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个性是变性,变你们的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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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野铃委屈地盯着轰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阿姨，我不想坐牢。”
　　轰冷默了片刻，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去道歉吧。”
　　“把钱给人家，然后好好道歉。”
　　星野铃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有点怕。要是人家不原谅我，我怎么办呢？阿姨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她的脸上充满希冀，浓墨似的大眼睛忽闪忽闪，让轰冷都不忍心拒绝：“那我问问医生我的情况能不能出门。”
　　在得到医生的同意后，轰冷给星野铃找了一双她的鞋子。虽然有点偏大，但有鞋子穿不用再趴轰焦冻背上，星野铃还是很高兴的。
　　外面下着雪，每人一把伞，星野铃没伞，越过轰焦冻，挤到了轰冷的伞下。
　　“阿姨，你真好看。”
　　这是星野铃由衷的赞叹。
　　轰家的几个孩子出落得都很水灵，安德瓦都那样了，轰冷还能将全家的颜值拯救到那个地步。
　　“小铃也很好看。”轰冷朝她笑笑，“我们这算不算商业互吹？”
　　轰夏雄吃惊道：“妈，你居然知道这么时髦的词。”
　　“我看电视上说的。”
　　“不过妈你是真好看。”
　　星野铃不服气地探出头：“夏哥，那我是假好看吗？”
　　“小鬼你谦虚点行吗？”
　　……
　　回到商场，星野铃不得不面临一个新的窘境，她还没机会和商场的人串通好。
　　她是为了找个理由把轰冷弄出医院，那几个家伙话到嘴边都说不出口，还得靠她这个弱智撑台面。
　　只能见机行事了。
　　工作人员听说她偷荞麦面后刚要数落，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藤原，什么事啊？”
　　“吉川部长，有人偷了几袋五木荞麦面。”
　　“烦死了又是五木荞麦面，见鬼去吧，去报警，让警察处——”
　　被五木荞麦面折腾得要死的吉川敏在看到几人中的星野铃时，“处理”一词被他死死咬住，咽回了喉咙里。
　　自家大小姐，能不认识吗？
　　拜托，死亡凝视他已经感受到了，请别再这样看着他了！
　　星野铃怯生生地缩在轰冷身后：“大叔，你可不可以不要报警？”
　　——吉川，你尽管报警试试。
　　“小铃知道错了，不该偷荞麦面。”
　　——这里都是我家的，我爱拿什么拿什么。
　　“大叔，你能原谅小铃吗？”
　　——吉川，你可以滚了。
　　吉川敏虽然只有二十六岁，却已经坐到了部长的位置，这和他察言观色溜须拍马的能力是分不开的。他看了一下这几人，目标锁定年轻英俊的轰夏雄和轰焦冻——他家小姐估计是想泡这两小伙子中的一个吧，所以才在这里扮弱智小白兔。
　　不管。大小姐开心就好。
　　他是绝对不会向迹部社长汇报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大小姐的死亡凝视都太可怕了啊！
　　“啊，没事，没事的，知错能改，还是好人啊……这位是安德瓦先生吧，祝你们全家新年快乐，安德瓦先生，对不起，请原谅我刚才无礼的话，真的很对不起！”
　　上一秒还神气活现的吉川敏，这一秒已经垂头丧气，轰冬美等人都把此事“归功”于安德瓦：“爸，你吓到人家了。”
　　安德瓦：“……”我做什么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midori的手榴弹，感谢霸道总裁小甜甜的火箭炮。
　　感谢欲晚不晴、梧梧梧桐树的营养液（还有一位小可爱的名字后台显示不出来）
　　轰总：第一次给她选的礼物，真好看，自己都觉得甜。
　　星野铃：然而你钱没带够啊喂！
　　轰总：=。=
　　安德瓦：日常背锅，下章还没面吃。


第30章　轰总的礼物　＇VIP＇
　　“几位客人请稍等；　今天商场有买荞麦面抽福袋的活动。”
　　吉川敏为了巴结星野铃；　使出了浑身解数。
　　他家大小姐最喜欢什么？
　　——玫瑰花。
　　——强者。
　　后面一个就算了，他一个合法商人；　从不做人口买卖，况且能被他绑住的算什么强者。
　　但是前一个；　在现在的局面下也很难送。难不成还用“小妹妹偷了东西还知道还回来，知错能改；　还是好人；　送你玫瑰花作为奖励”的蹩脚理由？
　　小机灵鬼吉川敏开动脑筋；　想出了买荞麦面送福袋的活动；　旁边的导购惊得一句话不敢说——部长疯了；　千万别插话！
　　在吉川敏的张罗下，星野铃他们一人得到了一个福袋。
　　福袋是临时从仓库里翻出来的，连线头都没剪；　但是轰冬美和轰夏雄还是很开心。
　　星野铃打开自己的红色福袋；　里面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千支玫瑰”；　字迹龙飞凤舞；　墨水还没干。
　　其他人的礼品是直接放在福袋里的。轰冷抽中的是一个平安符，轰冬美的是一一盒巧克力，轰夏雄的是一个打火机，轰焦冻是一支钢笔；　安德瓦的……是一个奶嘴。
　　安德瓦脸绿了。
　　“运气爆棚啊安德瓦先生，这个是奶嘴糖；　橘子味的，您可以吃吃看。”吉川敏才不怕安德瓦，他只是出于安德瓦和他家大小姐在一路，才好心给他介绍的。
　　轰夏雄和轰冬美都有点想笑，极力忍住了。
　　实在无法想象安德瓦叼着奶嘴的样子。
　　安德瓦像手被烫到似的，赶紧把奶嘴糖甩给了星野铃。
　　星野铃举起字条给轰冷看：“我抽到的是字。”
　　“哇哇哇哇！终极大奖出现啦，我们这位漂亮的小妹妹真幸运。”早就知道抽奖结果的吉川敏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赶紧让人搬来了一大束玫瑰花。
　　千支玫瑰，十分壮观。
　　轰冬美不由得羡慕起了星野铃的手气：“小铃真厉害啊。这么多花很值钱吧。”
　　星野铃指着安德瓦说：“交给大叔搬吧。”
　　安·搬运工·德瓦：“……”
　　回去的路上，星野铃又向轰焦冻撒娇要他背。
　　好脾气的轰焦冻自然答应，但轻微弟控的轰夏雄很是不满：“你自己不会走路吗？你又不是真正的小孩。”
　　星野铃扁了扁嘴：“鞋子不舒服。”
　　“你又是在找借口吧？”
　　“夏哥，别说了。”轰焦冻蹲下身体，示意星野铃上来，“她又不重。”
　　因为没带够钱，没能给她买鞋子，他已经有点内疚了，她现在穿的是他妈妈的旧鞋子，不合脚确实会不舒服。
　　回到轰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星野铃这一天只吃了早饭，肚子饿得咕咕叫，瘫在榻榻米上，像个大爷似的指挥轰夏雄去给她拿糕点。
　　轰夏雄很想一脚踩扁她，奈何轰冷和轰焦冻都在看着，只能服从指挥。
　　他居然有点心疼自己那个混蛋父亲了，因为安德瓦对玫瑰花过敏，已经打了N个喷嚏了。
　　“爸爸，真的没事吗？”轰冬美看着在院子里洗鼻子的安德瓦，有些担心。
　　轰冷问轰冬美：“家里有抗过敏的药吗？没有的话给他喝点柠檬汁吧。”
　　星野铃悠悠地喝着热茶，心想，他出点事，你们关系才能缓和一点啊。所以，他就吃点苦吧。
　　轰焦冻看着星野铃依旧拖着不合脚的旧拖鞋，站起了身：“我出门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你这个时候出去买什么？”轰夏雄叫住他，“除夜商店街都关门了，没地方买的。”
　　轰焦冻顿了一下：“没事，我去看看。”
　　兴许还开着门呢。
　　他记得星野铃穿着那双鹿皮短靴神气的样子，他知道她喜欢那双鞋，他也是真的想给她买下来。
　　碰碰运气吧，或许人家关店比较晚呢。
　　“真拿他没办法。”轰夏雄叹了口气，无奈道，“到底要买什么东西啊？年前不会准备好吗？”
　　星野铃放下茶杯：“夏哥，我要上厕所，你去吗？”
　　轰夏雄：“别胡说，厕所你也不会上吗？自己去。”
　　“哦。”
　　星野铃确定轰夏雄绝对会远离厕所，才去厕所里拿出了手机，打了电话：“吉川，米花町轻云公园那里的星德鞋城，让它重新开门到今晚十点。”
　　“喂大小姐，你能不能不要提这种很突然的要求啊，你当我是万能的啊！！！”
　　“你能做到，我相信你。”
　　星野铃挂了电话，将手机藏好。
　　她望向窗外，外面的雪已经停了。
　　她知道轰焦冻是去给她买那双鹿皮短靴。这么善良细腻的少年，她不能让他的好意落空啊。
　　等到轰家的晚饭都准备好时，轰焦冻终于回来了。
　　星野铃本来以为他会给自己一个惊喜，偷偷放去她的房间。没想到这个耿直boy直接把鞋盒塞给了她：“那双鞋子买回来了。”
　　真是一个没有情调的家伙。
　　“哇，真好看。”星野铃十分“惊喜”地打开鞋盒，将鹿皮短靴穿了起来，走了两圈后说，“我去厨房给阿姨和冬姐看。”
　　轰夏雄见状问道：“这个牌子的鞋子很贵诶，我女朋友生日我给她买过一双。焦冻你哪来的钱？”
　　轰焦冻喝了口茶：“之前存的零花钱。”
　　“我给我女朋友买鞋前内心挣扎三天，买完还得痛三天，请问你现在感觉如何？”
　　“鞋好看。”
　　“你对她也太好了吧。”轰夏雄撇了撇嘴，“但鞋子不能乱送啊。男人送女人鞋子，是要她跟你走一辈子的意思啊。”
　　轰焦冻差点呛住：“夏哥，你想多了。”
　　“话说回来，她到底是谁？”
　　轰焦冻本想告诉轰夏雄真相，碍于轰冷也在家，没说。轰冷现在状态不错，要是让她知道工藤新一失踪的事，恐怕她的情绪又会失控，而轰夏雄并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爸爸朋友的孩子。”
　　“那——”轰夏雄犹豫了一下，缓缓问道，“确定不是他的私生女吧。”
　　“夏哥，你的脑洞比我还大。”　轰焦冻嘴角一抽，他去年也怀疑绿谷出久是不是欧尔麦特的私生子，“难道我们家里人看到别人关系好，都非往那方面怀疑吗？”
　　“……”
　　*
　　星野铃穿着轰焦冻买的靴子，神气的不行，还跑到庭院里向安德瓦炫耀，后者正在鱼池边喂鱼。
　　“焦冻给我买的新鞋，超级贵的。”
　　“哦。”
　　“焦冻给大叔买了吗？”
　　“……没。”安德瓦挥手让她走开，“你赢了行了吧，快让开。”
　　“大叔，为什么焦冻不给你买礼物？”
　　“……”
　　“为什么阿姨住在医院？”
　　“……”
　　“大叔，你欺负过他们吧，像之前欺负小铃一样。”
　　“……你闭嘴。”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星野铃蹲下身体，抱起大袋鱼食，往池子里扔了一颗。
　　“小铃今天做了不好的事。”
　　又扔了一颗。
　　锦鲤在池子里欢快地游来游去，星野铃的声音也变得很轻。
　　“但是小铃道歉了。”
　　星野铃知道安德瓦对于妻子儿女的种种劣行，也看得到他如今的改变。
　　轰冷和轰夏雄他们会不会原谅安德瓦，她不知道。
　　轰冷以后会和安德瓦离婚，还是继续生活下去，她也不知道。
　　但安德瓦想要道歉，最好还是趁早去。
　　因为时间不等人。
　　而人都要往前走。
　　星野铃站起身来，声音洪亮：“所以小铃可以往前走。”
　　安德瓦沉默地看着她。
　　“就像这样。”星野铃突然手一松，整袋鱼食都倒进了池子里，惊动了一池的锦鲤，“手滑了，对不起。”
　　安德瓦愤怒道：“你这是故意的！混账！”
　　……
　　最后安德瓦捉住了星野铃，让她将池子里的鱼食捞了上来才准她吃饭。
　　星野铃添油加醋地向轰焦冻控诉安德瓦的“罪行”，轰焦冻完全没听，默默地嗦面。
　　轰夏雄讥讽道：“你不去喂鱼，会出这种事吗？”
　　“好了，夏。”心地善良的轰冬美还是挺包容星野铃的，“小铃真棒，把鱼食都捞上来了啊。”
　　“嗯嗯，我捞了很多呢。”星野铃喜滋滋地说道，“我们吃荞麦面，一人一袋，但是大叔没有，所以我把捞上来的鱼食都盛给他了。”
　　轰全家：“！！！”
　　轰冬美按住躁动的安德瓦，见他碗里果然是绿油油的一坨，她还以为是安德瓦吃的补品。
　　安德瓦对荞麦面没什么兴趣，不吃也罢，他以为这碗是轰冬美给他煮的特色粥。
　　他已经吃了好几口了！
　　“大叔，我有加盐的。”星野铃躲到了轰冷的身后，“你会原谅我的吧。”
　　绝不原谅！
　　安德瓦在轰冷面前不能再打孩子了，但他也有威胁星野铃的地方：“你，没有压岁钱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轰夏雄：“……”特么说的自己好像发过似的。
　　*
　　夜间很冷，轰夏雄起来上厕所，听到长廊那里传来了轰冷的声音。
　　“小铃说你有话要对我说。”
　　“……啊嗯。”
　　轰夏雄听到安德瓦的声音，瞬间睡意全无，紧张地凑过去偷听。
　　——要是安德瓦说出过分的话，他绝不原谅他！
　　“我……对于以前的行为很抱歉，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简单平静的一句话，在轰夏雄心里激起了千层浪。
　　他死死地捂住嘴，又咬住手指，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他想要安德瓦向轰冷道歉，已经想了十几年。
　　这个家庭很不幸。普通人家欢声笑语的日常，他从未经历过。
　　他是家里的第三个孩子，四岁之后就算是被父亲抛弃了。
　　他觉醒了冰的个性，开心地做了一个雪人给父亲，却被父亲一脚踢碎了。
　　“失败品。”
　　从此没正眼看过他一次。
　　他问轰灯矢：“大哥，失败品是什么？爸爸说我是失败品。”
　　轰灯矢拍拍他的肩膀：“别在意，你还有大哥，你是我弟弟，我会永远保护你和冬美。”
　　他不可能不在意，也知道轰灯矢也不可能不在意。没有哪个孩子是不希望得到父亲的认可的。
　　可是那样的认可他们从来都没得到。
　　哪怕轰灯矢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依然没得到。
　　他永远记得轰灯矢说的最后一句话：“英雄，到底是什么呢？他那样的就是英雄么？”
　　他的弟弟轰焦冻，家里唯一得到父亲认可的人，日子却也不好过。从小被强行训练，他看到弟弟跌倒了，知道做哥哥都有责任，想像轰灯矢扶他一样去扶轰焦冻。
　　父亲出现，让他滚，叫他失败品。
　　可夏雄这个名字明明是他自己取的啊！混蛋！
　　轰夏雄直到轰冷被强行送去医院，才不得不接受事实——他的父亲，从未将他们看作家人。
　　他只是想超越欧尔麦特而已。
　　轰夏雄鼻子一酸，掉下了眼泪。
　　这声道歉迟到了十几年，不，应该是二十多年。
　　他终于听到了。
　　“那个……”
　　他听到了轰冷开口，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我还是说不出原谅了你、已经没事了这些话……”轰冷的声音始终平静且柔和，“但是谢谢你这些年送来医院的花，我很喜欢。”
　　安德瓦眸光微闪，又听轰冷叫他：“炎司。”
　　“新年快乐。”
　　“你也是，新年快乐。”
　　……
　　轰夏雄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抬手摸了摸脸，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旁边递来一张纸巾，他下意识地接过，擦了擦眼泪——
　　“你怎么在这里？”
　　他瞥见星野铃居然也在托着腮在偷听，赶紧将她拖到另一边的长廊。
　　“你在这里做什么？”
　　星野铃小声说：“在等除夜之钟许愿，然后看到夏哥眼睛里进沙子了。”
　　“小鬼，你真的是……”
　　说脑子不好有点不礼貌。
　　但他想到今天轰冷能顺利回家过年，还吃到了她喜欢的荞麦面，他也听到了安德瓦的道歉。
　　虽然总结起来很奇怪，但星野铃确实在其中起到了一点作用。
　　“那什么铃。”
　　“我叫小铃。”
　　“你以后在我们家住的话，住我的房间吧，比你那个杂物间好多了。我很少住家里。”
　　轰夏雄站起身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星野铃在他背后喊道：“夏哥，新年快乐。”
　　轰夏雄没有说话，背对着她挥了挥手。
　　“咚——”
　　除夜的钟声终于开始敲响。
　　1、2、3、4——
　　一声声沉重又悦耳的钟声从很远的地方飘来，让人心平气和。
　　星野铃静坐着，望着院子里的积雪出神。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里。但明天和这里告别，开始新的生活，她同样欢喜。
　　“你在听除夜之钟吗？”
　　轰焦冻在她旁边坐下，递过来一个很旧的汤婆子，“家里没人用这个，找了很久。”
　　星野铃捏着汤婆子，指尖渐渐有了暖意。
　　两人相坐无言，沉默地听着一声声钟声，直到过了午夜十二点，最后一声钟声敲完。
　　“焦冻，我可以许愿了吗？”
　　轰焦冻看着她傻气又认真的表情，问道：“你想向神明许什么愿呢？”
　　“我想和焦冻一起睡！”
　　“不行，神明不答应。”
　　“那，”星野铃歪着头想了想，“我想要焦冻成为最棒的英雄。”
　　轰焦冻一怔。
　　“大叔说我傻人有傻福，夏哥说傻气会传染，既然傻气会传染，那傻福也会传染，”
　　星野铃抓起了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上面，“我把傻福都传给焦冻。焦冻一定要成为最棒的英雄！比最厉害的英雄还要厉害的英雄！”
　　夜色深沉，树影婆娑，她眸光似海，像是把星光揉进了眼睛里。
　　“嗯。”他轻声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青梅煮酒、森森浇灌了营养液。感谢订阅的小伙伴，爱你们。明天更新会晚一点。
　　下章搞事，放心，不会虐。这是一篇沙雕搞笑文，更是一篇攻略文。
　　安·搬运工·没面吃·吃鱼食·给老婆道完歉·心情好·德瓦
　　轰·给女友买鞋挣扎三天·买完还得痛三天·夏雄
　　轰·坚持鞋好看·一定要买·焦冻
　　现在入轰股的，估计以后也要爬墙的，没准过几章就爬去咔酱那里了，所以你们现在说入谁的股我不太信（怀疑脸。jpg


第31章　轰总VS荼哥　＇VIP＇
　　新年第一天的早晨；　轰焦冻穿上衣服；　拉开房门，看到庭院的雪地上；　用红色的玫瑰花拼成了一个巨型英文单词。
　　【Hero】
　　英雄。
　　“焦冻！”
　　星野铃正和一脸不耐烦的轰夏雄蹲在地上堆雪人，抬头看到轰焦冻木然地站在门口；　兴奋地拧下雪人的头朝他扑了过来。
　　“喂，那是我堆起来的脑袋。”轰夏雄看着星野铃穿着漂亮的鹿皮短靴；　在雪地上踩出凌乱的脚印；　就有些心疼；　“别乱踩；　鞋很贵。”
　　“停下。”轰焦冻伸手按住星野铃的肩膀；　避免了和她的亲密接触，别开脸，“我还没洗漱。”
　　“那我帮焦冻拿毛巾。”
　　“不用了；　我自己来。”轰焦冻指着庭院里用玫瑰花拼成的英雄单词；　“那是你堆的吗？”
　　“是！”星野铃骄傲地回答道，“夏哥教我的英语；　说是英雄的意思；　焦冻是英雄，我想送给焦冻一个惊喜。”
　　轰夏雄吐槽道：“笨蛋，一个英语单词都记不住，教了我一个多小时。”
　　“小铃；　你随意玩。”轰焦冻抬起眼皮，扫了一眼玫瑰花；　“但是你之后要负责打扫院子。”
　　“好，夏哥会打扫的！那焦冻感受到爱意了吗？”
　　“……没有。”
　　轰焦冻挤了牙膏，站在一楼的卫生间里刷牙。
　　从镜子里可以看到窗外在雪地里打闹的星野铃和轰夏雄，以及在旁边观看轰冷和轰冬美。
　　轰家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只差一个轰灯矢，就团圆了。
　　他吐掉牙膏沫，含了两口清水，冲洗干净。然后又洗了脸。
　　抬眼时发现安德瓦的漱口杯里空空如也，瞥了一圈后，也没有发现。
　　“奇怪……他的牙刷呢？”
　　*
　　吃过早餐，轰家全体成员以及编外人士星野铃，一起去了附近的日暮神社祈福。
　　星野铃一手牵着轰冷的手，一手拽着安德瓦的袖子，走得两人都有些别扭了。不过任谁看到她脸上傻气的笑容，都不太忍心拒绝，只能由着她胡来。
　　“昨天晚上我做梦了。”星野铃神神秘秘地说道，“一个好梦。”
　　“真巧啊，我也做梦了。”轰冬美笑道，“小铃做了什么好梦啊？讲出来说不定能实现。”
　　“我梦到，焦冻说他想和我一起睡。”
　　时间停滞了一下，众人沉默地看向轰焦冻，轰焦冻立刻纠正道：“我是不可能说这种话的。”
　　“臭小鬼。”安德瓦在星野铃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到了神社不许再胡言乱语。”
　　“噢。”
　　日暮神社是靠近轰家最近的神社，虽然规模不大现在已经没落，但却有着悠久的历史。
　　穿过鸟居，能看到一棵参天入云的御神木。传说曾有一位勇敢美丽的少女，穿越到五百年前的战国时期，在这棵御神木下遇见了她钟情的半妖犬。
　　“这种传说是骗人的吧，人怎么可能和狗在一起？这会有生殖隔离的。”轰夏雄没听完就打断了日暮雄太神神叨叨的诉说，“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