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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孕帝宠:疯女皇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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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说话,半边的脸颊很疼,她呲牙吸了一口气,抬起手背轻轻擦着,为什么……她的脸好痛?


    兰玉仰头,这会儿看到龙沫的脸颊微微肿起,她不禁恼怒秦大哥下手真重,结结实实给了公主一巴掌,虽说是想打醒她,一巴掌下手未免太重了吧!


    “殿下,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她转首……只见轩辕夜晓面色凝重地盯着外头的什么,她忧心忡忡地小声问起,“本宫做错了什么?惹他生气了?”


    文杰摇摇头:“皇兄没有生你的气,他这是在和自己怄气。”


    不错——肯定是内疚没保护好你,这会儿在心疼吧?


    “轩辕文杰!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被点名的人不耐烦地吼他,夜晓走来,拎他起身,吩咐着,“去,回去睡觉。”


    手一伸,捞起了兰玉手里的沾着药酒的布巾。


    “啊?皇兄?你赶我们走?皇嫂的伤口怎么办?”


    难不成……你来?


    夜晓横他一眼,像他们争战在外,一点小伤口,他不会处理吗?


    会意夜晓的意思,文杰指了指外头:“外面……怎么说?”看秦大哥的样子,他无心伤害龙沫,一巴掌的错,他铁了心在外守候。


    “都让他们回去歇着,有什么话明天说。”夜晓又补充了一句,给一个绝对的解释,“就说……让他们不散了,留在这里碍着龙沫休息。”




王爷心疼了(3)

“嗯,好。”文杰拽上呆愣的少女,“走了,还看什么看?”


    “我……”兰玉想说,我看着眼前这人不像烂渣的混蛋啊……好似公主发疯一次,桀骜不驯的王爷就会软化一份,好神奇哦……


    “罗嗦死了,等一下梅朵问起皇嫂的伤口,好好说话!”


    “不需要你提醒!我懂分寸!”推搡着出门,文杰最后望一眼墙上映出的一双黑影,莫名其妙地嘲笑一下,随手掩上了门。


    ×××××××××××××××××××××××××××××××××××××××××


    屋里只剩下了彼此,夜晓拧着眉头看着她掌心的伤口。


    不深,却流了很多血。


    “不疼吗?”有些凶悍的逼问。


    龙沫悄悄看他一眼,“疼……”


    “你是不是非要用这样的疼痛来宣泄?”简而言之,就是用自残用自己的身上的痛来释放自己心里的痛苦!


    “本宫……做了什么?”她真的想不起来了,“本宫的马死了——你答应说要送本宫一匹新的。”


    轩辕夜晓停住手,他怪异的看她一眼:“你只记得这些?”


    她点头,转而担心地问起:“你……反悔了吗?因为本宫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的?”


    他冷嗤一声,答道:“不是,本王说到做到。你的马——等回了东郡再说。”


    “好。”


    握着她的手,夜晓百思不得其解:龙沫的记忆出现了偏差?她只记得到听雪山庄的一段,这么说来……从她踏进山庄的那一刻,她就不是她自己了?


    “龙……”差点喊出她的名字,夜晓收声,不喊名字了,他直接问她,“当真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龙沫眨眼,跟着他一起紧张:“和本宫的伤有关?”


    也是,刚刚还在大门口的,怎么会多了伤口?


    面对轩辕夜晓,龙沫没有隐瞒什么,她告诉他:“突然好疼的一下,本宫就醒了——”


    “醒?”夜晓俊朗的眉宇颤动着。




王爷心疼了(4)

他冷笑,“怎么说?莫非用膳的时候,你是‘睡着’的?”


    能走,能说,能笑——还能在盛怒中冲去压倒梅朵。


    别告诉我,那时候的你——不是你?


    龙沫转开脸,她盯着桌台上堂亮的烛火看着,火苗映在她的眼里,不期然的跳动了一下。


    她想起来了。


    “那扇门……开了一条缝隙。本宫看到有人在里面……”


    “什么门?”


    夜晓回头看,文杰临走前把门关紧的,他没有听到开门的动静。


    “这里的门。”龙沫说着,从夜晓大掌中挣脱了自己的手,掩在心口,“本宫看到……她被关在里面……好多的门,一层又一层……”


    轩辕夜晓毛骨悚然——你这不是在说恐怖故事吧?怪吓人的!


    拉回龙沫的手,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他嗔道:“什么门?什么人?胡言乱语!”


    发疯才是真,疯过了……她又变回了尊贵不凡的“云洲太子”。


    “本宫说的是真的——”龙沫很认真地努嘴,“她在哭……她说她想出来,本宫看到了……东厢院子里有个白发的老丈,身形偻佝走路不稳,然后……本宫就看到了门里的她,那么多的门把她关着,她出不来……突然痛了一下,门又关上了……”


    胡说八道!


    夜晓的结论就是这样,龙沫总说起她的幻觉,就像个说胡话的孩子,絮絮叨叨一些不切实际的虚假故事,信口雌黄地胡诌。


    夜晓由着她说——反正自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听过了就算了。


    收拾好了她手心里的伤口,夜晓端上她的下颚察看……好你个秦杨,这一巴掌给的够狠的。


    他轻轻抚上龙沫的脸颊,“痛不痛?”


    龙沫呆了一下,她蹭了蹭男人的手心,自己细嫩的脸颊磨着轩辕夜晓掌心里的一层薄茧——


    “痒痒的。”像猫儿一样的享受。


    这算不算……又是调戏?




总喜欢扫他的“兴”(1)

夜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龙沫每次发疯后……总有些细微的变化,拿这次来说吧,她的脾气不似以往的刚毅,反而更像女子特有的娇柔和可爱。


    “本王问的是你的脸痛不痛!”又没让你享受本王的手。


    “有点。”


    龙沫低下头,盯着包扎了绷带的手心看了半晌——


    “轩辕……能不能拆了?”


    她不要这些累赘的东西,这么一来,她的两只手都不能动了!


    仰头的刹那——怎料身边的男人倾来大半个身子,粗重的喘息就在自己头顶上,男人的粗喘骚在她的脸颊上……龙沫一动,自己的额头简简单单的送到了夜晓的唇边。


    额上的吻,又移到了鼻梁上、眼睑上,密密麻麻的……越来越多!


    他是不是有错觉?


    他怎么觉得……龙沫现在的样子……很像勾引他上床的女人?不再是穿着男装盛气凌人的半男不女……在她脸上融化了冰,水渍之下,确实是女儿家的娇态。


    他睁眼,在吻上龙沫红唇之前,他目不转睛地看她——而她呢,没有拒绝,亦是瞠大了碧汪汪的大眼睛等待他下一步的攻城略地。


    “磕”的响动,惊破了他蠢蠢欲动的心。


    是门外的动静——


    “滚!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不管外面的是谁,轩辕夜晓直接冲着外头大喊!


    扫他的“性”!


    为什么每到关键的时候总有人坏他好事!


    他吼完,身边的龙沫随即起身,小腹发出空雷阵阵,龙沫嗅到了饭菜的香味。


    “轩辕,本宫饿了——”她乖巧地等待他的应声,怕他不知道,龙沫遥指门口,“有人来送饭——本宫饿了。”


    晚膳时,他们本来就没吃什么,都是文杰和兰玉大闹,害得大家吃不上饭菜,他的酒——也才喝了一小半,龙沫说她肚子饿,他也有点空腹不适的感觉。


    “进来吧。”他冷然冲着门外说着。




总喜欢扫他的“兴”(2)

×××××××××××××××××××××××××××××××××××××××××


    门扉一动,开了半条缝隙,进门的——是秦杨。


    没有多说什么,径自放下端盘上的饭菜,他悄悄偷看了一眼龙沫:青丝披肩,笑脸盈盈——只是被他打的那一半稍稍有些红肿。


    “对不起……”他的道歉,是给龙沫的。


    甚至……他不敢再面对龙沫——他不曾知道,云洲危难之际,是自己自私的一句话,沦陷了她!


    夜晓没说什么,他走来,淡淡地说:“她不记得谁打了她,也不记得手上和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他不原谅秦杨擅自扬手给龙沫的一巴掌,照实了说,反而让秦杨背负更多的自责。


    轩辕夜晓,你非要这么咄咄相逼吗?


    “那一巴掌是我打重了,我会弥补的!”


    “这话你对龙沫去说——冲着本王吼什么?她不记得的事情,你非要挑起来!”


    两个大男人在桌边彼此瞪视,迟迟不见龙沫过来!


    雕花木门在她手里……


    轻轻一推,门扉发出的低吟,快要关上的时候,龙沫又回手开门——


    没事和门玩什么?


    夜晓听到这动静,回头喊她:“不是饿了吗?还不吃?”


    “好……”应了一声,龙沫不舍地放下手里的“玩具”回到他们身边,一抬眼,她对上秦杨内疚的神色,茫然地问起,“秦杨?为何这般看着本宫?”


    “还疼不疼……”


    她愿意说话,她还愿意和他说话——秦杨心里更不是滋味,他伸手欲碰一碰被龙沫受伤的半边脸颊,我不是真的想打你……也不是真的非要逼你出战……龙沫,对不起。


    身前的少女忽的一下被轩辕夜晓按着坐下,秦杨的手伸在一半,轩辕夜晓挑衅似的一笑,逐客:“秦护卫没事的话可以退下了,别打扰你的殿下用膳!”


    夜晓目光不善地盯着他的手:想干什么?龙沫是你能摸来摸去的?




总喜欢扫他的“兴”(3)

刻意忽视秦杨眼中的不服,夜晓又道:“你也看到了,她在本王身边过得很安稳……你是想再给她一巴掌再把她逼疯一次?”


    不……他不会!


    秦杨张了张嘴——龙沫安稳的样子他看在眼里,疯过了又变得平静了。


    确定她的伤口得到较好的处理,人也不碍事,秦杨欠身离去。


    院子外头,梅朵和玄卿都在等着——


    “公主没事吧?”梅朵紧张地问起,她刚才看到了,“你和王爷说话的那会儿,她在做什么?”


    像个顽皮的孩子,动着进屋的门板,一闪一合,难道公主的情绪还没稳定吗?


    “她正在用膳——”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他对上玄卿的目光,有那么些不好的预感,“她越来越听轩辕夜晓的话,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虽说公主听话是好事……


    只不过,龙沫对轩辕夜晓唯命是从,他们有更多的担心。


    等到轩辕夜晓可以驾驭龙沫这匹野马……下一步,是不是东郡将发兵攻占诸国一统天下?


    他是被轩辕夜晓赶出来的,连和龙沫多说一句话的时候都没有!


    龙沫还没接受他的道歉,他还有很多无奈的必须让龙沫听到,这些小小的愿望越不过轩辕夜晓这道坚固的屏障!


    想来,他怄气,一拳捶在门洞上:“装模作样!他心里早就有了别人,他对龙沫做的……只是把不清醒的龙沫当成了别人吧?!”打死他都不相信,曾经风流滥情的人会对一个疯女付出真感情!


    龙沫对于轩辕夜晓……也是一件利用完了就可以随便丢弃的工具!


    轩辕夜晓空有一身好武艺和将才谋略,可惜,他过得日子和纨绔子弟没两样。这一阵住在北院王府,轩辕夜晓的“萎靡不振”秦杨看得清清楚楚,光凭现在的轩辕夜晓,如果龙沫是清醒的,断然不会选择只顶着王爷头衔一事无成的废物。


    梅朵远远望着屋里的烛火,她也想过去,可惜……




晚风夜露,无法原谅(1)

就像秦杨说的,她在公主身边的位子,也被王爷占了,他霸着公主,过份的逾越没有——也不知道这样的男人是怎样和公主相处的。


    不远处的人影朝着他们这边来,是山庄里的刘管事,中年汉子过来说是厢房已经备好:“秦将军、秦夫人、玄卿公子——这边请。”


    ×××××××××××××××××××××××××××××××××××××××××


    安顿好了山庄里的客人,夜深人静时,卫鸢风在相约的时间和刘管事见面,在老朋友的指引下,他绕了很大的一个圈子才到了小湖的另一头。


    晚风、夜露——对于日渐消败的身体而言,是在一刀一刀剜去老人家为数不多的日子。


    僻静的地方,可以说……这是听雪山庄里最角落里的角落,当他走近,月光在他眼中造出了难以想象的幻觉!


    卫鸢风停步不走了……他忽然明白为什么卫明远没有出去迎接龙沫!


    莹白月光,莹白的发——


    静静仰躺着的老人,满头银丝。


    短短的一个春季走完,等他再见到父亲……眼前的人,他已然认不出:


    褪去了朝服,褪去了权势官场……到了最后,枯木飘零叶,只是一个呼吸薄弱的白发老人。


    老人像是睡着了,薄薄的绒毯盖在他腋下……


    蹲下身,卫鸢风的唇微微发颤:“父、父亲……”轻声的呼唤,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老人的唇微启:“来了?”


    “是……父亲,孩儿来见您了……”真的是跪下了膝头,心里从未有过的震撼……其他的话都梗在喉头发不出声。


    摆在绒毯上的老手仰起,晃着……空无地转去声音的来源,摸上年轻人的面颊,确定掌心里的温度,卫明远才慢慢睁开眼,转过头来看他,“回来就好……”


    “父亲——沫儿也来了!”您……想见的孩子——


    老人家的手搭在他的肩头,卫明远淡淡说着:“看到了……老夫……看到了……”




晚风夜露,无法原谅(2)

夕阳的余辉里,他在静谧的角落看到从前厅呼啸而来的少女,她的手上沾着血,她在和她最亲的梅朵拉扯,她的咆哮和哭喊,已经把他的心撕成了好几片!秦杨给的她一巴掌才让沫儿安静下来……


    多久了,沫儿远嫁东郡,有很久很久……身边没了沫儿的吵吵闹闹和笑声。


    他只想在暗处看一看他的龙沫……


    他不奢求,龙沫的一张笑脸可以告慰他快要停止的心跳,可惜,老天爷再一次愚弄垂垂老矣的他:龙沫没有恢复,她就在自己眼前发疯!


    卫明远沉默在自己的自责中,卫鸢风追问他,“父亲大人……既然你在山庄,我去把沫儿带来——”


    他们此行的目的,不就是应了卫明远的话,老人家想看看龙沫,为什么近在咫尺却避而不见呢?


    起身之际,卫明远拉住了他的手。


    “不用了——老夫已经看到了。” 


    看到了自己造下的孽……那么多的错,都让沫儿替他担下!


    其实心里很清楚:“她不想见老夫的……就这样,让她在听雪山庄多住几日,让老夫远远的看她几眼,就可以了……”


    多少年,他玩弄权势,求财求势,求身家求地位,永远得不到满足,永远都在往最高处爬!


    用自己的女儿雪鸢换来了自己想要的,贪婪地用龙临渊丢弃的孩子来逼宫,龙沫活着就是他的棋子,只是……当他发现自己手里的棋子是一颗可以顽强跳动的血肉之心,一切都迟了。


    远远看着,哪怕看不清楚,至少他能安心的告诉自己:


    那个孩子是龙沫,那是他从水中救上来养育长大的孩子……那是他的雪鸢视如己出的孩子。


    中宫的院子里,她抱着属于她的礼物高兴的大喊:国丈爷爷对沫儿最好了!


    老人清冷的笑:“错了……国丈爷爷是天下最狠的人……害了你的母后,害了你的皇兄……还把你弄成这样……”




晚风夜露,无法原谅(3)

“父亲!”卫鸢风在他身旁担心地喊他,卫明远呆愣地凝望西厢的方向,那颗思念的心像是要飞到龙沫的身边!


    “鸢风……” 


    “在。”


    “有没有看到老夫的报应?”卫明远自嘲地笑了笑,“你的诅咒成真了——龙涎太子也说过,老夫是个没有人性的魔鬼,利用雪鸢攀上了最高的那一片天,是老夫毁了你妹妹的幸福,自食恶果了……雪鸢的孩子不原谅我……我最心疼的沫儿不原谅我……”


    报在他身上的,就是家破人亡:鸢风去了东郡,雪鸢死了……沫儿活着,却不认他。


    “父亲!”握紧他的手,卫鸢风急道,“沫儿没说不愿意见你!”焦急之下,放在心里揣测的话也搬上来安慰老国丈,“是沫儿说快些赶路的,沫儿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想着快些见您的,她的马死了……秦杨说,是她奔得太急!”


    “沫儿的马……”卫明远心里一触,“她呢?有没有伤着?”


    “她没事。”


    “她的手呢?刘管事说……她的手破了……”


    自己亲眼目睹龙沫的发疯,很难相信,在东郡的那段日子,沫儿是怎么熬过来的?


    老父亲问得细致了,卫鸢风苦涩地笑了出来,他握着卫明远的手,很是嫉妒老人心里的那孩子:小时候自己和妹妹都巴不得求着父亲停步看看他们,怎想……父亲最爱的是沫儿,一个被他们抱养来的废公主。


    他宽慰道:“父亲放心,文杰和兰玉帮着沫儿处理了伤口,王爷陪着她,没事了……”


    “那些人……对她好吗?”


    那些人……是独指轩辕夜晓吧?


    卫鸢风点头:“王爷——曾是不屑的,大婚那夜看过沫儿的手,又将她弃在一旁不管不顾,后来……倒是收敛了。”


    “沫儿的手?有什么特别吗?”老人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卫鸢风自己掐断了这个话题——绝不能让老父亲知道王爷心里有个“多多”。




晚风夜露,无法原谅(4)

龙沫是云宫的多余,却不是轩辕夜晓的多多,一惊一乍的,徒增老人的悲伤。


    又起一阵风,卫鸢风问他:“孩儿送您回房去——这里风太大。”


    他在儿子的搀扶下起身,倚着至亲骨肉,心里踏实了很多,可惜……他留不住太久。


    “鸢风……”


    “在,父亲。”


    “明日你动身去骊都——代老夫去取一样东西。”


    “是。”不加多问,即是卫明远安排的,自有道理——


    东苑,有一间小小的竹木小屋,他在这里清修养身,听了两个月的春雨,每每想到的竟是沫儿,而不是他的雪鸢,如今那孩子来了——比他预料中的来得快,不知道,他精心安排的能不能赶上龙沫给他的意外?


    ×××××××××××××××××××××××××××××××××××××××××


    翌日清晨,卫鸢风叩响了轩辕文杰的房门。


    几次下来,里面终于有了动静。


    少年揉着眼睛,眯眼模模糊糊地看他:“丞相——你等一下……”打着哈欠,他回头喃喃道,“我披件衣服跟你上朝……很快,等一下就好……”


    卫鸢风想笑,他拽住了文杰:“这里不是东郡,不用上朝!”


    “唔?”


    骑马奔走了几夜,文杰累成这样也是情有可原的,卫鸢风从衣袖里摸出一沓银票给他:“我出去办事,你带着兰玉出去逛逛,别去烦你的皇嫂,任她自己到处走走,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记得——千万别闯祸。”


    父亲就是这个意思,不知为什么,老人家看不得那么多人围着龙沫转,卫明远说,要给沫儿一个自由的环境,也让照顾沫儿的这群人各得所需。


    文杰困得不行,等会意过来丞相大人的意思,他吓得睡意全无!


    手里太多的银票不可怕,而是……


    “丞相!丞相——你回来说清楚啊!你让我带谁出去玩?我不要啊!”


    ‘‘‘‘‘‘‘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4月17,好吧,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欠了长评的加更已经全部补足,我……坚、挺、住、了……】




支走身边多余的人(1)

钟兰玉那个死丫头,只会和他吵架气死他!


    卫鸢风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他似乎没听见文杰的大喊。


    走了一个丞相,又来一个穿着青衫的中年男人,文杰定睛看了看,是山庄里的刘管事,他手里还抱着一沓书册。


    与文杰对了一眼,刘管事只笑了笑,他转去敲白玄卿的房门,待人出来了——刘管事将手里的东西给了他。


    温文儒雅的男子茫然地看了看手里的蓝面书册,刘管事转达的话,他浅浅的一点头,应了——


    文杰好奇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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