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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媚祸传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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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那沙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和四肢,慢慢直起身体,克服那阵头重脚轻的感觉,开始慢慢往灯光的方向走。
  他心里隐约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想必那位尼罗河三角洲的防备小队长非常讨厌西台人,才会想这么一个死不了人且阴损的招。兴许说死不了人为时过早,如果有人故意挑起两国纷争呢?这不是替他连棺材都准备好了?
  山洞甬道里坑坑洼洼,光线又昏暗,饶是赛那沙也只能扶着洞壁慢慢走。墙上有一层滑溜溜、油腻腻的东西,他也顾不得了,这个山洞里还弥漫着一股很奇怪的甜香味,赛那沙隐隐猜测到了什么,心头有作呕的冲动。
  他不由加快了脚步,却踩在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他低头看去,发现是一个凹坑,坑里躺着一具新鲜的木乃伊,恰好将坑填平。这可能是个年轻的姑娘,死了不久,堪堪做了防腐的处理,就是那股腥甜的松香油脂味。孔雀蓝的眼线画得她的眼睛老大,可脸上都是青黑色,挖脑髓的钩子还插在她鼻子里,赛那沙一脚踩在她腰侧的切口上,里头内脏已经取走了,感觉空荡荡的。
  赛那沙收回脚,转头看了一下,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多了很多停尸的平台,大大小小的木乃伊填满了这里的空间。
  如果拉姆瑟斯想让他吓得屁滚尿流,恐怕要失望了。赛那沙是西台的一员先锋勇将,他平日里开朗亲和是没错,但是一样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勇士,他见过比这惨烈百倍的情景,死在他剑下的人同样难以计数,他当然不会害怕几具尸体,就是有些难言的……恶心。拉姆瑟斯并非毫无收获,他恶心到赛那沙了。
  赛那沙拳头握得“咯吱”微响,急切地想要找拉姆瑟斯算账。
  他已经快到出口,能够闻到特有的夹裹着沙子的埃及的夜风,那一点灯光是工匠留在这处死亡之家的,但不知为何,工匠全都不见了踪影。赛那沙就着灯光打量双手,发现自己从墙上刮了一层厚厚的油脂,周身蔓延着和木乃伊一样的味道。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渴望过尼罗河,他恨不得立刻跳进去,将浑身的脏污全部洗净。
  他狠狠地“啐”了一口:“该死的埃及人!”
  像是在回应他的咒骂,一座靠在墙上的棺材突然在赛那沙的身后打开一条缝,赛那沙只觉得脖子后面寒毛竖起,多年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直觉让他身子微微一侧,一道凌厉的寒光已经带下了他的一缕头发。
  见一击不成,那个戴着木乃伊面具的人突然从棺中暴起,矮着身就地一滚,却是执剑从下往上斜里刺出来。
  赛那沙的腰弓起,整个背部绷得直直的,拱起一道弧线,避开了这必得手的偷袭,他一手往后扶住了工匠的工作台,上面的工具因为拉扯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做木乃伊的地方一定会有刀!赛那沙脑中主意电转,然而不等他去摸索,刀子又再次追到。
  赛那沙无法,只好猛地跃起躺在桌子上一滚,就势落到了另一面,又高高抬起脚,将桌子往面具人身上踹去。面具人被顶得一个踉跄,工作台翻倒在地,所有的东西都被砸在了地上。赛那沙辨识出刀子落地的声音,顾不得对方手中有武器,整个人往前一扑,抱住了面具人的腰,将他狠狠撞在了墙上,撞得他一时回不了神,赛那沙则觉得脸颊上一凉,想是见了血。
  面具人被撞得晕头转向,终于被激怒,挣脱了赛那沙之后,居高临下又要将剑挥砍下来。赛那沙的手已经摸索到一把长而锐利的物事,是一把工匠所用的昂贵的黑曜石岩刀,他拼命往上一挣,两把武器发出铿锵的交汇声,甚至还冒出点火星来。
  被赛那沙摸到了刀,面具人晓得自己未必有胜算,又缠斗了几招,摸摸鼻子,便拉倒了墙边的一溜儿棺材,止住赛那沙的脚步,自己逃之夭夭。
  赛那沙精疲力尽,就势坐在棺材上缓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沿着阶梯爬出去,涌来的夜风吹得他一个激灵,也吹去弥漫着的死亡气息。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是明白自己就在金字塔脚下,孟斐斯是埃及古王国的中心,赛那沙的面前就是好些巨大的阶梯型金字塔,金字塔脚下有许多大臣和平民的方形墓穴。
  要是他方才不敌死在这里,掩藏尸体实在是太方便的事情,虽然他不觉得拉姆瑟斯有这个胆子会做到这个地步。
  到了目前这个情况,赛那沙也不急着找人了,他径直往尼罗河而去,像一条鱼一样跳入湖中,直到清澈的水将他没顶,直到远处有火把朝这边靠近,还有拉姆瑟斯冲人大呼小叫的声音传来,赛那沙出水把怒气连同空气一样都吸入身体里,然后就穿着自己那身湿透的衣服,若无其事地从尼罗河里爬起来。
  薄薄的亚麻衫子湿贴在他瘦削精壮的身上,整齐的腹肌和紧致的大腿肌都无所遁形,水还在沿着身体的纹理缓缓淌落下来。赛那沙拨开湿透的头发,冷冷地看着拉姆瑟斯假情假意地朝自己奔过来,然后那人吹了个口哨问道:“哟,皇子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赛那沙现在只想捡起修建陵墓的砖块拍在他那张笑容灿烂的脸上,但他忍住了,吩咐同拉姆瑟斯一起赶过来的自己的侍从去准备衣服。瞧那些西台人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看来也和自己一样中了招。
  “晚上的夜风很凉呢!”拉姆瑟斯假惺惺地把自己的斗篷披在赛那沙身上:“皇子您喝了不少酒,说是一定要来参观金字塔,咱们实在拗不过,可您转眼就跑得没影啦,让我们一通好找。您不知道,先前我才脱了衣服,付了钱还没办事呢……”
  赛那沙克制住想挥他一拳的冲动,勉强用拉姆瑟斯的斗篷擦干自己,然后扔在地上一脚踏上去,敷衍道:“原来我酒量这么差!”
  一众人等都跟着干笑,等到赛那沙在侍从的帮助下原地换了衣服,西台人便扬长而去。约书亚想要带人跟上去,拉姆瑟斯拦住了他:“行了,到此为止。”
  约书亚没料到自己的上司这样轻易放弃了,实在不像他平日为人,不由大奇。
  “看什么看?!”拉姆瑟斯在约书亚后脑勺拍了一巴掌:“我们小看这个西台男人了,还以为是个涉世未深的小皇子,不过就是打过两场仗,还想吓他个屁滚尿流呢,看来将来也是个人物。真好奇他那位名扬天下的哥哥是什么样子?啊哟,好疼!”
  约书亚连忙扶住拉姆瑟斯:“队长,你怎么啦?”
  拉姆瑟斯扶住身后,在原地扭了一下道:“没什么,被那个臭小子划伤屁股了。”
  赛那沙此刻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可以说是一身的狼狈,伊尔邦尼看看他半湿的衣服、水草一样糊着的头发还有脸颊上的划伤,不得不关心一下:“赛那沙皇子,您这是怎么了?”
  实话是不能说的,赛那沙只好吩咐人来给自己梳洗,一边找了个借口:“和那位小队长相谈甚欢,酒喝多了,就失足掉进了尼罗河。”
  “原来如此。”伊尔邦尼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他是否相信,这位书记官只是很方正地行了个礼:“请赛那沙殿下务必为凯鲁殿下保重自己,埃及真是个危险的地方,人来了此地,就连酒量都会变差呢!”
  赛那沙无法,只好干笑着敷衍了过去。
  西台的两艘高原鹰装饰的帆船一路惹眼地逆流而上,又花了半个月才到达埃及首都底比斯。相比哈图萨斯的肃杀冷沉,时刻充满了战备的姿态,底比斯却是一副和谐的欣欣向荣之感,好像尼罗河边孕育的结满成熟果子的大树。
  埃及方面没有丝毫怠慢,赛那沙到达当天就被安排觐见法老。当他远远看见上首的法老和皇太后时,突然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如果是自己的皇兄,怕是不能忍受和皇太后这样平起平坐,他心里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年轻法老,突然浮现了一丝怜悯。

  ☆、11

  第十一章    
   
  自从十六古德涨水量的消息传来之后,纳菲尔提提皇太后的心情就非常之好,虽然人们会盛赞法老的功绩,但是也少不了对她的歌功颂德。
  此刻趁着西台皇子还没有走到面前,皇太后在扇子后面呵呵笑着问法老:“阿肯娜媚呢,今天怎么不列席?”
   
  阿肯娜媚一早就向法老告了假出门,法老知道她要去找那个被阿伊侮辱的女孩子,在十六古德水量的幸事之后,这个时间点有些微妙。
  法老有心看事情发展,不但允许她出门,还要暗中派人贴身保护观察。
   
  但对于阿肯娜媚来说,事情已经到了非做不可的地步,因为只有先发制人,才能避免马上就会发生的恐怖事情。
  原本就在尼罗河的涨水量达到完美之后,图坦卡蒙非常高兴,他高兴的方式就是去郊外高地纵马狂奔。阿肯娜媚无数次地担心过,但那一次她的担心成了真,侍卫们带回来的是马车碎片和几乎不成人形的法老,两匹拉车的桃花马则因为马车失控,直接摔死在崖底。
   
  法老是在关键时刻弃车被甩出来的,不然从高处坠落后会立即毙命。
  但实际上他的奋力一挣最后证明只是延长了他自己的痛苦,阿肯娜媚在长达两个月的时间,寸步不离法老支离破碎的残躯,给他一遍遍涂抹神油,希望法老失去的身体部分能够长回来。
   
  法老的脑壳摔掉了一块,或者说他半个身子在触及地面的时候,都因为强大的撞击摔掉了。
  心肺之类的器官遭到破坏,这些内脏不能放进人形罐子里带进陵墓,不完整的木乃伊是一种羞耻,不能进入永生之国,因此阿伊才敢剥夺了原本属于图坦卡蒙的金字塔。
   
  这一次,阿肯娜媚绝不愿意再承受一次失去的痛苦,只要法老安然,哪怕他们没有孩子,她也能避免被人摆布的命运。
  尤其那个因为法老之死获利最大的阿伊,阿肯娜媚认定就是他在马车上动的手脚,奈何马车摔成碎片,根本找不到证据。
   
  那她就先对阿伊下手,让他不能对法老使坏。
  阿肯娜媚决定要说服那个受伤害的女孩,让她去向门殿法老起诉,而她作为皇妃,只要让审判公平进行就可以了。
   
  安普苏事先告诉过她,自己的同乡非常贫穷,然而当阿肯娜媚接近目的地时,就连安普苏自己也要怀疑自己说谎了。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原来只供人遮风避雨的土房变成了一座小庄园,门口还有一个女佣在洗衣服。房子周围种了几十颗新树苗,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发芽结果,阿肯娜媚甚至闻到了葡萄酒的香味。
   
  安普苏急急走上去敲响了主人家的门,那位同乡探出头来一看,发现是熟人,就敞开了大门。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娇小的女孩子,脸色有点苍白,但看得出神情很愉快,看来她不但身体上的伤好了,精神上也得到了抚慰。
   
  这位同乡显然已经被法老关照过,他让妻子回房间去,然后拿出了一点埃及姜果招待客人,直言自己照顾这个姑娘的时候产生了感情,如今二人已经结为夫妇了。
  至于他突如其来的财产,大家心知肚明,则没必要解释。
   
  阿肯娜媚原来已经做好准备看到一个身心遭到羞辱的姑娘,无论是晓之以理或者动之以情,都必须打动对方来出面,即便她不愿想起,有些经历她也是感同身受的。
  没想到法老又走在她前面,她身边除了安普苏,竟没有可以独立支使的人。法老爱她也是在害她,他去的那么突然,什么身后事都来不及准备,导致了阿肯娜媚孤立无援,只能任人宰割的命运。
   
  事先准备好的话也派不上用场,因为阿肯娜媚知道法老的布置更直接有效,这个女孩子爱上了救助她的丈夫,日后只要运用得当,只要她的丈夫开口,她就会去赴汤蹈火。
  这就是法老一贯的手笔,把人牢牢地抓在手心里。阿肯娜媚只觉得一阵晕眩,她甚至不能去责怪法老做得太周到了,也不能责怪面前的男人用婚姻交换金钱的虚情假意,因为所有人都获得了自己要的幸福,她此刻的表现简直该死的矫情!
   
  阿肯娜媚失魂落魄地离开,忠心的侍女安普苏非常了解皇妃,她明白法老的安排虽然万无一失,但是却伤了阿肯娜媚的心,如果他一迳儿地安排好一切,那皇妃真的会成为无能的人。
  她却不知道,阿肯娜媚已经有了一个疯狂的决定,她要开始自己的反抗。
   
  与此同时赛那沙才发现埃及之所以表现得不曾怠慢他,是因为他们让他进入正殿才排队,而领先于他的,不只有人,还有许多奇怪的东西。
  尼罗河的泛滥是埃及每年的盛事,多国的使节都会选在初期进行进贡,通常这时候法老的心情也会比较好。
   
  使节分别来自大马士革、比布罗斯、乌加里特、卡迭什、叙利亚、黎巴嫩、克里特岛、塞浦路斯以及各个港口和重要商业城市。埃及的盟友努比亚献上了四十船金子的清单,使节穿着豹皮裙,头上插着七彩的羽毛,还戴了硕大的银耳环和项链,他的随从还携带了一些精美的金银首饰,牵着几只猎豹和一只就比天花板矮一点的长颈鹿。
  西台的队伍面前排着很多人,同样带着很多礼物,以至于西台的一口箱子显得非常的寒碜。
   
  伊尔邦尼拍拍那个价值连城的箱子,对着赛那沙叹气:“真是出乎意料的刁难。”
  觐见的时间是宫内来人通知的,入宫也有专人的引导,埃及是刻意安排西台排在最后,狠狠地晾上一晾。
   
  赛那沙要是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西台皇帝也不用特别把他派过来了。
  他的眼珠子在努比亚人牵着的猎豹身上转了转,突然计上心来,打开箱子挑了一把小巧的铁剑出来。
   
  因为这时候他们还站在殿门外,手握刀剑并不会有士兵刻意盘查。
  努比亚使节在通篇的歌功颂德之后,以一句规定的礼节用语结束了觐见:“请接受敝国为上下埃及之法老所献上的一点敬意,以维系和平!”
   
  法老收下了这份礼物,但是那几只动物真是让法老伤脑筋,猎豹可以在狩猎季当做狮子用,反正皇太后会给他安排替身,那么狮子有替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过长颈鹿的话,不知道阿肯娜媚会不会喜欢?
   
  一声豹子的咆哮打断了法老的沉思,努比亚人明明说这些豹子已经驯服了,可是这会儿却突然发作,其中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甩脱了牵拉的侍卫,朝人群扑过去。
  赛那沙不过是做了点手脚,趁着擦身而过的机会用小石块打伤了一头豹子的眼睛。猎豹被激怒完全在赛那沙的预料中,就连伊尔邦尼也没料到赛那沙敢于下这样的黑手,他和一众手无寸铁的使节全部缩到了大门后头,卫兵们正在赶来。
   
  赛那沙挑衅地往猎豹呼喝一声,这猛兽弓着背、眯着受伤的眼睛打量他,然后一个的高高跳跃就扑上前去,赛那沙不慌不忙就地一蹲,手里锋利的铁剑将这只倒霉的猎豹开膛破肚,血和内脏稀里哗啦流了一地,就连那颗脑袋都整整齐齐劈成两半。
  唯一糟糕的是,他也因此身上染满了血污。
   
  法老推开环绕自己的侍卫,宣召这个勇敢的年轻人:“你上前来。”
  赛那沙成功得到了插队的机会,他奉命上前去,终于看清了埃及的至高统治者。那是一个看上去比自己最小的弟弟修达大不了多少的男孩,沉重的红白双冠压得他的头不能随意动弹,和大多数埃及人一样皮肤微黑,面容却出乎意料的清秀,和传说一样是个极为年轻的法老。
   
  而坐在另一侧的皇太后是个瘦削的妇人,眼角虽有了皱纹,眼光却像刀一般锋利,鼻子挺拔而弧线优美,可以清楚地回溯她年轻时必定有着顶尖的美貌。
  皇太后她戴了规格最高的丝质假发,假发上装饰的王冠犹如一只秃鹰将双翼环绕着她的脸,衬得她中年而美丽的脸严肃而狠戾。
   
  至于法老的皇妃没有出现,估计是被这种权不撒手的老妇挤兑得没有露脸的机会。
  赛那沙经过娜姬雅皇后多年阴谋的洗礼,并不害怕这种深宫权妇。他似乎是浑不在意自己周身的血腥味,上前落落大方地介绍自己:“尊敬的法老,西台皇帝四子赛那沙·穆瓦塔里前来觐见。”
   
  事情的发展和皇太后预计的不一样,西台人出风头让她露出了不悦的神色,暗示法老赶紧将人打发了。
  她却不知道法老微妙的心理变化,赛那沙矫健的身姿、闪电的出手都落在了法老的眼底,这个生活起居无不因身体原因遭到限制的年轻人克制不住地猜想,如果自己身体康健,会不会不输眼前的这位皇子。赛那沙几乎是他理想中的模样,年轻、英俊、健壮、随心所欲,甚至眼神都不必像自己这样忧郁。
   
  “殿下是一位勇士!”法老的语气不掩赞赏:“你用的就是这次西台进贡的铁剑吧?”
  坐在下首的文书总管耶尔古拜接过赛那沙双手递上的剑,用白袍将剑擦拭干净,献给法老。虽然民众眼里法老都会在狩猎季猎捕狮子,但是那并不是图坦卡蒙本人,他第一次接触散发着野兽血腥味的凶器,感到心头由衷的澎湃。
   
  因此他决定赐给赛那沙荣耀,耶尔古拜管理皇宫所有的卷宗和档案,是法老政事上的心腹,因为他即便不能决定,也必须依赖耶尔古拜做到了如指掌,皇太后一直对一个叙利亚人做了九位高官之一的文书总管感到不满。
  “耶尔古拜,你带西台皇子进我的宫殿。”法老手里把玩着铁剑,这东西非常珍贵,传说神铁是天上掉落的石头炼制的,往年埃及搞到的神铁全部是做祭祀之用:“取出我的新长袍,给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换上。”
   
  作者有话要说: 图坦卡蒙,你是追(biao)风(che)少年!
  图图的木乃伊头骨凹陷,不仅左侧肋骨断裂,胸骨和心脏也都不见了。因为遗体相当不完整,令当时制作木乃伊的人遭遇极大挑战,因他们向来仅处理完好的遗体。
  考古学家发现,图坦卡蒙在公元前1323年驾崩后,遗体迅速进行防腐处理然后下葬,导致木乃伊在石棺内产生自然燃烧现象。
  最新研究发现,图坦卡蒙可能是死于“车祸”,被高速行驶的双轮马车冲撞丧命。
  感觉很惨啊,不但死无全尸,死后还因为化学物质被焚尸了。他身前身体也不大好,看着小填房的意气风发,那是何等的向往啊。
   
  ABCDEFG七仙女里的G妹昨天捡了一只大美喵,鸳鸯眼哦,特给同鸳鸯眼的拉姆瑟斯发来贺电

  ☆、12

  第十二章    
   
  见法老违逆自己心意,纳菲尔提提猛地拍了一下乌木御座的扶手,发出老大一记声响,殿内所有的人看过去,皇太后傲慢地昂着自己优美的下巴,却不知自己露出了皮肤松弛的脖颈,她严厉地说道:“法老,不要为了西台,就冷落了这许多的使者。”
  “是的,母后,但我富庶的埃及却让西台的使者没有一身干净衣服,就是我们的失礼。”法老突然掉转注意力对着盛装的阿伊道:“宰相,这里就交给你吧!”
   
  努比亚的使者见状连忙补救,将几罐香油和织金布料悄悄塞到了阿伊的椅子下面,因此阿伊愉快地接受了法老交给他的任务。
  阿伊假装自己老眼昏花没有看到皇太后的暗示,纳菲尔提提几乎要将乌木做的蛇头扶手捏碎了,但是这样的场合她不好发难,只好眼睁睁看着法老带着耶尔古拜和赛那沙离开。
   
  法老的夏宫美轮美奂,光是外头铺满莲花的水池子就长百肘、宽二百肘,殿内白色墙壁配着罕见的彩色石砖地板,错落着直达天花板的纤细圆柱,每根柱子上都刻了法老的名讳。还有几间专门用来给法老休息的娱乐室,墙上彩绘鲜丽活泼:裸泳奏琴的女子、河上鼓翅的鸟禽、郁郁青葱的绿野,着实赏心悦目。
  赛那沙在侍女的帮助下围上一条古老的缠腰布,没有上衣可穿,法老慷慨地将一条天青石的魔眼护身符项链赠送给他,耶尔古拜尽责尽善地将这条友爱邻邦的行为记录下来:西台皇子英勇无匹,图坦卡门法老赐予他御衣与护身符。
   
  赛那沙任由人侍候,本人却在观察这处奇妙的宫殿,和他从小长大的孤寂庄严的宫殿不同,这里充满了生活的情趣。
  法老接收到了赛那沙赞许的目光,不由自豪:“这都是皇妃布置的,她是一位美丽而富有诗意的妻子。”
   
  看来外界传闻法老夫妇感情很好的传言不假,而且从纳菲尔提提皇太后风光仍旧的外貌来看,这位皇妃恐怕还真是一位难得的美人。
  他的目光又停留在庭院一角,那里摆放着一架金质的战车,即使没有套马,也看得出这是一架驰骋高地的利器。耶尔古拜看到赛那沙入迷的样子,灵机一动道:“莫非皇子殿下也擅长驾车?”
   
  “比不上我的兄长。”赛那沙这话半是自豪半是谦逊,凯鲁是西台第一,那赛那沙就敢说自己是第二。
  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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