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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女主她不想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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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仕林的衣裳也是脏的不成样子,不禁叹气,这两个孩子就没一个省心的。
  许娇容解下背篓,摇了摇头,无奈道:“看看你们都成什么样子了?快回房去换身干净衣裳,过来洗手吃饭。”
  李仕林低头看了眼衣裳上的破洞,吐了吐舌头,“知道了,娘,我这就去换衣裳。”
  说罢给俞青使了个眼色,一溜烟跑了。
  俞青把野兔拿出来,递给许娇容,“娘,这兔子您拿去收拾一下,明儿给爹下酒吃。”
  许娇容接过野兔,疑惑道:“这兔子倒挺肥的,哪儿来的?”
  俞青面不改色,道:“是我用弹弓打的。”
  俞青自小便跟着李公甫学些拳脚功夫,年纪虽小,身手却不错。
  许娇容闻言也没有怀疑,拿着兔子往厨房走去。
  刚一转身,便见俞青头发梢沾了不少细小的草屑,不禁皱眉,帮她理干净头发,叹了口气道:“你一个姑娘家,别老跟着你爹学那些拳脚功夫,将来五大三粗的,岂不是让人笑话?
  咱们家也不缺这口吃的,明儿起在家好好绣花,别尽往外头跑,听到没?以后要是再这么晚回来,就一个月都不许出门,你看看张员外家的小姐,平日里……”
  许娇容一面说一面清理兔子,俞青含糊应了几声,洗干净手,借口换衣裳,不待许娇容反应,便急忙离开了。
  不多时,李仕林换好衣裳出来,三人在桌前坐下,俞青帮忙摆好碗筷,环视一圈,不见李公甫,不禁有些奇怪,“娘,爹呢?”
  许娇容夹了一个鸡腿到李仕林碗里,又夹了一个给俞青,道:“你爹衙门里有事,今晚不回来吃饭了,咱们自己吃就是。”
  俞青见桌上只剩一碟萝卜片炒肉丝,一碟素炸丸子和一碗清炒白菜,不禁轻叹了口气,“娘,才两个鸡腿,您怎么都给我们了?”
  李家家境并不富裕,李公甫虽在衙门当差,每个月俸禄也只够养家糊口,还要供李仕林读书,日子便过的有些紧巴巴。
  许娇容持家有方,再怎么精打细算,对两个孩子却极为舍得,饶是如此,每个月也只三四回能吃上肉。
  其他时间只有李公甫休沐时会上山抓点野味,打打牙祭,每次许娇容都是把肉让给两个孩子吃,自己只吃些残羹剩菜。
  俞青把鸡腿往许娇容碗里夹过去,李仕林见状也把鸡腿夹了出来,“娘,您吃。”
  许娇容把碗移开,摇头笑道:“知道你们孝顺,只是娘不爱吃鸡腿,你们吃吧,再说你们今儿不是带了只野兔回来吗,明日我多吃些兔肉就是了。”
  李仕林哦了一声,收回筷子,低头啃了一大口鸡腿,他饿了大半日,这时也顾不得礼仪了,吃的狼吞虎咽,不一会便扒拉完了大半碗饭。
  许娇容见状不禁有些心疼,“吃慢点,别着急,灶上还有呢。”
  转头见女儿慢悠悠夹着白菜就饭,不禁微微皱眉,把萝卜炒肉丝的碟子往前推了推,“多吃点肉,别只吃白菜。”
  俞青闻言,只得伸手夹了一筷子肉丝,“知道了,娘,你也吃。”
  许娇容欣慰一笑,“好,娘也吃。”
  吃完一碗饭,李仕林的速度才慢了下来,忽想起一事来,抬起头道:“娘,我今早在书房架子上看到一幅女子的画像,那画里的人是谁啊?”
  俞青闻言抬起头来,许娇容夹菜的筷子一顿,随即若无其事道:“哦,那是你姨娘的画像,前儿拿出来清理的时候忘了收回去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李仕林闻言不禁有些奇怪,“原来娘您还有个姐妹,怪不得我见了那画中人就觉得十分亲切。只是怎么我们从没见过,也没听您提起过?”
  许娇容捏筷子的手紧了紧,垂下眼道:“她早年染病去世,早就不在了,你们自然没见过。”
  说罢说罢夹了个素炸丸子给他,转移话题,“好了,不提这个了,快吃饭吧,吃完了早些把功课写完。”
  李仕林一怔,“夫子布置的功课我早做好了,娘您还没说完呢,那位姨娘得的是什么病,怎么年纪轻轻就……”
  俞青见状,咳嗽一声,暗暗踢了他一脚,道:“你上次不是说想要一本王羲之的法帖吗,我从张姐姐家借了一本兰亭集序的摹本,听说是出自唐时大家褚遂良之手,你赶快吃饭,吃完了我拿给你。”
  李仕林闻言一喜,顿时将方才的问题忘了,急急忙忙吃完饭,便拉着俞青往书房去。
  许娇容慢慢放下碗筷,看着兄妹俩的背影,眼中掠过一丝忧色。
  晚间,李公甫宽衣睡下,却见自家夫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叹气,不禁皱眉道:“你这又是怎么了?好好的唉声叹气做什么?”
  许娇容翻过身来,盯着床顶的帐子半日,忽然道:“公甫,你说仕林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李公甫打了个哈欠,迷糊道:“什么知道什么?”
  许娇容把晚饭时的事说了,道:“你说说,仕林是不是从哪听说了他身世的事?”
  李公甫累了一天,困得不行,闻言挥了挥手,含糊不清道:“别瞎想了,仕林才多大,哪里知道那些往事。更何况咱们从没跟他说过,他又从哪里听说?我看你是杞人忧天,尽胡思乱想。”
  许娇容一想也是,不禁松了口气,叹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大概是我多想了。
  当初我答应过汉文和弟妹,要好好抚育仕林成人,瞒了这么多年,我真担心仕林知道后一时冲动,到时候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还是等几年吧,等他们大了,这事也该告诉他们了,毕竟他们是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妻,总不能一直瞒着他们真相。
  不然仕林也只会一直把碧莲当亲妹妹看待,到时候真让他们成亲,只怕会不习惯。
  还有,你别再让碧莲学什么功夫了,姑娘家应该以针黹女红为重,哪有舞刀弄枪的,实在不像样。”
  许娇容说了半天,却不见回应,不禁皱眉,推了推李公甫,“哎,我跟你说话呢,你到底听到没有?”
  “呼……呼……”回应她的是一阵阵如雷的鼾声。
  许娇容一顿,皱起眉头,起身一看,李公甫不知何时已经呼呼大睡了。
  沉默片刻,许娇容放下捏着的拳头,看了眼睡的正香的李公甫,无奈的摇了摇头,也翻身睡下了。


第68章 白蛇传(三)
  次日一早; 许娇容便做好了早饭。
  李公甫起晚了些; 急着去衙门; 不过胡乱吃了几口; 抓了个馒头便急匆匆出去了。
  李仕林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道:“爹这是怎么了,连饭也没吃好就走了?”
  许娇容摇头,“他就是这么个急脾气; 吃个饭也不安生。”
  说罢把切开的咸蛋往前推了推,对俞青二人道:“不必管他,你们快吃吧,仕林你还要去学堂呢; 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
  不过片刻; 李仕林也吃好了; 俞青把装着馒头和酱肉的油纸包递给李仕林,叮嘱道:“这是给你带去学堂的午餐,小心看好; 别又给那些混小子给抢去了。”
  李仕林挠了挠脑袋; 嘻嘻一笑; “碧莲你放心吧; 我可不会再上他们的当了。”
  说罢看了眼天色,担心迟到,急忙背着书包走了。
  俞青回屋帮许娇容收拾好碗筷,又去后院给菜地浇了趟水,便回房看书了。
  午间; 李公甫依旧没回家,只俞青与许娇容两个人吃饭。
  吃罢午饭,许娇容出去串门,俞青正在院子里晾晒被褥,忽听前院传来李仕林响亮的声音,“娘,碧莲,我回来了!”
  俞青看了看天色,不禁有些奇怪,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见李仕林兴冲冲跑进来,疑惑道:“你们学堂放学不是还要两个时辰吗,你怎么就回来了?”
  李仕林放下书包,端起茶壶灌了好几口,抹了抹嘴角的水渍道:“今日夫子身体不适,便提早放学了。”
  俞青点了点头,“那你先去做功课吧,我把衣裳再晒一晒。
  李仕林却叫住了她,一脸神秘道:“对了,碧莲,告诉你一件事,那个梁明明昨晚摔断腿了!”
  俞青微微挑眉,“怎么摔断的?”谁动作那么快?
  李仕林眉飞色舞,哈哈笑道:“听说是在回去的路上撞鬼了,在一个林子里迷了路,怎么都走不出来,一跤跌进坑里,把腿摔断了,哈哈,真好笑,这世上哪有什么鬼?
  照他这样说,上次周大壮和赵虎子他们半夜掉进粪坑,那不也是撞到鬼了?”
  俞青摇头失笑,刚想说什么,忽然想起这周大壮和赵虎子似乎是上次骂过李仕林的两个小男孩。
  低头沉思半晌,以前好像也有类似的情况,只要那些人顶多被恶作剧,倒没受什么伤,她也没放在心上,没有多想,现在看来,实在可疑。
  想到此处,不禁一惊,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每个与李仕林作对的都莫名其妙出事?难不成真有鬼?
  是了,她记得以前看电视时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好像是小青闭关前放心不下李仕林,便安排了五方鬼保护李仕林直到成年,难道这些事都是他们做的?
  只是她轮回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碰到这般灵异之事,也不知那五方鬼是何模样。
  李仕林见她脸色变幻不定,不禁有些奇怪,“碧莲,你在想什么?”
  俞青回过神,“没什么,我在想那梁明明怎么会那么倒霉。”
  李仕林气愤道:“这是他罪有应得,那个梁明明不过仗着他舅舅在朝中为官,便仗势欺人,我一定要好好读书,有朝一日考上状元,当上大官,一定要重重处置这些贪官污吏。”
  俞青微微一笑,“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心内默默道,少年你可是文曲星下凡,上头有人的大人物,你不得状元那才是见鬼了。
  两人正说话,忽见许娇容提着个篮子走进来,双眉紧锁,神情颇为忧愁。
  俞青与李仕林对视一眼,走过去接过许娇容手中的竹篮,道:“娘,您这是怎么了,愁眉不展的?难道大伯父的病又加重了?”
  许娇容叹了口气,“大夫说已经没法子了,现在只是熬日子罢了,我也没什么办法,方才送了几两银子给他们救急,其他的也帮不上什么了。
  唉,若是你大伯真的熬不过去,留下这孤儿寡母的可怎么办呀?”
  李元山是李公甫的隔房堂兄,虽然年纪相差大了些,又出了五服,但李家子嗣不旺,两家素日走动颇勤,极为亲近。
  只是李元山乃是早产儿,自幼便体弱多病,能熬到四十多岁已是难得了,这次重病卧床,只怕是撑不过去了。
  俞青微微蹙眉,这连续几次送银子,李家的生活已经有些捉襟见肘了,看来得想点法子赚钱。
  只是她虽有不少赚钱的办法,但无一不需要本钱,况且李仕林将来要科举出仕,家中便不能从商,其他的办法,以她这个年纪搞出来就太惹人怀疑了。
  应该想个能挣钱又不惹人怀疑的法子。
  轻抚了抚下巴,不经意间看到墙角的药篓,俞青心中一动,她去年在城外奇宝山上曾发现了一株年份极久的灵芝,只是那灵芝长在悬崖峭壁之上,地势极为险要,且有一条巨蟒守护,当时她因功力尚浅,便没有擅动。
  如今她的不老长春功已经到了第二层,那悬崖已不成问题,倒可以去把那灵芝采回来,想来可以换不少银子。
  说来这奇宝山上奇花异草颇多,只是那山中毒蛇猛兽也甚多,此地采药人也只敢在外围活动,不敢深入,因此这山林里面是如何景象也无人得知,这些年也从来没有人敢进去过。
  不过据说早先也曾有采药人铤而走险进去过,只是偶有一二幸存者,其余大多是有去无回,自此便无人敢进,成了众人口中的凶险神秘之地。
  据侥幸逃出来的人所言,那山林中有许多名贵药材,都是外头难得一见的珍品。
  对别人来说是避之唯恐不及的险地,对俞青而言却是个宝地,她功夫已有小成,对一般的毒蛇猛兽根本伤不了她,听说深山处有许多名贵的药材,倒是一个绝佳的法子。
  那些悬崖峭壁,深山老林对别人而言是绝境,于她而言却是轻而易举之事。
  俞青当下打定主意,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日,俞青吃过早饭便背着药篓上了山,找到上次做标记的地方,不费一点功夫便把那株百年份的灵芝采了。
  再打了些野鸡和兔子,便打道回府。
  她运道不错,出来的路上又发现了一株品相不错的人参,一并采了装进药篓中,下山往济仁堂而去。
  此时正是傍晚,济仁堂也没什么病人,济仁堂的伙计小六子正趴在桌上打瞌睡。
  俞青屈指敲了敲桌面,小六子迷迷糊糊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睛,“客官想抓什么药?”
  “小六子,是我。”
  小六子对俞青极熟,哈欠打到一半急忙,一眼看到她背上的药篓,忙笑道:“原来是李姑娘,今儿可是又采着什么好药了?”
  济仁堂也收药材,这李姑娘年岁虽然不大,但每次送过来的药材都是品相最好的,保存的也非常好,极受欢迎。
  俞青把背篓中的药材取出来,小六子一看,登时大喜,“李姑娘,请去内堂说话。”
  两人到了内堂,小六子上了热茶,便急忙请了张大夫过来。
  张大夫被小六子匆忙拉过来,看到那株灵芝时,手上一颤,险些把胡子给扯掉了,小心翼翼拿起灵芝细看了半日,又看了人参,方重重呼了口气,神色急切地看向俞青,“李姑娘,这灵芝和人参你可愿出手?多少银子都可以商量,你放心,老夫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俞青颔首,“您老开价罢。”
  那株灵芝是极品,那株人参也颇为难得,年份足,品相也极好,张大夫非常满意,给的价钱也很可观,灵芝两百三十八两,人参一百三十两,一共是三百六十八两银子。
  桌上一堆白花花的银锭,实在不好携带,俞青便请张大夫把三百两银子换成了三个金锭,放入袖中,又把剩下的六十八银子收好,出了药铺。
  走了几步,想起这些日子许娇容的面色不大好,便转道去集市上买了两条鲫鱼,背着打来的野兔和山鸡等物回去了。
  甫一进门,便听见书房传来一阵细小的哭声,俞青心内疑惑,见书房的窗户微微敞开着,暗暗走近,凝神一看,却是许娇容。
  只见她面前挂着一副极美的女子画像,正是许仙为白素贞所绘的那张。
  虽然离得远了些,但她耳力过人,这点距离自然不在话下,只听许娇容喃喃道:“弟妹,一晃都快十年了,也不知你在那塔底过的好不好。汉文远去金山寺修行,你只怕不知道吧?
  唉,仕林的事你不必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他现在读书非常用功,夫子也夸他极有天赋,想来日后高中状元指日可待,希望到时候我们一家可以早日团圆。”
  俞青听了片刻,偷偷后退几步,故意放重脚步,扬声道:“娘,我回来了,您在家吗?”
  许娇容闻言,急忙擦干眼泪,收好画像,又理了理头发,见再无破绽,方打开门,道:“我在这呢,你到哪里去了,这会才回来?”
  俞青见许娇容眼角微红,一看便知是哭的的狠了,当下却只做不知,笑道:“娘,我在山上采了些药材,换了些银子,还顺便打了好些野鸡和兔子回来。”
  许娇容皱眉,“你又去山上了?那山里指不定有什么毒蛇猛兽,危险得很,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俞青笑道:“女儿行事有分寸,您忘了,我可是跟高人学过武功的,寻常的毒蛇猛兽可伤不了我。”
  为了日后能光明正大使用武功,她给自己的武功编了个来历,对外只说是自己在山上采药时偶遇一位老道长,武功便是那位道长传授的。
  这时候能人异士还是有的,许娇容等人也没有怀疑,李公甫更是与有荣焉,觉得定是自家女儿资质太过出色,才有此奇遇,与众人说起时也是一脸自豪。
  没过多久街坊邻里便都听说了李家姑娘采药偶遇奇人的故事。
  俞青初时有些无语,后来想想倒也不是坏事,自己经常上山,日后有了这个借口,倒也不用担心惹人怀疑了。
  后来俞青干脆不再瞒着自己的武功,李公甫与许娇容也从一开始的目瞪口呆到习以为常。
  想到女儿那身出神入化的武艺,许娇容脸色才缓和了些。
  俞青见状便把银子取出来放在桌上,又把背篓提过来,笑道:“我见您这段时间一直没什么精神,脸色也不大好,便去集市上买了两条鲫鱼回来给您补补身子。”
  许娇容见了这一大笔银子,先是一惊,随即心下一暖,终究不忍再责怪女儿,收好了银子。
  见背篓里不止有鱼,还有三只野鸡和两只野兔,便道:“这野鸡和兔子一时也吃不完,天气这么热,可放不了多久,你爹最喜欢吃你做的熏肉,还是做成肉干吧。
  这鱼先放到盆里养着。”
  说罢提起那两条鲫鱼,刚想拿去厨房,谁知一股腥味冲鼻,胃中翻涌,当即“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第69章 白蛇传(四)
  俞青吓了一跳; 也顾不得地上的那两条鲫鱼了; 急忙上前扶住呕吐不止的许娇容; “娘; 你怎么了?”
  许娇容摆了摆手,刚想说话,胃中一阵翻涌,转身又吐了起来; 俞青不停地给她抚背,过了半日,许娇容连酸水也吐干净了,才慢慢停了下来。
  俞青扶她进屋坐下; 给她倒了杯热茶; 许娇容喝下后方觉好些; 有气无力道:“别担心,许是吃坏东西了。”
  俞青微微蹙眉,道:“您今日吃的同我们一样; 怎么突然会忽然呕吐起来; 还是让女儿给您把把脉吧。”
  许娇容闻言笑了; “你一个小姑娘会把什么脉?难不成看了些医书就真成大夫了?”话虽如此; 还是伸了手出去。
  俞青凝神给她把脉,待摸清脉相,不禁一怔,脉往来流利,应指圆滑; 如盘走珠,却是滑脉。
  许娇容原本不过是感动女儿的一片孝心,却也不相信她真能看出什么问题来,此时见她神色奇异,半晌不语,心下也有些惴惴不安,忍不住道:“怎么了?莫不是真有什么问题?”
  俞青张了张嘴,刚想说话,想起方才许娇容的神色,便又闭上了嘴巴。
  她毕竟年岁尚小,就算她如实说了,许娇容多半也不会相信一个八岁小姑娘的话,还是去请张大夫来吧。
  想到此处,便道:“娘您等等,我去请张大夫来看看。”
  许娇容心下越发不安,俞青见状微微一笑,“您别担心,是好事。”
  正巧李仕林从学堂回来,见了许娇容面色苍白的靠在椅子上,不禁吓了一跳,急忙跑了过来,“娘,您怎么了?”
  俞青拉住他,“娘没有大碍,不过最好还是请济仁堂的张大夫过来瞧瞧。”
  李仕林闻言,不待俞青说完便扔下书包跑了出去。
  李公甫刚从衙门回来,两人在大门口碰上,险些撞个满怀。
  李公甫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见李仕林神色匆匆地往外跑,抬头看了看天色,不禁有些奇怪,叫道:“臭小子,都这么晚了,你这是赶着去哪?”
  李仕林心下着急,也顾不得细说,匆忙道:“娘身子不舒服,我去请大夫,爹您快点进去看看吧!”
  说罢不待李公甫反应过来便跑远了。
  李公甫闻言,急忙往内堂跑去。
  …………
  俞青正给许娇容按揉穴位,不过片刻,许娇容便感觉舒服了许多,不禁感叹,“看来你于这医道还真是颇有天赋,这点倒是像你舅舅,想当初……”
  话说到一半便觉不妥,咳嗽了一声,急忙转移话题,俞青只当没听清。
  许娇容见状以为她没听见,心下不禁松了口气。
  许家世代做药材生意,直到许仙之父病逝,这才断了这个行当。
  后来许仙开馆行医,这些医书大多都是他留下来的,许娇容思念弟弟,这书房里的医书便都搁置在里面,没有移动。
  俞青对医术感兴趣,许娇容也只认为她遗传到了许家的医道天赋,对此倒也没怀疑。
  这厢李公甫心急如焚跑进来,见许娇容虽然面色苍白,精神倒还不错,并不像身患重病的样子,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不过一顿饭的功夫,李仕林便回来了,张大夫背着个药箱跟在后面,李公甫急忙请进了内室给许娇容诊治。
  张大夫凝神诊脉,片刻后站起身来,对李公甫拱了拱手,满脸笑容道:“老朽给李捕头道喜了,尊夫人这是有喜了,算来已有月余了。”
  李仕林闻言,顿时张大了嘴巴,娘这是要给自己添个弟弟妹妹了?
  俞青方才便已替许娇容把了脉,早知她是有了身孕,闻言自然不觉惊讶。
  李公甫却不知道缘由,初时以为许娇容是患上了什么急症,心中正焦躁不已,此时听到张大夫说自家妻子不是病,而是有了有孕,顿时呆愣当场,半日回不过神来。
  俞青暗暗好笑,见他夫妻俩都呆愣着,清咳了一声,对张大夫道:“劳烦您老了,请外间喝茶。”
  说罢又向李仕林使了个眼色,张大夫捻了捻须,微笑不语。
  三人到了外间厅堂,俞青便欲去沏茶,张大夫见状忙笑道:“李姑娘不必忙了,老朽还得去梁员外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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