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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媚祸传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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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那沙看夕梨的目光不时流转在自己和阿肯娜媚身上,这个女孩子一向是藏不住心事的,也正因为她的真诚无伪,不似深宫女子的尔虞我诈,才会令得他当初产生好感。而她又足够勇敢,可以支持她在险恶的宫廷里一路陪着凯鲁走下去。
但他并不是初坠爱河的无知少年,他分得清自己的感情。若不是皇太后的蔷薇水,他绝不会对夕梨有一丝非分之想和不敬之举。可是刚才那句冲动的话,确实出自他本意,难道他要去责怪河水有毒吗?
赛那沙苦笑一声,转头去问夕梨:“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
夕梨黑漆漆的眼睛一转,故意严肃着脸问道:“皇子殿下,您刚才说的话我有听见,所以您是喜欢上祭司大人吗?”她拿手擦擦赛那沙的手臂:“您的体温有点高,是发烧了吗?”
“夕梨,生病并不会令我失去理智,你听到的没错,如果我说了这句话,那的确是因为我想这么说。”赛那沙并不隐瞒:“你不必担心,她并没有理睬我,我只需要一个明确的拒绝,我就去履行我该履行的义务。”
夕梨几乎要大笑出来,但她克制住了,以致她的脸在赛那沙眼中变成了一种别扭的怜悯,她遗憾道:“可是如果您能真心爱皇妃,那该有多好!”
赛那沙拍拍她的肩膀:“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与哥哥这样幸运,有许多婚姻的结合,甚至只是为了活命。”
我就是为了活命啊,只不过凯鲁皇子的确是个太过出色的男子,就当在回家之前谈一场跨越时空的恋爱吧,夕梨耸耸肩,当然她是不知道自己未来会舍不得走。
夜路难走,但这难不倒已经跨越了半个叙利亚沙漠的勇士们,他们在下半夜回到了白天的起点,这次他们站在哈托尔女神的脚下,拉姆瑟斯把阿肯娜媚放在地上,站到一旁摊手:“祭司大人,现在就靠你了。”
大家都记得阿肯娜媚说过这扇顶天立地的石门是假的,真正的入口在女神的某个脚趾里。可是左右两座雕像,一共十个一人多高的脚趾,至于摸错的结果,没人敢去想。这可是法老的钱袋子,稍微有点的头脑都知道里边一定防备重重。
拉姆瑟斯手执火把为阿肯娜媚照亮前路,一直到眼前才发现那二十个脚趾上,每一个都刻着精美的浮雕和象形文字。夕梨和两个平民出身的士兵自然是不认字的,赛那沙能看懂一些广为人知的神祗及法老的名字,拉姆瑟斯了解得更多些,但是他肯定没有阿肯娜媚知道得全面。
不过他依然给出了自己的意见:“哈托尔女神的丈夫是荷鲁斯神,选他的名字准没错吧,女人们就得时时刻刻想着自己的丈夫。”
“恐怕你在孟斐斯的十多个侧室这会儿正相思难耐吧,拉姆瑟斯队长,做丈夫的又怎么能让女人们流眼泪呢,对吧?”赛那沙也是逮着机会回敬拉姆瑟斯,顺便提出自己的意见予以反驳:“祭司大人说过,这对哈托尔女神雕像是哈特谢普苏特女法老根据自己的模样塑造的,如果要选择丈夫的名字,那也该是图特摩斯二世的名字。”
赛那沙瞧了瞧,果然有一根脚趾上有图特摩斯二世的名字。
这位法老以庶子的身份和身为嫡公主的妹妹结婚,才得到了皇统的大权。可惜时运不济,身体孱弱,没几年就死了,反而成全妻子做了统治埃及的女法老,且政绩卓著。
如此,三个认字的人里,赛那沙和拉姆瑟斯产生了分歧,夕梨去看阿肯娜媚,她正盯着另一根脚趾发呆,那个浮雕是刻画了一个戴着高冠的祭司,不像神祗的模样,而且名字上也没用王名圈,自然也不是某位法老。
可是阿肯娜媚偏偏停在了那里,夕梨扯扯赛那沙,赛那沙勉强分辨了一下:“是一个叫赛门姆特的人。”
“啊!”夕梨一拍手:“我知道,他可是女法老时代的名人,从公主的家庭教师做起,到达尔巴赫里神庙的总设计师,到卡纳克神庙的大祭司再到女法老的总管,据说他们相爱至深,死后也在赛门姆特设计的陵墓里共葬。”
拉姆瑟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夕梨,这样当着阿肯娜媚的面说人家祖奶奶的风流韵事真的好吗?没看见阿肯娜媚皇妃已经面无表情了吗?
夕梨这才反应过来,涨红了脸,想道歉可是又不能泄露阿肯娜媚的身份,急得手足无措。
她念书的时候,正史没怎么学,野史倒是记得很牢,偏偏历史书上把这段女法老和赛门姆特的爱情讲述得特别美丽,她下意识就说出来了。
其实夕梨不知道的是,她知道这些是极其不正常的。不说一般人不敢非议过世法老的私生活,这位女法老死去之后,继任者图特摩斯三世将她存在的痕迹几乎全都抹去了,手段极其狠辣,这位杰出女性的事迹,无论好的坏的,几乎都没有流传下来。
若不是阿肯娜媚是皇室直系血统,也是无从得知的。她原本想要将“赛门姆特”这个正确答案蒙混过去,这下可好,被这个直肠子的战争女神全部抖落出来了。
“哈哈哈哈,”拉姆瑟斯摸着脑袋,想要把这个话题混过去:“据说达尔巴赫里神庙的工地还有工匠随手画下的涂鸦,是一个祭司男子和女法老在行房,原来是真的啊……”
他这一说,气氛更冷了,阿肯娜媚忍无可忍:“都闭嘴,跟我走。”
拉姆瑟斯尴尬地摸摸头,看着阿肯娜媚触动了雕像人脸上的机关,这是数百年之前的能工巧匠运用水流的力量营建的滑动石块,这样的技术在一千年前早就已经运用在了金字塔中,不过阿肯娜媚没想到,她第一次运用这条密道,到底没有从正门进出的优待,这石门不知道是不是造完就没有人用过,开启之后继续多年的机关水汹涌地喷出来,把好不容易身上干透的众人又浇了个透心凉。
赛那沙安慰自己,至少不是喷火,相信祭司大人果然是对的,他们摸的是正确的门。
进去之后,阿肯娜媚就将门重又关上,脚趾通道里四面都铺设了黄铜为底的墙饰,并不难行走。里头只有六个人行动间不时发出的摩擦碰撞声,以及不知道哪里隐藏的机关重新填满水的“咕咚”声。
通道不过两百步长,就连阿肯娜媚也不知道另一头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尽头是一道水槽,他们一个接一个地顺槽下滑,但这水槽底部不厚道地和地面有段距离,六人砸在地上,虽然不致受伤,却是摔得晕头转向。
阿肯娜媚扶着自己的腰,发现自己被埃及兵包围了,矿中漫山遍野的火把亮得她睁不开眼。近前最里圈的埃及人个个手执弓箭对准入侵者,这种阵势,一只鸟都别想飞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夕梨你是八卦大使啊~
女法老和武则天一样,有男宠,不过貌似人家的这个是真爱,也的确是个大才子,达尔巴赫里神庙也叫哈特谢普苏特神庙,还有卡纳克大神庙,都是赛门姆特建造的。
没有直接的证据说两个人有啥不可描述的关系,似乎还蛮低调的,但是女法老的陵墓通道很长很长,长得考古学家不可思议,后来才发现是因为通道半当中还有个墓室,就是赛门姆特的,两个人死后就隔了一堵墙。
达尔巴赫里神庙,几乎是埃及保存最完整地神庙之一,而且奇迹般地在图特摩斯三世的捣毁下保留下来。不过它出名是因为曾经发生过恐怖袭击,死了六十多个游客。
☆、60
梅赛德斯已在哈托尔女神黄铜及绿松石矿服役了将近二十年;上一次矿主人来巡视产业;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人。与其说梅赛德斯对图坦卡蒙法老印象深刻;还不如说他对那位刚刚有了女人样子、姿容绝世的皇妃印象更深刻。
况且矿区女性劳动力少,主要承担一座小型金矿的滤水工作,这种工作繁琐而单调,即便从人道主义规定如属你情我愿,监工并不阻拦犯人在完成工作之余寻欢。但是通常在重体力劳动的前提下,还有心思进行寻欢的绝对是勇士;而且矿区严格禁止女工怀孕;一是影响工作进度,二是每年矿区新补的犯人足以应付工作负荷的需要。
何况女犯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虽然不至于丑得无法直视,但是绝对没有一个漂亮的,驻兵也被严格禁止找女犯寻欢,以免出现上下勾结甚至越狱的情况发生。
因此对于整个矿区有心无力的囚犯和有心有力没有渠道的士兵们来说,阿肯娜媚的出现,简直是一道暗夜阳光。三年里,驻兵和囚犯都足以换上了几拨,但是驻军队长梅赛德斯依然记忆犹新,以至于熊熊火光把阿肯娜媚的脸照亮的时候,这位资历深厚的矿区总长几乎双膝一软,差点跪下。
“快快快!把弓箭都给我收起来!”梅赛德斯整个脸都扭曲了,失态地朝身后的人挥手,让人赶紧都把家伙收起来,万一误伤皇妃,他这辈子不要说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肯定连这个职位都保不住,他立马奔到阿肯娜媚面前,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您……您……”
阿肯娜媚坐起来摸摸撞疼的额角,盈盈的碧眼朝梅赛德斯暗示性地眨了眨:“你是这里的守备队长吧,梅赛德斯?”皇妃记得自己的名字,梅赛德斯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我是卢克索神庙派入叙利亚沙漠的引路祭司,路上出了点意外,所以不得已来这儿寻求庇护。”
梅赛德斯是个聪明人,立刻接收到了阿肯娜媚的信号,反应奇快地改口:“啊啊,祭司大人,荣幸之至。可是叙利亚沙漠离这里有数天的路程,照理西奈的守军应该会施以援手……”
他突然住了口,要是西奈守军出动了,那还有他什么事,而且皇妃不走正门而是走密道,说明底比斯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故无人安排。但是皇太后不可能不知道,哪有自己的女儿跑出去做母亲的不知道的呢,但是底比斯也没有任何皇妃出行的消息。
别看梅赛德斯在沙漠深处服役,但此处毕竟是法老的财产,他的消息倒比寻常人更灵通一些,心里就揣测皇妃偷溜出来或许和那位和亲的西台皇子有关。这位队长开始头疼了,莫非皇妃迫不及待要见未来丈夫,从前没觉得这位是这样任性冲动的人啊?
他的目光就在随行的四个男人身上扫来扫去,很明显其中两个是埃及人,另两个是西台人,他真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阿肯娜媚皱眉看看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矿区有一长溜的工棚,守着金山银山没处花,就连梅赛德斯本人过得也甚是清贫,工棚尽头那幢简陋的石灰岩小屋就是他的住处。屋子居中是块补了又补的芦苇草席,靠墙放着几个罐子,有些干豆子敢枣,乍一看非常的乏善可陈,上一回皇家来视察,半日后就坐船从红海那方离开,一行人根本没有下榻,阿肯娜媚也不知道这里的生活这样艰苦。
在沙漠里走了这样几天,阿肯娜媚也不讲究了,视若无睹地坐在破洞的席子上,对梅赛德斯一一介绍道:“这位是西台皇子赛那沙·穆瓦塔里殿下,随行有西台战争女神夕梨·伊修塔尔殿下及一位随从西德哈勒,这两位是孟斐斯派出迎接西台皇子的尼罗河三角洲守备小队长乌瑟尔·拉姆瑟斯以及副官约书亚。”阿肯娜媚顿了顿,意有所指地强调:“我之前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祭司,各位都是不认识我的,萍水相逢而已。”
梅赛德斯立刻点头如捣蒜:“是是……”
拉姆瑟斯摸摸下巴,这位队长还挺会做人的嘛,也不太笨,难怪在这里一干就是二十年,虽然艰苦了些,到底是个肥差。
他是不知道梅赛德斯心里的苦,人最怕活着的时候钱没用完,皇室对他不薄,他又管着红海上的关卡,收入不菲,至今却连老婆都没有。本也常日无聊,干着日日相仿的活计,皇妃却突然跑了来,看她的暗示,似乎西台皇子等人也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这又是要做什么?莫非联姻只是个幌子,埃及要对付西台?
阿肯娜媚却突然开口:“实不相瞒,恐怕此处也要加强防备。西奈守军里有人和贝都因人勾结,袭击了迎亲队伍,我等也是无法,才来这里寻求庇护。”
梅赛德斯这就恍然大悟了,看来霍姆海布将军动手了啊,这可真是个急性子,明眼人都看出是他来了。不过自从阿伊倒台,他就是名副其实的第一高官了,但这手段也未免落了下乘,且太小看皇室了。他毕竟离那个位子还有一步之遥,皇太后和皇妃岂会任人宰割?光是这处不为人知的矿脉,就给了皇太后足够的底气,有了钱自然就能和霍姆海布作对,不然为什么前后两个权臣都对皇太后那样忌惮。
就连阿肯娜媚也不知道的是,前世霍姆海布登基之后,依然被皇太后处处制肘,就是因为皇太后根本没有把这些产业给他。
梅赛德斯立刻就对阿肯娜媚表忠心,他跟霍姆海布都不隶属一个系统,他从进入沙漠伊始就是法老的人,根本没有站队的问题:“您请放心,这里虽然是一处矿山,可是仗着地势险峻,堪比西奈堡垒坚固。我近日就安排船只,送各位从红海进入埃及,一旦到达了孟斐斯,霍姆海布将军要动手,就没有这么便利了。”
他很清楚,孟斐斯作为古王朝的旧都,可不是一个来自底比斯的将军可以撒野的地方。
拉姆瑟斯与有荣焉地抱着手臂:“说的没错,一想到要回孟斐斯,我就浑身是劲儿。”
阿肯娜媚和夕梨都看着得意的他,然后想到他家有十多个侧室,夕梨掰着手指算算,平均两天一个,也就比黑太子轻松那么一点儿,看来拉姆瑟斯也是蛮拼的,她和阿肯娜媚又默默把头转开了。
梅赛德斯却在暗暗观察西台皇子,这可真是个英俊的好男儿,金褐色的头发、金褐色的眉毛,坐在那儿背脊挺直、身材健硕,看着是军人的模样,西台全民皆兵,倒也不奇怪。皇子五官俊朗柔和,似乎是个好脾气的人,他看着皇妃不为所动的模样,可能连身份都没有告知,就暗暗叹了口气。
不由就想到那位已经去世的法老,梅赛德斯也就见过半日,从御用的正门走到矿区中心,是个不远的斜坡。图坦卡蒙法老瘦弱的胸膛不停喘气,却硬是不肯坐轿子,皇太后对他的倔强不理不睬,倒是皇妃跑前跑后地忙着给他擦汗和喂水,看着就是个好姐姐,也就是个好姐姐而已。
不过他细细观察赛那沙,发现他似乎精神不济,脸上还有些病态的潮红。刚才黑夜里看不清,这会儿点了油灯,却明显了起来。他见梅赛德斯看过来,勉强提起精神客气道:“劳烦,有没有水喝?”
梅赛德斯一看就明白了,还好状况不严重,他们平日的饮用水都是从上游特意取来的,就是为了避免赛那沙这种状况:“殿下觉得盗汗口干是吧,那是喝了几口铜水,轻微中毒了,这种情况矿区常见,服了药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说着,就走到房间角落去给赛那沙倒了杯水和牛乳,阿肯娜媚想了想,就接手了过去,毕竟她还有个医生的身份。
梅赛德斯眯着眼睛看着二人,夕梨笑呵呵地扯开话题:“我从前看书,晓得牛乳可以阻止人体吸收毒素呢!”
“正是这个道理,”阿肯娜媚放下空杯子,看着赛那沙渴求的目光,只好拒绝了他:“你的口干是病症的错觉,喝多了冲稀了牛乳就不好了。”
赛那沙的眼神立刻就失望起来,但只是咽了咽喉咙,打算听阿肯娜媚的话,拉姆瑟斯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觉得挺没出息。
“这只是前续的药方,我们多年经验积累,也有药到病除、迅速祛毒的法子。”梅赛德斯看着狼狈的众人及他们褴褛的衣裳:“众位远道而来,不如尽情洗漱一番,也好消解全身疲乏。待睡前,皇子再喝一杯洗澡水,就全好了。”
阿肯娜媚“噗嗤”一下就笑了,这里的人只知道洗澡水有用,却不知为什么有用,那是因为用作去污净身的白泥可以中和铜的毒性而已。她只要取一些来调制一杯药剂就行了,若是真让这位皇子喝了洗澡水,他们又是徒步沙漠整日的污垢,没有重病都要喝出重病来了。
拉姆瑟斯想笑,又不得不拼命忍住,语气里都带了滑稽的颤音:“我说皇子殿下,您倒是选选,要喝谁的洗澡水啊?”
赛那沙整个人难受得很,也没有预料到药方竟是这样的,这会儿也不讲究风度了,恶声恶气道:“拉姆瑟斯队长,你可以走了,记得洗完把水泼到外头的地上。”
见对方心情不愉,拉姆瑟斯也没了兴致,“啧”了一声,就被奴隶带着出去了,约书亚自然跟在他身后。
不一会儿有女奴前来,西德哈勒把夕梨也送了出去,屋里还剩三个人,赛那沙几次欲言又止,又想到阿肯娜媚方才粲然一笑,绿眸盈盈得快要滴出水来,又觉得哪怕是为了搏她一笑,这都不算什么难以忍受的大事,他到底还是顾忌没有离开的梅赛德斯,压低了声音道:“能不能……能不能喝你的?”
阿肯娜媚先是一愣,接着笑不可抑,赛那沙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这回真的是绿眸滴水了,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赛那沙不明白她到底笑什么,却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开怀的模样,不复之前的淡然自持,不由地也陪笑了两声,岂知阿肯娜媚笑得更厉害了。
这下可把梅赛德斯看得目瞪口呆,他是不是可以认为未来法老夫妇的感情似乎是不错呢?
他心里有点儿羡慕,二十年了,他也想有个老婆啊!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小填房,你这么傻,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关于阿肯娜媚的身份,小填房是在登基那天才确认的,大约五章吧,要是提前知道了,high点就没有啦,么么哒~~~
我回家了,感谢陌陌的长评,我下周给你加更
来张欧洲风的埃及美人图
☆、61
赛那沙自然是不用真的去喝洗澡水;当天夜里就寝之前,阿肯娜媚拿白泥调制了一杯碱水让他喝下。赛那沙才知自己闹了笑话;乖乖服药睡下不提;不敢多说一句。
他们睡了自进入沙漠以来以来最安稳的一觉;要不是窗外此起彼伏的开凿石块的声音,他们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清醒的。一直到太阳升起;一行人才能看到这处矿脉的全貌。
一条一望无际的母矿贯穿了整片山中;密密麻麻的开采工人们在其上开凿出狭窄的路堑;将碎石从母矿里运送出来。这种重体力活也不是任人毫无头绪地在珍贵的财富上开洞;而是由经验丰富的工头点出矿脉;再做上记号;开凿出的大石块就堆在空地上;经过遴选;合格的可以经由红海运送到下埃及成为建筑材料。
埃及人开凿山体的技艺十分成熟,工人们狠狠将木头楔子砸入石缝里,再撒水把楔子弄湿,太阳很快就会把木制楔子烤干,楔子四个边角膨胀,石块就会一下子掉出来,再经由事先开凿好的滑槽运送到山下堆放的空地里。
少部分花岗岩会就地进行粗加工,工人们用原始的铜锯切割石头,他们会在锯槽里撒入遍地可见的黄沙,好加大摩擦力,运用这样的原始工具,两个工人大约要花三天才能切割一块花岗岩。
即便如此,埃及人运用锤子和凿子的能力也足以让赛那沙叹为观止,平心而论,西台达不到埃及人的建筑工艺和审美水平。
这样浩大而可观的一笔财富,连拉姆瑟斯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儿嫉妒。
梅赛德斯满意地看着赛那沙对此地的欣赏,虽然他注定是法老的心腹,但这不代表在新法老的统治下,他这个旧人会得到原先的待遇,因此他的讨好有点露骨,但赛那沙并不反感,他很需要有人对他表忠心,尤其是这么一大笔产业的看门人。
阿肯娜媚是来履行祭司的职责,拉姆瑟斯是奉命行事的守备队长,真正把赛那沙当做主人来对待的,梅赛德斯是第一个,而他恰恰出现在赛那沙最需要的时候。
赛那沙却不知道,这偏偏是因为他与阿肯娜媚之间相处融洽的额外收获。
不只黄铜、绿松石,包括玉髓、采石场以及数个小金矿,不管是秘密的还是未开采的,甚至红海边上的克赛港,以后就都是赛那沙的了。就算皇太后未必肯现在交出来,但名义上都属于未来法老。
阿肯娜媚的心里也是落下一块石头,成功到达此地,就是最终进入底比斯的第一步。梅赛德斯对赛那沙的示好,阿肯娜媚乐观其成,财富掌握在皇太后手上,与阿肯娜媚产生不了关系;财富掌握在赛那沙手上,就他在阿肯娜媚面前那副模样,阿肯娜媚至少可以掌握一半。
想到此处,阿肯娜媚心情极好,男人们去看工地了,她就有功夫带着夕梨做些女人该干的事情。
将蓝宝石、绿宝石、黄玉髓与黄铜的碎屑磨细之后,用一个以芦苇细茎编成的筛子过筛,再倒入小锅中,下头以无花果树的木材燃烧加热。最后再加入一点笃薅香脂,就是昂贵的香膏了。皇室的女人会把香膏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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