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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女主她不想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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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当众人原先一直有些提心吊胆,如今闻得‘可治’,顿时心中大石一落,皆欢喜不已,连张三丰这般淡然的人,都险些喜极而泣。
  俞青取了两瓶九花玉露丸出来,道:“这是我师门疗伤圣药九花玉露丸,可温养丹田经脉,每日服食一粒,对俞三侠的伤势也有些许助益。”
  清风见张三丰轻轻颔首,忙小心接了过去。
  武当诸侠自是感激莫名,心中已打定主意,日后俞青若有差遣,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定然无所不从。
  俞青开了内服与药浴的方子,把注意事项与清风明月交代清楚,才回房休息。
  武当山上并没有女弟子,武当诸侠中也只有宋远桥已成亲生子,因此这次俞青的生活起居便都是这位宋夫人料理。
  不用宋远桥叮嘱,宋夫人便命人收拾了最好的客院出来,又拨了两个伶俐的小丫头在院中服侍。
  自此,俞青便在武当山住下了,每日给俞岱岩治疗完,便背着个药篓去山里采药,或者同武当诸侠切磋一番武艺,日子过得颇为悠闲。
  两个月后,俞岱岩便可拄拐慢慢走动了,其实他伤势虽重,但毕竟受伤时日较短,不像原著中那样耽搁了二十年,他内功又深,每日勤练不缀,因此恢复的比众人预料中快多了。
  武当众人皆欢喜不已,适逢十月初三是俞岱岩生辰,众人便商议了好生庆贺一番。
  这日清晨,俞青梳洗完毕,正在院内整理昨日采回来的草药,忽见宋远桥夫人带着丫环捧了个包袱进来,笑道:“杨家妹子,我给你做了身衣裳,你来看看喜不喜欢。”
  俞青素日为行事方便,多穿着简单,颜色也是以月白,葱绿等淡雅的颜色为主,本不欲收,忽想起今日是俞岱岩生辰,自然不好穿的太素净,便没有推辞,接过衣裳打开一看,却是一件鹅黄色交领缎裳,和一条白色绣折枝梅花的襦裙,颜色娇艳又不失淡雅,绣工也十分精致,一见便知是花了不少心思。
  俞青心中一暖,谢道:“多谢嫂子费心了。”
  宋夫人推了推俞青,笑道:“别说这些见外的话,妹子你快进去换上,看看合不合身,让我瞧瞧还有没有要改动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抓了下虫
  ps:谢谢大家的营养液,大家的评论作者君都会看,只是最近比较忙,无法一一回复,在此请大家见谅,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10章 古墓后人(10)
  俞青换好衣裳,缓步出来,宋夫人与丫环抬头望去,短时怔住了,只见眼前少女眉目如画,黄衫白裙,一条二指宽的绣花腰带系在腰间,越发显得纤腰楚楚,不盈一握。
  宋夫人怔了片刻,方回过神来,心中赞叹不已,拉着俞青仔细打量了半晌,笑道:“妹子平日里穿的也太素净了些,可惜了这般好模样,应该好好打扮才是,今日这衣裳倒还合身,只这发式得改改。”
  说罢拉了俞青在梳妆台前坐下,亲自动手给她梳了个别致的发式,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用一根鹅黄色绣银纹的缎带在头顶挽了个垂鬟,缎带与余下的头发皆披散而下,垂至肩后,又在鬓旁簪了朵刚摘下的山茶花,清雅动人。
  梳妆完,宋夫人便带着俞青往俞岱岩院中去,今日的宴席便是设在那边凉亭中。
  二人相携到俞岱岩院中时,武当诸侠已经到了,俞莲舟业已在昨日回了武当,此时师兄弟们正聚在一起听他说起此次西域之行,气氛极为热闹,连宋青书这个小豆丁也托着小脸蛋,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俞青与宋夫人进来见到的便是这场景,皆莞尔不已。
  众人闻声望去,顿时一怔。
  不同于往日素衣的清丽,今日的俞青一袭黄衫襦裙,蛾眉淡扫,耳畔一对明珠耳坠轻轻晃动,越发显得风致嫣然,淡雅宜人。
  殷梨亭心跳忽然乱了一拍,面上一红,忙低下头去,不敢乱看。
  幸而此时众人都在说话,并未察觉。
  不多时,张三丰也来了,宋夫人忙命人送上酒菜,众人皆围桌而坐。莫声谷便提了酒壶给众人斟酒,除了俞岱岩与宋青书杯中的是清水,其余人的杯中均斟满了花酿。
  张三丰坐在上首,举起手中酒杯,对俞青笑道:“这是我武当的特产桂花酿,已封存了数十年,滋味醇厚绵长,小友不妨尝尝看。”
  俞青闻言,轻轻啜了一口,果然甘美醇厚,芬芳诱人。
  片刻后,俞岱岩也举起了酒杯,郑重道:“俞三此次多承姑娘仗义援手,大恩不言谢,道谢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姑娘日后若有用得着俞三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今日且以茶代酒,敬姑娘一杯。”说罢一口饮尽。
  俞青道了声不敢,也一饮而尽。
  随后莫声谷也来凑热闹,他是孩子心性,因与俞青年纪相近,这几个月已经极为熟稔,便拉着俞青喝酒。
  殷梨亭见状忙道:“七弟,杨姑娘是个姑娘家,不是你这样的粗汉子,别老劝人家喝酒。”
  宋夫人正夹菜给宋青书,闻言也笑道:“六弟说的不错,喝酒伤身,你才多大年纪,就一个劲的跟人家拼酒,上回喝的酩酊大醉,差点把院子给掀了,你都忘了?况且人家杨姑娘还小呢,七弟你悠着点,别胡闹!”
  莫声谷素来敬重这个大嫂,闻言缩了缩脖子,只得闷闷不乐罢手了。
  张三丰笑呵呵地看着小徒弟被训,宋远桥几兄弟也只在一旁看热闹,并不帮忙。
  俞青在一旁看他师兄弟几人说笑,深觉有趣,不知不觉便多喝了两杯。
  她内力深厚,这点酒倒醉不倒她,只是被酒气一蒸,双颊微泛红霞,犹如上好的白玉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娇艳绝伦。
  殷梨亭就坐在俞青对面,虽在同莫声谷说话,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往对面看去。
  只见她静静坐在那里,白嫩如葱的纤指轻轻转着酒杯,右手托腮,认真地听着青书的童言童语,口角噙着丝丝浅笑,美目流盼,娇腮欲晕,犹如画中仙。
  被此容光所摄,殷梨亭只觉心中砰砰直跳,面上作烧,慌乱间拿起一杯酒就闷了下去。
  其实少年慕艾乃人之常情,然殷梨亭自幼在武当山上长大,行走江湖也绝少与女子打交道,对此懵懂不知,此时心中犹自苦恼不已,一面努力定心凝神,一面在心中暗暗唾弃自己:殷梨亭啊殷梨亭,你又不是没见过美人,怎的如今竟对一个小姑娘再三发起愣来?杨姑娘是你和三哥的恩人,这般孟浪的行为岂不是忘恩负义?若让人知道了,武当的脸面又往哪里搁?
  俞青正侧身同宋夫人一道说笑,并不知道有人正为了自己心烦意乱。
  一面说笑一面吃喝,不知不觉已是日落时分,众人已有了几分酒意,宋夫人抱着熟睡的宋青书先回去歇息了,俞岱岩也到了喝药的时辰,便都散了。
  俞青回了房里,刚准备梳洗换衣,就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不禁一怔,来人不是别人,却是殷梨亭。
  殷梨亭手中提了个食盒,也不进门,站在门口红着脸道:“我看姑娘方才喝了不少酒,这桂花酿虽然度数不高,后劲却足,这是我让厨房熬的醒酒汤,杨姑娘你喝一点吧,早些歇息,我就不打扰了。”说罢把食盒放在门口,便急急忙忙跑了。
  俞青一怔,想说话时殷梨亭已经跑的不见踪影了,不禁摇头失笑,只得提了食盒进去。
  又过了一月,俞岱岩伤势已经大好,只需静养便可,俞青把接下来的调养事宜细细交代了一番,便向武当诸人辞行。
  宋远桥正与张松溪、俞莲舟在一处议事,听闻俞青要走,不禁眉头微皱,道:“杨姑娘何以这么快就要离开,可是蔽派招待不周?”
  俞青闻言摇头道:“俞三侠之伤已无大碍,日后的调养事宜也已告知了清风明月,叨扰数月,承蒙诸位照顾,只是尚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还望恕罪。”
  宋远桥闻言,知道她主意已定,也不好再强留。
  俞青回房收拾好了行囊,张三丰已于日前闭关,殷梨亭与莫声谷去山下办事,尚未回来,不能面辞,只得让宋远桥几人转达了。
  师兄弟几人送至山下,宋夫人也带着宋青书一道前来送行,在武当数月,俞青与宋夫人处的甚好,宋青书更不用说,时常跟在她身后,都快成了她的小尾巴,此时听说她要走,顿时眼泪汪汪,拉着她的衣袖不放。
  俞青哭笑不得,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温声道:“青书乖,别哭,杨姑姑下次会再来看你们的,下个月是你生辰,姑姑在客房的桌上留了样东西,是给你的生辰礼。”说罢转身对众人行了一礼,道:“就此告辞,诸位且留步,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
  数月后,天鹰教总坛。
  殷野王才从外面回来,便见一堂中弟子匆匆前来禀报:“堂主,今日城中来了一行人,不知是何来历,武功极高,押着一辆密不透风的马车,行事颇为神秘,教中兄弟们暗中前去探查,却都被扔了出来,有几个还被打伤了,刘香主至今还被扣押在那里。”
  殷野王素来脾气急躁,又极为护短,听得竟有人敢在天鹰教的地盘撒野,还扣下了自己的心腹,不禁勃然大怒,“那人在哪?!”
  那弟子吓了一跳,忙道:“在东街口榕树下的那所院子里。”
  殷野王闻言,二话不说,当即带了一干弟子怒气冲冲出了总坛。
  等俞青听到消息出来时,便见殷野王正带着一批人想要闯进来。
  小翠几人正持剑立在大门旁,见了俞青忙收起兵器,恭敬道:“小姐,天鹰教的人来要人了。”
  殷野王一见俞青,登时哈哈大笑:“还以为是来了什么了不得的对头,没想到竟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本教的地盘撒野,赶快把人交出来,说不定还可以饶你一条小命。”
  俞青闻言冷笑一声,道:“尊驾若想要人,只怕还不够格,还是请殷教主亲自前来吧!”
  她早已认出来人就是殷天正之子殷野王。
  殷天正豪气干云,刚正不阿,是个光明磊落的奇男子。
  殷野王却恰恰相反,从当初设计陷害俞岱岩就可看出来,这殷野王虽有一身刚猛卓绝的武艺,心性却太过阴险狠毒,尤擅旁门左道,心性谋略远不及其父。
  殷野王纵横江湖多年,连六大派掌门都要给几分面子,几日受过如此奚落,顿时勃然大怒,“哪来的毛丫头?活得不耐烦了?敢来消遣本座,再不交人,别怪本座辣手无情,以大欺小了。”
  那刘香主见色起意,心存不良,是个人渣败类,俞青怎么可能轻易饶过他。
  况她与武当诸侠交情颇深,又素来敬佩俞岱岩的为人,本就对伤他的殷野王没什么好感,此时见他言语倨傲无礼,不禁越发恼怒,轻拂了下衣袖,淡淡道:“既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只要殷堂主能接住我十招,那就任君处置。”
  即然要与天鹰教合作,这殷野王定是个刺头,俞青不是什么好性子,对付这等人,只有把他真正打趴下,才能让他
  心服口服。
  殷野王闻言,不禁怒极反笑,冷笑道:“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既如此,本座今日就代你师父管教管教你!”
  说罢也不多言,手中折扇一收,揉身而上。
  世人只知殷野王掌法刚猛绝伦,却不知他的剑法亦是一绝,此时以扇为剑,招式凌厉,颇为骇人。
  俞青却毫不慌乱,只见她侧身微退,右手挥出,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伸出,姿势美妙已极。
  殷野王只感上臂与小臂之交的“曲池穴”上一麻,手中的折扇一时抓握不住,“咚”一声掉在地上。
  他反应极快,见势不妙,左手急忙拍出一掌,同时向后急跃。
  俞青却不待他动作,身形一动,瞬间便封住了他的退路,只见素手轻挥,化指为掌,又化掌为指,变换无端,端的是妙曼无双。
  殷野王只觉四面八方俱是掌影,左支右绌,难以招架。
  数招后,俞青一眼瞥去,发现天鹰教众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材魁伟的秃顶老者,长眉胜雪,垂下眼角,鼻子钩曲,有若鹰嘴。
  俞青心中一动,不再留手,运足七成功力,一掌向殷野王拍去。
  两人双掌相交,殷野王只觉对方内力犹如波涛浩淼的大海一般,无穷无尽,层层袭来,顿时胸中一阵气血翻涌,喉中一甜,顿时‘蹬蹬蹬’连退数步,捂着胸口惊疑不定地望着俞青。
  殷野王纵横江湖数十年,与灭绝师太等人平辈论交,掌法刚猛精绝,在江湖上罕有败绩,乃是一流的顶尖高手,几时吃过如此大亏,这一来心中大奇,暗道自己看走了眼,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姑娘竟然身负绝艺,不但出招快捷,认穴极准,而这门以小指拂穴的功夫,饶是他见多识广,却也从未听闻过。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对方有所保留,方才若不是对方手下留情,只怕自己不死也要重伤,只是实在想不通,这小姑娘年纪轻轻,功力怎的如此精深?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殊不知俞青这“兰花拂穴手”乃桃花岛绝技,与玉箫剑法一道,是黄药师当年最为自得的功夫。
  何况在武当逗留的这几个月,俞青与张三丰这位当世名家成了忘年交,时常一道探讨武学。
  张三丰乃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武功已臻化境,得其指点,俞青受益匪浅,武功领悟更进一层,当今武林,能胜得过她的已寥寥无几。
  俞青这一出手,旁观的无不惊讶。
  殷天正心下更是惊异,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虽然略逊自己一筹,但也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居然数招之下就败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对方还赢的行若无事。不免暗自心惊,江湖上几时出了这等厉害人物?
  不过他毕竟是老江湖,心下虽惊疑不定,面上却不露分毫,示意殷野王退下,踱步上前,仔细打量了俞青两眼,捻须笑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姑娘好俊的功夫,不知尊师是哪一位?”
  “殷教主,在下是接到您的传书,这才不远千里,专程赶来为您答疑解惑,谁知还未上门拜访就先被令公子打上门来,难不成这便是天鹰教的待客之道?” 竟是不答殷天正的话。
  殷天正闻言,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猛然一变,狐疑地看着眼前秀美绝伦的少女,有些迟疑道:“难不成尊驾便是前番送信之人?”
  俞青略一抱拳,微笑道:“正是小女子。”
  殷天正顿时笑意一敛,定定地看着俞青不语。
  俞青也不紧张,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任他打量。
  旁边众人皆满头雾水,面面相觑,不知他二人在打什么哑谜。
  片刻后,殷天正打破沉默,挥了挥手,命殷野王带着众人退开,向俞青做抱拳,沉声道:“方才犬子多有得罪,还请姑娘海涵,稍后便让他亲自前来赔罪,如今不知可否让老夫入内一叙,解答心中疑惑。”
  俞青微微一笑,回了一礼,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殷教主请进。”
  殷天正摆手止住了欲跟上来的殷野王及其他教众,从容的跟了进去。
  殷野王等人在外面等的心焦不已,里头却没有丝毫动静。
  直过了大半个时辰,俞青与殷天正才一道出来。
  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只知道次日一早,殷天正便带着一干心腹手下,押着一辆密不透风的马车往明教总坛光明顶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估算错误,还有一章完结


第11章 古墓后人(完)
  数月后,江湖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明教忽然宣布殷天正暂代教主之职,是为明教第三十四代教主。
  这消息实在太过突兀,江湖上顿时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明教自前教主阳顶天暴毙,统率无人,教内高层为争夺教主之位,自相残杀,堂堂一个威震江湖的大教竟闹得个四分五裂的下场,从此一蹶不振,危机百出,再不复往日荣光。
  这殷天正早已脱离明教自立门户,创立了天鹰教,怎的一转眼又成了明教教主?
  因此最开始听说这消息时,众人都没怎么放在心上,根本不相信。
  谁知没过多久,天鹰教便宣布回归明教,改称天鹰堂,明教各分坛坛主亦都纷纷赶往光明顶拜见新教主,众人这才不得不信。
  不禁都暗自嘀咕,百思不得其解,当年殷天正就是因为争夺教主之位失利,这才离教出走,自立门户。
  这明教众人莫不是中邪了,好端端的是怎么突然拥立他做了教主?
  虽说如今是代教主,但明眼人一看便知,只要不出意外,用不了几年,这殷天正头上的‘代’字便会去掉,成为名副其实的明教第三十四代教主。
  江湖各派与明教一直积怨颇深,自明教新教主继位的消息传来,眼见明教越来越势大,不禁都暗自提防,之前明教群龙无首,便已颇为难缠,如今有了新教主,只怕更难对付,因此自殷天正上位后,各大派便一直派人暗中关注其动静。
  谁知明教之后几个月都忙着整合教中势力,支持各地起义军抗元,并没什么针对名门正派的动作,众人见状,也渐渐放下心来,不在留意。
  因此也无人发觉,明教浙江分坛的坛主带着数十名教中弟子,登上了东海边一艘大船,往北而去。
  俞青与明教达成共识后,便没有多留,转道去了峨眉拜访灭绝师太。
  峨眉山脚下,素来热闹的悦来客栈此时一片寂静。
  这一年来俞青在江湖上声名鹊起,古墓派与桃花岛之名亦重现于世人面前。
  灭绝师太对此早已有所耳闻,她们峨眉派创派祖师与桃花岛、古墓派皆渊源极深,她知道的东西也远比别人更多些。
  此时见俞青年纪轻轻,一身武功却已深不可测,便知是修炼九阴真经之功,心中又羡又妒,面上却不露分毫。
  俞青喝了口茶,放下手中的茶盏,道:“不知师太考虑得怎样?如今不必大费周章去找屠龙刀,便可得到刀剑中的秘籍,本门行事与峨眉派宗旨并无相冲之处,都是为了驱逐鞑子,这对师太而言,并不难选择。”
  灭绝师太看着手上的武穆遗书,沉默半晌,脸色变幻不定,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淡淡道:“杨掌门的提议贫尼会详加考虑,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还要与门中长老商议一番,再做答复。”
  若从郭芙这边论,俞青自是晚辈,但她又是程瑛的亲传弟子,却与郭襄张三丰同辈,细算起来灭绝师太竟要叫她一声师叔祖。
  然而这句师叔祖灭绝师太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的,又不好太过失礼,因此便折中了一下,以掌门相称。
  俞青闻言并不意外,微笑道:“既如此,那便恭候师太的好消息。”
  灭绝师太微一颔首,道:“如今门内事务繁杂,恕贫尼无暇招呼,还望见谅。”说罢告了声罪,便走出了客栈,带着一干弟子走了。
  小红见状,不禁脸色一沉,走进来皱眉道:“小姐,这灭绝师太也太嚣张了些,半点不把您放在眼里,咱们又不缺峨眉派这点人手,何必去受这个气。”
  俞青闻言失笑,道:“罢了,不管怎么说咱们毕竟与峨眉派有些渊源,不必太计较了,况灭绝师太虽性情乖张,但嫉恶如仇,素日也斩杀了不少鞑子,行事虽狠辣了些,于大义上倒不曾有失,在这川蜀一带极有威望。
  不必担心,她既收下了武穆遗书,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再来找咱们的,你传信给张伯,让他把九阴真经上册送去给峨眉山上,给灭绝师太。”
  灭绝师太的心愿一是光大峨眉派,二是驱逐达虏,光复汉家山河。
  如今俞青愿意把刀剑中的秘籍交给她,交换条件不过是要她峨眉派协助抗元,这本来也是峨眉派的宗旨,于灭绝师太而言并不为难,又怎会不心动。
  。。。。。。
  数月后,武昌一家客栈中,俞青正在低头写信,忽听见一阵女子争执声从楼下房间传来。
  俞青只觉这声音有些耳熟,她记忆绝佳,微一凝神,便想起是当初跟在灭绝师太身边的两个峨眉弟子的声音,暗道与峨眉派实在有缘,也没有在意。
  片刻后,忽听得‘殷六侠’三字传来,俞青不禁心中一动,手中的毛笔亦是一顿。
  只听一个尖酸的女声道:“纪晓芙,现在师父不在,凡事都由我做主,别以为你要与殷六侠订婚了,就可以耀武扬威,不把我这个师姐放在眼里了!”
  随后一个有些羞恼的女声低声叫道:“丁师姐,你别胡说,这里人多耳杂,师父还没回来,这事……”
  不知说了什么,那两个女声渐渐低下去,终不可闻。
  小翠武功不如俞青,虽也听到了些说话声,却并不知道具体的内容,此时见俞青停住了笔垂眸不语,不禁有些疑惑,轻声道:“小姐?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对?”
  俞青闻言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说罢低了头继续写信。
  一炷香后,俞青搁下毛笔,将几封信件封好交给小翠,吩咐道:“明日一早便送出去,再传讯给邓将军,让他按原定计划,先把粮草秘密运送到各处,最迟八月之前一定要送到,万不可误了时间。
  另外通知忠叔,大都那边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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