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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建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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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不在一个档次上。

达城在吴都的西南方向,要从西城门进入城内,在城门口递出传召锦书验证后,城门小官吏领着车队到一处行馆,这里是达城蔚山君朝拜团的临时住所。

行馆很大,能安排一百人入住,有高墙围护,也有守卫值守,住在里面是很安全,当然你的举动也受密切监视。

魏慎一进行馆,借口人员太多,便把行馆内的侍者全部遣走。外面的护卫不能拒绝,里面使唤的侍者总得找借口支开,这些侍者里面要是没有别处耳目,打死魏慎都不相信。

郑钰铭一路被公子光叫在身边,进了行馆后,南埠分到自己的独立小院子,郑钰铭总算从公子光身边脱了身。

进了院子就是一阵忙乱,东西从车上搬进院子,范津等人把房子打扫了一遍,把用具放到房间内,霍思中取了食材,叫了两个艺人到小院厨房做晚饭。

“卫青呢?”郑钰铭把零碎东西在房间放好,突然发现进了院子后,就不见了卫青的身影。

“我让他去找余奎了。”楚朝辉擦着一把利剑。卫青七月份曾从唐国到康城找余奎,在康城住了十几天,摸清康城城内地形才回的南埠。所以卫青对康城非常熟悉,到了行馆,楚朝辉便派他去把余奎带来。

楚朝辉手上擦拭的利剑。其实是他的装饰品,楚朝辉最擅长手枪射击和近身格斗,其次是棍子。刀剑是到了这时空才练习的。在楚朝辉看来,剑的实用性不如刀。战场上刀更具有杀伤力,不过因为士兵都是用的刀,而指挥者才会用剑,剑和玉一样,都是身份象征,楚朝辉这次携带的冷兵器只能带上把剑。

“余奎要来见我们吗?他如何进得来?”行馆外有王都虎贲守卫,这些虎贲守卫到底是谁的亲信可不好说,明面上是吴王派他们来保护朝拜的封主。暗地里是哪帮哪派就不能确定了。

“总会有办法的吧。”楚朝辉很相信余奎的应对能力。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喧哗声,郑钰铭和楚朝辉对望一眼,正准备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范津急急忙忙奔进了院子。

“外面为什么喧哗?”楚朝辉拎着剑问范津。

“禀大人!是虎贲护卫,他们不允行馆里的人出去。”

“不会吧,刚才卫青不是出去了吗?”郑钰铭惊愕。

“是不准公子出去,说是为了公子的安全,得等吴王传召才可以出去。”公子光想早日见到父王,所以一到行馆放下东西,就想去王宫觐见。

“看来护卫很防备来朝拜的封主。”楚朝辉和郑钰铭私下交流都用普通话,在王都用这种语言不用担心被偷听。

“看守这么严密,余奎如何可以进来。”郑钰铭忧愁。

郑钰铭的话音刚落,就见卫青领着个背了一大捆柴火白发老者进了院门。

“老者!把柴火给我理理好再走。”卫青嗓门很大。

“是!小老儿理好柴火,请小东家赏碗茶喝!”老者的嗓门也很大,他的声音让郑钰铭感觉到一丝熟悉。

“余奎来了!”楚朝辉突然笑起来。

果然,卫青领着老者进来了,等老者进了房间,卫青便把门带上,自己站在门外警戒。

“余奎拜见两位主公!”本来背有点驼的老者,在房门关上后,腰背变直了,这人正是化了妆的余奎。

“先生快快请起!”楚朝辉一个健步上前托住余奎的胳膊,阻止余奎弯腰屈膝行大礼,他和郑钰铭现在对余奎的称呼更加尊重。

“先生辛苦了!快快请坐!”郑钰铭亲手泡了杯茶放到案几上。

余奎见状,感动得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不过因为呆在这里时间不能太长,余奎没有时间来表达他的知遇之感。

余奎简单的跟郑钰铭和楚朝辉介绍了王都的一些新动向,如今王都贵族们一窝蜂倒向了太子昭,太子昭行宫天天热闹非凡。姜大夫的门庭开始冷落。而漪姬却显得很平静,在王宫只是用心服侍吴王。

余奎偷听来的消息,让郑楚两人相信漪姬不会就此罢手。

“奎那次幸运偷听到机密,但后来漪姬要跟唐国人要求什么帮助,奎却没有打探得到。”余奎投到姜大夫门下时日太短,还不能取得姜大夫信任,那次漪姬夜晚来访,余奎也是侥幸偷听到谈话。姜大夫如何跟唐国人接触,余奎还没有具体线索。

“漪姬跟唐国的勾结,先生不要再冒险去打探,我已经在唐安排了耳目。”

楚朝辉去唐就是为收买耳目去的,唐国有好几个商人跟南埠关系密切,这些商人又都是贵族身份,通过他们,楚朝辉已经搞定了唐国两个重臣,唐国对吴有什么举动,马上会有人给南埠通风报信,唐国从国主到臣子,都异常贪婪。

“除了太子昭开始高调,再没有其他新动向了吗?”郑钰铭总觉得康城埋着火药。

“没有了。只有陆陆续续进京的封主。”

吴王儿子不多,一共只有5个,夭折了两个,存活的就是太子昭、公子光和公子雍。夭折的公子里有一个是公子光六岁的弟弟公子明。

吴王儿子受封邑的只有公子光,其他几位进都的封主,两位是吴王的叔叔,三位是吴王的庶弟。吴王的一位叔叔和一位庶弟比公子光先到一天。

“他们的院子也有护卫阻拦吗?”楚朝辉觉得蹊跷,漪姬都不动弹了,那么是谁要把封主围困起来?

“是吴王,只有吴王才调得动虎贲。””唉“郑钰铭和楚朝辉对视一眼,真是王室无骨肉。

“还有个稀奇事情。”余奎这个消息是从市井听来。“两个月前,王都南方五十里地开始有大股匪人出没抢劫。”

“我们从西南而来,没听说有匪人,路上很安全。”郑钰铭回想来程,一路连小股匪人都没有见到。

“王都附近有匪人 ?'…3uww'吴王没派人去剿匪?”楚朝辉觉得,作为一位君主,不会容忍周围地区有威胁出现。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吴王派虎贲去剿了两次,两次都没见到匪人身影,那股匪人消失了。”

“最近有没有出现?”

“没有,第二次虎贲大军剿匪无果归来,再没有听到匪人消息。”

“这有点奇怪。”楚朝辉皱眉,这时空聚众成匪的人数都不多,如果是大股匪人,那存在时间就不会短,这伙凭空出现的匪人就变得怪异起来。

对于王都南方五十里地的匪人,余奎和楚朝辉掌握的资料都少,分析也分析不出什么东西,余奎在行馆逗留时间长久会引起护卫怀疑,余奎说完要说的事后只得匆匆离开。

60、第 60 章

吴国太子行宫离着王宫不远。在王都,除了王宫,第二豪华的建筑就是太子行宫。当初的吴王做太子时,也是在这座行宫住过。

行宫一座精致的后院,一阵阵女子的娇笑声从里面传来,侍者来来回回穿插上着各种佳肴美酒,太子昭正在宠姬的院子办着家宴。

吴国的太子今年二十有五,身体有点肥胖,五官跟已故的吴王后相似,很平淡。这几年因为吴王想废嫡立庶,太子昭天天生活在提心吊胆之中,生生把他催老了好几岁。如今吴王立定心思,太子昭思想包袱放下,一直紧缩的眉头舒展,对自己后院的女人脾气变好,今天更是好心情地把自己的四个美人召集到一起饮酒作乐。

“君上!文宰大人来了,正在前厅等候。”一位身穿深褐色衣服的侍者进来跪下禀报。

“文宰大人怎么又来了?我已经听从他的劝告,不再开门迎客,他还要怎样?”太子昭重重把酒杯放到案几上,声音大得把靠在他身上的宠姬惊得缩了缩肩膀。

侍者听到太子昭话语中的不满,跪在地上把头垂得更低。房间内一刹那鸦雀无声。

“你去前厅说一下,就说孤马上来。”太子昭虽然很烦文宰的喋喋不休,可他也明白,文宰是他最坚定的支持者,只要王位一天不稳固,他就一直得忍受文宰的唠叨。

侍者离开后,太子昭的宠姬讨好的说道:“妾去拿套衣服给君换上。”太子昭原来不穿沾着酒气脂粉气的衣服去见文宰。

“愚妇!孤只是和自己美人喝点酒,难道还怕人说道?”太子昭一把把宠姬推到在地,气冲冲离开宴席去前厅接见文宰,原来注意影响,是不想给人抓到一丝把柄,如今大位已定,再这么小心翼翼,他还是一国太子吗?这几年他过得够憋屈的了。太子昭想起自己赵国的表哥,同是太子身份,赵太子已经处理全国政务,大权在握。每次一对比,太子昭都要流下心酸的眼泪。

房中的美人等到不见太子昭身影,才纷纷起身去搀扶被太子昭推倒的宠姬。

“姐姐你身上可好?”太子昭推宠姬的力道很重,宠姬跌在地上,身子跌疼也不敢出声。

“三位妹妹不要担心。”宠姬勉强一笑。“等君上以后做了王,不再易怒,我们姐妹日子过得就舒心了。”

太子府这几年危机重重,整个府里都担心会有噩梦降临,太子昭的后宫女人们一边要担心着自己以后的命运,一边要应付易怒的丈夫,没有争宠的心思,她们抱团在一起互相安慰,说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几年的和睦相处,相互间倒都生出一片温情。“对!等君上以后做了王,不再易怒,就有我们姐妹的好日子了。”

在前大厅踱步的文宰,等到一身酒气的太子昭后,苦瓜似的脸上不由皱纹连连。

“君上!”文宰上前一揖,就想直言忠告。

“文宰不要责备,孤不过陪着后院美人小饮几盏。”太子昭抢在文宰谏言前打断。太子昭的意思是,他今天只和小老婆在一起吃的家宴,没有接见外臣。

“大王虽然已经立定心意,君上还是要一直束身自修。”文宰的意思是,太子昭还得纯洁自身的德行,远离酒色,给外界好影响。

太子昭一听,额头青筋微跳,几年来他都没有和小老婆轻松相聚过,现在心事已除,稍微轻松下就变成近酒色了?太子昭只有四个妾,没有太子妃,吴王原来存了废嫡的心思,没有给太子昭娶妃,怕太子有了贵族丈人,会多一份支持。

看着文宰花白的头发,太子昭忍下心中烦躁,两手一揖:“文宰言之有理,昭以后会注意。”太子昭后悔没有听宠姬的建议,换上一套衣服来见文宰。

“君上能听谏言,以后定是明主。”文宰偏身还礼。

“文宰来找孤有何事。”文宰‘明主’两字赞美,听得太子很舒心。

“蔚山君昨天已经到了。”文宰是真的感谢蔚山君府,他觉得太子昭应该和他一样。

“哦!孤知道了。”太子昭府上耳目早把进都的封主情况呈报上来了。

“君上应该派人慰问。”文宰建议,如果不是有虎贲守卫,不准封主们和贵族有交流,文宰想亲自上蔚山君临时行馆答谢。

“这样不妥,父王既然不乐意王都各方和封主见面,孤作为太子就得首先遵守。”太子昭直接拒绝,他和公子光的感情,比不上他不想拂逆吴王意思。

“可是蔚山君”文宰想说达城是太子的坚定盟友,太子昭不能表现太冷漠。

“对于达城的相助,孤一直记在心上,为此还特意关照门人在路上接待了他们。”太子昭觉得自己对这个庶弟已经很关心了。

文宰见太子昭一脸不耐烦,吞下建议,既然太子认为不方便派人前去慰问,那只能他派人前去表示关心,到时就说是受太子委托。

达城西方向,有一支车队正慢悠悠地行进,车队正中一辆大车上坐着个精瘦的古稀老者,古稀老者身边是个二十左右的胖胖年青人。

“父侯,我们西侯人肯定要是最后一个到了。”年青人看着拉车的骡子苦恼。西侯封地虽然很穷,可是十几匹马还是找得出来的,为什么父侯要舍弃行路快的马,却使用慢吞吞的骡车呢。

“最后一个就最后一个,去了也是呆在屋子里吃饭睡觉,还不如在路上睡觉吃饭来得自在。”古稀老人睁开浑浊的眼睛,慢吞吞回答了自己的嫡子提问,又闭上了眼睛,如果不是吴王都风云密布,他这把身子骨不会再去王都,只派自己这个儿子前去朝拜就好了。

“呆在屋子里吃饭睡觉不好吗?”年青人疑惑,他对父亲的话一向不太能搞明白。

“是很好,我们会在九月九前赶到。到那时你就能到在屋里吃饭睡觉。”古稀老人又睁开无神的眼看看自己这个傻儿子。可叹他聪明一世,到了四十几岁才有了嫡子,还是个脑筋不灵光的嫡子。

这位古稀老人是吴王的叔叔西侯,那胖胖年青人则是下届西侯。

吴王的两个叔叔,一个封地在西,称为西侯,一个在北,称为北侯。西侯是个比达城还穷的地方,西侯跟弟弟北侯相比,一向沉默寡言,胆小怕事。吴王传召的六大封主,他将是最后一个到达,西侯是迟到大王,每次到王都朝见,都是最后一个赶到,别人用马,他从来是用骡子。吴王对于这个迟到的叔叔,从来不会生气,总是显得很宽容。

戒备深严,豪华无比的王宫正殿,吴王在和自己的宠妃漪姬母子用餐,秦人用餐还没有讲究食不语,吴王一边吃着美食,一边和自己的妃子闲话。

“爱妃,姜卿有几位嫡姬女?”

“大王,姜大夫有三女。”漪姬眼光一闪。

“都婚聘没有?”

“二女已经出嫁,家中十四岁小女已经定亲。”

“可惜!”吴王长叹口气。

“大王可惜什么?”漪姬好似摸不着头脑。

“孤想给太子昭聘太子妃,如果姜卿有未婚姬女,正好求聘了来。”吴王想聘姜大夫的女儿为儿媳,也是为了漪姬母子着想。

“那妾让义父去退聘。”漪姬脸上一副大喜模样。

“不妥,毁婚失礼失德!”吴王摇头。

“大王”漪姬一副非常失望的表情。

“太子年纪渐长,太子妃不能再拖延,爱妃费点心思,帮孤挑选贤淑姬女下聘。”吴王不忍爱妃失落,便把挑选太子妃的大权交给了她,漪姬挑选出的太子妃,以后肯定向着漪姬,这样一来,漪姬母子又多份保障。

“是!妾定好好挑选,必为太子寻一位端庄娴淑贵女为妻。”漪姬笑盈盈保证,太子妃她会非常用心去挑选,定要挑个几年才罢休。

雍眼睛来回扫视自己父母,他不明白母妃为什么又对父王撒谎,姜姐姐明明没有定婆家,姜姐姐以后会嫁给他的,这是母妃亲口对姜姐姐说的啊。雍虽然心里嘀咕,嘴上却不敢多嘴,他从小被漪姬教导得面对谎言不动声色。

漪姬紧绷着脸回到自己行宫,吴王这人要做了决定很难改变,看来太子昭的继承地位不可能再动摇了。

“禀夫人,西南来人已经在偏殿密室等候。”漪姬的贴身女侍跪倒漪姬面前轻声回报。

“恩,你跟我前去把门。”虽然在自己地盘,漪姬的小心谨慎依然没有放松,每次跟密探见面,都会派心腹在密室外警戒。

吴王和漪姬在正殿的对话,很快传出了王宫。

“哼!贱人休想把自己人塞给孤为妻!”太子昭冷笑,他和漪姬永远不会成为一路。

“漪姬到底是个妇人,见自己儿子上位无望,便想法讨好太子,连悔婚这样举动都想去做。”文宰满脸鄙夷。

“看来漪姬已经认清自己地位,现在只想着亡羊补牢,讨好未来君主了。”骠骑大将军捋着胡须愉快大笑。

就在王都贵族普天同庆之时,一队寒酸的骡车队从西门进了王都,这是来王都朝拜最迟抵达的封主——吴王的叔叔西侯。

61、第 61 章

公子光无法走出行馆,不代表着行馆中其他的人不能外出,采买日常生活用品的侍者和仆人是允许自由出入的。

魏慎派出手下跟熟识的大臣联络,倒把王城现今情况大致摸清。

探听到吴王在九月九丰收节接见各封主,是想跟各封主盟约,一为定下太子昭的继承地位,二为保证漪姬母子以后安然无祸的消息后,心中不由大定。

公子光只和漪姬有隙,跟太子昭虽然不亲密,但也无怨,在太子昭和漪姬的争斗中,蔚山君府帮着太子昭,在挫败漪姬夺位的斗争中献了良策,扭转了不利局面。就凭这点,太子昭以后不会多找庶弟麻烦,何况达城这个地方原来疟疾肆掠,一向被吴王都的人认为是荒蛮之地,太子昭以后登上王位,不会有兴趣寻找封地贫瘠的庶弟麻烦,公子光以后能安安稳稳在达城做他一辈子的城主。等到文宰派人到行馆代表太子昭表示慰问后,魏慎更安心了,除了每天陪着公子光解闷,便不再动作。

吴王身体健康愈下,魏慎相信,丰收节封主盟约返回达城,下次到王都只会是来参加吴王的葬礼。最后抵达王都的西侯住进行馆不久,吴王便下诏给封主,将在九月初三在王宫大殿设宴给各封主及随从贵族洗尘。

各封主接到诏书后,都开始忙碌着整理进献给吴王的贡品。封主们都是十余年没来过王都,这次进献的贡品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除了西侯,每个封主都把认为自己最夺彩的东西带上,准备到大殿呈现给吴王。

公子光自接到吴王的诏书后,整个人一下精神起来。“郑卿,达城的纸张和四轮马车一定会让父王喜欢。”

“是的,公子,我们达城贡品很新奇,定会最得吴王欢喜。”郑钰铭心不在焉的附和,楚朝辉跟卫青今天一大早乔装打扮出了行馆,也不知道两人现在有没有回来。

“光幼时,父王曾亲自教导光习字练武。”公子光茗着茶回忆,他从陈蒙那里得知南埠制的茶好喝后,便跟郑钰铭要了绿茶来品尝。绿茶放在玉杯中冲泡后,果然色、香、味别致有意境。从此,南埠茶又多了个发烧友。

“公子也曾习武?”郑钰铭从来没见到公子光舞刀弄剑的样子。

“唉,光天性不喜刀枪,让父王很失望。”公子光容貌长得跟母亲相似,性格脾气也像了母亲,这让吴王感觉遗憾。

“公子是仁慈,天性不喜血光。”郑钰铭心说,难怪到了达城不见蔚山君府设有武场。这时代使用的是冷兵器,公子光只有文没有武,在非常注重武艺的吴王眼里,当然觉得很缺憾了。

“不过明喜欢武!”公子光回忆起幼时,眼睛很亮。

“明?”郑钰铭刚开始没反应过来明是谁,细想一下,才记起是公子光六岁就夭折的弟弟,鱼形玉佩的主人。

“明长得如珠如玉,聪明异常,父王最喜。每天父王处理完国事,总是要找到明,教明习武。”郑钰铭没有接话,因为往事再美好,结局是悲惨的,这最被吴王宠爱的孩子,生命永远停留在六岁。

“明聪慧,诗书读两遍便能背诵,父王教的武艺要点,他总是能飞快领悟。”公子光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凝噎。

从公子光次次对弟弟的回忆中,能看出公子光深爱他的幼弟,明的突然死亡,让公子光悲痛欲绝,也深深恨着最有嫌疑的漪姬。看着低垂眼帘陷入回忆的公子光,郑钰铭对这个贵族公子有着深深怜悯,他想要的都已经远离,再也回不来了。

楚朝辉在天黑前返回了行馆,化妆后的楚朝辉,你怎么也不相信眼前这个胖胖矮矮的中年人是183厘米高的矫健年轻人。

“哈哈,你一直这么走路?”郑钰铭看着在卸妆的楚朝辉大笑。楚朝辉和郑钰铭个子太高,两人头发又是短发,走到哪里都是醒目人士,如果不化妆想出行馆,肯定会让虎贲发觉。化妆成胖子、老人很容易,矮个也可以化妆成高个,因为身高可以垫高,但高个怎么变成矮个就麻烦了,总不能把身体锯掉一部分吧。

这个麻烦到了楚朝辉这里给轻易解决了。上身无法可想,楚朝辉就对下身的两条长腿想办法,长腿蹲下行走,腿的长度缩短一半,个子当然就矮了许多,只是行走时比较辛苦。戏曲剧《武松打虎》里面的武大郎表演者经常使用这招扮矮。

“没走多长路,余奎帮我准备了马车。”楚朝辉小心撕扯着假胡须,这套装备以后还得使用。

“打听到什么没有?”楚朝辉这次出去是想搞清山匪问题。“据被打劫过的商人回忆,那股山匪都蒙着面,抢劫也只抢财物,不害人性命。余奎使人去那地方跟村民打听,村民说在这之前,附近山野从未有如此大股匪人出没,事实是,离着康城百里的匪人都在十年几年前被虎贲剿杀干净了。”

“太奇怪了。”按道理,匪人在离王都这么近的地方作案,应该杀人灭口不走漏风声才对,可这帮匪人只抢财物,却放过行人,这是匪人愚蠢还是匪人仁慈呢?

“我感觉这帮匪徒好像是有意要让王庭知道他们的存在。”楚朝辉已经清洗干净,趁着郑钰铭思索不注意,走近郑钰铭使劲搂抱了一下。

“楚朝辉!”郑钰铭瞪眼,这是在行馆,不说卫青和霍思中还在院子里,就是陈蒙也经常不请自来,两人的举动亲密很有让人撞见的机率。

“今天没抱过!”楚朝辉嘻嘻一笑,摊了摊手,每天的拥抱是必须的。

“匪人让王都人知道他们存在,目的是为了什么?”郑钰铭把话题转回。

“存在必有其用途。我已经让余奎继续派人到匪人出没的地方寻查线索。”现代人阴谋诡计看多,对这种异常现象,不会如王都的贵族那样,以为山匪是从别处窜来,仅仅把它当成偶然事件。

九月初三这天,行馆的人们一大早就起来准备进宫觐见吴王,所有人的衣着都仔细打扮,穿上华丽的深衣,腰间佩了玉饰,戴上头冠。

郑钰铭和楚朝辉因为戴了头冠,倒把一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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