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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女主她不想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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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青闻言一怔,低头沉思片刻,摇头道:“不是佟佳氏,她现在正小心翼翼待产,董鄂氏还未进宫,于她并没有什么威胁,她不会这么着急。”
  印象中的佟佳氏是个极为小心谨慎的人,如今的佟佳氏一族还不是康熙朝时期权倾朝野的佟半朝,也没有这么大的能力。
  况且佟佳氏向来小心谨慎,即便要对付董鄂氏也不会这般鲁莽,还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乌兰蹙眉道:“那会是谁?”
  俞青闭上眼,把所有的线索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忽然灵光一闪,若有所悟,慢慢道:“此人心思缜密,明面上是针对董鄂氏乌云珠,真正想对付的却是佟佳氏,说不定还可以把我也拖下水,真正的一石三鸟。
  你们只要想想,这后宫中谁会因这件事得利,谁的嫌疑就最大。”


第36章 清穿(5)
  乌兰与塔娜冥思苦想; 还是没有头绪; 都求助的看向自家主子。
  俞青叹了口气; 道:“你们再想想; 这后宫之中谁最不希望佟佳氏诞下皇子?
  塔娜依旧满头雾水,乌兰低头思索半晌,脑中蓦然想起一个人来,惊道:“难道是庶妃董鄂氏?”
  俞青对乌兰的敏锐颇为满意; 点点头道:“虽然没有证据,不过十有八九是她。”
  董鄂氏,长史喀济海之女,二阿哥福全之母; 即后来的宁悫妃。
  这位可算是人生赢家; 不止在后宫倾轧中平安把儿子养大; 还在康熙登基后安享晚年,儿子福全作为顺治长子,不但没被康熙猜忌; 反而成为其最亲厚的兄弟; 位高权重的和硕裕亲王。
  塔娜有些不敢相信; “平日我看董鄂庶妃唯唯诺诺; 胆子小的很,没想到会有
  这么深的心计,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说到此处又有些疑惑,“只是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势力?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乌兰却想到了什么,不禁悚然一惊; 喃喃道:“二阿哥才满百日,即便佟妃这胎生下三阿哥,也没必要现在就下手啊,她未免也操心的太早了吧?难道不怕事情暴露吗?”
  俞青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微微一笑道:“按常理来说确实不大可能,毕竟这次的事是咱们先挑起来的,她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因此只怕也没人会怀疑到她身上。
  况且她并没有直接出手,就算查到她身上,她也完全可以推个一干二净。
  她毕竟是二阿哥的生母,宫中至今只这么一个皇子,没有证据,即便是太后也不会太过为难她。
  还有,你们说她没势力,却忘了她毕竟出身董鄂氏,虽不如鄂硕那一支显贵,却也是人丁繁茂。
  还有她的父亲,身为内务府的内管领,品阶虽不高,却掌应中宫差务,支使几个人还不容易?”
  内务府自成系统,与外廷职官无涉,所属机构多达数十处,职官千余人,上三旗包衣之政及宫禁事务,全由其主管。
  如今内务府的主事大多是满人,等到了雍乾年间,内务府渐渐被包衣所掌控,势力更是渗透了整个宫廷内外。
  对于这董鄂氏,俞青也有些佩服,不想当太后的嫔妃不是好嫔妃,这董鄂氏不止有野心,还有心计,又能稳得住,一击不中便迅速躲藏起来。
  怪不得原本的历史上虽然没能当上太后,却也依旧能成为人生赢家。
  乌兰与塔娜一怔,慢慢想明其中关窍,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这人心计也太深了,一环扣一环,真真让人毛骨悚然,幸而咱们行事小心,早早抹去了痕迹,否则真会栽在她手上。”
  俞青端起茶盏喝了口茶,道:“还有一件事你们不知道,佟妃进宫前可是有高
  僧为其批过命的,说她命格非凡,来日造化贵不可言。
  只是这事被瞒的很好,佟妃又一直处处小心,只怕没几个人知道。想来这董鄂氏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此事。
  皇帝本就对佟妃颇为宠爱,如今又将诞下皇子,母凭子贵,看情形这位分很快就要升一升了。
  而她董鄂氏虽然生下了二阿哥,却依旧无宠,还只是个庶妃。现在外面又有个勾了皇帝心魂的乌云珠,你说董鄂氏怎么会坐得住?
  一石三鸟,这女人还不简单,日后对上她记得多留点心。”
  乌兰与塔娜点了点头,仍旧有些意犹未尽,双目炯炯的看向自家主子。
  俞青却没再说下去,合上手中的书本,道:“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先不说了,塔娜你打发人去教堂看看,问问汤若望回来了没有。”
  塔娜无法,只得恋恋不舍的领命去了。
  乌兰看向俞青,疑惑道:“主子您一直找汤大人做什么?”
  俞青微微一笑,“我看这书有些问题不明白,想请教他一下。”
  乌兰更加不解,“他虽然给您看过病,不过也是个只会看星星月亮的洋大夫,
  又不是翰林院的先生,还有什么值得主子您向他请教的?”
  俞青闻言失笑,“汤若望可不只是洋大夫,他还是一名出色的科学家,我现在
  看的这本《远镜说》就是他撰写的。”
  乌兰依旧满脸迷惑,她自诩对俞青颇为了解,现在却想不通自家主子为什么忽然对这些奇奇怪怪的西洋玩意这么上心。
  俞青也无法跟她解释科学的重要性,中国几千年来的观念,读书人不读四书五经那就是不务正业邪门歪道,在他们看来,孔孟之道之外都是奇技淫巧,小人之为。
  正是因为这个观念,让中国在百年后遭受了几乎亡国灭种的打击。
  俞青不是什么救世主,却也有身为炎黄子孙的骄傲与自豪,如今既然有机会改变那段惨痛的历史,她自然不会无动于衷。
  俞青站起身,看着远处望不到尽头的华丽的宫室,
  她的目标是外面广阔的天地,而不是终身困于这方寸之地,跟这些女人玩一辈子宫斗宅斗。
  俞青当下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转移了话题道:“一会你再带人去藏书阁找找,看看还有没有这样的书籍。”
  藏书阁中有关于数理天算的书籍不少,大多都是历年传教士献上来的,平日里都无人问津,俞青却是如获至宝。
  据她所知,如今在古观象台工作的传教士有50多人,汤若望是其中最主要的传教士,还担任台长,即钦天监监正。
  这些传教士是近代西方科学知识的传播者,大多精通数理天算,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汤若望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善历法,懂兵器,会造炮,对于这样的人才,俞青自然十分眼热,千方百计的想要拉拢过来。
  乌兰答应了,正欲下去料理,忽然想起一事来,忙道:“差点忘了,主子您上回吩咐的事差不多办妥了。”
  俞青微微一惊,“真的?这么快?”
  乌兰笑道:“您想的也太麻烦了,前几年虽然废除了匠籍,但那些人世世代代
  从事此业,又无恒产,这一时半会的哪里有其他着落?不还是得做老行当维持生计?
  这些人大多流离失所,能吃饱饭就不错了,主子开的条件这么好,那些人争得都快打破头了。
  即便再三提高要求,来报名的人也越来越多,经过筛选,只留下了一百二十三人,其中有四十三人是南边来的,祖上都是以造船为生,据说曾参与前朝郑和宝船的制造。”
  俞青闻言,眼睛蓦然一亮,“很好,你让人好生安置,招人的事也别停,另外西山脚下的庄子尽快改造好,到时候让他们都搬过去。”
  乌兰闻言应了声,依言出去料理了。
  ……
  顺治十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科尔沁台吉弼尔塔哈尔率部众抵京。
  当日,皇帝设宴,款待远道而来的科尔沁一行人,王公大臣亦陪侍在座。
  俞青坐在凉亭中,一面看书一面等前面散场。
  今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俞青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看了眼不远处两株的白梅,对乌兰道:“坐着有点无趣,我们去那儿看看吧!”
  随侍的宫女们把桌上收拾干净,两人才出亭子,忽见一颗石子从远处飞来,俞青快速拉着乌兰一退,堪堪避过。
  一个有些慌张的声音响起,“对不起,没打到你们吧?”
  俞青闻声望去,却是一个十四五岁,面色郁郁的少年,身材高大,面容却还有些稚气,正是被亲哥哥戴了绿帽的可怜少年,爱新觉罗。博穆博果尔。
  俞青心下暗叹,虽不喜顺治,但不得不承认他那副皮囊确实不错,比一脸稚气,尚未成熟的的博果尔要吸引人的多,怪不得会把乌云珠勾引的失魂落魄。
  “博果尔,前些时日听说你病了,现在可好了?”
  “已经没事了,谢谢孟古青姐姐关心,哦,不对,我忘了,应该叫皇嫂才对。”博果尔摸了摸脑门憨笑道。
  原来的孟古青自小每年都会来京城小住一两个月,可以说是与顺治、博果尔
  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孟古青与博果尔都是直爽的性子,常常一起调皮捣蛋,两人的关系也颇为亲近,博果尔基本上是顺治与孟古青的小尾巴,姐姐长姐姐短的。
  只是后来孟古青与顺治定了亲,随着年龄渐长,与博果尔也渐渐生疏了。
  孟古青又嫁了人,身处后宫,两人的联系更加少了。
  “私下里你还是叫我姐姐吧,我更习惯些。”俞青眉头微微一皱,随即笑道。
  博果尔虽心下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乖乖叫道:“孟古青姐姐。”
  俞青看了眼远处的宫殿,有些疑惑道:“这时候你不在那里面喝酒,怎么反而跑出来了?”
  博果尔闻言,不知想起了什么,眉宇间掠过一丝阴郁,强笑道:“皇上在里面跟大臣们说话,我就不掺和了,打算去给额娘请安。”
  俞青敏锐的察觉他言语中的不忿,称呼也从原先的皇帝哥哥变成了皇上,心下一叹,也没有追问他方才的失魂落魄的是为什么。
  看着眼前的俊朗少年,若是按原本的轨迹,两年后他就会英年早逝,在史册上也只留下寥寥几笔。
  更不会知道,他的福晋在他死后不到一月就晋封皇贵妃,昭告天下,举行了盛大的册封仪式,与他的哥哥恩爱有加,成就了一段流传后世的爱情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拯救可怜的绿帽王


第37章 清穿(6)
  博果尔看着眼前文雅沉静的女子; 与上回见到时完全不同; 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迟疑了片刻; 道:“孟古青姐姐,你好像变了很多,跟以前不一样了。”
  其实说起来,他们二人倒是同病相怜; 都是被抛弃背叛的可怜人。
  俞青一怔,看了眼神色迷茫的少年,轻叹了口气,“人总会长大的; 博果尔; 我以前太天真; 现在才发觉其实人的一辈子有许多事情可以做,而不仅仅是围着一个人转。”
  博果尔怔怔道:“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
  这些日子以来,每个人看他的目光都十分怪异; 有同情; 有嘲笑; 还有那些窃窃私语; 各色各样的眼光逼得他不敢出门,每天都生活在噩梦中。
  看着眼前面色憔悴的少年,俞青心下微微有些歉疚,说来现在这结果也有她的一部分责任,她想对付的只有乌云珠与顺治; 博果尔纯粹是被误伤。
  对这个少年终究有些歉意,挥手让乌兰带着众人退开了些,叹了口气道:“博果尔,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只是我现在想开了,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的。
  更别为了那些不在乎你的人伤心难过,不管如何,你凡事多想想贵太妃,别为一些不值得的人伤了你额娘的心。
  其实有些东西,早些放下的话,反而是一种解脱。”
  博果尔沉默不语,良久,方道:“谢谢姐姐,我会好好想想的。”
  俞青见状便知道他还没有想开,叹了口气,感情的事本来就难解,话已至此,她也不好再劝。
  两人此时离得不远,俞青忽然嗅到一丝奇特的香气,这香味极淡,似有若无,不禁微微一怔,这香味怎么这么熟悉,像是……
  俞青心下一惊,看向博果尔,“博果尔,你身上戴的是什么香,味道怎么这么奇怪?”
  汉人熏香的习惯由来已久,满清入关之后也很快学会了汉人的这些习俗,人人都喜佩戴香囊,尤以王公贵族为最。
  衣裳熏香,身佩香囊,已经成了日常习惯。
  博果尔闻言莫名其妙,抬起衣袖嗅了嗅,“没有啊,只是普通的辟寒香。”
  俞青一怔,仔细一闻,这香味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难不成是自己的错觉?
  “怎么了,孟古青姐姐,有哪里不对吗?”博果尔见俞青神色不对,不禁有些不安起来。
  俞青回过神,犹豫片刻,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许是我闻错了。”
  博果尔闻言松了口气,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去给额娘请安,就不打扰姐姐了。”
  俞青微微一笑,“代我向贵太妃问安。”
  博果尔点了点头。
  两人擦肩而过时,那种极清极淡的奇特香味又飘了过来。
  “乌兰,你方才有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香味?”
  乌兰见俞青蹙眉沉思,不禁有些奇怪,“这每个人身上带的香包都不一样,不过大多是些常见的香料,难不成主子您闻到了什么奇怪的香味吗?”
  看着博果尔走远的背影,俞青心下有些惊疑不定,她没有闻错,这香味分明是 ……
  环视了众人一眼,俞青微微一顿,摇了摇头,“没什么,前面宴席已经散了,哥哥也应该快过来了,咱们回去吧。”
  等俞青回到宫中时,弼尔塔哈尔已经候着了。
  兄妹俩见了礼,分宾主坐下。
  俞青看着面前的蒙古汉子,虽然外表粗犷,眼睛中却闪烁着精光,表明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哥哥,你们一路上可还顺利?”
  “还好,挺顺的,没遇上大的风雪。”弼尔塔哈尔喝了口茶,看着眼前沉静的妹妹。依旧有些不大适应,方才见面时他几乎不敢相认,三年不见,妹妹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与孟古青相差了十几岁,儿子都与孟古青一般大,几乎是把这个妹妹当女儿看待,两人自幼感情就很好。
  自从孟古青远嫁京城,他就一直不大放心,京城水深,皇宫更是最波云诡谲的地方,完全不是自家妹妹这等单纯爽直的傻姑娘能应付的来的。
  原先还一直安慰自己,有科尔沁做后盾,又有太后这个姑母的面子,顺治即便再不喜这个皇后,想来也不敢太过分,谁知竟会接到妹妹病危的消息?
  想起这次上京前听到的传闻,弼尔塔哈尔的面色沉了下来,“孟古青,是不是皇帝欺负你了?”
  自从得了消息,他心急如焚,一路上快马加鞭,唯恐赶不及,幸而后面又接到传信说孟古青病情痊愈,已无大碍,才放下心来。
  谁知见面才发觉竟完全变了个性子,弼尔塔哈尔的记忆中,自家妹妹就像大草原上的百灵鸟,活泼可爱,自由自在,如今变成这样,也不知吃了多少苦。
  “孟古青,你是咱们科尔沁的公主,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太过分,你不必活的这么小心翼翼,不管发生什么事,有我们给你撑腰。”
  俞青一怔,心下有些感动,微笑道:“哥哥放心,我已经不是那个傻乎乎的孟古青了,有咱们科尔沁做靠山,可不会再任人欺负。”
  弼尔塔哈尔面色一柔,笑道:“这才是我科尔沁的公主,别忘了,当年你可是连皇帝都敢打的人。”
  俞青微微一囧,岔开话题道:“哥哥,额祈葛他们还好吗?”
  弼尔塔哈尔笑意一淡,摇头道:“你也知道咱们蒙古十旗,除了哲里木盟,其他都不是什么富饶的地方,牛羊越来越多,草地却越来越少。
  今年比往年更冷,上个月就冻死了不少牛羊,不少牧民都只能忍饥挨饿,还是父汗做主,让他们迁移到东边,给他们重新划了块地让他们放牧,因为这个,二叔都有些不高兴。”
  俞青眉头一皱,摇头道:“这可不行,现在看不出什么。但日后草地只会越来越少,这样迁移放牧也不是长久之计,再者次数多了,其他旗主也会有意见。”
  弼尔塔哈尔叹了口气,“这道理我们都知道,只是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
  俞青闻言,低头沉思许久,想到后世素有“内蒙古粮仓”之称的通辽,心中渐渐有了一个想法。只是真正实行起来还有许多问题,一时半会儿还没个头绪。
  弼尔塔哈尔见妹妹蹙眉沉思的样子,倒有些好笑起来,“怎么了?想到法子了?”自家妹妹以前向来是个使力不使心的,如今读了书,倒越发像那么回事了。
  俞青抬起头道:“是有个想法,只是不知道成不成,这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哥哥你稍等几天,我把头绪理一理,到时再跟您细说。”
  弼尔塔哈尔见她煞有其事的样子越发想笑,点了点头道:“好,那哥哥等你的好消息。”
  俞青知道他不相信,却也没有辩解,这事成不成还是个问题,还得细细筹划一番。
  兄妹俩又叙了会话,天色便暗了下来。虽然妹妹是皇后,但毕竟是后宫,弼尔塔哈尔不好再留,喝完了一杯茶便走了。
  俞青支额沉思片刻,想起方才在博果尔身上闻到的香味,到底不忍心,叹了口气,罢了,谁叫她欠人家的。
  招手叫了塔娜过来,“去把我书房里第一个架子上的那本《南疆异志》拿来,在四十二页那里折一下,给贵太妃送去,只说是博果尔方才向我借的,其他什么都不必多说。”
  塔娜闻言摸不着头脑,愣了愣,还是依言去了。


第38章 清穿(7)
  话分两头; 这厢; 贵太妃母子俩用罢晚膳; 正坐在一处说话; 便见乌日娜面色古怪的捧了一本书进来。
  娜木钟见状不禁有些奇怪,“乌日娜,你拿本书来做什么?”
  博果尔闻言好奇的看过去,只见是一本年代颇为久远的旧书; 封面上写着《南疆异志》。
  乌日娜轻咳了一声,道:“这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塔娜送来的,说是十一爷您今天向皇后娘娘借的。”
  娜木钟一怔,看向博果尔; “你借的什么书?怎么这时候急匆匆送来?”
  博果尔也是一脸茫然; “我什么时候借书了; 我怎么不记得?”一面接过书本翻阅,只是一本南疆的风物志而已。
  娜木钟与乌日娜相视一眼,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仔细想想; 今天皇后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博果尔不明所以; 闭眼回想了一遍; 把遇到孟古青后的事都细说了一遍。
  娜木钟听到孟古青劝解博果尔的那番话,脸色和缓了许多,颔首道:“皇后果然变了许多。”
  博果尔点头道:“孟古青姐姐性子确实变了不少,不过还是对儿子很好。只是今天有点怪怪的,一直说儿子身上有什么奇怪的香味。”一面说一面翻阅书册; 发现有一处折了页,不禁有些奇怪,打开一看,却记载着一种叫千丝兰的奇特植物。
  他原本并没有在意,待看到后面时,心下不禁一突,“其花含剧毒,无色无味,服后却有异香,若有若无,缥缈不可闻……”手中的书册顿时掉了下去,后面写的什么他已经看不清了,脑中一片空白。
  娜木钟见状不对,捡起书本一看,登时面色大变,“乌日娜,快去请刘太医过来!”
  ……
  “刘太医,怎么样了”
  “不错,是千丝兰,这种花极为罕见,只在南疆的深山中生长,通体银白,花瓣上有丝丝缕缕的红丝,所以叫千丝兰,这花虽美,却有剧毒,一旦中毒,不出三日五脏六腑便会溃烂,无药可医。”刘太医抹了抹额上的汗水,没想到会遇上这种奇毒。
  娜木钟闻言,脸色一片惨白,颤声道:“刘太医,那博果尔……”
  “太妃放心,真是万幸,王爷中的毒是经过改造的,原本是让人不知不觉中虚弱而亡,因此药性并不霸道,通常要半年多才会出现症状,如今王爷中毒时间并不长,还没什么大碍,调理一段时间就可痊愈了。”刘太医重新诊了遍脉,急忙回道。
  娜木钟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慢慢恢复了镇定,“那就有劳刘太医了。”
  “不敢,这是奴才的分内之事,只是王爷还需小心,这种毒虽然极为厉害,但却有一特性,融入茶水中十息后毒性就会慢慢消失,因此下这种毒的是最亲近的人才能做到。”
  上个月襄郡王福晋与当今万岁爷的事私下里传的沸沸扬扬,刘太医自然也听说过,如此想来,向襄郡王下毒的人是谁已经不用多说。不过他在太医院待了这许多年,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况且贵太妃早年于他有救命之恩,当下也不再多言,开了药方便退下了。
  这厢,娜木钟命人送了刘太医出去,才转头看向已经呆滞的儿子,“你现在明白了吧?董鄂氏这女人根本不是什么温柔淑女,而是一条毒蛇。”
  博果尔面色惨白,依旧不敢置信自己的妻子竟想杀了自己,“不可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娜木钟叹了口气,沉声道:“当初我就不同意这门婚事,不是因为她母亲的身份,而是这个女人心机太深,不安分,根本不适合你,偏偏你就像着了魔似的,非她不娶,在这宫中跪了好几个时辰。
  额娘心下不忍,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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