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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个性是变性,变你们的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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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羊羹吧,特意给你准备的。”荼毘从窄小的橱柜里端出一盘深咖色的羊羹,“知道你馋。”
星野铃平时吃惯了甜腻的马卡龙,对于羊羹这类清淡口感的点心十分热衷。
荼毘靠在门边,看着星野铃满足地吃着羊羹,笑眯眯地说道:“有没有感觉自己超幸运,遇到了一个绝世好男人?”
星野铃狐疑地抬头:“谁?在哪里?”
“这里。”荼毘指了指自己,“这么好的厨艺,你上哪里找去?”
星野铃噗嗤一声笑了:“那我们家的厨师都算是绝世好男人了?”
荼毘见她一点也没被羊羹感动,气道:“我这个是业余的,不和专业的比。”
星野铃瞥了一眼锅子:“这旁边的土豆丝,我看到有业余的人比你切得细,人家年纪还比你小。”
爆豪胜己的土豆丝切得是真细,且根根均匀,跟他一比,荼毘切的简直就是土豆棍了。
荼毘变了变脸色,争辩道:“他作弊,他肯定用了刨子,我是用手切的。”
星野铃:“……”
荼毘见她一脸不信,又强调了一遍:“他肯定用了刨子。”
星野铃放下装羊羹的盘子:“这种事没什么好计较的吧,切得细还是粗都没有钱拿。”
“那你夸他了!……他是男的还是女的?”荼毘敏感地捕捉到了关键问题。
星野铃挑了挑眉,抱着手臂:“重要吗?我可以任意改变别人的性别啊。只要我乐意,男女,男男,女女都没问题啊。”
真是该死的个性,荼毘扁了扁嘴,突然看到了星野铃头发上的水晶发夹。
他的眼睛从眯起状态又慢慢瞪圆。
“这是谁送的?”荼毘很警觉地盯住了那枚水晶发夹,从上面的粉色水钻看来,应该不是迹部景吾的手笔。迹部本人绝对会送真钻。
但是重点不是这个啊,星野铃从来不戴发饰的,除了她姑姑送给她的一条项链,以及手腕上封禁她的紫水晶手链,她全身上下都没有配饰了。
怎么会突然戴了一个这么难看又廉价的水晶发夹呢?
荼毘直觉感到不妙,直接拿了下来:“哪个野男人送的,没收了。”
星野铃先前在洗脸时看到头发上别了一个水晶发夹,也觉得很奇怪。她自己不可能买这种东西,也不像是她的朋友们送的……总不会是爆豪胜己送的吧?
“别闹,是我自己买的。”
星野铃去抢荼毘手里的水晶发夹,他举高了手不给她:“我不信,坦白交代,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你在胡说什么?”别说在外面有人了,她在里面也根本没人好吗?
荼毘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瞪圆的冰蓝色的眼睛又慢慢眯起,半开玩笑道:“铃总,你可是拿走了我的初吻啊,不准备负责吗?”
不提还好,提起来星野铃就很生气,荼毘是霸道总裁文看多了才会喜欢强吻的戏码吧,怎么现在倒变成她的锅了?而且荼毘现在一副这么恨嫁的姿态,难道是真的想要嫁到星野家吗?不过还真别说,他还挺有正宫范的。
“我压根不记得有那种事= =!”
荼毘指尖稍稍用力:“你当时可是很热情呢,现在打算不认账了?”
星野铃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荼毘扬了扬眉:“那么,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
星野铃在他的脸凑近前,机智地按在了他的喉结上,一秒后,“啪——”地上多了个红头发的短腿小孩。
星野铃将幼儿荼毘抓着腿倒着拎起来,对准屁股就是几巴掌。
小荼毘被打得眼泪汪汪,奶声奶气道:“你欺负我!”
“应该的,谁叫你好的不学,学的都是什么玩意?要我说几遍啊,这是我自己买的。”
星野铃从他的手里抢过水晶发夹,然后将他放进了旁边的桶里。
趁着有三分钟的时间,她迅速跑上了楼,准备去问死柄木关于上次她帮他画的战斗服设计图的事。
“我可以进来吗?”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慵懒的带着鼻音的轻哼:“嗯。”
星野铃推门进去,看到死柄木弔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脸上盖着一本书,封面有字,《人间失格》。
……呃,他居然开始看书了。
死柄木弔扶着沙发扶手慢慢起身,脸上的书滑落下来。
星野铃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
这是一张怎么样的脸啊?
皮肤白皙水灵,双唇水润饱满,极富有光泽,一点褶皱和死皮都没有了。
星野铃倒吸了一口凉气:“死柄木,你这是换嘴了吗?还是换脸了?”
死柄木弔没理睬她,从面前的茶几上拿起一张面膜,撕开包装袋,熟练地展开,敷在了脸上。
……是她脱节太久了吗?
死柄木弔竟然会主动做面膜、涂唇膏,难道他……恋爱了?是在男为悦己者容?
“看什么看?护肤可是基础。”死柄木弔淡声说道。
星野铃后退了一步,脊背抵在了门边上。
……这人设崩的不要不要的,他怎么会突然这么热衷于护肤?
不会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个性吧?
“嗯,是基础。”从门外走进来的荼毘径直走到了死柄木弔的面前,俯身将他脸上的面膜的两块眼睛部分的布也盖上了,说道,“眼部皮肤也需要保养。”
然后他扭过头看向星野铃。
星野铃下意识地抬手护着头发上的水晶发夹,荼毘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背后,隔着衣服,轻轻一按,她的衣服就松开了。
星野铃:“!!!”又是这招。
这家伙果然是夜店老司机吧,他个鬼的清童之身,单身解内衣的骚操作都玩得出神入化了。
趁她分神,荼毘毫不犹豫地张口咬在了她的嘴唇上,轻轻噬咬,吸吮着,舌尖舔过她的唇角,还是熟悉的、柔软的触感。
他没有吃自己早晨做的羊羹,但现在也知道味道很好。
……嗯,他手艺一向很好。
他腾出一只手护住自己的喉结,防止再被袭击,另一只手在她的背部,轻轻抚摸,像是在安慰。
其实他也知道,更需要安慰的,明明是他自己才对。
六天的失联,没有人影没有电话没有邮件,他连迹部公馆都去找过,险些被迹部景吾活捉,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关于她的情报。
他想起她说过要为了查清关于她父亲死亡的真相,会做一些极其危险的事情,到底有多危险,她没说过。
——不是都说了,可以叫上我的吗?
……呐,你真不是个听话的孩子。
这个吻当然遭到了星野铃的强烈抵抗,但是当沙发上传来死柄木的疑问:“什么声音?你们在做什么?”她就没再反抗了。
大概是怕死柄木看到后,会和他打起来吧。荼毘唇角微勾,在死柄木弔拿开面膜之时,放开了星野铃。
她的嘴唇被他吻得有点肿,红红的,和白皙的皮肤反差分明,看起来十分美妙。
仿佛一夕之间,记忆里的那个小女孩,已经长大了。
已经长大到可以拆分入腹的时候了。
他得意地朝星野铃挑眉:“现在回忆起来了吗?不然再帮你回忆回忆?”
星野铃面色复杂地看着他,心想这个男人坏得很,果然是事事都要计较。
照他这个架势,是真非要嫁入星野家族不可了?但是她怎么说啊,这种社会反派想进她家门,绝对会被迹部樱江打断腿的吧。
死柄木拿开脸上的面膜,问道:“你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你听错了。”荼毘别有深意地解释道,“铃总说,她不记得要给我付房租的事了,所以我问要不要把以前的账单给她看,帮她回忆回忆。”
死柄木弔:“哦。”
星野铃:“……”
楼下,刚刚从外面约会女网友回来的黑雾屁颠屁颠地跑回酒吧,看到渡我被身子正独自一人坐在吧台边吃羊羹,心里觉得奇怪,问道:“渡我小姐,死柄木弔还没有开始做正事吗?”
“没有。”渡我被身子摇了摇头,“荼毘做了好吃的羊羹,好像是今天小铃要来,她现在应该在楼上。”
楼上约等于死柄木弔的房间。
黑雾听到星野铃的名字就不淡定了,他是极其不喜欢让死柄木弔和星野铃独处的,因为不知道她会出什么馊主意来坑死柄木。
操着老妈子心的黑雾垫着脚尖,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房间里传来了三个人的声音,分别是星野铃、死柄木弔和荼毘,而他们的对话内容听得黑雾心惊胆颤。
死柄木弔疑惑地问道:“啪啪啪真的对皮肤好吗?”
星野铃肯定地说道:“是的,这是帮助放松身心的一种方式。”
荼毘愉悦地建议道:“不如我们三个人一起试试?”
“说的也是呢,人生就是需要不断体验和尝试的啊。”
搞毛啊搞毛啊!
要粗大事了!
敌联盟之耻啊!反派走向末路的开端啊!
黑雾愤怒到不停地抖动身体,太混账了,星野铃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根本没有明媒正娶死柄木弔就想着那些龌龊事了,你知不知道他还是个单纯的小清童啊!你这算什么?肉嫁敌联盟么?
荼毘你也不要脸,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唯恐天下不乱,还三个一起!你们不懂日本实行一夫一妻制吗?要搞你们出去搞,别带坏好苗子的死柄木弔啊!
他还是个孩子啊!
你们会被雷劈死的!我这次一定要把你们传送到地狱去!
黑雾压抑不住满腔的怒火,不顾一切地撞碎了门。
“你们住手啊!”
作者有话要说:
荼哥和弔哥一起出来了,还这么的……恩,劲爆。
黑雾:啊啊啊我要气死了!!!
咔酱:我的土豆丝是手切的!
荼哥:你用刨子的!
咔酱:切的!
荼哥:刨的!
咔酱:切的!切的!切的!
荼哥:刨的!刨的!刨的!
第61章 搞直播的弔哥 'VIP'
黑雾在撞碎门之后; 看到的景象直接让他的嘴惊呆成了一个大大的“哦”型。
死柄木弔往手心里倒了一点精华液; 正在往脸上拍,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而荼毘正托着星野铃的手; 帮她涂指甲油。
“黑雾先生,你怎么了?”
星野铃从被涂成粉红色的指甲上抬起视线; 看向撞碎了门扑进来的黑雾,问道; “警察和英雄打进来了?”
“……啊; 没。”黑雾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觉得十分尴尬; 他们三个说话能不能别那么让人想入非非啊; “这阵子这里巡查很严; 要加强防范意识。”
死柄木弔和星野铃倒是没有多想,只当黑雾是突然抽疯,荼毘倒是意味深长地看着黑雾:“你不会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吗?”
黑雾:“……”
荼毘细细回想了一下刚才三人的对话; 眼神更加深邃,低笑道:“你真污。”
黑雾:“!!!”
荼毘涂好星野铃的最后一个指甲; 轻轻吹了吹:“男人到了四十岁; 果然如狼似虎,听到个风吹草动都会往那方面想。”
黑雾怒道:“我才三十九岁!”
星野铃讶异道:“黑雾先生已经三十九岁了?”
“是啊,挺大年纪了。”荼毘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又拿起了旁边的护甲油开始涂; “我们计划着给他办一个四十大寿呢,不能太寒酸; 平时多仰仗他照顾了。”
黑雾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把荼毘传送到火山里去:“四十岁过什么大寿?!还有,荼毘你别忘记你也已经奔三了!”
荼毘被他的话一噎,不甘示弱道:“那我也还很年轻啊。”
“年轻?一般人像你这个年纪孩子都会跑了,你呢?”
“那像黑雾你这么大,孩子应该都高中毕业了吧。”
两条单身狗针锋相对,互相攻击着,星野铃乐得在一旁看戏。
正做完了护肤的最后一个步骤,拿了手机准备开直播的死柄木弔被他们吵闹的声音影响到了,捏碎了一个支架,冷冷道:“蠢货,都进敌联盟了你们还想着生儿育女?回家生去吧。”
荼毘“嗤”了一声,低头在星野铃的无名指的指甲上贴了两颗粉色的水钻。
粉色的指甲油,粉色的水钻,都重了……这家伙是有多喜欢粉红色?
星野铃以前听渡我推荐过一款暗黑色的指甲油,那种指甲油在暗处看是黑色,在阳光下又会呈现诡异的暗红,说不出来的神奇。
渡我热情地帮星野铃涂了,还招呼路过的荼毘看,她以为荼毘也会欣赏这种类型的东西,哪知道荼毘张嘴就骂:“难看死了,你们瞎啊,四只鸡爪子。”
后来荼毘实在看星野铃的指甲不顺眼,丢了瓶洗甲水给她,说:“搞一搞吧,你也不是小孩了。”
他第一次替星野铃涂的指甲油就是粉红色。
很直男的审美。
粉红色接近指甲原本的颜色,是很温柔很普通也很适合高中女生的颜色。
星野铃对指甲油没有喜恶,应该说她本身就没有什么物欲。
她想要的东西总是很容易就得到满足,四岁就拥有了迹部景吾送给她的第一颗钻石,再后来,她什么都有了。星野财团被迹部樱江和迹部景吾打理的很好,那是早就为她建好的王国,她是唯一的继承人,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别人梦寐以求的一切。
可正因为如此简单,她才会越来越迷茫,才会去思考着自己生来世上的意义。
——自己是个饱含别人期待出生的家伙吗?
——父亲星野樱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父亲母亲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呢?
很多个谜团交织在一起,深深地盘踞在自己的脑海里,一度拉扯着自己的思维。
她无数次躺在星野樱溪住过的房间里,平静地过完每一个夜晚。
那种心情,很复杂,但绝对不会是沉重。
否则她怎么可能还睡得香甜从来无梦?
读小学时,有不知情的年轻老师问过她,小朋友,你喜不喜欢自己的爸爸?
星野铃回答不上来,反问他,难道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只有喜欢和不喜欢?
要说喜欢星野樱溪……呃,不太清楚。她和他一天没有生活过,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这种仅仅存在于血缘的羁绊,算得上是喜欢吗?
可要说不喜欢?她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呢?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查询有关他的所有事迹呢?
宁愿忤逆迹部樱江,隐瞒迹部景吾,也想要做的事,大概就只有这么一件了吧。
她曾经自己吐槽过自己是不是作,但是她很快就找出理由来安慰自己了。
不是作,是因为她不知道。她怀疑当年的事,却没有人能告诉她真相。所以她想要知道。
人存于世,总会带着点欲望。
有人渴求财富,有人仰望名声,有人想要成为帮助别人的英雄,也有人想要破坏社会的所有法则。
而问题也是欲望的一种方式,解答问题,实际上就是满足欲望。
所以,星野铃认为自己不是个无欲无求的人,她想要变强,变强到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了解星野樱溪这个人。
……
“狐狸崽子们,你们……啊,今天胡作非为了吗?”
正当星野铃陷入沉思之中,被死柄木弔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转头看去,看到死柄木弔正对着手机的屏幕在说话。
她视力很好,一看就看到死柄木弔正在做着直播节目。
……原来不是谈恋爱啊。
等等!直播节目!!!
荼毘朝星野铃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晃了晃,示意她不要说话。
星野铃很识趣地闭了嘴,默默地看着。
死柄木弔真的在做一档子直播节目,他在直播里用的艺名叫“活柄木弔”。
在敌联盟的每一个人,除了渡我被身子,都不用真名,而他们化名的品味……星野铃不好评价。
荼毘偏偏觉得自己的名字好听的不行,不止一次跟她炫耀过。而死柄木弔这个名字是All For One所取,怪不得死柄木弔,但是现在这个“活柄木弔”,总不至于是All For One从监狱里示意的吧?
死柄木弔的粉丝很多,不一会儿就刷给他刷了满满一弹幕的礼物。
荼毘小声在她耳边说:“下楼转转吧,我告诉你原因。”
星野铃点了点头,同意了。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不中不晚的时间。
荼毘和她在楼下的小路散步。
这条街上行人很少,地段很偏。
一年多以前敌联盟的大本营被端了一次,黑雾被抓进了监狱,渡我被身子是在那个时候打电话给星野铃,让她帮忙再找一个可以栖身的场所。
All For One给死柄木弔留了很丰富的财产和礼物,但那些东西都是需要付出千辛万苦的代价才能得到的东西。
敌联盟在那段时间过得相当困苦,甚至是整日黑吃黑去翻捡死人的财物,但是死柄木弔一声不吭没有向星野铃要钱。
星野铃很长一段时间想不明白为什么。
明明只要跟她说一声,他就不用过得那么辛苦。
甚至后来在她回国给他们买下新的根据地时,死柄木弔也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好话没有,坏话也没有,一句没有。
她会帮敌联盟办事,却说不出理由。可能是她在童年时期对死柄木弔的亏欠,也可能是她在这里……觉得很轻松,很自在。
在外人看来这里十恶不赦、肮脏不堪,是社会的毒瘤和败类扎根扎堆的垃圾堆,但实际上……这里是一个包容性很强的地方。
至少是星野铃见过的,世界上包容性最强的地方。
敌联盟的很多成员,他们也曾在这个看似阳光干净的社会里挣扎过……毕竟,谁又是生来渴望黑暗的呢?
长得很像蜥蜴的斯宾纳从小因为独特的长相被排挤,别人都叫他怪物。黑雾也是,总是有人说他没有脸,给他取过无数个外号。
荼毘是受尽了父亲安德瓦非人的折磨,带着一身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被所有的亲人遗忘,独自流浪了几年才在这里找到了归宿。
至于死柄木弔,星野铃觉得很遗憾,她在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死柄木弔了。她没有参与过他还是志村转弧的时代,不知道那个喜欢花儿和小鸟的童话男孩在父母身边是什么样子的。
他在孤独的等待中磨灭了所有的希望,他没有等到英雄,他等到的只有被社会和英雄称作敌人的All For One。
从此,All For One是他的信仰。
还有马格姐,一个长相结实粗犷的厚嘴唇男人,他想要成为女人。
他对星野铃诉说过自己的经历,他说自己从小就想成为一个女人,父母知道差点没把他打死,说他变态,很多人都这么说,但是他很坚持,坚持自己没有错。
后来父母和他断绝了关系,也没有亲人和他来往,他来到了敌联盟。这里接纳了他,没人嘲笑他,甚至还依他所想,称呼他“马格姐”。他觉得只有在这里,他才被当成人对待的。
因为敌联盟给予的,是尊重。
星野铃拥有能改变性别的能力,也给马格姐用了一次,马格姐很羞涩地告诉她,自己很喜欢成为女性的感觉。那是星野铃唯一一次觉得自己的个性还算不错的时候,她也觉得很开心。
然而星野铃的个性只能维持三个月,马格姐说自己想在三十岁时去国外做变性手术,当一个真正的女人。
他没有钱,但坚决不要星野铃的钱,执意要自己攒钱。
星野铃尊重他的选择,但是他没能等到能够出国变性的那一天,就已经在一年多以前被死秽八斋会的首领治琦廻捏死了。
虽然死柄木弔后来也算是给他报了仇,但星野铃知道,那个羞涩却很坚定地要变性的马格姐,是不可能回来了。
也许是早就对生死看淡了,星野铃并没有感到很多悲伤。
她独自一人,在马格姐迟来的生日时,带着她给他定制的特大码裙子,放在了他的墓前。
她喝光了一整瓶的波本酒,没有对任何人提起她和马格姐之间的秘密。
在敌联盟,虽然之间互相会吐槽,但是没有谁是真正看不起谁的。
荼毘给斯宾纳取外号为壁虎,把斯宾纳惹到炸毛后又会花式安抚:“是男人在意什么外貌,好看有个屁用啊,我们又不去当鸭子。”
没人会觉得死柄木弔全身带着一堆手有什么问题,甚至渡我被身子还会问他,你分得清这些谁是谁吗会不会认错爹?然后死柄木弔会不耐烦地跟她解释。
星野铃最开始是想说,假如能够存在阳光下,谁愿意苟活于黑暗中。
后来她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阳光之下时常飞扬着肮脏的灰尘,黑暗之中也深藏着极致的温柔。
这个世界不是个非黑即白的童话世界。
每个人都在用力地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身体不太舒服,所以这两天有些短小,十分抱歉。明天一定让咔酱和轰总出场。
感谢砂予、橘鹤子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青梅煮酒、戚青容 、打破蜜罐的蜜獾 、雨霖铃、ghost摆渡人、大大今天更新了吗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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