听故事,看来琼树刚才的微笑抓住了他的好奇心。
  整桌只有若怜在那默不作声,低头喝着闷酒,满脸愁容,却已经毫无力气的趴在桌上了。烈颜看着心疼,扶起若怜,柔声问道,“若怜,别喝了,回家好么?”
  若怜听见还有人关心自己,抬头看着烈颜,潸然泪下,“我以为你们都只在乎那些奇人异事,没有人理我呢!”
  烈颜急忙好生劝慰,听见有人的安慰,若怜更是觉得委屈,竟哭得更大声。她的这一哭,满桌的人都看向烈颜和若怜。
  烈颜搀着若怜,因自己是喻展歌的身份不方便与若怜有过多的接触,只好喊如月过来帮忙,“扶她回江宅吧,我去准备马车。”
  江如月悻悻的从殷天照身边离开,扶着已经醉成烂泥的若怜和众人致歉。
  若怜是因为程将军有意撮合程南啸和琼树而生气么,还是看程南啸不拒绝而生气?小丫头今天喝的烂醉,要是知道自己在程南啸眼前如此不顾形象,回去一定悔个半死。
  半个时辰都过去了,烈颜早就招呼好小厮备好马车在府前等候,为何还不见若怜和如月?
  烈颜原路返回,回到席间,看见江如月还坐在殷天照身边!琼树还在讲着她的故事,大家都听得很认真,却没了程南啸的身影。
  烈颜走到江如月身后,对着殷天照肃声说道,“我想跟江如月说几句话!”
  那边的琼树却立刻没了声音,偏着头看着烈颜,程将军也被这一场景弄得颇为尴尬,干笑着让琼树继续。
  殷天照拽拽烈颜的衣角,见她却一脸严肃,毫无表情,一副很认真的样子,顿时也敛了笑容,支支吾吾的答应着。
  烈颜和江如月刚走,琼树就马上出了声音,继续着她的精彩生活。
  “若怜呢!”烈颜看着江如月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喻展歌,她是我妹妹,用不着你在这质问我!”江如月的骄横脾气只有在殷天照面前才稍作隐藏,烈颜把她从殷天照身边拉开,已经很不乐意,“你别费心思了,她喜 欢'炫。书。网'的是程南啸!”
  “我不是让你把她送到门口么,可是她人呢?”烈颜就快忍无可忍了,要不是现在是展歌的身份,她早就没好脸色了,虽然现在让人看起来脸也很臭。
  “你让我?你凭什么吩咐我!”江如月瞪着双眼,一副不甘示弱、无所畏 惧“炫”“书”“网”的样子。
  烈颜知道江如月的脾气,要么就更狠一点,真的让她怕了自己,要么就软下来,让她有独占鳌头的感觉。“如月姐姐,我觉得你还是在天照身边那副乖巧的模样更美丽,”烈颜不可能对着江如月发狠,毕竟江如月还只是个弱女子,她以喻展歌的身份不能那么做,只有软下语气,“你能告诉我若怜现在在哪么?”
  “呵,还不是得求我?”江如月脚步轻移,走到柳树下折断一条柳枝,“我把她送去程南啸的房间了,程将军有意撮合独孤琼树,我当然要帮我妹妹一把了。”说完就拿着那条柳枝向席间走去。
  程南啸的房间!
  烈颜当下吃了一闷棍,大脑轰的一声震惊。看着江如月自信满满的样子,匆忙向将军府南向跑去,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她转身时说的话“若怜冰肌玉肤,滑腻似酥,我已经替她更衣了”。
  “程南啸的房间在哪?”烈颜抓着一个丫鬟慌张问道。
  “少爷的房间在那里,东数第一间。”丫鬟指向假山后的一排房屋,见这位狄喻大人怒意正浓,颤颤巍巍地说道。
  烈颜急忙向假山后面跑去,程南啸的房间里透着微光,房门紧闭。千万不要发生什么事!
  烈颜跑到房间门口,此刻只能听见自己着急的心跳声,正欲破门而入,房门突然被用力拉开,险些撞到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程南啸。
  程南啸在席间不愿看琼树一个人的表演,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借故离开酒席,在院子里随意走走,本想回房好好休息一下,进屋却看见床榻上的江若怜鬓云乱洒、酥胸半露,酣睡不已,嘴里还念念有词“颜儿,啸哥哥”。
  一股怒火由心而生,脑海中顿时浮现一张俊逸的脸庞,那个人真是让他恨也不是、怜也不是。当日在马场,他故意当着萧封踏的面把她从地上拉进怀中,以为她会因此收敛一些,不在这种事上添乱,可如今!程南啸一把扯下床边的帷幔,转身走出房门,他的怒气还在燃烧,开门就撞见正欲往屋内冲的喻展歌。
  二人都定住了,看着展歌惊愕的表情,程南啸抓起他的手腕大步迈出房门。
  他们走了很远,程南啸抓得很用力,烈颜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一路上程南啸只顾快步前行,烈颜被他紧紧抓着只有亦步亦趋的跟着。程南啸走到将军府后的一座高山顶上,狠狠地把烈颜甩开,烈颜毫无准备地被扔出,踉跄几步才站稳。
  “你把若怜怎么样了!”烈颜感觉得到自己的右手腕火辣辣的疼,表面装的义正词严,语调也是慷慨有力,左手却不自觉地伸过来揉了揉疼痛不已的右手腕,心里面仍然暗自打着颤。
  “又是你!”程南啸走近烈颜身边,低头盯着她的双眼低声喝道。
  他眼中喷出的怒火仿佛会把烈颜燃尽,原本想意志坚定地向他兴师问罪的烈颜忽然没了继续质问的勇气。看着程南啸愤怒的神色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一步。
  “你碰没碰她?”烈颜的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一些,但想到若怜的处境又马上振作了起来,她的挚友也许被眼前这个人欺负,程南啸如果看见若怜的冰肌玉脂说不好会做出什么,她不能善罢甘休。说罢,深吸一口气挺直了后背,双腿也稳住了步伐,不再后退。
  而程南啸并没有回答她,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片刻后拂袖离开,脚下的草被带起的风吹的左摇右晃。
  见程南啸似乎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烈颜心里一横,伸出手掌就向程南啸左肩劈去。
  程南啸一个闪身躲开了背后来袭的掌风,转身钳住伸来的右手,单手反转将烈颜的右手置于其身后。烈颜心有不甘,立刻出左拳伺机再次袭击,而程南啸毫不慌张,用另一只手接住烈颜迎面而来的左手,又一反手,烈颜的左手也被置于腰后。
  程南啸两手放于烈颜身后,烈颜整个人也被拥在程南啸身前,上身不得动弹,只能出腿攻击。
  似乎早就料想到她会有这一招,程南啸瞬间抬腿挡下烈颜的左脚,双腿一前一后夹住烈颜的下身,力气大的让烈颜无法动弹,屈膝后仰,整个人都用不上一丝力气。
  两手腕被一只手抓住,尽管她拼命挣扎,自己那些力量在这个他面前似乎丝毫不起作用。
  烈颜气坏了,瞪着双眼怒视程南啸,此时的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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