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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美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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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口吻和在网上说“我要跟你生猴子”的感觉简直是一个调调=。=
“那你就好好恢复,我不打扰了。”芙罗拉好声好气地说道。
谁知巴尔表现的更加憋屈了,他一个大男人却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苹果派女王,万一恢复不好我就再也没法在网上给你留言生猴子了。”
就算切掉了你依旧会那么说吧=。=
聊了一会天后,她发现巴尔人其实不坏,甚者可以说对她热情过头了,临走前还想送她一张vip一折卡硬是被她给拒绝了。
关上他的病房门后,她甚至脑补出了里面的男人小手绢抹着泪挥舞着手的画面……哎,人怕出名_(:3」∠)_
下楼时,一个人从身侧的另一个走道里惶急地窜出,擦撞到了芙罗拉,他像是有烦心事,低着头说了声“对不起”后便加快脚步离开了。
芙罗拉却在看到他的背影时呆在了原地,一脚橙色、一脚咖色的袜子,帆布鞋、大邮包,深棕色的外套不违和的映着棕栗色的毛绒绒的头发,斯潘塞·瑞德?
她皱起眉,转头发现该楼层的指引上写着的是“神经内科”,她吃惊地重新回过头发现瑞德早就不见了踪影。
回家后,她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电脑。医院的数据库是最方便入侵的,因为没有什么人会对别人的疾病感兴趣。
她找到了下午神经外科的接诊记录,瑞德的那栏的后面跟着脑ct检查,医生下得诊断结论是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就下午他的神情来看,绝不是什么一切正常。
她犹豫了一阵后,颇有些歉意地调出了瑞德近半年来所有的就诊记录,惊讶的发现,几乎每次就诊都是跟神经科有关。同时,每位医生的诊断都是一切正常。
他怀疑自己这方面有病?
——“我的母亲有偏执型精神分裂症。”
她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了瑞德和她说过的这句话。
她将这个词输入搜索引擎,在病因那一栏,她看到了一句刺痛了她眼球的语句——“可能有遗传因素”。
那个总是翘着嘴角科普个不停的年轻博士,原来长期处于害怕自己患上精神疾病的忧虑中。他可能长期失眠、不安、睡不好觉……她想起了他那圈深褐色的眼圈。
她忽然明白了那个夜晚,关于他的纠结,关于他眼角流露出的痛处和压进胸腔没说出的话,关于“我其实很喜欢你,可是……对不起。”
他善良固执的就像是个孩子,不愿意、甚至害怕这份痛苦被别人知晓分担。默默地他把长久的心理折磨潜藏在心里自己慢慢舔舐着……就像过去的自己一样。不一样的是,她想通了,而他则把这伤痕越舔越大。
芙罗拉不自觉加重搭在鼠标上那只手的力道,这样的他,还真让她心疼。
没有多加思考,她拨通了瑞德电话:
“瑞德,明天周末你在家吗?我来找你。”她没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第24章 建快捷方式4
芙罗拉正捧着个装了两份苹果派的快餐店纸袋站在瑞德所住公寓的房门口。
她知道瑞德喜欢甜食,想给他带点,最后想到了那日快餐店他点的两份苹果派。
她敲了几下门,一只手把脸庞贴着的碎发撩到了耳后。十几秒钟后,瑞德打开了门,他套着深红色针织马甲,拖着拖鞋,手里拿着一本书,食指夹在书页里。
瑞德整张脸有些憔悴,显然这几日的精神状态并不好。他大概把昨日她的来电当成玩笑,有些没料到的愣愣地呆在门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我来看看好朋友,给你带了派。”芙罗拉微笑着举了举捧着的纸袋,接着有些犹豫地开口道“我能,进去吗?”
“当……当然。”瑞德这才手脚慌乱地一手接过纸袋,一边给芙罗拉让开道请她进门。
她和瑞德并排坐在两张沙发椅上,中间隔了张圆桌,桌面上整齐地堆了几本书。客厅的窗户被有意遮上了半块窗帘,深秋的阳光并不暖人,房间里的气温显得有些阴冷。
半响后,瑞德有些不太自在地询问道:“洛佩斯,你想,喝着什么么?”
“柠檬茶或者柠檬水,实在没有一杯水就够了,谢谢。”相比之下她表现得自然多了。
她相信瑞德一定在用他那比普通人高几倍的转速在思考她来的缘由。
趁瑞德倒水的期间,芙罗拉随手翻了翻圆桌上的几本书,发现最下面压着一本牛津出版的《临床精神病学手册》。她心中一揪,刚想抽出,却被一只手从最上面压住,接着一只倒了半杯温水的咖啡杯进入了视线,以及那只握着咖啡杯柄的纤细、好看的手。
她接过,笑了笑,瑞德和他对视了一眼便偏开视线,勉强勾了勾唇,不着痕迹地把圆桌上的那打书挪到了一边。
“斯潘塞。”芙罗拉开口叫了他,他整个人一怔,不知如何是好的站在了原地。
他们认识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他187的高智商总让他说得停不下来,却也能毁了她的方程式和手机;他既用笨拙地方式安慰过她、称赞过她,也因为担忧弄坏了她的门;他能在危险的时刻挡在她身前承诺她会让她安全离开,也会在关键时刻指着脑袋打到腿……
她用一种镇定缓慢的语调说着:“你上次说,你其实很喜欢我。现在我只想让你知道,我也喜欢你。”她见到瑞德回过头,用一种惊喜却踌躇纠结的眼神看着她,就跟那晚的一模一样。
芙罗拉的视线,没有从面前这个站得笔挺,左手食指不自觉颤动的男人身上离开过,她放下杯子,站起身朝他迈进一步,带着叹息的口吻,装作有些困惑:“我不明白,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你到底觉得我们哪里不合适呢?”
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再多一点就会像一个胡搅蛮缠的泼妇了。
瑞德摇了摇头,他的黑眼圈就像是会扩散一样,眼皮上都印着淡淡的痕迹,低着头沙哑着嗓音:“抱歉,不是你的问题,是我。”
“如果不是我的问题,那就更加没有问题了。我还以为你知道了些什么。”她这话说得很认真,没有像在开玩笑。
“知道了些……什么?”瑞德抬起眸子,眼圈红红的,却也很困惑。
“对呀。”芙罗拉苦笑了一下,“我以为你知道我曾经经历过什么,所以才会这样。”
她觉得自己此刻挺狡猾的,动了些科技手段知道了瑞德真正担忧的因素,然后思考了一晚上决定拿自己的秘密当幌子。可若是她不狡猾,对自己不残忍,也许他们就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了。
“你的父母被连环杀手杀害的事吗?我知道……”
“不只是这样。”芙罗拉打断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还见证了整场经过,记忆犹新。”
瑞德颇有些吃惊地看着她,满脸不可置信,他皱着眉道:“这不可能,上面说你当晚正巧去婶婶家住了一夜所以才幸免于难。”
“对,档案是这么说的,但你记不记得那位杀人犯是怎么样的人?”芙罗拉反问。
瑞德低头回忆着:“凶手是一位由于生活环境和周围人的排挤嫉妒那些美满的家庭的典型的精神压抑者,他一般会用孩子威胁母亲将父亲绑起来,再当着家庭成员的面先杀掉孩子,再杀掉母亲,让最强壮的父亲产生无力感……”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起了头,“所以他不可能在孩子不在场的时候行凶,你去婶婶家逃过一劫这事说不通!”说完后,瑞德更加吃惊,甚至张开了嘴。
芙罗拉耸耸肩道:“对,因为我那时候还未成年,那场案件经手的fbi为了保护我封存了这一部分档案,最后编造出个我当晚不在场的谎言。”
她没有等瑞德说话,仰起脸似乎在回忆当时的场景,自顾自接了下去:“那时候邻居家的玛丽来找我玩,母亲在清理餐具,父亲在看球赛。我当时和玛丽在捉迷藏,正巧躲进了橱柜了,那个人不知道是何时进来的,我在橱柜门缝中正偷笑玛丽一顿乱找时,突然看到那个男人从背后捂住了玛丽的嘴,塞了布团还绑了起来。接着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我听到父母在喊我的名字,我想爬出去,刚要推开橱柜门时突然母亲的声音也中断了……我真的非常、非常的害怕所以愣在那里一动不动,接着我看到那个人把昏迷的母亲也拖了进来绑住……父亲进门时看到的大概就是那个疯子双手各拿一把刀抵在玛丽和我母亲身上的场景,母亲很快清醒了,她正好转头无意间发现了我被衣柜夹在外面的衣角,趁杀人犯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父亲身上时冲我使劲摇头,然后疯了一样对着玛丽喊着我的名字叫那人不要对“我”动手……”芙罗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她用一句话概括了那些令她永生难忘的画面:“接下来就和你前面说的手法一样了。”
瑞德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一切了,他遇到过很多这种事,也熟背各种数据,自然清楚一个九岁的孩子见证自己父母被精神变态者疯狂虐杀的场景会对她的成长影响有多么巨大。
她最后舒了一口气,像是刚讲了一个别人的故事,很天真地问瑞德:“亲爱的博士,那些儿时发生过类似事情的孩子后来都怎么样了你有数据吗?”
“洛佩斯……”他叫了她的名字,剩下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即使大脑已经在她话音还没落下时就把那些数据推到了大脑皮层的语言区域了。
“我婶婶后来特意带我咨询过,我一直到现在还记得医生说的那几个单词——ptsd。”芙罗拉说到四个字母时扫了一眼瑞德反应。若是平时,他在听到这种专业简称时一定会说个不停,现在他却只是安静地像个孩子,面露痛楚的看着她,听她讲述这一切。
“我想你比我清楚,这几个字母是什么意思。”她解开过去的伤疤,想让他暂时忘记自己的。
“创伤后应激障碍……”他终于开口,口吻含着浓厚低沉的情绪,“个体经历、目睹或遭遇到一个或多个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实际死亡,或受到死亡的威胁,或严重的受伤,或躯体完整性受到威胁后,所导致的个体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而女性……”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有些不忍地偏开了视线,“比男性更容易发展为ptsd。”
芙罗拉点了点头,很自然地说着:“我十几岁的那段日子里每隔一个月都会被迫去看心理医生,他们把我作为ptsd高危人群对待,如果不是我婶婶,我都怕他们用药物把我灌傻掉。”她说到这轻松地笑了几声,“不过也确实如此,我以前有很长一段时间会失眠、半夜极度紧张,闭上眼睛那些画面就会浮现在我面前。对了,我还特意谷歌过,他们说严重的ptsd患者甚至可能会产生抑郁症甚至攻击性的行为,也就是我可能随时被送进精神病院。”
芙罗拉继续观察瑞德的表情,不懂侧写的她也能看出瑞德眼中震惊、同情以及其他什么。
但她要的不是同情,是别的。
“所以,如果你因为我随时可能因为极度紧张变成个在马路上砍人的疯子而可怜同情、甚至拒绝我的话,我完全可以理解。”芙罗拉这句话非常的严肃。待一切想说的都结束后,她拿起圆桌上的咖啡杯,喝下了那杯已经开始变凉的水,接着从椅子上拎起包,从圆桌上抽了一张餐巾纸,无声地擤了一下鼻子,准备离开。
“洛佩斯,我不会的。”瑞德抢在她迈步前冲她喊道,“我是说,我没有可怜或是同情你,我只是有点难过……我也不会因为你发生过这样的事就把这么好的你放弃掉,我……”
“那么告诉我瑞德,你还有其他什么理由?”转过身,如一汪海水般平静的蓝灰色双眸里映出了他的影子。
他们对视着,对恃着。
斯潘塞,不要把折磨藏在心里。芙罗拉多么想把这句话说出口呀。
最终,他习惯性地向上抿了一下唇,说道:“我跟你说过我的母亲是位偏执型精神分裂症患者,你要知道这种病是会遗传的,而且极易在我这个年龄段发作。”他说到这吸了一下鼻子。
“你看过医生对吗?”芙罗拉的语气柔和下来,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圈。
“他们说我没事,但我早把精神病学的书印在了脑子里,要知道精神分裂由于遗传而发病的几率就像大海捞针一样。”
“所以?”
“你知道吗?他微微低下头,我最近头疼严重,晚上睡不着,无法集中精神办案……”他抬起头时表情严峻,“我这周只看了五本书。”
芙罗拉的一只手,原本想心疼地轻抚上他的脸,然后再语气轻柔地询问着“你为什么不把这些早点告诉我”,这一切都被瑞德最后一句话一秒内呛了回来=。=
“所以?”她又一次发问。
“所以我不能让你和一个随时可能……”
“我不也是吗?”芙罗拉发现自己今天一直在打断瑞德那个脑袋中时不时冒出的愚蠢想法。
“你既然不在乎我可能随时会因为ptsd疯掉,你为什么又会觉得我会因为那大海捞针的几率而放弃你呢,斯潘塞?大不了真发生了就一块去街上跳兔子舞呗。”她前半句话加重了力度,她必须要让面前这位情商此刻低到惊人的博士用智商去理解这句话。
渐渐的,她看着瑞德的眼神从痛处变得平静再缓缓炙热起来。似乎四周的气温都在因为这个变故徐徐上升一般。
——她的话很奏效。
“所以?”芙罗拉这次眨了眨眼睛,换了个语调。
瑞德脸部微微发红,小心翼翼地提问:“所以我算是追到你了吗?”
“你追过吗?”芙罗拉困惑出声。
他有些焦急,伸出一只手指口吻急躁地细数:“我明明记得,斯坦福大学抱你那次,送你手机约你看电影那次还有约你吃饭……”
瑞德的话才说到一半,人便被一股力量笔直下扯,还未出口的话由一个吻堵住了。芙罗拉高仰着头、踮着脚尖十分很吃力,硬是按着瑞德的肩把他往下压了压。
她能深切地感受到自己从主动到被动的过程,以及瑞德的情绪随着这个吻一点点急促和灼热起来,他的手插|进了她的发丝里,垫在她脑后,尽管笨拙,舌苔也贴着她的上舌腔在热情而缓慢地搅动着,双手交握,另一只紧紧圈着彼此。
她的口腔里是柠檬茶的清凉,发丝上散着女子特有的淡淡清香,让他沉迷于这种非书籍外的无与伦比的震撼中。
这个吻和上次不同,深刻、缠绵以及富有魅力地吸引着彼此。
她陷入着,脚下一个没站稳,带着他摔在了身后的沙发椅上。
身体相贴的那刻,她能感受到那汹涌的心跳,是他的,也有自己的。
这一摔,静穆了几秒,瑞德手足无措地撑住把手,尴尬地站了起来,面色绯红地有些不敢看她,他的眼神游离着,第一次发觉从图书库一般信息量庞大的大脑中找句话出来是那么难:“额,芙罗拉,你前面那个兔子舞是怎么回事?”
芙罗拉看着瑞德尬尴的窘境,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就随口说说,不过挺有效的,看来我们两个人的病都提前了。”
第25章 建快捷方式5
芙罗拉当晚留了下来,不过亲爱的小伙伴们别多想,发展的还没有那么快。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和瑞德一边聊天一边看剧,她没想到这位博士的家中除了书籍以外还会有现代技术下的影视光碟,其中不乏好几部《星球大战》和剧集《神秘博士》。
天呢,没有想到这位崇尚科学的博士还是一位科幻影视爱好者。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91年上映过一部《比尔和泰德历险记》,总有人说近期新出的几季《神秘博士》在抄袭这部电影,实则恰恰相反,《神秘博士》比《比尔和泰德历险记》早了25年,后者明显剽窃前者……”
瑞德一分钟内说的话比电视机内剧集人物说得词还要多得多,他乐此不彼滔滔不绝地向芙罗拉介绍这部影视剧,范围宽广到牵扯进了该剧内历史的融合度和穿梭时空的可能性。
芙罗拉学着瑞德双腿蜷曲在沙发上,肩膀贴着他的,一言不发地听他讲述着。机关枪式的语速和巨大的信息量没有让她有任何不适,反而是如此的顺耳。
如果说对异性来说最残忍的一句话是:你都不值得我洗头。
套在芙罗拉身上便成了:你都不值得我去谷歌。
但这种一旦朝另一个方向发展为极端又成了:比起搜索一段冰冷的数据,更想让你亲口告诉我。
瑞德的话突然间中断,他小声询问:“嗯……芙罗拉,我说的这些有没有很无聊?”
他过去从来不会特意去在乎别人对他晦涩复杂科普句式可能的不耐烦,但身边的这个人不一样。
芙罗拉把视线从电视机屏幕上偏到他的脸庞上,笑着着歪了歪头:“没有,很有趣。不过我并不能理解你口中的“多宇宙论”。”她为了证明自己很认真在听他讲得话,顺带补充了一句他前面提到的理论。
——接着她后悔了。
“《神秘博士》中平行宇宙的存在并不是毫无依据,这涉及到泡沫宇宙理论和量子力学。”瑞德测过身子,跪坐在自己的一只腿上,很兴奋地继续为芙罗拉讲解着,“你知不知道量子力学衍生的双缝干涉实验?”
芙罗拉苦笑着摇了摇头:“需不需要我先谷歌一晚上赶上你的进度?”
“不用,这是个很简单的小实验,完全可以跻身于物理学史上最经典的前五个实验之列,我十岁那年就做过,我来展示给你看。”
他拿了一张纸,在上面撕开一条长细缝。
十岁?芙罗拉仔细回忆自己十岁那年在学习上究竟是在算四则混合运算题还是在学习的使用。
“假如在纸片的一面照射一道点光源,通过纸片另一面印在墙壁上会有几条光带?”瑞德翘着唇提问。
“一条?”芙罗拉有些不敢相信他在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答对了,那么在撕出另一条细缝以同样的方式照射光线呢。”说着瑞德在纸片上又撕开一条与第一条平行的缝隙。
“反正不是两条。”芙罗拉显得胸有成竹。
“你知道这个实验?”
“不知道,但是所有的魔术表演都是这样的不是吗?先进行小小的铺垫把人往错误的方向导向。”
瑞德发现这和他预计的对词不一样。qaq
“嗯……准确说魔术在这方面是运用了心理学误导方式。”瑞德掩饰了一下与预想台词不一样的尴尬表情继续道,“的确不是两条,由于光波的相干和叠加,它会产生很多条明暗相间的光条纹……就像这样。”他拿起手机,开亮了背面的闪光灯,对着撕出两条缝的纸片照射。
最近的墙面上出现了两条光缝,而不是明暗交错的很多条。
……一片沉寂,只剩下电视里的人物对话声和背景乐。
“斯潘塞……”芙罗拉犹豫着开口道,“唔……这和预想中的为何不一样?”
“我当年用了一些光学仪器……或许闪光灯不是很好的点光源而电视机的光线也会影响实验结果。”瑞德有些慌忙地解释着,“还有细缝的过大是导致实验失败的一种因素以及……”
芙罗拉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好啦斯潘塞,我已经详细了解这个试验了,会出差错绝对都是时机环境的不对。”
瑞德很赞成地跟着点了点头,然后把那张纸片揉成了球扔进了垃圾桶。他再也不想见到这张险些让他在女朋友面前丢脸的纸了!
两人很默契地对刚才那个失败的实验闭口不谈,继续看剧。
显然,越是漆黑安静的氛围,越会让两位今天才正式确立关系的异性有些不自在。
这也真是奇妙,半年多前芙罗拉每到夜晚还都是独自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开着卧室顶灯编程,放松时便给蹭在鼠标旁的黑猫挠挠肚子,现在呆在一位男性的家里,和他并排窝在沙发上看科幻剧。
身边的瑞德像个乖孩子,双手抱胸,蜷着的膝盖,露出那双几乎拉到小腿肚花色不一样的袜子,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部可能连台词都被他背得滚瓜烂熟的电视剧。
“怎么了嘛?”他发现她在看他,朝她眨了眨眼睛,芙罗拉才意识到自己从刚刚就开始盯着他看了好久。
“斯潘塞,我想知道,你的头痛和失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最终决定开启这个颇有些沉重的话题。
他的病历上,几乎每一位医生都表明脑ct检查下来的结果是一切正常,她曾作为ptsd患者所以她明白,失眠头痛的症状绝大部分来源于精神上的压力而不是*上的创伤。
瑞德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思索了几秒钟开口说道:“好像自从我进了bau的头两年就开始了,近一年来越来越严重了……因为精神分裂常在二、三十岁左右发作,所以……”他说到这停了下来,心情有些失落。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可能来自于办案时的压力?以及胡思乱想下导致的缺少睡眠在白天难免会多少头晕脑胀的。”芙罗拉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你有这个趋势,你又怎么可能灵敏地通过侧写和你的团队抓住那么多杀人犯呢?”
她十多岁时也总是夜晚睡不着,一睡下去满脑袋都是当晚的场景,白天就总是头晕,后来慢慢地养成了日夜颠倒的习惯,倒是配合了it这个行业。
所以说呀,睡不好你能不头痛吗?如果人能在精神分裂的基础上智商高达187,大脑运转速度比任何一台高配计算机都快,各类专业知识和侧写结论脱口而出,那么她也想得。_(:3」∠)_所以她并不相信瑞德被遗传到了。
“可是,芙罗拉,我这周只读了五本书。”瑞德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芙罗拉抚了抚额:“斯潘塞,有一句话你听说过吗?不要让读书成为压力,要让读书缓解压力。”
“谁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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