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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的囚宠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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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在乎我么”他轻轻的叹气
“曾经在乎——”她眸子黯然,现在,她没有资格说两个字了
“曾经。曾经…”他笑,满满酸涩的笑“你也会说曾经,曾经我留下信亲手交给你,让你等我,你做到了么,曾经那个小男孩每天追在你的后面,乐此不疲的追在你的后面,他满心欢喜的以为你会跟他一起热情满满,可是,时间拉长,依然是那样你在前面,他在后面,中间满满的距离,深深的鸿沟,曾经他也会害怕,他也害怕自己的喜欢只是一厢情愿,所以,他需要确定——”
“确定?所以,你对夏子娆的好都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她抬头问他,声音很轻
“如果你能再多懂点我,主动一点了解我,或许你也不会那么痛苦,你会明白昊哥哥对这种女人根本不会感兴趣,如果你一早告诉你的在乎,那么,我也不用那么辛苦每次要跟着别的女人在一起才能看得见你眼中的一点在意,漓儿,如果你还是之前在相府的漓儿该有多好——”
最后一句满满的无奈,他轻轻的理开她的青丝,而夏子漓只是泪水涟涟说不出话来。
“昊哥哥。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不一样了,都不一样了,她不是之前的漓儿
她清澈的眸子留恋的在他脸上,这张让她不能忘怀的脸,然后轻轻推开,上了马车。
马车在路上前行,轻轻的颠簸,夏子漓出神的望着车内的某处
昊哥哥。我还是问不出口。我想知道那封信是怎么回事,可是我不敢问。我怕自己承受不住这样的结果,但是,更怕看到你回答我问题时为难的表情——
我始终是太懦弱——
“小姐。我们现在去哪——?”紫儿在旁抓住她的胳膊轻声问道
夏子漓神情辗转,半响,淡淡的开口,美眸望向马车窗外的一派的景物
“去南宫家——”
“去哪里干嘛?”紫儿脸上有明显的疑问
“找南宫瑾——”脸依然转向窗外,过了很久,她才开口
马车停留在南宫府的大门外,门口的小厮看到这辆豪华的马车立即笑脸相迎的上来
一手打开车帘,扶了紫儿下车,夏子漓面上已经多了一块面纱,将她的倾城之貌遮了个严实,但是从身上穿着的衣裙依然是流光溢彩,浑身散发的纯美气质,让人不敢亵渎,不容小视。
“贵客找谁——”
“夏子漓有找南宫家的二公子——”
夏子漓?!小厮一听脸色大变,腿脚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吱呀”一声,大门缓缓拉开,门缝中紫色的衣衫飘出来,明明是一张男人的脸,却是面似美玉,美到至极不变雄雌,凤眸微微上扬,唇角微微拉起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一壶茶具,一张矮几,矮几旁边,铺了软垫,一颗兰花放在墙角散发着幽幽的香气,从阁楼望出去,几颗苍翠的松柏。
“知道你会再找我——”
南宫瑾似笑非笑的神情,提了煮开了茶水,上好的紫砂壶,夏子漓出神的望着水哗哗注入杯中的情景,摘下了面纱的脸美若妍花。
“我没有办法——”她拾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握在手中“一边是我的夫君,一边是我的爹爹——”
“你爱燕王么——”
夏子漓突然抬头,有些微愣,她没想到南宫瑾会这样问她
她爱他么?思忖间,苦笑的摇摇头
“我不知道——但是不敢爱,爱不起,我现在只想救自己的爹爹——”
第七十一章
“你想知道为什么你的夫君和爹爹会有这么大的仇恨——”
南宫瑾饮了口茶,嘴角边带有微微的笑意
“是的——”
她怔怔看他
“他们都不会告诉我,所以我来找你,作为宁王手下的第一心腹,他们在行进的事情你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南宫瑾微晒“但是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
夏子漓淡淡的瞄了一眼他讥诮的笑,清丽的脸上愁云遍布,眼眸转向阁楼之外,深吸了口
“你不是一个铁心肠的人,既然你已经帮过我,又何必再计较多帮这一次呢?”
“我帮你,并非我自愿,更不是因为你——”
她眉宇间一抹黯然
“我知道——”
南宫瑾怔怔看了她半响,凄然的眸,让他不忍拒绝
明明是风华绝代的女子,却硬生生的夹杂在几个男人的中间,爱情,亲情几乎一无所有,忽然间,竟然有些心疼。舒残颚疈
“知道十多年前沐轩国的庚子事变么?”
喝了口茶,他声音淡淡
夏子漓却突然抬眸看他,他,决定告诉她了么
南宫瑾妖娆的凤目闪过一抹精寒的光
“当年太子造反,皇后被黜,皇后的母家以及当时涉及的大臣一律诛九族,那一年,足足死了大半个朝堂的臣子,先帝疑心重,加上这件事的打击对他实在太大,下手快,狠,宁枉勿纵,之后,先帝也因为这件事大病一场。”
“那么,关我爹爹什么事呢——”她手紧紧的抓住矮几的边沿
“那一年,多少名门望族岿然倒塌,当然,冤死的臣子也不计其数,所以此事牵连甚广,凡是只要涉及了造反两个字,所有的人都逃离不了一个‘死’字,当时,你京城家的外祖也是因为此事败落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别人都说我外祖父家是名门,可是,我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外祖父长什么样,娘亲也从未跟我提过”
她喃喃自语
“当时,唯一被先帝信任器重的就是那届新晋的状元,你的父亲,现在的右相大人——夏衍。”
“我的父亲——”她有些微愣,父亲在那是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状元郎而已,她听他说过,父亲从小出生寒门,并没有什么大的势力和背景一个刚出仕途的学子,怎么就可能受到先帝如此大的重视呢?
南宫瑾淡淡看她一眼,似乎看出了她眼里的疑问,解释道“就是因为你的父亲没有什么家世背景,出身不高,庚子事变之后,先帝害怕朝臣勾结,前朝和后宫关系牵扯不清,太子之所以造反,除了他的鲁莽自大外,更重要的是,太子的舅舅,曾是朝廷一品大员,身份地位极其显赫,瑞景皇后的母家,长源长公主的府邸,就算是先帝爷也不得不忌惮几分,身后支持的大小势力无数,那次谋逆,骁骑大将军的人马已经冲破皇宫的第八道门,逼近圣上每日临朝的地方,若不是先帝早防了一手,只怕今日的一切都大不相同了,虽然那次事变并没有成功,却已然成了先帝心中一根梗在心头的刺,从那之后,先帝对近亲近臣都有了一定的防范,尤其是在朝中势力较大的官员,想尽办法一点一点的抽掉他们的权力,在身边重新提拔了新人,而你的父亲就是其中的一位,作为新一届的状元郎,你的父亲有很多优势,家庭背景薄弱,手中没权没势,更重要的是,聪明机智,能揣摩到先帝的心思,否则,也不会从一个小小的执笔文书做到右相,权谋绝不在一时,您想想,当时要爬上这个职位对于一个毫无身家背景的人来说要有多难,然而,他做到了——”
“什么意思——”夏子漓听着他的语气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抽紧,她预感,他接下来说的话会狠狠的揪疼她。
南宫瑾也明显感觉到她的紧张,她大睁的水晶般美丽的眼睫羽微微颤动,眼中秋波流动,尽管是悲伤,却依旧美的让人心碎,心疼,顾盼间破碎的光恍若星辰
“至太子一党平复后,东宫之位悬起,皇子们争先恐后的上演夺权戏码,皇位之争越演越烈,先帝几乎夜不能寐,更是会害怕当日逼宫之事重演,忧思中,长期缠绵病榻,有人想皇上进言,若想彻底解决此问题,必须效仿前人,舍母保子——”
“舍母保子——?”夏子漓轻轻念叨这几个字,倏尔,身体一软,直直跌坐在地上,而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你也觉得残忍对不对——”南宫瑾淡淡看一眼她,收回眼眸,神色无多大起伏“当时最大的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忠王才16岁,而最小的皇子,燕王,只有9岁…。”
第七十二章
当他说到燕王,夏子漓的心明显的颤抖了下,燕王。舒残颚疈他的夫君…
“说皇子之间的战争,其实就是后宫之争,帝位之争,后位之争,然后,这一场进言带来的是后宫三个月的血雨腥风,接连几个月,四个皇子的生母被杀,而燕王的生母,当时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婉妃,却被一场大火夷平了整个景逸宫,一个宫殿几十个宫人包括主子,被烧的只剩下灰烬,所以,燕王格外憎恨杀死他母妃的人——”
“叭——”一声清脆的裂响,杯子在地上摔成块,夏子漓整个拿着茶杯的手在抖,眼中已经空洞,茫目,脸色也苍白成片。
她低头“那个带头去烧宫的人是我爹爹——”
“是——”
南宫瑾镇定回道“这件事在当时争议很大,朝廷上的势力更是摇摆不定,凡是皇子的生母岌岌自危,后妃之间的争斗却更是激烈,相对于之前有增无减,然而,无论是谁,都不敢轻易处死皇子的生母,皇子一旦成了高高在上的皇上,开始记恨自己的弑母仇人,那么当日执刑之人轻则自残,重则满门,事隔那么久,直到先帝驾崩前——”
“所以,他就这样成了皇上临死前最器重的臣子,成了沐轩国的右相大人——”她声音很轻,目光在那一片摔碎的茶碗凌乱的水渍上移不开
“原来。那场大火。我记忆里的大火竟然是这样的来的——”
从六岁以后,她的梦中常常见到自己跟随一个身材颀长的穿着青色官服的男子走进一座很大的豪华的宫殿里,台阶上朱红的柱子,比她的身体还粗,那个男子的背影很熟,很熟,但是她不敢确定那就是她的爹爹,他青色的发从官帽里散出来,在夜风中散开,很美,然而,一走进殿内,男人没了踪影,而漫天的火光突然在风中窜起,那么的快,猛烈,来势汹汹,随后,她听到尖利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此起彼伏,叫声那么凄惨,四处是烧焦的怪味,烟尘呛的她喘不过气,而更可怕的是,那熊熊大火逼近,向她张开大口,像是要把她吞噬,她感觉到热,然后浑身灼痛,但是在大火里走不出去,她盯着不断逼近的火光,小小的身体无助的站在原地哭着叫爹爹,可是没有人听的到,没有人帮她。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昏睡过去的,懵懂中,明明有双手托着她的身体,她想要睁眼,发现根本睁不开,只是一股淡淡的香气,很好闻的香气,盈满鼻尖,眼缝的余光只是瞟到轻轻的一点白色,白色的锦,跟昊哥哥身上的衣物相似,是昊哥哥吗?
昊哥哥。是你吗?她开不了口,怀抱暖暖,多久。多久。直娘亲去世,没有再这样温暖的怀抱,清冷的夜晚,湿冷的空气,她却很安心,小口小口的呼吸,闭着眼,睡的酣然。可是,那晚,那炽热的烈焰深深的映在她的脑海里,带着强烈的恐惧和无助,浑浑噩噩,第二天,她大叫着从梦中醒来,睁开眼,旁边站着皇甫昊,一身白色的锦服,腰间有漂亮的白玉月佩环,看她的目光担忧满满,爹爹坐在床边拿着手帕慈爱的为她擦汗,告诉她自己做了噩梦,她环眼四周,依然是自己的闺房,一切都没变,最后连她自己也以为是梦,可是又明明感觉这么真实的发生过。
原来,她一直的怀疑是真是存在过的啊,那火的的确确在她的记忆燃烧过。
------题外话------
嘿嘿…好惭愧、、明天就有男主了哈。今天实在太晚了。衣衣码不过来。年末结账,对不起亲们…请多担待…。鞠躬
第七十三章
她凄凄的眸子望向阁楼外,墨绿的色树叶在风中一片摇曳生姿,那轻轻摇晃的弧度如同母亲温柔的手从上面拂过一般。舒残颚疈
一个孩子没有母亲很难过吧,她轻轻的从地上起身,慢步踱到朱红的楼兰前,风轻轻拉起她柔软的绿色的裙摆,长长的披帛被风撩开,胸前一缕一缕的青丝掀开,尖细的发划过她白嫩无瑕的肌肤,还是她对不起
他在先啊,就算他恨她,折腾她,那么,也可以找到一个原谅他的理由了不是吗?
可是,爹爹呢,不管怎么说,他始终是她的爹爹,在这世上亲人为数不多,她又怎么忍心再失去一个?
可是,面对的这一切,她该怎么办?
“其实,有时候你别替别人考虑的太多,什么时候可以为你自己想想呢——”
南宫瑾坐在原地,手支在矮几上端着杯子浅浅啜饮,眼缓缓的看向站在阁楼边沿的夏子漓,朱红楼兰,绿色的一抹纤细倩影,青丝漫卷,风景如画,美人如画。
“你今天不应该违背圣意擅自进入相府,知不知道有人设了圈套让你或者说你们往里面跳——”
许久,顿了顿,盯着她的目光深邃,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夏子漓猛然转过身看他,脸瞬间变色,他怎么会如此清楚她去了相府,又是谁设了圈套,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南宫瑾满不在乎的摸样喝下杯子里最后一口茶水
“你会知道的——”
会知道。会知道。夏子漓愤愤看他那副慢条斯理,事不关己的模样,她真是宁愿自己一辈子都不要知道。
马车停在原地没有挪动,出了大门,她小心的提了裙摆,一只手扶了紫儿上了马车,马车按照回王府的路线一路返回。
外面的光不时撩开的车帘透进来,脑袋一直浑浑噩噩,其他的都暂时不去想,墨云轩现在一定回了王府,回去发现她不见了,真不知道会是怎么个情形。
过了约莫大半个时辰,马车停在王府门前,车夫勒住缰绳,嘴里一道驭马声,马蹄在坚实的地面上‘蹬。蹬’两声,最终停下来
刚下了马车,冬菊就从大门里急冲冲的跨出来,手里拿了一件长长的白色的大氅,想是地上风大,急忙给她披上。
她耐心的看着冬菊给她系大氅上丝带的动作
轻声问“王爷呢——”
“在书房呢——”
她微微蹙眉,果然已经回来了,恍然间,却听见冬菊叹了口气道
“听说西月国的和亲的公主就快到了,皇上下旨让王爷一手操办,什么礼仪,接待,这段时间,王爷自然是不会多有空的,今天从下朝回来就关在书房没出来”
“西月国公主——?”夏子漓挑眉,和亲,她听说过,西月国吃了败仗,远嫁公主求和,但具体嫁给那位皇胄贵族,还无所知,西月国的老皇帝对这位公主宠的紧,更何况西月国的兵力并不差,远嫁公主却未指明夫婿,不能不说这是西月国的权宜之计,也是给公主的终身大事留下一丝挑选的余地,既然西月国的公主要过来,那么墨云轩的确有段时间要忙了。
夏子漓携着紫儿刚走到书房的门前,却见管家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方托盘,上面是精美的白玉盅子,脚步停滞不前。
“王妃娘娘——”管家急忙端着托盘退到一边
“——让我来吧”
她眼看过去,一手接了托盘,看了看身后紫儿,推门进去。
门轻轻推开,里面静默,她小步小步的走进去,一手勾起帘子,便看见俯首在案的墨云轩。
夏子漓拖着裙摆轻轻走近,将托盘放在书案角,将书案上有些放乱的奏折叠好,然后将白玉盅子从托盘里端出来,揭开,一股热气腾腾的烟冒上来。
“回来了——”
淡淡的低沉的磁性的嗓音,墨云轩没有抬头看她,专注的神情盯着纸上
她知道他是在和她说话
轻轻的‘嗯’了一声,他的脾气,性情她从来摸不准,只能顺着他的性子来
捡起放来里面的勺子和碗,她慢慢地一勺一勺从盅子里面把汤舀出来盛在碗里,然后默默递过去,放在他面前。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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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千华,本是天之骄女,却被两个最相信的人推入护城河之中,月下却看到自己未婚夫拥着表姐那胜利者般的姿态。
曾经的美好,却是催命的毒药!
表姐表姨毒蛇心肠,表面和善暗地里残害幼弟,联合自己的未婚夫,弄得凤家兵权落入仇人之手。
结果——父母病亡,凤家支离破碎。破凰之命,凤凰浴血,皇者得之,君临大地。
河水之中,她三千青丝白若成霜,破凰之命以血开启,眸子懦弱不再,取代而之的是锐变成凰的凤千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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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她轻轻放下,收回手,清丽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一语不发,乖巧温顺站在一旁。舒残颚疈
许久,墨云轩搁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她
“为什么不说话——”
她抬头错愕的看他一眼,冷峻的脸孔,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孔,可是,为什么他始终不能像昊哥哥那样待她,他对她总是这样的冷酷,冷酷的让她害怕。让她想退避。
他看着她失神的模样,这种哀哀的目光让他莫名的烦操,眸子骤然变的冰冷,寒如三尺玄冰。
“王爷没有别的吩咐,臣妾告退——”
第一次,她半蹲在地上,恭敬的给他行礼。尽管这刻意筑起的距离让她的心微微疼痛了下,可是,她已经没法先前那样对他满满的怨,无法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发泄自己的不满,以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无奈的,是被动的,可是,现在才知道,毕竟这也是她欠他的,她无法再任性的将全部的错归咎于他。
行了礼,她轻轻起身,眼眸黯然,转过身子刚要跨开脚步,却被后面一道猛然的力道给拉了回来
‘啊’一声痛呼,整个身子直直向后倒去,头一阵晕眩,身子已经跌进一个坚实的怀抱,等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压了上来,有力的虎口钳住她的双颊
“为什么不说话——你是在怨本王,你怨本王囚禁了你的爹,将你们夏氏一门全部拘禁!”
热热的气喷在脸侧,满含愤怒的味道,被扼制的双颊便是一阵疼
没有…没有…。她盯着他愠怒的脸,晶莹的眼眸泪花轻轻的翻涌,拼命的摇头,脸被他箍的痛,连摇头都那么的吃力
她没有资格在怨他什么,也没有资格乞求他放了她爹爹。她知道,如果失去自己挚爱的爹爹她的心会很痛很痛,痛的失去知觉,痛的自己只剩下一个躯壳,形同行尸走肉,但她也忍住了不去求他
他眼里的浓浓的黑雾渐渐明晰,掐住她脸颊的手慢慢松开,夏子漓缓缓的舒了口气,突然,唇上一暖,鼻尖满满是他的味道,他的吻,恣意而霸道,一点一点辗转吸允她软软的唇瓣。
“唔——”许久,他的炙热和缠绵闷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趁着他不备一把推开他,一个起身,才发现刚刚使力过猛,身体根本保持不了平衡,起身时回力打过来,小小的身躯狼狈的跌坐在冰冷的地上。
瞪大水晶般澈亮的眼,又惊又惧的看他,她以前没敢怎么反抗他,尤其在他正尽性的时候,因为她知道一反抗只会带来他更粗暴的对待,她对他性格的其他方面一点不熟,但是对这方面的认知,倒还是有的。
“夏子漓——”狠狠的一声,夏子漓硬生生的打了颤。
阴鸷的眼望下去,墨云轩正襟危坐在座椅上,脸上是森冷的寒芒,该死的女人,竟敢以此来要挟她,她以为他这样就能逼的他心软,不——这样就大错特错了,现在的她等于在自寻死路
“别以为你这样就能反抗的了本王,本王跟你说过,夏家的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好好做你的燕王妃,别惹本王生气,否则,代价是你付不起的——”
第七十五章
“不——”一声泣喊,脸庞上已经是泪水涟涟,身体一点点向后缩,为什么他总喜欢用这样的话语伤她,残忍的伤害她,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别人,为什么别人带给她的总是伤害,夏家。舒残颚疈夏家。每一个人都是她的亲人啊,血浓于水,她怎么可以昧着良心说自己根本不在乎,就算她可以替他原谅,可以想着那个错不全在他,可是为什么再次亲耳听到他如此决绝的话,她依旧心痛的不行。
“我不要做什么王妃,我根本不稀罕——”她泪水大滴大滴砸下来,捂着嘴的袖口,被泪水淋湿,身子在冰冷的地上蜷缩。
“听着——”看着她楚楚动人惹人怜惜的痛楚摸样,他免无表情弯下身,贴近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深冷的目光直直望进她溢满泪水的眸子,薄唇轻启
“本王再给你说一遍,这辈子,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这燕王妃的位置,不管你稀不稀罕你都给我当下去,没有本王的允许,你摆脱不了,作为人妻,就要恪守人妻的本分,知道怎么伺候相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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