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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赤潮-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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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挪到她身边,伸手把一大一小两个人揽进怀里紧紧抱着,“小小姐——”
开口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不禁沉默下来,慢慢吞咽几下,好半晌压下失序的心音,方才接着问她,“我若是没有反应,小小姐担心什么?”
“担心你虚情假意。”她微微偏过脸,细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笑非笑说道,“结果你这人二十年都没变,蠢得很。”
他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转开眼睛,面朝着别的方向,音色平静得仿佛讨论天气一样,“你们海军都是这样的家伙,明明快受不了还是忍着。”
愣了下,青雉随即有些自嘲的笑起来,“没办法呀~如果不忍着,小小姐会受伤的。”
放纵过后接踵而至的,怕就是无穷悔意,当然,他后悔的一定不是别的而是她会受伤,所以,即使想得浑身发烫,也不敢真正轻举妄动。
结果,她哼笑一声,声音冷下来,“既然如此,请继续忍着。”
话音刚落,翻脸如翻书似的,她一个手肘撞开他,身形瞬间出现在小摇车前,弯着腰把怀里的孩子放回去,又细心拉好布幔。
完成一切后,她侧过身,静静盯着他看,脸庞半隐半没在低垂的暮色里,“还剩一个白天,两个夜晚,青雉大将。”
☆、第九十一章
午夜时分;青雉睁开眼睛;蒙昧混沌的时刻;视野所及幽黑深沉;同时也安静得仿佛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与心跳。
不过青雉很清楚,房间里实际上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她带着那个小婴儿,两人睡在房间里唯一一张床上。
很快,他在昏暗中精准寻到那抹隐隐约约轮廓,目不转睛盯着那处,人缓缓地站起来;从休憩的这房间一角剥离;又理了理衣裳,才悄无声息迈开步伐。
…………
太阳落山后,完成‘外出约会’一事;他与她就回了投宿的旅馆,并且在那位老板娘颇热情的招呼下与主人一家共进晚餐,期间也有气氛祥和的交谈;她甚至会在女主人追问与他之间如何如何时,低头怯怯的微笑。
青雉还记得,当时她没有回答这家女主人关于年纪方面的疑问,只默默地拿手擦拭餐桌边缘,象是下意识动作,面上的神色依稀仿佛是羞涩。
后来许是察觉她的尴尬,女主人不再继续关注转而换了别的话题,她悄悄松了口气的模样看在青雉眼底显得颇是异样。
投宿的旅馆其实很普通,一家三口也与随随便便哪个地方的家庭没什么区别,不知怎么竟叫她这样在意。
那对夫妇让她不自觉放低态度,仿佛对着真正的长辈,恭谨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恋慕,与这家孩子说话的样子,更象是年长许多的姐姐看着幼弟,又是宠溺又是无奈。
青雉总觉得她似乎透过主人家在缅怀什么人,晚餐结束,与那一家三口告辞后,回房间的路上她仍是神情怔忡,犹如身陷梦境舍不得苏醒。
直到那扇房门开启又阖上,她瞬间收起柔软气息,恢复那种面无表情的冷淡,连掩饰都懒得掩饰,充满戒备与敌意的瞪着他。
见她这样他也只能满心无奈的踱到房间一角呆着,原本打算趁着她心情好,做点什么的念头跟着偃旗息鼓。
她变脸的速度一贯快得他反应不及,每每他觉得她似乎妥协了,下一秒的情况反而会比之前坏上许多,脾气阴晴不定,简直快与新世界的海洋气候相互媲美。
他占据房间一角盘膝而坐,她立在床边静静盯着他,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很久很久,最后是他先假装熬不住困意闭起眼睛。
她象只炸毛的猫一样,个中缘由青雉大概知道些,不外乎早上被他吓着,那时确实是他过于心急,后来发现他的刻意忍耐,她就不那么厌恶他接近,甚至于青雉会觉得她其实也不是那么讨厌他做点什么。
唯一让人想不通的是,从傍晚开始,她连他多看一眼小婴儿都不肯。
确切的说,是太阳落山前她喂过孩子之后,那小婴儿就再没露过脸,安安静静睡在摇车里,回旅馆的路上也是她亲手搬着摇车,简直象是惧怕他发现什么一样。
青雉不明白,关于那个婴儿有什么是不允许他知道的。
他表达得很清楚了不是吗?更不用说,那根本不是她的孩子,既然如此,还有什么理由叫她仿佛如临大敌。
…………
他的脚步停下来,几乎是同一时间,她出声询问,“有事吗?”
“啊啦啦~似乎有一点呢。”他一边低笑一边从口袋里找出一件当前用得着的小东西,将它拿出来按一下圆润顶端,又托在掌心举到身前,“我睡不着呀小小姐。”
距离一米左右的垂地床幔微微掀开一线,内里的昏暗中传来布料细细摩挲声响。
不多时,一团柔和光芒亮起,装在床里壁灯被打开,她抱着被子半倚半坐,沐浴在昏黄光线下的姿态慵懒而随意,神情却是清醒。
他不自觉眯起眼睛,视线沿着她散落耳际的发梢一路往下滑到她扶着被褥的一截手腕,静静盯着看,就这么发起怔来。
她的肤色原本就过于苍白,偏又极喜欢浓烈色彩的样子。
除了那身暗黑斗篷,青雉见她总爱收着侬丽夺目的物件,孔雀蓝、血红、深紫、祖母绿、明黄,这处房间堆积了能叫得出名字的所有颜色,包括她现在躺的床,被褥床幔织金叠翠,缠枝连环的艳色衬得她弱不禁风。
脚下微微朝前,青雉又在刹那间强行压下异动,勉力移开几分的视线却在游离间触到床角那物时一滞,心头漾起几丝疑虑。
那是他给孩子买的摇车,她竟连它也搬到床上?
呆愣几秒钟,他立刻敏锐的捕捉到她透出来的戒备,随即就收敛心神,他朝她看过去的目光里跟着带出若有所思。
半晌,她抿抿嘴角,将被子拉高些,神情很是不耐烦,“睡不着就站着发呆吗?还是你改变主意想做点难以启齿的事?”
他挑了挑眉梢,装作没发现她故意想转移他关注焦点的意图,低声笑道,“睡不着,我们去夜游吧小小姐。”
闻言她微微一顿,面上飞快滑过一抹复杂神采,沉默片刻,复又皱了皱眉,“哦~是白天那位小哥约了你去哪里吧?”
说话间对上他的视线,灯光映射在她的眼底,明暗交错间,暗蓝眼瞳深处光影斑驳。
“男人的话果然信不得。”
“说好了两天什么都不管的是你,出尔反尔的还是你。”
她勾了勾唇角,绽开的笑意有一种说不出的讥讽,“你们本部这些海军其实已经嫁给‘马林弗德’了吧?还找什么女人。”
“啊啦啦~小小姐说话真是会要人命…”他只是苦笑,想了想又忍不住小声嘟囔,“那时候明明是小小一团软软萌萌的妹子,长大了也很可爱,就是这张嘴…”
简直噎死人不偿命有没有?说话气死人也就罢了,偏偏身手还好得叫人想报复都必须三思而行,她生来就是为打击他的吧?
…………
许是他提及过去,她嘴角的笑意蓦然淡开,只是没等他出言补救,她已经垂下眼睫,仿佛充耳不闻般,连呼吸都不曾有丝毫紊乱。
倒是青雉自己猛一下懊恼起来,僵在原地手足无措。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重新抬起眼睛,嘴角一沉,“你站着做什么,别人要换身衣衫的时候不知道回避吗?”
说话的口气很是恶劣,跟着狠狠丢出一记白眼,同时,空气中划过波动,一道暗影随着她的怒斥砸过来,“死老头,看什么看?!”
“啊?诶诶…”青雉后知后觉地摘掉覆在脸上的香软靠枕,支吾几声,摸摸鼻子,讪笑着转身面朝外,嘴里一边漫无边际说道,“啊啦啦~小小姐不要这样,早上的时候其实…”
他原想说早上的时候他已经领略过美景,话到中途又自觉过于轻浮立刻就把那些内容吞回肚子里,听着脑后传过来的蒙昧声色,稍稍回忆了下,一时间心头发烫。
等了好久,他终于等到后方掩至的气息。
眼角余光刺入一抹暗黑,她悄无声息停在他身侧,彷如夜色将她完全包裹的一袭斗篷,苦涩与暗香糅杂的灰烬般的气息,随着她轻抬手腕衣袖翻卷,缓缓泼洒蔓延。
“这是什么?”她的指尖捉住他的手腕,语气带着浅浅的好奇,随即又将他的手拉低些,凑上去盯着看,“你们海军的装备吗?”
青雉觉得浑身没了力气,满脑子只剩下方才她仰高脸庞时,映着灯火光晕流转的暗蓝双瞳,她这样靠近,近得除了她的呼吸他再无法感知旁的。
不自觉地倾身,他盯着附在腕骨的纤细手指,哑声说道,“亲亲我,就告诉你。”
她的发旋微微一动,顷刻间抬起脸,眼睛微眯,神情似笑非笑,“是光贝吧?云海之上岛屿人文的主流,我竟不知你们海军在空岛也有基地。”
说话间松开手,人也后退半步,上下打量他好半晌,忽的露出一个很古怪的表情,“大将阁下一直这样欲求不满,别告诉我————”
拉长的尾音似是别有所指,随后她停顿片刻,再开口时音色更是诡异,“嗯~上回在香波地我可是听说…”挑了挑眉,又哼笑一声方才继续说道:
“海军本部的将领们多情得很呢~”
…………
愣了愣,忽的又听明白她言语所指,青雉悲惨的低吟一声,“小小姐别这样,情报机器这种称呼真的很打击男人啊~”
无论是‘云海之上的岛屿’,还是‘本部将领的多情’,这样一清二楚,他几乎可以想见未来下场会如何:
他简直要象每个不小心跑去喝酒回家就被勒令睡客厅的可怜丈夫,明察秋毫的太太,叫丈夫藏匿私房钱都心惊胆颤。
忍不住被幻想中的一幕打击得痛并快乐着,随后青雉忙不迭解释,“诶诶~小小姐听闻的将领一定没有我吧?这是肯定的吧?”
至少这二十年,青雉敢发誓自己洁身自好得很,连喝醉都屈指可数,更别说那什么‘多情’,简直堪称‘好男人’典范,可以和其他某几位怪胎并列‘想嫁好丈夫’榜首。
结果她笑得更加愉悦起来,“大将青雉确实没有绯闻,不过…呵呵~”
青雉被她嘴角勾起的弧度惊得后脖颈寒毛直竖,下一秒那坏预感就成真。
她满脸诡异又透出些幸灾乐祸,嘴唇一张一合,“据说,本部三位大将因为既是同窗又是同僚的缘故,彼此之间的感情异、常、深、厚。”
言语最后她刻意用上重音,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波鲁萨利诺,萨卡斯基…囧囧囧,青雉顿时满头黑线,“小小姐你…从哪里听来这么恐怖的东西啊喂?”
这么凶残的谣言哪里传出来的?!心念一转,他立刻决定回头就要和另外那两位保持距离,不,连中将们也…啊~还有元帅和卡普先生。
或者,他可以把她说的转述给同僚听听?自己一个人郁闷是多么内伤的一件事,青雉面无表情的想着。
…………
“当然,这些不过是听过就忘的乐子。”她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资深恋X癖的你,怎么会对比自己年纪大的男人有兴趣?”
“对象换了年轻男孩儿,倒是更叫我相信些。”边说边拿眼角斜睇,半笑不笑的样子。
青雉默默的磨了磨牙,又在她颇是欢快的注视下,悄悄平复胸口不知算不算悲喜交加的复杂心情,她此时的模样倒有几分仿佛搭乘南海那艘海贼船时,娇气又野蛮。
他知道的,她这样也是一种放松的表现,嘴巴毒又总喜欢欺负人,可也是不敌视对方,她才会这样表现,像个孩子,因为知道会被包容,所以才任性。
他的小小姐,性情里居然也还有这样幼稚的一面。
真是…叫他欣喜的同时忍不住心疼。
…………
她看上去心情好得不得了,笑得跟只小狐狸似的,拿手攥住他的衣袖往窗户走,喜滋滋的说道,“走吧走吧~现在去夜游。”
“啊啦啦~小小姐很高兴呢~”青雉任凭她带着挪动,一边逗她说话,放缓的声线一如他此刻柔软的心情,“刚刚起床的时候还满脸不情愿。”
“看你不高兴,我心情就好了呀~”她头也没回继续打击他,手底下拉开窗户,自顾自慢吞吞地往外爬。
“能逗小小姐开心,是我的荣幸呢~”他探手勾起她的腰肢,把人打横抱着纵身跃出,就着月色低头蹭蹭她的发旋,这才点过屋宇飞速往目的地掠去。
他带着她很快就将那家旅馆远远抛在后头。
两人安安静静地越过一丛又一丛屋宇,此时夜/色如水,红瓦白墙笼在银纱一样的天光下,密密叠叠延伸到远处,一切都显得静谧又祥和。
微凉夜露潜在风里,拂过脸颊,激得人浑身一凛,混沌的脑海被低温吹得清醒些,脚下步伐微顿,青雉怔了怔,总觉得自己象是忘记了什么。
是她东拉西扯打岔之前,他原本想的是什么来着?
停顿几秒钟复又继续前行,只是他心里泛起的犹疑渐渐加深。
还未等心头那点迷茫散去,伏在臂弯的柔韧身体动了动,他潜意识的低下头却见她正仰着脸望着他。
暗蓝双瞳深处依稀滑过一点星芒,她的身体撑高些,探出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
她放低了声音,耳语般贴近,妩媚又意味深长,“海军本部三大将,黄猿波鲁萨利诺,赤犬萨卡斯基,加上你青雉库赞,师出同门的话,是黑腕泽法吧?”
…………
被蹭到的位置象是火烧一样烫起来,青雉险些要从屋顶上栽下去,移动中的身形猛地一滞,停在原地狠狠地收紧臂弯,他偏头压住她的嘴唇。
察觉到她微微颤栗却没有任何反抗,青雉加重这个吻,咬开她的唇角,舌尖顶进去开始疯狂掠夺,蒸腾的体温,迷乱中藏着深刻痛苦。
电光火石间,离开房间前的一幕幕飞速滑过脑海,画面翻卷到最后,隐在深处的答案叫他疼得险些没了理智。
所有若即若离的亲近,那些爱娇嗔笑不过是为了引开他对摇车的注意力!
甚至连现在也是,她一边抛出直令他震惊的情报作筹码,一边身体力行诱/惑他,为的也是察觉他瞬间警醒后的混淆之举。
那个婴儿,为了不叫他关注那个太阳落山后不再出现的婴儿,她竟然…
妮可。罗宾!
☆、第九十二章
他带着她去到中心街那家酒馆时;已经接近后半夜。
一路上颇耽搁些时候,不过那对于青雉来说是必然的意外,毕竟他是个男人,当时面对的又是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女人,有点什么意乱情迷之类的举动;简直不要太正常。
唯一不正常的是,他居然什么也没做,只是亲亲她又哄哄她,甚至还顺着她的意愿;故作一无所知。
这么想想,青雉都快替自己掬一把同情之泪;男人做到他这种份上;简直不要太无能。
可他是真的不敢;虽然好几回心里发狠,真正动手又都半途而废。
大概就是所谓的‘爱极生畏’吧?
每每想着,‘如果得不到你的爱,那么,即使是恨也好。’,或者要叫她,‘狠狠记得我,从今而后,至死不忘。’。
可真正付诸行动的时候,她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连脑子都烧糊了,只想把她捧在手里,好好的疼着宠着,把她失去那二十年里原本该拥有的,一股脑都给她。
他的小小姐啊~
八岁开始颠沛流离,地狱一样的深渊里长大,二十年后,再次出现在政府海军视线范围内,也一刻都未曾安稳过,若不是她有些本事,恐怕早就处境悲凉。
除了青雉自己,没有人知道,看过同是大将的黄猿波鲁萨利诺交出来的缪斯号事件始末之后,他有多么懊悔,甚至疼痛。
'与养父走散了,很久都找不到东西吃,饿到恨不得啃噬自己的血肉…'
'没了力气躺着等死,附近躲着人等着我死去或者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叙说往事的时候,她那样稀疏平常,象是在说别人的事,倒是他连续数日辗转反侧夜不能寐,闭上眼睛仿佛就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儿行走在无边黑暗挣扎求生。
看过那一段青雉才知道,他的小小姐能够活下来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即使她用疯狂冷漠填补性格的残缺,至少她活着。
‘只有活人才可能有无限的未来。’————彼时她那句话,大概也是对她自己说的吧?
而她原本不应该遭遇这些,是命运对她太不公平,她的愤怒与残酷,也就情有可原。
站在军人立场,青雉无法谅解她的滥杀,私人感情上他却能够理解,既然他想要她,自然要的就是全部,一开始或者还天真的希望能够让她改变,现在却歇了那份心思。
深渊里长大的人,怕是到死也无法真正改变什么,即使有也一定是假相。
阴谋算计杀戮本能是她活命的根本,失去凭借,在这样局势下,谁能护得住她?连青雉也无法保证自己能够滴水不漏,她自身的强大才是万无一失的保障。
复杂多变又恩怨分明,冷静残忍一诺千金,一切的一切融合起来,才是他的小小姐。
才是,那个八岁初见面时就看出他是‘灾祸’,算计他要他险些埋骨西海的,恶魔之子。诈骗犯。妮可。罗宾。
才是,叫他第一眼看见从此就不肯忘却,一把年纪了仍为之疯狂的小小姐。
啊啦啦~这么想想,他其实是抖M吧?
青雉在心里无声苦笑。
…………
站在屋顶上,居高临下望着街对面那家酒馆,好半晌,青雉略略调开视线,目光下落到蜷在怀里的人身上。
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良久,青雉终于挫败的叹气,“小小姐要装睡也可以,只是,不要再掐我的腰…”
“上回被你弄出来的伤口,大半个月都没能愈合,去公共澡堂几乎没脸见人啊~”
顿了顿,稍稍动了动借以躲避钳进肉里的指甲尖,然后他倒吸一口气,告饶的说道,“同僚上司下属都知道我没有女人,所以…”
所以…
那什么,‘哎呀哪位美人儿这么带劲,该不是你用强被揍了吧?’
或者,‘耶——真是奇怪了,哪家小野猫爪子这么利?你的床荒废了这么些年总算找着分着睡的人选了呀~’
再或者,‘男的女的?办公室恋情也没什么,不是以权压人就好。’
诸如此类调侃,青雉表示已经听了好几耳朵,就让他清静清静吧~
“至少别用上武装色,很痒,等下忍不住,我松手让你掉下去就不好了呀~”他的腰经不起这种折磨好不好?o(>﹏<)o
他话音落下,大半张脸藏在帽兜里的人默默松开指尖,又抬手把斗篷拉得更严密些,低低的哼一声,自顾自继续装睡。
总算解脱出来的青雉很是松了口气,这才找回些注意力,盯着对面街道那家熄了灯的酒馆,慢慢眯起眼睛,自然系恶魔果实能力随即发动。
脚下一道冰棱无声无息地蔓延,直直掠过半空扑到酒馆闭起的门扉上,沿着缝隙透进去。
不多时,那处建筑内位于二楼某个房间传出几道气息回应,同时房间内亮起灯火,映着昏黄光线,开启的窗户两侧,恭恭敬敬立着几道人影。
收回能力制造出来的薄冰,青雉抱着怀里安安静静的人,纵身跃入迎接他的房间。
…………
脚下一落地,青雉也没顾得上看等在这里的究竟是谁,先是踱到角落把人轻轻安放在沙发里,让她半倚半靠着,然后才转过身。
看了看立在窗边的几位,青雉挥了挥手,漫不经心的笑笑,“啊啦啦~说了我在休假,你们别这么正式。”
等在房间里共计四人,一色黑衣制服,背脊挺直,姿态恭敬得很。
一位是白日里见过的年轻人,余下三位其中有位年轻女子,另两位…年纪稍大些的样貌憨厚老实,最后那人甚是英俊,眉宇半隐在暗处,神态冰冷,而最后这位,在四个人当中处于领导地位。
同样是因为最后这男子,四人不约而同留意着他身后的妮可。罗宾;或者应该说,这四个人在他在场的情况下,仍是下意识对着他抱进来的人散发出恶意。
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青雉随后若无其事原地坐下,扬扬下巴,沉声说道,“我记得…那什么…啊嘞什么来着?斯潘达姆?”
四个人彼此对视一眼,白日里见过的年轻人越众而出,“大将阁下,斯潘达姆是我们的直属长官。”说话间顿了顿,别有深意的目光飞速掠过沙发,复又停下来,抿紧嘴角。
“啊啦啦~保密制度即使身为大将也必须遵守,既然如此,我看还是…”想了想,青雉觉得今晚前来或许不是个好主意,说话也就点到即止。
这四个人明显在戒备妮可。罗宾,为此也不可能透露些什么,而他本来就不愿意插手,既然这样,还是回去睡觉?
想必对方请他来的原因,也不过是本部大将抵达,例行公事的问候?
…………
“大将阁下。”隐约处于领导地位的黑衣男子走出阴影,盯着沙发的目光带着浅浅杀机与深刻戒备,“请问您身后这位,前来七水之都的目的,是否是————”
还没来得及就对方的直白作出回答甚至反应,青雉就察觉到脑后一道气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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