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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老实人当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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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大家的嘶吼得几乎脱力,还是让赖大一巴掌刮在脸上才消停下来,他冷冷看着贾珍,“成王败寇,再闹如同犬吠,只是不知道小人哪里露出了破绽!”他反复盘算了很久,就连马道婆也不知道有他的存在!
  “没有呀,只是因为我怀疑你,所以就来搜查你而已。”贾珍拿出那个小口袋扔到他跟前,嘻嘻笑着,“二太太那个人我是知道的,最是心软,当初厨房闹得那么厉害,她还不是都按能力派用了。被撵出贾家的这几家里,我们家的大小姐元春的奶娘、珠哥儿的奶娘、偷东西的星儿一家,虽说差不多因二太太而起,说到底却都不是她发的话。”
  贾珍的眼神渐锐利起来,“只有你,只有你赖大一家。是因为你想让孙子有个清白身,而二太太却劝了老太太放你一家人出来。”他讥笑着,“这让打着如意算盘两头都想占的你,怎么能甘心呢?”他弹着指甲盖上根本不存在的灰,“我要是你,也会恨二太太入骨的。一辈子的指望,就这样没了呢。”
  看到东西被归置得差不多,贾珍站起身,“哼,也不想想,这些东西,都是谁家给的。呸!”都是想贪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还敢怨起主子来了,眼下这些东西也没了!
  想想还觉得不够过瘾,贾珍随便招来一个小厮,“给我啐他!”
  “是!”
  小厮立马双手撑手,直直把唾沫吐了赖大纠结的满脸,他有什么错,难道他母亲是奴才,他是奴才,他儿子的儿子也只能是奴才吗?
  凭什么!天理何在,天道不公!
  “哈哈哈,瞧瞧这个天青玉净瓶,真好看啊。”
  贾珍让人把东西都记了,分成三份,一份自己挑了喜欢的,让人先拿回去让尤氏收好了,剩下一份送给贾母,一份让送去给王夫人,人家是苦主,正经应该拿一份嘛。
  等王桂枝一觉醒来(因出了事众人都觉得她肯定不好受,随她去睡没人叫她,贾母只让人来看着,等她醒了就回),眼前又摆了好几个大木箱。
  “这三个箱子是东府珍大爷送过来的,这两箱是舅太太送来的,还有您侄女王姑娘给您的一方手帕,说是她亲手绣的,她人小力弱,勉强算是她的一点孝心,万望太太您宽心顺意。”彩云眉飞色舞的,事情都了结了真是太好了,“这是老爷让送来的一匣子玩意儿。”别的先不管,这口箱子定是要细细摆出来给太太看的,这可都是老爷的一片心意。
  “您瞧瞧,这个牧童多好玩啊,骑在牛上想钓鱼结果勾住了牛尾巴的样子多逼真,还有这个,五彩……”
  嗯?
  又一次陷入被众人莫名疼爱中的王桂枝努力回想着,我又干了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  王桂枝: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加更送上,爱你们~~~评论有时候抽回复不上,尽量多更,用更新说话~


第85章 铭感
  一会儿小闺女大眼睛里饱含着担心关切跑来对着王桂枝嘘寒问暖; 看来自己昨日定有“故事”,把小孩子都吓到了; 她心里猜想着,看来她过于瞌睡不是怀孕常理; 但面上不显; 依旧把元春搂在怀里亲热,孩子大了,抱是抱不起来,揉搓一番还是可以的,又让她从跟前箱子里面选自己喜欢的拿去玩。
  元春还想说什么; 就看到母亲的丫头彩云拼命朝着她打眼色; 便按下疑惑; 先顺着母亲的意从箱里选东西,却也只拿了一套12件的小瓷人摆件; 图他们个个都色彩分明; 灵动活泼,另一把湘妃竹制成的葫芦型的扇子; “我还是喜欢母亲让人做的洋娃娃。”
  王桂枝心道,不论什么时候女孩子都喜欢娃娃呀; 她笑着; “你喜欢就去看看周姨娘怎么做的,你屋里也有婆子丫环,你自己画样子做你自己爱的模样岂不更有趣?”
  感兴趣就让她在方面学会找到乐趣,她让彩霞把专门订制回来的碎宝石珠子等让她拿着。
  既然都这么喜欢; 不如多做些也拿出去卖好了?
  不过如今内眷妇人们都会针线,恐怕生意也不会很好,但转念一想反正她那个杂货铺里的东西乱纷纷得什么都在收,什么都在卖,添一样上去试着卖有什么关系呢?
  她便起了个主意,“不如这样,马上就要入夏,炎天暑热出去晒的慌,让府里各屋里有空的下了差事的,都可以在彩霞那里登记拿一份材料去做,到时候做成了,挑那好的绣上贾字,拿出去卖,到时候哪屋里的卖出去了,就把钱分给哪一屋的人。”
  “要是自己就做得了呢?”彩凤问道,她那嫂子口笨的很,但在针线上还是很拿得出手的,本还想着怎么帮她谋个针线房里的差事,如今有了这项出息,倒不必跟她们争了。
  “那就是她手艺高超,应该一个人独占。”王桂枝一来想用这事把她们的空闲时间占住,免得人浮于事,无聊反造出事故来,二来不跟员工们谈利益的都不是好领导,谈什么理想都不如真正拿到她们自己手里更实际,且这是自愿的,不属于强迫任务,是让想努力的人有门路。
  彩云想了下又道,“那可不能让她们白拿,不然哪个屋里都要一份,做出来不成样子反倒糟蹋了东西。”以前定例是分派的时候,哪里多分两根线都恨不能打一架呢。
  这倒也是,“那便是四六分成吧,卖不出去下回就不许再领。”
  “是。”
  彩霞从书架上取出纸张便与彩凤裁制成册,渐渐陆续有人来回事,元春见母亲这里忙起来,便吃了碗银耳羹就抱着匣子回去自己画起样子来。
  贾政到底把申请转部的折子递了上去,再等下去,只怕仍将蹉跎时月,他既无爵位,亦无高职,只靠着祖宗的荫恩,珠儿还算有些读书文才,日后说不定可科举入仕,两个玉儿虽还小,蒙得圣上隆德赐名,也有老太太照看,资质平平也可管理家务,出嫁从夫。但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想着当时的危急情况,以金针猛刺,恐伤着了她/他,万一有个什么不好,要如何照料呢?
  母亲跟大哥虽然照顾他,可年岁寿数实乃天定,到时候大哥也必当要为自己的孩子们打算,不能不为后代子孙计啊!
  再说夫人既然想着外出游历……
  想着这事到底因他而起,贾政不免想随了她的心愿。
  折子一递上去,以为他另攀了高枝,很是受了上官的一些奚落暗讽,贾政有些疲神得回到府里书房,端着茶想了半刻,到底还是来到赵姨娘屋里,见她早吓得面色苍白,发鬓凌乱的缩在炕上,屋里也没半个人,心中更是大叹,世情如此,非他一人可控啊。
  “赵姨娘。”
  贾政开口轻唤。
  赵姨娘茫然抬起头来,一看是老爷,连滚带爬跪倒在他面前,涕流满面得倾诉着,“老爷,老爷 ,您听我说,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没干这样的事!”见到贾政,似乎才是她眼前的希望,“是听有人说那个道婆有点厉害,会点仙术妙法,可以让人……”这又岂不是害老爷?
  赵姨娘还是有些犹豫,不过转念一想,若是不说更是个死,便咬牙直言道,“可以让人意乱情迷,一举得子。我想着到底服侍了您一场,太太又有了好几个好哥儿姐儿的,我也想有一个后半辈子有靠,这才引了进来!也只有两次,总共给了她五十五两银子,别的事,我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啊!太太的事,我根本也不知道,哪里能害太太,老爷您一定要明鉴啊!我真的是冤枉的!”
  贾政已经从贾珍哪里知道了事情的全部,明白赵姨娘不过是面挡箭牌,他伸手把她扶了起来,“我知道。但你还是错了,以后再不要干这样的事,好好学学周姨娘,安分守纪!”不可能给她孩子,不然……
  不然以她这样的心性,以后只怕就会真干出这样的事来,到时候更是祸患无穷,再说他有这几个麒麟儿,已经足够了。
  见贾政还过来,原服侍赵姨娘的丫环吓得跪在阶前,贾政冷道,“打二十板子,另选一个老实本份的守着赵姨娘。”他背手一顿,“半年之内,赵姨娘就在屋里捡佛豆吧。”
  这是禁了赵姨娘的足!
  贾政罚赵姨娘禁足半年,王桂枝一会儿也就知道了,她微挑了下眉,难道马道婆的事情提前了?不会吧,她好像没对赵姨娘怎么样呀?
  她不禁摸了下胸口前的玉,没有儿子,赵姨娘也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见太太听了便出神,彩云看了一眼彩霞,两人都跪下来,把那日的事都讲清楚了,“老太太罚了好些人,赖大一家都送抓去送官了,星儿差点儿就死了,如今话都说不清楚,老太太见她也可怜,只好让她一家都走得远远,隆儿一家也都撵了出去,但凡跟她家有点亲戚沾边的,所有差事都免了,留后查看。”
  “都是我们不好,平日里没小心注意,才让她们钻了空子,我们都甘心领罚。”
  原来是这样才送东西过来,王桂枝知道了是这么回事,觉得安心多了,无事献殷勤总让人不太自在。
  福祸本相依,王桂枝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也就罚了她们一个月的月例便叫她们起来了,“以后小心着些就是。”只是这世界居然真有这样神鬼之事,让她这个异世之魂到底有些害怕,说不定如果是原身的王夫人,就不会被下咒了呢。
  看太太的样子并不见开怀,彩云彩霞有些着急,生怕是自己说错了话,可不告诉太太,这事闹得宁荣两府无人不知,不知道在哪处有人歪嘴,让太太自己听歪了,岂不会更加难受?
  一会儿看见老爷来了,这才安点心。
  “怎么了?”
  贾政换上常服,看她神色,便问道。
  王桂枝有些忐忑得问,“只要有了人的生辰八字,就能害人了吗?那岂不是很容易?”
  原来还是在害怕,当时她的神魂说不定被拖到哪个混沌之界里,如何被折腾担惊受怕,贾政便拉住她的手缓缓摩娑安抚着,“不会的,一万人也难保有一个人会干这样的事。再说一个人的生辰,也不是谁都知道的,别怕,有我在呢,以后断不会出去这样的事了。”看来每日他应该多念一遍心经,陪着她才是。
  “嗯。”王桂枝还是相信他说话的,也是,要是人人拿起八字就能起法,那这世道早乱了,她要考虑得也不是如何赚钱,而是如何去修道成仙了。
  这样一想,她自在多了,便问贾政,“敬大哥不是修道吗?你当初怎么没问问他?”
  贾政看她有心思说别的,安心了些,“当时老太太一把就将那纸人撕了,之后他就拿去化解,我想大概还是有些效用吧。”
  “可见这些东西是不好碰的,万一敬大爷送了什么东西出去,别人病了家里出了什么事,倒说是他不好要牵连的。”
  王桂枝随口一说,又转到问贾珠有没有来信,不知道他在那边呆得好不好,跟林姑父一起念书顺利吗?
  贾政应着,倒把这事记下来,得空遇见贾敬,也便如此提醒他,“您是一片好心好意,咱自家人明白倒也罢了,只恐有些人想借机生事,大哥哥还是小心些为上。”
  贾敬深以为然,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更绝了去什么道寺之处,每日只打打太极拳,自己念些太上感应篇等经,看着儿子媳妇,只等着另有孙子孙女出世。
  尤氏虽收了贾珍给的东西,到底还是不安,且后头连赖二家的也有些家私送到她这里,不由感动万分。她知道自己是继室,前头还留下了个哥儿,当初继母也劝她,这深门候府偏找些小官之户,只怕就是为了嫡子,说不定她在生育上……没曾想贾家却十分体贴,知道嫡子她不好教养,就送到西府老太太身边,夫君体贴,当家主母不说也让她生育(从来不曾喝过避子汤之类),腹中铭感。
  可连孩子都没有,进门不到一年,此时就给她置私房,简直都有些让她受宠若惊。
  作者有话要说:  贾珍:嗯?那是我的私产,你想的太甜了。
  祈愿我大四川威武,所有人都平安无事!


第86章 山西
  赖大为奴居然敢欺上瞒下; 以厌胜之物谋害家主,贱犯良民; 其罪可诛,加之马道婆处又搜捡出不少害人之物; 牵连上好几户人家; 缉捕统领李淮常谨慎小心得细查之后,因断狱为死刑,便将事故由来证物等起折,交由刑部审定,都察院审核; 大理会审允; 代三法司会奏时上报圣上; 等待判决。
  料定此事定然不会出漏,李淮常才备下一份礼; 去参加王子腾的喜宴; 虽清楚这本是大人的生日宴,但为了避讳不曾张扬; 并不四处派贴,也不收人重礼; 只与自发来的相熟亲切之人在一起吃吃戏酒为乐。
  “秦大人!许大人!柳大人; 你们好啊!是小生来迟来迟。”见已有不少人,李淮常忙拱手至歉。
  “一会儿定要罚酒三酒!”
  今上半年无甚大事,当初风波已过,屹立不倒的王大人有如他们的指引明灯; 难得有机会,能来的大部分都来了,就是有些当值不方便的,也派了家人送礼。
  王子腾正出来与他们说了没两句话,倒有个小黄门出来,说是圣上有请,忙更衣后匆匆入宫,只让他们继续饮宴。
  “大人真是简在帝心啊。”
  只轻轻一句,不敢妄议,转而说些戏文曲词。
  “李大人,我听说您最近办了件好差!”柳中安微移了凳子过来与李淮常靠近了些,好似随口夸道。
  李淮常笑道,“哪里,不过是些巫蛊厌胜阴私谋害之事,难登大雅之堂。”这个姓柳的耳朵倒灵,可王夫人信重他,把这事交给他办,他难道就张着嘴到底去说不成!自然避左右而言它。
  “柳大人,听戏听戏!”
  柳中安只好道,“喝酒喝酒。”这个李淮常也油滑起来,之前他办事可没这么周密。他咂着牙花,有什么办法可以跟王家更亲密呢?王子腾自幼禀持庭训,家学渊远,心智周密攻于心计,眼看着圣上对新太子日渐依重且自己年迈已经渐不理会朝政,新帝之位归属已是毋庸置疑,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登位之时,他们这些旧臣可就……
  但王子腾也太深沉周密了,不知道他是如何讨得新君欢心,手底下的人也颇有威信,行事章程让人捉摸不定。
  王桂枝不好意思得亲捧了茶给冯贞兰,“哥哥过生日,我没能亲自去给他敬酒,还要让嫂嫂来看我。”
  “你去也见不着他,他进宫去了,家里乱哄哄的,我还是来你这里躲个清净。”冯贞兰接过茶轻啜了一口,就是奉承话听多了耳朵里都痒痒,且要礼贤下士,还要把握住分寸,老爷既然不在家,她也干脆把好吃好喝得摆上让他们自己乐去吧。
  对于那种交际应酬也十分苦手的王桂枝心有同感,跟她们说那些闲话,得时时小心还不如对着孩子们呢,便把孩子们都抱来叫来让嫂子看,一起说说笑笑。
  “大嫂子怎么没来?”
  吃了两块果仁糖,王桂枝想起王熙凤来,便问道。
  冯贞兰摇着扇子道,“她见来了好些官儿,便想瞧瞧有没有好人选,我就没叫她。”
  唉,这也是为母之心,谁让这时候挑女婿就跟挑原石一样,有时候你看着哪样指标都不错,里面却有可能是絮的有了黑斑断了脉络,根本成不了翡翠,或者你觉得它不怎么起眼,应该没东西,说不定就藏着纯色透亮明翡,简直是神仙难断,可又身关于骨肉的一辈子幸福,真是难啊!
  书里紫娟别的事她不想评论,但有句话她还是觉得不错的,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尤其是如今的女儿家们,挑了个好的也就罢了,若是不好……
  “那便是了。”
  冯贞兰想着上回老爷说的事,便问她,“你这个真味馆,京里不能再开,能不能开到山西去?”
  山西?
  一听山西,王桂枝头一个想到的便是陈醋,接下来就是酸辣汤,酸汤鱼,刀削面,头脑,帽盒子……
  “想什么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冯贞兰羞她,王桂枝不好意思得拿扇子挡住了嘴,对着嫂子也没有不好意思得,“都怪嫂子把我说馋了。”
  王桂枝叫来彩云,“让厨房做两碗酸汤刀削面,放点儿酱肉粒跟油泼辣子,不用多,我跟嫂子用一点儿当点心。你们吃不吃?要是吃就一道做。”
  “是。”彩云笑着去了。
  冯贞兰拿手点她,“你呀,又是酸又是辣的,这难道又是怀了一个双胞胎?”
  “不应该吧。”王桂枝倒没多想,“嫂子为什么想把真味馆开到山西去?难道那里有我们什么本亲不成?”又或者哥哥想在山西办煤矿?前世她就听说山西煤老板多,再说山西的地理位置特殊,有着兴盛的商业每朝每代都备受重视,晋商之富,连诗文都有。
  而且但凡大才,最怕的就是随意侵害到了别党的利益。自来中国,其实只有两党,一个天下党,一个就是利益集团党。你的手伸的太长了,就是有大才又如何呢,谁人没有缺点,续书之中,王子腾是突然暴病而亡的,她便悄悄在嫂子耳边道,“哥哥可是缺钱?真味馆的收益还算可以,我愿意拿六成出来给哥哥。请嫂嫂也听向哥哥劝上一劝,不论盐、煤、矿哪一项,哥哥都不要沾手才好。”做了节度使,已经是倍受人猜忌了。
  听妹子开口便愿意给一大半,冯贞兰眼眶一酸,也怨不得老爷对她好,她捏了下王桂枝的耳垂,“你想到哪儿去了,不是你说的要想在真味馆生意好,只有独此一家嘛,那山西总成了吧。”具体什么缘故,就连她也不知道呢。
  噢,原来是她想差了,王桂枝面上一晒,细细想了一下道,“这个倒很难说,毕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山西人的口味我也拿不准,也许不像在京都这样,五湖四海俱有人来来往往,口味杂驳。”
  “这个我不懂,我也不管那个,你只管让人去办,要什么人要多少银子,你只管说。”冯贞兰知道老爷那个人的,要办什么事,一定会办成了。
  王桂枝想了下,“嫂子别急,既然要去山西开馆,先让我策划一下,有个章程出来才好。”
  李古年年龄大了,怕是去不得,冯刀如今可是真味馆里二把手,他的菜却是最受欢迎的,难道派秦大娘去?她烧肉炖肉炙肉,但凡跟肉沾边的,那可做的让人唇齿留香,还有一干女弟子,做的点心不但格外别致,味道也好,也是她手底下一员大将了。
  冯贞兰只催着,“你上心着尽快办就是,缺什么少什么,都来找我。”
  “知道了。”
  真味馆能开分店也好,这对于那些做徒弟们的来说,就是有更好的前程,不必等着师傅让位,自己也能当上大厨。
  贾政回到屋里解下外袍,外头蝉鸣鼎沸,“怎么没让人去粘掉一些,也太吵人了。”
  彩霞道,“太太说了,等天黑了就拿琉璃灯照着去粘,管保粘得准又多,到时候要制成一道菜呢。”
  “你太太真是什么都能想到吃上头去。”
  贾政一笑进了内室,见太太还在书桌前弯腰提笔写着什么,不由轻咳道,“写什么呢?什么东西此时还要劳动你,天都黑了,要练字也要早点,小心怄了眼睛。”
  只见细细密密的,再一细看,却全是菜名。
  果然是入了吃道了,便劝着,“想吃什么明日再写不成?快收了笔吧。”
  王桂枝把自己能回忆得起的也许跟山西有关的菜名都写了出来,才发觉时候晚了,也放下笔,“不是我要吃的,而是我的真味馆要分店啦。”
  “噢?生意真好啊。”贾政点头赞允,“准备开在哪里?”珠儿不在,是不是要让他去找地方。
  定是如此,贾政有心想端一下架子,让夫人求一求他。
  “山西。”
  王桂枝坐下咕咕喝下大半杯白水,夏天热,她又不能喝茶,酸梅汤已经是喝腻了,还是白开水最解渴。
  贾政顿时僵住了,那么远!
  “怎么会想到去山西?”
  她也不知道啊,王桂枝是猜想哥哥也许要派到山西去当官了,嫂子当心他吃不习惯,就想让她把馆子开过去,不然怎么会说要什么只管跟她要呢。别的她也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就是因为远嘛,远了,真味馆的客人才不会流失啊!”王桂枝怕他细问自己也不知道无法作答,便拿问题问他,“你说去山西了,还叫真味馆吗?还是叫真味馆二号店?或者下面写个山西分店?”
  ……这么粗俗简陋,贾政干咳着,“真味倒还罢了,加上二号店实在难听。”真是的,还好当初他想了好些名字呢,“又何必拘泥于同名同号?”
  王桂枝正想说,就是得同名字才显得正宗不是?像她以前去过的海底捞小肥羊之类,转念又想也许开的不成功呢?万一失败了倒要带累真味馆了,天高皇帝远,谁知道在山西能不能成呢。
  “老爷说的是,再起个名字好了,不知道有什么名字呢?”毕竟方式可能相同,菜单还是要变化的,市场调查也要做起来。
  贾政正等着呢,名字是张口就来,引得王桂枝叹服。
  “珍大爷不在我这里……”
  佩凤朝着尤氏蹲福行礼,低头不敢看她。
  尤氏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好妹妹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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