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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个性是变性,变你们的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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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野铃从地上站起来身来,双手握成卷放在唇边当话筒,朝着三楼窗户喊道:“轰冷阿姨!你看这里——”
  窗帘被拉开,星野铃冲着站在窗前的轰冷使劲招手:“看这里——”
  然后,她侧过脸朝身旁的轰焦冻扬了扬眉:“我没骗你吧,我很讨女孩子喜欢的。”
  满树飘摇的彩色千纸鹤,像是无数只斑斓的蝴蝶,在路灯下的风雨中振翅而飞,却因为对枯树有着很深的眷恋,怎么也舍不得飞走。
  ——这是远远凝视着这里的荼毘的直观感受。
  他低声笑笑,撑着伞慢慢往回走。伞骨塌了一根,雨水顺着流下来,落在他的脸上。
  他走得满腹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
  撑伞梗,我每篇文都要写的。
  *
  铃是兴奋过头了,她在心情极度兴奋的时候能做出很反常的举动。
  轰总:上了个厕所,发现有人偷了我的千纸鹤……嗯,挂这里也好看。
  荼某人:这他妈是雄英特训?
  *
  荼股顶住,下章荼哥献出初吻。。。


第43章 荼哥的初吻 'VIP'
  “抱歉了; 我擅自拿了门牌上的千纸鹤。”
  星野铃一边擦头发一边对轰冬美象征性的道歉; 后者连连摆手:“是我该感谢你,多亏你想到这么好的方法; 妈妈她也很开心……哎呀,焦冻的衣服果然还是太大了。”
  由于星野铃一时兴起往枯树上挂千纸鹤; 淋了雨,又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 便被轰冬美以防止感冒为由态度强硬地要求去洗澡换身衣服了。
  病房里轰冷的衣服都送去洗了; 只有两身病号服; 另外还有轰焦冻上次留下陪夜的衣服。轰冬美犹豫再三; 还是拿了弟弟的衣服给星野铃换; 但因为轰焦冻个子高,衬衫袖子长了一截,衬衫下摆也有些长。
  星野铃倒是对男装不介意; 只是感慨轰冬美的心大; 还把她当成智障铃,给她穿轰焦冻的衣服。她将袖子卷了起来; 过长的下摆则是系在一起打了个结。
  晚餐是在病房里吃的; 是安德瓦订的豪华寿司料理,附带几份荞麦面,他本人没来,说是工作还没有完成; 但星野铃猜是他还没有心理准备面对轰冷。
  之前的那次年夜团圆饭是因为有智障铃的“推波助澜”,现在没有智障铃的身份; 星野铃对此没法多说什么。
  这本来就是别人的家事,她一个外人,总是插手也不好。
  轰夏雄明天才能回来,现在病房里只有轰冷、轰冬美、轰焦冻和星野铃四个人。
  星野铃没吹头发,只用毛巾吸干了表层的水分,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有一点凌乱,衬着她那件随性的男式衬衫,看起来既活泼又野性。
  她心想,要是让迹部看到她这身打扮,恐怕眉头又要跳了又要念叨淑女风范了。
  轰冷再次郑重地向星野铃道了谢,星野铃搁下筷子说:“其实这是我在书上看到的……我猜女孩子都喜欢这样的,不过男生大概就不喜欢了,轰君肯定觉得我很矫情吧。”
  正在吃着荞麦面的轰焦冻停下,说:“没有。”
  “小铃你别看焦冻这样,他很有少女心的,他一直很喜欢写东西,手工做的也很棒,还会插花呢。”轰冬美实力拆弟弟的台,“夏跟他完全相反,夏最怕看到字了,动手能力也很差,考上大学纯属奇迹。”
  轰焦冻指了指轰冬美面前的碗:“冬姐你的面要坨住了。”
  “……焦冻你就会转移话题!”
  轰冷看着静静地吃寿司的星野铃,这张脸和记忆里星野樱溪渐渐重合,忍不住问道:“小铃,你的父亲……是樱溪君吗?”
  星野铃一顿,说:“家父确实是叫星野樱溪,已经过世了。”
  “这样啊……”轰冷意识到自己问了不好的问题,回过神来立刻道歉,“抱歉。你和他长得实在太相似了。”
  “没关系。”星野铃淡声说道,“虽然我没见过他,但家里有很多他的照片,我也觉得我们两人长得很像。”
  一顿饭在提到星野樱溪后,气氛明显冷淡了许多。
  星野铃在吃完饭后告辞,并表示明天要去潮爆牛王的事务所进行职场体验,就不方便过来给轰焦冻庆生了。
  轰冬美让轰焦冻送星野铃回家,尽管星野铃强调不用送,但轰焦冻用一脸平静默认了自己是个听姐姐话的好孩子。
  星野铃原本准备在这里吃完了去敌联盟把图纸交给死柄木,顺便以此从黑雾那里要一杯酒喝,现在轰焦冻在,也不好去那里。
  但是回迹部公馆也是不行的,迹部要是看到她穿着吊儿郎当的衣服,免不了一顿说教。
  她只能回自己给荼毘租的那间公寓了,然后明早去潮爆牛王那里报道。
  “很晚了,就不请你进来坐了,你早点回去吧。”
  雨已经停了,星野铃和轰焦冻是一路跑过来的,顺带当成了锻炼。
  “嗯。”轰焦冻点了点头,在星野铃进去之后,盯着门牌上的【星野】看了很久。
  自己的父母好像跟她的爸爸认识?父亲就不用说了,因为工作的原因会认识很多人,但母亲向来交际圈狭隘,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怎么会认识他呢?
  门口的小廊灯没开,星野铃以为荼毘不在家,刚关上门准备换鞋,对上一双深蓝色的眼睛。
  屋里也没开灯,但是那人的手上挑着蓝色的火焰,足够用来照明。
  他不太正经地站着,背倚在柜子上的姿势看起来有些慵懒,嘴角扯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也敢回来这里啊?”
  “你为什么不开灯?”
  星野铃移开视线,伸手要去按墙壁上的开关,却被荼毘握住了手腕。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荼毘可以闻到她衣服上淡淡的洗衣液味,这味道太熟悉了,他在轰家长到十几岁,他妈妈一直只用这个牌子的洗衣液。
  气味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它深刻的盘踞在记忆里,让人无法忘记。
  “今天你和轰焦冻玩得很开心嘛,好像不是雄英特训哦。”
  星野铃见谎言被拆穿,也并没有脸红和紧张。
  “荼毘,你喝多了。”
  她闻到了荼毘身上浓烈的酒气。
  是烈性酒的味道。
  “黑雾是不是用酒来给你们发年终奖了?”
  荼毘轻声笑笑:“关注点不太对哦。我在问你,你和轰焦冻玩得开心吗?”
  星野铃见他还在不知所云,赌气般地回答道:“当然开心了。”
  一开口又觉得自己有点孩子气了,和一个醉鬼没什么好说的。
  荼毘点点头:“开心就好,纸鹤也很开心。”
  星野铃皱眉:“你发什么病?”
  “学会骂人了啊。”荼毘空着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在细软的皮肤上摩挲,“看来雄英的教育不比敌联盟嘛。”
  星野铃觉得他身上的酒气实在太难闻了,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荼毘在幽暗的蓝色火光下看着她,一双深蓝的眼睛海洋一般深邃,眼中的波浪像是顷刻间能将一切吞没。
  星野铃移开视线,平静地解释道:“明天是轰焦冻的生日,你母亲希望我能过去吃饭,那些纸鹤不是为轰焦冻挂的,也不是为你母亲挂的,她虽然感谢我,但是其实我只是觉得好玩,仅此而已……”
  她突然停住了说话,脸颊上猝不及防地贴上了一片湿润的柔软。
  荼毘轻声笑道:“这个,明天带给我妈。”
  星野铃翻了个白眼:“我现在不扮演智障了,亲她不太好。而且我明天应该不会去了。”
  明天还要去潮爆牛王那里报道,职场训练不能再四处瞎浪了。
  轰家人的生活固然也挺有意思,但她不想再插。进去了,以前装智障倒是无所谓,现在恢复正常再经常和人家同框,确实不太合适。
  荼毘歪过头,视线落在她的两片薄唇上,低喃道:“现在轮到我自己了。”
  “什么?”星野铃有些不解。
  下一秒,她的后脑勺被扣住,面前的人带着绝对的压迫,狠狠地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这不能算吻,是啃,又是咬,根本毫无吻技可言。
  星野铃第一次经历这么粗暴的亲吻,感觉实在糟糕。她的右手被他握住,背部抵在玄关处的柜子上,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间隙。她唯一能动的就是左手了,刚想揍他,想到自己已经解除了左手的封禁,要是揍下去他恐怕要脑震荡。
  她在荼毘的手从她的后脑勺上移到她的背部时,还在犹豫要不要揍他。
  但是他的手指只在那处停留了一下,隔着不算薄的衬衣,轻轻一下就按开了内衣后面的搭扣。
  卧卧卧卧卧卧槽!老司机啊!
  星野铃脑海里万马奔腾,毫不犹豫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
  荼毘终于停了下来。
  偏着脸没动,这一巴掌将他的记忆带回了几年前,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
  那时候他还不能很好地控制温度最高的蓝色火焰,但已经是孑然一身。不仅是家人遗忘了他的存在,连外人都不待见他。
  每一个看见他的人,都被他那身重度烧伤吓得不轻,最初他自己照镜子时也觉得有阴森可怖。他在镜子前看着,心想这是一个已经堕入地狱的恶魔,他将终生与那些道貌岸然的英雄对抗,至死方休。
  这条复仇之路异常坎坷,他的身体比正常人更差,曾几度经历死亡。后来有一次他扛不过去了,带着所剩无几的积蓄去了地下医院。
  那里的无照密医手段未必高明却绝对冷漠,不打麻醉剂就从他的身上刮下了腐肉。他疼得死去活来时,看到飘窗上坐着一个小女孩,正面无表情地舔着手里的冰淇淋。
  小女孩穿着宽大的白色裙子,系着粉色的蝴蝶结,与地下医院肮脏阴沉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那时没有名字,法律意义上的轰灯矢已经死亡,所以在小女孩问他名字的时候,他只能沉默。
  他不知道小女孩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但是她却险些逼疯他。
  他强忍疼痛去拎着吊瓶去上厕所时,她也跟着,还一脸诚恳地说:“噢,烧焦木柴,要我帮你拎吗?”
  他一边解裤带一边嘲讽道:“你够得着吗?小萝卜头——”
  他看到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比他年纪还大的男人,那身白裙子勒在身上,极其变态的既视感。
  突然长大的男人接过他手里的输液吊瓶:“你可以继续了。”
  他想他绝对是遇上了疯子,也不知道疯子要对他做什么,他一没钱二没色的,啊,图什么啊。
  所以他压根不怕。
  但是还没等他解决完生理问题,男人又变成了小姑娘,吊瓶也摔在了地上:“抱歉啊,个性维持的时间太短了。”
  “……”
  有了这种崩溃的遭遇,他压根不想再看见她了。但在他没钱治疗要被赶出地下医院时,也是她给他交了钱。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礼貌,但你这样,以后应该娶不到老婆了。”她坐在他窗边,边舔冰淇淋边说。
  他冷笑道:“还娶老婆,我现在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能的,我给你交了很多钱,你得活着,要变强。”她顿了顿,又说,“变强了,就不怕没人愿意嫁给你,你可以抢老婆。”
  “这他妈都是谁教给你的?”
  “我的老师。”
  “你老师?你们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铃,走了。”门外有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在叫她,她立刻站起身来,朝他笑笑:“老师来了,我要走了。”
  他还想问点东西,他们已经走了出去,远远的,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铃又交到新朋友了吗?真厉害呢。弔到现在也没能交到一个朋友。”
  “嗯,我交到了很棒的朋友。”
  “他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
  “有跟那个朋友好好道别吗?”
  “为什么?”
  “因为我们从明天开始,不会来这里了。”
  ……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明明当时只是一个小女孩,按照当年那个混账的发展趋势,如今应该变得混账透顶才对。
  为什么反而变得没那么混账了?
  荼毘感到困惑。
  星野铃用力擦了擦嘴唇,骂道:“你他妈喝苏格兰威士忌,那种用二次橡木桶酿出来的味道我最讨厌了!”
  荼毘怔了一秒,随即哈哈大笑。
  他笑得浑身颤抖,不倚着墙根本就站不稳。
  “大小姐,你都没意识到被人轻薄了吗?发脾气竟然是因为酒不合口味?”
  星野铃沉默了。
  荼毘笑累了,倚着墙看着她。
  星野铃缓缓伸出手,虚盖在他的嘴唇上,轻声问道:“荼毘,你对我,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吗?”
  荼毘眯起眼睛:“那你觉得我会这样对图怀斯吗?你是不是——”
  星野铃打断他:“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知道了?”荼毘眼里多了几分玩味,“准备发好人卡了?”
  星野铃很认真地说:“你也不能算一个好人。”
  她的嘴唇被他咬得有点红肿,她原本还算稚嫩的脸也变得生动而妩媚。
  那原本是介于成熟和稚气之间模糊的性感。
  此时此刻,突然清晰起来。
  “……哈,我连好人卡都没啊。”荼毘慢慢往下滑,坐在了地上,低声地笑了。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回了房间。
  其实她有一点在意,敌联盟虽然管理制度上比较松散,美曰其名尊重个人的性格发展。
  但也没有人生活作风不检点。
  上至元老黑雾,下至入伙没满一年的斯宾纳,都算是纯情的大小伙,洁身自好的一笔,至于死柄木那种小鬼就不用别说了,也许都没自己安慰过自己。
  可是荼毘这个单手解内衣的骚操作,还是隔着衬衫的,这特么不是在夜店身经百战,这特么练的出来?
  她越想越觉得无语,还追随斯坦因呢,斯坦因要是知道他的教徒里出现了一个夜店小王子,恐怕要气昏。
  等等,他去夜店的钱,难道是她扔在抽屉里的?
  ……
  星野铃回到客厅,看到荼毘还在以刚才的姿势倚在墙边,他的眼睛睁着,一动不动,只有一只手举在半空中,一下一下的挥着,看样子酒还没醒。
  星野铃轻声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息在无人说话的客厅里很清晰。
  荼毘挥着的手也放了下来。
  他缓缓闭上眼睛,沉思。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厨房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太吵了,他叫了一声:“星野铃!你造反呢?”
  没人回答他。
  他睁开眼睛,从地上起身过去,看到星野铃一手拿着平板电脑,一手扶着平底锅的柄。
  ……居然是在煮汤。
  星野铃用勺子从锅里挖了一勺黑乎乎的汁,舌尖只碰了一点,眉头都皱了起来:“什么鬼……”
  “你在做解酒汤吗?”荼毘指了指平板上的大图,上面有醒目的标题和配图。“这买家秀和卖家秀差得也太大了吧。”
  星野铃扔下平板:“哦,是我做失败了。”
  荼毘突然伸过头,嘴唇直接含住她刚才尝过的地方,将勺子里盛着的汤药都喝了下去。
  “味道还行啊。”他舔了舔唇角。
  星野铃扬了扬眉:“还行?那你全喝掉啊。”
  荼毘真的就面不改色地就把一锅汤全喝完了。
  “大小姐做的,我怎么都不能不给面子啊。”
  星野铃在他面前坐下,闻问道:“现在感觉如何?清醒了吗?”
  荼毘淡笑道:“我一直很清醒。”
  “哦?可你刚才神志不清的。”
  荼毘眨了眨眼睛,声音很轻:“你是这么以为的吗?”
  星野铃沉默了将近三分钟。
  在这漫长的时间里,荼毘没有吭声,他极有耐心地等着。
  “你这几天是不是——”星野铃缓缓开口。
  荼毘心想,她终于后知后觉发现这几天他都在住院了。
  “是不是都在泡夜店啊?”
  荼毘:“哈?”
  作者有话要说:
  荼哥是手误,其实他是为了让她站直一点,这样接吻他不用把头低着,但是不小心按上去了,被误会成江湖老手了。
  酒肯定是喝多了。下章两人会好好聊聊。轰总会过个好生日的。。
  强吻什么的,太难找到合适的人了,其他人都不合适啊,流氓只能喝多了的荼某人当了。


第44章 给你讲个故事 'VIP'
  荼毘; 性别男; 真名不告诉你,位居敌联盟高层(其实高层就几个人); 活至二十五岁,没谈过恋爱; 初吻也还在。
  就在他喝了酒一时激动,献出初吻时; 对方竟然质疑他是不是喜欢混在夜店。
  心有点梗。
  不能忍。
  “敌联盟最近没什么动作; 你就混成了夜店小王子了?”星野铃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荼毘扶额道:“夜店小王子是什么鬼; 我可真想掐死你……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星野铃顿了一下; 说:“虽然毫无吻技可言; 但你这单手解衣的操作,从哪里学来的?”
  “单手解——”荼毘微微愣住,眼底随即涌现出了更多的笑意; “原来我这么厉害啊。”但看星野铃瞪着他; 也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抱歉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就按了一下; 真的就解开了吗?能让我看看吗?”
  “你——”星野铃只想拍爆他的狗头。
  “好了,别生气了,我开玩笑的。”荼毘捏了捏她的鼻子,低声笑道; “你要是实在生气,我再帮你再扣上吧。”
  星野铃抽回手:“你可以原地死一死了。”
  “我哪里舍得死呢?”
  荼毘的语气实在暧昧; 饶是从小跟着迹部听遍骚话的星野铃,在他面前也是无可奈何。
  对死柄木弔的那一套说词完全不能用在荼毘身上,因为他只会比你更骚。
  “我很好奇,你喜欢我什么呢?”星野铃想了想,直接问了出来,“如果说死柄木喜欢我,那是因为他从小认识的异性就只有我一个,他在我和黑雾之间选择了我。可是你不一样吧,你经历了那么多事,我猜你应该喜欢纯真的小白花。”
  “纯真的小白花?”
  他心想,纯真的小白花见了他,恐怕都是避之不及吧。他这副鬼样子,甚至都不能出现在亲生母亲和妹妹面前。
  ……但他的生命里,确确实实盛开了一朵小花啊。尽管不是小白花,但那朵花娇艳动人,在哪里都能成为焦点。
  这朵花从第一次看到他时就不怕他,她似乎什么都不怕。她明明是个生来拥有一切的大小姐,却总是跟在All For One的身边,即便如此,也没能变成一个真正的邪。恶分子,始终与他们有着模糊又清晰的界限。
  荼毘看着星野铃,眼神变得极其复杂且认真,还带着些许温柔。
  “你猜错了,小白花可不适合我,我只喜欢能同流合污的。”
  星野铃沉默片刻,最后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童话故事?”
  “不算是童话吧,结局有点遗憾……关于我爸爸星野樱溪。但我所知道的,都是零星的东西拼凑的。”
  提及自己的父亲星野樱溪,星野铃整个人都有点惆怅。
  荼毘双手交叠抵在下巴处,作出一副会认真听的乖巧的学生模样。
  “爸爸的出身很好,他是星野家族唯一的男孩子,我姑姑樱江很早嫁入了迹部家,爸爸是享受着所有人的宠爱长大的,是一个任性又胆大的人。甚至他在不想继承家业只想当个英雄时,姑姑也表示支持,承担了原本属于他的责任。
  爸爸想当英雄,但能力很一般,姑姑担心他的安全,就雇了英雄暗中保护他,这让他很生气。一气之下,从英国跑回了日本。在日本,他继续当着半吊子的英雄,一流的自信,三流的能力。”
  星野铃讲到这里,忍不住轻声笑道:“要是斯坦因先生早出生几十年,在那时候遇到他,恐怕第一时间就消灭他了。”
  荼毘也颇为感慨:“大少爷不当,偏偏要当英雄,来我家好了,我跟他换。”
  “爸爸虽然能力不强,但胆子很大,总是冲在第一线。后来他认识了我妈妈,很抱歉,不能跟你介绍她,因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星野铃尴尬地笑笑,说,“接下来的故事就比较悲伤了,我妈妈其实是名反。社会分子,我爸爸在知道她的身份后,依然选择和她在一起,甚至背弃了自己英雄的身份,他的能力也诡异地变强了。姑姑他们为了避免他铸成大错,想将他带回英国,但他宁死也没回头。”
  荼毘问:“最后呢?”
  星野铃说:“在我出生的那天,爸爸赶来医院看我,命丧于……”顿了顿,缓缓道,“烈火英雄安德瓦之手。”
  荼毘:“……”
  星野铃看着他复杂的表情,说:你放心,我不跟你抢安德瓦的命。”
  “你不想杀了他为你爸报仇吗?我们可以合作。”
  星野铃摇了摇头:“要是我真想这么做,在轰家的时候,早可以投毒暗杀他了。”
  “哦?”
  “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姑姑他们对我永远都是隐瞒,他们希望我平安长大,不掺和任何关于英雄和犯罪分子之间的事。
  但我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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