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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建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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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穿穿到两千年以前,穿的还不是和自己时空一样历史的地方,面对这种离奇穿越,郑钰铭和楚朝辉面面相觑。
唯一让两位穿越人士觉得欣慰的地方,是这个时代的社会生产力明显高于他们那个时空的同时代。这个时候人们穿衣以麻和兽皮为主,棉布也已经出现,棉布本应该在宋元时期才逐步向中原推广,现在却提前了千年出现,不过如今的棉布还没有成为人们的主要衣料,只有贵族才能享受,因为珍贵,被当成了货币流通。人工冶炼铁水平很高,农具已经大量使用铁器,耕牛被广泛用于耕作中。
生产力比原时空同时代高点,可四大发明除了指南针,其他三个发明都没有出现。
人们书写最主要是竹简和羊皮、布帛,吴大捧出的传家宝就是羊皮书写的一本史记手抄本,上面的文字竟然是简体和繁体混合。
这个时空依然只有贵族才能享受到识字的权利,吴大的祖先是吴国贵族,因得罪权贵,被流放到南埠,那时的南埠还是荒蛮之地,在南埠落地生根后,一直没忘对子孙的文化培养,因此吴大是南埠村少数几个识字的一个,这是一代教一代的文化传承,吴大现在就已经在教他儿子识字。
因为家里的这本羊皮手抄,吴大才大致知道大秦帝国现状,那些不识字的村民,除了知道达城,就是知道自己的宗国吴,其他和吴接壤的四个国家,只知道临近南埠的南蛮和楚,这还是因为有到那两地行商的商人在埠头停泊才知道的。
吴大外表看起来四十岁,其实他才三十出头,吴家的老仆彭大夫妻,今年也刚四十岁左右,看起来却都有五十几岁,这个时空生活的艰难,除了贵族,平民百姓普遍看起来老态,倒是吴大的妻子,只在家里管理家务,不出去奔波,看起来和实际年龄相差不大。
吴大说起如今的世道,话语里都是感慨。
“这几年不知道为什么,每年寒冬越来越寒冷,冬季日期越来越延长,这两年还少雨,我们这里靠近长河,田地里缺水还可以挑水灌溉,我家的三十几亩地,如今只顾得上精耕十亩左右,幸亏偶家贩卖货物赚到点财帛,还能勉强度日。别处缺水地就不行了,达城北方许多田地荒芜,从北方来此地逃难的饥民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卫、唐两国的人逃到此处求生。”
长河就是山谷以西的那条河,郑钰铭和楚朝辉误以为的湖,其实是长河的宽阔处,长河是从西往东流的,被蔚山挡了一下,绕过蔚山继续东流,一直通往大海,这长河好似二十一世纪的长江。
“什么时候冬天开始变得寒冷的?”楚朝辉皱眉,在路上他就发现土地很干,有的田地里泥土干得龟裂,田里麦苗稀疏大概就是缺水所致。联想到山谷中裸/露了一半的河床,楚朝辉有种不好的感觉。
“我小时候冬天还不需要穿棉夹衣,可如今,冬天不穿棉夹就过不了冬。”吴大回忆了一下。
听完吴大的话,楚朝辉和郑钰铭两人眼睛对视了一下,他们不约而同想起了小冰河气候,难道在这个时空,现在就是在原时空明末的“小冰河时期”?如果是这样,他们可真赶上了一个糟糕的年代。
作者有话要说:女子大礼资料:古代汉人女子的万福礼分大礼和常礼。 大礼: 两手平措至左胸前(右手压左手),右腿后屈,屈膝,低头。 常礼: 右手压左手,左手按在左胯骨上,双腿并拢屈膝,微低头。 一般性礼节,只是右手压住左手。 那那种微蹲,手放腰侧的是满礼,可以叫万福礼,满人叫“蹲安”。但手在左腰。也有说,汉人在左腰,满人在右腰。抱拳礼资料:抱拳礼,又称“拱”、“揖礼”,汉族传统礼仪中一种相见礼,源于周代以前,有3000年以上的历史。《论语·微子》中有这样的记载:“子路拱而立。”据《周礼》记载,根据双方的地位和关系,当时作揖就已有土揖、时揖、天揖、特揖、旅揖、旁三揖之分。抱拳礼是中华民族特有的传统礼仪,抱拳,是以左手抱右手,自然抱合,松紧适度,拱手,自然于胸前微微晃动,不宜过烈、过高。抱拳不能乱抱,男子尚左,也就是男子用左手握右手,这称作“吉拜”,相反则是不尊重对方的“凶拜”,多用于吊丧,见面作揖抱拳可不要弄错了方向,那是相当不礼貌的。小冰河时期资料:气象史上有个“小冰河时期”,指的是明朝末年以后、鸦片战争以前(一说康乾盛世以前),当时整个中国的年平均气温都比现在要低,夏天大旱与大涝相继出现,冬天则奇寒无比,不光河北,连上海、江苏、福建、广东等地都狂降暴雪。现在很多人把明朝的终结归根于这个气候。
12、第 12 章
吴大夫妇招待贵宾竭尽心力,把家中最好的饭菜拿了出来,那坛一匹青布换来的青酒也被摆放到饭桌上,即使过年,吴家饭桌也没有今天这样丰盛,可穿越人士在品尝了古代佳肴后,不由后悔自己所带的食物送给了黑小孩,这饭菜实在是让他们提不起食欲。
这时空的人们还没有学会提取菜油,做菜都是使用动物油,人们做菜都以煮、蒸为主,吴大家的菜桌上菜,除了一条鲜鱼是蒸的,其他都是白煮,调味也很少,除了猪油、盐,就是茱萸,那时候辣椒还没有传入中原,人们就用有气味辛辣芳香茱萸做调料。
吴大花了一匹达城布换来的青酒,在两个穿越人士的嘴里,也不过是普通的米酒,看吴大眯着眼睛品酒的陶醉模样,这样的普通米酒好似是琼浆玉液。
最难吃的是米饭,吴大家的米是籼米,脱粒不完全,煮出来的饭在现代人看来,只配喂猪,可听吴大的口气,南埠村只有十分之一的村民经常吃得起这种米饭,其他都是和菽、大小麦混着吃,菽就是大豆。大小麦是不脱皮直接水煮吃的,因为这个时空的石磨盘还没有出现。
主人家盛情招待,郑钰铭和楚朝辉只得硬着头皮往嘴里塞东西,桌上的清蒸鱼最受两人亲睐,鱼的调料少归少,可鱼天生鲜啊,在鲜味的掩盖下,两人屏蔽了腥味。
木头是三个穿越生物中,吃得最高兴的一个,因为它吃的还是从谷中带出的食物,是郑钰铭用肉松特意为木头摊的饼子。
吴大看到郑钰铭用肉饼喂一只狼崽,心里越发肯定这两人出生不凡,在他们的海外故土,必定是出生公侯显贵之家。
吃完饭,两个穿越人士没有急着要吴大陪他们去埠头交易日常用品,反而是和吴大打听起这个时空流行什么珠宝首饰。
这个时空的人们和二十一世纪那个时空的同时代的人一样,推崇玉,喜爱金、银、玛瑙和珍珠。
“没人喜欢那种发亮的石头吗?”听完吴大解说,楚朝辉突然发问。
“发亮的石头?没听说过,如果有这样的石头,王公贵族肯定是喜欢的。”吴大想了想,没听说哪里有发亮的石头,也许海外有这种石头吧。
郑钰铭一听发亮的石头,就猜到楚朝辉说的是钻石,便用普通话和楚朝辉说了一句:“这时空的钻石有也是原石,没有先进的切割技术,再大品质再好的钻石都是白瞎。”
楚朝辉朝同伴扯了下嘴角,脸上带着些嘲弄的味道。郑钰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地方惹到这个前时空的亡命之徒。
吴大看着用普通话交流的穿越人士,突然想到了什么。“两位贤弟是不是身边有所不便?”
午饭推杯换盏间,郑钰铭、楚朝辉和吴大认了异乡弟兄,吴大对两人的称呼也从恩人、壮士变成了贤弟。
他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你们两个穿越人是不是没钱,想变卖东西去交易物品。
吴大刚才想起的是,郑钰铭和楚朝辉是海外飘泊而来,身上没有吴地货币,当然得变卖身边物品才能到市场买东西。
“不错,吴大哥,我兄弟二人漂流到此地,身无分文,只有从家中带来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在我们那里是宝物,不知道在这里能不能换到财帛。”郑钰铭从工作裤兜里掏出个小玻璃球,这是他从木头的纸箱里捡的,也不知道木头是从哪个角落搜寻出来的。
靠在郑钰铭脚边的木头一见玻璃球,不由摇了摇尾巴,那是它从办公室沙发底下寻找到的,可能是郑钰铭老堂哥的孙子在办公室里玩耍时遗落。
“这是琉璃珠?”吴大把玻璃球放到阳光下细看,这个玻璃球是透明的,在阳光下看不到一点杂质。
“是的。”
郑钰铭毫不犹豫地回答,这个时代没有玻璃,只有在高温1000℃以上的火炉上由水晶琉璃母石熔化后而自然凝聚成琉璃。玻璃球没有琉璃流云漓彩的色彩,可它纯净啊,如果别墅再寻不到第二颗,郑钰铭可以保证,这个玻璃球是这世间唯一。
“这真是宝物,一个值十匹,不,应该值二十匹布吧?”
吴大只见过琉璃,琉璃在这个时空等同于原时空的和田玉,一件琉璃制品就价值上百匹达城布,手中的这个小球虽然没有美丽的色彩,可有时候,东西也不是以色彩夺目夺魁,就吴大所知,用水晶琉璃母石是融化不出这样纯净透明,一般东西都是物以稀为贵,这没有听说和见过的纯净琉璃,他心里没底,估不出玻璃球的真正价值。
“吴大哥,我们兄弟在此处人生地不熟,想请吴大哥帮着变卖。”
郑钰铭一听这个小玻璃球竟然价值十几匹布,相当于一辆或两辆骡车的价值,心里不由大喜。这两个穿越人士已经会通过布匹换算物价,一个普通百姓家,穷尽一生,都无法积蓄下十匹布去买辆骡车,所以吴大骡车没有被抢,会对两位穿越人士生出浓浓感激。
“这琉璃宝物在南埠卖不动,得到达城找买家,不过这东西太贵重,我怕路上有闪失。”吴大一口应承帮两人出售,可他怕玻璃球被抢,要被抢了,他可是赔不起的,一年到头,他去达城做生意,最多能赚十匹布。
“我们陪吴大哥一起去达城。”楚朝辉明白吴大是要保镖。
“那好,我们三天后动身。”去一趟达城来回要一天,他们到达城不一定马上能把珠子卖出,因此这趟去达城就得多做些准备,得准备住在达城直到珠子卖出。
“嗯,我们三天后清晨来南埠。”楚朝辉和郑钰铭都点了下头,定下这个出发日期。
既然准备去达城了,也就不需要去南埠码头这个小地方购买物品,吴大在两个穿越人士离开前,让妻子和彭妇出来帮他们量了尺寸,因为穿越人士打扮太奇特,吴大让妻子和仆妇帮他们赶两身衣裳,好使两位穿越人士不引起人们惊奇。
量完衣裳,两位穿越人士就告辞回谷,吴大连忙牵出骡车,要送两位贤弟一程,郑钰铭和楚朝辉推辞不掉,只能感激的接受吴大好意。
木头又被郑钰铭拎回背包坐上了骡车,骡车经过余奎酒坊旁,在草堆那里没有看到两个黑孩子,郑钰铭心里寻思,这两个黑孩子也许到村子里乞讨去了。
郑钰铭的寻思错了,两个黑孩子没有去乞讨,他们听从余奎的指点,跑到村口候着两位穿越人士。
余奎看到郑钰铭递食物给两个小孩,便判断这两个海外人士心地良善,以他洞察百态的眼光,又判断这两个异乡人条件不错,两人虽然是飘泊到这里,身边肯定有些财物依托,不是这样的话,两人也不会穿着衣鲜,满脸红光。最近来此地的难民越来越多,余奎只能有同情之心,却没有帮助之力,不过对天天露宿在酒坊旁的两个孩子,余奎想帮上点忙,便上前指点了一二。
看到两个孩子头插枯草跪在土路中央,吴大连忙停住骡车。
“两小娃,快点让开,不要挡道。”
两个瘦弱的孩子没有看吴大,只用双目看着郑钰铭,眼里都是祈求,在他们心目中,这俊美的异乡人对他们最和蔼,是他们生的希望。
“大人!收留我和妹妹吧!我和妹妹吃得不多,很好养活的,我会干许多活,我妹妹大点也能干活。”男孩跪行到骡车旁,对着郑钰铭急切地喊道,这是余奎教他说的,他已经反复背诵了二十几遍。为了给两位异乡人有个好印象,男孩还拖着妹妹去河边,用冰冷的河水洗了手和脸。
郑钰铭和楚朝辉互看一眼,出谷所看到的情况,比他们预想的要糟糕,了解越多,越觉得生存不易,收养两个孩子的事情倒真没有想过。
“两位贤弟,这大男孩留在身边可以帮着跑跑腿。”吴大见过玻璃球后,就觉得这两个刚认的贤弟身家不菲,收养个能帮着干点活的小孩问题不大,至于那个四岁左右的女娃,吴大明智的闭了嘴,这么小的女孩领回去除了浪费粮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男孩听到吴大只建议收养他一个,不由搂住了身边的妹妹,一双大眼里盈满泪水。
“都带上吧!”楚朝辉突然出声,这个男孩的举动让他欣赏,是个有情意的孩子。
楚朝辉做出决定后,郑钰铭不由轻呼一口气,两个可怜的孩子让他心情压抑。
村口不远处的小土堆上,伏着一个瘦弱的孩子,这个孩子就是抢了两兄妹食物的‘耗子’,‘耗子’看着两兄妹上了骡车,把叼在嘴里的枯草根拿开,朝着骡车方向淬了一口,心里在鄙视这两兄妹的短视。
哼哼,现在好像攀了高枝,以后等洗干净下了蒸笼就会知道后悔!他小耗子从卫国一路逃来,看到无数个流浪的孩子被大人骗去煮了吃,如果不是他机灵,不近人身,哪有现在活蹦活跳的小耗子存在,可惜了,少了这两兄妹,他要少去一半的食物来源,小耗子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开始忧愁自己以后的生存。
吴大送他们送到缝隙口附近才返回。郑钰铭和楚朝辉等周围没有人影,才带着两个孩子往山上爬。7、8岁的小男孩还好一点,四岁左右的小女孩就不行了,这么小的孩子走路都走不快,别提爬山了。小男孩见妹妹跟不上步伐,急得直拖妹妹,他怕两个异乡人不耐烦会把他妹妹丢下。看着这两个相互扶持的孩子,郑钰铭只觉眼睛发胀,他的外甥女和小男孩一样大小,在家里受宠得如公主,两个时空的孩子一对比,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
郑钰铭把木头从背包拿出来,将小女孩放到背包里背着,木头被他抱在了手上行走。楚朝辉本来想背小男孩,不想小男孩摇了摇头,坚持自己走路。
楚朝辉深看了这男孩一眼:“既然你不要帮忙,那就紧跟,到住的地方很远,你跟不上,我们不会等你。”
小男孩没有说话,只使劲点着头。他要证明自己不是废物,是对异乡人有用,要让异乡觉得收养他们兄妹不会吃亏。
四人在下午四点多赶回了住地,进了院子,两个穿越人士没有进别墅,而是把两个孩子放在院子里去烧水洗澡,郑钰铭背着小女孩不到两个小时,就觉得浑身发痒,显然是小女孩身上的寄生虫跳到了他身上。
两个穿越人士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自己居住的地方有跳蚤虱子的存在,因此一回别墅的首要任务就是全面清洗,
在温室里,两个孩子的衣物被剥下扔进了灶膛,头发也被剃光烧掉,在木桶里的换洗了三回,才把两小孩洗得干净,为防止木头身上有寄生物,木头也被郑钰铭用洗发膏洗了下,洗完,两个小孩和一只小狗用棉被包住,被放到了别墅办公室的沙发上。料理好三个小东西,两个穿越人士才顾到自己,他们两人也要清洗,两人的衣服还要放在开水里浸泡,用开水烫死寄生虫,好让这两套衣服可以继续使用。
“哥哥,两位大人是不是要吃我们?”妹妹被柔软的棉被包着,身上虽然是从未有过的温暖,可她却在瑟瑟发抖。
“不会,大人不会吃我们。”哥哥正和想从棉被里爬出的木头大眼瞪小眼,这是郑钰铭离开前吩咐的任务,务必不能让木头钻出棉被,现在温度很低,小狗要是在这个时空着凉生病就麻烦了,这里可没有兽医和兽药。
“真的不会吗?耗子说,大人都是把小孩洗干净就煮的。”妹妹偎紧了哥哥,哥哥是她唯一的靠山。
“大人不会!”哥哥歪了歪头,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个异乡人不会吃他们,因为他们对他兄妹和木头是一样的,既然异乡人那么宝贝一只小狗,想来也不会对他们有恶意。
做哥哥的这么安慰妹妹,浑然忘了自己刚被剃头和扒衣服时的害怕,那时的他,以为要和耗子嘴里的那些进蒸笼的孩子们一样,将迎来被吃的厄运。
作者有话要说:茱萸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山茱萸科的山茱萸,一种是芸香科植物吴茱萸,因为产于吴地(今江浙一带)质量最好,因而得名,也叫越椒或艾子,它是一种常绿小乔木,树几乎可以长到一丈多高,叶为羽状复叶,初夏开绿白色的小花,结实似椒子;秋后成熟。果实嫩时呈黄色,成熟后变成紫红色,有温中、止痛、理气等功效。果实成小粒裂状,味极辛香,可食用,茎、叶可入药,功能暖胃燥湿,为“十全大补丸”、“六味地黄丸”的重要成分之一。茱萸叶还可治霍乱,根可以杀虫。《本草纲目》说它气味辛辣芳香,性温热,可以治寒驱毒。古人认为佩带茱萸,可以辟邪去灾。《风土记》记载:“九月九日折茱萸以插头上,辟除恶气而御初寒。”
13、第 13 章
当郑钰铭拎着干净的换洗衣服进入温室时,楚朝辉已经脱掉得精光站在木桶里搓洗。
“你的换洗衣服放这里。”郑钰铭把找到的大尺码衣服放到楚朝辉木桶旁,视线瞄到楚朝辉张力十足的肌肤,心里微微有些羡慕,和楚朝辉强壮健美的体魄相比,郑钰铭自己的身体有点像白斩鸡。
“我快好了,要不要我帮你擦背?”楚朝辉从木桶里跨出,一边用毛巾擦拭水珠,一边不眨眼的盯住脱光衣服往桶里爬的郑钰铭。
郑钰铭的皮肤很白,而且不容易晒黑,这就是穿越过来二十几天,楚朝辉露在衣服外的皮肤已经晒成蜜色,而郑钰铭全身上下肤色却没有什么变化的原因。
“额……不用了!”跨进水桶的郑钰铭回头看向楚朝辉,本来是想感谢楚朝辉的助人为乐,不过看到楚朝辉闪着光芒的眼睛,那句谢谢不知为什么就咽了下去,改口拒绝了楚朝辉的好意,并且蹲下双腿,让自己大半个身子没入水中。
“那我先出去淘米洗菜。”楚朝辉看着只剩肩膀在水桶上的同伴,抿嘴一笑,穿上保暖内衣,把郑钰铭找给他的一件呢大衣裹到身上便出了温室。
等楚朝辉离开温室,郑钰铭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不知为什么,楚朝辉刚才直视他的眼神让他心底微微发悚,直觉那眼神和原始森林里的捕肉动物相似。
郑钰铭洗好澡,穿上衣服后就去清洗刚才泡在开水的中衣物,这些衣服已经在开水里浸泡了半小时,寄生虫应该都已经被烫死。
自被蓝光传送到这里后,郑钰铭和楚朝辉做事非常有默契,两人之间从未存在谁多做谁少做,谁应该做什么,谁不应该做什么的现象,应该干的活谁看到谁做,所以郑钰铭拎干自己的衣物,就去拎楚朝辉的。
楚朝辉的羽绒服是最后拎的,浸了水的羽绒服死沉死沉,郑钰铭用了点力气才把羽绒服从木桶拎出,准备用手劲绞干,绞到下摆时,郑钰铭摸到了一个硬块,他当时第一直觉是,楚朝辉的羽绒服破了,有石块掉进了羽绒服内衬里。可等郑钰铭想找破口,把石块拿出来,却找不到破处。
“你这衣服里是什么?”郑钰铭拿不出硬块,就把湿羽绒服拎到了工人厨房,楚朝辉正在那叼着烟切野猪肉。现在天已经黑了下,晚上也没有月亮,厨房里点了盏煤油灯。
“嘿嘿,这个啊,原来值几个花木基地,现在么,留给木头玩吧。”楚朝辉拿抹布抹干净手,把嘴上香烟拿下弹了下烟灰。
“值几个花木基地?”郑钰铭狐疑,这里面硬块到底是什么,这么值钱?
“我就为了这个东西被人追杀的。”楚朝辉对郑钰铭说起了自己逃亡的原因。
楚朝辉的身份很特殊,他的母亲是果敢人,父亲是下放到云南的知青,因为天朝某些不可明言的因素,楚朝辉的父亲进入了果敢,在那里结婚,之后一直没有回国,楚朝辉出生长到初中,楚朝辉的父亲把儿子送到了老家读了高中,楚朝辉高中没毕业,他的父亲就在和缅甸政府的火拼中死亡,楚朝辉闻讯,立即回了果敢,加入了佤联军。
郑钰铭一听楚朝辉的身世,他的头就有点疼,缅甸的果敢人其实就是汉人,是当初明末跟随永历帝逃避到缅甸的官兵后裔,那里的人们官话是云南汉话,手机是中国移动号码,座机也是云南临沧区号,电力由南方电网通过云南电网向老街变电站输送。而佤联军脱胎于缅共人民军,其领导人大多都是亲善中国,且大多都到中国培训学习过。佤联军的亲华是非常明显的,
天朝因为政治原因,不能对佤联军明目张胆的支持,佤联军的枪支弹药大部分只能通过走私获得,为了凑集佤联军军费,楚朝辉混进了一个大毒枭团伙,伺机偷到了这颗价值3、4亿的钻石,没等他把钻石送回,就被大毒枭追杀,楚朝辉回敢果的路被切断,无奈之下,楚朝辉逃回天朝内地躲避,结果因为腿受伤,劫持了郑钰铭,落得个穿越异世的境地。
“这就是价值3、4亿的钻石?”郑钰铭拿着从羽绒服里取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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