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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孕帝宠:疯女皇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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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她说:“太后那里你别管,你给我把臭小子盯紧了!”


    “他?他每天不知道有多快乐——”


    呼延烈呸了一口。


    暹国的小皇帝,未来的武将,这个屁点大的小鬼每天拿着个布偶娃娃到处走来走去!


    说来也奇怪,他的儿子喜欢对着他手里的傀儡娃娃自说自话,孤僻的非常奇怪,看人的眼神胆怯又含有不知名的恨意,自闭,不爱说话。


    呼延烈警告绒太妃,不能把好端端的将才宠溺坏!




私通生子,后宫奸情(4)

“是时候教他武功了,别再让他到处跑着玩。”


    “知道了……”绒太妃合上眼,她正困着呢,“从东门走,小心别让人看到……”


    敢和他私通,又怕被人看到……


    呼延烈哭笑不得的哼了一声。


    他穿衣站起身,微亮的天色,他开门才踏出一脚,脚下突然踩到了一样东西——低头一看,是个傀儡布娃娃,再仔细看看,呼延烈哀叹一声,这不是小皇上手里的玩偶吗?怎么落在太妃殿门口?


    提起一脚,呼延烈把东西踹下了台阶——


    布偶一下下从台阶上翻滚下去……


    他听到了孩童清脆的呻吟声:“唉呀——唉呀——好痛——好痛!”


    这声音在清晨无声的殿前响起,呼延烈吓了一大跳,循着声音的来源去看,正是那个跌在宫门台阶下的玩偶!


    恐怖的,它动了,慢慢从地上爬起,木棉花塞得鼓鼓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身子。


    孩童般清铃的声音从玩偶身上发出:“后宫里……还有男人呐!”


    呼延烈惊得目瞪口呆,他看着被他踢下去的玩偶正在费力的往上爬,上到宫门口,突然一转身,抬起玩偶呆滞的眼神“看”他!


    听到门口的动静,绒太妃披衣起身,乍看到这么个东西自己从台阶下面爬起来,还会说话,女人的心里承受力很小,又加上一夜和男人厮混的心虚,绒太妃顿时惊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鬼!有鬼!来人!来人呐!”


    呼延烈不敢动,他看着那个玩偶,问绒太妃:“这不是皇上的玩偶吗?”


    “是——不是——啊,它在动,它怎么会动啊!”绒太妃顿时腿软,跌坐在地上,女人惨白了一张脸,她颤抖着指着这个恐怖的玩偶娃娃,哆嗦道,“快……快砍了它!快啊!拿去烧了!”


    呼延烈不动,玩偶又动了。


    它转过身,去“看”绒太妃——衣衫不整的女人,一夜淫…荡不知羞耻的女人。




奸夫淫妇,朕的玩偶(1)

玩偶发出诡异的,阴森森的冷笑。


    “不要脸的女人。”说话的声音,是孩子的声音。


    玩偶哼哼着说完,它扭过身,孩子气的说着:“本来还想给母妃请安的——真是恶心。”说着,玩偶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玩偶的两腿很小,一小步,走一点点。


    绒太妃脸色惨白,她去拉呼延烈,吓得支支吾吾的问:“那、那那是什么东西……”


    呼延烈倒是记得:“不是老皇帝送给孩子的玩偶吗?”


    每一次上朝,坐在皇位上的小屁孩手上捧着的就是这个玩偶!


    只是……它怎么自己在走路?还会自己说话?


    绒太妃害怕的也是这吓人场面。


    一个小布偶一样的小东西,自己走路,偶尔小跑两步……没有生命的东西,怎么会自己走?


    呼延烈拉起了她,顾不得宫里什么人了,他拉着女人直接往皇上的寝宫去!


    他能确定,刚才说话的是不是他的“小皇上”,那小鬼撞见了他从绒太妃的寝宫里出来,刚才的那番话,不能让这小子随便乱说!


    ×××××××××××××××××××××××××××××××××××××××××


    暹王的寝宫,太监宫女们个个脸色不太好——


    他们早就被吓到了,一大早看到一个小东西从皇上的寝宫里推门出来!


    会自己走路的玩偶,能推动一扇大门的小小玩偶!


    大将军和太妃娘娘风风火火的赶来,大将军的手里还有那个吓人的东西,他们忙不迭的下跪行礼:“奴婢拜见大将军……拜见娘娘……”


    呼延烈恼怒的问起:“皇上呢?”


    “皇、皇上……睡……睡着……”


    “真的睡着?!”呼延烈加重语气质问!


    不管那么多,他试着伸手推门,门扉一动不动,像是从里面架住了门闩,这点小动作难不倒他,肩胛一撞,门闩应声断裂。


    “没本将军的令,谁都不许进来!”他回头吼着奴才们。




奸夫淫妇,朕的玩偶(2)

他和绒太妃一起进去的。


    先皇的寝宫,如今是小皇上的寝宫,偏殿上小木马,小拨浪鼓——一些幼齿的小玩具不像是一个九岁孩子应该拥有的。


    他们去到寝宫里,床榻上的被褥一动未动,平铺的很整齐。


    “皇儿没有在寝宫睡吗?”年轻貌美的绒太妃晃着男人的手臂。


    问他?他去问谁,他又不是儿子的守宫太监!


    他手里的布偶发出嗤嗤嗤嗤的贼笑,玩偶的小手一指,说:“墙啊墙——来推推吧!推推吧!”


    呼延烈很确定,这是孩子的声音!


    “你在哪里!”男人追问的咆哮声在寝宫里回荡,气势很吓人。


    玩偶还在说:“墙啊墙——来推推吧,我在里面啊!”


    “少给老子来这套!”他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会败给这个毛头小鬼?


    哦……还有,他还是这小东西的亲爹!


    在寝宫里扫视了一圈,他见不到人,无奈只能听着玩偶的话往墙那边走——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很快闻到了墙后面隐隐传来了血的味道!


    加快脚步上去,呼延烈推了推那堵墙——


    直觉告诉他:门后有不堪入目的东西,有邪恶的源泉!


    玩偶又指挥他:“红蜡烛!红蜡烛!”


    明明就是孩子的声音从玩偶里发出来,绒太妃快吓死了,她呜呜咽咽的问着焦头烂额的男人:“皇儿的魂是不是被封在这个玩偶里面了?怎么办!本宫的皇儿啊!”


    “哭个屁!闭嘴!”呼延烈恼怒着,他按玩偶指使他的做,摸上桌上的一截红蜡烛,左转右转都不动,“啪”一下,蜡烛被他拔了起来,呼延烈拿在手里左右摆弄就是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哈哈哈哈……”玩偶发出一阵快乐的笑,“乖乖乖,真听朕的话啊。不是红蜡烛啊,是墙上红梅图上的那只鸟鸟,你要连着弹指弹三下!”


    呼延烈怒吼一声,他把手里戏弄他的玩偶重重的丢在了地上!


    ‘‘‘‘‘‘‘‘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5月29】




奸夫淫妇,朕的玩偶(3)

他不愿意再照做了,反而是绒太妃为了找出不见了的小儿子,当真在壁上的红梅图里弹小鸟。


    石墙动了一下,很快墙壁上出现了“门”——


    随着门的敞开,血流从里面流淌出来,追逐着涌出的红色血丝,没过了绒太妃的绢步鞋子,白色的瞬间变成血红,她想惊叫,偏偏发不出声音,她站在那里挣扎起来,有什么东西困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悬空扯了起来!


    窒息的恐怖,她晃手找呼延烈求救,呼延烈才动一步,女人雪白的颈子瞬间射出一注殷红的血!飞溅在红梅图上,脏了画,脏了墙。


    昨夜还和自己缠绵在一起的女人横尸暴毙在自己眼前,呼延烈已经没了正常人的反应,身子里的血瞬间冰凉!


    绒太妃死了。


    墙后的密室的地上:趴伏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应该是穿着白褂子,下面的白衣浸在血色里,呈现暗红了……


    呼延烈紧张的不敢呼吸,他不敢动,光是盯着密室里的东西:桌上摆了很多银针,很多瓶瓶罐罐的药,这里除了血的味道,还有乱七八糟的药香。


    墙面上……还悬挂了两副画像。


    呼延烈瞠目结舌,他的眼睛快掉下来了——


    一男一女的两副画像,出奇相似的容貌。


    一个是云洲死去的太子龙涎的画像,另一个……是云洲强大的龙沫公主!


    “唉呀呀,朕吓到大将军了吗?”


    少年清雅的声音从呼延烈的身后传来——呼延烈斜着目光瞟了瞟,晨曦照亮在脚下,他看到有什么晶莹的细长如丝一样的东西从绒太妃尸身上撤离,瑟瑟的往后缩回去,还有被他丢开的小玩偶身上也有这种肉眼不易察觉的银丝!


    比发丝细,比发丝强韧。


    呼延烈没有回头——但是他知道,这杀人凶手现身了,就停在他的背后。身侧的书桌上——少年的身影“嘭”一下坐了上去,轻盈的,仿若鬼影。




奸夫淫妇,朕的玩偶(4)

呼延烈连着激愤的震惊,他哑口无言的指着背对着他的少年……


    这……这是谁?


    少年扬起灿烂的笑容,只给呼延烈一个逆光的背影:“大将军是不是很惊讶?朕昨儿还是个小孩子——怎么这时候突然长大了呢?”


    “你……你……你是谁……”


    “能在暹王的寝宫,你说朕是谁?”少年孩子气的反问他,五指一翻动,刚才掉在地上的玩偶蹦了起来,一步一跳的回到少年的怀里!


    “不……不可能的……你——你……”


    他的暹王?他和绒妃……私通生下的儿子?


    可眼前的少年,是十七八岁的身形啊!


    少年身上的衣服不贴身,撑大了的小衣裳——


    “你的身子……”


    “可知密室里死的是谁?”小皇帝打断大将军颤抖的支支吾吾,大人真没用——哈哈,不对,是他做得太过火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很刺激很害怕,好在痛苦的过去了,他可以站在人前去享受突然长大的身子和一张属于自己的脸。


    小暹王说:“里面那个……是药王谷的药师百仙鬼,他研究有违医道的生理伦常之术,被药王谷谷主逐出了师门,朕千方百计把他找来了,朕答应他,只要你能让朕在短短的时间里长大,再把朕的脸改成朕想要的模样,暹国的财宝你要多少朕就给你多少,朕还能封你做大国师。”


    “百仙鬼就在朕的密室里住了好几个月,他一次次在朕的身上扎针,给朕喝那些难喝的要死的汤药,朕的脸好痛,朕的身子也好痛——然后,到了昨夜,朕终于看到了铜镜里自己的模样。”


    小小少年啧啧称奇,佩服又感慨:“真是鬼斧神工,神造般的奇迹——”


    “你你……”


    呼延烈还在惊愕中无法回神。


    小小少年直截了当的告诉他说:“这叫逆天之术,朕一下子就能长大!还在成长的时间里定了别的一副面容。”




奸夫淫妇,朕的玩偶(5)

“他……他……”呼延烈又去指血泊里的人。


    他的儿子……他的小皇帝,在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后……竟将有恩于他的药师杀死在密室?!


    从尸体的血渍来看,人应该死在昨夜。


    小暹王痴痴的笑:“是他自己傻,是他自己信以为真——把朕当小孩子,以为朕会好好奖赏他。这天下的奇人异士为朕办完了事,那就不能再活着出去给别人办同样的事儿。朕是独一无二的——所以,他不得不干干净净的去死……”


    呼延烈愣是咽了一口郁结的气。


    霸道、残忍,没有理智……


    这还是那个抱着玩偶整日沉默寡言的小儿子吗?


    他尚未问起绒太妃的死,小暹王自己走了过去,对于生养他的母亲,他只有冷蔑的鄙夷,少年踢了踢她的尸体,这肌肤上残留的吻痕,就是她必死无疑的解释。


    “不知廉耻的贱人,淫乱后宫,漠视朕的威严。大将军……你说她……该死不该死?”


    说话间,他来到呼延烈面前,挡在自己脸前的玩偶慢慢放下——


    俊朗的轮廓,剑眉——高挺的鼻梁,薄唇粉色,尤其……是他笑的刹那是勾魂摄魄的瞬间!


    这张脸能迷死万千少女,也是这张脸能吓死一年前痛下杀手的罪人!


    呼延烈大叫起来:“龙、龙涎!龙涎——你是龙涎——”


    云洲太子的容貌!


    没有半点瑕疵的完美——他和桑平和安鲁在云洲肆虐,云洲的太子死在安鲁和桑平的刀下,而他……亲手从龙涎伤痕累累的身上扒下了白龙战甲占为己有!


    那个神战第一的龙太子……是死在自己面前的!


    他亲眼看着轩辕夜晓将龙涎的遗体送回了云洲,换取了龙沫公主的和亲!


    一年之后,龙涎又活着站在了自己面前,夺走自己的女人的性命。


    少年阴森森的笑,他高兴的看着地上被吓得站不起身子的男人——他得意极了。




衣衫不整,搂搂抱抱(1)

“对对对,朕就是龙涎——”他想了想,又咂咂嘴,“不不不……龙太子不是这样说话的。从今儿起‘本宫’就是龙涎。”


    为了改这张脸,他快痛死了!


    不仅是他的容貌要和龙涎太子一模一样,连言行举止和拥有物也要全部相同!


    迫不及待想看看天下人的反应:死去的龙涎太子突然复活,那么……那位了不起的云洲公主会是一个怎样震惊的反应?


    少年抬手,无形无影的一下,密室里墙垣上挂着的美人图飞来了他的面前悬着——


    “美人美人……神战第一的公主……来做本宫的好妹妹吧?”自言自语的说着只有他才懂的话。


    少年仰首哈哈大笑,留下吓得六神无主的呼延烈……和一地的血水尸体!


    ×××××××××××××××××××××××××××××××××××××××××


    冬去春来,她二十一岁的生辰。


    几乎埋在一大堆的贺礼中,算不上明目昂贵的奇珍异宝,都是些简简单单的:自家王府里送上的精致点心,营中将士们送上的小玩意儿,还有太子妃姐姐送来的精致香囊。


    平日里花几个小铜板就能在大街上淘到的小玩意儿,如今都对在龙沫面前。


    她翻她的礼物翻到手酸,回眸看着皮笑肉不笑的男人,她好奇:“你是想把东郡大街搬来我们王府吗?”


    “这个……”轩辕夜晓眨了眨眼,龙沫的表情太严肃,“不喜欢?”


    她不似大家闺秀,也不似小家碧玉,女儿家的东西未必喜欢,男人的刀剑又太生猛,想了想,轩辕夜晓觉得……把沫儿这么多年的礼物悉数奉上了最好,人手一份礼,他连军营里刑老将军都哄来给他的王妃送礼,老家伙气得两撇白胡子乱颤给他白眼看。


    小孩子的玩具,街边的油煎烧饼……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


    他挪过去,从后抱住了龙沫:“算了,还是把本王直接送给爱妃——咱们……回房可好?”




衣衫不整,搂搂抱抱(2)

龙沫拍开他的嬉皮笑脸:“不正经。”


    “谁说的?过几天要出征,王妃又不许本王在军营里乱来……”男人两眼绿莹莹的,掩不住的孩子气,“那就出门之前吃饱,几个月不碰荤腥,会死人唉。”


    “没有人不让你碰。”枕着他的肩头,龙沫笑着仰首贴着男人的下颚,自己贪恋美色留恋床第,还怪她红颜祸水吗?


    “没有娶我的时候,文杰说你每天在营里乐不思蜀,我可以再帮你把当初的美人们找回来,王爷可以一边指挥大军一边……嗯?”玩味的挑衅,龙沫话中只有调戏的味儿。


    轩辕夜晓脸黑,轩辕文杰——又是你乱说话。


    摸着男人的手掌,龙沫收回了她的玩笑话,屋里的一侧,挂着他和她的铠甲。


    很单调的……


    轩辕夜晓的九重宝剑没了,被九天皇陵的隔世石压在下头,被她拉断。


    从云洲回来,她带回了国丈爷爷送的白龙战甲和追云弓,可惜……轩辕夜晓的宝剑没了。


    “怎么了?”怀里的小女人太安静,夜晓抬手碰了她温温的脸颊。


    “你的剑……”


    “本王说过了,不怨你。”他的九重啊……“死得其所”。


    算了算日子,轩辕夜晓说:“出征前本王自己去选一把称手的新剑——”看不得沫儿内疚的表情,他想法设法安慰她,“一把剑而已,断了能再换。”


    “嗯……”


    他总是这样,凡事一个人扛着——还能揣摩她的心思。


    大掌摩挲着她的掌心,轩辕夜晓在她耳边问起:“你在担心……龙涎的破天去了哪里?”


    明晃晃的大眼睛看了看他,心有余悸……不想再因为龙涎和他吵架……


    她害怕,夜晓也怕。


    反正是一把剑,又不是去找龙涎本人。


    “在一个名叫双桥的古镇。”拉起龙沫的小手,他给她指明那个无名小镇的方向,“听说……被一个相当富庶的庄主重金买下,还藏得特别隐密。”




衣衫不整,搂搂抱抱(3)

龙沫倒吸了一口气,这男人……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他的耳目吗?


    “你怎么知道的?”


    轩辕夜晓得意的哼哼,指尖勾起龙沫的下颚,覆上点点滴滴的细吻——


    “因为沫儿想知道……本王帮你去查了一番……”他还神秘兮兮的“嘘”着,“小声点……别让别人听了去,天下很多人都想得龙太子的宝刀破天,惊动了有些人……刀又会流落到别处。”


    脸上痒痒的,暖暖的,男人稚气的口吻,龙沫听着忍不住喷出了笑!


    “破天很重,不是一般人可以执起的。没有一定的内力,空有蛮力,破天就是一把废刀,那些平民百姓的商贾藏起破天做什么?”


    “藏着把玩吧。”轩辕夜晓自己猜的。


    当初云宫夜宴,龙临渊不惜任何代价索回龙涎太子的遗物:呼延烈用白龙战甲想逼着龙临渊把龙沫许给他,像呼延烈这样身份的人知道用龙涎太子的遗物换取更大的利益,不是钱财而是天下。


    那么……淡出天下霸权不说,指剩下商贾和小老百姓会把云洲太子的遗物收得妥妥当当,当作圣物似的供着。


    不把破天带上战场,不用破天开拓天下——只是用红布供着宝刀,当作镇宅之宝一类。


    龙沫按着他的思路想,她呐呐的应着:“这么说……我们用富可敌国的财富找他买下破天,那位庄主未必肯放手吧。”


    “不仅不会放手,还会藏得特别隐密。”


    收作自己家族的财富,等到时间长久了,历史长河中的宝刀能给自己的家族带来无穷无尽的声望和财富。


    “你有办法把破天拿回来吗?”


    男人自信满满的笑:“有。但是……有个条件……”俊美的唇角一勾,他放开了怀里的人。


    龙沫眉头微蹙……又来了。


    他退一步,她走近一步,直到她把他“逼到”书房桌案后的座椅上,男人腿脚一软,装出一副胆怯的模样:“王妃这么凶……想吃了本王?”




衣衫不整,搂搂抱抱(4)

龙沫强忍着笑,玩玩闹闹,这男人像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她哑声扑倒他:“满足你……榨干你……我想要回皇兄的宝刀。”


    他那么宠她,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轩辕夜晓直愣愣的看她:“本王不过是个皇子,没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东郡有个厉害的王爷还有一个厉害的王妃,这财富什么的……也不及你们云洲。”可以说他们两国的财富都加上,不一定能换回龙涎的破天。


    “你一定有办法。”


    男人很欠扁的笑着:“有……不过现在没想到,等出征了再带你去双桥镇探探风。”


    “好啊。”她甜甜的一笑,压在男人身上的小身子又站了起来,胳膊上一紧,王爷大人又扯着她倒回来!


    “跑什么?”继续啊,不是说把他榨干吗?


    干了也好,省得在军营里便宜他的部下免费听沫儿和他的春宫戏。


    龙沫一挑眉,反手指了指。


    远远就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往这里跑,没多久,轩辕文杰的身影撞了进来:“皇兄!皇嫂——那个……”哦,他的狗眼又要瞎掉了,他又看到那一对搂搂抱抱的——光天化日,在书房啊,衣衫不整啊,成何体统啊!


    轩辕夜晓瞪了一眼自觉捂眼睛的少年,臭小子横冲直撞的性子一点儿都没改进!


    和沫儿差不多的年纪,可是文杰做的事情和小孩子没两样,热血沸腾的时候从不掂量掂量后果!


    龙沫习惯了,至少文杰还蒙着眼睛呢,她欺身上去蹭了蹭夜晓。


    “我想去丞相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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