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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个性是变性,变你们的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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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铃从沙发上起身,拉伸了一下筋骨,确定自己完全被修复了,才朝众人笑着点点头:“他又耍小性子了,我去看看。”
荼毘抬手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别玩得太过火,早点回去。”
“明白。”
渡我被身子眼看没戏看了,无聊地趴在吧台上看黑雾调酒,随口问道:“弔和小铃是青梅竹马吧。”
黑雾立刻停下了动作:“谁说的?”
“小铃说她小时候就认识弔了。”
黑雾反驳道:“她小时候就认识我了,难道和我也是青梅竹马?”
“黑雾先生,”荼毘也在吧台边坐下,开了一瓶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大口后才慢悠悠地说道,“你就别老黄瓜刷绿漆了。”
“荼毘,给我出去!”
“别这样嘛,快过年了,情绪变化太大会引起血压升高的。”
渡我被身子好奇地说道:“黑雾先生的情绪似乎只有在小铃过来时才会变得很激动。”顿了顿,又问,“可是小铃没做什么啊。”
——哼,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才怪。
星野铃七岁遇到All For One那年,在敌联盟过了一个寒假的时间,每天一边逗弄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死柄木弔,一边写着寒假作业。黑雾那时还是个没谈过恋爱的小伙子(当然现在也没谈过),作为两人的保姆服务着,看到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姑娘,按照道理应该父爱泛滥有如火山喷发,但是他没有。
他觉得这丫头很邪门。
异常之邪门。
异常邪门的丫头在第一次看到他时就惊讶地跳了起来:“呀,鬼斯!不对,是瓦斯弹!”
鬼斯和瓦斯弹是风靡日本多年的动漫和游戏《神奇宝贝》里的两只神奇宝贝,黑雾在三岁后觉醒个性后,脖子以上就变成了一团黑雾,很像是把鬼斯戴在了头上,因而从记事起就被人整天“鬼斯”“鬼斯”的嘲笑着,长年累月的校园暴力逐渐养成了他反社会的人格。
叫鬼斯就算了,现在还叫他瓦斯弹?
他和瓦斯弹根本不像好吗?
黑雾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
但还没完,邪门的丫头欺软怕硬,不敢对All For One造次,就经常拿他来练习自己的个性。黑雾时常在走进厕所时,才发现自己又被性转了。
最惨的一次是他带星野铃和死柄木弔去泡汤,星野铃在男浴室门口将他性转成了女人,然后他进去了,脱光了才发现……
事后他愤怒地要揍她,但死柄木护她:“小铃还没有控制好自己的个性,她不是故意的,黑雾你不能打她。”
死柄木弔当时无知胆小又善良,被星野铃可怜兮兮的模样蒙蔽了,激动之余竟然哭了起来,星野铃也跟在他后面干嚎,吵得All For One连觉都睡不成,沉着脸问他:“黑雾,我让你打孩子了吗?”
猪都知道棍棒底下出人才的道理,但All For One似乎就是不明白,他对死柄木弔可谓是无脑宠,坚决不打不骂,不想练习就不练习,不想学习就不学习——一度让黑雾怀疑All For One究竟是把死柄木弔当成继承人培养还是当成废渣培养。
All For One不准黑雾打孩子,黑雾只能尽量远离星野铃,避免和她有任何肢体接触,哪怕有一次被她追着玩具车不小心撞到一下,也要摸一下自己的生?殖器还在不在。这个举动引起了All For One的误会,他第一次用一种无比嫌恶的眼神看着他:“黑雾,你那点破事去你房间里弄,你不知道他们还是小孩子吗?你还是人吗?”
黑雾心想,All For One虽然做着颠覆社会的事,是个变态,但却不是性。变态,否则早就采纳星野铃的建议,将欧尔麦特变性之后囚禁起来,强X后让他生下自己的孩子……妈德,好壮硕好带感好羞耻的相爱相杀——打住!这场面过于辣眼睛,这种邪恶的计划他一个成年人都想不到,年仅七岁的星野铃是怎么想到的?
她真是邪天下之大门!!!
邪天下之大门的星野铃欺负不到黑雾,开始变着法子戏弄单纯的死柄木弔。
死柄木弔没有任何玩伴,好不容易认识了星野铃,眼巴巴地盼着她跟自己玩,对她是言听计从,绝不反抗。
有一次死柄木弔摔了一跤,不小心亲到了黑雾养的小狗小花,星野铃哄骗道:“你亲到了小花,它肚里会有你的孩子,你要娶它。”
死柄木弔急了:“我不想娶小花。”
星野铃撇嘴:“渣男。”
死柄木更急了:“我想娶你。”
星野铃的嘴撇得更凶了:“做梦。”
那天星野铃十分生气,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都不肯搭理死柄木,后者眼巴巴地道歉:“小铃,你能不能不生气了?我做什么都可以。”
星野铃反问道:“那你愿意娶小花了。”
死柄木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只要你不生气,我娶它。”
星野铃这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个好男人了。记住,即使是一条狗,也不能辜负。”
没过多久,小花真的生下了三条小狗。死柄木弔抱着一窝小狗嚎啕大哭,惊得All For One又以为黑雾在打孩子了。
死柄木把小狗给All For One看,哭着说道:“老师,小花和我生了孩子,我当爸爸了。”
All For One嘴角疯狂抽搐:“即使没有生殖隔离,你也还没具备生育能力啊。”
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后,All For One让黑雾给已经十岁的死柄木弔粗略地普及了性知识。
不求他为敌联盟开枝散叶传宗接代发扬光大生生不息,只求他至少别丢份到给动物喜当爹。
黑雾思及往事,仍然是一肚子火。
当初他花了三天时间,才让死柄木弔相信那三条狗不是他的孩子!
*
“你还在生气吗?”
星野铃站在沙发前,看着躺在沙发上摁着手机的死柄木弔,后者根本不看她,专注地打着游戏。
“其实阿尔卑斯山的星星真的没什么好看的,我在那里还感冒了。你想去的话,明年夏天我就用我家的私人飞机带你去,嘛,别生气了。”
星野铃拍了拍死柄木弔的手,他的手机瞬间滑落,砸在了他胸口的肋骨上。
他没再拿手机,睁着两只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不去。”
很明显在赌气。
星野铃想起了小时候在敌联盟的旧据点,她通常是赌气的那个,而死柄木弔是负责道歉的那个。
“我现在有点明白你那时的心情了。”星野铃脚尖一转,在房间里的桌子前停下,这上面摆着很多只手。
她第一次看到时,死柄木弔就和一堆手蹲在角落里,她还以为死柄木弔是人体组织收藏家,后来听All For One说这里面有他家人的手。
因为没办法把尸体保存着,就捡了他们的手,带在身边,假装一家人还生活在一起。
知道了这件事后,星野铃就没觉得恶心了,甚至还给死柄木弔出了主意:“你可以把他们装在身上,这样他们牢牢地握住你,你就不会寂寞了吧。”
死柄木弔父亲的那只手被他装在了脸上,在他还是个喜欢花儿和小鸟的童话男孩时,他的父亲就用那只手轻抚他的脸颊,温柔地说道:“小弧,你要永远平安快乐。”
当年若是英雄后人的身份没被扒出,若是家族未遭灭门,若是父母不死,若是他没在孤立无援中熬干了希望,他也就是个普通的男孩,继续种种花,养养小鸟,每年都坚持把自己的零用钱捐给北海道的贫困小朋友,抱着世界和平的愿望长大。
命运却不曾那么安排。
星野铃从死柄木弔父亲的那只手上收回视线,唇角扯出一抹笑意,俯身靠近死柄木弔:“你再生气的话……我就要亲你了。”
这句话让死柄木弔身躯一震,顿时不知所措起来,他想要伸手挠脖子,可是星野铃的长发落在了他的脖颈间。
更痒了。
但他没有动。
星野铃开玩笑道:“如果你觉得紧张,可以闭上眼睛。”
死柄木弔眨了眨眼睛,缓缓闭上了。
这回轮到星野铃震惊了。
他居然很期待的样子。
难道他一直很在意自己的初吻给了狗这回事……
星野铃看着死柄木皱巴巴的脸,皱巴巴的嘴,做了一番心里建设,还是下不去口。
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讲究啊。
明明自己给他送了一堆护肤品,全是迹部景吾同款,他就不知道拾掇拾掇自己吗?
这干裂到起皮的嘴唇,皱成一团的皮肤,整张脸上都找不到一块不干燥的地方。
要从哪里下嘴啊?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三个关于小英雄的同人预收,感兴趣亲可以点击专栏收藏一下:
1。《'综'一键更新未婚夫》这里的女主是个霸道女总裁,是个专门谈恋爱的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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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综'爆豪今天相亲没?》唯一一篇已确定男主的,CP是绿谷的女儿,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爆豪叫绿谷爸爸,写了一章可以试读一下。
*
稍微扒了一下陈年往事,现在也能知道黑雾为什么对她反感了。
死柄木对星野铃的感情,依赖多过喜欢吧(这家伙真的懂什么是喜欢么)铃的青梅竹马不是他是迹部景吾惹。
嘛,多一点评论嘛,让我知道你们喜欢我嘛,好不好伐(づ ̄3 ̄)づ
第24章 他喜欢的荞麦面
最终落在死柄木弔脸上的,不是轻柔的吻,而是他父亲的手。
“刚才志村叔叔问我,是不是又和你吵架了。”
星野铃仔细将这只断手在他的脸上摆好,死柄木弔睁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我告诉他,我们不会吵架的。”星野铃倾身靠近,眼神闪了闪,“你会听志村叔叔的话吧?”
对于星野铃来说,把一只断手当成人类对待,并称呼它为叔叔,在一开始是很困难的事,但这玩意却是死柄木弔的信仰和心灵依托。
她回想起第一次见到死柄木弔时的场景,他带着一堆手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普通的小孩见了那么多断手肯定会感到害怕,但星野铃不怕,她只是下意识地觉得有点厌恶,这份厌恶感被她用孩童的天真掩饰过去了,她假装好奇地问:“他在扮演千手观音吗?”
如果不是All For One让她和死柄木弔交朋友,她恐怕不会想再和他说一句话,那个时候的自己虚伪又狡猾,死柄木弔单纯又胆小,是两个天差地别的极端,倒也玩到一块去了。
死柄木弔对她很好,很听她的话,后来还指着其中一只断手给她介绍:“小铃,他是我父亲。”
星野铃点点头,在那只名为“父亲”的断手上放上了一朵鲜艳的玫瑰花:“叔叔好,希望您也喜欢玫瑰。”
她逐渐明白断手对于死柄木的重要意义。为了让死柄木把他父亲戴在脸上,星野铃支了很多招。
第一个招是用胶水粘,这个效果立竿见影,怎么晃都不会掉下来,可是死柄木邋遢归邋遢,也是要刷牙洗脸的,把断手从脸上扯下来时,扯掉了一层皮肉,反复几天后,黑雾看不下去了,给死柄木脸上涂了药膏,让他们再想别的办法。
第二个招是用细绳把断手绑在脸上,五根手指的指缝间都穿了细绳,牢牢地固定在了死柄木的后脑勺上,可是想要让断手不晃动,细绳必须绑的很紧,久而久之,死柄木面部血液不流通,直接昏了过去。
第三个招是在断手的断口处插一根木棒,死柄木用嘴叼着那根木棒,想说话时就把木棒从嘴里拿下来,可是这样又很像是在吃一根烤大·鸡爪,太不尊重死柄木的父亲了。
第四个招是把断手的两根手指插。进死柄木的鼻孔里,他要呼吸就张嘴呼吸。这样做之后,取拿方便,不会粘皮肤,也不会造成血液不流通,但死柄木原本就干燥的嘴唇因为张嘴呼吸更加缺少水分,直接干裂出血了,只好也作罢。
最后星野铃没有招了,直接把断手摁在死柄木的脸上:“要想留住你父亲,只能靠你自己的力量。
死柄木大气不敢出,像只猫咪一样弱弱地嗫嚅:“小铃,这样我难受……”
星野铃坐下打游戏,边玩边说:“活用脸部肌肉的力量吸住它,我相信你能做到,我会训练你的。”
整整两个星期的时间,她都在训练死柄木用脸部肌肉吸住断手的基础练习,后来死柄木进步了,又让他用脸部肌肉吸住断手并大声说话。
到两人分别时,死柄木已经能灵活自如地吸住断手了。
那天,他十分开心,舒展了皱巴巴的笑容,对她说:“小铃你看,我跟你说话时,父亲也不会掉下来了。”
星野铃语重心长地教育他:“还不够水准,你要做到又唱又蹦又跳的时候还不让你爸掉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要勤奋练习,不可以偷懒。”
“你要走了吗?”
“我在日本的假期过完了,得回英国继续上学了。”
“上学?”从来不用去学校的死柄木有点懵逼,“不能再留下陪我玩了吗?”
“我姑姑不会同意的。”星野铃歪着头想了想,说,“你是你老师的弟子,以后都是要反。社会的,我暂时还不能让我姑姑知道我们是朋友。”
死柄木不太听得懂她的话,只知道他好不容易交到的、唯一的朋友要离开了,难过到哭泣。
星野铃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每年寒假,我都会回来看你的,平时也会打电话给你。”
死柄木还是哭。
黑雾也安慰他:“死柄木,你还会遇到更好的女孩子,我们这个帮派还是很有女人缘的。”他完全忘记自己是母胎单身,All For One也是个老光棍的现实了。
星野铃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这句话,回过头突然用骄傲到不可一世的语气说道:“死柄木弔,你不会再遇到更好的女孩子,我就是最好的。”
……
往事浮现在眼前,星野铃弯了弯唇角。
她那时候是迹部上身了吧,那么自信笃定。
她低下头又看着已经成年的死柄木弔,她好像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他。
他长得真心不难看,头发蓬松,摸上去很柔软,面容清秀,眼睛是漂亮的红宝石色,翘起的嘴角带着几分孩子气。
就是有点干燥。
干燥到让人无从下嘴。
“志村叔叔让我新年的时候,给你买一个大蛋糕。”星野铃歪着头问,“你要上面加什么图案的?”
死柄木弔还是没吭声。
这个没等到的初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那就做小兔子打鼓的吧,我会连同玫瑰花一起准时送来的。”星野铃打开窗户,跳上了阳台,“我先走啦,下次见了。”
直到从窗户都看不到她的身影后,死柄木才慢慢坐起身。
他扶住脸上的断手,轻声自语道:“父亲……弄断她的腿,她是不是就只能跟我玩了?”
*
星野铃有时候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她在去给雄英的学生解除性转时,换了身衣服,并将原先那身安德瓦付钱买的衣服放在了自己租给荼毘的公寓里,保存的完完整整。
她回公寓里冲了个澡,荼毘虽然常住在这里,却从来不会动她的东西,两人的物品都是分开用的。
荼毘偏好用草莓味葡萄味各类水果香型的东西,而她用的洗发水、润丝精和沐浴剂都是无香型的。她从来不喜欢在身上留下任何味道。
冲完澡,星野铃打了个视频电话给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早把她的手机打爆了,不过她刚才在敌联盟时一直没接。
视频接通,是迹部那张微有愠色的脸。
“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刚才在泡澡啊。”星野铃把手机支在茶几上,拿起毛巾开始擦头发。
钢琴博物馆被糟蹋成了那样,迹部肯定会起疑追责,但她也有办法抵赖。“我看到有可疑的罪犯进来了,就立刻逃走了,毕竟我不是英雄,没必要留在现场送死。”
她朝迹部展示了自己的手臂,因为冲淋热水而浮现出一层樱花般的粉白,转了转,上面手链被晃得叮叮作响。
“哥哥,等我入学雄英时,会给我解开一条链子吧?”
她抬头,对上迹部深沉平静的眼睛,又问:“那个罪犯怎么样了?抓到他了吗?”
“安德瓦打碎了他的手臂和双手。”迹部盯着着她细白灵活的手腕,许久才移开眼,“但还是被他逃掉了。”
“可惜了。”星野铃微微笑道,“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们要对英雄们有信心。”
“星野铃!”
迹部在连名带姓的叫她时,就意味着心情很不好了。
“哥,你怎么了?”星野铃放下毛巾,拿起梳子开始梳头发,“对我还这么生疏吗?”
“你跟那个人有没有关系?”迹部问这话时语气里已经有了真正的怒意,“你究竟知不知情?”
星野铃慢慢仰起脸。
“哥哥啊,你是相信我多一些,还是相信你那个秘书柳莲二先生多一些呢?”星野铃心想恐怕是柳莲二又拿了些不利于她的资料给了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自从招了这个精明的秘书之后,她的行动多有阻碍。
“你到底在担心我什么呢?是不是在担心我像我父亲那样误入歧途,最后含恨而终?”
星野铃的态度很随意,但字字句句都是精心琢磨过的。刚才迹部仅仅只是有些愠怒,现在已经是恼怒了。
“如果被我发现你做了出格的事,我会立刻把你送回英国。”
“这话说的好像到了英国我就做不了出格的事了,哥哥你小看我。”
“星野铃!”
“开个玩笑嘛。”星野铃见迹部的耐心快到极限了,立刻端正了态度,柔声说道,“哥哥,你要对我有点信心,英雄的妹妹是永远不会误入歧途的。”
从一开始就站在歧途,哪来误入一说?
迹部的脸色稍微和缓了些,叮嘱了几句后,问道:“这次的跨年,要和我去英国吗?”
“不去,留在日本陪朋友。”
“男的女的?”
“重要吗?”星野铃眉眼弯了弯,“性别在我这里不是障碍,我可以帮他们自由切换。”
“你给本大爷滚回来!”
“手机快没电了,挂了挂了。”星野铃将食指和中指压在唇边,朝迹部抛了个飞吻,然后挂了视频,“哥哥晚安,学校我会准时去报道的。”
再次回到轰家时,距离天亮只差一个小时了。
星野铃没有再睡觉了,只把床铺弄得乱七八糟,然后坐着思考如何正确地离开轰家。
原本打算拿到扇子后一走了之,现在扇子是拿到了,但她很快就要去雄英念书了,万一碰到轰焦冻要怎么解释?
一个弱智突然失踪,然后变正常了,还成了他的校友,他肯定会一直追问自己关于工藤新一的下落。
工藤新一应该已经死亡了,她交不出人也编不出理由……要怎么做才能解决这件事呢?
没过多久,轰冬美过来叫她起床了,她假装没睡饱的样子,将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坐在镜子前边打哈欠边任由轰冬美给她编头发。
从轰冬美絮絮叨叨的诉说中,星野铃知道了轰家的一些情况。安德瓦和妻子轰冷育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原本应该是一个幸福的六口之家,但是妻子轰冷常年住院,身心状况都不太乐观,大儿子轰灯矢已经不在了,二儿子轰夏雄上大学交了女朋友后就在外面租了房子,小儿子轰焦冻基本住校了,只有安德瓦和轰冬美两个人住在偌大的宅子里。
安德瓦外出巡逻或是出任务不回来时,宅子里就只有轰冬美一个人。
“小铃子,幸好现在有你陪我了,姐姐真的好开心。”
轰冬美抱着星野铃,在她的颈窝边蹭了蹭,“不要离开姐姐了,以后小铃子就嫁给焦冻,一直住在这里好不好?”
“绝对不行!”和式的纸门突然被拉开,巡逻并追捕了一夜犯人的安德瓦回来吃早饭,就听到这么一句让他牙疼的话,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找到她的家人就送她回去。”
星野铃不满地哼了一声,轰冬美见状没有再说话,很快就做好了早餐,荞麦面配绿豆团子。
星野铃围着轰焦冻小时候用的口水巾,有点后悔装弱智装的太用力了,口水巾上的樟脑丸味特别浓烈,让她有点窒息。
对于早餐吃惯了香肠焗豆牛肉的她来说,荞麦面是很新奇的食物,凉凉的,QQ 弹弹的。虽然味道一般,但胜在第一次吃,觉得很好玩。星野铃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好好吃啊!”
“焦冻也最喜欢吃荞麦面了,以往每次过年他都要吃五木牌荞麦面,他只喜欢这个牌子的。但是这家食品公司的荞麦面半年前停产了,我只好买了其他牌子的荞麦面,真遗憾。”
安德瓦不以为意:“荞麦面啊,都一样吃。”
“味道不一样的啦,焦冻和妈妈都喜欢五木牌荞面,他们平时也都经常吃呢。怎么说停产就停产了呢,唉!”
轰冬美提到自家母亲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看了安德瓦好几眼后欲言又止。
“冬美,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爸爸,那个……这次过年,能不能跟我们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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