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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孕帝宠:疯女皇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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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唏嘘,他们为她心疼。
龙沫一笑,耸耸肩,全然不放在心上。她说:“谁让我是个‘多余’,能有命活着,这才是幸事。”
今夜聚会,不谈不开心的往事,龙沫拉着梅朵起身,她吓唬她:“别揉了,你越动越痛。”
果然,梅朵一惊,连忙收回手。
飞翼问起:“你到过牛家屯吧?”
龙沫微笑,她明白飞翼想问什么——
龙沫说:“牛铁匠的确说起过那块天外神石,真要打造出一条‘神臂’岂会那么简单?”三年了,没有半点的音讯。
飞翼转头问烈焰:“此战告捷之后,你我去牛家屯一趟。”
“与公主有关的,不用你说我也会去。”
丧心病狂的暴君(3)
龙沫笑:“有劳二位将军,今夜只谈风月,不谈龙沫的苦恼事,可好?”
“好。”飞翼丢开手里的小酒杯,抓过一壶酒,朗声大逆不道话,“今夜一贺龙沫公主生辰,二愿龙涎太子凯旋而归,三咒龙临渊老匹夫快快驾崩!”
烈焰大笑,桌上另一壶酒是他的!
“说得好!那个男人驾崩,太子登基,公主就不用活得那么辛苦!”他和他碰杯,相濡以沫,“太子万岁!公主万岁!龙临渊短命!”
“……”龙沫垮下一张脸……
这是她今年收到的最早的生辰贺礼——好特别。
男人们喝酒大气,连她的那一份都喝去了……清羽又转头去看矮丛那处。
“清羽?”龙沫唤她,她循着她的目光看去,“怎么了?是母后和筱嬷嬷来了么?”
宫女打扮的花清羽摇头,她如是说:“刚才……我好像看到玄卿公子在那里,一转眼就走了……”
玄卿?太子宫里的男宠?
深更半夜不陪着太子在御花园看歌舞,反而跑来中宫找公主?
拼酒的两个男人闻声停住,他们和公主相识,自然也知道公主和那位“太监”很熟络。
飞翼将军醉醺醺的眯眼,他仰头问花清羽:“什么时候走的?”
“就在飞翼将军和公主很亲热的时候。”
几双眼睛不约而同落在龙沫身上,唯有她作为当事人不畏不惧,淡然的笑起……
“龙沫。”飞翼碰她一下,“我会不会做错了什么?”
很亲热的时候——是他口不择言找龙沫讨个吻呢,这下好了,被公主心仪的那位听去了——还不发一言的走掉,莫非……吃醋了?
龙沫只有笑,她反问他:“你有错吗?”
飞翼摇摇头,他不觉得有错,公主又不是那个男宠一个人的公主,那个“太监”计较个什么劲儿?有本事就去龙临渊面前讨个指婚和公主成亲!
龙沫说:“随他去想吧。”
公子吃醋了(1)
梅朵轻轻一咳,她提醒她:“往年都是玄卿公子偷偷摸摸来中宫给公主殿下庆生辰的,我想……今夜玄卿公子也想来陪伴公主,却不想有我们这么多人在……”
飞翼起哄:“哦!懂了——吃醋跑掉了!”
龙沫淡然瞅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想拿她取笑?
“飞翼,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嫌我这里的饭菜不好,你可以移驾御花园,美酒佳肴,还有美女绕着你跳舞。”
飞翼冷嗤,“庸脂俗粉,看一眼反胃,飞翼本就是个粗人,吃不惯山珍海味,还是公主这里的粗茶淡饭最合本将军的心意。”
花清羽却说起:“也许玄卿是来请公主去御花园赴宴的。”
烈焰恍悟:“对——太子殿下也在御花园,他最疼公主,会想办法找皇上讨个恩赐,请公主一同赴宴!”
飞翼跟着点头:“就算是个女儿身,好歹也是自己的骨肉,赴宴吃饭,窝在角落都行。奇了怪了,太子的男宠既然是来请公主的,怎么自己先跑走了?”
“咳咳……”梅朵断断续续的轻咳,意图提醒他们别再提起晚宴。说错话了!别往公主的痛脚上踩!
果不其然,龙沫起身,她不想和他们说笑了。
“公主,去哪里?”
“我喝多了——回去躺躺,你们自便。”
“……”
花清羽和两位将军不约而同抬眼看梅朵,困惑的眼神问出了他们的疑惑:他们……说错了什么?
梅朵陪伴了龙沫十年,没有什么是她不清楚的。
梅朵苦涩一笑:“公主面前……不能提御花园,不能提晚宴。”
“为什么?”
“那一年皇上请公主赴宴——废去了她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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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喝酒,她和飞翼将军饮酒作乐……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若是有他……为什么她还和其他的男人靠得很近?肆无忌惮的畅怀大笑!
公子吃醋了(2)
不能常伴在她左右,他不在的时候,她对每一个男人都是如此的?
玄卿闷闷不乐,自觉得刚才去找她是自作多情!
她孤单寂寞?
是他低估了她!
龙沫总有办法自己找乐子祛除寂寞,他一个男宠又算得上什么!
龙涎太子只见他一人回来,忙转首寻他身后的人影,人呢?
“话都说了?”龙涎问他。
玄卿点头:“公主不愿来——”
事实上,他没有走到龙沫面前请她……一个字也没说。
龙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双目迷离的眼色,他看着花园里载歌载舞的舞姬,兀自叹息。
他喃喃自语:“本宫就知道她不会来……这里溅着她的血,这里是她的噩梦,她说过……就算父王求她她都不会再来御花园。”
收敛失态,龙涎坐正了自己的身子,对面座上的丽妃娘娘狐疑的看着龙涎太子的一举一动。
方才,她见玄卿冷着一张脸回来,铁定又去中宫找另一个贱种,不用问,没有龙涎太子的吩咐,玄卿没胆子去!
龙涎也真是的——小时候,他最讨厌那个丫头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龙涎又和龙沫有了往来……他们一起出宫纳贤,一定发生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丝竹礼乐中,全公公朗声念着:
“兵部侍郎李大人送南海珊瑚一尊,贺龙涎太子生辰——”
“户部尚书王大人送麒麟蓝玉一对,贺龙涎太子生辰——”
……
小太监们搬来的是礼,是送给她的龙涎太子的生辰贺礼。
一份一份厚重的礼物,载满的都是荣耀和光环,丽妃瞥眼和太傅大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都是价值连城的贺礼,都是朝臣对太子的奉承,礼物越是多越是贵重……足以证明龙涎无可厚非的重要性。云皇只此一子,龙涎是储君,是不可多得的练武奇才,是战场上所向披靡无往不胜的大将军。
公子吃醋了(3)
龙涎注定为王为帝,云洲国的未来,是他们钟家翻云覆雨的天下。
无聊的礼物,无聊的歌舞,无聊的晚宴……
在云皇左手边的皇座旁,龙涎默然的泯酒,他尝不出酒的滋味,只觉得辣入嗓子眼里,热乎乎的像火烧,没有任何滋味。
为何每一年都有那么多的人给他送上一些垃圾!
明日出征,父王设宴提前为他庆功也就罢了……若不是母妃和父王提起,父王尚不会把三日后他的生辰摆在今日一并庆祝。
原想……出征了,就可避开这一年无聊的送礼,也不用看着太监忙忙碌碌的搬着盒子到处跑,更不用看到夜色的烛光里,一张一张露出虚伪奉承的假笑的脸。
他承认,朝中大臣钦佩自己是云洲的第一猛将,是拓展国土的战神太子;只是……龙涎更清楚,他们的钦佩之下更多的是对太傅对西宫母妃的忌惮,他们阿谀奉承的是太傅舅舅和丽妃娘娘,朝臣第一眼看到的是父王,第二眼看到的是太傅和丽妃,第三眼才轮到自己……
龙涎一舔舌,扫去唇上的酒味,低声的一叹,仅是身边衣着清爽的青衣男子听去了。
龙涎微微倾身,他咒骂:“垃圾。”
玄卿微微一愣——
他听到龙涎嘀嘀咕咕地说着:“尽送来些垃圾,与其这样,本宫宁可不庆生。”他的太子殿又不大,每次都给他送很多东西,他都没处放!这种摆设的玩意儿有什么稀罕的?
朝中没有人懂他的心思,没有一件礼物是和他心意的。
龙涎身子轻轻靠在扶手上,一手拄着头,手掌微微拢起掩在唇边,像是喝多的酒,微醺欲醉。掩人耳目的背后,他是借着这个动作和玄卿说话。
龙涎说:“我想沫儿……”
玄卿的双耳轰鸣一声,某一刻他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龙涎太子不过是简单提起,玄卿眼中的流露的神色就想飘忽不定的丝带,忽上忽下——
失去贞洁的宫女(1)
龙涎悄悄看着,把玄卿的不自在都看在了眼里。
他低声一笑。
他又不是笨蛋,怎会看不出玄卿的心思?
玄卿也会担心龙沫——或者说,玄卿也会心疼龙沫。
他是应该放纵他们相爱呢?还是应该提醒玄卿快点停住爱龙沫的心?
龙涎支着手,他端详玄卿身上的衣装:穿在玄卿身上的青衣上还纹着祥云吉瑞,这不是太监的服饰,也不是禁卫军的服饰,更不是朝中大臣的官府。
玄卿的身份特殊,他是他的男宠,是太子殿里的“男人”。
面若桃李,温文和善的男人,儒雅的公子。
龙涎收下他……并不是玄卿生得好看,龙涎有他自己的理由,是不能说的秘密,关乎玄卿和东宫萱妃的生死。
宫里都知道龙涎最宠玄卿,玄卿是太子第一次打下一座城池拓展了云洲国土后,太子亲口找皇上要的“犒赏”,太子收了一个男人做男宠,这让很多名副其实的太监气红了眼,羡煞的同时又恨得咬牙切齿。
玄卿从小长在后宫,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杂役太监,不爱说话,还总是一副哀怨又仇恨的眼神。
为什么这种人就成了太子身边的大红人?
为什么同样是太监……他们就没这么好的命?
全公公朗声的一句,同时拉回了龙涎和玄卿的遐思。
全公公道:“太傅大人送金龙百刃匕首一把,贺龙涎太子生辰!”
龙涎精神了一下:金龙百刃匕?
不是价值连城的宝物,是刀刀剑剑的东西?
这才是他喜欢的东西!
不对……也许沫儿会更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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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的应付晚宴,好在龙涎有更好的理由开溜——
明日出征,他想早点回宫休息。
龙涎作揖请命,父王没有拒绝,丽妃娘娘看在眼里,她很清楚这小子想去什么地方,却找不出借口挽留。
失去贞洁的宫女(2)
今夜,是在云宫的最后一晚,他不想看歌舞,不在乎一大堆的礼物。
龙涎唤上玄卿:“陪本宫一起去看看沫儿。”
出乎意料的,玄卿拒绝:“太子,今夜玄卿很累,还请太子准了玄卿先回宫,太子的这些礼物——玄卿会一并带回去。”
走在前面的龙涎倏地转身,他是不是听错了?
玄卿不愿意去中宫?
“你们吵架了?”
也对,玄卿从中宫一回来就板着脸。想想又不对,龙沫的生辰将近……玄卿没有理由惹她生气,那么换而言之,龙涎问他:“沫儿做了什么惹你生气?”
“太子,玄卿真的很累,请太子见谅——”言罢,玄卿退身离开。
“……”龙涎愣是无语以对!
云洲天下,敢和他对着来的,恐怕只有龙沫和玄卿——
他在想,他是不是太宠他了?说走就走,他这个太子在这两位面前半点魄力都没有了?
没有了玄卿跟着,龙涎身后只有几个太监,最重要的主角都跑了,要这几个废物跟着干吗?
龙涎一挥手,喝道:“都散了,本宫嫌烦!”
“是……殿下。”
徐徐退去的一行人,却铿锵的脚步迎面而来。
年轻的将军,一身软甲在身,秦杨和朴质蓝衣的太监们擦肩,他在龙涎面前停步。
儿时的挚友,他们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问起:“去哪里?”
回答,亦是异口同声:“中宫。”
龙涎一愣,随即明白:“你带梅朵进宫了?你把她放在沫儿那里?”
秦杨和他并肩同行,走过阴暗的宫廊,他和他的对话,夹杂了清冷的脚步声——
秦杨诉苦:“她在府上常念叨公主,躺下睡了还问我‘公主会不会冻着’、‘公主会不会饿着’、‘公主的手会不会又发疼’?”秦杨抬手捂着额角,“我的醋缸子没有一天是摆正的!”
不错,每一天都躺着,流出酸溜溜的一片。
失去贞洁的宫女(3)
龙涎取笑他:“怎么?后悔娶她了?”
秦杨转首瞪大了眼睛:“后悔?太子,你开玩笑,我打小就追在她身后跑,追了七八年才娶到她,若是后悔,我追两三年就撒手了!”其中的艰辛,他们这群死党都是有目共睹的!
他从不后悔爱上梅朵,娶一个失去清白的宫女,他不后悔!此时此刻不悔,将来也不悔!
他反而庆幸自己的努力终于打动梅朵——他娶了她,带她离开这座地狱般的深宫,他发誓,他会用他的一生加倍的呵护她、保护她!
龙涎兀自点点头——
往事历历在目,秦杨对梅朵真的是一往情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秦杨说:“我随口埋怨的,倒不是和龙沫争风吃醋。我们几个差不多年纪,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龙沫的处境……梅朵作为她的侍婢看得最清楚。梅朵心疼龙沫,我也心疼龙沫。梅朵说,没有龙沫,她早就死在了宫里,龙沫对她好,她也会对龙沫好!”
说着,他自豪的拍拍胸膛:“这才是我秦杨爱的女人,做了将军夫人,她还抱着感恩关心龙沫,天底下这样的好女人,去哪里求?”
龙涎低低的笑。
“天底下的好女人不多——可惜,有一个本宫这辈子都得不到。”
原本还在说笑的秦杨将军瞬间僵硬了笑容……
“龙涎……”
独处的时候,他们彼此喊名字。
他不是龙太子,他也不是将军——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无话不说的兄弟!
龙涎爱着一个人,那份缺口,是这辈子都堵不上的!
那份爱,比他爱上一个宫女更艰辛……并且,永远没有结局,注定是一场离殇苦痛,那么聪明的龙涎偏偏就跳进去了,义无反顾,爱得很深。
龙涎吸足了一口气,再慢慢呼出——
他说:“本宫是他的儿子,也流着和他一样残暴的血,本宫毁了花清羽……这辈子都赔不起。”
弄掉了腹中孩子(1)
秦杨“嗯”了一声。
花清羽,龙沫公主收她做了贴身宫女,补上了梅朵的空缺。
龙沫是不是……在代龙涎还债?
“秦杨。”回廊上的脚步声突然停歇,龙涎回神严肃道,“明日本宫出征,此次你留守皇城,云宫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太子有命,末将遵命!”秦杨的严肃中带着七分玩味。
龙涎很认真地再叮嘱:“保护你自己,无论如何,你的这条命不属于梅朵一个人!”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含了千斤重量!
秦杨一头雾水之余,龙涎的手搭在兄弟的肩膀上,他道,“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代本宫照顾龙沫!”
照顾……公主?
太子这是在说什么话?以前是龙涎争着抢着要保护龙沫的!
“龙涎……”
“别问本宫为什么!”他心里泛起急躁,说不上理由,“此次出征……本宫没有完全的把握……”
“什么?”秦杨一惊一乍!
不能怪他,是龙涎这话说得太吓人了——
他面前的是谁?是云洲第一战神龙涎太子。
自信如他,威武如他。
龙涎是预言中的不败战神,多少战事的历练,龙涎是个经得起大风大浪的皇子,是所有云洲百姓拥戴的太子殿下,说得自私点,他们还等着龙涎登上王位,做名垂青史的云皇!
秦杨追问:“龙涎,发生什么事了?这不像你——你的自信呢?你的高傲呢?”
“都在。”
“那你还担心什么?”
“不知为什么……本宫有一种不详的感觉,好似……这一去,有去无回……”
秦杨猛的一巴掌推上龙涎的肩头,硬是打断他的胡言乱语!
“你是龙涎,你不会败!你说过你会保护龙沫的!”
龙涎仰头,扶手一甩胳膊,连着刚才的丧气劲儿一块儿甩去:“说得好,本宫不会败——本宫会保护龙沫,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弄掉了腹中孩子(2)
秦杨舒心的笑:“这才像云洲的不败战神!”
“听说东郡的轩辕夜晓也来了。”
“你是神战榜第一,怕他第二的?”
“本宫听太傅舅舅说起,轩辕夜晓风流成性,本宫就是好奇这样的家伙居然是神战榜第二?你、飞翼和烈焰都在他之下,按理说……你们比他勤奋又出息,这是什么道理?”
“龙涎,有个想法我不止想过一次两次,你说……龙沫的右手能握上剑,以她的实力会不会追过你这个第一?”
“嗯……”
“嗯什么?嗯?这是什么?”
“本宫送给龙沫的生辰礼物。”
“不是你亲自给她么?”
“等本宫出征了,你再打开看。”
他们搭肩并进,你一句我一句往中宫殿走去——
声音渐渐消失在古色古香的长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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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龙沫躺在琉璃瓦上,她和夜幕里的星星比赛眨眼睛。
御花园的晚宴散了,她这里的小宴也散了。
秦杨带着依依不舍的梅朵回去将军府,剩下同行而来的龙涎正在和清羽掷气——
男人说:“明日本宫出征……”
女人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那就快点回你的太子殿养精蓄锐。”
“你没有话和本宫说?”
女人口吻犀利:“说什么?你我恩断义绝——是你弄掉了我腹中的孩子,龙涎,这辈子我不会原谅你!”
悲伤的事情一旦提起,就像一把双刃剑,伤得彼此血肉模糊。
龙沫依稀听到了清羽的哭泣……
她嘟哝:龙涎是个笨蛋!
哄女人都不会,你只配去战场杀敌砍人——男人说句软话怎么了?不就扯一下自己的脸皮么?
求清羽原谅你——再不行,你就坦白得了!
把你的苦衷全部说出来:
——没有了孩子,父王才会放过你;
——因为在乎你,所以我们的孩子不能出生;
弄掉了腹中孩子(3)
——这个孩子没有了,还可以有下一个……
——等本宫登基做了云皇,本宫就娶你为后。
龙沫能想出一堆哄清羽的话,她就是想不明白龙涎那是什么木瓜脑袋?就算是谎话,他不会编吗?
龙沫支着下颚,纳闷:闷蛋的太子哥哥当时是怎么骗清羽上床的?
海誓山盟,珠胎暗结……现在呢,一对小情人像是滚了一身血海深仇的大仇人。
归根结底,龙沫只叹龙涎太笨!说话不利索。
换了她是龙涎,她是不会让花清羽流泪的!
花园一角,龙涎还在和清羽拉拉扯扯算不清——龙沫听不下去,她心里不爽快,龙涎来了,玄卿没有来。
莫非,真的像飞翼说的:玄卿吃醋了?
“他也会吃醋?他也会为了我吃醋?”反反复复的念叨这句,龙沫傻傻的笑着,心里打翻了很多瓶瓶罐罐,酸甜苦辣,每一种滋味在她心头跳动又跳动!
真想看看玄卿吃醋的表情……是不是眉头眼睛鼻子嘴巴都拧到了一块儿?
龙沫嗤嗤一笑,她不想再听哥哥和清羽的苦恋吵闹……找个安静地方,夜半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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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宫闱,特别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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