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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建设-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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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是畜牧国家,士兵饮食以肉类为主,身材基本都170米以上。龙虎兵的身高没有燕兵高大。不过燕兵刚刚经过一场大战,追赶赵轩一个多小时又丧失许多体力,面对训练有素,武器锋利,防护相当的龙虎军,一接触进入近战,就败绩连连。龙虎军只要大刀过处,燕兵立刻中刀倒下马匹。后方燕兵见状胆寒,纷纷掉转马头溃逃。

“呸!胆小鬼跑什么!俺还没有杀够呢!”大牛朝着逃跑的燕兵讥笑。

不论是大道上,还是四周的旷野里,都有溃逃的燕兵身影。

五千燕兵,在山谷跟赵轩使团兵马血拼三个小时,伤亡三千多人。剩下的一千多人全部出峡谷追杀赵轩,在这里被吴国龙虎兵射死两百多人,砍杀三百多,只有不到千人逃回赵国附庸国。

龙虎兵训练有素,装备优良,加上体力充沛,在跟燕兵短短半小时的刀兵相见中,只死亡一名,伤三十七名。唯一死亡的龙虎兵还不是被燕兵杀死,而是跌下马摔折脖子至死。

赵轩跟他的十几个手下,伤得都很重,燕兵退却,赵轩一头晕倒在马上。他的十几个手下,也纷纷滑落马背,躺在土路上大口喘气。

郑钰铭觉得此地不可久留,吩咐龙虎兵负上赵轩等人离开,到槐树林跟使团回合。

“大人,赵轩已经是重伤,是不是借机。。。”黄钟骑到郑钰铭身侧,低声建议。

黄钟的意思是,趁着赵轩重伤,让医者使点手脚,让赵轩一命呜呼。

郑钰铭低头沉思半饷,轻轻摇了一下头:“还是让医者全力救治赵轩君臣。”

郑钰铭本不是多心硬的人,为了吴国,他已经强逼自己目送赵过使团一千七百多人去送死,之后又硬着心肠准备劫杀突围的赵轩。可是看到赵轩和他的手下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惨状,郑钰铭无法再下狠心。

龙虎兵迅速打扫了一遍战场,将几个没死的燕兵捆绑,带着牺牲龙虎兵的尸体和伤员,快速返回槐树林。

吴牧和公孙盘见到众人回归,纷纷上前探问消息,昏迷的伤员被安置在四轮马车上,随行医者连忙上去救治。

郑钰铭脱下盔甲,先去盘问被俘燕兵,从被俘燕兵口中套问到两则重大消息。一是燕王没有亲自来峡谷谋杀妹婿,二是燕兵口音跟赵兵不同,怕露马脚,燕兵只用右大夫签发的谕令通过附庸国都城,埋伏在峡谷,附庸国国主只以为五千燕兵是赵兵,是去迎接赵轩回国的。

知道赵国附庸国国主还没有归附右大夫,郑钰铭松了口气,这代表附庸国不会派兵帮助燕人。没有援兵,燕军只剩一千不到的残兵败将,不可能有胆来追杀他们。吴国使团就不需要急于赶路。

“公子,前方没有安营扎寨的安全场所,既然燕人不太可能追上来,我们今天就在槐树林安营如何?”黄钟跟郑钰铭请示。

从槐树林往前走十几里,是一个狭长沟壑,沿着沟壑往北走两个时辰才会有座小城池。现在太阳快要西下,在天黑前赶到小城池是来不及的。

前方长沟壑旁不适合露营,要有敌人出现,一侧有沟壑阻拦,撤离方向就少了一半。

槐树高大,树叶遮挡阳光,树底植物难以存活。少了灌木草,树林中空隙比较大,可以骑马进去,遇强敌袭击可以进内躲藏。

“嗯,今天就在此休息,多派人手巡逻站岗。”郑钰铭点了点头,赵轩等人伤得很重,今天不宜再移动。

黄钟领了命令前去布置,吴牧走到郑钰铭身边,担心问道:“公子,真要救赵王?”

郑钰铭轻轻点头。

“公子,救了会不会影响大将军计划?”

“原来会,现在不会。”

吴牧不解。“牧不太明白。”

“如果最初就提醒赵轩前面有伏兵,赵轩手上有兵马,我们不能左右赵轩行动。”郑钰铭解释他在援救赵轩之事上的反复原因。能够自由行走的赵轩肯定会想法回国恢复他的地位。

吴牧到这时恍然大悟:“臣明白了,现在可以救助,是因为赵王可算孤家寡人。”

赵轩原来身边精兵跟吴国使团相差不多,无法随意左右赵轩意志。现在赵轩只有十几个手下,而且他本人跟手下都是重伤,将这十几个伤员带回吴国,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用赵轩做人质对赵兼并最佳,忠诚于赵轩的臣民会因为主公在吴国手里,不得不听令于吴国。兼并结束以后,建设赵国的阻力也会小上很多。

昨天晚上,郑钰铭思考一晚上,想的就是人质事情的可行性,他心底不想赵轩如此死去,终因顾忌赵轩身边的精兵,郑钰铭不敢轻举妄动,只按楚朝辉的计划行事。

“公子!赵王醒来要求见您!”一位医者助手跑来。

“哦,赵王醒来了?他的伤势如何?”郑钰铭一边走一边问。

“赵王身上伤口很多,不过不算太深,只失血太过。医者说赵王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才能康复。”医者助手小跑着跟在郑钰铭身后,助手个子只有一米六几,郑钰铭跨一步,他要走上一步半。

赵轩躺在郑钰铭的四轮马车上,四轮马车由两匹马驾驶,车夫正将驾驶位上的坐垫取下,等等他还要给两匹马卸下车辕。

郑钰铭走近马车,木头突然从马车底下钻了出来。到这时,郑钰铭才发觉,中午休息时,木头就跑得没有踪影。郑钰铭跟龙虎兵去峡谷,也没有看到木头的身影,想来木头一下午都跟那长鬃毛混在一起。

郑钰铭现在没功夫批判木头的见色昏智,只狠狠瞪了一眼见色忘主的宠物。木头被主人一瞪,缩了缩狗脑袋,仿佛很惭愧。

“王兄!感觉好点没有?”郑钰铭上了马车。

赵轩半躺在放平的座椅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旁边医者正收拾医药箱。赵轩的伤口已经都包扎好了,伤口太多,赵轩现在形象有点像木乃伊。

“钰弟!你来了?”赵轩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眼中神色古怪。

“王兄放心,那些燕兵不敢追来。”郑钰铭安慰。

赵轩眼睛闪了闪,沙哑着声音:“钰弟,王兄想问你些事。”

赵轩说完,眼睛瞟了瞟身边的医者。

“你下去吧。”郑钰铭明白赵轩意思,赵轩跟他说的话比较机密,不想有第三个人在场。

等到医者走后,赵轩动了动身体,动得很艰难。

“王兄不要乱动,你的伤口要静养。”郑钰铭靠近赵轩,按了按赵轩肩膀。

赵轩嘴角微扯:“多谢钰弟!为兄这条残命亏钰弟才能周全。”

“王兄,燕姬勾结燕国主乱赵家社稷,钰铭必帮王兄讨回公道。”郑钰铭许诺。

赵轩眼中闪着精光,嘴角一歪。“多谢钰弟鼎力相助!”

赵轩这句话刚说完,忽然暴起,将郑钰铭一下扑倒在车厢内。郑钰铭毫无防备,倒下后脑勺跟车厢地板相碰,顿时疼得眩晕。

四轮马车车厢全部打开着利于通风,旁边龙虎兵发现车厢异动,纷纷围了过来。赵轩见状,将自己和郑钰铭束发的发簪拔下,从车厢驾驶瞭望窗j□j/向马匹。两匹正在吃草的马屁股上被发簪射中,马儿吃疼,扬蹄嘶叫,疯一样地向前窜去。

“赵轩!你疯了?”郑钰铭摸着后脑勺想起身。

“不错!我是疯了!”赵轩扑向郑钰铭,压在郑钰铭身上,两手掐住郑钰铭脖子 。

“咳咳!”郑钰铭呼吸困难,他用力挣扎着,两手紧掰赵轩掐他的双手。

赵轩本已重伤,本应该软弱无力,不想死掐郑钰铭的双手紧得如铁夹。

“为。。。什。。。么。。?”郑钰铭好不容易挤出疑问。

马儿狂奔,风从敞开的门窗灌入,吹得车厢中的两人长发乱飞。开着的车厢门在奔跑中来回打在车厢上,发出‘咣当咣当’的响声。不过两个呼吸,追赶龙虎兵的声音就渐渐远去。

“公子明!你为什么要害我!”赵轩脸上狰狞。

“不!没。。。”郑钰铭断断续续发出辩护。

“你没有害我吗?没有害我,为什么说好一起行走,偏偏在陷阱前改道?为什么你能带着全副武装好的精兵等在半路?难道不是要坐享渔翁之利?或许明公子是跟燕国勾结?或是我赵轩跟燕国都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

赵轩被救后,并没有昏迷,只是闭目思考事情经过。越思考,他对郑钰铭越怀疑。一是陷阱之前,突然改道访问许国,这也许可以用碰巧来解释。但是郑钰铭留下使团文职人员,带领全副武装的龙虎兵回头这两样,就不能解释了。郑钰铭怎么会知道他遇险?除非他是谋杀计划制订者或者实行者。

“都。。不。。是。。。,你要。。干。。什么。。。”郑钰铭用力掰着赵轩手指,脸上被赵轩掐得血红。

“钰弟!你说我要干什么?为兄的王庭已经被燕人攻占,文宰和伯耀都已经被害!孤的社稷没了!我赵轩存世还有何意义?”赵轩眼中有水花,身上的绷带开始沁出血水。

感觉郑钰铭包藏祸心是压断赵轩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赵轩拼死突围,本来是想向郑钰铭求援,夺回自家社稷。

赵轩陷入峡谷陷阱,燕国士兵齐声高呼赵瑞已经登位,忠心于赵轩的文宰和伯耀已经被杀,以此来瓦解赵轩和士兵的抵抗意识。

郑钰铭想说伯耀没死,还领着三万兵马在赵国南疆,可是赵轩手指越收越紧,郑钰铭一字都无法发出。

“钰弟!为兄心中两个最重!”赵轩神色疯狂。“第一就是我赵家社稷。第二嘛。。。”

赵轩手指继续用力,郑钰铭难受得眼睛都要往上插。

“第二就是铭弟你了!为兄心慕钰弟,想跟钰弟一生一世。”赵轩慢慢低头,头上长发扫在郑钰铭脸上。

“如今社稷已无,为兄退而求其次,只能求二。孤知一生一世无可能,为兄只有跟钰弟同赴地府了。”

赵轩突然失去祖宗基业,又认为郑钰铭欺骗了他,复国无望,双重刺激下,已经变得没有理智,行为极其极端,心中竟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跟郑钰铭一起去死。

赵轩想死,郑钰铭却不想,他用力扭着身体,屈腿猛然顶向赵轩下/体。郑钰铭顶过去的力道不算太大,不过赵轩已是强弩之末,下/体受疼,赵轩双手一松,郑钰铭趁机翻身压住赵轩,两手制住赵轩手腕。

“咳咳!咳咳!”郑钰铭咳了一阵,才恢复说话功能。

“赵轩!你怎么恩将仇报!我郑钰铭知晓你会遇危险,是因为发觉路途异样!”

“异样?”赵轩显然不信。

“到三岔口的前两天,你难道没发现我们没有遇见一个商人 ?'…3uww'”郑钰铭得知燕兵在峡谷埋伏后,才想起回程最后两天,没有遇见一个商队。在这之前,一天之内会遇上几发赵吴商人。

燕兵埋伏峡谷,肯定不允许商人经过发现秘密,到达峡谷的商队,可能都被燕兵处理了。

赵轩一呆:“钰弟就是发现这个异样,才带着全副武装的龙虎兵返回?”

“不错!”郑钰铭后悔,原来本意就是想去补刀,如果知道赵轩会因怀疑而发狂,郑钰铭冒着消息泄露,也要补定。

“原来是为了救我?”赵轩心中愧疚如巨浪翻滚。

“当然!”不能不知不觉杀死你,便只能救了。

“钰弟!对不起!”赵轩难过死了。“如此误会贤弟,轩只能以死谢罪!”

“为何轩兄口口声声要言死字?”郑钰铭需要活生生的赵轩去吴国做人质。

“失去祖业,轩不能苟活。”虽然解除对郑钰铭的误会,但失去对赵国的控制,对赵轩打击相当严重。

“王兄,人有两死,或重于。。。蔚山!或轻于鸿毛!”郑钰铭劝解。

“或重于蔚山,或轻于鸿毛?”赵轩重复。

“王兄是天下少见大才,大才如能因天下死,便是重于蔚山!若因郡国死,就是轻于鸿毛!王兄大才,怎么可因郡国而死,王兄应该为天下死!”

“为天下死!”郑钰铭的这几句让赵轩非常震惊,这样境界的道理,赵轩今天首次听闻。

郑钰铭见赵轩动容,不由进一步游说,要是将人质游说成帮手,郑钰铭感觉自己功德够圆满了。

“兄失去郡国,还可与钰铭一起为天下鞠躬尽瘁。”

赵轩眼睛亮了又亮,他瞥了一眼车厢外,突然脸上失色。“钰弟,晚了!对不起!”

郑钰铭顺着赵轩视线望去,脸上的血色一下抽干,马车前方三十几米就是沟壑,是宽百米,深三十几米的天然长沟壑。屁股上扎着发簪的两匹马,要带着他们冲向死亡。

马车奔跑速度惊人,两人即使能滚出车厢,也要被惯性带进深壑。

“对不起!”赵轩两手一合,紧抱住郑钰铭,既然无法改变命运,能跟爱慕的人同死,到底算圆了他一个心愿。

三十几米距离对狂奔的马匹不过几秒,可就在这几秒时间内,伴随着狗吠声,马车厢突然转了180度,赵轩跟郑钰铭如果不是被甩向车厢的车门拍回,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必定要被甩进深壑。

两匹马转弯太急,一匹马摔倒在地,另一匹马被拖放慢速度,车厢由着惯性向前撞到伤马身上歪倒。郑钰铭拖着昏迷过去的赵轩爬出车厢,接触到实地,郑钰铭全身酸软。

“木头!”沟壑边的木头站在边缘盯着下面,嘴里发出焦急的叫声,听见主人呼唤,木头立刻跑到主人身边,用牙齿叼着郑钰铭的衣角拉向沟壑边缘处。

郑钰铭的手摸上木头,发觉木头浑身狗毛湿透,走到沟壑边沿,只见边沿底下三四米凸出处,趴着长鬓毛。长鬓毛身下的泥土松动,渐渐有下滑趋势。长鬓毛爪下泥土松软,无法借力跃上来。

见此情景,联想到刚才马车奇异的拐弯,郑钰铭立刻明白,是木头和长鬓毛救了他跟赵轩。两条狗追上了马车,赶在马车坠落前,对着马匹纵起狂吠,迫使马匹转了方向,长鬓毛因为站得太边,落地时失蹄滑了下去。

郑钰铭脱□上夏衣,撕成长条打成结,将一头扔到长鬓毛身前。长鬓毛不加理会,木头焦急得大叫,仿佛在痛骂长鬓毛。在木头的大叫声中,长鬓毛不情不愿的咬住夏衣,在郑钰铭的帮助下,借力爬了上来。

长鬓毛被救上后,鼻子在郑钰铭手上闻了一下,便撒腿离开,跑进了暮色中。木头盯着长鬓毛远去身影,往前走了两步停住,长吠两声后,返回主人身边,紧紧守护着自己的主人。

190

长鬓毛刚走;毛老大带着龙虎兵赶到。郑钰铭在黄钟等人到来之前,将两匹马屁股上的发簪拔掉扔进了深壑。

“大人!大人!”黄钟翻身下马,连滚带爬到郑钰铭身边。

黄钟是熟悉周围地形的,循着马车车轮留下的痕迹;越追越心急;越追越心焦。看到郑钰铭完好无损地站在马车边,黄钟差点喜极而泣。至于躺在地上的赵轩,被他忽视了。

“大人!怎么回事?”黄钟瞧了瞧不远处的沟壑,后怕得直冒冷汗。营地上有两个龙虎兵看到赵轩扑到郑钰铭身上,然后马就惊了。没人看到赵轩用发簪伤马,没人想到包得像木乃伊一样的赵轩还会有力气劫持郑钰铭,郑钰铭可不是柔弱型的。

“马惊了;是木头和长鬓毛将马匹拦住回的头。”郑钰铭身上的衣服为救长鬓毛毁了,还光着上半身。

这是太阳已经西下,一阵夏风吹来,郑钰铭浑身的汗水马上被吹干。

“还是木头英勇!”黄钟对木头充满感激,木头可以说挽救了大吴国。

赶到沟壑的龙虎兵将昏迷的赵轩用担架抬回营地救治,四轮马车上的一匹马受伤严重,肯定要废掉了,另一匹马没事,除了屁股上有个小伤口。黄钟仔细查看了两匹马的马屁股,联想到郑钰铭和赵轩都披散着头发,若有所悟,回程路上,对赵轩的防备更甚。

赵轩这么一折腾,本来已经凝固伤口再次开裂,血水浸透纱布,整个人又变成了血葫芦。糟糕的是身体开始发热,有高烧的倾向。好在随团的医者是姜圭的得意门生,医术不错,照顾了赵轩一宿,天亮之后,赵轩体温没有继续升高,不过依然昏迷。

槐树林太靠近赵国边境,一直呆在这里不安全,即使赵轩伤势不适宜移动,郑钰铭也不敢为了他一人置一千多人的生命安危不顾。天色一亮,趁着气温不高,使团赶紧拔营赶路。

许国国主因为身体小恙没有去成镐京。说起来,诸侯朝拜天子既是盛会,也是个八卦大会,是各诸侯国交流八卦的盛会。许国使团刚回到许都城,许王就召见了他们。

“齐鲁两国国君不能去朝拜天君,也没有派使者前去,倒情有可原。只那燕国国君怎么连使者都不派一个?太失礼了!”许国跟齐国接壤,许王对齐国国内情况很了解,鲁国国内的情势危急也知道个大概。

齐鲁两国这次对天子失礼,有他们为难之处,许王比较体谅。

而燕国,虽然国内旱情很重,但是燕国国内没什么大动乱,燕国国主不可能脱不开身,即使自己脱不开身,也应该派代表前去。许王对燕国国主有看法。

“诸侯对燕国评价跟大王一致。”名士许颉的族弟王争是许国使团的副使,这次由他跟许王汇报朝拜大会的具体情况。

“爱卿见到吴国公子明没有?那明公子到底是何什模样?”许王对郑钰铭很好奇。

“明公子如传说一样,是仙人之姿!明公子不但外貌世间少见,仁厚之心也是天下仅有!”王争大夸特夸,将郑钰铭帮赢翟偿还巨款,细说一遍。

“三十万金?”许王咂巴下舌头,心中羡慕,许国是个中小诸侯国,一年赋税也没有这个数。

“吴国教育司司长公孙盘还告诉微臣,去年戎袭后,吴国无偿援助赵国的物资也有这个数字。”

“吴国竟然帮助赵国?这不可能,赵国新王原来对吴国可是不怀好意的!”许王惊讶,当初吴国国内动乱时,赵国可是趁火打劫的。赵国曾公开质疑郑钰铭公子身份。

“禀大王!微臣开始也不相信这事,还跟赵国新王求证。赵国主在微臣面前亲口承认!”王争将赵轩承认的一番言辞告诉了许王。

“原来是赵新王跟明公子之间有交情。”许王点头,暗暗叹息自己怎么就没有能结识到如此慷慨解囊的好弟兄。许国国内旱情也非常重,只因大河横穿国土,大河附近的农田情况良好,拉平了旱灾危害程度。不过即使托了大河之福,许国全国今年春收赋税还有一半没有收上来。

“是的!赵国主跟明公子形影不离,弟兄情意深厚。”王争如果不是知道郑钰铭的对郎是楚朝辉,都要以为赵轩跟郑钰铭才是一对。

“孤真想见见这位明公子。”许王很懊恼自己因身体不舒服没有前去王都朝拜,不然,借着许国跟吴国的特殊关系,跟郑钰铭搞好关系,说不定吴国也会帮助许国。

许王才感慨了一天,就有吴国使者送来书信,信中意思是郑钰铭想拜访许国。

听多了郑钰铭的各种美德之事,许国王庭上下对郑钰铭很有好感,对于郑钰铭的来访非常期待。过了两天,吴国使团一行将要抵达许国王都,随着消息而来的还有一封郑钰铭的亲笔书信。

许王纳闷,他拆开信件,越看越严肃。看完立刻吩咐侍者备车驾。

“各位爱卿,随孤去路上迎接明公子,除了明公子,还有赵国国主。”

黄钟所说的许国国主邀请郑钰铭访问,只是蒙蔽赵轩的借口,是不想赵轩对郑钰铭改道有疑惑。许国国主邀请访问一说是编造,不过取道许国却是真的,毕竟赵国内乱,不能借道赵国回国,只能从许国乘船返回。

黄钟走后,楚朝辉就安排了十几艘战舰化装成商船,由唐地前往许国迎接郑钰铭和使团。

战舰具有防御和进攻装置,不怕水路上的任何进攻,即便停靠河岸,远程射箭功能也能保证河岸口周围安全。

许国国主领了群臣,出了王都十里,就遇到了吴国使团。

“燕侯如此卑劣!孤总算知道他为何不派使团朝拜天子,原来是要趁机谋夺姻亲社稷!”许王见到了昏迷不醒的赵轩,听了赵轩的受伤亲信控诉峡谷遭遇,听这些死里逃生的人诉说吴国使团的拔刀相助。

“钰铭感觉不对,带了护卫回头,幸而救下了赵国主。”郑钰铭好似很伤心,在他的有意误导下,赵轩的受伤手下都以为是许国国君邀请郑钰铭访问许国,不是郑钰铭自己提出访许。

“明公子仗义!明公子如果晚上一步,那燕侯阴谋就得逞了!”许王说的话正是赵轩手下心中所想。

赵轩手下经过吴国医者治疗,除了两人因伤势太重死亡,其他人都脱离了危险。赵轩因劫持郑钰铭二度伤裂,因失血太多昏迷,到今天还没有清醒,不过赵轩的脉搏越来越稳,说明生命特征越来越强。

“燕侯如此卑劣对待王兄,钰铭和他势不两立,钰铭定举吴国一国之力为王兄讨回公道!”郑钰铭赌咒发誓。

“公子重义重情,为吾等楷模!”许王对赵轩开始嫉妒了,嫉妒赵轩有这样胆肝相照的好兄弟。

“吾等谢公子为吾大王主持公道!吾等愿为公子肝脑涂地!请公子随意驱使!”赵轩的手下更是听得情绪激动,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纷纷跪倒在郑钰铭身前发誓。

“好!好!各位对王兄忠心耿耿,讨伐燕侯正需要各位出力!”郑钰铭欣喜,赵轩的手下以后会作为代表派往赵国各地,证明吴国出兵赵国都是为了赵轩。

郑钰铭并没有在许国久呆,唐地来的战舰抵达许国大河渡口,郑钰铭就辞别许王,带着赵轩等人上了战舰。等赵轩醒来,战舰已经进入齐国境内。

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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