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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老实人当家-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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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办到四川去,我那妹子跟她男人就去了四川; 到时候我吃盐就方便了。”
  “啧啧,你还想占这个便宜?哪里就少了那么一点盐钱!”
  “话可不是这样说,你知道什么,贾府的二太太知道吧,她就喜欢四川天然盐泉出来的盐。”
  “人家可是官太太,你怎么跟她比!唉,听说她长的可是貌若天仙,巴蜀山水出美女,说不定真是因为吃那里雪盐的关系……要是真找到你妹妹,到时候分我一点吧……”
  “我听说二太太还喜欢吃土芋。”其中一位声音更小了些,“那个东西饱腹,还纤身呢。”
  “真的吗?也是,二太太身娇肉贵又不动弹,天天大鱼大肉吃着,肯定怕胖。”
  “这个东西咱们这里也有,就是贾家的祭田里就有产出,每回都是大船大船往京城啊山西送呢。”
  “贵不,咱们也买点尝尝?”
  “这个一会儿再说,走,咱们跟着去看看热闹先。”
  贾雨村眼里闪过一些阴霾,当初他去到贾家家学,遇到了一位老者,还以为他会看在自己是同性,许是祖上仍是同宗的份上,捎带照顾,结果却……
  看着人家如今越过越兴盛,越发觉得一股郁气缠绕于胸中,不得散去。
  “六叔公!”
  贾芸恭敬得朝着贾代儒行礼,当初他们这房本就没落了,在廊下住着,前任皇帝还在世的时候,族长集宁荣两府之力回金陵置办祭田,办家学,他们也就跟着一道回来。可惜父亲今年过世,看不到他在学中得到佳评了。
  贾代儒拈须点头,从旁边书童手中托举的红色口袋交给他,“以后也要如此好生读书,知道吗?”
  “芸儿明白!”贾芸双手接过,父亲去世有族里照顾不曾有什么开销,可母亲不愿意再嫁,他们这家里也无男丁可去耕作,还好他用心念书,在半年考评中拿到了上等,凭此红封,可以在族中二太太的杂坊集里签名填花按月领一斤油、二十斤米面、笔墨纸扎一套,月例二两。他来家学念书供应早饭点心,尽可吃饱,家里的开销少,这样母亲再做些针线,娘母俩俭省些,就可不动积蓄,凭着族中分发的东西,每年还能存下些钱。等到他以后考上秀才,家学还会补贴继续让他攻读,他一定用心学习,为母亲挣诰命,为家族添荣光!
  将这半期的前十名红封都发放完毕之后,贾代儒又点出八个出来道,“你们以后就不用来了。”
  那八人在众人面前羞愧难当,却不敢求饶,这半年一次考试,说不用来的,就是连续三次都考评极差,绝不可恕的。
  其实有一位正是薛蟠,他却满不在乎,由着众人打量,姨父这家学管的也太严了,学的又那么深,别说课程上,就是下课之时也无人嬉戏,无聊透顶,他早就不想来了!
  “祖宗自有恩德浸润,你们的前辈父族长辈们为了你们也是领头努力,好容易赚下钱来,每日里供餐供饭,请师派纸,就为得是让你们自己能够修身立世,读书进学,就算无法荣得龙榜当官入仕,总能够充盈头脑。可就是这样还不努力,我们贾家家学不收这样的人!”
  贾代儒狠狠白了其中五个姓贾的,真是给贾门丢脸!
  头回恩科,贾家家学好容易有几个考上了秀才的,可最后也止步于举子,他只盼着能在有生之年,见着贾门有一位进士!
  薛蟠坐在马车里,看着离家门越来越近,这心却打起鼓来,上回他在母亲面前说的是自己成绩不差,先生喜欢着呢,让母亲高兴得给自己亲手做了好几道点心,就连妹妹也为他鼓掌叫好呢。
  可这时候竟被赶出了门,他可怎么支应过去呢。没等薛蟠想出主意来就到了,小厮抱了他下车,他犹犹豫豫得往屋里走,就有丫头看见他就笑道,“小爷您下学啦,太太正做了你爱吃的鹅掌鸭信等着您呢。”
  薛太太王子炅听见传报,放下手里给京里哥哥准备的寿礼单子,笑吟吟道,“那猴儿回来了,学了这大半日,肯定饿了,你们把桌摆起来吧,把宝丫头也叫过来一起用。”
  “是,太太。”
  一见薛蟠钻进来,她便一把抱住他,“我的儿,今日可学了什么?前不久我听说你们考试了?考成怎么样?”
  见母亲温柔,薛蟠便梗着脖子道,“我以后都不去贾家家学了。”
  “你说什么?为什么?”王子炅秀眉微拧,她想着学里虽然是贾家家学,却也有王家史家的孩子,难道是受了谁的欺负不成?贾家的她倒是不担心,毕竟谁不知道贾家家学也算是她姐姐的夫君贾政一力促成的呢,总归会看在她的面子上照拂,要不然蟠儿也不会能进去念书。
  本来贾家家学在金陵也不算最出名,可上回竟有好几个能进京赴考的,还有人考到举子,再加上姐夫又在山西要修大学院,以整座山捐书藏馆附学,便传得贾家的家学特别出彩。
  薛蟠咬了下唇,“我就是不想去了,母亲,我就在家里念书。像以前一样!”他想拉住母亲的衣袖撒撒娇。
  王子炅却是拂袖站起了身,她感觉到了不对劲,以蟠儿的个性,要是他受了委屈,怎么可能不马上吵嚷起来,她板起脸看着薛蟠道,“你给我老实说,为什么不去家学了!”
  “……我,我不喜欢。”
  “你,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上了一年半的学,你突然就跟我说你不喜欢了?”王子炅站起身朝外面叫了一句,“跟着蟠儿的进来。”
  薛平在门口咚得一声就跪了下来。
  “干什么?还不滚进来。”王子炅斥道,薛平无法只得蹭了进来,见了主母低头就拜,不敢抬头。
  见他这个样子,王子炅便知不妙,她重重冷哼一声,“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薛平只得回道,“回太太的话,少爷在贾家家学里,三回考评均为末等,让管家学的六祖爷撵,撵出学里,说日后不许再去了。”
  “什么!”王子炅的手不禁捂住胸口瘫坐回椅子上,过了一响,她双手在桌上乱拍着,“我的天呐,我的儿子居然骗我!十月怀胎,百般辛苦折腾了三天两宿,居然生出了这么个骗母欺母的不孝子!”
  薛蟠一听这话重了,跪在母亲面前泣语着,“母亲!母亲您别哭了,对不起,我不应该骗您……”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你三次的考评都在末等!”王子炅怎么也不想相信,自己的儿子真的就那般愚笨吗?连考三次都在所有人之下?
  薛蟠一听这话,双肩垮得更低,“他们贾家的人,六岁就可入家学,八岁的时候四书都念完了,还有考中童生的……先生教的,我都没听懂……”
  王子炅一听更是泣泪,“那你,那你怎么不早说呢!都怪我,怪我对你过于溺爱,竟白耽误了你。”
  她如今也是快四十的人了,薛家又只这一根独苗,老爷辛苦奔波在外,少了父亲的教养,竟把儿子害成这样!人家贾家普通子弟都是六岁入学,而她要不是姐姐送来节礼随口一问,只怕都还由着请来的夫人教些声蒙音律,就这样那时候她总想着蟠儿年龄小,冬日寒夏季炎,三天打鱼五天晒网的。害得蟠儿快十岁了,还比不过同龄年小之辈,居然被贾家贾学给撵了出来!
  “不念书也没什么,我们薛家又不图那点米面银子。每月不过二两银子,掉在地上我都不会捡!”薛蟠没觉得那奖励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红封嘛,他身上随便一件什么东西,都比那个值钱。
  王子炅听了这话,却是肝火上升,她含泪咬牙看着儿子,“你说什么?你以为送你去读书,是为了让你去赚钱吗?”这孩子,怎么就只看得到那一点点表面上的东西,随便拿出点东西来,一是帮扶了家中贫寒却勤学的孩子,二是显示出与众不同来,不是人人皆有,而要优异者方有!激励表扬!
  薛蟠想着这一年多来有时候他还是耐着性子听了几节课,可总是差别人一大截,就渐渐更不想学习,但母亲却总是逼他读书,左性渐渐上来,“那更好,他不要我,我还不想去呢,谁希罕似的,反正家里就我一个儿子,我像父亲一样经商就行了。”
  王子炅顿时一耳光打在了薛蟠脸上,激愤之下,出手颇重,不一会儿薛蟠的小脸就红肿了起来,他不敢置信得瞪着母亲,根本不敢相信居然是从来没对他动过一根手指的母亲打他!
  “你打我?”他反问着,看着手仍在颤抖的母亲,嘶吼着,“你居然为了别人打我!那些不相关的有什么,你干什么打我!贾家家学就那么了不起吗?我就不想读书,那又怎么样?薛家是皇商,我用不着像他们一样头悬梁锥刺股的十年寒窗,还不知道最后考不考得上,白白得浪费光阴!”
  作者有话要说:  设置科举:童生…秀才…举子…贡生…进士
  周末你们都去玩了呀?看来想留言换加更是不太可能了……
  (不过说不定呢?星星眼望着,要加更吗?0 0……


第116章 亏空
  “你!”
  王子炅被气得无法; 这时候宝钗赶到; 走了进来,先扶住母亲坐下; “母亲,不论什么事都好; 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哥哥再有什么不好; 您慢慢教导就是了。他一向都听您的话的; 您看看; 您气得脸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哥哥的脸也肿了。”
  她软言劝了一番; 拉着薛蟠给王子炅道了歉; 又按着他坐到母亲跟前; 又慢声柔语道,“为了什么事?竟让母亲跟哥哥这样不快?”刚才她过来只听了一耳朵; 并没有十分清楚。
  “你自己问他。”王子炅别过脸去,儿子只知道他是继承家业; 却没想到要顶门立户,无才无识,如何管理家中的事务,打理生意。想着老爷说她是慈母多败儿,心中更痛。若论虚岁,可不算是黄口小儿了,又想着他口中所说贾家六岁就开始识字,人家贫寒之子依附家学尚能如此; 难道她没有学问,就连儿子也要这样无知吗?
  近的不说,就是她姐姐子灵,若是不爱惜学问,怎么可能大力资助贾家家学,珠儿怎么考上的秀才,就是她去了山西,也没忘了设立幼学。不敢与候门公府攀比,可薛家可就蟠儿一根独苗,他要是不争气,她要如何?宝钗可怎么办!
  薛蟠由妹妹温柔安抚,那股气立马就消去了,总归是他先骗母亲在行,又顶嘴说不学在后,他是男子,做了的事要敢做敢当。
  “我的学绩不好,贾家家学不让我去了。”
  宝钗一听,心里真是咯噔一下,觉得不好。可她不过髻年,再聪明见识也有限,看哥哥说的如此坦荡,不禁又觉得没什么关系,贾家家学不让去,请先生来家里念书不是一样吗?
  就在屋内气氛安静诡异的时候,就有个人在门口慌张来报,“报,太太!老爷跟掌柜们正说着话,突然就晕过去了。”
  “什么,那老爷人呢?”王子炅也顾不得眼上还沾着泪,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问着。
  那人道,“已经抬着送往医馆了,还请太太立马过去。”
  “备马车,我马上就去。”
  王子炅此时也顾不得儿子,擦了擦泪就整袖要出门,薛蟠再浑也担心父亲,疾步走过来,嗡声嗡气道,“母亲,我陪您去吧。”
  这时候哪里还能去想别的,王子炅点点头,心中焦急,“嗯。”由着薛蟠扶着她,
  两人紧赶慢赶得来到医馆之内,几位管事的上前来打揖问安也顾不得问,只挂念着薛老爷,“大夫怎么说?”
  “坐馆的大夫看了半天没吭声,拿银针扎老爷的手指出血珠人却毫无反应,已经又去请别的大夫了。”
  王子炅匆匆进入室内,果然见一位白玉束冠的老者正在为老爷把脉,过了好一会儿,又伸手翻开薛老爷的眼睑,轻轻叹了口气,“老夫猜测,是肝风内动,风痰壅塞所引起的。要用南星、乌头、附子等来清痰化血……”
  “那就请快快开方抓药吧!”王子炅立马道。
  却另有一位大夫摇头晃脑着,“非也非也,此人人事不醒,眼直瞳小,脏不胜邪传之于腑,腑不胜复传于脏,脏不胜乃传他脏,附子有毒,如今他已经处于昏迷之中,怎可用有毒之药,不如用六枝丹参汤,可保经温血,游走四肢,先使者苏配。”
  薛蟠一听有事,“正是,快让我父亲醒过来。”
  “啧,附子回阳救逆,补火助阳,逐湿邪,如何不当用!”
  “丹参归心归肝,活血祛瘀,清心除烦,正好当症!”
  听着两位大夫连开个药方都争斗起来,王子炅顿时没有主意,她只觉得手脚发麻,只握住薛老爷的手哭喊着,“老爷,老爷,您醒醒啊,快醒醒啊!”看着他人事不知得躺在这里,简直是天榻地陷。
  母亲啼哭不止,薛蟠上火着急,“你们快去熬药,谁先把我爹救醒,赏银五百!”看那两人顿时不争了望着他,他瞪起眼睛,“还不快去,我小爷薛蟠还能骗你们。”
  “是是是,”
  有重利诱之,两人就不斗嘴,只管又细细把脉问了症状去抓药。
  有管事上前问王子炅,“主翁出事,我们虽万分担忧,但大家伙都守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还有宫里交待下采买,铺里柜上的事务……”
  “你们先去忙吧。”王子炅拿手帕擦着泪,“一切都请各位掌柜们多多上心。”她顿了一下,“一会儿我会去请我娘家大哥过来暂且助一臂之力,你们不用过于担心。”她看着薛老爷,想着姐姐家里不但有家医,如今姐夫又是二品的要官,京里还有哥哥王子腾,实在不行,就跟王贾商队去京里求太医给老爷治病!
  那有想着薛老爷人事不醒,想趁机做乱、心思浮动者立马偃旗息鼓,差点儿忘了夫人虽不通经济,却是娘家显赫,背景深厚不可得罪。
  王子炅在医馆呆着,先由其中一位年长者先行灌药下去,却是毫无起色,除了仍有鼻息之外,差不多跟死人一般无二,又等了个把个时辰,把薛蟠急得就要揍那大夫,又换了稍年轻者上了六枝丹参汤,须时之后嗓中呵呵有声,似有效果,就连同大夫一并带回薛府继续用药安置。
  王子炅搂住哭得跟泪人儿似的宝钗,强打起精神道,“快去给我大哥王子胜送信,请他来家帮帮我。”
  “是。”
  “另外,蟠儿……”她一眨眼,泪珠滚落,嘴角有着苦笑,“你不是说,让你读书识字有什么用吗?此时你就亲自提笔给你二舅舅写信,还有你姨妈贾太太,哎,老爷,老爷,您怎么就突然倒下了……”
  薛蟠今日连遭变故,父亲泰山一般轰然倒塌,他早没有主意,听了母亲的话,慌张打开书包就舔笔写就起来,只是下笔凌乱,泣泪不止,竟不成样子。
  看他到底也是挂心,尚不过十年,王子炅也一把搂过他来与宝钗一同抱在怀中摸娑着,“别怕,别哭,你们的爹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这个大夫不好,我们再请名医来治,再不行,我们就上京去请太医御医!哪怕是倾家荡产,也一定把你父亲治好。”
  “妈!”
  “母亲!”
  三人依偎在一起,都担忧着在床上躺着的薛老爷。
  山西太原
  王桂枝看着那一摞摞的账本,觉得脑仁都要炸了!
  她就算是让大家都用了统一的记账薄,还弄出了凭证凭票等帮助统一记账的东西,开始还好,但不知不觉中,她的产业居然越来越多,不说一月一核,这半年总该要核查一次,这也是检查她的资产投资是不是失败了,要及时调整的时候。摊子铺得大,可不能随便弄出来就不管了。
  说这话自然是很容易,可真要处理起来真要命啊!这堆积如山的账本闹心得王桂枝甚至想着,她应该再弄个会计楼出来,这帮人独立成部门,专管核算,弄个贴心合意的人当会计主管,弄出资产负债表出来给她一看,跟收上来的银数核对就行。
  可就算是那样,她一样也要负起监察的责任,一样要对着这些账本,哪怕是做个样子,也不能让那些管事们认为自己不会检查,人都有惰性的,如果没有要求就不会有进步。
  唉,看着自己身边的四彩八花都忙着拔打算盘全心全意做事,王桂枝也摇去杂念,翻看起她们折起来或者是抄录出来有疑问的地方。
  等等,生丝布料彩线她知道,贾府的规矩,下人每年也有两套衣裳分例,再加她之前说的可以领料做娃娃手帕成衣等在杂坊集代售,所以在买瓷窑的时候,还顺便买了个小染坊,就是为了把从嫂子那里要来的白棉布,能够染出自己想要颜色的布(后头就直接下订单让洋人定期给他们送货)。可麻竹、荨麻、树皮还有黄檗、胶、矾是怎么回事?
  王桂枝开口一问,彩凤头也没抬得答道,“太太您忘了,咱们的福袋所需用纸都要订制,后头您又要做这些账本子,周大哥就问您要不要盘个制纸坊,您答应了的呀。”
  是,是吗?
  原来她现在用的纸本薄都是自家出产的呀,呵呵,王桂枝干笑了一下,“那上回我夸那个硬本的粉印花棉纸小册子……”
  “就是您喜欢用才特别做的,因你喜欢,周大哥还特别赏了他一年的一成份子呢。”彩凤笑着道,“可惜除了您之外,也就大姑娘跟大爷捧场,在杂坊集里不大好卖呢。”
  噢……真不会欣赏,那个可以放在袖子里,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呢,王桂枝尴尬得转过脸,看到上面不曾有折与书签夹录,随便翻看一下就丢在一旁,自己用的东西,可能不亏本就算好的了。又拿起一本来,竟发现上面有着生铁,铜等,她一把按住不敢再看,我的个乖乖,在她的记忆里,从汉代起,盐铁都是官家管制之类,除宋时外,私盐一斤就可杀头,这铸铁!会不会当成对头的把柄,用来攻击贾家啊!
  “这生铁,铜料是怎么回事?”
  彩莹拔着啪啪轻快拔着算盘,算完一笔才道,“青花瓷窑要的垫饼、支钉、支圈多啊,有时候大老爷要的瓶子也古怪,还让他们保密,干脆就把相熟的铁匠铜器师傅请回来,咱们老爷当了官,不好私下拿铜铁犯了口舌,为了跟官府申请领料,就办了一个铸锋坊,这事年前的时候吴新登家的跟您说了呀。您当时还说办的好,想的周全,赏了她一个您戴过的八宝缀珠戒指,把她嘴巴都要笑歪了。”
  ……
  又是,又是她答应过的事?
  王桂枝不由按着头想着,对了,那时候她正上心小观楼十大名妓登台表演的事,似乎是有这么一记。
  “噢,我一下子倒忘了。那有生意吗?肯定亏本了吧。”
  “没有啊,虽说都是自家的生意,您不是说过亲兄弟都要明算账吗?青花瓷窑出来的瓷器会跟真味馆、博味楼算钱,就是大老爷要订制烧什么东西,也会先报工报价给他,大太太同意了才做呢。大太太按月会钞,真味馆博味楼等也是按月查验是否有打碎要补的瓷具跟青花瓷窑结账,青花瓷窑也就自然跟铸锋坊结帐,官府批下来的一些铁料等,用不完的会制作一些家用农具,那师傅们的徒弟们还会帮着修些农具工具什么的,虽说赚得不多,除去工匠们的月例,只能赚个三四百两,却不曾亏本。”彩莹道,“要不是太太您一定要让去官府领料,让王家商队随便带上一些,那就赚得多了。”
  王桂枝摇头道,“不可,绝不可开这样的口子,我这里做什么要私下携带,只要大家都有得赚就行,不必要非逼得其它人就一点儿赚头都没有了,再说商队已经很惹眼了,再偷运什么生铁铜料,是不是想让别人误会!”
  听到这话就知道严重了,彩莹低下头认错。
  “把这点记下来,大家眼下的形势都很好,可要知道,有时候无风且要起浪,都让大家要时刻警惕着,我们越是走的稳,越不要着急大跨步,急功近利去触碰国家律法!打铁仍要自身硬,千万要记得!我为什么要赏吴新登家的,就是如此。”王桂枝说着,也想着给嫂子李夫人写信,让她们也要小心些,贾政补亏空的任务还不知道完不完得成,要是王家商队或者通达物流有些人想着给自己带些违禁品,那就麻烦了。
  “是,记住了。”
  彩云忙把这条记下,到时候肯定要抄写成条例转给各大管事们的。
  辛苦盘点了六天,总算是清算得差不多,王桂枝笑道,“还行,这半年大家都有盈利。”特别是博味楼跟真味馆,真是下金蛋的母鸡啊,不论什么时候,赚钱果然是这么让人开心的一样事,就连看这些数字账本的苦闷都消失了大半。
  彩霞却道,“太太,您高兴得太早了!虽然都有不少盈利,可您的开销也很大啊!特别是老爷跟珠大爷,幼学跟四艺楼等,每日里开销跟淌水似的。”
  “什么?为什么?”
  王桂枝懵了,贾珠跟着贾政不是在忙政事吗?怎么会花钱呢?
  “太太!珠大爷办得是正事,有时候在博味楼吃饭,都是挂帐的,您都承认了的呀。博味楼的业绩因此少了两成呢,再这样继续下去,我怕大家都会有意见的,您当初定下来的规矩,他们的年底分红,可都是跟盈利有关,这珠大爷的银子收不着,就成了死账,他们不就无端端少了二成。”
  ……说的真对,一箭穿心。
  彩云跟着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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