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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孕帝宠:疯女皇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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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大人还有什么异议吗?”秦杨和他站在一起,他把龙沫的情况告诉了卫鸢风,“龙沫把兰玉当成了花清羽,兰玉在重复一起和龙涎在一起的片段。”


    “她知道花清羽和龙涎太子在一起的事?”


    秦杨瞥了一眼屋里的筱夫人:“嬷嬷知道。嬷嬷说——那时候她听见清羽和龙沫说起的回忆,都是清羽和龙涎在一起隐居的快乐日子,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嬷嬷记住了一些,没想到……那时候不经意的听见,现在……需要兰玉帮着重复。”


    兰玉是位好姑娘,她愿意帮这个忙,嬷嬷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该怎么说话,他们昨晚都在玄卿面前预演了一回。


    “你们确定……这样对沫儿不会有什么过份的刺激吗?”


    卫鸢风比较担心,一块玉佩能把沫儿折腾到几天不说话,如果没有白玄卿回来,她恐怕还蹲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现在……又让一个陌生的少女和龙沫一起重演属于龙涎和花清羽的过去?


    “她会不会受不了?”


    “不会——”说话的是白玄卿,他从屋里出来,彬彬有礼地冲着卫鸢风行礼,“丞相大人放心,玄卿跟了太子多年,太子的脾气玄卿很清楚。”




罪孽深重的坎儿(2)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龙沫毕竟不是龙涎本人,兰玉重复过往的记忆,龙沫如果错了半点,也许我们就可以从那个空子里把原来的龙沫拉回来。”


    卫鸢风看了看他,既然白玄卿都这么说了——他只能静待佳音。


    “能不能……想办法让沫儿快些好起来?”确定龙沫她们那里听不见他的话,卫鸢风面色凝重地问起他们,“或者……让沫儿想起国丈大人,她的记忆里……已经记不得我的父亲了,是不是?”


    秦杨闷着一点头:“到了东郡,这几个月来龙沫没有提起和国丈大人有关的任何事情。”他可以很确定!


    龙沫曾在丞相府寻找雪鸢皇后的影子,龙沫会想起战死的飞翼和烈焰,龙沫现在又想起了花清羽——死去的他们都成了缠绕龙沫的影子。丞相突然提起国丈大人,秦杨恍悟,这么多日子了,龙沫确实没有提起卫明远!


    “也就是说……她把她的国丈爷爷忘记了?”


    玄卿听着卫鸢风的口吻,他谨慎地问起:“丞相突然提起国丈……是不是云洲出了什么事情?”


    卫鸢风苦涩地笑了笑,白玄卿这人……太敏锐了,很多事情逃不出他的眼睛。


    卫鸢风说:“朝中有人传言……自从龙沫嫁到了东郡,父亲大人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不知道还能熬多久。”


    “丞相是说……”秦杨和玄卿不禁惊讶。


    老国丈年迈,如今失去了女儿,又远嫁了龙沫……他身子不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怪只怪……为什么不相干的人在传国丈病了,而他们这些至亲的人半点音信都没得到呢?


    秦杨问:“丞相确定吗?会不会是谁的谣言?”


    “不是谣言。”这一点,玄卿可以担保,他在龙沫来东郡之后才离开国丈府的,他记忆犹新,龙沫离开云宫的那一夜,卫明远倒下了——老国丈说,他一身罪孽,害了雪鸢皇后,害了龙涎太子,又把龙沫害得不生不死。




罪孽深重的坎儿(3)

卫明远决定离开了云宫,去别庄养生。


    卫鸢风也相信:“雪鸢的死,父亲放不下,云洲一战……他也很内疚。我曾写信给父亲,可是……他只问起龙沫的病况,他不说他自己,也不过问王爷是不是对沫儿好!”


    卫鸢风扼腕道,“父亲就是这种脾气,能一个人撑下一片天……就算他病入膏肓,他不会示弱。我会派人尽快找到父亲隐居的别庄……我想……父亲他一定很想再见见沫儿。还希望……秦杨和玄卿……能帮着沫儿快些想起她的国丈爷爷。”


    一个年迈的老人,面对被自己逼疯的孙女。


    国丈大人不是不想见龙沫——他是有太多的悲苦说不出!


    秦杨没有拒绝,他看向白玄卿:“你能有办法吗?”


    “试试吧——”玄卿说着,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只希望兰玉能给沫儿再多一点的记忆,想起国丈大人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龙沫自己都活在内疚中,怎么才能让她原谅国丈大人?”


    这一个坎儿,很高很高,高到他们仰头都看不到。


    秦杨明白这个道理:


    “龙沫心里应该很清楚,国丈大人不顾一切的利用她,从小到大,她都明白的……我从未听她埋怨国丈大人一句话,她甘愿做国丈大人复仇的工具,甘愿做皇后娘娘孩子的替身。都说龙涎战死是因为国丈大人而起,龙沫也明白……她就是说不出埋怨的话,所有的痛苦和自责,她自己担下来了!”


    太多太多的负担……才把她的理智压垮了!


    秦杨和玄卿——都记得在花清羽血泊中的龙沫,还有——国丈大人屈膝的那一跪……


    卫明远的道歉,换来的是龙沫讽刺的笑。


    也是那之后,龙沫疯了。


    卫鸢风不求太多:“若是父亲当真病重,我就想带沫儿去看看他老人家!让父亲也看看龙沫——她过得很好,父亲也就不用担心沫儿了,你们觉得怎样?”




让她演“流产”?怎么流(1)

他们?他们拿不了主意。


    “让兰玉帮忙说一下,龙沫会愿意的。”他们现在把兰玉当成了传话的中转站。


    “那——”卫鸢风欲说——玄卿扯了扯他的衣袖,这是在提醒他,龙沫和兰玉过来了——


    ×××××××××××××××××××××××××××××××××××××××××


    远远的看见,秦杨、玄卿……还有……还有一个中年男人……


    “那是谁?”和龙沫手拉手,兰玉好奇地问。


    她第一次见卫鸢风,尚不知这位是东郡的丞相——


    少女咂嘴赞着:“很威风呢!”


    “他——”龙沫张嘴……后话说不出了,脑海里嗡嗡作响,轰鸣声盖住了兰玉的说话,那些灰白的记忆,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花瓣,惨白的,纷纷砸在她的头上!


    龙沫放开她的手,她抱着她的头蹲下了身!


    来来回回的记忆,猛烈地在脑海里撞击着。


    兰玉惊叫:“殿下!殿下!公主——你这是怎么了?秦大哥!白大哥!快来看看啊——”她大叫着招呼男人们过来!


    第一次遇上这情况,没人告诉她应该怎么应付啊!


    不光是兰玉,几乎天天不离龙沫身边的秦杨,他也是第一次见!


    “龙沫!”他掺上她的手臂,她好像很痛苦,“你怎么了?头很痛吗?”


    “这怎么回事?”


    屋外的喧闹,梅朵和筱夫人也急着出来看,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又出了意外?


    越来越多的人,他们围着她,脑中的轰鸣消退了,龙沫仰头——近在身边的是卫鸢风,他站着,背着光,黑色的人影……龙沫眼中晃晃出现了“他”的影像!


    “父王……”


    紧张之余的众人突然安静下来,几双眼睛都落到了卫鸢风的身上——龙沫喊的,是丞相大人?


    “啊——我?”卫鸢风一头雾水……


    他是舅舅,不是她的父王龙临渊!


    龙沫神色一变,她的脸色从苍白,变为了青色。




让她演“流产”?怎么流(2)

她屈下膝盖跪在卫鸢风面前,苦苦哀求道:“父王——是儿臣的错!是儿臣一个人想隐居,和花清羽没有任何关系!您降罪于儿臣,求父王放她离去,是儿臣一个人想逃——父王!父王!”


    她在央求,还挪着膝盖上来,紧紧拉住了卫鸢风的裤腿!


    “这……”这怎么办?


    卫鸢风找秦杨和白玄卿求救——他是要演下去,还是打断龙沫的幻觉?龙沫想起了属于龙涎的记忆,打断了会前功尽弃吧?接下去……要怎么做?


    玄卿反应快,他在卫鸢风耳边,嘀咕了几句。


    龙沫混沌不清的意识,只要做得和当年的一切有八九分相像即可。


    卫鸢风一咬牙……为了父亲,为了沫儿能快点好,他豁出去了——照着白玄卿的吩咐,他起脚,用他一个文弱丞相的力气踹开了龙沫!


    突如其来的一下,兰玉吓到了:“你干吗踢她啊!”


    龙沫伏在地上不动,兰玉扑过来搀扶她……


    ——龙涎!你可知你在做什么?放着云宫太子不做!你居然敢放下你的军队逃跑!


    ——朕是不是太宠你了?你以为朕不敢搬了你的头?


    ——花清羽迷惑你,她该死!


    ——你自己说吧,她肚子里的那块血肉,你打算怎么办?


    “父王息怒……儿臣……会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拿掉……求父王饶她一命,儿臣不跑了……儿臣会永远留在云宫……儿臣会给父王打天下,只要父王放过花清羽的性命。”她埋首……她重复着记忆中,“他”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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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玉拉不起她,她找他们求救:“你们别发呆了!别光看着啊,公主怎么说一堆奇怪的话,她发病了?然后怎么办?请御医?还是给她喂药?”她逐一抓过他们的手。


    秦杨呆了,玄卿呆了,梅朵呆了……筱夫人更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匍匐在地的龙沫!




让她演“流产”?怎么流(3)

像……太像了……


    公主在重复太子那时候的模样,一言一行,毫无差池!


    “玄卿——”秦杨眉宇一扬,他和白玄卿心照不宣地一点头。


    秦杨抓上了兰玉的手,带着她往屋里去——


    “干什么?这是干什么?”他们还没扶起公主呢,拽她去哪里?


    梅朵说:“兰玉姑娘,麻烦你等一下……这样……”她凑去兰玉的耳边,把接下去该做的悉数告诉兰玉。


    少女纳闷的“呃”了一声……让她演“流产”?怎么流啊?她个黄花大闺女,男女情事都不懂的——她又不知道怀孕是个什么反应,流产又该是什么反应?


    秦杨拍了拍她的肩膀,随便找了一种感觉给她:“肚子上被打一拳,痛得不行?会不会装?”


    少女张嘴,就是那种……痛?


    啊……懂了!


    “再说‘龙涎我恨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会不会?”


    兰玉还是点头……忽然觉得这一套很好玩。


    她多嘴问起:“疼得打滚了再说这句话?”


    秦杨瞟她,兰玉这脸上的笑容要不得:“和你使眼色了再说这句话!还有,千万不能嘻嘻哈哈的笑!”


    “秦杨——茶——”筱夫人哆嗦着把茶水递来,她在想……是不是有什么没想周到的?


    “嬷嬷,可以了!”梅朵看了看屏风后面,她突然顿住了脚步!


    除了兰玉之外,他们三人不约而同停住了!


    少了一个人!


    “秦杨!怎么办?那时候——公主也在的,这里没有‘龙沫’!”


    龙沫当她是龙涎,真正的她……那时候也在啊,重演记忆,缺了故事里最重要的角色!


    秦杨意识到了,他懊恼,这时候,多一个人该多好?


    文杰在就好了,可以让文杰来顶“龙沫”的角色——


    几个人一筹莫展之际,秦杨叹了一声:“那时候龙沫也没做什么,少了一个人就少了吧,又不是一定要演得天衣无缝!”




流产?真的流血了(1)

意思到了就行,不用追求太完美,如果太真实,他反而怕龙沫受不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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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筱夫人准备的茶——到了龙沫手里,她垂眸看着手里晃动的水面……一圈一圈的涟漪,她的手在抖,她很清楚这不是茶,而是……可以毁了一个小生命的“毒药”。


    平复心境,她来到了兰玉面前。


    兰玉冲她笑:“殿下我渴了,这杯给我喝吗?”


    “是……”微乎其微的应了一声,龙沫又马上否认,“不是——”


    兰玉双手递了出去:“到底是不是?我不能喝?”


    踌躇了一阵,她才递出手里的茶水——她看着兰玉张嘴喝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兰玉笑道:“好喝,还能不能再喝一杯?”


    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兰玉看到站在对面的秦杨挥手指挥,他还不断张嘴动口型,提醒她:倒地!喊疼!倒地啊!


    再不倒——他想冲上去撂倒钟兰玉!


    一杯堕胎药下去,你没点反应吗?眉头皱一皱,神色变一变啊!


    兰玉没做的,反倒是秦杨急得在他表情上全都做了!


    刚刚说得不清楚?还是兰玉不能理解?


    “哎呀……好痛……我的肚子……”兰玉脸色微变,她抱着小腹时不时地瞥眼看秦杨他们的指点——


    是不是这样?喊得很痛苦?


    卫鸢风脸颊抽搐:这演技……太拙了,看一眼就是假的。兰玉翻来覆去都在念好痛好痛,半边屁股还坐在凳面上,哪怕滚到地上也像样一点啊!


    龙沫看着兰玉痛苦,她的脸色未变,静谧中又一阵瓷器破裂的声音惊到了她!


    不知怎么的,里屋的罐子掉在了地上,突如其来的一声响动,兰玉毫无准备,身子一歪没坐稳,却是真的从凳子上滚了下来!


    白玄卿从后面出来匆匆扶她,说是“扶”,但手上的力气是在摁住兰玉!




流产?真的流血了(2)

秦杨、梅朵……好多人都去扶兰玉,混乱中,梅朵看到了兰玉衣裤上的血色,脑子里轰的一阵巨响!


    她真是被吓到了:“血?怎么会有血?!”


    “啊?什么?血?哪里的血?”兰玉扬起身探看自己的身下,果然看到了湿润的血色在她的衣裤上泛出来!


    这……这不是在演戏吗?


    她又不是真的有身孕,怎么坐到地上就流血了?


    她伸手摸了,湿漉漉的,分明就是刚刚流出来的新鲜血滴啊!


    兰玉迸大了眼睛,大叫:“啊——血!真的流血了!不要啊——我不想死!救我——秦大哥!白大哥!梅朵姐姐!嬷嬷——”她找围着她的人求救!


    谁来告诉她,这些血是哪里来的?


    她的血吗?难道龙沫给她的茶真的有毒?


    在血色的刺激下,兰玉条件反射地为自己喊冤:“怎么会这样——殿下!我对你那么好,你真的给我下药!你想毒死我?啊……不要啊——给我叫大夫,给我叫大夫!我不想死!我不要这么快就死掉!”


    “你们吵吵闹闹在干吗?”远远就听见动静,轩辕文杰几步从院子里进来,他就见不得钟兰玉的喧闹,问也不问一下,他学起夜晓最典型的姿势,抱着双臂耀武扬威地嘲笑兰玉惨白的脸色,“哦哟,又在闹什么?被我皇嫂打了?还是说我皇嫂想撵走你?”


    清秀的小脸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眼光一垂,文杰愣住了!


    “血——哪里来的血?”他瞬间紧张,蹦蹦跳跳的兰玉,一见面就和他过不去的死丫头,这时候泪眼汪汪的,在她的衣裤上还染了很多血!


    秦杨二话不说,拉住文杰往里屋推!


    “御医来了!姑娘别怕,我们让御医诊脉!”


    几人七手八脚拖着兰玉往里面的寝屋去,文杰还一头雾水,夹在人群中忍不住大叫,“什么御医?我不是御医啊!去哪里?干吗啊?丞相……丞相!”




流产?真的流血了(3)

不要乱推好不好,他是来给皇嫂请安的,为什么一来水云居,就变成了“御医”?丞相……给我一个解释……


    一进屋,秦杨即刻关上了门,他确定大家都进来了,厅堂里只有丞相和龙沫静静地站着不说话。


    秦杨喘了一口气,背抵着门板,他回眸看大家。


    “公主怎么样?”


    “没说话——”秦杨说的。


    文杰纳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要御医,我这就帮你们去请!”


    “你们先照顾我行不行?血——这些血,我是不是真的中毒了?怎么有那么多的血啊!”兰玉快哭了,演戏而已嘛,弄得太逼真了,还她的血啊!


    “血……是我的……”他终于说上了话,淡淡的喘息,隐忍着自己的痛。


    众人循声望去,白玄卿倚在一旁,脸色惨白地捂着他的手膀子,衣襟被血染透——大滴大滴的血顺着手腕泊泊地淌下!


    他的脸上失了血色,勉强挤出笑容宽慰大家:“这样……是不是逼真很多?”


    秦杨瞬间被震撼了,他快步过来,扶上了他的手,撕开衣袖一看,白玄卿的手臂上有一道很深的血口子:“你——你怎么……”


    白玄卿,这些血……是你的?


    你是笨蛋吗?


    尚且不知道这样的回忆对龙沫有没有效果,你竟愿意不顾一切付出自己的血?


    “玄卿……”梅朵也跟着过来,她察看他的伤口,伤口虽深但没有伤着筋骨!


    “刚才打破了罐子,用碎片滑的……”他道出大家的疑惑,咬一咬牙,轻喘一口气,他找筱夫人,“嬷嬷,麻烦你……拿点金创药……”现在……可以止血了!


    他转首对秦杨说:“继续……不要管我……”都做到了这份儿上,他不想前功尽弃,“还有……委屈文杰做一回‘御医’……可好?”


    看到白玄卿的血,文杰呐呐地点头……




腹中的“孩子”没了(1)

他本来就是靠皇嫂这边的,只要他能帮忙,让他干什么都行。


    在里屋听着秦杨说了来龙去脉,文杰吸了一口气——开始做他的“御医”,他低着头匆匆从里屋出来,看到呆愣的龙沫,先是作揖喊了一声“殿下”,他再到卫鸢风面前,缓了缓气,把平时的称呼压下,秦大哥吩咐的,这称呼绝对不能出错。


    “启禀皇上,花清羽的孩子没了——”


    卫鸢风和文杰对了一眼,他们再看龙沫……


    纤弱的身子明显的一颤,里面传来兰玉的声音,可以想象多少人逼着她必须撕心裂肺的大吼,兰玉也豁出去了,白大哥弹琴的手都能破一刀大口子流那么多血,换做她,她也要努力!


    “龙涎!我恨你!我恨你!!”恨的不是公主,是“龙涎太子”,都怪你——如果没有你,公主就会做她自己,也就不用学你的样子很痛苦!


    她真的是卯足了力气的大喊,兰玉确定,这是她一辈子都不可能有的“忿恨境界”,喊得她嗓子快哑了!


    孩子没了……清羽的孩子没了。


    龙沫怔怔的倒退了一步,如临冰川寒境……锥心的寒冷冻结她身体里的热血……说不清,发颤的手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


    她不敢在屋子里多留,身子一转,很快奔出了水云居!


    转眼间不见了踪迹。


    “啊——秦大哥!皇嫂她跑了!”文杰大叫!


    要追吗?


    没人告诉他皇嫂会是这个反应啊!接下去干什么!万一闹大了——三皇兄不揍死他啊!


    秦杨他们匆匆从后面跑出来!


    “这……是不是我们做得太过了?!”梅朵不禁担心,秦杨拉上她,“我们追去——嬷嬷,你照顾玄卿的伤势,文杰拜托你照顾兰玉。”说完,拉着梅朵就往外面去。


    嬷嬷照顾白玄卿——文杰能理解。


    但是……


    他斜眼瞟身边的丫头,眉头轻挑:“你也受伤了吗?需要本将军照顾?”




腹中的“孩子”没了(2)

兰玉一扬头,瞪大了眼珠子看他,你是聋子吗?


    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我渴了,给我倒茶——”


    嘶哑的声音,就像一只鸭子!她刚刚喊的很努力!渴了不行吗?


    就要这位死要面子的“将军”给她倒茶润嗓子。


    ×××××××××××××××××××××××××××××××××××××××××


    兰玉喊的那一声,真的很响,附近的家仆听见了,免不了停下自己手里的活儿,循着声音……是从水云居来的,难道……王妃那里又出了什么事儿?


    安定了没多久,花园小湖边传来了更响彻的呐喊。


    撕心裂肺的喊叫,像是飞翔在九天的凤凰在啼血……


    轩辕夜晓被这一声大喊惊动了。


    “龙沫?”他的心开始忐忑不安!


    雪鸢皇后的血,换来的也是龙沫心碎的大喊!


    这一次,她像是更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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