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综]女主她不想穿-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自从听到了比剑的消息后便一直忧心忡忡,现在才稍稍安定下来。俞青医术通神,本身亦有不凡手段,有她出手,说不定真能挽回一二。
  ……
  七月底,俞青一行人抵达了京城。
  这次他们没有去住花家的别院,而是与陆小凤一起住进了老字号糕点铺合芳斋。
  俞青也见到了闻名已久的剑神西门吹雪,一身白衣如雪,气质冷冽,果然是个如剑一般的男人。
  一看到俞青,西门吹雪的眼睛忽然亮的吓人,他感受到了这个白衣女子身上一闪而逝的剑气,这是个剑道高手。
  西门吹雪不禁跃跃欲试,“你也用剑?可否一战?”
  俞青不禁有些头疼,无奈道:“西门庄主,我虽然会剑术,但并不是剑客。”
  西门吹雪的剑法是杀人的剑法,一旦出鞘,势必饮血,最后不是他杀人,便是被对方所杀。
  若纯以功力而论,当世能胜过她的寥寥无几,但于剑道上的造诣却比不上西门吹雪。
  无仇无怨的,她可不想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花满楼微微一笑,“西门庄主,内子不过粗通剑术,于剑术一道并无研究,只怕不是庄主的对手。”
  陆小凤也急忙打圆场,“西门,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准备半月后与叶孤城的比试,现在就别想其他了。”
  西门吹雪闻言,定定地看了俞青一眼,终究没有再要她拔剑。
  转眼便到了八月十五,,俞青与花满楼并没有去紫禁城观战,而是在合芳斋内静候。
  半夜,西门吹雪冷着脸,抱着一个白衣染血的人回了合芳斋。
  陆小凤冲在最前面,“俞青,你快看看还有没有救!”
  叶孤城伤在心口,看着已无气息,俞青心下微惊,上前诊视了一番,才轻舒了口气,“叶城主伤势不轻,但好在西门庄主刺下去时临时变招,偏离了心脏几公分,又及时给他服下了回生丹,止了血,护住了那一丝生机,如今不过是假死状态,虽然凶险,但并无性命之危,这几日我会给他施针,若无意外,三日后就可醒来了。”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接连几日,俞青都对叶孤城施针治疗,再以灵力续其心脉。
  三日后,叶孤城果然清醒了过来。他身体底子好,又有俞青与西门吹雪两大医道高手在,伤势恢复的很快。不过几日,便可下床走动了。
  叶孤城伤势已无大碍,至于其他纠葛就不是俞青与花满楼能管的了,两人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当即向众人辞行:“此间事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陆小凤知道他们夫妻俩的性子,也没有多留,只笑道:“你们这次打算去哪儿玩?”
  花满楼看向身旁的妻子,微微一笑,“我们打算到处去走走,看看各地的风土人情。”
  俞青微牵住他的手,嫣然一笑。
  荷花开后西湖好,载酒来时。不用旌旗,前后红幢绿盖随。
  画船撑入花深处,香泛金卮。烟雨微微,一片笙歌醉里归。
  西湖上,一叶扁舟在湖上飘荡,都说六月天,孩儿脸,方才还是艳阳高照,忽然又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一只白皙如玉的纤纤素手伸了出来,“七童,你看,外面下雨了。”
  “别顽皮了,快把手收进来,别一会儿淋湿了。”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语声既无奈又宠溺。
  船舱内的小几上是烧的正热的红泥小火炉,炉上温着清酒,袅袅余香飘散在空气中,淡淡地氤氲开来。
  软榻上相拥坐着一双俪人,男子一身浅蓝色织锦长衫,疏朗俊雅,怀中女子则是一袭白色轻纱长袍,姿容如雪,两人倚在窗边,看着远处景致,喁喁细语。
  窗外雨声绵绵,偶尔有细细的雨丝调皮的飞进来,远处青山如黛,细雨朦胧中,一切都好似一幅画一般。
  小舟在湖中慢慢飘荡,越飘越远。
  远处忽有缥缈的歌声传来,“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作者有话要说:
  ps:下章前往新世界


第32章 清穿(1)
  顺治十一年; 中秋佳节刚过去没几天; 京城内外的; 一片繁华; 而紫禁城内,气氛却十分沉闷,因着皇后病重,宫内上下; 人人胆战心惊。
  日暮时分,永寿宫内寂静无声,西暖阁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紫褐色褂子的宫女端着一个托盘进来; 房内静悄悄的。
  她看了眼纱帐后沉睡的女子; 小心翼翼把托盘放下; 拍了拍趴在床榻边打盹的绿衣宫女,示意她跟着出来。
  两人轻手轻脚出了里间,绿衣宫女看到托盘中的药碗; “乌兰姐姐; 药已经煎好了?”
  乌兰向里间看了一眼; 轻声道:“塔娜; 主子一直都没醒过吗?”
  塔娜苦着脸摇了摇头:“没有,我一直守着,可是主子到现在还没醒。”
  “既然主子还没醒,那我就先放暖盒里吧,唉; 你也累了一天了,先下去梳洗休息一下吧,可别累病了,这里我守着就行了。”乌兰看着塔娜双目红肿,神情疲倦,叹了口气道。
  塔娜这才发觉全身酸痛,出了一身汗,身上的棉衣都湿透了,苦笑着抹了抹眼角,“我没事,就是担心主子,都三天了,主子还没醒,都是我的错,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那天我说什么也要拦着主子。”
  乌兰拍了怕她的肩膀,安慰道:“这次的事也不能怪你,你也别太自责了,谁也没想到皇上会在那时候跑过来,还发生那样的事。”
  “不,都怪我,要是我不告诉主子那件事,主子就不会跟皇上吵起来,也不会因此昏迷不醒,都怪我。”塔娜想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主子,不禁流下泪来。
  “别想那么多了,刘太医说主子的烧既然退了,那便没什么大问题了,今日应该会醒来。”乌兰拍了拍塔娜的肩膀,安慰道。
  塔娜抹了抹眼泪,哽咽道:“可是主子醒来了又该怎么办呢?这三天皇上一步都没踏进咱们永寿宫,要不是主子还病着,指不定会怎样呢,咱们主子是草原上的明珠,几时受过这种委屈。”
  说到此处,塔娜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沉,咬牙切齿道:“说来说去,都怪那个狐媚子,身为弟媳却勾引皇上,要不是她不知廉耻,主子也不会…”
  “闭嘴!这种话也是可以乱说的吗?”乌兰吓了一跳,及时喝止了塔娜的大逆不道之语。
  匆匆打开门左右望了望,见附近没有别人,乌兰这才松了口气,转身看向脸色苍白的塔娜,咬牙道:“你不要命了?这些话也敢乱说?幸而没有其他人听到,否则传了出去,连主子也保不住你!”
  皇上同那位的事虽然瞒得紧,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在这宫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无人敢议论罢了。
  自从前些时日那几个私下说闲话的小宫女忽然没了踪影,宫里的人更是胆战心惊,纷纷闭紧了嘴巴。
  乌兰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塔娜,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是为主子鸣不平,只是你要记得,这里是皇宫,不是咱们科尔沁。
  主子的处境本来就艰难,我们是主子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主子,一定要谨言慎行,万万不能给主子惹麻烦。你刚才那话若让人听到了,又会是一场祸事。”
  塔娜也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刚才失言,想到那几个宫女的下场,脸色顿时一片煞白,咬住唇低声认错,“乌兰姐姐,是我糊涂了,我是一时情急,这才失言,下次绝不会再犯了。”
  乌兰见她想明白了,心下松了口气,道:“知道你担心主子,只是你也不想想,咱们主子是科尔沁的公主,代表的是咱们科尔沁,岂是说废后就能废的?
  不管怎样太后娘娘也不会同意的,况且皇上不过是正在气头上,才说出这些话来,过一段时间气消了就没事了。至于其他人……”
  说到此处,乌兰也皱了皱眉,厌恶道:“咱们主子是皇上的发妻,是这大清的皇后,岂是那等人能比的?皇上也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况且有太后娘娘在,她翻不了天的,不管她有什么念头,也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她比塔娜看的清楚,现在的大清可不是□□那会了,如今大清入关不久,正是给天下汉人做,太后又怎会容许皇室出现兄夺弟妻的丑事?
  何况贵太妃也不是好相与的主,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被人戴绿帽子,那女人再有本事,也进不了这后宫。
  乌兰抬头看了眼墙上的西洋钟,道:“你先下去歇会儿吧,有事我叫你,约莫酉时左右再去厨房熬点银耳燕窝粥,再做几样清淡的小菜端来,主子病了几天,到现在还没吃过什么东西。”
  塔娜点了点头,“好,乌兰姐姐,我先下去了,如果主子醒来便唤我。”
  乌兰颔首,“去吧,这里有我呢。”
  房内顿时安静下来,躺在床上的人才慢慢睁开眼睛,呆呆的望着头顶明黄色的帐子,良久过后,又慢慢闭上了眼睛。
  慈宁宫内。
  “苏茉尔,孟古青现在怎么样了?”孝庄盘膝坐在炕上,手中捻着佛珠,淡淡道。
  “皇后娘娘前日醒来后便没再烧过,刘太医说只要别动气,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就会痊愈了。”苏茉尔回话道。
  孝庄点了点头,忽道:“福临呢,就没去看过一次?”
  外面的人并不知道这次皇后病重的原因,宫内的人却瞒不了,这次动静闹得这么大,只怕宗室那边也得了风声。
  皇后病危,皇帝却对此不闻不问,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过去。
  苏茉尔觑了眼孝庄的脸色,低声道:“皇上这几天都在乾清宫处理政务,并未踏足后宫,只今日一早起来便往宫外去了。”至于去了哪里,两人都心知肚明。
  孝庄捻着佛珠的手一顿,沉默片刻,方淡淡道:“宫外的事你让人多看着点,一旦有什么动静及时回我。至于孟古青那边,你让太医院的人精心些,却什么药材也只管到慈宁宫来取就是。”
  苏茉尔应了声,道:“皇后娘娘病情倒无大碍了,只是自从前日醒来后就没怎么说过话,我瞧着连性子都变了,安静了许多。”
  苏茉尔想起昨日看到的人,心中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可以说是看着皇后长大的,皇后是典型的蒙古姑娘,爱说爱笑,性子也有些骄纵跋扈,不然这次也不会跟皇帝动手。
  然而昨日见到的人却让她吃了一惊,安安静静的,人也瘦了一大圈,脸白如雪,也不怎么说话,她这个素来心冷的人看了都有些不忍。
  孝庄闻言,叹了口气道:“经历了生死,性子有些改变也不足为奇,只希望她经此一事能长进些。罢了,这孩子这次也是遭了不少罪,一会我去看看吧。”
  孝庄原本对这个侄女也是颇为喜爱的,只是孟古青这三年来的表现实在让她失望,骄纵任性,目光短浅,行事又冲动鲁莽,不顾大局,教了这么久都没有一点长进。
  这次更是离谱,堂堂一国之后竟跟皇帝大吵大闹,还动起手来,简直闻所未闻。
  福临性子本就执拗,吃软不吃硬,孟古青这性子,实在是不适合皇后这个位子。
  想到此处,孝庄面色微沉,轻阖双目,罢了,再看看吧,实在不行,为了大清和科尔沁,也只能委屈孟古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上记载董鄂妃是顺治十三年入的宫,但博果尔却是顺治十二年二月受封为襄亲王,这时候他虚岁才十五,并无任何功绩忽然封王,一年后又忽然薨世,不得不让人脑洞大开。因此本文设定为董鄂氏与顺治早就于十一年就已相识,只是因身份等原因才在两年后入宫。


第33章 清穿(2)
  乌兰看着静立窗前的素色身影; 不知为何; 眼前的人明明神情平静; 乌兰却从那纤细单薄的身影上感受到了一种沉郁的悲伤; 莫名的鼻头一酸,几乎要流下泪来。
  “乌兰,怎么了?”清淡的声音传来,眼前的人浅笑道; 似乎方才的一切是她的错觉。
  乌兰有些怔愣,片刻后回过神,擦了擦眼角,“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俞青微微一顿; 道:“去藏书阁给我找些书来吧。”宫里的日子实在太无聊了; 不找点事情打发时间实在难过。
  乌兰闻言; 看了她一眼,视线中划过了一丝明显的担忧,欲言又止; “主子您大病初愈; 又何必……”
  俞青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原来的孟古青是真的对顺治一往情深; 知道顺治喜欢汉学,便私下里找了许多诗词歌赋过来,每日挑灯夜学。
  然而她出身蒙古,自幼接触的是骏马草原,连汉话都说不全; 更别提学习诗词歌赋了,何况这个草原上长大的姑娘虽然聪慧,但于这诗词一道实在没有什么天分。
  好不容易学会了几首诗,满以为会令对方刮目相看,谁曾想迎来的却是无情的打击?
  俞青知道现在的行为肯定让乌兰她们误会了,当下也不想解释什么,摆了摆手,乌兰无法,终究还是领命下去了。
  此时已是秋末,天气日渐寒冷,俞青坐在窗前,翻阅着乌兰给她拿来的道德经,却见乌兰快步进来,“主子,太后娘娘来了。”
  俞青微微一惊,放下书卷迎了出去。
  才到宫门口,便见迎面走来一行人,当前一人一身明黄色褂袍,头戴花钿,浑身上下一丝不苟,眼角虽然有了不少岁月的痕迹,但眉目明丽,风韵犹存,能够看出年轻时是个绝色美人。
  这位就是历经清朝三代帝王的女人。
  俞青蹲身行礼,孝庄摆了摆手,示意苏茉尔扶她起来。对着俞青伸出手,“孟古青,到姑母这边来。”
  俞青站起身,伸手扶着孝庄往前走。
  孝庄看着眼前的女子,孟古青素日喜穿颜色鲜亮艳丽的衣裳,不是明黄便是大红,头发也都是繁复高贵,满头珠翠。
  今日的孟古青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打扮华丽,身上只穿着件浅蓝色的旗装,银线绣着朵朵白梅花,满头乌发只梳了个简单的小两把头,除了一支玉兰花簪外别无他物。
  虽然简简单单,却清雅沉静,别有一种气质,几乎是变了个人一般。
  孝庄从未见她这般形容,按下心中的诧异,温声道:“孟古青,你的身子怎么样了?可好些了?”
  俞青微微一笑,“已经没事了,姑母您别担心。”
  孝庄看着孟古青雪白额角上的疤痕,心下也有些怜惜,拍了拍孟古青的手背,轻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这次可吓坏我了,幸而有惊无险,否则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你额祈葛交代?”
  俞青闻言微微垂眸,掩下目光中的嘲讽,“是侄女不好,让您操心了。”
  明明是顺治先打了孟古青一耳光,还扬言废后,才导致孟古青失控,争执之时撞到脑袋,又淋了雨,才高烧不退,重病垂危。
  妻子性命垂危,不论是作为丈夫还是表哥,哪怕再厌恶,于情于理都应该过来看看,何况这伤很大程度上是顺治造成的。
  然而这些天,顺治却一回都没来过,也没打发人来看过,不闻不问,孝庄却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果然,亲儿子与侄女到底是不一样。
  孝庄在炕上坐下,一眼瞥见桌上的道德经,目光微微一闪,面上却不动声色,看着眼前淡定从容的孟古青,微微一笑,似乎不经意道:“你这孩子怎么看起这些书来了?往常不是总说看到书本子就头疼么?
  我还记得那年你缠着我教你汉学,结果学了好几天只学会一首静夜思,之后再不肯学了,没想到如今倒大变样了,连道德经都看得懂了。”
  俞青似乎并没有察觉孝庄探究的眼神,闻言微微一怔,皱眉思索了片刻,随即微笑道:“姑母您记错了,您当初教我的是千字文,不是唐诗。”
  孝庄闻言,眸光一闪,笑道:“是吗?看来是我年纪大了,记错了。”
  孟古青微微一笑,说到此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道:“孟古青以前不懂事,现在才明白汉学的博大精深,确实值得我们学习。这几年也没什么长进,这一年还是跟着乌兰学了些。”
  孝庄闻言看垂首站在一旁的乌兰,点了点头道:“我记得这丫头是你额吉给你□□的,如今看来确实不错,竟让你主子学会了这么多。”
  乌兰闻言,恭恭敬敬地跪下,道:“这是主子聪慧过人,奴才不敢居功。”
  孟古青微微一笑,“侄女以前总是对汉人的东西不屑一顾,姑母您好心教我,我却不肯认真学,每次您布置功课都是偷偷找人帮我代笔。这次大病一场,侄女才想明白了很多事,以前是孟古青太任性了,现在也是想着多读些书,修身养性,改一改以前的火爆脾气。”
  孝庄闻言,面色柔和了许多,拍了拍孟古青的手,微笑道:“你如今明白过来就好,如今这天下虽是我大清的,但汉人的东西却仍有许多值得我们效仿,你既有这个心,日后就好好用功,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姑母。”
  孟古青垂眸,随即微笑道:“那以后侄女就打扰您了。”
  孝庄走后,永寿宫又恢复了宁静。
  俞青斜倚在软榻上,以手支额,神情莫测。
  她知道自己的性子与原本的孟古青相差太大,对外虽说是经历生死性情大变,但也难免会让有些人疑惑,只是也顶多是疑惑罢了,这个时代的人思想可没那么先进,一下子就能联想到借尸还魂上去。
  她的性情本就与孟古青完全不同,若一直伪装成火爆直爽的脾性实在太累,况且即便她掩饰的再好,也总有疏漏的时候,还不如一开始就以本来的性格呈现于人前。
  有重病垂危、感悟生死这个说法做铺垫,又有原主的完整记忆,也不用怕别人起疑。
  只是若按原本的历史轨迹,顺治将会在不久后废后,理由是‘无能’,这完全是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这个皇后是多尔衮为他定下的,对顺治而言,是他人生中莫大的屈辱。
  当初多尔衮为顺治定下这桩婚事,尽管顺治心中不满,但慑于多尔衮的威势又不敢明着反对,只好忍气吞声,违心随从。
  多尔衮死后,顺治依旧把对多尔衮的怨恨迁怒到自己的皇后身上,成婚后就没有给过孟古青一天好脸色。
  顺治原本还迫于科尔沁与孝庄的压力,一直强忍着,待到亲政,自觉已经有了底气,何况又找到了自己的‘真爱’,自然不会再留着这个占了他心爱女人位置的眼中钉。
  顺治是铁了心要废后,连孝庄都挽回不了,而在侄女和儿子之间,在家务与国政之间,孝庄到底还是选择的后者。
  而孟古青又何其无辜?这个姑娘原本是蒙古的公主,大草原上的明珠,带着满腔欢喜嫁给了青梅竹马的表哥,却成了顺治与孝庄斗争的牺牲品,一辈子幽居禁宫,生死不明。
  如今她既已代替孟古青活下去,就绝不会让这个悲剧发生。
  ……
  宫外,一处幽静的小院。池边的凉亭中,一双男女依偎着喁喁细语,侍候的宫人们都远远站着,不敢打扰了那对鸳鸯。
  乌云珠靠在顺治的肩上,痴痴地看着眼前帝王俊美无俦的脸庞,面颊上一片晕红,眸中的波光柔的快要滴出水来。
  她从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会站在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身边,成为他最爱的女人。
  这一切都像一个梦一般,美好的有些不真实,他们情投意合,心心相印,一起谈诗论词,弹琴作画。
  他给了她无上的宠爱与温柔,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而这些,都是博果尔不能给她的,这才是她梦寐以求的爱情。
  只是为什么,她不能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为什么,他身边还要有其他女人?
  盈盈如春水的眼眸划过一丝阴霾,抓着顺治衣服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乌云珠,怎么了?可是身子哪里不适?”感觉到怀中人身子忽然变冷了些,顺治担忧道。
  “没什么,只是想到今日之后又不知多久才能见到皇上,心中舍不得。”乌云珠柔软的身体紧紧贴近那温暖的胸膛,低声道。
  顺治闻言,心中一软,抱紧了怀中的人,柔声道:“别担心,朕已经在暗中安排,等解决掉一切障碍,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乌云珠身子一颤,将头靠向他胸膛,柔柔道:“乌云珠不敢有此奢望,只希望能时时见到皇上,就心满意足了。”
  顺治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这个傻女人,轻叹了口气,捧起女子温柔妩媚的脸,坚定道:“傻瓜,相信朕,朕说过,绝不会委屈你,你会是这大清的皇后,唯一站在朕身边的女人。你耐心等一等,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乌云珠眼眶一红,双手紧紧环住男人的腰部,“好,我等着皇上。”
  她要站在他身边,以一个妻子的名分,而不是见不得人的弟媳。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只要能站在这个男人身边,即便是下地狱,她也无惧。
  一切只不过是因为爱他而已,爱上一个人根本没有错,而他也爱她,相爱的人,本来就应该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咳,董鄂妃差不多要入宫了


第34章 清穿(3)
  寂静的夜晚; 永寿宫西暖阁内忽然传来一阵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