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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的囚宠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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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们一次,也不送钱来,那段时间,我娘抱着我每晚都哭,后面,她觉得我越来越大,必须为我找个好的环境,尤其是我被老鸨打了一顿后,娘内心越来越恐慌,又一次,那个男人来了,于是,母亲便求他把我带走,她什么名分,什么地位都不奢求了,只希望
他能看在这是他亲生女儿的份上将我从妓院带走,结果那个男人死不同意,后面娘才知道,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怕家里的那位女主人疑心,他对她极尽讨好,包括我娘的名分,我的名分,全部都是因为怕惹这个女人不高兴而患得患失不敢给,我娘在别人的耳中听到那个男人是如何的情圣,为了那个女人,他几乎不顾一切的付出,无微不至,生怕有什么丁点惹的她不满。”
“当时,听到那个男人说‘不’的时候我娘很气愤,因为,她已经一次又一次的让步,一次又一次的牺牲,却没有让这个男人有一丝的良知,她也是一个女人,凭什么她要活的如此没有尊严,低三下四的祈求别人,连同她的孩子一起遭罪,为什么那个女人,什么都有,她怀里的孩子就要比她的孩子贵重千万倍,明明都是一个父亲,为什么,如此的悬殊,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不公平。命运真的很不公平——”
“我娘很恨,她知道,如今要将我送出这个鬼地方,必须让那个女人在那个男人的心中不再那么重要,那么这个男子才不会如此顾及,于是,有次在妓院,我娘从房门前走过无意中听到有人谈起那个女人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在出阁前还是闺中小姐时便和另一个男子有婚约,并且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最后不知什么原因嫁给了那个男人,嫁给了那个禽兽不如的沐轩国的前右相大人夏衍——”
夏衍。夏衍。此时的夏子漓惊呆了,夏子娆说了这个就的这个男人竟然是她的爹爹夏衍,禽兽不如。不。不。不是真的。爹爹不是那样的人,他那么疼她,怎么会是那样的男人。夏子漓摆头
“你胡说,爹爹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夏子漓摇着头,一脸苍白,大声向夏子娆吼去
夏子娆的脸色骤然一冷,转过来的眼神突然间变的凶狠
“一个为了官位前途连杀了四位妃嫔,甚至一把大火移平了整个殿宇,妃子加上几十上百条的宫女太监的命,你那个禽兽爹爹,是什么干不出来的——”
而此时,听到夏子娆的话,宁王的脸色突然一沉,当年,他的娘,也是夏衍带着人去一杯毒酒去了结的,所以,他恨夏衍,恨的刺骨——
“不要急,夏子漓,慢慢来,后面更精彩——”夏子娆突然面前带笑的看向此时坐在床上脸色发白的夏子漓,语气慢悠悠的,但是却遮不住脸上的狠毒。
“够了,夏子娆,你住口——”
宁王妃沉着脸在旁喝止
“你如此护着她干什么,你要让她明白,杀死她母亲的就是他心目中那个完美的爹爹——”
“不。你胡说。你滚。这些都是假的,——你想让我恨我的父亲,对不对。对不对。假的。都是假的”
夏子漓突然间如同发了疯一般,情绪失控的朝着夏子娆嘶吼,眼中的泪如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下落、捞过一个枕头便给夏子娆砸过去。
怎么会。她的爹爹不是那样的人。不是…。她痛苦的摇头,泪水大滴大滴的打下来,逼着自己不去相信。
她一扔,便被夏子娆轻巧的躲开了,她嫣然一笑“知道为什么醉春风上面有个和你娘一模一样的房间么。那是我来祭奠我娘的,我娘她穷尽一生,苦尽一生,死后,我要让她也尝尝跟你娘一样的荣华——”
“知道你娘怎么死的么…桃花嫣。一种慢性的毒药。几个月内会让人慢慢消瘦,然后变成一堆枯骨,死亡…夏子漓,你不是忘了你娘当初是怎么死的吧——”
“知道那个毒药是干什么的么,是妓院一般对付那些快年老色衰女人,没有利用价值,然后就在她们的饭食中加上这种毒药,无色无味,人吃了也不会有多大的感觉,然后几个月内,便死了。然后向外称病死,知道内幕的人不会说,直接把尸首拖出去扔掉,当然,更不会为这些女人请大夫——”
“夏子漓,你还记不记的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你万万想不到,你那高贵的母亲会被像对待那些妓院里毫无用处的妓女一样悲惨的死去”夏子娆妖娆的美目转过来看向夏子漓
“夏子娆,你给我住口——”宁王妃在一旁狠狠的打断
夏子漓只觉得胃中一阵翻涌,有恶心,有疼痛,但更多的是愤怒,她当然记得自己的母亲死前的模样,骨瘦如柴,怪不得。怪不得…她也一直奇怪,为什么自己一向圆润如珠的母亲在短短三个月内会消瘦至此。她当时守在床边。哀哀的唤着娘亲…。一直觉得身边这个疼爱她的妇人会离她而去,那是的她只有三岁。是的,但是母亲去世的模样一直印在脑海里深深抹不去——(注:漓儿当时三岁死了娘,但是夏子娆是五岁左右进的府,后面会提到为什么)。
娘亲。娘亲…。她的娘亲原来是用毒药毒死的…父亲告诉她自己的母亲是病死的。原来。他一直不肯请大夫为娘亲诊治…原来。小的时候他抱着她看日落的时候会把头埋在她的发间喃喃的说‘对不起…’原来的对不起。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啊…。
爹爹。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一直是她心目中最好的,最疼爱他的爹爹啊。
“哇——”喉头一股恶心,夏子漓一口酸水涌了出来。
宁王妃一见,大惊失色,脸色骤然惨白,一把上前将夏子漓抱住,“漓儿。漓儿。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见夏子漓没有反应,她的神色怔了怔,牵了夏子漓的手“来。我带你离开。姐姐一定救活你。”
她牵着她的手,夏子漓也一直没有反应,只是在她的牵动下木然的下床。眼眸里全是疼痛,这种失神的疼痛,让宁王妃看的心内一酸,她只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为什么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受这种苦…
当宁王妃牵着夏子漓走了几步,宁王却眼眸一睁,突然一声下令
“不许走。不能带她走…。”
“你说什么。”宁王妃不可置信的声音
“她不走,难道要让她在这里等死么——”狠狠的目光,毫不在意的拉了夏子漓继续向前。
然而,两个侍卫却拦了上来
“你…。”
“不能放她走。有她在墨云轩好歹还有忌讳,一旦没有。后果便会不堪设想——”
“可是在等下去她会死的。”
“死了也不能走——”宁王大吼一声,声音坚决,沉沉的眸子看过去。
宁王妃摇头,不可置信的看他,里面满满的惊诧的光,原来。人都是如此的自私…
宁王似乎看出宁王妃的意思,一语不发,提了步转身——
“唰——”一声,刀飞快的出鞘,寒光在众人的视线里一闪,宁王尚不知发生何事一转头,一把大刀甩过来,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
“放我妹妹走——否则,即使杀不了你,我也会自杀——”
宁王睁大眼,看着一个平时娴熟沉静的人,此时,眸子里却透着一股无法比喻的坚决,那种毅力让他心内一慌,虽然,他一直对她平淡,感情如水,但是毕竟这多多年过来,他与她之间的默契却比任何一个纵使在他身下夜夜承欢女人比不上的,虽然他对她感情不浓烈,但是却有着一种依赖,他实在想不到今天她会将刀亲自挂在他的脖子上,跟他说着如此决绝的话。
夏子漓,他是不会顾忌,她是墨云轩的女人,他的杀父仇人的女儿兼强敌的心爱之物,与他,没有半分意义。
然而,为了宁王妃,他的心却开始忐忑——
“墨亦秋,我不想杀你,你知道的,但是你若逼的我如此,我也不会客气,我只想带着她离开,至于她能不能救活还是个问题,如果她死在你手上,那么,你觉得你和墨云轩之间情况会比现在我带走她情况好些么——”
见宁王不开口,宁王妃也不想在僵持,干脆扔下刀,转身拉了夏子漓,喝退了前来阻止的侍卫,然后从小门出去——
关了这么几天,夏子漓终于出来了,从小屋出去是一条暗道,里面有微弱的灯光,曲曲折折蜿蜒而上,不知走了多久,推开门,外面的天已经是夜晚,清冷的风一吹,浑身便有些冷,夏子漓整个思想都醒过来了。
不远处的树下放了一辆马车
“漓儿。很痛。很痛。是么,我带你去找墨云轩,他会救你的,肯定会…。”
宁王妃看着她紧锁的眉宇,泪光晶莹,相信她一定是因为太疼,强忍着不肯喊痛,而且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听说这种毒开始会从腐蚀内脏开始,让中毒的人疼的死去活来,而且疼痛会一点一点加剧,让人生不如死。
看着宁王妃眼里的真实的关心,夏子漓的心划过一丝感动,现在,终于还有一个人是真心的关心她,爱护她的,一直以来,她就对宁王妃有种亲切感,如同姐姐般。然而,今晚,她告诉她,她的确是她的亲姐姐,虽然,到现在为止,她依然还是不太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王妃姐姐。我不痛。漓儿不痛…。”
她轻轻的抬手擦她涌出眼眶的泪。
宁王妃只当这是在安慰她,不痛。?怎么会不痛,但是喝下这种毒药的人都是痛的刺骨钻心,怎么会不痛
“傻孩子。怎么会不痛。姐姐带你去找墨云轩,让他救你——”
“不要——”听到‘墨云轩’三个字,夏子漓的脸腾然变色,她不要见他,这辈子,她都不想再见他
“可是,你会死的——”宁王妃一声泣喊,她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她死
“王妃姐姐。我真的不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夏子漓神情淡淡,带着些许诚恳,怔怔的看着宁王妃,其实,现在,她还是对她有一些生疏的,毕竟,她现在还是不明白这个姐姐是怎么多出来的,再没有弄明白所有事情前,她还是不敢肯定,不敢让自己那么快去投入感情,毕竟,现在对于亲情,爱情,她都被伤的一败涂地。
看着宁王妃怀疑的眼睛,她知道她不相信
“我不痛,那杯酒喝下去我除了觉得胃很难受,因为我怀着孩子不能喝酒,其他的,没什么大的感觉,刚刚在下面,她们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很痛,我没有开口,因为我不能说我不痛,否则,那就更没有活路了,但是。我真的不痛…到现在,依然是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第一百三十一章
“我不痛,那杯酒喝下去我除了觉得胃很难受,因为我怀着孩子不能喝酒,其他的,没什么大的感觉,刚刚在下面,她们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很痛,我没有开口,因为我不能说我不痛,否则,那就更没有活路了,但是。舒残颚疈我真的不痛…到现在,依然是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看着宁王妃目瞪口呆的模样,夏子漓面色也有些讪讪的,因为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样——
坐上马车,一路行驶到城郊,在一片桃花坞里,周围全是空地,一片一片的桃树,现在枝头上结了微小的果实,鲜绿的树叶在风中摇曳,一派悠然生姿的美感——
桃园尽头有一所宅子,马车停在门前,里面空荡荡的,宁王妃带着夏子漓进去,门打开,也许是许久不住人的原因,所有的家具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灰,夏子漓走进去,看了看四周,一张大床,其他的东西一应俱有。
“谢谢你。王妃姐姐——”夏子漓转过头来,满含感激的看着宁王妃
宁王妃走了几步,找到了火折子,点燃台盏上面的蜡烛,小小的火光一点点亮开,环顾四周的摆设,轻轻的从手指划过那些精致的家具——
“这是我爹在京城的一处宅子,从它建起来几乎都没人来住过,我隔上半个月就会叫人才打扫一次,后面有花园,你怀着身孕偶尔可以去后面走走,这里很安静,很少人来,适合养胎,我回去叫人送食物和水过来——”
夏子漓轻轻点头。
燕王府,偌大的空旷的书房内,两道英气的浓眉紧蹙,墨云轩一脸暗沉,阴鸷的眸扫过白纸上的黑色字体,胸腔里一把怒火腾起,刹那间,手中的纸张便被粗暴的揉成一团,砸到地上——
跪在地上的侍卫此时瑟瑟发抖
“送信的人呢——”
一身宽大的白色锦袍,上面用金线绣成的几条翻腾的巨蟒,鬓若刀裁,精致的五官冷冽深邃,整个人看起开愈发的丰神俊秀。
只可惜,那冷厉的眼神看的人胆寒。
“送信的人已经。已经走了——”
侍卫的声线有些颤抖,身体也止不住的微颤。
墨云轩的眉宇顿时拧成‘川’字,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搁,冷冷的语气“传令给莫瑞,立即集齐人马,把宁王府给我围起来——”
“可是,王爷——”侍卫有些迟疑,再怎么说那也是宁王府啊,是说围就围的么
“废话少说,还不快滚去办事——”
狠狠的声音落下,侍卫惨白着脸忙不跌的起身离去——
冷冷的看着侍卫离去的背影,此时,坐在座椅里的墨云轩脸阴沉的可怕,面上散发的寒芒,那种独有的冷酷,就是魔鬼见了也会胆寒,腿懒懒的翘着,薄唇紧抿,飘忽的神色让人猜想不到他在想什么。
宁王府,华灯初上,雄奇的府邸金碧辉煌,面前的一座楼六根大红的柱子,八扇小门,中间一道大门直通天井,这格局,和燕王府完全不一样,门前是由一块块平整的大理石铺成,每一块都是精心的打磨,标准的尺寸,一块块接拼,光可鉴人。
风下,这座阁楼的前面,大理石的对外伸展的边沿,一把椅子突兀的摆在那里,椅子里的人一身干净的白色华服,上面的金蟒游曳,墨色的发顺着肩的弧度垂下来,浓眉俊眼,鼻梁高挺,性感的薄唇微勾,笑容邪魅,倚在椅上的姿势透出一种慵懒,更为这个英气的男人增添了几抹魅惑。
身后是团团而站的王府侍卫,清一色的铠甲佩刀,面上的表情让人联想到那些毫无思想的雕塑,冰冷而神秘,这是燕王府新出来的死士,死士,顾名思义,就是从事杀人而没有思想的豢奴,他们一生为了主人下达的任务去拼命,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背叛主人,他们的嘴里都衔着一颗毒药,一旦发现自己无法脱身会被对方胁迫,便咬碎这毒药自杀。
大门拉开,一身黑色蟒服的宁王不期然的出现在视线里,身后还带着十多位娇美的侍妾,然后身后亦是大批的王府侍卫牢牢护着。
“解药我带来了——人呢”
墨云轩正了正姿势,黑色的眸子瞬间转冷,看着宁王,声线无波。
“人现在不在我手里——”
宁王盯着他,目光有些凝滞。
墨云轩脸色骤然一变,身上的那股慵懒猝然间便消失不见
“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如果本王今天带不走人,你这个宁王府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宁王微微一怔,“哈哈…”随即一道仰天的长笑,墨云轩看着他的笑的模样,却是不动声色,眼里的目光定定,薄唇微勾。
“墨云轩,你未免也太瞧的起你自己了,我堂堂的宁王岂是你说灭就能灭——”
等笑停下来,宁王冷冷的眼神看过去,语气威严。
墨云轩什么也没说,只是从椅子上起身,转身从队伍里返回,白色的衣袍在风中飞扬,冷冷的声音留在后面
“老三,三日之后,本王再来要人,如果她有半点损伤,移平的就不再是你宁王府,而是你宁王的所有,因为,你拿了我的所有,放箭——”
暗黑的风中,明明是佩刀的死士,却各自从身后摸出一把弓来,整齐的拉开,只见在黑夜中一道火光一闪,如长龙般划过这些弓箭的前面,明明是铁制的箭头,在刹那间都喷出了火苗,宁王神色大变,暗道不好,转身撤退。
‘咻。咻。’千万支火箭齐发,根根钉在在了木制的房梁上,火苗快速的燃起,宁王身边的姬妾乱成一团,大哭大闹着朝房里躲去,宁王亦是吓的一身冷汗,在护卫的掩护下离开,不停有侍卫倒地,火苗将衣物燃起,那些受伤的侍卫被火包围,在凉凉的大理石上拼命的打滚,嘴里凄惨的叫着。
墨云轩,算你狠,一身狼狈退回屋里的宁王脸色骇然,手握成拳,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憋屈过,好,墨云轩,既然你不仁,我也不义,咱们就来试试到底是谁先毁了谁——
郊外的宅子,夏子漓优雅的睡在躺椅里,头上是一片遮阴的藤蔓,宁王妃坐在旁边,削着水梨,天气渐热,身边的贴身丫鬟懒懒的打着扇,削好后,宁王妃将它们切开,递给夏子漓一块。
“这是罗州地方盛产的水梨,最是清火,对怀孕有极大的好处——”
夏子漓用手接了,递向唇边小口小口的吃着
“姐姐。你还好么——”几天相处下来,夏子漓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姐姐,她对自己无微不至,让夏子漓再一次感觉到了亲人的关爱。
“我都好——你不用担心”宁王妃神色一暗,瞬间有些失神“毕竟都是这么多年夫妻了,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他这个人,有时候心很硬,硬的可怕,但是有时候心又特别的软,软起来,像个孩子——”
“呃。”夏子漓轻轻回应,美目带着些许的忧伤。
“漓儿…你有打算么——”许久,宁王妃轻轻的问她
“我想离开,去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或者很远很偏僻的乡下,没有人认识燕王,也没有人认识燕王妃,然后,一个人,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来——”
说到孩子,夏子漓又忍不住低头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
宁王妃点点头“也好,我正有此意,你还记不记的娘亲的奶娘,你之前不是要去找她么,我想让你去找她,那个嬷嬷侍候过娘亲几代人,是个忠实靠得住的,行礼和盘缠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看你什么时候出发——”
其实,宁王妃一早就替她准备好了一切,她想要她离开的目的,是不想夏子漓卷入这场墨云轩和他丈夫的恶斗,而且,也私心的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再次被墨云轩带回去,因为,跟着墨云轩,她的妹妹不会幸福,那晚,不仅是夏子漓心在疼,她也在。
本来,她去墨云轩面前帮着夏子漓澄清误会,她是希望她的妹妹会幸福,希望有个人可以保护她,给她一个家的落脚处,但是,如今看来,与其再被带回那个伤人心的地方,漓儿现在这样会更好些,就如同她现在提到墨云轩都是噩梦。
娘亲。夏子漓觉得胸口闷的难受,“姐姐。为什么。为什么。我爹他要对娘下手,他不是很爱我娘么,所有人都说他最爱的是我娘啊——”
“漓儿。男人容忍不了自己的喜欢的女人对自己的欺骗和背叛啊,如果他得不到那个女人的爱,他宁愿毁了她——”
“可是为什么…。”夏子漓心抽疼,泪眼婆娑。
“因为男人都是占有欲强的动物,他们可以容忍自己在外花天酒地,屋里三妻四妾,却容忍不了身边任何一个女人的背叛,越是不能得到不易得到的东西越是珍惜,越是渴望。你能明白吗——?”
“你的意思娘亲背叛了他——”夏子漓瞪大眼呆呆地问着宁王妃
“是,夏衍是一个极度在乎自己颜面和地位的男人,很多时候都看的出——”
“他因为不想娶夏子娆的娘,因为她娘是个妓女,他是一国的宰相,娶了太丢他的面子,所以他千方百计的要得到娘亲,然而,当他从妓院里那个女人嘴里知道娘亲曾经在婚前曾背叛了他,还生下一个孩子,所以,他的心里极度的不平和愤懑,他想杀了娘亲,但是又怕这个女人过河拆桥,以此来威胁他,最后,这个女人坦白的告诉他,她要的,只是她的女儿能入府,承认她在府里的地位,他做的一切,她可以一切装作不知道,结果,夏衍同意让夏子娆入府,但是却怕那女人临时反悔,于是,让那个女人先服毒,然后用那个女人给他的法子杀了娘亲,然而,临时了,他依然不愿意夏子娆立即进府,因为前妻刚刚过世,他便在外面有了一个私生女,这个外面的人会怎么说他,于是,他不同意,等那个妓女死后,他把夏子娆放在夏家的一家近亲抚养,一年之后,才接回了府,由此可见,他的心机多么深沉”
第一百三十二章
第一百三十二章
“后面的这一切夏子娆都是知道的,后来,借此作为威胁夏衍的凭据,后来,当夏衍明明知道你嫁入燕王府根本不敢阻拦,半句话都不敢说,后来,在他们用假的证据污蔑夏衍贪污受贿将他入狱,夏衍也是不敢挣扎半分,因为他怕,怕夏子娆把他做的一切公知天下,怕你知道你一直挂念的亲生母亲是被心目中完美无缺的父亲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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