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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妾心爱君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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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见了,我加紧了脚步,也向左拐弯,但速度却未减,只听“咚”一声,我整个人撞进了一个胸膛,而这个主人可能未有准备,再加上我的高速度产生的加速度,因此力道比较狠,估计那人也练过几手,否则早被我撞得有内伤了,而只是带着我的人一起倒向了地上,快到地上的时候,他抱着我转了个身,硬生生地用内力撑起了我们两人,而我因为害怕闭着眼将脸埋进了来人的怀里,双手环抱着那人的腰,直到周围平静久久,也不敢马上睁开眼睛。

李元看着主子抱着怀中的人,他看到他眼中的关怀和温情,那个眼神是他这二十几年来从未发觉过的,这不是他熟悉的李言焕,那个在战场上冷面将军,让敌军闻风丧胆的无情王爷,记得那个被敌将所虏的军兵,惨得被砍了双脚双手,挖了双眼被抬回大营的时候,王爷了然的看着他,只说了一句“我会为你报仇的。”便拿刀了断了他,那个军兵去时还向王爷道了谢。那次,王爷屠了城。这样的王爷怎么会有这样的温情呢?就算对着诚王妃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温情,李元有点担心地看着李言焕,就算要女人,千万别是她——刘陨菁。

李言焕扶着怀中美人的双肩,看着她,见她还闭着双眼。象是怕吓坏她似的,轻声地说:“安全了,睁眼吧。”

我闭着眼,用脚试着探了探,是踩在土地上,我以为我还飞在空中呢,只听得耳边呼呼声,身体却腾空般的失重。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慢慢睁开了眼,看到了眼前那个思念了很久的俊脸,想到他说的那句话“你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好看,连月色也黯然了”,我抬起头,很灿烂地朝他笑了笑,说:“多谢公子相救。”

李言焕心又一次沉轮了,这是怎么样一个妙人儿啊,此生得此一笑足亦。刘易之看这情形,马上赶上来,作着揖,连声道歉,一边责怪菁儿,说:

“你看你,走没个走相,撞到了诚王爷,还不快道歉。”

李言焕手一伸,示意刘易之别再责怪,说:“是本王未注意,小姐不要受伤才是,让小姐受惊了,理应本王赔不是。”

原来,他就是诚王爷,大名鼎鼎的诚王爷,怪不得,透着那股子贵气,气宇轩昂,气度非凡,看来我的眼光还是比较准的。等等,如果他是诚王爷,那么就是说他已有王妃,而且,听闻诚王妃以贤惠闻名,成为青城各名门贵族小姐学习的楷模。那么,就是说,我没有戏了。那还招惹他干嘛啊,徒增伤悲。唉!

李言焕对着刘易之说话,但是眼睛的余光却一刻也未曾离开过刘陨菁的脸,将她那个失望的瞬间也未放过。“她知道我的身份了,那她想必已知本王有王妃的事了,因此有失望的表情。看来,她对本王也是有情的。”有了这种想念,李言焕心情变得出奇的好,嘴角笑容也多了起来。

刘易之未察觉诚王爷的变化,只当他对自己的生意计划很满意,见诚王爷含笑点头,也就越讲越得意,不知不觉连讲了一个时辰,讲得口干舌燥,才发现大家都站在后园的园门口,不停的骂自己,真是老糊涂了,忙把这尊财神请到了大厅内。其实,李言焕对他的生意已了如指掌,自己的情报网一直是王府的骄傲。因此,刘易之讲了这么累,而李言焕只是微笑点头,却想着自己的心思呢。李元见此情景,上前中断刘易之的介绍,笑道:“刘员外,我家主公只是想了解一下大概,今日就到此,如有不明白之处,今后再到府上拜访,可好?”

李言焕看了看李元,起身说:“今日登门拜访真是打扰员外了,但是,采购军粮事关重大,本王不得不慎重,还望员外海涵。”

刘易之起身直点头,说:“小人不敢,诚王爷今日来访,真是让小人受宠若惊,如若王爷不弃,今日便用了晚膳再回也不迟。”

李元不敢接话,他看着李言焕,只听李言焕说:“来日方长,如果贵米行承担军粮一事确定,那以后,跟员外的接触想必会很多,到时候再来贵府讨扰,告辞!”

刘易之称诺,送走诚王爷一行人后,刘易之站起身,眼光渐渐深沉起来,该来的总会来。他转身进府,吩咐刘管家关门,疾步走回大厅,穿过里堂,来到了较为隐蔽的书房前,朝四周看了看,见无人,便推门进入,关好房门……门外忽然刮起了一阵黑风,一眨眼便安静了。

在回府的路上,李元实在忍不住了,看了眼闭目养神的王爷,那有梭角的脸庞却深藏着心机。

“主公,你看,会不会……”

“不会,越老的狐狸越怕露出马脚,而恰恰最容易露出马脚。估计现在黑风队已有所收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是自然,可,主公,……”

“怎么那么多可是,什么时候对本王的判断这么没信心来着”李言焕笑言。

“非也,主公,卑职只想问的是——刘陨菁……”李元故意拉长了音,注视着他主子的动静。

果然,提到刘陨菁,李言焕睁开了眼,那眼光变得复杂起来,转头对着李元,反问:“如果真如本王所料,你觉得本王应该如何应对刘小姐呢?”

李元倒吸了一口冷气,忙说:“这,我哪知道啊”。李元很紧张,一紧张,他就会不顾身份,直称呼自己为我。李言焕很了解他,听他这样一讲,便又重新闭目养起神来。李元转过头,抹了一下额头,提醒自己:以后少管王爷闲事。后又暗咐;这刘陨菁果然有些手段,才几句话,几个笑就把王爷的心抓在手里,王爷似乎很重视这个丫头,以后必然有一番困难。当初老王爷为了能联合丞相之力,让他娶丞相之女寒雅,即如今的诚王妃,他没二话便娶了,也不关心长得如何,好在诚王妃也算是大家闺秀,人也贤慧,但王爷从未表示过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只是在新婚当夜,与小主公喝醉了之后,扶他到书房床上,他说了一句:我心已死。王爷的心真难懂啊,看来,这刘小姐,即是一味毒又是一剂药啊。李元瞟了一眼李言焕,心里暗暗叫苦,这以后,主公的心思怎么揣测呢。

这几日,我的心情很低落,可能是已知他已有发妻的事,觉得有点失望,脸上的笑容也少了。

秋娘一进门就见女儿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沉思,连她进屋了也不知道,直到秋娘拍了拍她的肩膀,菁儿才晃过神,

“娘,您来了。”

秋娘点点头,坐在了女儿的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乌丝,叹道:“女儿大了,有心事了,对吗?”

菁儿看向秋娘,虽然菁儿不曾将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娘,但毕竟此身由秋娘所生,理应要孝顺,对于这个从父从夫的传统女人,菁儿很心疼她,毕竟在这个空间里,双亲是真正的在心疼自己,菁儿轻笑道:

“母亲不用为我担心,女儿知道怎么办。”菁儿知道秋娘已了然,而她既然未说明,那就表示她不满意这个事实——做妾。菁儿也知道自己不会委屈自己,也不会伤害别人,她自己不允许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所以,一定要断了自己对诚王爷的想念。菁儿怎会不知这其中的道理呢,只是她不知道怎么跟秋娘去解释,因为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十四岁小姑娘。于是,她伸过手,拍了拍秋娘的手背,说:“娘,不用担心我。”

秋娘细细地看着菁儿,轻轻地为其拂开前额的留海,笑言:“我女儿真是一个美人啊,好久没有好好看看你了。长大了,再过两年,该嫁人,菁儿想嫁什么样的人啊?”

不知觉的,一张冷峻地,似用刀刻的脸,显现到菁儿的心中,不,不能想他,菁儿笑了笑,说:“娘,上回女儿说了,不嫁。陪着爹爹和您,如果我嫁了,那家里这么大的生意怎么办,你们还想给别人啊,我可不允啊,这生意也有我的心血呢,娘,别再谈这个了,爹在干嘛呢,好久没见到他了。”

说到刘易之,秋娘也是心头一紧,夫妻二十多年了,她怎么会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干嘛呢,都担心了二十年了,却也平安无事,但是,近期,秋娘特别觉得心头有些郁闷,而丈夫这段时间更是行事神秘,有时候半夜才回。问他在干嘛,总说米行内有些急事在处理,但是,秋娘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于是对菁儿说:“菁儿,明日陪母亲去静月庵许个愿吧”

菁儿点点头,心想,是啊,去许个愿让心境平静一下也好。

今天晴空万里,风和日丽,是一个外出郊游的好日子,寄月今日一身男儿装扮,很是精神。而在她身后跟着更为俊朗的男儿,白衣锦袍,头束白玉发带,白嫩的皮肤光滑健康,怎么看也不象个男子。寄月皱着眉看了半天,终于轻声说:“小,少爷,你跟夫人一起上桥吧,装什么不象什么。”

果然,那个跟在寄月身后的俊男儿,就是扮成男装的我——刘陨菁,我摸了摸脸,嘟着嘴轻声说:“这长得白,是我的错吗,我也不想啊,但是怎么晒也晒不黑,这只能说明本小姐天生丽资。”

“那就索性就恢复女儿本色,别弄个不伦不类的样子,小,少爷,让人盯着看很难受的。”寄月朝街边一些女性目光呶了呶嘴。我转头看了看,笑着问:“事实证明,本少爷我比较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啊,引来狂风浪蝶无数,阿寄,帮本少爷挡着点”说完,我抬起脚也不管寄月那憋笑的样子,走到轿子边上,与轿内的秋娘说着话,这一行六七人便朝着静月庵去了。

桥了在庵门停了下来,秋娘在我的搀扶下出了轿,而静心师太已在门口等候,见我们进门后,忙十指合一,迎进门内。

“阿弥陀佛,施主路上可好啊?”

“多谢师太关心,一路平安,”秋娘回礼道,“今日来祈平安福的。”

师太微笑道:“哦,正好诚王妃也在庵堂内为老王爷诚王爷祈平安福呢,请夫人稍等即可。”

秋娘点点头,微笑道:“请师太自便,我与小女在内堂等候便是。”

师太欠了欠身退下,在经过菁儿身边时,瞪了她一眼,说:“菁儿现在越来越不象话了,怎么穿成这样就出门了?寄月,你是怎么伺候你家小姐的。”

寄月笑言:“麽麽,小姐的脾气您还不清楚啊,她可觉得她今天俊得很呢。”

“俊?何以见得啊,”师太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调皮的对着她吐了吐舌头,却不理她,师太摇了摇头,叹“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心啊”师太便跨出门去。

寄月欺身过来,说:“小姐,我说的吧,没几个人认可你。”

“哼,没眼光,娘,我想出去走走,麽麽回来时,让寄月来喊我吧,我在后园里。”说完便出了门,把秋娘的嘱咐留在了身后。

后园里可有我种的宝贝呢,每次来庵内,总会来看看。哇,长那么高了啊,那次去后山玩,无意之中发现这株茶花树苗,而且快枯蔫了。看见这茶花树,我顿时热眼盈眶,因为我本身的家乡,乡花就是这茶花,自来这时空后,浓烈的思乡情无时无刻地折磨我,让我真想一无反顾的再求那位智多星让我穿回去,但是,每次都是想到了秋娘和刘易之的脸,让我压抑了心中的想念,自从山上移下了这株茶花树苗,这便是我跟二十一世纪唯一的关联了,看着它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原来它本色是红色的啊,我用双手捧着那几朵,象是怕它们会跑似的,开心地说:

“各位花妹妹们,等你们再强壮一点,本人将你们带回家,到时候再好生对待,你们一定要争气啊,多养几朵花啊,现在你们可是珍稀得如熊猫呢,我去后山找过了,好象没有同伴了。”我不断的浇着水在它的根部。

“公子,这水多浇不易啊,你看,这茎都快浸入水中了,这样容易烂。”有人提醒我,我马上停下了手上的瓢,差点杀死我的花妹妹,我抬起头,望着来人,想道个谢,这一看,让我也惊艳了刹那间。这位姑娘明眸善睐、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纤玉手,而且浑身透着那贵气。而对方也明显为自己的外貌所一惊,这时,旁边走上来一位婢女装扮,将一件披风披在那人身上,关心地说:“诚王妃,外面凉,披上点吧。”

我心里一惊,莫非她就是诚王妃,果然与众不同,与诚王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诚王妃看了一眼眼前的姑娘,想着,若是扮回女装,那该有多美啊。她朝菁儿笑了笑,点点头,便随着身边随从走了。

而我还楞楞地站在那儿,自形惭愧,这诚王妃果然名不虚传,怪不得,诚王爷到现在还未曾娶妾,有这样的人儿在身边,夫复何求啊。我自嘲地笑了笑,真是自不量力,好在,现在为时不晚。

李元远远地看着刘陨菁,美女就是美女,打扮成男装,就成了帅哥,这种人儿此生遇上一个,那此生足亦。李元眼中也有了少许的赞赏,忽儿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李元啊李元,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想跟主子去抢女人了,”拍一下不够,李元还对着自己的胸口打了一拳,以示惩罚。摸着胸口,李元转身走了,该跟王爷覆命去了。

听完李元的汇报,李言焕背着手,看着窗外繁星点点,皱眉沉思,半晌未出声。李元早已汇报完毕,就等着李言焕的命令,见他未出声,也不敢打断他的沉思。直到李元觉得脚有点麻了,想换个姿势,没想到就这一动,李言焕转过了身,目光如炬地看着李元,李元无辜的看着王爷,想着,难道换个姿势打扰到你了?没想到,李言焕疾步往外走,说:“走,去刘府。”

李元忙跨了几步,后来看见床上的白袍,便随手拿在了手上,想着外面露水大了,给王爷准备着。外面,李言焕不耐烦的骑在了马上,等着他,李元将白袍递给了王爷,说:“主公,披着点,这天冷着呢,”

李言焕皱皱眉,说:“你何时变得这么婆妈了。”嘴上这么说,但是,也将袍子穿在了身上。

月光下,有两骑白马风疾电策的从街道闪过,来到了刘府前,李元上前递了名片,不一会儿,刘易之等人急忙开了大门,站在门口进行迎接。

“不知王爷驾到,刘某真是该死。”刘易之一鞠到底。

诚王爷扶起他,“不知者不罪,但凡,有错改之之人都会有继续之机。”李言焕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着刘易之。

“刘某诚恐,只有王爷一句话,刘某死也甘心。”刘易之再次一鞠到底。

“哈哈哈,刘员外见外了,本王此次深夜造访实为了军粮一事,事关重大,故打扰到员外及家人了。”李言焕环视了一圈,无她。

随着刘易之的带领,李言焕来到了大厅,丫环上了香茗,喝了一口,李言焕道:“经本王观察,员外的米行完全有资格为皇上的铁骑军提供军粮,明日,本王就将此奏折呈给陛下。员外在十日这内,提供十万担上好米粮,等皇上批复下来后,次日本王将拨一半的费用给员外,另一半,十万担米粮到货后,支付。”

刘易之疑惑地探问道:“十万担?够了?”

“这是第一批,本王要看看质量,再决定大批量的。怎么,员外嫌少?”李言焕盯着刘易之,若有所思,也若有所指。

“哦,不,不,草民只是问一下,因为要按需求量进行采购,故多嘴问一下,哪敢嫌少啊,诚王爷将这笔生意交给草民,也是信得过草民,草民怎么敢嫌少,草民只是想如何能更好的为王爷服务。”

“哦,原来如此,好,本王不打扰员外休息了,就此告辞。”李言焕站起身,余光却朝内堂瞟了一眼,接着扫向了李元。李元接着目光,立刻反应过来,问道:

“主公,可否先行一步,呃,员外,可否借用一下茅厕?”

“哼!”李言焕寒着脸,已有不快之意,而李元却尴尬地站在那儿左右为难。刘易之也是场面中的人,这李元是诚王爷的手下红人,可得罪不起,如这次能帮他圆话,估计以后也会获得不少好处,想到这儿,刘易之马上上前,讨好的对着诚王爷说,“诚王爷,要不到草民后园去走走,那儿小女种了一些花花草草,虽不及王爷府中的高贵,不过,也极有一番景色。”

李言焕冷冷的瞪了一眼李元,转身就走了出去,刘易之忙跟着走了出去,还回头看了一眼李元,李元感激的朝刘易之点了点头。刘易之点点头回头便陪着李言焕走向了后园,而李元借故一个人出了大厅,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刘府的书房。四周看看没有旁人,便用内力震断了挂着的锁,开门进了书房……

刘易之引着李言焕来到了后园,带着诚王爷向他介绍着花花草草,而似乎这位王爷对花草也很有兴趣研究,不断的问着名字,好在平时菁儿也经常在自己面前吹吹牛,所以,耳濡目染也算是有一点研究。李言焕看着刘易之紧张的表情,笑道:“员外别介议,老王爷一直想在后园也建一个这样的后园,本来,本王觉得花花草草浪费时间,但是,来到贵府一游后,也有很大的兴趣,原来,这些都是刘小姐设计的啊?那本王有一个不请之请,”李言焕停顿了一下,说:“可否请小姐过府一叙,给本王的后园给点建议啊?”

“啊,这样啊,”刘易之面显为难之色,他不想把菁儿拉进来,但是,也无法拒绝面前这位重要人物,“好,草民择日让小女去王爷府中,只怕小女生性愚钝,不能给王爷有所帮助啊。”

“员外客气了,刘小姐兰心慧智,青城内人皆所知,员外何必过谦呢”

“诚王爷过奖过奖了。”

这时,李元跟着一名下人,疾步来到李言焕面前,李言焕目光如炬,面无表情,冷冷地问道:“都办完了?”

“是,让王爷久等了,属下真是罪该万死。”李元懊恼地回答。

“哼,这么多事!”转身就走,李元一句话也不敢说,直感激的朝刘易之笑了笑,抱了一拳,马上跟着诚王爷走了出去。

待送走诚王爷后,刘易之马上吩咐关闭府门,再不见客。马上疾步穿出中堂来到了隐蔽的书房,仔细的观察周围的环境,未曾有异样,后又拿起门上的挂锁,完好无损,刘易之环顾四周,未有声音,便摸出钥匙,轻松打开锁,进了书屋

4。第一卷…四、相知

月光下,李言焕若有所思的在马上未说一句,却未向王府前进,李元见主公此种情景,更是不敢搭一句话,但紧紧跟着王爷。就这样,主仆两人不知不觉来到外郊青湖边,这青湖是青城外郊的一处风景,经常有年青男女来湖边约会,而今晚也不例外。见来了两个男人,而且其中一个长得如此英俊,但冷得让人胆寒。来到了湖边,李言焕下了马,将马绳交给了李元,手反负在背后,脸朝着月光,白袍锦袖,显得那么出神。

李元拴好马,走了上去。“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李言焕似问不问的说。

“啊,主公,您问我啊?”

“本王是不是太过于感情用事了,但是,那是她的父亲,我不想以后她恨本王,机会给了,珍惜不珍惜却是他的事了。”李言焕那一双冷酷的眸子却浮上了一层温情,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的感情,为了她,将本该做的事一拖再拖;也为了她,一次次的想去刘府冒着打草惊蛇的危险,只是想再见一见她;为了她,他弯腰为她亲自穿鞋……现在竟然为了以后她不恨自己,竟然给了刘易之一次机会,他到底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优柔寡断,为什么一遇到关于她的事,自己便会失了主意,没了方向。

“已经十日未见到她了,不知她现在在干什么呢?”李言焕自言自语,“李元,本王现在很是想她,怎么办?”李言焕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李元。李元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一眼主子,得到主子的许可,一抱拳一弯腰,回说:“卑职遵命!”说完就退下了。

李言焕抬头看着月亮,转身翻身上马策马向着远处去了。

寄月小跑着过来告诉我,诚王爷来府上了,我好高兴但也有些伤感,想见他但又怕见了后再次沉轮,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了半天,忽儿站了起来疾步来到门前,刚想推门,门外秋娘问道:“女儿睡了吗?”

自我懂事以来,秋娘从来没有夜里到访,肯定是有紧急的事,于是回道:“娘,请进吧,女儿还未睡呢。”

秋娘推门进入,脸上带着愁云。寄月见秋娘进房,便告退将门掩带上,秋娘愁云满面地看着菁儿。

“娘,今天您是怎么了?”我很担心,今天的秋娘有点反常。

“菁儿,我有一个很不好的感觉,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你爹这段时间有跟你说过,目前到底在忙些什么吗?”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这段时间因为惦记着诚王爷的事,到是把爹爹和娘给忽略了,现在经娘一提醒,确实,这段时间爹爹老是窝在米行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于是问道:“是啊,娘,爹爹这段时间到底在忙些什么啊,他也未曾与女儿说起过。”我想了想,说:“娘,今晚——诚王爷来过了?”

“是啊,”秋娘看了看女儿,眼中带着慈爱。

“不知诚王爷此次来找爹有何事啊?”

秋娘摇摇头,说:“菁儿,我就是担心你爹在做什么危险的事,原来,他不管做任何事,都会跟我们提起,而关于此次朝廷购置军粮,除了一开始诚王爷请我们过府一叙时跟我们提及,而后,却只字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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