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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的囚宠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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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前面庆贺,南宫公子怎么一个人到后山如此人寂的地方——”
“一个人?”南宫瑾转过头来,狭长的凤眸往夏子漓身上微微一扫,冷言道“燕王妃不是过来了么——”
夏子漓不开口,神色幽幽的靠着围栏坐上去,脸面对百花,漫天落樱,落红纷纷坠入溪流,留下一股芬芳的香气,与南宫瑾并排而坐。
许久,南宫瑾抬头,看着四周清宁的美景,颇有感慨
“老实说,我不喜欢你这种女人的性格,太柔弱,如同娇花一般,只能让人呵护,经不起半点摧残,相对于你,我更喜欢另一种女人,淡然,冷静,守得住寂寞,耐得住长远,永远都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或许,又因为太冷静,所以现在你面前的我才会这么颓废——”
夏子漓平静的眸子微微一暗,的确,她也觉得自己的软弱无能,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她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一出生就是。
“诚然,如你所说,我太懦弱,太软弱,很多时候,总是想到妥协,总是想到逃避,但是,我从不认为这样有什么可耻之处,我一样的失去,一样的痛。甚至。失去的比你们多。但是,我承受的能力却比你们都强——”
“或许吧——”南宫瑾低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亦或者,你本来就应该处于一个被保护的角色,单凭你的美而不妖的外貌,给人带着一种舒服的感觉,坏的男人会因为女人的娇媚或者妖娆而吸引,而你不妖,男人只因为你的清丽而倾倒,但是,你盛开的倾城却提前被燕王霸占了,天底下,有几个人敢跟燕王对着干,皇甫大将军今天的这婚礼办的只怕比葬礼还难过——”
夏子漓美目透着清冷,许久,撇过头去,她不想泪水滑落时被别人看到“所以,这就是身不由己——”
“是啊——”南宫瑾轻轻的缓了一口气,两道横峰带着连一片忧伤“这就是不得已——”
静坐中,半个时辰过去,夏子漓突然意识到是不是在后面呆的太久了,墨云轩是不是派人到处找她,前面锣鼓喧天,也许快要拜堂的时刻,连忙提了裙摆跑过去。
走到前面的时候,有些匆忙,迎面撞上一个人,力道不大,但是身子不稳,对方及时的拉住她,虚惊一场,定了定神,抬头看见一双温柔的眸子。
“王妃姐姐——”她怔了怔。
“你一个人在那边干嘛,听说你家的丫鬟到处找你,急的发疯了呢——”宁王妃轻轻的笑
“哦。知道了——”她的神色有些躲闪,因为刚才在那边并不是她一个人,还有一个。
告别宁王妃,她一人跑道前面去,人家都说新郎去门口接新娘子去了,四周闹闹哄哄,她站在花厅里转了几个圈,寻了好久,也不见一个燕王府的人,人太多的地方她也不敢贸然前去,于是,只得又返回北院。
沿着溪流,她又走到了凉亭边,纷纷扰扰的繁花下,而此时,凉亭里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
那紫色衣衫是南宫瑾没错,但是旁边纤细聘婷的身影,绿色的衣裙飘摇,眉宇间带着一丝冷情,夏子漓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俨然就是宁王妃。
“你已经来到这里,为什么都不敢转过头正面看我——”南宫瑾咬牙切齿,恨恨盯着眼前背对着他的身影。
“瑾,从一开始我就对你讲过,我们之前,根本没有可能——”
淡淡的声音,久久,清冷的眼波无波,但是眼底却明显闪过一丝痛楚,夏子漓隔在不远处看的清晰,没错,那是痛楚。
“妍——,为什么,因为我们的年龄么,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就算你变成一个老太婆我还是要你——”激动的情感带着愤然的情绪
“瑾,无关其他,只因为我是宁王妃,我是一个男人的妻子——”转过头,长长的金色的莲心耳坠前后晃开成一个个优雅的弧度,坚定的决然的声音
“可是那个男人他什么时候在乎过你,醉春风的地下室每一天换着不同的人,宁王府的后院,你自己看看,难道就因为这个虚荣的头衔,你要守着一辈子么——”男人狠狠的咆哮的声音,原来,妖娆如斯的凤眸,颠倒众生的精致脸孔,竟然可以迸发出如此强烈的怒气
“瑾,我已经说了,只因为我是他的妻子,一切,无关其他——”
宁王妃侧过脸,脸上一片漠然
“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他死守,他凭什么,他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做,妍——,你的心都去哪里了,我不相信你会这么绝情。我一直等你。等你…等了你这么多年,从我继承家业,跟在宁王身后,当我第一次在王府见到你的那一刻,你的清高,你的淡漠,高洁如兰的气质,如一注清泉注进我的心间。这么多年,我放下人前的孤高,不做南宫家的二公子,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如果你真的要坚持,我今天就剥下你的高傲,看看面具下真实的你——”
宁王妃看着他突然间眼眸猩红的扑过来,死死的将她按到亭内的圆柱上——
“你干什么——”
话音未落,朱红的唇被突然间压下来的薄唇封住——
夏子漓捂着嘴惊讶的看着这一幕,本能的想要跑开,但是脚步如同生了根,根本挪不动…
“啪——”宁王妃抽出手,狠狠的一耳光打下去,南宫瑾绝美的脸上便多了五个红红的指印。
第一百二十五章
“啪——”宁王妃抽出手,狠狠的一耳光打下去,南宫瑾绝美的脸上便多了五个红红的指印。舒残颚疈
夏子漓因为这狠狠的一巴掌身体颤动了下,这到底怎么回事,南宫瑾和宁王妃,他们之间关系,为什么南宫瑾会强吻她,难道之前南宫瑾一次二次帮她时口中声称的受人之托这个人竟然是宁王妃,因为,她实在也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人会帮助她,在出阁前她是千金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熟悉的人除了夏府就是皇甫家,宁王那边的人,她根本不知道,何谈帮她。
片刻,她又摇摇头,南宫瑾第一次在醉春风南宫瑾替她解围,然后带她上去看那个和娘亲住所一模一样的房间,虽然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他的当时带她看那个房间的用意是什么,但是唯独肯定是,那个时候,她根本不认识宁王妃。
南宫瑾在挨了一巴掌之后,脑袋终于清醒过来,看着眼前面色清冷的宁王妃,威严的模样,尤如不可亵渎的女神般。
“我早说过了,瑾,就算宁王不喜欢我,一辈子放着我不管,但是我嫁过来一天,我就是宁王妃,我必须遵守我自己的节操,我有我自己的坚持,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但是,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
最后一句,声音带着轻柔的叹息,眉眼温柔如三月的春水,而南宫瑾只是惨白了脸,后退几步,跌坐在围栏上。
看着南宫瑾失神落魄的模样,宁王妃平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疼惜,半响,却转身,出了凉亭。
夏子漓见到宁王妃下了台阶,正要想她这边过来,抽了一口凉气,转身疾走,她不想让宁王妃发现她,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但是,在她转身的瞬间,宁王妃的眼眸便不经意的投了过来,看到一抹鹅黄的身影,神情微微一凝,眼眸微微眯起,是谁在偷看或者监视他们,许久,她认出那是夏子漓,心里突然放下了一大块石头,如果是别人,她可能会想办法除去,毕竟这是关乎她和南宫瑾两个人的性命,但是是她,她的亲妹妹,她相信依她的性格不会说出去。
然后收敛了心神,跟在夏子漓后面,心无旁骛的进入前院。
夏子漓远远就听见宾客欢歌笑语的声音,杯盏碰撞,觥筹交错,她分不清府里的宾客是怎么坐席的,转了好久,都没有看到燕王府的一个人,也没有看到新郎新娘,连喜婆媒婆都没瞥到一个,胡乱抓了个小厮,小厮一听是王府的人,急忙殷勤的给她带路。
一直往东,经过一方荷池,假山后面,是一方敞开的空地。
还没走近,就听见里面嘻嘻哈哈的声音,一声侃笑,盖过了其他。
“洛御风。本王告诉你,今天这把你输定了——”
光洁的白玉桌子,坐着围了一圈人,全是沐轩国最上等的王侯,蟒服片片,华衣飘扬,都蹬着高高的黑色长靴,旁边请了歌姬弹着琵琶唱曲,彩衣斑斓,坐成一排,想必是将军府的管家一手安排的,为客人排闷解烦。
外面的客人则没有这种待遇了。
而今日,各家的王爷都到齐了,有的怀里拥着如花女眷,有些则是单独出席,还有一些夏子漓不认得郡王,独独少了宁王,可能,在这个点上,最劳心劳力的就是宁王,哪还有心思来参加一个小小将军的婚礼。
他们在摇骰子,玉桌的中间放了一个盅子,此时,正在五王爷的手里摇的乒乓作响,骰子在盅子里用力摇晃发出一阵凌乱的响声,最后嘭的一声定在桌上,众人好奇的目光都紧紧的盯着那盅,神色各异,墨云轩坐在夏子漓迎面偏中间的位置,手肘撑在石玉桌上,手支起下颚,薄唇噙着一抹浅浅的笑,眼睛懒懒的看着那盅,尽管周围围了一大圈的王爷,因为他的俊美明朗的外表,和举止间尊贵的气度以及生与俱来的王者风范,总是太显眼,让人一眼就看见了他。
当他突然幽深的眼眸抬起,看到姗姗而来的夏子漓,神情明显一震,夏子漓心猛然一跳,有点害怕,她知道他看见她了,她一声不吭的跑出去这么久,按照他的脾气,应该不会那么那么容易放过她才是,但是至从怀孕以来,他倒是处处纵着她,宠着她,很多以前会发火的地方现在也大力的克制
夏子漓来到他身边,那些王爷便自动让开,夏子漓埋着头走进,墨云轩一把勾了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还好众人现在的注意力都在那骰子,也没什么人关注他俩
墨云轩的铁臂环在她的腰身,迎面而来是她熟悉的男人气息,她轻轻的低头,墨云轩已经把俊脸侧过来了,热热的气息喷在她原本就有些红润的脸上,低沉的温柔的声音、
“去哪儿了,去了这么久——?”
她猛然一抬头,便对上墨云轩深邃的眼眸,他的睫毛亦是浓密,甚至比夏子漓的还细密,在下午的落日里根根分明,目光如炬,好像要把人的内心看穿。
“呃…没去哪,去后面花园赏花了…”
夏子漓有些心慌,连忙转过头看向桌子,小小的撒了一个谎。
四周还哄闹着
“夫君,他们在玩什么——”她看着桌子上的盅子,急忙转移话题。
墨云轩沉着脸,倒也没有再追究,声音还算正常,抱着她,正了正姿势。
“比点子大小——”
话音刚落,一声‘开’,四周立即一片哄笑,夏子漓向桌上望去,四四方方的三个骰子上面鲜红触目的点,分别显示了‘四,六,六’
“四六六,大,我又胜了,五爷,看来你今天的手气不好,怎么样,服不服输——”洛御风得意洋洋的模样,俊脸上带着迷人的浅笑
只见五王爷愣了半响,脸上抽搐了几下,很是难看、、摆手道
“不行。不行。这把不算。重来重来。”
四周又立即一片爆笑,夏子漓暗暗笑叹,这本是那些乡间小民,市井泼皮的东西倒也搬到这里来了,大家也还玩的兴高采烈。
前面一阵鞭炮的响声,不知谁大声嚷了一句
“新娘子来了。新娘子进门了。”唢呐锣鼓吹奏着欢快的曲调,吹出了心里的喜庆,洋溢着浓浓的结亲之喜。
这边的人群也在笑语中散开,墨云轩轻轻的放她下地,然后搂了她的腰肢,动作轻柔,生怕不小心弄疼她。
尾随着众人进入,前厅一对璧人此时牵着大红的绸花缓缓进来,新娘子踩着细部进入堂前,喜婆在旁边稳稳的扶着
皇甫昊一身大红的新郎官的吉服,依然俊朗的面容,这段时间,他瘦了很多,夏子漓觉得整个面颊都消瘦了,眼神有些呆滞,看到他这幅模样,夏子漓的心颤疼,她希望他好,可是看到现在眼前的他,夏子漓有说不来的心疼。
拜堂,堂上有人高喊着‘夫妻对拜——’
周围人都喜乐融融,人人脸上挂着欢心的笑颜,皇甫昊在转过身,眼睛不经意看到对面的夏子漓,神情微微一顿,视线骤然清明,那一眼,闪过了很多东西,有眷恋,有爱,有痛,有不甘,甚至,还有恨…是的,恨!一股浓浓的恨意,尤其是见到她旁边的墨云轩。
拜堂的礼仪还在继续,最后是送入洞房,周围一片欢呼,望着皇甫昊的走入后院的背影,夏子漓心中酸涩,眼眸微微湿润,曾经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也曾怨了那么久,可是,怎样呢,她现在身边拥着另一男子,肚子里装着那个男子的孩子,这是他们共同的孩子,而且,现在,她在乎这个男人,也爱她肚子里的孩子,对此,夏子漓没有遗憾,有的只是对命运的嘲弄,落日已下,一阵风划过,人群纷纷散开步入园中的酒席,新郎在洞房之前是要先出来敬酒的。
对于席位上的菜,夏子漓轻轻的动了几下筷子就放下了,她不能喝酒,而且,她现在怀孕,对很多东西都没有胃口,给墨云轩说了去廊上透透气,然后,墨云轩也没有阻止,她也没有叫丫鬟,一个人沿着走廊去了。
但是她前脚一走,还坐在席上跟着别人碰杯的墨云轩立即用手示意身后的两个侍卫去她身后悄悄跟着,他害怕她一个女人不安全。
长廊一眼望出头,夜灯在廊上散发着淡淡的光晕,长廊的尽头是三间耳房,新房应该就设在那里吧,新郎现在在园中敬酒,而那中间的房内的灯火尤其的亮,新娘应该现在就坐在床上默然的等待,龙凤喜烛,燃至天亮,犹记得她的洞房之夜,那是她初见墨云轩,当时的她在房内痛苦的等待,心里愤懑,不甘,同时还有一种浓浓的恐惧,虽然,她见了他,他的风神俊秀仪表堂堂的外貌在刹那间让她有稍稍的惊讶,可是,接踵而来的恨意还是铺满了她的双眸。
她静静的在长廊上走着,然后意外的是,这次居然又看见了南宫瑾,昏暗的灯光下,他背对着她,身影冷清孤寂,手里抓着酒壶,他的手放在栏上,酒水流出沾满了握壶的手,在栏上晕开一副很大的酒渍,曾这也是一个如琼玉般光华盖世的男子,真是可惜。
------题外话------
第一百二十六章
她静静的在长廊上走着,然后意外的是,这次居然又看见了南宫瑾,昏暗的灯光下,他背对着她,身影冷清孤寂,手里抓着酒壶,他的手放在栏上,酒水流出沾满了握壶的手,在栏上晕开一副很大的酒渍,曾这也是一个如琼玉般光华盖世的男子,真是可惜。舒残颚疈
“坐下来吧——”
南宫瑾淡淡的开口,身体没有分毫的偏移,却知道是她。
夏子漓黯然的表情,转身,然后跨过雕栏,在他的身旁坐下,夜黑茫茫,岁月静好,廊上的灯随风摆动,发出一圈圈昏黄的光晕,却带着无可奈何的凄凉。
“有没有真正的去爱一个人,能不能明白当爱一个人却触摸不到,走不进她的内心的那一种强烈的不甘和痛楚”
夜风下,南宫瑾那绝美的五官在灯光下朦胧,连那一贯惊华的妖娆的凤眸也仿佛被这寂寥的色隐去了它的光芒,紫衣在风中翻飞,话语中带着一种愁情和怅茫,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清甜的酒香
“下午的一幕你看到了,她宁愿毁掉她自己也不给我任何的机会,你说,我坚持的还有意义吗?”
他转过头来看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微微的醉意,夏子漓却有点心惊,下午,她躲在树下偷看他们,难道南宫瑾一早就知晓么,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还要那样做,他不知道那样会彻底毁了宁王妃的清誉么,更何况,宁王权势滔天,就算现在的时疫有减少他的势力,但是也动摇不了他在沐轩国举足轻重的地位,他是一个王爷,再怎么说,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媾和做对不起他的事,按照宁王的性子,一旦知道自己的女人背叛她,死的一定不会只是一个人。
可是——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雨月,感情,往往会让人飞蛾扑火,迷失了心智,错失了方向
许久,她轻叹一口气,站起来,长长的裙摆飞舞,夜风中的她依然流光溢彩,美轮美奂“其实,爱一个人不需要占有,要的只是默默的守护——”
说罢,轻轻的扶着柱子从栏上迈过,然后轻轻的拖着裙摆从走廊返回。
迎面一抹红色身影扶着走廊上的柱子偏偏倒到的过来,想必是酒喝多了的缘故,昊哥哥,夏子漓定了定神,她现在身上怀着孩子,万事都要小心,尤其是这些分不清方向的人,一旦撞过来,后果便不堪设想,她退开两步绕开,不想,皇甫昊却在此时抬起头,原本无神的眼猛然睁大,视线也逐渐清晰,死死的盯着夏子漓,她有些害怕这样的皇甫昊,突然间,他猛扑上来。
“漓儿。”他突然抱住她,浓浓的一股酒气扑上来,夏子漓根本闻不了这个味道,努力的在他怀里挣扎。
“昊哥哥。你疯了。你快放开我——”夏子漓用力的想要推开,却几乎将全身的气力都拔出来还是挣脱不了,皇甫昊本来就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又曾经征战过沙场,力气根本不是夏子漓这样一个柔弱女子能敌的。
“漓儿。别离开我。你知道。我根本忘不了你。根本忘不了。你知道我娶她有痛苦吗,当我和一个不爱的女人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皇甫昊疯狂的低头亲吻怀里毫无还手之力的夏子漓
“不。昊哥哥。我求你。放开。放开我…”夏子漓实在无法可想,只能哭着求饶,她不能向周围求救,如果求救的话,他们两个都完了,但是,夏子漓的哭诉引起了远远的过路人的注意。
“漓儿。”皇甫昊突然放开她,但却紧紧的握着她的右手,眼眸里却是更有着一种坚定“跟我走…,我不要什么洞房花烛夜,我也不要当什么新郎官。跟我走…就现在,我们远走高飞,所有的一切一切。我们都不管了…。”皇甫昊激动的说着,眼睛里闪耀着熠熠的光辉。
“不。昊哥哥。不行。”夏子漓看到他眼中的兴奋突然感到害怕,慌忙摇头,她不能走,她现在怎么能走,而且,她也不会走,她现在,对燕王府突然多了很多牵挂,更何况,无论怎样,她根本不可能接受第二个男人,不可能和皇甫昊做夫妻。
“走啊,漓儿。快,我们现在就走。”皇甫昊一把牵了她,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拉着她就跑
“昊哥哥,求你,别。求求你。停下来。”夏子漓身上怀了身孕,在皇甫昊如此大力的拉扯下,她根本不敢停止,她一停,就会栽倒在地,孩子就有可能不保,所以,为了保护肚子里的胎儿,她一边要吃力的跟上皇甫昊的步子,一边哀哀的求他,而此时,在酒劲作用下的皇甫昊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只有一个想法,带着夏子漓离开,他才是能保护她,能给她幸福的男人。
他不爱肖悯月,一点也不爱,娶她只是为了责任,而如今的责任已经让他透不过气,让他快要崩溃,所以,现在,他只想抛开一切,和心爱的人离开。
“识才老夫去了趟后面真是奇怪,新郎官大喜之日居然在廊上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搂搂抱抱——”
“你别是看错了吧——”旁边,一个调侃的声音
“嘿嘿。怎么会看错”那老头的得意的说道“那女的长的葱花水灵的,老夫活了这大半辈子的人还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呢——”
而此时,他隔桌的墨云轩眼眸沉郁,脸上寒光布遍,黑色的眸子下敛,手中的杯子快要捏碎,如果是平时的他,这酒杯早就化着粉末了,现在今天,太多的宾客在场,他不想太引人注目
只是轻轻的招了侍卫“去看看——”
但是,话音还未落,一道尖厉的声音
“新郎官跑了。带着别的女人跑了——”
四周立即声音嘈杂,吃酒的宾客也顾不上吃酒,纷纷起身朝去前面看热闹。
夏子漓看着周围突然围观出来的宾客,心里有种七上八下的感觉,而此时,仿佛因为周围人群的影响,皇甫昊酒醒了些,顿下脚步,回头看着泪水满脸的夏子漓,划过深深的心疼。
而此时,事情已经闹大了,宾客们全部涌出来将整个出府的道路围的水泄不通,纷纷的看着他俩,一些左相势力的
“哎呀。这么这样啊。新婚之夜就开始如此对待妻子,妻子还孤零零的守着洞房呢,真苦了——”
“是啊,这女的是谁啊,也太不知检点了,怎么能随意勾引别人老公呢,而且是新婚之夜,这怎么得了”
夏子漓脸色一讪,现在,众目睽睽下,她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听说燕王妃和皇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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