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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的囚宠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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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子漓依稀记得皇宫的路道,所以,将两道放行的城门过后,就远远的看见皇宫的大门——

    从官道上面,马车一路过去,凤溪亭旁边的阁楼上,长长的走廊摆满了酒席,八角宫灯悬在廊上,一层一层的流苏落下来,朱红的宏伟的阁楼,夜幕下,已经人影晃动——

    下马车,还是墨云轩最先起身,夏子漓虽然在门口,但是她是内,所以,她不能抢在他前面——

    而墨云轩下马车后,没有再像以往那样抱她下马车,而是将她扔在后面,她扶着车夫,慢慢的从马车上下来——

    他走的快,她却很慢——

    她底着头,一步一步跟在他后面,然而,今天的命妇较多,她不敢左右晃眼,失了礼数——

    墨云轩明摆起了让他出丑,他不搭理她,自顾着朝人堆里扎进去,夏子漓没有办法,她只能跟着他,就算他不理她,她还是默默的跟在他身后——

    然而,她就仿佛是一个有形的影子,她跟着他,开宴之时,他的座位在前面,而她,总是隔的远远的——

    这样也好,离的远,也就不怕他带给她尴尬,也不会那么难受去看他那张冷脸。

    在周围熙熙攘攘的声音,她坐上她的位置,虽然不靠前,但是也不后,周围都是命妇,所以,她只是安静的坐在里面,不出声,也不引人注目。

    而墨云轩就不同了,他的位置紧次于皇上,皇上之下的第一人,摄政王,统领百官,所以,他高高的坐在上面,直到长长的一声‘皇上驾到’他才起身。

    夏子漓隔着人影看到他的薄唇一勾,那样的笑意不是对着她,而是下面的人,他的面色如玉,俊美的脸上带着嘲弄的浅浅的笑意,这才是燕王,夏子漓认识的燕王,她的夫君,她不知道他这样的笑是意味这什么,但是,她总觉得仿佛今晚会发生什么事——

    然后一卷龙袍翻起的皱褶在夏子漓眼中叠起,那样的黄,刺的人眼生疼,而且那龙袍上面的颗颗晶莹润泽的东珠还有那参着金线织起的龙纹,青色的让人的心里微微的沉重,那尖锐的龙爪,几团祥云,横生一股霸气——

    全部人都跪下叫‘万岁’,夏子漓盈盈拜倒,这位新皇,撺掇了亲侄儿的皇位,然后手刃了仇敌,将墨宜尘手下的一堆新培养的势力扫的一干二净,朝廷上面除了墨云轩就是他的人,其他人根本不能干预,这样的人——

    他封了墨云轩为摄政王,给了他这么大的权力,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但是这些都不管她的事,她是女人,她不懂这些政事,所以,当她听到上面在叫起身,她就好不扭捏的谢恩起身。

    既然是除夕守岁,歌舞自然是少不了的,夏子漓将外面的斗篷去了,只露出里面半成新的貂裘,这种极地的貂裘,得来不易,防寒御寒却是最好——

    她素腕柔荑,金杯在前,她轻轻注满,品着温热的酒水,看着歌舞,绝美的小脸上久久便有了两陀醉红,衬映着她如雪的肌肤,说不出的惺腮绱漾,脸如春色桃花一飞红,格外的绝美秀丽,惹人心怜。

    她不自觉,只是身上微微有些热,她想要把外面的裘服解开,但是眼眸一转,就看见一道复杂的视线射了过来——

    有些错愕,她抬头,微微的看他的脸,他的眼中流淌出一种复杂,而他的脸色,没有冷,仿佛是沉思,又仿佛在留意,他看着她,视线清明——

    夏子漓不知道他突然改了脸色是为何,但是,他的眼神在接触到她用手解衣的那一下下突然变得凌厉,夏子漓吓的手一缩。

    但是,他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将视线移开——

    歌舞半场,许久,场中间突然什么时候放了一架琴,是上好的木桐琴,四周的舞女都退开

    一望过去,已经上来了一个美人,端端的雍容华贵,耀眼的桃红宫装,红色的线参金丝大红的牡丹拥簇,宫纱柔柔一拨便朵朵飞舞,头上梳理了高贵的沫灵贵妃髻,上嵌着朵朵金钻,戴上御赐的南海明珠,插着一支七尾侧凤簪钗,斜斜插着朝阳五凤挂珠簪,颈带水晶凤黄琏,手腕戴着麟凤花金琏,额头上更是缀着那凤喙垂下来一颗小巧精致的红宝石,两只玉玲珑耳坠挂在脸颊边灿烂耀目,那簪在髻边的正紫海棠透露出无尽的妖娆妩媚,美眸一转,便是秋波流动,徐徐传情,从她一出场,便晃了众人的眼,连坐在高位上的年过半百的新皇脸上不由升起得意的神色

 第二百零三章

    从她一出场,便晃了众人的眼,连坐在高位上的年过半百的新皇脸上不由升起得意的神色。舒殢殩獍

    她坐在场中,蛾眉如新月,纤纤素手,指甲在夜色下发出莹亮的光,一身桃红的宫装,更衬得肤如凝雪,夏子漓就那样看着她,呆呆的看着——

    她指尖在琴弦上拨弄,然后浑厚的带着清声的音符从指缝间倾斜流出,如一缕轻烟,缭绕在整个阁楼上面,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从她出场,夏子漓就注意到墨云轩的视线被那个女人吸引过去,他看着那女人的眸子,凝神中带着深沉,沉思里带着微微的考究,这种眼神,似乎专注的非常,夏子漓不知道,他到底是对她的才艺琴声如此感兴趣,还是只因为她是个美女——

    他似乎对那女人弹奏的琴声很沉迷,他的浓眉微微下敛,灼灼的眼眸放在这个女人身上,这样的眼神,从来只有在夏子漓一个人身上出现过。

    所以,夏子漓立即嗅出了这中间的似乎有些不寻常的味道——

    而这女子,夏子漓已经有过两次照面的女子,总是让她心里泛起隐隐不安的女子,要说为什么她现在看重墨云轩是她的丈夫而以前不,是因为她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他是孩子的父亲,如果他现在跟她抢孩子,她只有坐着等死,所以,墨云轩此时对她,这个丈夫的名位对她就是非常的重要了——

    所以,什么时候当他身边出现女人的时候她也会敏感,但是,她尽量的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去想的太多,她左右不了他,这是事实,对于他的事,她只能看着——

    贺云珍十根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钦拢慢捻,许久,被涂的红红的潋滟的朱唇轻启,那红红的饱满的唇仿佛一闭一合都是美感,一字一句的吟唱——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遡洄从之,道阻且跻。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遡洄从之,道阻且右。遡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浅浅的柔婉的声音,动人的低沉的旋律,蒹葭,是爱情么——

    一个字一个字从她的嘴里出来,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夏子漓却听的心惊——

    那一字一句的蒹葭到底想唱出什么,今晚,这么多宾客在场,她彷徨的看了看左右,却见众人都一味的埋头在这悠扬的婉转的琴声里,神情沉迷,什么异样都没有察觉——

    而她手刚才捏的太紧,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而墨云轩的表情亦是跟众人一样,很享受的表情,带着微微的沉迷,他的五官,在颤颤的烛火下,格外的精致,棱角分明——

    他的眼眸湛亮,眼底发出的精亮的光,似乎带着一种微微的兴奋,夏子漓看着他,这种不好的预感再一次腾升,为什么,今天的这场宴会,到底是哪里她觉得不对劲——

    时间过的缓慢,那悠扬的琴声依然丝丝入耳,她已经漫不经心了,一曲终了,周围的人群发出啧啧的感叹声,那种从心里发出的感叹,让她心惊胆颤。

    场中的女子在宫女将琴移走之后,对身边的人盈盈拜倒,然后‘哗’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掌声,而最响的声音来源,居然是她的丈夫,高高坐在上面悠然的面前放着酒杯的燕王——

    “公主的琴声还真是绝妙,小侯是很就没有听到如此的高雅的弹奏,一首蒹葭,入情入味——”

    然后,令夏子漓感到错愕的是,墨云轩没有开口称赞,而笑的一脸优雅的人却是洛御风,她心上狐疑,那么,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要知道新皇和墨云轩的关系一直都不如表面的那么和睦——

    贺云珍温柔的福了福身,轻笑“侯爷谬赞了——”

    “贤侄,你说,我这公主的琴艺咋样——”然而,在洛御风称赞完了之后,高高在上的皇帝却把眼光投向了墨云轩。

    夏子漓将眼光往上,全部人都歇了下来,空气中隐隐的透着一股浓浓的异常的气味,气氛静默,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皇上亲自出口问燕王,问一个女人,那么,这代表了什么呢——

    夏子漓紧紧的眼眸投过去,目光放在墨云轩的带着淡淡的优雅的笑意的精致的脸上,那一张脸,隽秀俊美,她的心里七上八下——

    但是,许久,她看见墨云轩沉默,他的表情没有太大的起伏,但是从他的眸子,夏子漓知道他在沉默,似乎在思考——

    下面静默,许久,一声朗笑,打破了沉寂,墨云轩大气的一把衣袖扫过桌面“公主的琴声当然是精美绝伦,天下无双——”

    他在笑,笑的很爽朗,唇边勾起的浅浅的弧度,那微微讥诮的上扬的唇角,可是夏子漓似乎又从这笑里看出了别的什么来,她和他相处的久,所以,很多时候,她会看懂一些他的脸色。

    “似乎臣还有幸喝过公主亲手泡的茶,据说,公主煮茶也是一绝呢——”

    听着他毫不避讳的称赞,站在下面的贺云珍脸一红,娇容带羞。

    “王爷还记得——”

    而听到她这句话,墨云轩似乎没有听到,他已经收敛了多余的表情将酒杯端起,夏子漓不知道他是有意回避还是故意装作没听到——

    而上面的皇帝此时却哈哈大笑,笑声在整个阁楼回荡,外面,太监宫女长长的站成一排,就听见里面的欢语笑声。

    “珍儿是朕一手带大的,朕从小培养她,让她贤能淑德,知书达理,将来长大了也可以嫁的一户好人家,可是,珍儿,如此已经二九,朕将她留着,是舍不得,但是女大心思多,终究是不中留,有句俗话,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所以朕今天有意安排珍儿上殿,给大家弹奏一曲,这样,给大家助兴,也是为珍儿拟定一门亲事,朕坐在这上面环顾了这么多的王侯贵亲,终究最属意的还是贤侄你,你品貌端正,与珍儿是配的过的,而且,年轻有为,朕的皇位还需要你的辅佐,珍儿嫁给你,朕是最放心不过——”

    一番话,下面的人却都是微微的变色,皇上这样做,是在与燕王联姻,借此拉近燕王么,这样彻底收了燕王的心,如果这公主嫁过去,燕王就不仅是皇帝的亲侄儿,也是女婿,可不是亲上加亲——

    而坐在原地上的夏子漓脑海中如同被雷劈过,生生的一片空白,呼吸一凝,脸色骤然惨白,她小小的身子在宽大的衣袍里微微颤抖,她知道的,她有预感的,可是,她还是没有准备好,没有。心里一股气堵在喉间,心猛然抽疼,原来,原来,她心底是这么的在乎——

    她的身体一阵冰凉,寒冰刺骨,一点一点渗进她的心肺——

    “可是,臣已经娶妻,而且已经生子,王妃至来只有一位,如果公主嫁过去,也只能为妾,臣可不愿委屈了公主——”思忖间,夏子漓听到耳边的一道朗语盖过其他,她猛然的将头抬起——

    她看过去只见到墨云轩那明朗俊美的脸上依稀的带着一种淡淡的戏谑的笑意

    下面立即一片哗然,公主为妾,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墨云轩话语一落,贺云珍和上面的皇帝脸色皆是一僵,然后沉了下来——

    空气有些凝重…

    许久,一道轻声,轻轻的但是带着无比的坚决,飘荡在大殿“父皇,珍儿愿意嫁与王爷为妾——”

    “可是,珍儿,这不是太委屈了你——”

    “珍儿觉得嫁给自己所爱的男人一点都不委屈——”

    那么坚定的声音,一个女子,在大殿上当着满城文武的官员说‘爱’,也当真是很难得——

    爱,她居然说爱,就算夏子漓已经习惯了,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但是亲耳听见别人说爱自己的丈夫,却还是那么的突兀和痛楚

    场中一片静默,上面的皇帝有些忐忑不定的看向下面,眼眸在墨云轩和贺云珍身上回扫。

    “那么,珍儿既然决定要嫁,那么贤侄——”

    夏子漓觉得自己的心快提到嗓子眼,那一刻,只听见满满的不在乎的声音

    “臣倒是没什么问题——”

    一字一句,那么的清晰,夏子漓看着眼前的一幕,大殿上轻轻伏地拜倒的女子,突然觉得心胀疼。

    “不过”他话锋一转,声音微微凝滞“这件事,总归是女人间的事情,燕王妃今天不是在大殿上,皇上何不叫王妃表个态——”

    而话锋一转,矛头就移向了夏子漓,夏子漓看着墨云轩远处突然射过来的冷寒的光,眼底有微微的讥诮,他看着她,她却不明白他的意思。

    皇帝一听,脸色舒开,仿佛一下子里容光焕发,似乎一想,也对,燕王妃的位置是靠前的,所以,视线往下一扫,见到夏子漓的时候老眼微微一愣。

    然后墨云轩留意到皇帝的眼眸脸色也微微一沉

    “燕王妃,你是怎么个意思——”

    柔和的却隐隐带着魄力的声音,仿佛是一种不容反抗的力度

    她?在这个大殿上有她说话的权力么,真是好笑,墨云轩这样说明显是故意的,他到底这样做的目地是什么,但是,她懒得去猜他

    她,从头至尾,都没有决定的权力

    “回禀皇上,既然王爷已经决定了,臣妇没有异议——”

    她的一句话,让墨云轩的戏谑的笑意冻结在唇边,脸一下子就全黑了下来

 第两百零四章

    她的一句话,让墨云轩的戏谑的笑意冻结在唇边,脸一下子就全黑了下来…

    没人知道夏子漓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有多痛,心,仿佛坍塌,有什么地方就那样的空下来,空的连自己都说不出那样的感觉——

    从此,她的丈夫成了别人的丈夫,王府里她不再是独独的王妃了,现在,少说也多了一个侧妃,虽说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当她没有眷念他的时候她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现在,她的心明明已经走出去了,又怎么能收的回来。舒殢殩獍

    她没有异议,她能有什么异议,上面是皇帝,下面的王爷和公主,一个郎情,一个妹意,当贺云珍弹奏那首曲子时,墨云轩的表情,从来从来这样的神情都没有在她身上出现过,她能说什么,她的心也只是疼痛而已,他刚刚看向她的唇边的讥诮的笑,他不是就想给她报复么,他不喜欢别人挑衅他,侵犯他的权威,但是她做了,他这么多天来,难道就没有折磨她么,他歇在书房,留在妓院,焉知道她心里受了多大的屈辱,他从来没有如此的对过她,她心上的痛只是不愿去面对和承认罢了——

    可是,现在,仿佛一切都晚了,也罢,只要离开,也就什么事情都可以装作没有发生过——

    他在身边,她觉得好累,他不在身边,她依然觉得累,如果选择了放手,远远的离开,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累了——

    她说了这句话,觉得脑袋有些微微的眩晕,当墨云轩那凌厉的眸子射过来的时候她也装作漫不经心的转过头去。

    其实,墨云轩也只是想逗逗她而已,他说这样的话就是想知道他在她心中的份量,这么多天,她就将他这样的凉着,换了谁都受不了,他的眼眸还是紧紧的黏在她的身上,他的心中从来就装不下别的女人。

    他只是想玩玩,结果,她还真的就这样说,‘无异议’!,她说‘无异议’,他怒火中烧,这样的话她也真说的出口,既然她这么的慷慨,那么娶一个女人进屋又是什么难事,他眼眸暗沉,没有对这上面的皇帝,下面的群臣,而是把阴鸷的眸子牢牢的放在夏子漓身上,一把将手中的酒杯随意丢在在上面。

    “既然王妃如此大度宽和,那么公主娶进门之后,可要多让着人家,别叫人家受了委屈——”

    夏子漓不懂他眸子里面的暗沉是什么意思,她当着群臣的面,行礼,谦卑的低下头,琉璃珠的耳坠晃过一个浅浅的弧度。

    “臣妾遵旨——”

    她没有想过给任何人委屈,而且,她根本不是一个能给人委屈受的人,他要娶妾,她是妻子,当然只有贤惠的听命照办,她有什么资格去给别人委屈,真是好笑——

    她美目淡淡,转身,冷情的眼眸留在眉梢,大殿之上,她托着长长的淡蓝色的宫装裙摆,薄纱泛起一层层的萤光,堆叠起的宫花如白浪一般,她的背影,清冷,但又带着孤傲——

    然而,看着那抹婷婷袅袅的身影走去出,身后的上官昊在人群之中悄悄的走出去——

    外面一片清冷的空气,风呼啸而过,寒冬里,她将身上的衣物紧了紧。

    就徒步走入皇宫后面的花园——

    冬来百花杀尽,就留了红梅一支独秀,夏子漓走进看着那虬然的树枝,身上的貂毛大氅轻轻的松开,她的手去触碰那染霜的枝。

    “你为什么要同意他娶别人,你不认为这样对你自己很不公平么——”

    她的手一伸出去,然后因为这身后突然扬起的声音将她吓的缩了回来。

    “是昊哥哥么——”

    她转头,的确是一身白色衣袍,袍子上绣着江水爪牙的图案的皇甫昊。

    “有什么用呢——事情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我在他的手里始终没有尊严,昊哥哥,你不明白,如果没有孩子,我现在根本不会这么坚持,我还坚持的站在这里,还坚持的住在王府,我想给孩子父亲,至少这样,他们的亲情才是完满的,可是,我一直在庸庸碌碌中渡过,我忍让,平庸,可是到最后,我坚持到最后,依然什么爱都没有得到,他居然娶妾了,你知道,他说的那句‘没有什么意见’那样的不在乎的语气,我觉得那一刻自己真的是受够了。”

    她明明不想哭,可是,心里却仿佛要渗出血。

    她的泪,噼哩叭啦的掉,掉的人心疼——

    “漓儿,离开他——”她身后,皇甫昊坚持的语气,那么简洁,却那么有力度。

    “昊哥哥,我想,我很想离开,可是,我能离得开么——”

    她的眼眸,从红梅树辗转的移向他。

    皇甫昊上前握着她瘦弱的肩,眼神坚定“只要你想,就可以——”

    她想,但是,真的可以么——

    她回头,然后蹒跚着步子,从皇甫昊身边移开,回头的一瞬,她看见了肖闵月站在那里

    她微微一愣,如果,她还是这么的在乎皇甫昊,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她没有愧疚,因为,在他们之间的爱情里,她是赢家,所以,赢家,什么都不需要说,她冷情的从肖闵月身边插过。

    “闵月——?”当夏子漓走过,皇甫昊才看见身后的肖闵月,当他看见她,有些惊讶,有些内疚。

    “你什么道歉的话都不用说,我明白的,可是,我是到了现在才明白,其实,爱你只是我爱你就够了,我想你快乐,所以,今后,我什么都不会阻拦你,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如果,你真的放不下燕王妃,你可以选择和她一起离开,而我,就在这里等你,等你有一天会想我,等你有一天会不会回来——”

    “闵月——”面前的水一样清澈的眸子的女子,眼眸中倒影了整个皇甫昊的脸,带着真诚,她的一张脸,皇甫昊第一次细细的看她,竟然也是如此的让人心动心怜。

    “我不会离开你和孩子——”他低沉的嗓音,是坚持和承诺,每一个字对肖闵月来说仿佛是重达千斤。

    她含着泪,月色下,轻轻的点头——

    回来的马车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夏子漓已经是很疲倦,她没有跟墨云轩说一句话,现在,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回去之后,她依然整日在她的天居院,跟着几个一直照顾她的丫鬟和孩子在一起,她将自己封闭,想要将外面的一切隔绝。

    新的侧妃要进府,府里府外都忙成了一片,大大小小的事务让王府的大小总管家丁跑断了腿,娶侧妃,仿佛比一个正妃还紧张,似乎没有人记得天居院里面还有一位正式的燕王妃。

    从宫宴回来之后,夏子漓再也没有见过墨云轩,他们之间,已经说不上什么情分了,他娶他的妾,她现在,除了孩子,什么都不重要——

    元宵节刚过,过节也是她一个人,偶尔给床榻上已经能站稳,偶尔也蹒跚着走出一两步的孩子喂米粥,嫣儿已经长出了两颗小牙,然后能吃些软软的东西了。

    墨云轩,这么多天,他不来看她,就是连孩子也不看一眼。

    她白天,亲自给孩子换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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