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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老实人当家-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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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不是钦差,也没有判案之才,怎么敢揽这样的事,如果她干了,不正跟王熙凤随便掺和案子一样嘛,那可就真是打嘴了。
  贾珠怕父亲尴尬,“您这博味楼出名好找,加上您的慈悲之名远传,所以不少人都想走您的门路呢。”
  这也不全是假话,谁让博味楼上台表演的人多,那些评书小品戏曲,总也有些翻案陈情之类的话本,加上之前去乡间传土芋好处的时候,那些人免不了夸赞母亲,母亲到了山西,除了开博味楼就是跟着父亲先办了幼学,她未与那些官员内眷相交,百姓们见得少,更觉得她不爱尘事,只是爱子怜幼。
  元春便问,“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胡安真是被冤枉的吗?”她看那老妇人哭的那般可怜,心中有着恻隐之意。
  “不是,胡安杀妻杀仆,是证据确凿。”贾政对女儿温柔解释道。
  不料全然不是,元春皱眉秀眉,“那为什么她敢带着孙儿哭闹不休呢?”
  王桂枝顿时联想到了上辈子舆论风波与根本不知道被愚弄的人,她想到了墨家老太太所说的对付,便警惕起来,“是不是有人想利用这个,来攻击老爷?”
  贾政并未放在心上,跟夫人女儿解释道,“这事案情清楚明白,再说这有人命处决之事,都要交于三司会审,由陛下朱批通过,与我何干。”
  “老爷您太意了,都说人言可畏,到时候传播出去,人传亦传,人家不信官府却相信这老妇人的哭诉,你能怎么办?越演越烈,说您是针对商户也无不可啊。”王桂枝却比较担心,毕竟她那个时候,不管死了的人到底对不对,总是都是公共部门家大业大的错。
  “不能吧。”贾政愕然。
  贾珠却跟着一想觉得有可能,“父亲,您这一年来,夏收秋收可都是收得那些乡绅富户们的实税,又不让他们再向佃户农户加收,若说他们没意见……”实在是不可能!
  对啊,得罪了利益集团体都是挺可怕的事呢,王桂枝跟着点头,就连贾珍也被感染得严肃想来,“二叔,就是如今选这十大名妓,就已经牵扯了不少人,我这些天也收了不少人的贴子,想来难说啊!”也许有些人就不是妓…女,贾珍觉得其中有位珍珍小姐,生的真是温婉可人,与他的名字又相同,说话做事真是妙语连珠,根本就不是个沦落了风尘的。
  加上她语言不详,贾珍早已经暗自为她推演出一个最是堪怜,被人欺压的身世。此时宴中对话,他却有些后怕,戏子无义婊子无情,说不定这也是根据他而设下的圈套呢!
  哼,可却不想想,他贾珍到底也是贾门中人,当初皇权更替,他连夫人都不要了,更何况是那些女人!
  再说只要叔叔的权柄在握,就像如今的情况一眼,他贾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是如同狂蜂浪蝶而来?
  贾珍把珍珍的事一说,贾珠又想起几件似是而非的事来,王桂枝越听越觉得像是这么回事,贾政被家小们都影响,也觉得是不是最近办事过于顺利,他就开始大意了!要知道如今亏空能不能补全还是个未知之数,却已经在京里闹了两回风波!
  难保啊,难说不会再闹上一场!
  再一再二,怎可再三再四,贾政站起身来对着自家人一拱手,“还是你们贴心仔细,及时劝言,让我不至于头脑发热。”他饮一杯酒,“以后也要请各位家人们提醒。”
  王桂枝看气氛有点紧张,既然大家都放在心上了,算是防微杜渐,却也不必杯弓蛇影,“来,喝酒吃菜,我们办事虽然小心,却也不需要过于在意,只要我们上下一心,团结向外,就不怕他们欺负我们贾家人。”
  “夫人说的很是。”贾政依合着,大家共饮了一杯,就连宝玉等都喝了一杯果子水。
  大家放松了阵子吃喝后便散席各自回屋。
  贾政握住王桂枝的手道,“看来我们的前路仍是艰险啊。”
  “这怕什么,只要不是家里人背后捅刀子,我觉得外人外贼都是不怕的。”王桂枝偎在贾政胸口,安慰着他道,“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地,总会伤了一些人的眼。不是说,不遭人嫉者,是庸才嘛,你是想做天才呢,还是人才呀。”
  一听她这话,贾政不由就笑,“天才不敢称,还是努力做个人才吧。”
  王桂枝嘻嘻笑着,“我说老爷,我觉着你是不是得弄个打听消息之类的私人部门,你看啊,咱们博味楼的事,我当然不会瞒着你,可我也不会事事上心啊,我不问他们这些管事的,也不会什么事都跟我汇报,万一就有些事就不小心放过去,反而变成了大事呢?我这里是经营之处,有什么事都好处理,可你那里不一样,牵一发而动身。一道政令下去,到底官员们都说好是不是真的,你不得真心察验一翻?他们要是骗你怎么办?我们的钱不是白给了他们了?”
  “夫人说的有道理啊,我也得有自己的人马才行啊。”山西的任期已经过半,不论是内兄还是大哥的来信,都让他觉得,他是不可能在山西呆上很久的。
  王桂枝点头,“对对对。”最好能从山西学院挖一些官家子弟,长的要帅,能办事能做诗,还要能写能画出谋对策,这样的她完全不嫌弃官小。
  作者有话要说:  胡安老母:我就是想救我的儿子!放过我儿子吧!


第126章 接手
  未到腊八连续几日的好天气; 别说那些人见布政司夫人宽厚连小观楼附近都围满了船只; 就连舞台八尺之外全部都由精明的山西人民拿树枝绑了红绳挂旗全部都圈了起来; 看他们这样弄法,还是许管事坐着船一一揖手让他们定要把船支通行的道路给留出来; 不然到时候只怕没处下脚。
  腊七的时候; 太原城里热闹纷纷; 别说大小官员乡绅就连贩夫走卒都知道到时候那舞台上要当着大家的面选出十大名妓,提前选出的头二十名的画像已经通告出来,有些人早说要去跟着凑凑热闹; 哪怕看不清楚; 听听乐声也是好的。
  到了腊八,果然几乎是倾城而动,乐管萧声,灯火通明; 随着舞台上的各色表演时不时掀起阵阵欢呼喝彩。
  贾珍躲在小观楼的三楼,看着珍珍被众位纨绔子弟们捧其它姑娘,无情得被刷了下去,还得假打起精神笑脸迎人,不由哈哈笑着又饮了一杯酒。
  还想算计他; 他珍大爷这辈子在女人身上吃的亏是一般男人的十倍; 就她那样的; 跟佩凤提鞋子都不配。
  再说二叔派人查了,这珍珍在的那家妓院是新开没多久的,一开始就放话出来; 定要拿下十中其一呢……贾珍眨了下眼,不愿意再去深想深究,他就是想随着心意凑个热闹,真要是让他掺和进去,倒不像是个事儿了。
  今日一过,他拿着婶子给的东西,动身就回京城。贾珍吃着酒,看着舞台上的新奇节目取乐,可惜老爷老太太尤氏们瞧不见,要说这演的真是不错。
  腊八节一过完,太原城就渐渐恢复平静,虽仍时不时拿腊八之事出来说嘴,却更多开始谈论起胡安杀妻案来。
  “虽说杀人是该偿命,可毕竟是妻子出轨在先,哪个男人辛辛苦苦出去赚钱,结果回头一看自己的老婆偷人,能不肝火上升怒发冲冠嘛。”
  “是啊,留下老的老,小的小,可怜噢。”
  “听说定的是秋后处斩,那个胡老妈妈眼睛都快哭瞎啦。”
  “摊上这样家破人亡的事,谁不哭呢!都怪那柳氏不守妇道!”
  “就是就是,不是她偷人,胡安说不定就不会动手杀人了呢。”
  “你怎么知道人家老婆偷人了,你见着呢,还有人证物证呢?这种没影儿的事能随便乱说嘛,咱们山西多少跑商的,人家的老婆都在家里辛苦得照顾老小,你们倒好,无端端就一口脏水喷上去,让清白人儿还活不活了!人家官府抓人,讲的就是个证据,凶器、尸首、报案者还有胡安自己的供词,当官的根据那当朝刑法律断,弄得一清二楚的,嗳哟哟,你们倒好,随便说一句要怪妻子偷人倒把胡安的罪过都轻轻抹去了,亏得你们不是当官的,要是你们,那柳氏,胡氏夫妻,人家三条人命就这样白白没了?”正在她们说的热闹,也有个妇人突然道。
  她说的更加有理有据,更让人心服,不少人也就跟着她说起来。
  “你这说的有道理,杀人偿命是应该。”
  “对呀,谁知道柳氏是不是被冤枉的呢,她人都死了啊。”
  “听说被砍得血肉模糊呢,啧啧啧,所以柳家才非要死告,连外孙子们都不顾了。”
  “真的呀,那么惨啊!”
  “是啊,人家人都死了,可还有人故意想往死人身上泼脏水呢,也不知道安的是个什么心?”
  “自己也是女人,还非要跟女人过不去。”
  “她家里肯定有个恶婆婆……”
  眼看话头渐渐又转了过去,好容易引到这方面的话头没走时又不知道偏到了哪里去,有两个妇人随便搓洗了几下自己盆中的两件衣服,便结伴一处归家。
  见身后无人,两人叹了口气,“这钱真是难赚,要不还是算了,这几天我们四处换地方,连嘴皮子都快磨坏了,才有一点儿风向,立马就有人打破,根本就扇不起来。”
  “可不是嘛,官府这回的公示牌上明明白白将要处于死刑的几个人都挂了出来,为什么要杀头,犯得是哪条罪,清楚的很!除了胡安他娘还坚持在那个牌子下头苦求,如今连问的人都没有了。”
  “五两银子啊!事成之后五两银子呢,反正柳氏都死了,帮着胡安他娘说几句话又不会怎么样,要不,明白我们去珍宝坊那边去试试?那里偶尔会卖些限量的卤肉,味道美的很呐,那里的人也多。”
  “好吧,反正冬天没啥事。”
  自从河西畔桃江边上开了博味楼,顺水而上又是白山的山西学院,那一片房舍日日有新,渐渐就兴盛了起来,反倒是以往的河东,虽说未到萧条,那东香楼却再也不是隐约中的太原第一酒楼。
  最高层的里间,还有不少商人在一起会聚。
  “黄爷,看来在太原,这把火烧不起来啊。”那人眼小却极有神,不会给予人猥琐之感。
  听他这样一说,有人附合着,“打从贾政来到山西,先是开了博味楼张显自家之感,跟着就用重利诱惑山西的大小官员,如今别说在太原,就是在山西,也没有人要驳他的话。他这个人重视名誉重过一切,跟着他又有钱捞,他想一言九鼎那还不容易,我们都是商人,怎么跟当官的斗……”这是觉得事不可为,想要退出的家伙。
  黄介把酒杯重重放到桌上,酒液溅出泅湿了锦花桌布,却未发出一点声响。
  “贾政是官,也是个挺厉害的官!可他却是用得我们的利益去欺瞒糊弄那些官员与朝廷!他虽然没禁止咱们继续自己跑商经营,却花了大半年的时间去量我们的地,算我们的人头!是,他是还没跟我们做对,可他已经把刀架在我们脖子上面了!你们不就是因为想到了这点,才想把他弄下去的嘛。”黄介见他们都看向自己,“他贾政是官,我们山西人就没有官了吗?他们还在京城圣上跟前呢,贾政这样管,那些官爷们一样有意见!凭什么贾政在金陵弄了那么老些祭田就可以,他们在山西就不行,真按照品级规定来约束祭祀之田,弄得老大人们要缴田租不说,在家里面子也过不去。”
  看大家终于又开始点头,他微微一笑,“你们别担心,找那些无知蠢妇去传话当然没什么人信,可要是德高望重的人来说呢?”
  “什么德高望重之人?胡安杀妻确实是板上定钉的事啊?要是他们乱说,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的……”
  “所以不能说胡安杀妻是错,而是胡安杀妻事出有因!”黄介眼里满是怂恿恶毒,“胡安为什么要杀妻,不是他做生意失败,而是柳氏偷人,一定要柳氏偷人,而且就跟我们教胡安老母说的那一样,是柳氏偷人被下人胡货发现,她又跟胡货有染,让其杀了通…奸者!柳氏有罪,她偷人在先杀人在后,所以胡安才会杀妻,但他杀的没错!只是一时义愤,事出有因!”黄介说得眉飞色舞,似乎他说的这一切,都跟他亲眼所见一般,“至于胡货夫妻,那不过是一对下人奴仆,打死了就打死了,没什么关系。”
  “对呀,柳氏偷人,就该浸猪笼,有故杀妻者不用判死刑!”
  “可这事大家都知道不是这样啊!人家有理有据,物证人证均有……”
  黄介瞪了那人一眼,粗暴打断道,“所以要让人觉得绝对不会说假话的人来说这个话。”
  小眼童因眨了下眼,“难道就是黄爷所说的德高望重之人。”
  “正是!”黄爷站起身来意气风发道,看来他知道那人一定会让他得偿心愿,“我也就不卖关子了,那就是静音师太。”
  “太清观的静音观太?”
  “她,她怎么可能会站出来说这样的话呢。”
  “出家人四大皆空,而且柳氏都死了。”
  “哎,不要管她为什么会说,只要她说了,柳氏就死了!静音师太说她通奸,她就一定通奸,哈哈哈,贾政不是把判决的折子都送去三司了嘛,今年尚让他过个好年,一等皇上开御笔,咱们这火也该烧得够旺了,肯定让他狠狠得喝上一壶!”
  大家顿时拍桌欢庆,互相举杯,他们其实多不是晋商,而是别处的商人。
  晋商为什么发展得那么大那么快,能够赚钱壮大,除了他们自己辛勤努力不顾生死敢四处打拼之外,也有赖于当地官府的支持,前任的山西巡抚虽然贪,可也一样没有涸泽而渔,甚至在自己的的能力范围内大力扶持帮助,跟着贾政到任,他更是一来就把十大晋商给牵在了手里,驯服得他们比猎狗还听话。
  说修山西学院就拼命捐钱加工人修筑,说要修这里要改那里,要缴足田税人头税也样样听话,但贾政也没亏了他们,让十大晋商入股一起弄了个什么通达物流,先是打开商路,据说生意都做到巴蜀去了!
  还有那个什么万物商会,还弄了个什么金陵太原友好商贸互通之盟,里面的物品可以通过友好竞价大家分着来采办,偶尔有时候出现短缺或者失误,只要在商会里信誉可靠,有人担保,甚至还可以从里面支出银子东山再起!
  消息互通有无,大家价格统一,公平合理经营,加上个个加起来都是巨富,做生意如同赌博,可有了万物商会在,最不济也能重头再来,哪个商人没有壮志豪情,听说乔家更是把皮货卖到那个什么大不列颠国去了,就是贾政的夫人娘家王家给牵得头,人家之前迎过圣驾,哪个国家的人都认识!
  看着晋商这中国头名的帽子要戴得真稳当了,他们连汤都捞不上一口的人岂能甘心,射人先射马,杀敌先杀将,只要贾政倒了,这些开起头的一切都会化成泡影,他们的田租照样只缴三分之一,那些在京里的山西官老爷又可以无限量设定祭祀之田,让他们的亲戚们来依附不用缴税,那些通达物流跟万物商会,就马马虎虎由他们宁波、洞庭帮会来接手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的大姨妈特别不舒服,昨天请了假,摸摸哒各位小天使们。
  如果顺利的话,马上贾政跟王夫人就要回京城了,唉哟,今天为什么特别想剧透,我要忍住……
  大家晚安。


第127章 演戏
  算着今年又不能回去过年; 贾政想着家里的母亲; 抽出空闲来领着贾珠好生亲自把礼单打理了一番; 另外福字对联等条幅并还有给予家里诸位的家信,见他们在书房忙着; 王桂枝由着彩霞去看着添; 她年尾也忙; 家里几个小的不添乱就算好的了,李纨如今挺这个大肚子,虽然是不再害喜; 也要让她多活动活动到时候有力气生孩子; 可也不好安排她多做事,干脆让她陪着元春等一起给家里写信算了,等贾政的礼单出来,由她看着出去装车。
  彩云却来告诉王桂枝道; “二爷跟三爷要去墨家玩,二姑娘也要去,大姑娘就跟着去了。”
  “怎么家里还没胡闹够,还要跑到人家家里去。”王桂枝笑道,对于墨家; 她倒不是很担心; 单看墨家老太太的品性; 能把墨天教育成那样一个好孩子就知道了。再说元春也在,还有身边跟着的人,就是怕麻烦了别人。
  “让人送些点心过去吧。”
  “是。”
  王桂枝正听着主事的们汇报; 又到了年尾,该总结该准备的都应该筹办起来,一会儿又有人来找门外的婆子说话,那婆子悄悄道,“太太跟正跟管事的说事呢……”
  “好妈妈,您好歹问问彩云或者彩凤姐姐,不然到时候我们那秦大娘的一巴掌下来,小的可掌不住!”那丫头伶俐得多央求了几句。
  那婆子也怕真出事,就找到彩凤说了,彩凤越听眉头蹙得越紧,最后听完忙走到王桂枝身边,在她耳边把事儿都说了。
  “什么!我那么防着他们,居然还有人敢跳出来,什么老尼姑。”王桂枝气得直拍桌子,彩凤忙把去捧她的手,“太太,您生气怎么拿自个儿身子出气!”
  “是,我是不应该拿我自己来出气。来人啊,给我备车,我倒要去看看,到底是哪个不出世的‘慈悲’老神仙要跳出来说一个死人的不是。”王桂枝恨声道,“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就回来。”
  从未见过太太生这样的气,那些管事的哪里敢不从,都恭敬应是。
  坐到马车上,王桂枝还冷笑着,“去把你秦大娘跟她那帮娘们叫上,既然好好的道姑不想当了,我这个布政司夫人也就陪她玩玩。”
  真真可恶!
  什么样的出家人才会往一个已经死的女人身上泼脏水,简直是不可理喻!那些佛经都念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说实话,东府都收了一个小尼姑,她还见过几面,那个小模样真是让人觉得可爱可怜,看着贾珍就跟看天神救星一般,可见以前在那个什么水月庵里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
  这个静音观主有些名望,又怎么会不懂得当今女人家的苦处?居然还敢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污蔑一个死人!胡安的母亲眼看着儿子要死了,失心疯一般想为了儿子脱罪信口胡说还勉强算是情有可原,可她一个观中的修士道姑,无端端得,为什么要站出来说那样的话!
  她这样的人说出柳氏偷情的话,又怎么会不让别人相信呢?
  就是像这样的人居然会说谎骗人,才更让人觉得可怕生气恼火!
  别的事,她能忍就忍了,毕竟朝代不同,随方就圆,要守的规矩她当然要守,可要让她眼睁睁看着人家在她的店门前不知羞耻,何为清白的想要让死人背黑锅,她王桂枝不能忍!
  不管那个静音老尼姑是收了胡家的钱,还是想着趁这个大家都有谈性的时候想混一波名,她都会让这个可恶的家伙,吃不了兜着走!
  “太太,到了。”
  王桂枝点点头,伸手出去,周瑞家的扶住她,她半弯着身子瞅了一眼那边,果然有群人围聚在那边,“是在那边吗?”
  秦大娘赶紧道,“是,就是在咱们珍宝坊前面这里。”头几天好像也有几个婆子在说这胡话,可都让她让人给按住了,可今天不一样,来的这个居然有许多人认识,她站在那里,开始她还以为是要求些布施呢,连干饼面米等东西她都准备了一些,没想到她却在讲什么因果报应,许多人也就凑过去听,这也没什么,可到了后头,就渐渐不像了,她瞧着不对劲,怎么说着就把话头提到了杀人偿命跟偷汉杀人上头去了呢?
  可这个师太却跟以前的妇人不一样,她开口说一句,却被人给拦了回来,这才让人告诉了主子。
  王桂枝下了马车,身边的丫环婆子簇拥着,就算是未曾盛装华钗,她的眼神一扫过去,众人都不敢高声观望,默默得退到了一边,给她留出条道来。
  本来款款而谈的静音师太看着来人华衣美婢,更有胸前那块魄宝艳光夺目,连手里捻动着的佛珠都忘了。
  “你是谁?”
  王桂枝先声夺人,她怀郁气而来,口气自然不佳,但却无人觉得她不对。
  静音愣了一下,双手合十,“贫尼静音。”
  “你是个尼姑,今年有没有四十岁了?什么时候出得家?”王桂枝轻哼一声,“你可知道有句话叫做,出家人不打诳语?”
  “你……夫人为何初次会面就咄咄逼人!”静音不知道来人是谁,也根本没料到她居然会对着自己如此饱含不尊之言。
  王桂枝嗤笑一声,“我只不过问问你的话,你就觉得我咄咄逼人?可你对着柳氏一个死人,却也敢出口污蔑,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出家人的份上,我不光想问你,我还想打你呢。”
  这一阵疾风暴雨,气势压制让静音的双唇都颤抖了起来,她心底何曾不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可为了整个太清观,她,她不得不这样做!
  静音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解释道,“我静音六岁为尼,如今四十七岁,静心修行,从来……”
  “三十多年的修行,就修出你这样的品行来?”王桂枝竟没想到自己的对手如此不堪一击,要不是这个老尼姑真的做事过分,她都想算了。不过想想,也许就是因为谁都不敢真正挺身而出为柳氏说话,才会越闹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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