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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个性是变性,变你们的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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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我被身子:“……谢谢。”完全不想要。
“荼毘,这是我在路上吃剩的半包糖,橘子口味的。”
荼毘接过糖问道:“没过期吧?”
“应该没。最后是送给死柄木的礼物,当当当当——”
死柄木弔还没看就拒绝道:“我不要。”
星野铃搬出一盆花说道:“这是我刚才在楼下搬的牵牛花,跟你一样茁壮成长,就是有点干燥。”
“楼下搬的?”黑雾一看急了,“那是我种的!”
“原来有主了啊。”星野铃眨眨眼,从花盆里抓了一把土,递到了死柄木面前:“看,我这儿有一把土。”
死柄木:“干嘛?”
星野铃突然凑近:“你要栽在我手上吗?”
死柄木:“……”
渡我揶揄道:“弔,你就栽吧。”
“闭嘴,别胡说。”
星野铃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她突然腾出左手,捏住了死柄木的下巴。
在死柄木发怒挣扎之前,她扬了扬右手,满手的泥土瞬间消失干净,手心里出现了一支唇膏。
她握着唇膏管,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划了一下。
死柄木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草莓清香。
“我三岁就认识你了,你一直这么干巴巴的……”星野铃顿了顿,将唇膏盖合上,塞进了死柄木的手里,“这支唇膏是我在路边捡的——”
“滚!”
死柄木甩手就扔了出去。
星野铃头一偏,脚尖一踮,唇膏又呈一道抛物线回到了她手里,她敛了笑容,将唇膏搁在了吧台上:“我走了,下次再见了。”
黑雾难得客气一回:“不留下吃个饭吗?渡我妹妹抽到了披萨大奖。”
星野铃笑着看向死柄木:“如果死柄木热情挽留我……”
后者毫不留情地说道:“你滚吧。”
星野铃移开目光,对黑雾正色道:“今天就不了,我约了酒厂的人谈点事。”
“酒厂?”渡我问道,“黑暗组织吗?”
“对。”
“为什么叫酒厂?”
“因为听说他们里面的高级成员都以酒名为代号,我知道四个,苦艾酒,雪莉,琴酒,伏特加。”星野铃手指在吧台上点了点,“如果敌联盟也效仿的话,就可以叫你们死柄木二锅头,黑雾茅台,渡我五粮液,荼毘老白干,是不是很有趣?”
荼毘:“你可以走了,约了人迟到不好。”
“那下次见了。”
……
直到星野铃走后,渡我被身子才发现扔在吧台上的唇膏管上刻有一行小字:【Shigaraki,Merry Christmas】。
“弔,这上面有你的名字,是定制款的,根本不是在路边捡的嘛。”
死柄木抬头瞥了一眼,从鼻腔了发出了一声缓慢的“哼”。
渡我又拆开了那双红袜子,然后在里面发现了一条红宝石项链,还有一张纸条:【辛苦你照顾死柄木。】
这块宝石她认识,名叫猩红玛丽,颜色妖冶艳丽,传说是因为数百年里浸染着女人的鲜血。
“这鞋子好像是Yui限量发行的那款吧。”鞋控黑雾将鞋子比对了一下,发现竟然和他的脚的大小一样。
“黑雾,你看这里——”荼毘指了指牵牛花盆栽的某处,“有被麻雀啄过的痕迹,还很新,还是不要养在楼下了。”
“我知道了。”
渡我被身子举着红宝石,随口问道:“说起来,我们之中有人给铃准备礼物了吗?”
众人沉默了,随后齐刷刷地看向死柄木。
死柄木:“干什么都看着我?”
荼毘:“看样子是没有。”
死柄木:“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
星野铃顺着杉树行道走在喧嚣的马路上,她衣着华丽又不合时宜,时不时会有路边的行人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
“诶?”
她突然摸到了腰带右后方插着的、不知道何时多出来的一把扇子。
这是一把金银双面的扇子,一面绘有灿烂的星空,一面绘有夕阳下的原野。扇骨漆黑,下面系着一颗铃铛,摇一摇,没有任何声音。
星野铃停下了脚步,仰头看向冬日的天空。
雪后初晴,细腻的阳光透过树枝上的积雪上、树叶的缝隙,照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十分舒服。
她自幼喜爱穿和服,和服总是要配精美的扇子。小时候,死柄木弔经常送扇子给她,还说长大以后会送和服给她。
那时她总是笑眯眯地说道:“送扇子就可以了,和服可轮不到你来送。”
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黑雾:“替我谢谢死柄木,难为他这么偷偷摸摸地把扇子塞到我衣服里,下次要送礼物就大大方方地给我好了。”
然后她满意地听到电话里传来了死柄木的吼声:“这个死女人在胡说八道啊,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她摸着扇子忽而一笑,低头在扇骨上温柔地吻了一下——好了,回忆就到此为止。
*
晚上七点,月黑风高。
对于酒厂的核心骨干伏特加来说,这样的夜晚应当用来干一番杀人放□□战之类的事,而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坐在热闹的火锅店里,翻看着与他品味完全不相符的菜谱。
“大哥,点麻辣锅底还是鸳鸯锅底,要不弄个养生的番茄锅底?苦艾酒也真是恶趣味,为什么把我们的交易安排在这里?”
对面的琴酒低着头闭目养神,对伏特加的抱怨置若罔闻。
伏特加继续自语道:“听说对方才十六岁,为什么要派小孩子过来呢?”
他看看周围的食客,要么是吃团圆饭的一家三口,要么是热恋中的情侣,只有他和琴酒这一桌,什么菜都没点,还占了个最好的位置。
黑衣黑帽,又是两个身材高大的壮汉,尤为惹眼。
“妈妈,你看那个长头发的哥哥,他的头发都到腰了,是在等别人娶他吗?”旁边一桌有个小男孩好奇地议论着他们,“那个戴墨镜的胖叔叔是哥哥的爸爸吗?”
伏特加一听这话朝小男孩大声说道:“可恶的小鬼,你在乱说什么呢!”
小男孩的母亲十分心大,注意力全然放在火锅里的虾滑上,连小男孩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跑到了琴酒身边都没注意到。
“哥哥,你的头发好漂亮啊,能让我摸一摸吗?”
对面的伏特加急忙站起来想要阻止:“小鬼,你找死啊!”
琴酒慢慢睁开眼睛,眼底晦暗深沉。
小男孩大着胆子伸出了手,在离琴酒的头发只差三厘米时,一支扇骨轻轻地抵在了他的手背上。
“小朋友。”星野铃善意地笑笑,收回扇子,朝不远处的地上指了指,“你的小熊掉了。”
“啊,那是我的圣诞礼物!”小男孩一听这话,也顾不上摸琴酒的头了,立刻奔向了自己的小熊。
伏特加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倒不是心疼这小鬼,而是不想在琴酒收拾小鬼之后,他还要重新找地方吃饭。
他看向星野铃,她跟照片上长得一模一样,应该就是苦艾酒说的BOSS的重要客户了。
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很难想象会和BOSS有什么联系。
星野铃朝琴酒和伏特加各伸出一只手:“初次见面。”
伏特加:“……”这是要一起握手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介绍一下,这就是女主了。和死柄木认识。和荼毘认识。和爆豪是网友。很快要去雄英上学。
第6章 死柄木牌ATM
琴酒没动,两只手依然插在风衣口袋里,伏特加见此也没有伸手。
友好地表示握手却扑了空,星野铃倒也没露出尴尬的表情,她手心朝下,再抬起时,两只手上各托着一只酒杯。
伏特加问道:“你的个性是创造吗?”
星野铃摇了摇头:“不是,这只是一个小魔术。”
她将两只酒杯在琴酒和伏特加面前各放了一个。
“今天我来迟了,作为赔礼,请你们品尝我们首领的白葡萄酒。”星野铃面向琴酒,在伏特加旁边站好,“这是他的珍藏,因其带有朦胧的雾状颜色,所以取名叫白雾,味道比较独特。”
白雾,其实根本就是黑雾自酿的葡萄酒,用的是菜场打折买的葡萄,因为黑雾并没有酿酒经验,只是在网上搜了些酿造秘方,所以酿出来的酒颜色浑浊气味刺鼻,连一向不挑嘴的荼毘都拒绝饮用,黑雾才加了香精送给了星野铃。
星野铃开了酒,面色自然地给琴酒和伏特加各倒了三分之二杯,这诡异的颜色看得伏特加眉头一跳:“你自己怎么不倒,这酒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当然不会,就算有问题,你们自体也能解毒,不是么?”星野铃放下酒瓶,“至于我,因为日本未成年人不能喝酒,所以我还要再等上四年。”
“我这里有无酒精的气泡酒哦。”说这话的是一个陌生青年,他走近星野铃,语气轻佻而温柔,“可爱的小妹妹。”
星野铃眼睛眨也不眨,倒是对面的琴酒冷淡地叫了一声:“苦艾酒。”
“哎呀,真不愧是琴酒,在这种场合下都能被你一眼看穿。”
“选在这种地方是你的恶趣味吗?”
“我只是比较好奇你的反应。”苦艾酒在琴酒旁边坐下,朝星野铃微微一笑,“抱歉,暂时变装了,你们这桌已经够醒目了,我要是再露出真面目,今天晚上恐怕就不会愉快了。”
“是我考虑不周,应该换身衣服的。”星野铃也给苦艾酒倒了一杯白雾,“让您困扰了。”
“这酒——”苦艾酒凝视着杯中的液体,“倒是有些不同寻常啊。”
当然不同寻常,毕竟出自黑雾之手,大肠杆菌严重超标。
琴酒是最先喝酒的,他满不在意地摇了摇酒杯,啜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
苦艾酒随即也举起了酒杯:“cheers!”
伏特加猛喝了一大口,差点把自己的牙甜掉。
星野铃嘴唇弯了弯,准备开始点菜:“点个鸳鸯锅底吧,如何?”她抬头看了一眼伏特加,后者又看向了琴酒:“大哥,我想点番茄锅底——”
琴酒没说话,专注地盯着手中的酒杯,苦艾酒倒是笑得很开心:“伏特加,你懂不懂lady first?”
伏特加还没尝过番茄锅,又是难得有机会吃火锅,心里痒痒的,但被苦艾酒的话一噎,只能让步:“好吧,小鬼,你点鸳鸯锅吧。”
星野铃笑了笑:“谢谢前辈,那我们点菜吧,苦艾酒小姐先来。”她将菜单递给苦艾酒,又被苦艾酒推了回来。
“未成年人优先。”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星野铃不再推辞,翻开菜单,大大方方地勾了一些,然后再推给了苦艾酒。
伏特加眼巴巴地等着,他是一定要点鹌鹑蛋的。
“哇,小星野点的全部都是荤菜啊。”苦艾酒“噫”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眼底蓄了一层不明不白的软,“意思是你不是吃素的吗?”
星野铃打开苦艾酒给她的气泡酒,喝了一口,悠悠地说道:“难得我们首领同意公费报销,我当然点最贵的了。你们不用客气,这顿饭是我们首领一个小小的诚意……过会儿再去别处谈事吧,我要的东西,你们应该带了吧。”
“好啊。”苦艾酒没有拒绝,随意在菜单上勾了几个素菜,“现在该伏特加了。”
伏特加忠心地看向琴酒,意思是让琴酒先点,但琴酒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很明显是不要。
于是伏特加只好点了自己喜欢的菜,又点了几瓶酒。
这家英雄火锅店怕客人酒后赖账,规定是先付账再上菜,星野铃指了指左前方对他们说道:“我去付款,你们几位先去调蘸料吧。”
此次谈事是以敌联盟的名义,自然是该付公款。
星野铃向来公用私用分明,毫不犹豫地拿出死柄木弔的信用卡,递给了服务员。
敌联盟的据点内,黑雾一行人正围在吧台边吃抽奖中到的披萨,死柄木的手机忽然响了两声。
然后直接开始语音播报短信:【您尾号XXXX的信用卡12月25日19:22于XXXX英雄火锅店消费100000。00,现可用额度……】
死柄木捏着茶杯,没什么表情,只嘲讽道:“吃这么多也不怕吃死?”
黑雾倒是异常愤怒,直接就骂了:“这太过分了吧,一顿饭吃这么多钱!真把死柄木你当提款机了。”
他们作为敌联盟的核心骨干,圣诞节只能吃渡我被身子抽奖抽的披萨外卖,喝的茶还是荼毘自己烘干的橘子皮。
倒不是因为穷,相反敌联盟其实很有钱,但死柄木死死地扣住了经费,只肯把钱花在制造脑无和恐袭上。
人员是不发工资的,毕竟加入敌联盟是不可能奔着发财的,但他们的吃喝拉撒是要管的。
黑雾深刻地明白钱要花在刀刃上,才对星野铃的行为十分看不惯。
尤其是今天还被星野铃骗了一杯Michter的波本酒。明明他事先放着的是一瓶兑水的烂酒,不知道被哪个混账调包了。
“我们现在的活动经费是不活动就不准动吗?”荼毘看着死柄木问道。
死柄木点头:“那是当然,老师留下的钱不能乱花,要用在该用的地方。这是原则。”
荼毘又问:“那你信用卡怎么还啊?”
死柄木没有丝毫犹豫就说道:“黑雾会处理的。”
黑雾立刻拒绝道:“我不会处理,我没钱。”
他处理?
他怎么处理?
他去偷银行还是攻进银行系统啊?开什么玩笑。
死柄木疑惑道:“你上次做代购不是赚了钱吗?”
渡我被身子也插嘴道:“还有卖假酒给老年人挣的。”
“不是假酒,是自酿酒。”
黑雾真的很想掐死星野铃,再让死柄木这么惯着她迟早要出事,必须得想个办法让死柄木讨厌她。
“星野铃今天好像是和几个年轻男子去吃饭的吧?所以才没有同意留下和我们吃晚饭。”
周围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和……几个……年轻男子……
死柄木缓缓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黑雾,手里的茶杯被他捏成了粉末。
荼毘放下叉子,轻声叹了口气。
他不怎么喜欢死柄木,但同星野铃关系不错,也曾对死柄木和星野铃的关系感到疑惑,只知道这两人以前认识,后来分开很长时间,现在又都走上了反英雄的道路。
死柄木对星野铃有着明显的执着,但后者的态度很迷。荼毘作为一名直男,直接问过她:“你喜欢死柄木吗?”
星野铃反问他:“难道人和人的感情,只有喜欢和不喜欢两种吗?”
荼毘心想,那你不娶他,又何必撩他呢。
“她——”死柄木一字一顿地黑雾,“和谁啊?”
黑雾不嫌事大:“好几个年轻男子。”
“到底几个!”
“数不过来,肯定很多,吃了这么多钱!”
死柄木有些抓狂地挠着脖子,挠出了几道抓痕:“她和别的男人吃饭,刷我的卡?”
黑雾再接再厉:“所以你该把自己的信用卡拿回来了,已经知道了地点,需要我把你传送过去吗?死柄木,给他们点教训吧。”好样的,愤怒吧!她把你当ATM机就算了,债还得我还!
“那个破地方的名字也让人很火大啊!”
死柄木即将暴走时,他的手机又响了一下。
“弔,看一下手机。”渡我被身子边吃着披萨边说道,“说不定是小铃发给你的。”
死柄木的眼神依然狰狞,但还是打开了手机。
他收到的是一张带照片的消息。
照片上是星野铃坐在火锅店吃饭的场景,旁边是两个个年纪相仿的少女。
她的手里拿着那把金银双面的扇子。
随照片附有文字:【下午我去买了新的和服,和你送的这把扇子很相称吧。这家火锅店很好吃,下次我请你过来吃,好不好?】
死柄木的怒火渐渐平息,看到最后,他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他从不回复星野铃的消息,合上手机,继续拿起叉子吃着披萨的边角料。
黑雾一看这就完了,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能再让星野铃为所欲为了,这种花钱如倒水的行为绝不姑息。”
死柄木不耐烦地说:“吵死了,一点小事一直在说,听得耳朵都疼了。”
黑雾:“可是死柄木,这钱真的要我替她还吗?”
死柄木:“难道这点钱你都还不上吗?况且她也是敌联盟的成员,目前对我还有点用。”
“……”
黑雾无话反驳,心想AFO说得没错,星野铃这棵祸害的芽迟早要除掉。
但AFO还说过,这棵芽只能死在英雄的手上,绝不能死在敌联盟的任何人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
用死柄木的信用卡请酒厂的人吃饭,然后再由黑雾去还信用卡。。。
第7章 东京名侦探
一顿火锅吃下来,伏特加和星野铃因为在酱料的调配上产生了共鸣,一下子拉近了关系。
“小鬼,老干妈加醋,真好吃。”伏特加吃下最后一颗鹌鹑蛋,心满意足。平日里他和琴酒一起,只能吃西餐牛排,鲜少有机会能吃到热闹的火锅。
琴酒向来讨厌人多嘈杂的地方,但他今天居然没有对这个地方产生异议,虽然从头到尾筷子没动一下,但由此可见星野铃对组织来说真的有点价值。
伏特加心想,他大哥琴酒比谁都肯吃苦,堪称劳模,以前为了完成任务,坐过碰碰车,去过幼稚园,还差点被坑进了女澡堂子。
“中国的调味料向来是世界第一。”星野铃建议道,“你可以上网关注关注。”
“我记一下这个老干妈的牌子,回去买几瓶。”伏特加边摁手机边说道,“大哥肯定也会喜欢的。”
他脑补了一下琴酒用馒头蘸老干妈,吃一口,再吸一口香烟,抿一口威士忌的场景,突然一阵恶寒。
琴酒冷淡地抬眸:“少说废话,吃完了就走吧。”
说罢他已经起身了,其他三人也跟在了他的后面,但却隔着一段距离。
伏特加小声问:“你们两个,谁去把他头发上的茼蒿拿下来啊?”
苦艾酒挑了挑眉:“那根茼蒿是你甩上去的吧。”
琴酒的头发很长,已经过了腰,是漂亮又冷漠的银白色。伏特加也曾羡慕过琴酒的长发,还想过效仿,但是他后来发现那么长的头发打理起来太费事了。别看琴酒人前风光,上厕所都很麻烦。上小的要撩起来,上大的还得先扎个马尾,否则稍不留神就是人间惨剧。
站在路边望风时,如果是顺风站着,银色长发被吹起,露出白皙的额头和冰冷的眼神,嘴角叼着一根香烟……啧啧,伏特加立刻化身小迷弟。
可逆风的时候呢?
风一吹,毛发糊住半张脸,还得腾出一只手把糊在嘴边的头发撸撸好。
除此以外,洗发水、润丝精的用量,以及每日必须先热风后冷风吹头发的复杂步骤都让伏特加望而却步。
他心想,他还是继续做个一块肥皂洗全身的粗糙汉子吧。
而现在,琴酒的头发上,粘着一根长长的茼蒿菜,那是伏特加在涮火锅时甩上去的,当时琴酒正在看手机,店里又太吵,竟然没有注意到。
伏特加忐忑不安,苦艾酒却是等着看好戏,伏特加只好向她求救:“苦艾酒,你去帮大哥拿一下吧。”
苦艾酒调侃道:“要我告诉他是你的功劳吗?那根菜。”
“别,算我拜托你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好吧。”
目送着苦艾酒追上琴酒,两人点了香烟在夜色里交谈,星野铃没有去打扰,转身坐到了草木旁的石阶上,伏特加对她说道:“小鬼,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车子开上来。”
“好。”星野铃眼角余光瞥到他的手表,距离九点还有十分钟。
十分钟,只需要静静等待就好了。
她的坐姿十分端正,黑眸淡然,沉静的沦为背景的石阶并无两样,唯一还算有生机的是她手里不停转动的折扇——工藤新一追踪到这里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先生,你挡着我的视线了。”
星野铃常年混迹社会,对人脸过目不忘,尤其不忘两种脸,一种是英雄,一种是侦探。
这个青年名叫工藤新一,属于后者,是日本著名的侦探,破案无数,被誉为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
个性似乎是【溯源】?
“小姐,打扰一下,请问你认识轰焦冻吗?”
“不认识。”
星野铃的样子十分坦然,完全不像撒谎。但工藤新一的个性和作为侦探的直觉告诉自己,她和自家表弟轰焦冻被变成女生的事肯定有关。
傍晚时分工藤新一约轰焦冻出来详谈,虽然全程他都在拼命忍笑,毕竟性转之后的轰焦冻看起来比平日里更加可爱,皮肤也更细腻了,但笑归笑,这种事情还是要尽快解决的。男性一夜之间变成女性,除了有谁的个性可以做到,基本上不可能有其他原因了。毕竟变性手术不容易做,就是做完了立刻找恢复女郎帮忙调养身体,也不可能第二天就活蹦乱跳的。
工藤新一向轰焦冻立下保证:“在你的生理期到来之前,我一定帮你查出凶手。”
轰焦冻一想到爆豪的那袋红糖,心里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他已经两天没有洗澡了,没办法面对自己的身材,总感觉像是在犯罪。如果再来个生理期,还不如让他直接狗带——鬼知道爆豪怎么能那么平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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