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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个性是变性,变你们的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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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居然摸他!
  他平生最讨厌被摸头和敲头了!
  连他妈摸了他都要骂的!
  “你死定了!”
  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的。
  要不是相泽消太在终点看着,他恐怕就要当场表演炸人了。
  星野铃也意识到这一举动有点轻浮了,收回手边跑边说:“抱歉,刚才没忍住。”
  “老子跟你没完!”
  爆豪丢下这句话就跑远了,毕竟他是要拿第一的人,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星野铃是全班最后一个到终点的,她保留实力,跑得不快,坚持跑完了最后一圈,女生们过来扶她,班长饭田天哉递给她一瓶冰镇饮料。
  绿谷出久问道:“星野同学,你怎么一点汗都没有出呢。”
  跑了二十圈,虽然速度不快,但一滴汗没流确实是夸张了,星野铃只好说:“我是不易出汗的体质呢。”
  “这样啊。”幸好少年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太久。
  她看着他们带着善意的脸,心情前所未有的好。然而这份好心情并没能维持多久。今天是周六,下午半天休息。她在宿舍里思考着这半天是用来睡觉还是用来看书,收到了两封邮件。
  一封来自于苦艾酒。
  苦艾酒在邮件里告知雪莉背叛组织被琴酒处决的事,顺带问她入学雄英是否习惯。
  她在看到这行字的时候放开了手机。
  她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鱼缸里游动的白鱼,过了很久才缓过来。
  ……难怪她前天和昨天给雪莉打电话时,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本来还以为她沉迷做研究忘记了时间,现在想来,有哪一次雪莉不是及时回复的?
  雪莉背叛了组织,为什么呢?
  她和雪莉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感情不错。雪莉对她很好,甚至一些过分的要求都能边吐槽边满足。她们的友谊是在黑衣组织里建立起来的,但星野铃单方面认为这段友情还算稳固。
  作为一名编外人士,并没有过多出色的成绩,却能知道这么多情报,星野铃觉得苦艾酒透露的有点多了。
  她不得不怀疑她的目的,但苦艾酒是个神秘主义者,向来只管抛出问题,不解惑。于是她简短回复:【雄英的学生很可爱,对我很友好。】算是无视了第一件事吧。
  她感觉心情变得糟糕。第二封邮件是死柄木弔发的——也有可能是黑雾发的,毕竟死柄木弔从来不给她发邮件。
  【有事找你。】
  星野铃觉得自己的状态不适合窝在宿舍,正好出去走走,于是去向饭田请了半天假,休息日请假外出并不需要得到班主任的同意,饭田告知星野铃只需要注意晚归宵禁时间,又balabala了一堆长篇大论,善意地提醒这位新同学注意安全。
  星野铃踏出宿舍的时候,面无表情,眼神沉寂,全身都带着一股冷意。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衬得她皮肤愈发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唯一让她看起来有点生机的是她头上戴着巨大的粉色兔耳朵的耳机。她跑得很快,连旁边小道上的爆豪胜己和切岛锐儿郎都没有注意到。
  切岛锐儿郎:“那不是星野同学吗?她跑得好快啊。”
  爆豪胜己瞬间就明白了,这家伙上体育课时是在装,想到她在他头上挑衅似的那一摸,心中又燃起了怒火——绝对是在耍弄他吧!!!
  *
  敌联盟。
  死柄木弔趴在吧台上玩纸牌,渡我被身子和黑雾都不在,连荼毘和图怀斯也不在。
  星野铃四处张望了一下,也没问他们的下落。
  看来邮件确实是死柄木弔发给她的了。
  “找我什么事?”
  死柄木弔放下他手里的最后一张纸牌,恰好叠好了一座金字塔。
  “给我一千套战斗服装备。”死柄木弔顿了顿,将手指虚虚地压在牌上,“你家里造这个,你应该有很多吧。”
  “嗯,有。”
  因为迹部景吾十分支持英雄活动,所以投资了相当多的资金和人力在装备和药物上。雄英支援科毕业的优秀学生,基本也都去他的设计公司工作。
  星野铃又说:“不过不能给你。”
  死柄木弔手指压着的那张牌瞬间变成了粉末。
  “真的不能给。”
  这是她的底线。
  公司是迹部的,战斗装备也基本都是给英雄的,有的是卖给事务所,有的是捐赠,每一笔都有交易证明。她要是给了敌联盟,以后被扒出来,迹部也会被牵连进去。
  她可以一身腥,可以跳进黄河里洗不清,她无所谓,但绝对不能影响到迹部。
  “我可以帮你画图纸,我无聊的时候总是会研究那玩意,相信我的能力,绝对比地下设计师要靠谱。至于资金,All For One老师给你留了,造出来只是时间问题,该用还得用。”星野铃轻轻推翻了死柄木弔堆起的金字塔,“这里光线太暗了,容易压抑心情,趁着黑雾不在,我带你出去玩吧。”
  “不去!”死柄木弔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你还真是格外的倔强啊,不过我也格外喜欢强迫别人。”星野铃干脆一把抱起了死柄木弔,这个公主抱的姿势让死柄木弔很生气,后知后觉竟然还有点羞耻,“放我下来,不然我把你捏成粉末!”
  手指甚至已经搭上了她细白的脖颈。
  星野铃轻轻一笑,从窗户跳了出去。死柄木弔这才慌张起来:“父亲——”
  他睡到中午才起,涂完脸后忘记把那只手吸在脸上了,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星野铃边跑边说:“你父亲在我口袋里,刚才顺便放进来了。”
  死柄木弔摸了摸她的口袋,找到了那只手才逐渐平静下来,也有了底气,一下子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凶神恶煞地说道:“你有病啊!”
  星野铃耸了耸肩,笑着说:“是啊,我有病。”
  “你神经病!”
  “嗯,你说得没错。”星野铃朝他伸出右手,眨了眨眼睛,“那你愿意陪我这个病人去一次游乐园吗?也许不久之后我就病入膏肓,与世长辞了。”
  死柄木弔拍开她的手,说:“去就去,不过不要妄想我会跟你手牵手。”
  “好。”星野铃微微一笑,“你就和你父亲牵手吧,他应该是第一次去游乐园,会有点害羞,你把他放在口袋里吧。”
  “父亲才不是第一次去!他以前经常带我去!”
  “好,可是也过了这么多年了啊。”星野铃说,“我带你去的游乐园,是独一无二的哦。”
  ——独一无二的,为你而建的。
  ——可是,却不能光明正大的送给你。
  星野铃顿住脚步,心里一酸。
  她和死柄木弔从小相识,成为朋友,但所走的路并不同。
  这份友谊,没法公开,只能偷偷摸摸。
  这座游乐园原本是送给死柄木弔的,但现在已经投入公用了,关于它还有个故事,男主角的名字也被别人取而代之了。
  虽然没谁会在意。
  死柄木弔看到游乐园里人山人海,脾气又上来了,骂骂咧咧道:“破地方这么多人,真让人恶心。”
  星野铃指着过山车问:“你想玩那个吗?”
  “不要!”
  “那大摆锤呢?”
  “那种傻逼玩意只有黑雾会玩吧。”
  “那我们去看大象表演吧。”
  星野铃看到死柄木弔微愣的表情,嘴角弯了弯,转身往泰象馆的方向走去。
  泰象馆里人很多,大部分都是些不敢坐刺激项目的家长和孩子。
  憨态可掬的大象在台上摆出了各种造型,死柄木弔嘴里嘟嘟囔囔:“大象有什么好看的,跟欧尔麦特一样,笨死了。”
  主持人问:“下面有免费的泰象按摩,哪位家长勇敢地上来体验一下?”
  所谓泰象按摩,就是大象用脚轻轻地踩在人身上。虽然听着很简单,但谁都怕大象万一没控制好,一脚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一般敢挑战这种项目的,都是一些身体能硬化的人。
  星野铃举起了手:“我。”
  她注意到死柄木弔的情绪变化。
  很多年前,死柄木弔还不是通缉犯的时候,她也带他去过游乐园,不过当时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给自己剥瓜子而已。
  那家游乐园里也有泰象表演,她执意替小死柄木报了名,当时他苦苦哀求她:“要是大象把我小鸡鸡踩没了怎么办?”
  小时候的她气焰嚣张,反问道:“没了就没了,失去小鸡鸡又能怎么样?”
  小死柄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样子她现在都忘不了。
  那时候她说了什么呢。
  她说:“我和小鸡鸡,你只能选一个。”
  最终小死柄木还是躺了上去,视死如归,星野铃哄骗主持人说他的个性是硬化。大象虽然没有踩伤他,但是他却吓得昏了过去。
  事后All For One没有责骂她,只是说了一句“弔的胆子还需要锻炼”就带过了。黑雾却是气得不行,差点就破戒打孩子了。
  如今星野铃自己躺在台子上,看着往她身上踩下来的象脚,依然不能理解当时小死柄木的心情。
  ……假如大象失去平衡,就这么踩下来——
  她闭上了眼睛。
  她甚至能感受到象脚踩下时带起的风。
  但是下一秒,她就被人抱了起来。
  大象的脚扑了空,茫然地看着消失在台上的人,发出一声低鸣。
  星野铃睁开眼睛,看着抱着她一路狂奔的死柄木弔,努力想笑。
  她努力了。
  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死柄木弔意识到公主抱有点太羞耻了,将她扛在了肩上,扛了几步又不知道抽什么疯,将她扔了下来。
  “自己走,搞得跟没长腿似的。”
  星野铃突然说道:“对不起。”
  “干什么啊,突然道歉,恶心死了。”死柄木弔有点烦躁地开始挠脖子,不过因为他这段时间用了保湿沐浴露,皮肤没有那么干燥了,没有挠红。
  她轻声问道:“你以前躺在那里的时候,你害怕吗?”
  “笨蛋!我怎么可能害怕!”死柄木弔有点想打她,最终也没有出手,情绪也在两人的沉默中渐渐平静下来,“……我早忘了。”
  见她依然沉默,又补上一句:“谁会去记那么无聊的事啊。”
  星野铃终于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死柄木弔冷笑一声,说:“你别搞错了,我只是觉得很烦,那些跟欧尔麦特一样愚蠢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两人边走边说,是死柄木单方面对欧尔麦特的种种言行举止的吐槽,星野铃只是认真地听着。
  死柄木忽而不讲话了。停顿了两秒后又开始讲话,但明显有点心不在焉的。
  星野铃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前面的路口有一个巨大的娃娃机。
  为什么游乐园里会有娃娃机呢?
  因为有一次小死柄木花光了黑雾给的零花钱,也没能从娃娃机里抓到一只娃娃给她当临别礼物,最后他很难过地跟她说:“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
  ——其实是黑雾给的钱实在是太少了。
  但那时候的小星野铃不懂体恤别人,骄傲地说:“我才不要呢,我家里就有娃娃机,什么样的玩具我没有。”因为家里太宠,她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因为太容易,所以从小就丧失了物欲。
  小死柄木问:“那我可以去你家玩吗?”
  小星野铃又化身傲娇:“这个要通过考核的。”
  “那你考核我吧。我会好好表现的。”
  一年年,从来没带他回去过一次。
  起初是因为他脏兮兮的,后来是因为他是反派,姑姑不允许她和英雄交朋友,更加不会允许她和反派交朋友。
  她总有各种理由拖着。
  他后来也就没再问了。
  ……
  星野铃站在巨大的娃娃机上,轻声说道:“死柄木,你想玩这个吗?”
  死柄木弔移开眼,傲娇道:“谁要玩,幼稚!”
  ……这么多年,有些东西还是没变啊。
  星野铃的脸上慢慢浮现出轻松的笑容,她伸手在死柄木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后者又是恼怒地瞪眼。
  “我幼稚,陪我玩吧。”她轻轻按在巨型娃娃机的按键上,输入了一连串的密码,数秒后,娃娃机的程序被启动了,灯亮了。
  这是建园三年来,第一次将它启用——因为它等到了它的主人。
  星野铃指了指对面的蘑菇服务台:“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兑换游戏机币。”
  她兑了一大袋游戏机币,投下一枚,示范了一遍,没有抓到。
  一连三遍,连一只长颈鹿的位置都没移动多少。
  “真没用,看我抓空它们。”死柄木弔不耐烦地抓了一枚游戏币,投下后开始玩。
  星野铃见状松开了手,将头上的耳机摘下,戴在了死柄木的头上,死柄木注意力全然在娃娃机上,也没反抗。
  按下键,里面是她最喜欢的一首中文歌,死柄木弔肯定听不懂,但能挡住周围的杂音也好。
  她就在一边看着夸下海口要“抓空娃娃机”的死柄木弔。
  有三个小朋友过来排队想玩,星野铃摇摇头拒绝了,见他们一脸失望,拿出钱包抽了两张钞票给他们。
  “去玩别的吧,或者去吃点冰淇淋,趁着没被妈妈发现。”
  “谢谢姐姐。”
  三个小朋友收了钱,开开心心地走了。
  不一会儿,又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带着自己模样七八岁的女儿。
  中年男子脾气不太好,皱眉道:“他占着好半天了,该换人了。”
  星野铃微笑:“不换,这是VIP专用的机器。”
  “什么VIP,我女儿想玩,你叫他让开!”
  星野铃依然微笑,拦住他:“不行。”
  这种态度被视为挑衅,中年男子很生气地指着死柄木弔骂道:“混账,也不看看他多大了!还玩这个!”
  “玩这个没有年龄限制。”
  “这么大的人还玩娃娃机,”中年男子指了指脑袋,“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到底谁惯出来的毛病?”
  星野铃不笑了,眼神静的出奇:“我惯的,不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
  黑雾:呸!明明是我惯的(老父亲流泪。jpg


第41章 轰总的邀请 'VIP'
  星野铃的心情实在是糟透了。
  她恨不得一巴掌拍飞面前的中年男子; 跟他讲了是私人物品不听; 叫来了工作人员向他解释也不听,不依不饶地非要死柄木弔让开给他女儿玩。
  星野铃有那么一瞬间没想阻拦他; 她甚至能看到他这么做的后果,正在兴致上的死柄木弔绝对会捏死这个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武力值的中年男子。
  但是小女孩怯怯地叫了一声:“爸爸。”
  这一声唤醒了星野铃的良知; 她心想她跟人家也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说起来不过是个宠爱女儿想带她玩娃娃机的父亲而已; 顶多是脾气差了点; 性格暴躁了点。
  “爸爸; 我们不玩了。”小女孩拽了拽中年男子的衣角; “我想吃晚饭了。”
  中年男子摸了摸她的头发; 目光瞬间温柔的能滴出水,轻声说:“好,我们去吃晚饭。”
  “爸爸不可以这么凶。”小女孩攥着手; 小心地看了星野铃一眼; 说,“对不起; 大姐姐; 我爸爸脾气不好,给你们添麻烦了,但是他是个好人。”
  “小瓶——”中年男子嘴角抽了抽,似乎是对女儿的言行有些无奈。
  星野铃晃了晃手里的果汁; 轻声说道:“小瓶妹妹,我很抱歉; 但是今天真的不能让给你。”
  “没关系。”小女孩使劲摇了摇头,脸上没有任何不满,“我只要和爸爸在一起就好,玩什么都没关系的!”
  ……我只要和爸爸在一起就好。
  ——我只要和爸爸在一起就好。
  星野铃眼神恍惚,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她极少露出这样不耐烦的神情,让跟过来的游乐园的经理都觉得不可思议:“星野小姐,您还好吗?”
  “我没事。”星野铃仰头喝了一口果汁,说,“那对父女在游乐园里如果还消费其他项目,给他们免单吧。”
  “是。”
  “等等——”星野铃想了想,说, “就告诉他们游乐园的抽奖活动抽到的吧,别让他们知道是我这边安排的。”
  为了防止再有人过来打扰死柄木抓娃娃,星野铃干脆让人临时在周围设置了一圈两米高的蓝色围挡,在外面挂上了【修理中】的牌子。
  里面的空间只剩下了她和死柄木弔两个人,瞬间神清气爽。
  死柄木弔的脚边已经丢了一堆毛绒玩具,他还在不知疲倦地抓着。
  这个娃娃机里没有外面经常会塞进娃娃机里的欧尔麦特,也没有任何关于英雄的东西。只有向日葵、啄木鸟、小熊、小兔子、长颈鹿……全部都是他小时候深深喜欢的东西。
  不知道他现在还喜不喜欢。
  即使是喜欢,恐怕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坦率而面带笑容地讲出来了。
  ……
  星野铃默默地等着,期间给死柄木弔添了几次游戏币,投喂了两次点心和饮料。
  早过了雄英的宵禁时间,她也犹豫过,刚入学雄英就违背校规,这样真的好吗?她又要绞尽脑汁去解释吗?但她望了望死柄木弔的背影,心想还是等着吧,都拖了这么多年了。
  她给轰焦冻回了好几次简讯,内容都是:【我很快回来。】
  她想起雪莉常说的一句话,有些事你现在不去做,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不知道雪莉那样理性的女生,有没有什么事是没来得及做的?
  她怎么会……
  ……
  等到死柄木弔抓出最后一个毛绒玩具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游乐园早就关门了,但因为是她家的,所以无人过来打扰。
  星野铃让值班人员找了根绳子,将99个毛绒玩具绑在一起,交给了死柄木弔。
  他心情似乎不错,望着摩天轮的方向轻声哼着歌。星野铃注意到他哼的调子是耳机里单曲循环的那首中文歌。
  看来他心情是真的不错。
  顺着死柄木的视线看过去,星野铃看到了摩天轮横轴上巨大的牌子。
  霓虹灯闪闪发光,映照出牌身上的字。
  【童话男孩游乐园】
  迹部曾经问过星野铃,为什么会给游乐园取这样的名字,不够华丽,也容易让人产生她对性别有偏见的误解。
  星野铃只是笑笑,没事的,随便谁误解都没有关系,她不在意的。
  如果死柄木弔不是敌联盟的首领,她甚至可以直接以他的名字来命名,也能够光明正大的送给他。
  但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只想有朝一日,带那个“童话男孩”过来玩一次。
  这才是建游乐园的目的啊。哪有时间和精力去考虑其他人的想法呢?
  “死柄木,你要去坐那个吗?”星野铃问道,“我们——”
  “我要回去睡觉了。”
  死柄木弔打断了她的话,扛起了地上缠绕在一起的毛绒玩具。
  “你下次想过来玩,随时——”
  “我不会来了。”死柄木弔平静地说道,他摘下耳机扔给了星野铃。
  他整个人都很平静,一点没有先前傲娇又抓狂的样子。
  星野铃没看过这样的他,一时竟然想不到怎么回答。
  ——虽然这根本不需要回答。
  他们走出游乐园后,死柄木弔提醒了她一句:“两天后给黑雾图纸。”
  “这么赶?”
  “我耐心有限!”
  “……我尽量。”
  死柄木弔抬头看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拿出那只断手,装在了脸上,“我回去了……喂,你哭什么!”
  他看到星野铃在浑身颤抖,眼泪从她的两只黑眼睛里滚落出来,大颗大颗。
  她也不去擦,任凭眼泪滑过腮边,滴落在衣襟上。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只好凶巴巴地说道:“你发什么神经……两天不够,那就三天,不能再多了!”
  星野铃还是哭,哽咽道:“我的朋友被杀了……”
  死柄木弔一愣,随即说道:“报仇啊,哭有什么用。”
  “打不过……”
  “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自己想办法,我不帮你。”
  星野铃依然在哭,死柄木弔烦躁地抓了抓脖子,骂道:“哭什么哭,我又没手帕给你擦,那东西哪个男人会带啊。”
  “……你好烦,别哭了。”他把肩上的一堆毛绒玩具递到了她面前,“挑一个。”
  星野铃边抽泣边看着他,他不耐烦地说:“别磨磨蹭蹭的!快点挑一个,不然你什么都别想要了!”
  星野铃伸出手指了指最上面的那只斑马:“我要那个。”
  死柄木一把扯下了斑马,但因为绳子系得太紧,斑马被扯到开线了,露出了里面的棉花。
  “烦死了。”
  在死柄木拿着破损的斑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时候,星野铃从他手里拿过了那只斑马。
  他再看她时,她的眼泪已经停住了,全然没有刚才悲伤的样子。
  “从你手上骗个东西真难。”星野铃眨了眨眼睛,笑道,“看到我哭,你是不是心里很急,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要捏碎你!”
  上当受骗的死柄木弔气得立刻伸手去掐她的脖子,被她轻轻跳开了。
  “再见啦,下次我再让你捏吧。”星野铃拎着小斑马,往雄英的方向一路跑去,风吹起她的黑色长发,在夜空中拉开成一道飞扬的旗帜,她轻声说道:“我的朋友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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