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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女主她不想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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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吃完那瓶灵蜜,李元山已经可以偶尔下地走动了。
周氏夫妻自然是又惊又喜,原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没想到在最后关头竟看到了一丝希望,虽然知道不妥,也不得不厚着脸皮跟许娇容又要了些。
只是这灵蜜并不多,李家几口人每日服用,几个月下来也只剩下了一小瓶,都给了周氏。
俞青也没料到会有此奇效,见状便又去了一次山谷,只是这灵蜜是不可多得之物,秋日百花凋零,酿的蜜也极少,俞青费了不少功夫,也只找到了几个小蜂巢,统共也才不到两斤。
许娇容分了一大半给李元山家送去,李元山夫妻也是聪明人,不用嘱咐也知道该怎么做,对外没有透露半句,对外只道是遇到了一位神医,
俞青到李元山家时,周氏正在给李元山熬药,他如今虽然没有了性命之忧,但身体还是颇为虚弱。
夫妻俩见俞青来了都极为高兴,周氏更是张罗着做饭。
俞青知道他们家为给李元山治病花光了积蓄,颇有些捉襟见肘,忙推辞了,只道家中还有事,要立刻回去。
周氏无法,便把自家新晒的各式干菜和两条熏鱼装到了俞青提来的篮子里,又把那灶上新蒸的发糕装了一大包,一并塞给了她。
俞青便提着这一大篮子东西回家,走到大门口时,刚想推门进去,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慈和的声音,“阿弥陀佛,小檀越请留步。”
俞青转身,原来是一位身穿百衲衣的比丘尼,约莫四五十岁模样,慈眉善目,让人一见之下便心生亲近之意。
俞青顿住脚步,还了一礼,“不知师太有何贵干?”
女尼微微一笑,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道:“贫尼普善,路过贵宝地,无奈腹中饥渴,欲向小檀越化些斋饭,不知可否?”
俞青闻言微微一怔,这位师太怎么放着那些大人不理,反而向一个小姑娘化缘?
心下虽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揭开竹篮上的纱布,将方才周氏给的那一大包发糕取了出来,走下来递给普善,道:“这是方才得的一些米糕,还望师太不要嫌弃。”
随着俞青走近,普善的心中越发惊诧,只是面上却不动声色,接过纸包,却没有离开,行了一礼道:“多谢,只是贫尼连日赶路,有些口渴,不知小檀越可否再施舍些茶水?”
俞青一怔,打量了眼面前的人,心下不禁有些疑惑起来,顿了顿正欲说话,忽听身后大门吱呀一声,转头一看,却是许娇容扶着腰出来了。
她怀的是双胎,肚子比寻常孕妇要大许多,此时正颤巍巍地跨门槛,俞青见状微微一惊,忙放下竹篮上前扶住她,“娘,您怎么出来了?”
许娇容捶了捶腰,“方才在里面听到你的声音,却许久不见你进来,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不放心出来看看。”
俞青闻言微笑道:“您想多了,女儿不过是在门口遇上了这位师太,才耽搁了些时间。”
许娇容闻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发现站在台阶下的普善。许娇容素来信佛,对佛门子弟也极为敬重,当即双手合十行了一礼,“不知师太如何称呼?”
普善微微一笑,看了眼许娇容的肚子,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微微一顿,行了个佛礼,“贫尼普善,见过女檀越。”
许娇容看清普善手上的油纸包,心下便明白了,歉意道:“原来是普善师太,小女年幼不懂事,怠慢师太了,如今天冷,师太不如到舍下用些斋饭吧。”
普善行了一礼,“阿弥陀佛,多谢女檀越,斋饭便不必了,只是口中干渴,欲讨碗水喝。”
许娇容闻言忙道:“师太别客气,快请进,我这就去给您倒茶。”
俞青闻言道:“娘,您身子重,先回去歇着吧,我去给师太倒茶来。”
许娇容身子笨重,站了这半日已是极为疲惫,腹中也隐隐有些抽痛,闻言便点了点头。
俞青提起竹篮,挽着许娇容,请了普善入内。
三人在厅中坐下,俞青沏了茶,说了会话,普善放下茶碗,便提出告辞,许娇容身子不适,不便相送,只得嘱咐俞青好生送了出去。
出了大堂,普善看了眼身旁静默不语的小姑娘,忽道:“贫尼看小檀越周身灵气逼人,不同寻常,看来也是修行中人,似乎是道家心法,冒昧相问,不知师从何人?”
俞青微微一惊,随即镇定下来,面上不动声色,垂眸道:“小女早年在山间采药时偶遇一位道长,得道长青眼,传了我一套呼吸吐纳的法门,并不知他老人家的名号。”
普善闻言微微一顿,知道这话怕是有不实之处,这功法颇为不凡,不是一般人所能习得,又岂会随随便便传给一个小姑娘。
若不是她对李许两家一直颇为关注,也许根本发现不了这其中的异常,这许娇容命中注定只有一女,然而如今却身怀双胎,连文曲星的姻缘都已有所变化,这其中的变数实在不知从何而来。
偏偏她却看不透这小姑娘的面相,也掐算不到她的任何来历,所见之处唯有一片空茫,这实在是前所未有之事。
只是这李许两家的命数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如今却多了这么个变数,若是这小姑娘继续待在李家,未来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变数。
况且这小姑娘天资极佳,留在凡间反倒荒废了她的好资质,偏偏对方修行的是道家功法,已是道门弟子,与佛门无缘,不然她都想收入门下了。
想到此处,普善冲俞青微微一笑,合十道:“小檀越资质过人,根骨奇佳,实属难得。
只是这修行之路本就坎坷,稍有不慎便会走上歧途,小檀越又无师长从旁指点教导,长此以往实在凶险。
今日承小檀越盛情相待,贫尼有幸,识得一位道门大德,倒可以为小檀越引荐一二。
以小檀越的资质,若潜心修行,来日功德圆满,超脱凡尘亦未可知。”
俞青闻言,脚步一顿,沉默片刻道:“多谢师太,只是家中父母尚在,小女须得侍奉双亲,只怕要枉费师太您的一番美意了。”
普善闻言,微微一笑,“小檀越可先考虑一番,不必今日答复,三月后,贫尼再登门拜访。”
说罢,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阿弥陀佛。”
俞青一怔,忙道:“多谢师太,只是……”
话说到一半,忽然眼前一花,只见面前霞光闪闪,瑞气千条,眼前之人一身白衣,法相庄严,眉目慈和,手托玉净瓶,哪里还是方才那位普善师太。
俞青完全呆住了,半晌反应不过来。
观音大士微微一笑,略一颔首,顷刻间便消失在云端。
……
那日之事俞青并没跟许娇容说,因此一家人的生活依旧平静。
十月初五,许娇容于辰时初刻产下一对龙凤胎,男孩是哥哥,重五斤一两,女孩是妹妹,要瘦小些,才四斤三两,幸亏在娘胎里调养的好,虽然身量小些,却都很健康,哭声洪亮。
李公甫欣喜若狂,当即给儿子取名叫李天宝,这个名字虽然俗气,却也是饱含了他对儿子的疼爱,许娇容也没有说什么,可是给小女儿取的名字却坚决不同意这样俗气。
然而李公甫本就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没读过什么书,女孩的名字他也只知道什么荷花,桃花,许娇容要求小女儿的名字必须雅致脱俗,又要跟碧莲的名字不能相差太大,要让人一听便知道是姐妹。
这许多要求,李公甫哪里想得出来,抓耳挠腮也只想出个碧桃,被全票否定,最后还是许娇容取的名,就叫玉荷,说是一个碧莲,一个玉荷,一听便是两姐妹。
小孩儿长得快,一日三变样,两个小家伙也跟发面馒头似的,没多久便变得粉嘟嘟白胖胖的。
跟好动的哥哥不同,小玉荷极为乖巧,不哭不闹,饿了也只小声哼哼两声,十分招人疼。
一家人都极喜欢小丫头,连原本抱着儿子舍不得不放的李公甫也喜欢的不行,时常逗小女儿玩。
然而全家最稀罕小丫头的却属李仕林为最,他几乎是黏在小丫头身边,除了去学堂上学,只要在家里就一定是在摇篮边,几乎是寸步不离。
许娇容与李公甫对此都大为惊奇,也只能归为缘分。
第72章 白蛇传(七)
自从入了冬月; 天气便一日比一日冷; 天寒地冻; 街道上少有行人; 大家都躲在家中猫冬,偶有出来的也是行色匆匆,买完东西便急忙回家。
许娇容坐在窗下缝制衣裳,旁边是个大大的摇篮; 李天宝与李玉荷睡得正香。
见外面寒风呼啸,天色也渐渐暗下来,许娇容手中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了下来,微微皱起了眉头; 有些担心起来; 碧莲这丫头这几个月也不知怎么回事; 得空便往山上跑,采药打猎。
如今家里的野味都快放不下了,那些药材换的银子加起来也有近千两了。然而那孩子还是每日忙碌; 好像在赶时间安排什么似的。
昨日还抬了一个大匣子过来; 里面除了几株极品人参和灵芝; 其余的都是各种药瓶。
那孩子也不说为什么; 只交代了每种药如何使用,让她小心保管,想到此处,许娇容眉头又皱了起来,虽然碧莲并没说什么; 然而不知为何,她心中却莫名的有些不安起来。
正出神间,外面忽然刮起一阵寒风,呼号声颇为骇人,把窗户吹的砰砰作响,小玉荷兄妹俩被惊醒,顿时哭闹起来。
许娇容惊醒过来,见状急忙放下手中的针线,关好窗户,又轻轻晃动摇篮,哄着两个小家伙,片刻后,哭声渐歇,小家伙们在轻柔的摇晃中重又睡去。
许娇容坐下来重新拿起衣裳缝制,谁知不过片刻,天空中忽然下起雪来,飘飘洒洒,片片皆有鹅毛大,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地上便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白。
眼看着雪越下越大,许娇容皱了皱眉,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心不在焉的缝了几针,还把手指给扎上了。
吮了吮手指上的血珠,见摇篮中两个小家伙睡的正香,想了想还是把手中的针线放下,小心翼翼给他们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出了房门。
许娇容拿了油纸伞便欲出门,谁知甫一出院子,便闻见从厨房方向传开一阵诱人的香味,心下不禁松了口气,走近厨房门口,果然看到一个淡绿色的娇小身影正在灶间忙碌。
当即收起纸伞,走了进去,“你这丫头,几时回来的?也不说一声,我见这外面雪越下越大,正打算给你送伞去呢。”
俞青放下手中的汤勺,回身笑道:“方才回来的,本想着炖好了鱼汤再端过去给您的。”
许娇容闻言,把油纸伞放在门后,走近一看,见锅中炖的是鲫鱼,微微蹙眉,叹了口气道:“这天寒地冻的,你怎么又到湖边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在许娇容腹中滋养的太好,天宝与玉荷两个小家伙长的极好,才两个月的功夫就变得圆滚滚的。
尤其是李天宝,非常能吃,奶水根本不够,由此导致小玉荷经常吃不饱。
而鲫鱼汤是滋补下乳的佳品,俞青便时常去城外的湖边抓些来炖汤。
只是天气越来越冷,湖水也变得冰寒刺骨,有些地方甚至结冰了,颇为危险,前些日子还有人在捕鱼的时候掉下湖去了,险些没救回来,许娇容听说后吓得不行,从此便不许她再去了。
俞青知道她担心的事,忙笑道:“哪里的事,这是方才回来的路上正巧碰到大伯母,她老人家硬塞过来的,说这两条鲫鱼是今早才得的,新鲜的很,让我带回来给您补补身子。”
李元山的身子已无大碍,如今在城中的李员外家当坐馆先生,家中的日子也渐渐好过起来,因感念李公甫一家的帮助,每每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会给李公甫一家送来。
俞青解释清楚,从锅中端起汤盅,笑道:“这鱼汤刚刚炖好,您先趁热喝了吧。”
许娇容心下一暖,接过汤盅,在桌旁坐下,舀起一勺鱼汤入口,味道鲜美醇厚,极为可口,不禁赞道:“你的厨艺比娘强多了,这十里八乡只怕没多少姑娘比得上。”
俞青闻言微微一笑,并没有答话。
喝完鱼汤,许娇容只觉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泰,洗干净碗筷,看了眼天色,风雪渐歇,卷起袖子道:“这雪总算停了,看时辰你爹和仕林也快回来了,你歇息吧,这儿我来。”
俞青摇了摇头,笑道:“您去看着天宝和玉荷吧,我先烧火煮饭,一会炒菜的时候您再来。”
许娇容闻言笑道:“不用担心,昨夜天宝折腾到半夜才睡着,玉荷小丫头也跟着闹了许久,费了好大的劲才哄着,这会睡的正香,看如今这情形,没一两个时辰都不会醒。
再说这里离房间不远,他们如果醒了,哭闹声也能听见。”
说完便手脚麻利的洗干净甑桶,准备煮饭。
俞青见状,便在灶间帮忙烧火,母女俩一面做事,一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一时说起隔壁刘家上女婿家打人之事,许娇容摇头道:“当初我便说那张家人不是好相与的,刘家嫂子偏不信,贪图张家那点聘礼,就这么稀里糊涂把女儿嫁了过去,如今再后悔有什么用?
俗话说这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选女婿自然得万分慎重,还是娘想的周到,当初让你和……”
说到一半忽觉失言,急忙把话咽下,掩饰性的笑了笑,“碧莲,火太小了,多添点柴进去。”
碧莲还不知仕林的身世,还是等他们大些再说,现在可不能说漏嘴了。
俞青哪里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闻言笑意一淡,低头扔了几根木头进灶中,看着灶间的火焰出神,明明灭灭的火光照映在她脸上,神色也有些晦涩起来。
距离观音大士所说的三月之期只剩下十天了,俞青心中不免有些踌躇,她已决定离开李家,只是不知该如何向李公甫夫妻开口。
这一世的生活虽然平淡,但在是数世轮回中却是难得的舒心日子,许娇容于李公甫只是一对平凡的父母,待她却是极好,然而越是如此,她便越不能再呆下去。
她终究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而是顶替了原主的身份,将来也不可能如他们所希望的那般,与李仕林成亲生子。
初时她不是没想过留下来侍奉他们终老,但她这辈子是不可能成亲生子的,而这一点在这个时代便是普通人眼中的异类,只会让李家成为众人诟病的对象。
因此即便这次没有观音大士的承诺,她在一两年后也会找机会离开。
这些年来她费尽心思给李公甫夫妻调理身体,也是希望他们夫妻能再得一亲子,将来膝下不致荒凉,年老后有子女奉养,也算是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了却这段因果。
如今有了天宝和玉荷,李公甫夫妻日后也有了依靠,她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感情上自然还是有些不舍,但数世轮回下来,她已经学会冷静的斩断这些情感羁绊。
既然做了决定,此事便不宜再拖下去。
俞青看了眼许娇容,犹豫片刻,道:“娘,我有件事想跟您说。”
许娇容正用爪篱捞饭,闻言抬起头来,抹了抹额角的汗,笑道:“什么事?”
俞青顿了顿,道:“过几日我要离开了。”
许娇容闻言面色大变,手中的爪篱扑通一声掉进了锅里,她也顾不得了,走到俞青跟前,抓住她的肩膀急切道:“你方才说什么?什么离开?”
俞青微微叹了口气,“女儿要出家修道了。”说罢便将那日观音大士所言一一说了。
许娇容犹如晴天霹雳,呆呆愣在原地,半日不能言语。
女儿所说的话句句在脑中回响,心中实在不愿相信,然而她也知道女儿的性子,从来不会撒谎骗人,何况是牵扯上观音菩萨。
怔立许久,许娇容方稍稍平静下来,偷偷拭干眼角的泪水,哽咽道:“这么说,你已决定随观音菩萨去了?”
俞青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娘,对不起,只是女儿早有出家修行之意,这次是难得的机缘,女儿主意已定,还望娘能原谅女儿不孝。”
许娇容闻言,怔怔立在原地不语,心中一片茫然。
这个女儿从小便不凡,她早就有一种留不住她的感觉,这些日子她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原以为一切是她多想,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
厨房内一片寂静,唯有灶中的火焰越烧越旺,偶尔火星迸裂,发出噼啪声响。
良久,许娇容神色渐定,揉了揉通红的眼角,哑声道:“观音菩萨慈悲,这也是你的造化,你既想去,那便去吧,不用担心,你爹和仕林那里娘去帮你说。”
俞青闻言,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愧疚,上前抱住她,“娘,对不起,是女儿不孝。”
许娇容抚了抚女儿的头发,勉强笑道:“别说傻话,我儿日后修道有成,便可脱离人世的生老病死,长生不老,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缘,娘虽然不舍,却也为你欢喜。”
话虽如此,想到日后母女俩天各一方,只怕再难相见,眼泪还是止不住簌簌而下。
俞青心下也忍不住一酸,“您放心,女儿定会努力修行,不负您的期望,一旦有机会,也会回来看望您和爹的。”
许娇容闻言,再也忍不住,抱着女儿大哭起来。
第73章 白蛇传(八)
傍晚; 李公甫与李仕林先后回到家中; 便发觉气氛有些不对。
父子俩相视一眼; 心中都有些疑惑。
吃饭的时候桌上也是十分安静; 完全没有往日的热闹,只有碗筷相碰的声音,许娇容也不像往日那般说笑,心不在焉的; 李公甫性子急躁,再也忍耐不住,放下筷子皱眉道:“到底是怎么了,你们娘俩怎么都愁眉苦脸的?”
俞青伸筷子的手一顿; 许娇容闻言; 放下手中的碗筷; 勉强撑起笑意,“说来是好事,咱们碧莲被观音菩萨选中; 不日便要离家去修行了。”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李仕林闻言; 手中的筷子登时掉了下来; 几乎自己听岔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娘您说什么?什么离家修行?”
李公甫却哈哈笑了起来,“你别听你娘胡说,什么被观音菩萨选中; 你以为是唱戏文呢?谁见过观音菩萨了?
何况菩萨连咱们碧莲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选中她?想想都知道是假的,亏仕林你还是读过书的,竟然还信了,哈哈……”
俞青闻言垂眸不语,许娇容也一声不吭,室内一片寂静。
李公甫见状,笑声渐渐僵在了脸上,心中也有些慌乱起来,转头看向俞青,急切道:“碧莲,赶紧说句话啊,你娘是说笑的对不对?”
俞青苦笑了声,“爹,娘说的是真的,过几日我就要走了。”
李公甫闻言脸色一白,颓然地倒在椅子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李仕林眼眶登时红了,心中又是气愤又是难过,咬牙道:“碧莲,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去修行?修道有什么好?让你舍得扔下我们?”
俞青闻言睫毛一颤,“对不起,仕林。”
许娇容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始末缘由细细说了,即便再不愿相信,事情已成定局,李公甫父子俩也不得不接受现实。
此后几日,李家的气氛都极为沉重,两个小婴儿似乎也感受到了大人的离别愁绪,乖巧了许多。
十二月初三,观音菩萨果然依约前来,依旧化身普善,一身陈旧的百衲衣,慈眉善目。
李家众人早已知道这师太是观音菩萨所化,慌忙跪下行礼。
普善微微颔首,双手合十唱了句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待俞青与李公甫夫妻告别完,普善广袖一挥,两人便消失在三人眼前。
李公甫三人呆呆站在院中,望着天上的白云出神,李仕林暗暗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许娇容却再也忍耐不住,靠在李公甫身上痛哭失声。
李公甫见状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红着眼眶安慰道:“别哭了,碧莲不是说了吗,日后还是可以回来看我们的,又不是不回来了。”
许娇容擦了擦眼角的泪,没有说话,虽说是日后可以回家,但她心中也知道,女儿此去,日后的身份便已不同。
修道之人寿命悠长,而凡人的的寿数却不过短短数十载,待碧莲修道有成,她只怕已垂垂老矣,母女相见的那一日只怕是盼不到了。
当俞青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然立于万丈高空中,她的脚下踩着的是软绵绵的白云,身旁站着的是法相庄严的观音菩萨。
观音大士见她神色,微微一笑道:“不必担心,本座先前已向斗姥元君提过你的情况,她老人家对你颇为好奇。
说来也巧,白素贞早年也曾拜入元君门下,算是元君的记名弟子,倒也是缘分。
等到了骊山,也不必害怕,只需记着依循本心,尽力而为便是。”
俞青闻言不禁有些不解,但还是答应了,思量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观音大士口中的斗姥元君不是别人,却是黎山老母。
骊山老母先天号曰—九灵太妙中天梵气斗姥大至尊,是道教供奉的一位至高无上的远古尊神,姓氏与来历不详,民间相传为华胥氏所生,伏羲与女娲是其兄弟姐妹。
骊山老母为天地正气智慧的化身,常在天地善恶转化的时候,以神秘身份化现示相,为人指点迷津、传授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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