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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笑浮生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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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口一阵闷痛,伸手下意识地捂住,战泽封不是无心之人,见她踟蹰不语地皱眉,他从胸前衣襟里拿出一小瓶药丸递给她。
“我不要你管我!”她不再像从前那样乐呵呵地接过施舍还不愿放手。
裴勿笑心头翻起妒意,她不知是否已有别的女生占据他心灵,而自己只是笑话连篇?
那见不得光的心情如潮汐无休无止拍打岩石,煎熬着使人欲语还休。
她将头低得越来越沉,终于握紧拳头说了一句:“我要问你一句话。”
战泽封自是顾惜她,四目交投。
“秀灵是谁?”
他趦趄地退了半步,虽有意外可仍是松开紧抿的唇,“见着字了?”
“嗯,为什么要骗我……”裴勿笑怆恻地看他。
战泽封沉重的扶住她的双肩,语气冷厉然而更多的是无奈,“香囊确是遗物。”
“可是你娘叫唐思韵!不叫秀灵!”裴勿笑想要听他的解释。
战泽封却只字不提地将药瓶塞到她手里,裴勿笑眼里噙了泪,伸手环住眼前人。
“你又不肯告诉我了……你又什么都不肯对我说了!为什么总留我一个人去猜!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他的眼神深邃幽远,藏了无穷尽的伤逝,“别问。”
不问就不会被欺骗,不会受到伤害,她就不会心痛了吗?
风雨中花飞似雪,冥冥苍穹下他独自漂泊,那些潜于潮浪下的、仆于雪原之上的重重谜团,人间冷暖于他莫不是一场空?
裴勿笑像是做定最后打算,眼中的光绝灭到底,反倒越发清欢。
她屏神静气道:“你对秀灵有多好?比对我好很多吗?”
她恰如其分闯入他的命运,而他,为此一败涂地。
“永不。”引导着热流的双手捧住桃色小脸,两者之间互为形影交叠。
裴勿笑将自己的手覆于他之上。
这时战泽封定定看着她,清冷一叹道:“秀灵是……”
可谁都未料到裴勿笑却在这时气郁攻心似得吐出一口鲜血,她目瞪口呆地看了战小哥数秒,赶紧焦急地寻出麋皮包里的锦帕擦去嘴边的血迹及他手中的殷红。
“怎么会这样?我没敢喝那碗药,可为何……”
战泽封只能先将随身携带的药塞进她嘴里,运起周身功力,双手攀向她的后背。
远处一双翦水双瞳深含恨意,在雨影里现了真身。
她向他们走来,朱阁被晓雨浸润,烟幌雨窗,美人湮断肠。
碧沼红芳烟雨净,恐是来不及唱完这一出戏,娉婷昭华即要退尽情殇。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从这章起咱们在作者有话里来8一8两位女孩子的某几套行头吧~
我正好找来几章图片,可以分析分析,顺便说下两人的性格和故事发展
做点小剧透什么的~(大概~)咱们把文章分为起承转合四个部分。
首先是一开始出场的裴勿笑,她在“起”里基本是穿得很花俏
因为她是承认过自己非常喜欢不规则裙子的人
所以她自己本身性格也不规则……
我在第一章里贴过一套,这里再加一张
虽然不会真的像图里穿得这么琐碎
不过八宝姑娘最喜欢的颜色正是红色
此章完结,下次说齐穆袖的初始女装
32
为卿叹情殇(二) 。。。
裴勿笑坐于未被小雨淋湿的廊上石凳,身后战泽封为她运转周天功力,感觉到一股热流自全身疏散,她稍觉舒坦,回过头朝他甜甜地笑。
复廊的花窗前已凋落了满地碎花,忽然飘来桂花的气味,香郁扑鼻。
战泽封轻拍她的肩,裴勿笑抬头看见弱不胜衣的花染,她浑身已被倾落的雨水打湿,身形楚楚。
裴勿笑心里讶异,对方竟然不召自至。
“八宝姑娘,你没喝那碗药,且看出我对你心生敌意,的确有些小聪明。”花染神情不复往日娇美,眉间带着绝望,“可我若要害你又岂非只有一种方法?”
她轻蹍小步,好似漫不经心地继续道着,“全庄上下行事谨慎,在食物中下毒并非明智之举,可倘若我用得不是毒,是咒符呢。”
战泽封眼看要对花染出手,裴勿笑却拉住了他,她只觉花染对自己的下场已有所悟,她此番前来是有要事相告。
“如今弄巧成拙,归根结底是我自己不该动了私心……”花染一动一静之间依然芬芳如兰,她看住了追着她而来的那张俊颜,他永远都是挥洒自如的年轻将领。
此时雷风曦眼中仍是带着一丝不信,方才江西越来找他与无央师兄,告知他们花染不但在八宝的汤药里下毒,甚至还向她和莫夫人施以符咒,这才是绾言玉想多日来身体不适的病因。
他当下就去寻花染,想讨一份说辞,她却说只想见见裴姑娘。
“花染,你真的要致她们于死地?这么多年来你在为谁效忠?”
“我求过你,带我离开这儿……你不应。”她的泪水染湿了红妆,“见着你待八宝姑娘这样好,我已动过千万次杀意,直至你来听我抚琴的那夜,我在厢房外听见你哄她入睡时的话……”
裴勿笑不觉愣住,原来那晚的确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雷风曦侧颜看向裴勿笑,眼中只念到深情。
花染吸一口气,胸中苦涩再也无法按捺,落下晶莹的泪珠,“他们逼我混入山庄,更让我对莫夫人下毒手,待事成之后我亦是活不了的,既然如此我又怎能不想拉她一同下黄泉。”
裴勿笑只当她们之间是有爱恨情仇的纠葛,昨日她不敢贸然去喝那碗汤药,由此江西越来探望她时,她才会央求着他去查一查这碗药是否有毒,却不知花染还是神秘组织派来问天山庄的间谍。
“可是……江大哥怎么会去查莫夫人的病因?”裴勿笑觉得江西越真是神了。
“花染搁入药汤内的毒极为特殊,这点让他起了疑心。”雷风曦与江西越本人并不熟识,不过秦无央看故友的脸色一直持续地胶着僵硬。
“随后江西越立刻去为莫夫人做了一种检查,发现她早已被人施以凌薇符咒,那是可将人慢慢致死的咒符术。”
凌薇符咒只需要施咒者念出咒语的同时以鲜血为盟,与邪灵们达成交易,即可侵害他人身体。
花染接到密令后就逐步对绾言玉想每日每夜施以凌薇符咒,让邪气侵入她的体内,而绾言玉想又怎能料到一位服侍自己多年的贴身丫鬟竟是内奸!
“那现在莫夫人怎么样了?”裴勿笑满脸担忧地问雷风曦,“我也是在不知不觉中被她下了符咒?花染……你竟然连对你这么好的莫夫人都要害!”
花染的一头青丝在风雨中摆动,“八宝姑娘,你究竟何时对我起的疑心?”
世人破绽处,多从周旋处见,裴勿笑也不过是按照她活了十几年的常理来推算,“其实很简单,如果换做我是你,我也想杀了裴勿笑。”
哪位女子不想将自己心爱的男子占为己有,女人的嫉妒心她刚刚才领教了自己一回。
“此外你这人还有一个坏习惯,那就是遇到越不称心如意的事,你会笑得越美,我只要留心你的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花染忆起往昔的情景,捏紧了十指。
“花染……谁敢动问天山庄。”雷风曦想劝她道出幕后主谋。
“我不过是不起眼的棋子,无法窥探棋局真相,阿风……切记!莫要掺和这场灾变!”花染情真意切地唤他的小名,并细细叮嘱。
她对他何尝不是真心,可惜缘分将尽。
“你可知我明目张胆下毒,是因有一事未料到,而这也是最致命的……正是那江西越!他绝非……常人……”
话音才落,花染已是失去了全身的气力,雷风曦将她轻轻抱住,她的嘴角流下一抹血迹。
“花染,你竟然……”他明白她是已服毒自尽。
裴勿笑低喊一声,靠紧身边的战泽封,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我始终是命不由己的,除了死……别无他路……”她捧住他的脸,“阿风,你可否……唤我一声染儿。”
“染儿。”雷风曦终是念及曾经的红袖添香,他深深低下了头。
她最后一次对他笑,“……阿风……不好听,比不了那一声‘八宝’……”
“是我负你。”雷风曦抓紧她已变得冰凉的手。
花染闭上眼睛,留了句话给他,“傻瓜,往后莫要像我……莫要像我,只……付了轻叹。”
只将一往情深,皆付了轻叹。
怀中佳人香消玉殒,雷风曦抱住她无语凝噎。
昨日共处一个人间,而今却已隔了阴阳,双手还被他握在掌心,可惜她已魂断弃旧情。
凤簪滑落至冰冷的青砖上,花染仿佛正睡颜安然。
“我不是故意害死她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裴勿笑内疚地抓紧战泽封的衣服,她泪眼朦胧对他一遍遍地说,“花染想害我,我也想过要给她点教训……可我没要她死的!我不想谁死……”
对方只是静静站着让她倾诉,仍由她的眼泪湿透他的衣衫。
战泽封对生死已是看淡,可他深知花染一事掀开了千百来个疑惑,谁会与问天山庄为敌?
殛诛盟或是神华教么?抑或是他们还不为所知的势力,甚至前任莫庄主的诡秘失踪也终会被牵连。
风急天高,林中的寒烟如幕,云山在雨雾中苍苍茫茫,而千里风雨连绵不知停歇,似一曲长歌当哭。
********
雷风曦舒一口气,独自漫步至凉亭水榭。
他助莫北辰将一系列的事善后,并加急密报莫止渊此事的来龙去脉,让他连夜赶回山庄清理门户,花染一事可大可小,只怕庄内尚有猫腻。
莫止渊对于花染不可能毫无戒备之心,想来这事还得等庄主亲自处理。
此刻他双手撑于雕栏,亭边荷塘的水面之上雨花齐倾,不见鸳鸯。
远而望之,则是清迥岑寂的问天山,一寸寸风吹入亭中,一排排雨流连徜徉。
雷风曦缄默地看着周遭景色,眼神黯然无光。
许久,穿着高腰襦裙的少女撑着一把油纸伞闯入水榭,纷飞的雨水将身上的长裙打湿。
雷风曦凝眉望她,只见小姑娘收了伞,双手叠腰□做个万福,嗓音细腻地唱道:“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却原来骨格清奇非俗流!”
“八宝。”他看着她,总算面露喜色,“这唱的是哪出?”
“这是越剧天上掉下个林妹妹》里的唱段……”
裴勿笑方才见这雨景宜人,眼前是一把油纸伞、一位俏郎君,这才脱口而出戏言一句,可随后红楼梦的悲剧让她不由得念及花染姑娘,赶忙收敛起笑容。
雷风曦也转身继续观景,身影似有着荡气回肠的飞飏。
“你刚才的午饭也没怎么吃吧?”她坐在亭子里晃悠着双脚,学起他的语气,“我吩咐厨房给你留了些吃的。”
“那在下多谢八宝姑娘的美意了。”雷风曦也配合着对她拱手行礼,随后坐到她左侧。
他身上那一种铩羽而归的落寞让人倍感怜惜,庭外雨打芭蕉,风中皆是声声轻叹。
“每次不管遇上什么事,你都会先想着我。”裴勿笑眺望远处,笑中盈满哀伤,“如果没有什么神隐圣女,你就会带花染姐姐走,她也不会去陷害莫夫人,更不至于因爱生恨……归根结底,全是我的错。”
雷风曦打断她的话,“如今想来……花染的身份并非是沧琅楼的花魁这般简单,她当初踏入问天山庄时就该猜到自己结局……八宝,这与你并无太大牵涉,即使没有你,我也不会带她走。”
“我知道花染讨厌我,所以才想着让江大哥替我抓到她的把柄,我要好好教训她一番……现在弄成这样……我到是后悔了。”
“或许这话会很残忍,可……毕竟莫夫人获救了。”雷风曦见着她频频自责,已是割舍下那份让他心软的往日情意,“如若今日未有你,而江西越正是江西越,恐怕莫夫人仍会性命堪忧。”
“花染的意思是江大哥并非本人吗?可他救了莫夫人,刚才也为我解凌薇符咒,至少说明他不是坏人,对吗?”裴勿笑还挺喜欢江西越那一股让人猜不透的劲儿。
雷风曦颇为卖关子地笑道:“八宝,虽然咱们一头雾水,可莫夫人想必心中有数。”
“真的?莫非他们认识……?!”她莞尔不已,江西越的神秘面纱怕是要解开了。
“说起来花染死前还提过一件事……那天晚上……”
雷风曦忆起她所指之事,他无法推诿,对她缓缓道来。
“善大夫曾私下知会我,说那紫婵花粉会让人昏昏欲睡、似梦幻醒,待到晚上阿袖回房歇息后不久,你便开始梦呓,我为了安抚你入睡……才抱着你说了好些话。”
裴勿笑回想自己在“看见”雷风曦之前,貌似做过一个梦,只是她失去了印象。
因为他的拥抱,所以紫婵花粉让她产生了那一场香艳的幻觉吗?
裴勿笑羞于启齿她的春梦,雷风曦那夜亦不止拥抱这么简单,他们相瞒此情,自成追忆。
隔了良久,他忽然迎着粉面含春的裴勿笑凭空叹了口气,要她感悟他的心。
“对不起……”为她顾及到的或者未预料到的,该她承受的抑或不该让她背负的,只此一句是她的真意。
“八宝,我曾向你宣誓,不让别人伤你半分,可你却还是伤痕累累,是我该说对不起。”雷风曦的笑清而不凡,青山绿水分不走他半分半毫的光彩。
她舍不得他再长吁短叹,他是一路付尽心血的人,他对她甘之如饴,他逗她时从不顾身份,他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历历在目。
他无时无刻,每分每秒都在她的身后,敞开怀抱。
风朝雨夕,若她没有遇上他,这么多体贴温柔哪里才能找的到……说什么恩还百倍,她怎么还得出?
许是这场雨太凄美,无边无际的山景又飞絮妖娆,青红相映,烟露重沓将心弦被拨的纷乱,裴勿笑将自己对他全部的情感和在了一起,她终于哭出来紧抱住他。
山长水阔,突然之间裴勿笑喊出来:“阿风!”
好想对你说,已满溢在我胸腔的感慨。
雷风曦心中一怔,尽全力将她裹入怀中,深深吻住她,已是爱念情深。
她合上眼眸,这个吻深沉炙热,他是雨中升起的暖日,缠绵的气息萦绕她的耳边,“你要将我的心,搁置何处?”
融入骨,渗入血,至此刻入记忆最深处。
她已是习惯他的存在,不想再有任何意外,如今左右不能,进退皆难。
裴勿笑抹去眼泪,却抹不去那手持重剑的身影,无边无际的黑色纷至沓来,她脸上泛起羞愧的红晕,挫败地低下头。
这时紫衣少侠踏着轻功匆匆赶到,惊天动地大嚷一声。
“风曦哥,八宝!有鬼啊——!”
作者有话要说:先说一下,这周我是活力,于是要更二万~!
阿袖与八宝相比的话,在“起”中穿衣比较偏英气,无论是男装还是女装都没有八宝来的繁琐
不过从中毒的那一段看来,她对八宝是很有依赖感的
所以平时阿袖穿衣很喜欢和八宝搞情侣装
她穿的裙子不会是不规则的,图上的褶皱样式到是很适合阿袖
此外领子这边的设计也比八宝那张大气一点,比较适合阿袖的个性
33
迷津雾莲花 。。。
问天山庄前厅。
阴雨天,乌云然,屋外流水潺湲,幽雨和着风的轻吟,垂花门上是木雕的莲叶。
玄袍男子站于中央,一身的英挺焕发。
齐穆袖发上戴着月青色珠簪,她挨近秦无央与另一位男子对视。
那人穿着淡鹅黄深衣,腰间用蓝皮带配钩,此刻正满脸义愤填膺。
“他奶奶的秦无央!”他放荡不逊地开口,“枉费老子跟你做兄弟这么多年!连我是真是假你都分辨不出?他奶奶的!哪个王八羔子敢装大爷我!别让我抓着,否则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江兄……此言差矣。”秦无央自认凡事都可协调和顺,“在下与你也是五年未见,以为你改邪归……不,失礼了,是改了性子,虽然那位假扮你的仁兄疑点重重,可他风度翩……”
“妖孽!还不快快束手就擒!”这时莫北辰手拿家传宝剑,虽未亮出剑身,其剑壳已微泛紫光。
“老子先把你这小兔崽子给收拾了!”江西越撩起衣袖对着莫北辰的头顶一记重扣。
“……你是真的……江大哥?”莫北辰揉着被打的脑袋,他从前认识的江西越脾气火爆,看来眼前的是本尊无疑,“切,原来不是鬼。”
裴勿笑与雷风曦见了打扮举止皆与先前不符的江西越,当下就猜到了原由,这前后两位江西越从外貌与体型上分辨不出真假,可除此之外却大有不同。
那个江西越总爱面露笑容,让人猜不着、摸不透;而眼前的江西越风风火火,举止大为洒脱。
莫北辰惋惜地叹气,“唉……我情愿要回那个救了我娘的江大哥。”
站于一旁的雷风曦无心理会纷扰,他轻轻拉住裴勿笑的手放在掌中,用拇指磨蹭她的手背,两人气氛中瞬间迷漫起不可言说的亲密。
裴勿笑想着从雷风曦那儿抽回手,抬头却迎上莫北辰的目光,他至若迷惘地看她一眼,赶紧别过脸去,似在回避一个会让自己不安的画面。
“江兄,你前些日子去了哪里?”唯有秦无央的注意力仍放在整件正事上。
江西越爆出一句不文雅的低咒,随后才答道:“当日老子在南叶渡被人弄晕了,到了第二天才睁的眼睛,他奶奶的竟敢把老子仍在一个破庙里!真正赴你约的就是那个杀千刀的王八蛋!”
秦无央面不改色地点头允道:“我们也不知是何人冒名顶替,只是八宝姑娘与莫夫人都已被医治,江兄你可否再为她们做番检查以防万一。”
随后秦无央将连日来的事件一一道于江西越,对方听得目瞪口呆。
“老子没听错吧?区区一个小女人能下凌薇符咒?!这符咒还被人解了?他爷爷的不可能!”
花染对八宝她们施此咒符的过程并不难,可使用凌薇符咒的前提是需有一位灵力超凡、通达邪术的高人曾作为“媒介”替她打通两界之气,想必这位“媒介”正是操纵花染的幕后黑手之一。
而要破除凌薇咒语更是难于上青天,江西越不敢去猜测假冒他之人究竟是谁了。
“若换做他人确是无稽之谈,可这人莫说解咒,上天入地皆可为之。”身穿绮罗、云鬓金钗的绾言玉想出现在众人眼中。
“娘!”莫北辰赶忙孝顺地扶着自己的娘亲坐上贵妃榻。
江西越见了绾言玉想,赶忙恭敬地单膝跪地,“莫夫人,小的该死啊!”
“起来吧,你粗心大意被人偷袭的确该罚,可那人也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绾言玉想挥了挥手,玉镯发出细碎响声。
“他与我相识多年,也算是位故人,这次还救了我与八宝姑娘,你也算是歪打正着帮了咱们。”
江西越听着不禁感叹,这冒牌货竟然对百夜毒都如此悉心!他不简单……这货不简单!
“莫夫人,那按您的意思,他当真解了咒符与八宝姑娘身上的毒?”
“没错,何况百夜毒你能处理,可对付凌薇符咒你是无计可施的吧?”绾言玉想将眼神转至裴勿笑的身上,“裴姑娘也无需担忧,只要照先前那人所说按时服药疗伤,再过二日你即可痊愈。”
“小的技不如人!”江西越诚恳地低头,随后向莫夫人抱拳道,“小的立即去找善大夫研究那人给出的药方,定会好好替夫人与裴姑娘调理身体!”
绾言玉想颔首赞许,一举一动皆如琪花瑶草般美艳。
齐穆袖念起一事还未开说,先喊一声:“江大哥……”
江西越立刻抛下一句:“老子只要听最后一字!”
“……哥?”
“嗯,说吧!”
身旁的裴勿笑用衣祛擦了擦脸。
齐穆袖到是觉得江西越很是威武,“哥,百夜毒的疗伤需配合内功,是不是真的?”
江西越煞有其事地双手背在身后回复她:“百夜毒绝非寻常,用内功增强药效当然最好。”
裴勿笑在一旁看得直笑,江西越频频装模作样的想必是为了阿袖美人呢。
“封今晚若是有事,我来替你疗伤也无妨。”雷风曦眼底是宛若大海般的温柔。
另一边莫北辰犹疑着是否应该争取,绾言玉想不着痕迹地朝他牵了牵嘴角,他稍稍放松了神经。
“风曦哥。”他一派气宇轩昂地开口,“内功疗伤也能让我来吧。”
形势突变,裴勿笑看他们一眼分不清该如何作答,时之沙默默流逝,他们在等待着她。
天空突然响彻一道闷雷,雨水打在瓦片上声清如磬,闪电骤发白光,风泠泠,卷帘被吹得直作响。
正在这雷光闪烁之际,战泽封从门外走入,如同风移影动,脸上是自负的冷漠,世间冷暖在他眼里只是虚无,那些纷倒错乱皆与他无碍。
众人一时无言,他凝望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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