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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本丸养崽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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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记得路飞和她讲过,他们的航海士当初病的很严重,差点就死了。

    “我会回来看你的!”路飞站在时空转换台旁边,对着轮椅上的睦月大声的喊道。

    睦月:“……”

    疲惫的挥挥手,快走吧您咧。

    路飞龇牙一笑,金光亮起,他消失在所有刃的面前。

    睦月这才松了口气,天知道自从回来后,一个鹤丸一个路飞,简直吵的她没心情休养了。

    还好还好,路飞现在走了。

    睦月转身:“烛台切。”

    “是,姬君。”

    “安排鹤丸殿十天的畑当番。”

    烛台切:“……是。”

    很快,本丸里面传来了鹤丸的哀嚎声,还有小短刀们的哄笑声。

    睦月躺在天守阁里面,感受着春风的吹拂,舒适的闭上眼睛,嗯,她是该好好休养了,得把手臂和腿好好的养好了才行。

    时过境迁。

    等睦月终于能站起来自由的跑跑跳跳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了。

    原本还需要学步车的团子们现在都能迈动着小短腿在本丸里面跑来跑去了,虽然还是有些不稳,但是他们的学习能力都很强大,现在都能走的稳稳当当。

    所以歌仙的书法课也提上了日程。

    扔掉拐棍的睦月这才感受到腿脚健康是多么的舒服。

    “咦,三日月殿,莺丸殿,你们在喝茶呢?”睦月下了楼,走过长廊就看见三日月和刚锻出来不久的莺丸坐在廊檐下喝茶,春樱漫漫,樱花的花瓣落入杯中,将两个容貌昳丽的男人衬托的更加俊美。

    “哈哈哈,姬君也要来一起赏樱么?”三日月邀请道。

    “好呀。”睦月小跑到三日月的身边坐下,看了看他们的茶点:“咦,今天的茶点是三色团子么?”

    “是啊,当初红眼君给我们留下的配方,我做了红豆酱的三色团子。”

    烛台切又端着一盘子茶点走过来:“还有油豆腐。”

    “哇,狐之助的最爱。”

    睦月立刻拿起一个油豆腐塞进嘴里。

    咸香的味道让她幸福的眯起了眼睛,再喝一口略显苦涩的茶汤,然后缓缓的呼出一口气:“这日子真是使人堕落啊。”

    “姬君只要舒适的生活就行了。”烛台切笑眯眯的说道。

    睦月摆摆手:“算了。”

    她可不想因为贪图安逸,以后遇见危险只能逃跑。

    “说起来,我也该恢复训练了。”

    她站起来,晃了晃脖子:“对了,小宝贝们呢?”

    “歌仙正在给他们上课。”

    “这么小就要上课,真是可怜。”

    睦月抿抿嘴巴,脸上满是同情的说道。

    “姬君——”小短刀们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嗯?”睦月诧异的看过去:“怎么了?”

    紧接着,一群小短刀背着竹筐从本丸大门派跑进来,其中药研的怀里抱着一个昏迷的白发少年。

    “姬君,我们在山上捡到了一个怪人。”

    “怪人?”

    睦月有些疑惑的看着药研将华丽的孩子放在地上,仔细看了看,确实有点怪,这孩子浑身是伤,头发是白色的,可发间却出现一双白色的兽耳。

    “人,人·妖?”睦月惊恐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路飞:大嫂,到我船上来吧,我保证比我哥还厉害!

    ————————————————————

    明天见

 六十二只小崽子

    “这孩子伤的太重了。”

    “是啊; 药研说他营养不良; 瘦的都能看见肋骨了。”

    “可怜啊……看看家里的几个小胖子……”

    “哎哎,他的耳朵好可爱; 还会动呢!”

    好吵……

    犬夜叉只觉得自己身边好像围绕着五百只鸭子一样。

    不过好困,也好累,昨天是朔月; 那些魑魅魍魉好似疯了似的往房内冲来; 平日里只在窗外呼啸的飓风; 昨夜也掀开了他们的窗户; 母亲……母亲将他抱在怀里,脱下了身上的火鼠裘; 将他包裹在火鼠裘里面。

    母亲……

    母亲!

    犬夜叉猛地睁开双眼:“母亲!”

    睦月坐在床边,怀里抱着四郎,目光清冷的看着床上的白发兽耳少年一跃而起,坐在床上; 满头冷汗,满脸惊惶的粗喘着气; 尖锐的指甲紧紧的攥着被面,已经将丝缎的被面攥出了几个破洞。

    “母亲。”犬夜叉目光无焦距的看着前方。

    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昨夜魑魅魍魉冲入屋内; 钻入母亲十六夜身体里的画面。

    火鼠裘是至宝,是曾经父亲向母亲求亲时所给的聘礼; 冬暖夏凉,阻拦一切魑魅魍魉,可如今……犬夜叉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 火红的火鼠裘正紧紧的裹着他,那个柔弱的女人,将最重要的东西给了他。

    而她自己……

    犬夜叉一瞬间泪如雨下:“母亲。”

    他掀开被子站起来,转身拉开门就往外跑。

    可在门打开的一刹那,静谧美丽的庭园出现在眼前,这里就好似母亲抱着他,满是温柔怀念的说起曾经时所描述的庭园一样漂亮,而不是他们住的院落,那里荒凉,孤冷,死气沉沉。

    这里是个陌生的地方。

    犬夜叉被吓得双膝一软,整个人狼狈的的走廊跌下,重重的摔在下面的泥土地上。

    下一刻,他的领口一紧,然后被悬空拎起。

    一个浑身雪白,漂亮高贵的男人拎着他的后颈,金色的瞳孔里面带着笑意的转头朝屋内喊:“姬君,这小子怎么跑出来了?”

    睦月捂着脑袋,有些无奈:“我这么大个人坐在他旁边他都没看见,就一脸惊惶的往外跑了。”

    “这小子也太轻了吧。”鹤丸拎着犬夜叉的领子上下挥舞了两下。

    “啊啊啊……快松开我,放开我……”犬夜叉从小到大身边只有母亲和一个侍女,那侍女力气小,早在他会走路后就再也没有有人抱过他,如今双脚离地,让他惊慌不已。

    “放开?好吧。”

    领子一松,犬夜叉直接脸朝下的‘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岂可修!”犬夜叉捂住鼻子,眼泪顿时下来了。

    鹤丸看他哭了,立刻又把他拎起来了。

    “鹤先生,快把他放下,不能这么勒着他的脖子。”捧着米粥过来的烛台切看见鹤丸那粗鲁的动作,瞬间快步跑过来,一边喊着一边伸手接过犬夜叉。

    他手托着犬夜叉的屁股,另一只手强势而温柔的将他的脑袋压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顺势在他的背脊拍了两下。

    犬夜叉:“!!”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他!

    “抱歉,你有没有哪里受伤?”烛台切安抚了两下犬夜叉,才蹲下松开手让他站在自己的面前,伸手轻轻的摩挲着犬夜叉的脖子温柔的问道。

    犬夜叉愣愣的摇摇头:“没,没事。”

    “那就好。”烛台切露出一个松了口气的笑容来。

    犬夜叉怔怔的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

    他的眼睛里只有温和,没有恐惧,也没有憎恶,更没有排斥。

    “别怕,虽然你是意外来这里的,但是你可以将这里当成你的家。”

    烛台切看着眼前可怜的孩子,就想到四郎的父亲。

    无论是兽耳,还是之前出现的红眼,白毛兄弟,还有路飞桑的身份,都证明了这个孩子很可能是四郎的叔叔,尤其是这个孩子还这么小,身上还那么多的伤痕……也不知道四郎的父亲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让自己的弟弟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犬夜叉听了烛台切的话,猛地回过神来,焦急的大问道:“这里是哪里?母亲?我的母亲在哪里?”

    “很遗憾,我们没能看见你的母亲……”

    犬夜叉的心猛地一沉。

    难道说,难道说母亲她……她已经……

    “哎哎,你别哭啊。”鹤丸看见小孩子哭了,顿时手指都僵硬了,难道他刚刚将他弄疼了?

    “母……母亲……呜呜呜哇……”最后,犬夜叉忍不住的仰头嚎哭起来。

    “哭什么,你母亲没死呢。”

    睦月有些头疼的抱着四郎从房间里走出来。

    四郎在睦月怀里转了一圈,头朝着外面,金色的眸子盯着犬夜叉脑袋上的两个白毛兽耳,突然,出手如闪电一般的对着那两个兽耳‘啪啪’拍了两下。

    犬夜叉连忙捂住耳朵,哭声戛然而止。

    一双大眼睛懵逼的看着睦月怀里的狗,然后视线慢慢上移,落在一张美丽娇妍的脸上。

    抱着狗的女人穿着巫女服,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束在身后,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狗。

    那只狗……

    犬夜叉的手指不自然的攒动了两下。

    是一只犬妖。

    纯血统的,犬妖。

    和记忆中的那个男人一样,纯血统的,强大的,充满了冰冷气息的强大犬妖。

    小狗崽与犬夜叉对视,吸了吸鼻子:“唔……”熟悉的味道。

    然后就对着犬夜叉伸出爱的小爪爪,抱抱。

    犬夜叉顿时搓搓手,有些受宠若惊。

    从小到大,那些孩子看见他就会用石头砸他,明明,明明他只是想要和他们一起玩而已啊,为什么要害怕他呢?

    如今,居然有只纯血统的犬妖对他伸手。

    犬夜叉瞬间感动无比,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将小狗崽抱在了怀里。

    “别哭了,先在这里住下吧。”睦月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小孩子一样的半妖解释现在的情况,干脆什么都不解释的,伸手拍拍他的脑袋,转身走了。

    至于四郎……没事,烛台切和鹤丸看着呢。

    犬夜叉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美丽的女人慢悠悠的往远处走去。

    “这里是……”他有些懵的侧过头去看烛台切,无视鹤丸。

    鹤丸也不气,而是直接从犬夜叉怀里抱走小狗崽,在院子里抛小狗崽玩,小狗崽眼皮都不动一下,就这么淡定的,姿势优美的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烛台切为犬夜叉介绍了一下这个本丸,更是声明刚刚离开的那个女人是本丸的主人,而他们是那位姬君的家臣。

    犬夜叉的母亲是城主的女儿,也是个公主。

    在没有和犬大将在一起之前,她还是那个城主最疼爱的女儿,从小锦衣玉食,身边奴仆环绕,也有从小侍奉她的家臣,最后也是这个家臣,在她产子的那一日,带着军队在外屠杀,最终将他的父亲犬大将杀死了。

    所以此刻知道那个女人竟然是个公主,犬夜叉自然震惊了。

    他从未见过母亲作为公主时是什么样子。

    犬夜叉的目光不自觉的追着那道身影远去,直到拐角遮住了她的身影,再也看不见。

    “所以,为自己想一个代号吧。”

    代号?

    对了,这个本丸不能叫自己的名字呢,emmm……叫什么呢?犬夜叉有点犯难。

    “叫二狗子吧。”深的妈妈真传的太郎从拐角探出头来,一双大眼睛里面带着狡黠的笑:“四郎是大狗子,所以他叫二狗子吧。”

    烛台切捂住脸:“太郎,你下学了?”

    “啊。”太郎迈动小短腿跑到烛台切面前,眼睛里满是好奇的看着犬夜叉:“歌仙殿要求的字我都写完了。”

    毕竟他有写轮眼,歌仙教学的时候他直接完美copy就行了。

    那些作业对他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

    从睦月从巴托奇亚共和国回来到现在犬夜叉到本丸,一共也不过才四个月的时间。

    太郎他们不仅抛却了懵懂,甚至还变得格外精明起来。

    说话也很有条理,别说因为养病和孩子们相处不多的睦月吓了一跳,就连烛台切都不由得感叹岁月如梭,孩子一眨眼就长大了。

    太郎眨了眨眼睛,伸手抓住犬夜叉的手:“二狗子哥哥,可以这样叫你么?”

    “当,当然可以。”犬夜叉受宠若惊。

    这会儿别说叫二狗子了,叫狗蛋儿他都愿意。

    “汪汪汪——”四郎看见太郎牵了犬夜叉的手,顿时站在鹤丸头顶狂吠起来。

    那是我的哥哥,不是你的!

    四郎怒瞪犬夜叉。

    犬夜叉手指一僵,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太郎牵着自己的手,有些紧张,生怕太郎真的会松开他的手。

    “吵什么吵。”鹤丸被吵得耳朵都要聋了,伸手去拍拍四郎的小屁股。

    却不想四郎是真生气了,顿时伸出小爪子,狂挠鹤丸的那一头白毛。

    “哎哟哎哟,要秃了,要秃了,四郎,四郎啊——”

    鹤丸凄厉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大哥!你个叛徒,为什么自己一个人跑了。”一声怒吼从拐角响起。

    太郎回头,就看见三郎像个炮弹似的朝着这边冲过来,跟在他后面的是长着一张妹妹脸的次郎,他面无表情,黑发随着动作往后飘着,他在狂奔。

    四郎仿佛找到了盟友,立刻从鹤丸脑袋上跳下来。

    在半空中化为人形,然后轻巧的落地,迈动着小短腿跑到三郎面前,一把抱住三郎的大腿。

    ‘嘤’的一声控诉道:“三哥哥,大哥欺负我。”

    ‘咻——’的,次郎阴恻恻的眼神落在了太郎的身上。

    三郎弯腰,一把牵住四郎的手,快步跑到太郎面前,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犬夜叉的身上。

    而犬夜叉的视线,却被四郎吸引走了。

    银发,妖纹,额心一枚弯月。

    嗯?有点眼熟!

    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子:卧槽,好像发现一个大秘密!

    孩子们在渐渐长大啊。

    ————————————————————

    还有一更,么么哒

 六十三只小崽子

    犬夜叉有些心不在焉。

    在和太郎他们一起玩的时候; 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被四郎给吸引走。

    无它; 那张脸太过眼熟了。

    和记忆中指出现过一次的兄长实在是太过于相似了,尤其是那双金色的眼睛; 是典型的兽瞳。

    他现在就在思考。

    这个四郎到底是谁的种。

    自家早死的老爹的?还是那个傲慢冰山纯血种大妖兄长的?

    大妖不能以外貌定年岁。

    所以犬夜叉也有些吃不准眼前这个豆丁一样大小的犬妖到底多大。

    至于为什么会怀疑犬大将,完全是因为他有前科。

    而且杀生丸长得很像犬大将,这孩子像杀生丸就等于像犬大将; 虽说犬夜叉从小是听着母亲讲着恋爱故事长大的狗子; 但是也不妨碍他知道自己的母亲; 只是犬大将的妾侍罢了。

    既然犬大将能有一个妾侍; 那么再有一个……好像也没有那么难接受。

    至于杀生丸,原谅犬夜叉这个还没开窍的脑袋瓜; 他实在想不出来,杀生丸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样子。

    四郎还在生气,因为太郎刚刚牵了犬夜叉手的事情。

    太郎一把抱起小不点四郎,走到墙角嘀嘀咕咕说了一通话; 等他们再回来时,就看见四郎仰着可爱无比的小脸蛋儿对着犬夜叉招招手。

    “二狗子哥哥; 来和我们一起玩吧。”

    犬夜叉瞬间有点受宠若惊。

    然后迈动着腿跑过去。

    四郎腿短,还有点站不稳; 看见犬夜叉过来了立刻就扎马步,生怕被撞倒了; 好在犬夜叉还是很有分寸的,跑到四郎面前就站定了,连四郎的衣角都没碰到。

    这边犬夜叉终于被几个孩子接纳了; 那边的睦月却在接待魔术师。

    魔术师永远都是穿着长袍,黑发束在脑后,带着圆框眼镜一脸和煦的笑容。

    自从睦月回来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魔术师,想到她失踪的那段时间路飞惹下的麻烦,睦月看见魔术师这张脸的时候,就莫名的感觉到心虚。

    和室里,茶汤烟袅袅,睦月正襟危坐。

    魔术师懒散的靠在抱枕上,手里的扇子敲敲矮几的桌面:“放松点儿,那么拘谨做什么?”

    “唔……尊敬你?”睦月的腰顿时一弯,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魔术师被她逗笑了,等笑过之后才端起茶喝了一口。

    “说起来,路飞桑已经回去了?”

    “嗯。”说道路飞,睦月情绪有些低落。

    路飞应该算是这些叔叔中最让她喜欢的一个了。

    哪怕泉奈也帮了她不少忙,但是也只有路飞愿意为她打进御柱塔。

    “路飞桑将御柱塔的大楼给打塌了,如今御柱塔又重建了,比以前更加的高大巍峨。”

    睦月的脸色白了白:“难道下面的实验室没被发现么?”

    “真遗憾,御柱塔下没有实验室。”魔术师叹了口气摇摇头道。

    “怎么可能!”睦月失声尖叫一声。

    她明明记得,自己从御柱塔的下面艰难的逃出来,离开时她的身上只穿着一套病号服,连鞋子都没有,站在御柱塔对面的街道边,就这么仰头看着那栋高大的令人心灵震颤的房子。

    魔术师放下茶杯,眼神中带着悲悯:“或许在你逃离之后,转移了位置吧。”

    睦月作为这么多年来,首位逃出来的‘SSS’级别的危险权外者,御柱塔恐怕不可能一点儿措施都不做。

    睦月闻言顿时眼圈酸涩。

    “那里面,除了我还有别人的。”

    “很抱歉,我确实没有发现实验室的存在。”魔术师的语气中带着遗憾,对这件事表示无能为力。

    “不过,路飞桑也确实让御柱塔损失惨重,也给御柱塔带来了新的契机,前几日石板震动,一口气出了两位王者。”

    “两位?”睦月诧异的挑眉:“哪两位?”

    “赤王周防尊,青王宗像礼司。”

    “周防尊?!”

    睦月猛地站起来,面前的矮几被她的腿撞翻在地,桌上的茶水洒了一地,好在魔术师坐的位置很巧妙,杯子里的水并没有撒到他的身上。

    而睦月此刻是少有的失态,她紧紧的攥着拳头,瞳孔中满是惊慌:“你刚刚说的是……周防尊?”

    魔术师那双了然的眸子看向睦月,点点头。

    “对的,周防尊。”

    周防尊,周防尊,周防尊……

    睦月捂住自己的头,曾经的过往一瞬间涌入她的脑海,那从天而降的巨剑,那扑过来的身影,那被她身上的火焰包裹住的红发少年。

    “他是赤王……他居然是赤王……”

    睦月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从未哭过,可此刻却感觉自己的心脏紧缩着,疼极了,所有的疼痛都化为一句质问。

    “他怎么能是赤王呢?”

    魔术师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的用指尖点在睦月的额头,清凉的魔力侵入她的脑海,让她正在沸腾的大脑冷却下来,可睦月的脸色却依旧难看的厉害,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那个曾经在赤王迦具都玄示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时将她抱在怀里的哥哥,在她经历了十年人体实验,触摸了十年石板图谋赤王之位后,成为了赤王。

    她紧紧的攥起手指,一时间,心情复杂至极。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成为赤王呢?”

    “赤王那么危险……他会死的。”

    她忘不掉,迦具都玄示落剑时那将周围建筑全部扫灭的威势。

    “别担心,他刚成为赤王,只要不擅用力量,就不会掉剑。”魔术师觉得自己好像把睦月给吓到了,连忙安抚道。

    睦月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你别安慰我了,我在御柱塔呆了十年,比你知道的多。”

    那赤王就是个烫手山芋,是随时都可能掉剑的危险人物。

    魔术师:“……”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跟他说‘我知道的比你多’,还别说,有种很新奇的感觉。

    睦月有些不安的蹙眉思考着。

    魔术师也不说话,就这么坐在她对面,满眼笑意的看着她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咬牙,一会儿来回走动的样子。

    等睦月脑子里面的一团乱糟糟的线团终于理出顺序来后,外面的天都黑了。

    “这么晚了?”睦月诧异的看向魔术师:“你怎么还在这里?”

    “算了,正好你在这里,我跟你商量个事。”

    魔术师默默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好整以暇:“你说说看?”

    “你说……让赤王也来做审神者如何?”

    魔术师:“……”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赤王灵力太过于强大,以至于达摩克利斯之剑长现于世,一旦过了阙值就有掉剑的危险,若是他也来做审神者的话,完全可以将自己的灵力分散给刀剑,那样既解决了灵力强大,容易超过阙值的危险,又给时之政府带来一对强力的战力,不是很好的事情么?”

    睦月极力的卖安利,就希望魔术师能买她的安利,解决赤王力量容易暴动的问题。

    赤王的力量过于暴躁,达摩克利斯之剑永远处于50%的破损状态。

    这种事情她早已在那个疯子口中听了无数遍。

    魔术师似笑非笑的望着睦月。

    此刻那双眼睛哪怕戴着圆框眼镜,也无法遮掩里面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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