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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笑浮生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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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宇兄,你别来无恙?我专程看你来了。”雷风曦来到他身边,亲热地一勾他肩膀,对方用算盘直接砸向他的头,他赶忙侧身躲开。
“少来,你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哪敢有劳你亲自大驾光临!雷少将军!”
“噗……”裴勿笑将嘴里的一口茶全数喷出。
“哎……忘记提醒你别这么快暴露我身份了。”雷风曦责难地看了司芳宇,赶忙替呛着的少女拍起背,“八宝,你好些没?”
“咳咳……你是那个……咳咳……朝廷里掌握兵权的那种‘将军’么……”深怕自己会错意,她想再确认一次。
“难不成还有别的‘将军’?”司芳宇怀疑她脑袋是不是有些秀逗。
“在下也只是负责操练新兵之类的琐事,重在参与罢了,手握兵权的那是其他几位将军,身负重担的滋味可不好受。”雷风曦虽是朝廷重臣,可他性子逍遥,不爱整日奔波,“咱们芳宇兄也是因此才会弃政从商。”
司芳宇如今也不过年近十九,却已然一副少当家的傲骨,他自小才貌过人,前路是一条康庄大道,而他会离开朝廷听说是为这世上自己向来很讨厌的三人。
这时他瞧见战泽封站在那里始终不发一言,心中有数地问道:“这位兄台莫非就是将正气凌然的杨庄主的棺木劈成五瓣的罪魁祸首?”
司芳宇将话说到这里便也不再继续发问,他知道对方不会搭理。
裴勿笑听不下去他们无休止的闲聊,对隐瞒真相甚久的雷少将军使一眼色。
“芳宇兄,实不相瞒,我是有一事需你帮忙,且此事极端重要。”
“那你还拖到现下?”司芳宇转动手中算盘,真想告知他时间即是金砖。
雷风曦定定望他,“在下要找的是一位蓝衣姑娘,长发方过肩,与这位八宝姑娘身形相似,容貌如兰,你可见过?”
“难不成又是你少将军的相好?”司芳宇将算盘扣在手边的桌上,“我怎会见过。”
他分明是在撒谎!裴勿笑“蹬”地一下站起来,肩上却被人按住,抬头一看竟是战泽封。他冷冷看她一眼,让她不要冲动。
“芳宇兄,她们两位皆是兰路道长远亲之女,要是有什么差错我可担不起后果,还得有劳你替我派些人私下打听看看是否有齐穆袖姑娘的线索,切勿张扬。”雷风曦也已是看出好友对自己有所隐瞒,他默不作声将戏演下去,“此外我朋友惹了麻烦你也知道,住在客栈总不安全,咱们只好赖在这儿不走了。”
司芳宇脸色稍稍转变,看着雷风曦又什么都不好说,一甩手故作镇定道:“请便!”
随后他吩咐下人们将司府内三间客房打扫干净供他们留宿,而裴勿笑早已急不可耐,匆匆在屋里坐了坐就开始无头无绪地往后花园里瞎转悠,直想再找出些蛛丝马迹也好。
“我就说你那位朋友有问题,你还偏不信。”她扭头朝着陪她而来的雷风曦吐苦水,“阿袖的事多少与他有些关系,否则铃铛怎会在他府里出现?可他又什么都不肯说,这人不是主谋也是帮凶。”
“如今我也甚觉奇怪……芳宇兄多年来与女子接触很少,好几次也都是在咱们酒过三旬后他才肯开口提及自己心中佳人,每次皆是吟着那些个‘盈盈一水间,盈盈暗香去……’。”
“他喜欢的人是叫盈盈?这关阿袖什么事?”裴勿笑转着眼睛联想,“可他既然有一个‘盈盈’,应该不会对别的女生下毒手……莫非盈盈死了?!”
“别说死了,活着时我都没见过。”雷风曦两手一摊。
裴勿笑想起黑衣少侠,四处张望问道,“奇怪,那个战小哥去哪儿了?他经常这样失踪吗?”
“他么?……你永远都找不着他。”雷风曦拍拍她头,两人向偏僻的书斋走去。
宁静凉风吹触树上茂盛的叶子,裴勿笑抬头间一身蓝衣在前方闪过,她惊呼一声“阿袖!”。
急忙追至书斋前,大门却已被人反锁,她用力{书{网一边拍打房门一边嚷嚷:“阿袖!是你在里面吗?我是八宝!你快出来啊!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样了?阿袖,我看见你了!我知道肯定是你!”
这次雷风曦并未阻止她,只因自己也清晰地瞧见那人确是齐穆袖错不了。
“你们究竟想要如何?”司芳宇皱着眉从长廊另一侧急急走来。
“我问你想要干什么才对!你这个变态,把她还给我们!”裴勿笑上前揪住他衣领,全然不顾形象。
而司芳宇躲开她的纠缠,沉着脸答道:“我听不明白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芳宇兄,你我兄弟一场,你若有苦衷而欺骗我,在下无话可说,可齐姑娘之事非同小可,关乎世间大局!我绝非危言耸听!”雷风曦说完握住青锋剑的剑柄坦言道:“你若还不肯将齐姑娘交出,莫怪我流传剑认事不认人!”
一时司芳宇也知他再也寻不到退路,只连连叹息,似在做最后挣扎。
“难道你在和邪教有什么勾结?”裴勿笑用手指着他。
“八宝,当日至真寺主持躲在庙中一事正是他为无央师兄提供的密报……芳宇兄为人正直,这点我至今深信不疑。”
雷风曦的话让她突然闪过一丝奇异的错觉,好像有何重要信息就在其中,她该好好想想。
“好,我让你们见她!”司芳宇终是下定决心,叩响书斋大门。
随后蓝衫佳人温婉拉开了两扇门,裴勿笑欣喜地唤她,“阿袖!”
“她不是你们的‘阿袖’。”司芳宇说着如获至宝般将她拥入怀中,两人之间脉脉情蔓,竟连旁人都一眼看出这难分难舍的情愫。
“她是盈盈……?!”裴勿笑不知所措地看了雷风曦一眼,暗觉不妙,“你这个女鬼,竟然敢附身在阿袖身上!”
雷风曦眸光闪过漠然,挥动手中流传剑,动作快如闪电,将那柄没有出鞘的剑横在齐穆袖的脖子上,司芳宇赤手空拳挡住对方的“流传”,摆明了不肯让步。
“心静观月明,见影亦见形,轮回重出世,人间自芳菲!”雷风曦急速念动咒语,然而齐穆袖一脸忧愁地摇头。司芳宇将怀中美人裹得更紧,深怕她转眼即会消失不见。
“小女并非亡魂,又该如何度我成佛?”
6
冷漠几章回(二) 。。。
风出不堪云淡淡,徐徐微风使司府稍有凉气,裴勿笑身子僵硬,手心直出冷汗。
她终于想起雷少将军那句话中提供了怎样的信息,至真寺外的小女孩恐怕与司芳宇脱不了关系,否则她又怎知那日主持会死,况且荒山野岭中她的孤身出现已不寻常。
而眼前的“齐穆袖”自称不是鬼魂,她既然不是已经往生的女鬼,又怎能附身在阿袖身上?
“不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也好,阿袖她是无辜的,你为什么非要侵占她的身体?”裴勿笑说完上前用力{书{网将齐穆袖拖出司芳宇的怀抱,“我不许你乱抱阿袖!”
“司芳宇,盈盈究竟是何人?如今怎会出现在阿袖身上……你在助纣为虐!”雷风曦盯着齐穆袖想要看出端倪。
“阿风,我不知齐姑娘被何事牵连,然而……若是有一丝可能……我司芳宇愿倾尽所有……只求你不要阻挠。”司芳宇眼神坚定地看向他的“盈盈”。
“你别开什么国际玩笑了!我是绝对不会把阿袖让给你们的,你这个妖女快点离开她!”
“裴姑娘!请你别再出口重伤盈盈。”
“盈你大爷。”裴勿笑真想把他们统统打晕,“她叫齐穆袖,不是你的盈盈。”
正当局势混乱越加无法明朗之时,一位身着牙白色儒生长袍的青年似哭非哭地一路垂着头,径直走至司芳宇面前,抱住他的腰际道:“芳宇!为何小生的命这么苦!”
“叶好问!你给我滚开!没看着现在不是你该来瞎搅合的时候么?!”
“嗯?这位姑娘是谁?”叶好问全然没有将司芳宇的怒吼听进,眼里只是看见对方此刻正揉着一位十分眼生却动人心弦的少女,“莫非她正是你心仪多年的盈盈姑娘?!果真如我想象中一般明眸皓齿,你们郎才女貌,当真绝配!”
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裴勿笑简直快被他们逼出冷汗了,他没瞧见这气氛最不该说这样的喜庆话么?
然而雷风曦注意到盈盈看向叶好问的目光很特别,脸上还泛着道不明的暗喜,甚至是欲迎还休的羞涩。他用手肘暗暗推了推裴勿笑,她也更不明白这场面该如何解释。
“叶好问!我现下真没空听你再在那儿说些陈词滥调,你不过又是被香婉姑娘拒绝了第多少次……哎——盈盈,咱们走!”司芳宇趁着众人还未回过神时拉住齐穆袖逃离现场。
雷风曦也不急于追人,下定主意般说道:“可惜我道行不深,若是无央师兄在这定能拨开些云雾……八宝,我去给他写封信笺。”
“然后你应该二十四小时盯住司芳宇,千万别让他有机可乘!”她朝他点点头,雷风曦这才疾步离开。
当裴勿笑再次转身看见叶好问一脸沮丧地坐于石桌旁,用一双盈满泪光的双眼看着自己时,忽然意识到如今只剩她一个人了!
“唉……小生……好命苦……”
他们都是故意逃开的么?!裴勿笑扶额后硬着头皮坐在了那位叶好问的身边,“叶大哥是吧?凡事要看的开些……你与司芳宇是朋友么?他和他的盈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乎,裴勿笑在倾谈过程中不仅得知司芳宇从小既有一位从未在世人面前露过脸的真命天女盈盈姑娘,同时也无奈听晓了在另一城镇中教书的叶好问先生与青楼中卖身不卖艺的头号花魁香婉姑娘的“情史”,当然那绝对是一段你情我愿的纠葛。
叶好问先生父母双亡,死前还为他留下一笔数目庞大的遗产,这样一位青年才俊本该是姑娘们人见人爱、炙手可热的对象,然而他却对香婉姑娘一见钟情,甚至为了博得美人欢心而久居在清景城,好友司芳宇的府宅如今已然成为他半个家。
故此他也对“盈盈”姑娘的事有更为深刻的了解,叶好问称司芳宇在约莫十多年前就与她相识,两人相恋过程不为人知,甚至无人见过那位神秘女子的真面目。现在他见着的“盈盈”其实是占着齐穆袖的身体,这点让裴勿笑一想着就寒毛耸立、怒气横重。
“其实吧……我听你一说就觉得香婉姑娘也是重情重义的好女人,她对你也是有点心动的,否则你赠她的玉佩她又岂会时时挂在腰间?”
“小生也曾对她如此直言,可香婉姑娘却道……只因那块玉佩是小生祖传之宝,天下绝无仅有。”叶好问双手撑于石台上寂寂说着。
裴勿笑十分好奇地问道:“哦?是怎样的玉佩?”
“那是一块温凉奇玉,置于暗夜可现流光溢彩。”
“此话当真?!等等……你说天下只有一块?确定不错吗?那位香婉姑娘今年多大?她仍佩戴着那块玉佩没错吗?”
叶好问被姑娘家一拉胳膊顿时红了红脸,点头道:“只此一块,香婉姑娘年方二八,昨日我见她还戴着……”
裴勿笑一拍桌子站起身,“走!你现在、立即、马上、带我去见香婉姑娘!”
“现在?!”叶好问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位容貌清秀的少女,“天还大亮……”
她忘了香婉姑娘正是青楼头牌,“那好吧,折腾这么久我也实在累了……待我补一觉后晚上再来找你,咱们就这么一言为定了。”
她一定要养足精神,这样才能与那位不知是人是鬼的“盈盈”继续斗法,管她会不会撒豆成兵、点石成金,大不了咱们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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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吹着绿杨城郭,月虽明,黑云遮,独身一座宅邸内,不仅周遭没有亲人,就连山山水水都无一熟悉,裴勿笑不知不觉红了眼眶,此刻身边一切就像幻觉。
她呆呆坐于后花园内,本是思索着该到时候让府中丫鬟带她去找叶好问先生,可看见这明晃晃的床前光,自己一时被浓重的思乡之情打败,亦是觉得这几日事事不顺,古怪非常。这片黑夜是否能够接起遥远的时空两端?
如今身在红蝶国,前途渺茫难以预料,不知归期是何期。泪珠不断滴落脸庞,她还可怜兮兮地打了一个喷嚏,应是今天淋雨着了凉,撸撸鼻子,酸楚楚地很不好受。
这时看见地上有影子在动,裴勿笑转头后赶忙拂去脸上泪痕,笑得充满活力,“战小哥,你出门回来啦?不是说惹了麻烦不可以随便乱跑的么。”
容貌傲挺的黑衣少年懒得回答她,自顾自地坐在石凳上,将手中黑剑放在一旁,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峻。
“你应该常听见有人夸你长的俊吧?”她说到这又打了一个喷嚏,可仍旧不放弃地继续与地方搭讪,“关于我和阿袖的事你听风曦哥哥都说了吗?”
战小哥依旧是冷着一张脸,但左手摸出一只药瓶递给她,“宁心丸。”
莫非吃了可以治疗感冒?裴勿笑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药瓶,稀奇的闻了闻味道,清凉凉的,似是好味。她转了转轻灵的眸子,吞了一颗药,接着不声不响的倒了几颗收在包中,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月光怀着万千柔情洒落在战泽封冷若冰山的侧脸上,那令世间少女们甘愿沉沦的的容貌此刻静如深海,但他眼底好似多了一些波动。
“对了……战小哥,你是做什么的呀?东厂杀手?皇城神捕?黑道至尊?白道少侠?”
待她啰嗦半响,惜字如金的战泽封盯着裴勿笑,从牙缝里吐出两字,“路人!”
她彻底对他膜拜。“你刚才是在和我说冷笑话吗?是吗?”
“裴姑娘。”叶好问每次皆是不看场合地随意出现,实在很让人头大,“咱们该出发了。”
“嗯!我早准备好了。”裴勿笑想起什么又回头问战泽封,“小哥,你要不要一起去?”
战泽封保持平时风格,只是不语地看了她一眼。
“咱们要去言欢楼。”她又赶忙补充道:“我要去找叶先生的心上人,香婉姑娘。”
酷哥手持黑布包裹的宝剑起身冷冷地摇摇头。裴勿笑失望地想要再努力一番,但见叶好问催促地笑笑,只好提步跟上。
两人离去的背影近在眼前,战泽封清淡的双眸像是没有把世间的任何事物放入其中,可他知道自己生硬决绝的神情全是因为她。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7
盈盈暗香去(一) 。。。
言欢楼当属清景城中最闻名于耳的青楼。哪怕是初次前来的客人只要迈步踏入,便能知晓个几分。
大堂格局巧妙,甚至有不失雅致的亭台,木制小桥下是涓涓细流,其中还养着数十条火红色的大鱼,它们在水下五光十色、自由自在。墙上的装饰用的是红底印花在整个空间中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再加上不知从哪间香闺里传来的声声民乐丝弦弄音,香熏淡烟浮绕更让人如临传奇之中。植在两旁水潭里的蓝蓟、绣球花开得姹紫嫣红。
叶好问方踏入此楼,老鸨凤姐已是熟门熟路地立刻吩咐丫鬟去知会香婉姑娘下楼迎客,只不过今天又多了一位裴勿笑,这令她很是疑惑。
瞧着这位姑娘长发随意地绾在脑后,眯起来像月牙儿的双眼总能令人忘记忧愁,着实挺讨人喜欢。
正独倚二楼扶手处的香婉向下瞻望这一派灯月交辉、笙歌彻夜的景象,当她眼神注视到娇美的裴勿笑正站在叶好问身边笑容满面时,气呼呼地抓紧手中丝帕下了楼。
“你这男人果然也是好色之徒!妄姐姐我本来还对你抱有一丝期许,如今算我瞎了眼!”
裴勿笑本以为那香婉姑娘应是身着飘逸纱裙,如那莺莺燕燕在夜色中露出暧昧笑容,可眼前的香婉只一身淡雅素服,看得出才过十六花季,而她最关心的是对方腰间的确挂着一块玲珑好玉。
“香婉姑娘,此言差矣!她不是小生的红颜知己……裴姑娘她是……”叶好问才想开口解释却发现自己对裴姑娘其实一无所知。
“我是司芳宇的门上客,另外早已婚约在身,姑娘你别担心就是了。”她倒也善解人意,赶忙替可怜的叶先生解围。
香婉姑娘“哼”了一声,又娇又俏却不显做作,难怪将叶好问迷得神魂颠倒,就连裴勿笑都觉她是位难得的小女子,“算啦,那我暂时先饶了你,裴姑娘莫非是来特意找我的?”
“嗯,香婉姑娘真是又聪明又漂亮,叶先生你可要好好抓牢了,别让这只小画眉给逃跑了。”
裴勿笑神情生动地这么一说两人皆是相视无言,香婉嘟哝一句“还不上来啦!”就转身灵巧地踩着步子跑上了楼。
言欢楼里歌舞升平,恰是一幕幕绝色缭乱,让人心痒难耐。身穿华袍的人们出入不绝。你方唱罢我登场。
裴勿笑在厢房内看着香婉认真地问道:“香婉姑娘,我有几件事……你听来可能觉得奇怪,但是这对我和我朋友来说非常重要,请你尽可能如实回答,行吗?”
香婉坐在椅上朝她一挑眉,随后爽快地点点头。
“你认不认识一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此外……你的玉佩是否还是本来那块?确定没有被人掉包吗?”
“你这话算什么意思?”香婉一听急了,绞着纱巾站起身,“玉佩千真万确是叶好问这书呆子送我的那块!它还害得我日夜操心,整日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了,深怕别人偷了去,怎么?你言下之意怕我弃之如敝屣?”
“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前些日子在别处见过一块与它一模一样的玉佩,也能在夜里散发神奇之光,而佩戴玉佩的正是一位小女童,所以我才这么问香婉姑娘的。”裴勿笑知道自己先前问得不够妥当,于是立即给她赔不是。
叶好问也赶忙好生将香婉安抚下来,随即不可思议地问道:“裴姑娘所言当真?可这温良奇玉确是天下无双,那女娃佩戴的可能并非我家之物。”
“没错,况且姐姐我也不认识什么十来岁的小姑娘。”香婉一撇嘴。
线索在这里中断,她本以为能问出些明堂,谁知竹篮打水一场空,裴勿笑不免唉声叹气,随后盯住眼前一对煞羡旁人的鸳鸯抱怨道:“本以为你们两有什么问题,我看挺好的,再过不久就该成亲生孩子去了吧。”
香婉转过身冷言道:“我从未说过要嫁于这书呆子,你们问完没?问完快走,我累了想早些歇息。”
叶好问立即垮下一张脸,欲言又止地很是凄楚。
“你好好‘安慰’、‘安慰’她吧,司府离这儿挺近的,我一人回去也无妨。”裴勿笑不等他说什么,转身出了屋子替他们关上门。
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裴勿笑一时有些困窘,也不知自己走回去是否会遇上危险,她记得雷风曦嘱咐过要小心神华教教徒。但叶好问是一介书生,百无一用,等他也是白等,还不如自己买把小刀防身来得实在。
于是她东想西想一人走下二楼,抬头却诧异地看见淡定无双的黑衣战泽封出现在她的眼前,他怎么会来言欢楼?!
还未来得及问清原由,对方毫无表情地一把托住她的手,领着她走回二楼后随意找了个空房,转身将门带上。那黑衣藏刀的身影携带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冷酷,他步法稳当地走到裴勿笑眼前,语气徐缓不急,却将她定在原地。
“去床上。”
“啊?!”裴勿笑惊得手足无措,“你误会了……我不在这里工作……”
战泽封瞥了瞥那张小脸,眼中很是无奈,意识到危机靠近后他冷淡地转头压低声音说道:“快!”
还未来得及反抗,裴勿笑已被丢上铺就衾裯的床榻,而他足以令女人销魂的身躯缓缓压向她。
战泽封侧脸倾听屋外动静,就在房门被人踢开的瞬间,他一咬牙随后垂下了身子,用力{书{网含住她的唇,那双眸紧紧盯着她,漆黑的瞳孔像静谧的深潭,又仿佛幽静的夜空。
她的脸瞬间通红,想要下意识的逃开这个亲密动作,战泽封却吻的越来越深,温热的纠缠厮磨之中,她的心悸动不已。他让人着迷的气息传入她的身体,双肩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她开始用青涩的动作回应他。
几位手拿长剑的匪徒透过重重珠帘半掩间瞧见了这上等厢房内的香艳一幕,战泽封用身躯挡住裴勿笑的脸,只露出她两只白皙的手臂无力地挂在他的脖颈上。
他转过头眼眸充满漠视地看向几位来人,突然他们个个额上都冒出滴滴汗珠,眼前这位黑衣少年的功力仿佛深不可测,那一波又一波虚无的杀气就这样凭空压制着敌人,慌乱、心虚、错失,负面的情绪在整个气脉里来回乱窜。
对方仿佛是黑夜中化成的恶魔,稍稍神色一变,便能将抵挡他的所有都粉骨碎身。
“滚!”战泽封说完故意转过身继续吻住裴勿笑,动情的吻一路从唇瓣延伸到了少女白净的颈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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