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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真昼很忙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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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光忠赶过来的时候,八神真昼和长谷部已经在讨论是清蒸好还是红烧好了,他哭笑不得的把鹤丸从主公手里解救下来,解释再三说鹤丸没有恶意。
“对啊对啊,我只是想用身体温暖被炉而已。”鹤丸煞有其事的说。
烛台切光忠:“……”
你可拉倒吧。
所幸他们的主公并不计较,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扯着一来就想搞事情的鹤和他一起去厨房端菜。
晚餐很丰盛,主食是菠菜卷和金枪鱼饭团,配上猪骨猪血汤,煎的酥黄香脆的多春鱼,饭后是桂圆蜜枣红参茶,一碟浇上香甜蜂蜜的糯米红枣,那味道直甜到心里。
菠菜补铁,鱼类含有高蛋白质,增强抵抗力,猪血补血性平,桂圆蜜枣养血安神,红参大补元气,吃多了容易上火,但很明显这碗茶是控制用量了,最后的红枣夹心糯米做的甜蜜可爱,让人分外满足。
“我说你们啊,不会流鼻血吗?”一顿饭吃的都是补血的食物。
没人接话,她托着下巴笑吟吟的看向大俱利伽罗,反常的笑容差点让他握不住筷子。
“你的功劳?”
大俱利伽罗安静的放下筷子,沉声说:“不要看我,食材是他给的提议。”
突然被点名的药研一呆,迎上八神真昼的目光,推了推眼镜:“我只是提了几个原料,食谱是烛台切准备的。”
烛台切呆了呆,下意识说:“食谱是我查了后定下来的,红参茶是长谷部君烧的。”
说到最后不知道涉及多少刃,兜兜转转又回到大俱利伽罗那里,“……是大俱利伽罗说您看起来很虚弱,可能是、可能是……”女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主公是个女孩子,这种事总不好宣扬的全本丸都知道……虽然最后还是“知道了”。
八神真昼扫了一圈,略一扬眉,“我没有怪你们。”
这句话如同解开了什么魔咒一般,顿时饭桌上炸开了锅。
“主公我有帮忙给红枣去核哦。”
“菠菜是我洗的!”
“红参是我们远征的时候挖出来的。”
“还有我……”
他们一个个眼睛亮晶晶的,说着自己付出了什么,不是要为自己表功,只要主公夸夸他们就可以了。
主公没有多少时间留在本丸,她的每一句话都弥足珍贵,更不要提她此时露出的笑容。
不是嘲笑,不是冷笑,像是清晨沐浴着阳光绽放的第一朵花,挂着剔透的露珠,纯净,不沾染一丝杂质,让狂风无言,让暴雨安静。
“如果主公能天天这样笑就好了,”说着陆奥守吉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照相机想要照一张,然而那样的笑容就是夜晚盛放的优昙花,转瞬即逝,他撇了撇嘴,“主公再笑一个?咱还要保存下来呢。”
八神真昼不想说话并扔出去一只长谷部。
虽然八神真昼并没有来什么亲戚,但是为了回报这不要求任何回报的一份好意,她决定表演魔术给他们看。
助手是训练的初见成效的鸽子,或是从小小的贝雷帽中飞出,或是在她打了个响指后停在她的手腕上,最后越来越多的鸽子停在她身上,几乎化作黑色的幕布让她与夜色同化。
她的手高高的举过头顶,一个清脆的响指之后,鸽子们四散飞开,而八神真昼也已经不在原地。
“好厉害!”
“主公呢?真的飞走了吗?”
“原来这些鸽子这么聪明吗?”
“知道的话就不要总往它们身上丢马粪啊鲶尾尼桑!”
因为这场小魔术,让刀剑尤其是短刀知道原来小鸽子们还可以完成那样的操作,一个个都兴奋起来,想要和它们处好关系,期待着有一天也可以像主公那样表演神乎其技的魔术。
小短刀们起得很早,结伴从烛台切先生那里拿到了点心的残渣喂鸽子,他们中间还跟着一个混在里面也毫无违和感的萤丸。
鸽舍的范围很大,他们一下子散开,各自去找喜欢的小家伙蹲下喂食,有的撒在地上,有的看着鸽子从手心里啄啄啄,笑的眯起了眼睛。
不过很快就发觉了不对劲。
“主公养的是黑鸽子吧?”
“我记得全是……”
“那么这些白鸽子是哪里来的?”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不好了!主公大人……”
刚出房门的长谷部几步向着声源走过去,及时拦住走廊上飚速度的短刀,“不要在走廊上跑,有什么事慢慢说。”
“是鸽子,”平野说道,“鸽舍里有好多白色的鸽子。”
长谷部不以为然:“从别的地方飞过来的吧?”
萤丸歪头,“一共有五十只鸽子,我们数过的,黑色白色加起来五十。”
也就是说……
长谷部的脸色凝重起来。
黑鸽子突然变白了?如果说正巧有白鸽子飞来或是黑鸽子飞走,数量也不可能正好吧?
反应过来之后,他转身发挥梦幻坐骑的机动消失在短刀眼前,远远的还听到他的“阿—鲁—基”。
爱染国俊:“刚才是谁说不能在走廊里跑来着?”
萤丸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大人似的,“忘了吧。”
晨练回来洗完澡正在擦头发的八神真昼一愣,想了想,吩咐他去万屋给她买点东西,顺便准备一个大缸。
长谷部对她一直言听计从,连为什么都不问就去了万屋。
她擦了擦头发,唇角在垂落的发丝后轻轻一勾。
做了坏事的鹤一般不会躲得远远的,他会在角度最合适的地方看着并且偷偷的乐。
八神真昼来到马厩前,正在喝水的小云雀抬起眼皮子瞥她一眼,见她没有马草又安静的低下头。
她跳上马厩的屋顶,一个漂亮到不真实的男人躺在那里,宽大的衣服在身下散开,纯白色的发略显凌乱,整个人在阳光下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出尘的像是随时会羽化而去。
“哟!”
他突然睁开眼,似乎想要吓她一跳。
八神真昼挑眉,抬手一道魔力编制而成的锁链飞了出去把鹤丸国永绑起来。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你被逮捕了,鹤丸先生。”
长谷部在院子里弄得东西吸引了一群付丧神。
号称“十万个为什么”的秋田藤四郎不止一次问过为什么要用水把大缸盛满?为什么要把黑色颜料挤进水里?
有刀问过他想做什么,长谷部只说主公过来就知道了。
她扯着锁链的一头把鹤丸拉过来的时候,刃群中一阵窃窃私语。
“关于本丸里黑鸽变白,鹤丸国永愿意亲自展示这个魔术,作为我的助手。”
“分为三步,首先抓住一只鹤,然后把他举起来,最后……”
扑通一声。
“把他丢进黑色的染缸。”
第75章 '花丸副本'变色鹤
“噗~”
“哈哈哈……”
“咔咔咔咔咔!”
一连三天所有刃见到鹤丸国永都差不多是这个反应; 连一贯严肃的弗拉德三世看见他都会忍俊不禁。
“鹤先生,衣服晾好了,我放在……”烛台切光忠默默扭过头偷笑。
“连你也这样!”
“抱歉抱歉……”烛台切光忠摆了摆手; 把衣服塞给他自顾自的笑弯了腰。
他知道这样很不帅气,他也没法子啊,主公太有才了; 除了眼睛和牙齿真的把鹤先生从头到脚染黑了; 一眼看过去非洲黑人一样; 只有一排牙齿和金色的眸子闪着光。
主公说了,这是个持续四天的debuff,别指望洗澡就能变回原样。
然而即便是这样,鹤丸还是在花样作死的道路上狂奔不止,他爬上天守阁的屋顶; 在八神真昼推开窗户的时候突然从上面吊下来; 浑身散发着我好惨的气息。
八神真昼:“……”
根据当天在做引体向上的同田贯正国的证词; 他只看到一个黑影划过天际; 没等细瞧是什么那黑影就魂归荷花池了。
虽然被扔进了水池; 但是对于这只鹤来说不过就是手入室一游的事; 躺了两天后又是一条汉子,更喜人的是他变回来了。
烛台切看惯了非洲黑人鹤,突然看到白鹤还有些不习惯; 之后就语重心长的劝他; 主公是主公; 一次又一次作死是没有好下场的。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鹤丸的确是不招惹主公了; 他把本丸里的刀剑全得罪了个遍。
刀剑那边,他把同田贯正国的举重用的石锁上装了钩子套在地面上的环上,同田贯正国举了一天没举起来,怀疑刃生。
他抓住鸣狐落单的小狐狸,把它涂上狐之助的花纹,来了一出真假小狐狸。
他把歌仙兼定洗衣服的洗衣粉换成了食盐,他把次郎换来的珍贵红酒自己喝光,倒上了番茄汁,他把小老虎的前左爪和另一支小老虎的前右爪绑在一起,美其名曰二虎七足。
还有爱染国俊的不动明王衬衫被撑破,蜂须贺虎彻的出阵服背后写着黄金圣斗士几个大字,江雪左文字一觉醒来长发全被变成麻花辫,连菊一文字则宗的花都被正在逃命的鹤丸国永踩死了不少,不用说这把花草系太刀也加入到追杀他的队伍中……诸如此类,罄竹难书。
短短几天,烛台切觉得自己苍老不少,白头发都要长出来了,鹤先生不是在作死就是奔跑在作死的道路上,他连英灵都去招惹了个遍啊。
他们顶多让他在手入室躺上几天,但是英灵……他能脸接血染的王鬼吗?!
为什么脾气好的齐格飞先生,阿拉什先生,冲田先生白天都不在本丸呢?只剩下动不动就要讲故事的安徒生和一激动就要演话剧的莎士比亚,哦,还有弗拉德三世。
安徒生还好,即便鹤丸对正太身大叔声很有兴趣,听过两回故事就转移了注意力,莎士比亚不行啊,他一看到鹤丸,眼神中就流露出“开演时刻已至,此刻应有如雷的喝彩”之意。
诚然他的宝具对**没有任何伤害,但却能给精神层面造成巨大的创伤,对于陷入他宝具中的存在,莎士比亚会毫不留情嘲笑批判,言辞犀利口吻辛辣,越是对身体强度有信心的越容易深陷其中,只有断言自己人生纯白无暇的人才能免受其害。
鹤丸国永试了一次,躺了两个小时后又活蹦乱跳起来,看得莎士比亚大为惊奇——鹤丸国永打造于平安时期,侍奉过很多主人,然而都不长久,不是转让就是正在被转让,作为陪葬品长埋黑暗,供奉在神社里被人盗走,但是作为刀斩杀的机会却没有多少。
他抓住这一点大加抨击,原以为这个刚刚得到人身,得到人类思考能力的刀根本无法排解这样刃生的痛苦,毕竟连被誉为圣女的贞德都会崩溃,没想到……
“我没觉得多痛苦啊,”鹤丸国永托着下巴想了一下,“不过莎士比亚的剧本真是吓到我了,我还是第一次用人类的视角看自己被转来转去,还挺好玩的。”
莎士比亚:“……”
我从未见过如此心大的刀。
接下来的日子他就杠上鹤丸国永了,八神真昼还撞上过一两次,随手把要溜过去的大叔音正□□徒生抓住。
“说了多少次不要拽我的后领!”
他不满的甩开她的手,得到她一个漫不经心的摸头安抚。
“我的孩提时代最具才华是不错,但是不要真的把我当孩子,你的认知是有问题吗?”
八神真昼不介意他略有些刻薄的态度,问他们两个是什么情况,历史上的莎士比亚是个什么人她不管,她看到的是站在她眼前的言谈柔和富有绅士风度的男人。
那当然是流于表面的,莎士比亚总是以作家高高在上的角度看身边的每一个人,对平凡人礼貌冷淡,对他认为非凡的人却不断重复不礼貌的问题。
“有什么可惊讶的?那位作家在深入取材啊,就像现在我做的事一样。”
“鹤丸也不生气。”她抱着手臂说道。
“那位作家上千页的手稿顺序被打乱了。”
八神真昼:“……”
上千页的手稿啊……这对完美主义强迫症是多么严厉的惩罚,她对鹤丸国永肃然起敬,瞥见蓝眸正太一脸不开心的神色,调侃道:“还在计较初恋的亲笔信吗?”
这位享誉世界的童话作家因为过高的自尊心和因自己容貌产生的自卑感而让告白的机会数次溜走,据说七十岁去世时手里紧握着从不离身的、初恋对象写给他的亲笔信。
有一次安徒生被八神真昼叫去做战斗部队的模拟测试,回来的时候就找不到那封信了,最后打开衣柜看到对他笑的白鹤和他手上的信。
果不其然,一提起这事蓝眸正太的脸瞬间黑了。
更让他脸黑的是,“你现在的样子还看得过去,长大怎么自卑了呢?”
她弯下腰,唇边带笑,眼眸中的不怀好意几乎要溢出来,“长残啦?”
安徒生面无表情的抄起手边的手稿向她的脸拍了过去。
八神真昼笑吟吟的躲了,这位童话作家斜睨着她,眉梢眼角都透露出鄙视不屑,“说我,你有成功告白过吗?”
她挑眉,“从小到大,向我表白过的人可绕伦敦一圈。”
他干咳一声,见她不解其意,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让人担心他把肺咳出来。
八神真昼似乎明白了什么,回过头一看,就见冲田总司站在门前,含笑看了过来。
她回过去一个“我毫不心虚一身正气”的眼神,就听到那位作家仿佛预言未来般的凉凉言语,“向你告白的人你不喜欢,你喜欢的不敢去告白,啊,多有趣的灵感。”
八神真昼不以为意,这世上还有她不敢的事真是笑话。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近侍表轮过一轮,终于到鹤丸担任近侍了。
迎上他纯净无辜的眼睛,八神真昼面无表情的说:“不许把我的书换顺序,不许把我的圣晶石变成换了包装的巧克力,不许在审神者论坛上发什么奇怪的动态,不许……”
她一连说了好几条,最后补充道:“你犯一条,我保证你的身上多一种颜色。”
于是午饭时,付丧神们看到了蜜汁开心的主公还有身后……
“过来啊,让大家看看……”她站在门内拽他,那只鹤死死的抓住门就是不露面。
八神真昼正要发力的时候,萤丸走到她身前,歪了歪头,“主公,交给我吧。”
“别让他跑了。”
“当然。”
萤丸接手,很轻松的把死死的抓住门框的鹤丸国永抓过来,他怔怔的仰头看着鹤丸后退了两步,看得鹤丸不由自主捂脸。
“鹤先生,你今天的配色……”好犀利啊。
这句话仿佛解除了什么魔咒一般,食堂里爆发出可以把房顶掀开的笑声。
继非洲鹤之后,彩虹鹤也上线了吗?
八神真昼一本正经的纠正,“彩虹鹤你们看不到了,这是进化版——调色盘鹤。”
食堂的笑声更大了些。
为了达到最好的惊吓效果,她还考虑过要不要在他房间里装满镜子,鹤丸发出一声悲鸣,差点在食堂里晕倒。
看着委屈到变形的鹤丸国永,她解除了他身上的魔术效果,在解除之前照了不少相片留作私人收藏。
莎士比亚看得目瞪口呆,紧接着陷入沉思——原来这把心大的刀死穴竟然是变色?
中午的事闹得本丸尽知,晚上他还是要去近侍间守夜,这一次审神者临睡前告诉他搞事就把他变绿,从头绿到脚的那种。
所以,要不要去夜袭呢?
第76章 '花丸副本'扛把鹤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
是默默忍受无聊的漫长的刃生,或是挺身勇敢迎接变绿的新奇的明天; 通过皮厚将它们通通漠视; 这两种行为; 哪一种更高贵?
鹤丸支着下巴趴在榻榻米上默默思考。
一秒之后。
当然要去啊,下一次再住在二楼近侍间就是四五十天以后了,都怪莎士比亚,他说话都和他一个画风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荧光画笔; 正要起身却听到外面有些沉重的脚步声; 他没有轻举妄动,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听。
主公起来了?
一个念头转过就听到咣当一声; 他暗叫不好拉开纸门出去敲隔壁的门,“主公?主公你没事吧?”
“还没死……”
鹤丸国永:“……”
“你回去。”
屋内传来她不容置疑的声音; 他自然不肯; 在屋外踢踢踏踏的做出离开的假象,里面沉默了一会; 传来了她的冷笑声:“你以为你在骗谁?”
他没办法,只得回去; 躺在榻榻米上却睡不着; 双手垫在后脑; 看似发呆实则凝神屏息听隔壁的动静。
其实也不用这样的; 因为隔壁声音实在是想忽略都不行; 又一次听到钝响的他蹑手蹑脚的站在了她门外; 金眸中的好奇被凝重取代。
他斩杀的机会不多; 但作为刀剑; 仍然对血腥味格外敏感,他抬手就要推门,刚拉开一个缝,一个黑点飞了过来,啪的一下砸在他的胸膛上。
“出去!”她声音冷的要结冰。
他充耳不闻,“我来夜袭,吓到了吗?”
话落就摸索着进去,反手关上门,感受着嗖嗖嗖下降的温度面不改色的走到那团轮廓前面,蹲下身摸了摸,原来是水壶和水杯,他倒了一杯水走到床前。
八神真昼正在瞪他,心想还是不要染色了,直接打残吧。
“哇你在想什么可怕的事?眼神那么凶?”他把水递到她面前,在她伸手掀翻之前及时拿开,“来喝水,喝完就不烦你了。”
她不伸手接,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他,“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鹤丸这才明白烛台切光忠所说的主公是个异常固执的人是个什么意思了。
不认可就是不认可,哪怕她现在需要这杯水,也不会喝不经她允许进入她房间的鹤丸手上的这杯。
接触她冷凝的眼神,有一种开玩笑般说“你不喝我倒的水我就把别人叫起来给你倒水”都会被杀的错觉。
鹤丸国永知道,这不是错觉。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八神真昼不耐,难道她还应该喜欢这个看上去是只仙禽实则内心住着逗比的颜骗吗?
他似乎并不要求她的回答,只是失落了一秒立刻蹲在床前,“设置近侍间就是为了在夜里照顾审神者的吧?你可以命令我,端茶倒水暖床,总之……”
手肘放在床上,他托着侧脸说:“没照顾好你,我会被长谷部打的,他比我来得早那么多,我可不想丢太刀的人。”
她心里吐槽,难道太刀的人不是早就被你丢尽了吗?然而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当他安静下来,太阳和月亮好似都失去了光彩,天地间只剩下他熠熠生辉的金眸和纯白无暇的发。
美貌的存在让人赏心悦目,自然也有很多优待,看着他,她觉得小腹得剧痛都减轻了不少,然而那种连通四肢百骸的疼痛还是让她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疼?让人恨不得下一刻就死去。
她懒得搭理鹤丸国永,甚至不想动脑思考,她集中注意力对抗这疼痛,谁知道她越是抵抗,疼痛感就越是清晰,禁不住呻/吟出声。
裹紧身上的被子,冷汗一身一身的冒,把头发都洇湿,紧闭着双眼,深深的锁着眉头都表露出她此刻的状态极差。
她有点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一点上,疼痛感有多么明显,她对于外界的捕捉就越是模糊。
到后来她都不知道,被子里是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热水袋,还有她身上怎么有一个这么厚的电热毯?
“你想压死我吗?”她盯着床边的一团白影,若非在黑暗中他白的反光,她几乎都要看不清他。
“我看你一直在抖嘛,”他趴在她床边看她,“所以我就把被炉底下的电热毯抱上来了。”
“不需要,拿走。”
他差点笑出来,看着口不应心的姑娘说着不需要却还往电热毯里缩了缩,面上却认真的问:“我知道你讨厌鹤,但是现在可以不要讨厌我吗?”
“我不讨厌你,”还没等他露出笑容,她淡淡的接上下一句,“我对本丸的所有刀都一视同仁。”
“那就更简单了,你把我当做长谷部?或者光坊也行,如果是他们,你不会这么反感吧?”
他站起身,学着长谷部平时的样子鞠躬,“若是主命,请交给我,无论什么都为您完成。”
八神真昼:“……”
长谷部听了想打人。
然后他抓了抓因为之前躺着而有些卷的头发,努力把它们弄得熨帖,脸上的表情神似烛台切光忠,“点名要我吗?那就更不能辜负你的期待了。”
八神真昼偏过脸:“不像。”
鹤丸也没有被打击到的模样,又趴在她床前,“他们啊,如果被人一学就像,那要多么平庸。”
而我,若是那么容易就抛却自己的特点将别人的一举一动模仿的惟妙惟肖,同样逃不出平凡呢。
八神真昼不说话了,她迷迷糊糊的想这只惊吓鹤竟然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真是小看他了。
“先别闭眼,把这个喝了。”
“我不喝红糖。”
“不是红糖,是桂圆蜜枣红参茶。”之前小伽罗误以为她身体不适长谷部煮过的茶,他看一遍也就学会了,只是不同的人味道也就不同。
八神真昼这次没有拒绝,仰起头喝了,温度偏热,不过对此刻的她来说却是最需要不过。
喝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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