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三界大佬的经纪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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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任课老师，但是班长正在讲台上维持秩序，因此只好通过微信询问。
　　冯晓佳显然也在摸鱼，回复得很快。
　　【冯晓佳：我也隐约听人说过一句，说是聂倩倩一直没签合同，不知怎么的和节目组那边闹掰了，就把她给淘汰了。】
　　冯晓佳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是资深娱乐圈八卦爱好者，在谈听八卦方面颇有些人脉，这个料一爆出来，就算是池若或是王璎看了，都要赞一句“精准”——几乎就是全部事实了，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听来的。
　　不一时，赵晴晴也加入了讨论。
　　【赵晴晴：真的？我好像也听淮淮粉丝群里的姐姐说过，《青曲》这个节目最后出道的7人组合是要签割裂合同的，完全由新的运营公司来运营，合同一签三年，这三年里的所有成绩、资源、收益都和原公司没有任何关系。可是，这个7人组合不是早就定了由卓春娱乐负责运营？聂倩倩不就是卓春的练习生？】
　　【冯晓佳：是啊，我们也是奇怪这一点呢，都是卓春的人，这份割裂合同对聂倩倩也算不上损失吧？只能猜是背后团队的博弈了。】
　　【赵晴晴：还真有可能，虽然是一个公司的，但是不同经纪人之间据说竞争也挺激烈的。】
　　虽然追星资历足，又混进了贴吧管理组，但是王珑因为还是高中生，在管理组里只是负责些小杂活儿，对于这些和公司相关的事，管理组内或许有人知道，但是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她。看着冯晓佳和赵晴晴讨论的这些内容，她也说不出来到底对是不对，只是……
　　王珑看着闪亮小吃团QQ群里如山的欢呼，再看看冯晓佳和赵晴晴的聊天内容，感到一阵茫然。
　　***
　　春节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开学也已经半个多月了，这半个月中，蔡宁琛看着姜杨每天埋头在电脑前激情买卡打投的壮举，时常升起一股想要劝他尽快回头的欲/望。
　　但是，每到这时，姜杨就会未卜先知般地先用话堵住他的嘴，“兄弟，你别劝我，我知道我最近状态有点疯狂，但是如果女儿因为少了我这几票就不能出道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话说成这样，蔡宁琛还能如何？好在姜杨疯狂归疯狂，痴迷归痴迷，起码的度还在，没有做出因为追星翘课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来，甚至学习的时候还更认真来些，“只有多赚钱，以后才能为我女儿花更多的钱！”
　　蔡宁琛看着他虽然痴迷却每天斗志满满的样子，也就任由他去了。
　　可是，这天蔡宁琛从导师办公室回来，却发现姜杨正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看看时间和课桌前贴着的课表，现在应该是姜杨去上课的时间，他今天怎么忽然就翘课了？
　　“怎么？生病了？”蔡宁琛一脸担忧地走到姜杨床边，探了探他的额头。
　　“没有。”姜杨有气无力地躲过蔡宁琛的手，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听说我倩倩妹妹被节目淘汰了，我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哈？”蔡宁琛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姜杨，“不至于吧？只是被节目淘汰了而已。”
　　“你是不知道！”姜杨一下激动起来，他坐起身，挥舞着手臂，“这是黑幕！绝对是黑幕！我倩倩妹妹的人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不进决赛？再说，被淘汰了，她还怎么出道？我还怎么为她花钱？”
　　“谁说被节目淘汰之后就不能出道了？”蔡宁琛好整以暇地反问，“你之前告诉我，这个节目结束之后会选出7个女孩子组合出道。但是你也说了，聂倩倩人气高——那么她就不能自己出道了吗？她可以一个人唱歌呀，也可以一个人拍电视剧呀，还有一个人拍广告——还不用和队友分钱了呢，赚得更多，你的钱花得不是更值得？”
　　“对呀！”姜杨眼睛一亮，瞬间脸上又充满了斗志，“我怎么没想到……我要继续努力，争取赚更多的钱！让我倩倩妹妹一个人走花路！”
　　蔡宁琛微微一笑，不再搭理室友，而是开始专心做自己的事。他不会知道，自己随口说的几句话，竟然和聂倩倩团队的想法不谋而合。
　　他当然更不会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新开了两篇预收文，《凌霄旅游公司》&《我在末世写小说》，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先收藏一下哈~
　　***
　　《凌霄旅游公司》文案：
　　峡谷漂流隐藏在花果山中，云霄飞车环绕着火焰山。
　　鹿台上每天都有热闹的歌舞表演，十绝阵也是能拍出网红照片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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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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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女修道院内究竟藏了几只吸血鬼，桐宫中谁才是杀死太子生母的真凶。
　　洪荒再临的世界人类该何去何从，在爱丽丝的梦境里化身国际象棋中的锡兵。
　　迷雾降临，十米之外人鬼不分的城市里，丧尸悄然集结成群。
　　正在相亲的丛歆被相亲对象拉着，逃到了一处废弃的站台，慌乱中登上了末日的最后一趟列车——三途号。
　　在这列逃离末日的火车上，丛歆和小伙伴们成长、战斗，只为有朝一日能够真正逃离这一趟挣扎求存的旅程。
　　而相亲对象，也终于不再仅仅只是相亲对象……


第39章　
　　能事先得到消息的，那基本上都是死忠粉；　甚至不乏是和选手背后团队、或是电视台内部的人有联系；　才能在节目播出之前就打探到一手消息。更多的观众，还是按部就班地一期一期观看节目，对于这些人来说；　世界上永远没有“剧透”这两个字；　电视台剪辑出的所有起伏悬念；　都是为了这一群人准备的。
　　幸好这一群人是大多数；　《青春协奏曲》第11期的收视率和节目播出后的话题度，都再创新高。
　　【冯芮：天啊，聂倩倩竟然被淘汰了！佳琪，你在看这期节目吗？】
　　作为朝九晚五，偶尔还要加班的工作狗，冯芮和张佳琪都是按部就班观看综艺节目的人，两人平时工作之余，偶尔也会讨论几句节目；　但是也都是在工作日；　见面之后才会讨论。像这样观看节目的时候特意发微信过去询问，还是第一次。
　　一是两人间的关系其实没有那么亲近；　算不上朋友，上班的时候经常聊天，只是因为工位隔邻，但是下班之后，这样的关系就不值得再通过微信维系了。二是；　冯芮是个单身狗，每周五晚上如果不加班的话，都有大把的空闲可以在家看电视。但是张佳琪却是已婚，并且和双方父母生活在同一城市，偶尔小夫妻两个会在周五晚上回到其中一方父母家里，大多数时候都会留宿一晚，这时张佳琪看电视就没有那么自由的，节目她也会看，但是可能在周六或是周日白天补看，这就有了一定滞后性，直播的时候问她，她也不一定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这个星期，冯芮是不太知道张佳琪周五晚上有没有安排的，只是节目剧情太过反转，她下意识地就发了一条微信过去，发完后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有剧透的嫌疑——但是张佳琪以前也是追星狗，结婚后和以前的一些追星小伙伴们也没有断了联系，微博、微信朋友圈也都在玩，像《青曲》这样的热门综艺，聂倩倩又是其中人气、话题度、热度最高的选手，在半决赛的时候爆冷淘汰，讨论的人绝对不少。
　　这样一想，冯芮也就多了几分心安理得：就算她不发微信过去剧透，张佳琪也不可能真的一无所知到她看节目之前。
　　【张佳琪：我在看！】
　　张佳琪微信回得也快，显然正在密切关注这件事，甚至正在和朋友八卦。
　　得到了回复，原本已经降下去一些的吐槽欲望瞬间又飙升起来。
　　【冯芮：天啊，聂倩倩怎么会被淘汰，而且还是卡在21名——这明摆着就是不想让她进啊！】
　　电视上，聂倩倩已经说完了自己的淘汰感言，冯芮端详着台上台下——所有被镜头带到的选手，甚至主持人楚淮，他们的神情似乎瞬间都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可惜冯芮对这些人都不熟，楚淮还好，好歹看过一、两部他出演的电视剧，别的选手完全就是通过节目认识的，想要分析他们的微表情，都无从下手。
　　这个挑眉代表了什么？这个转头又代表了什么？她们是不是早就知道聂倩倩会被淘汰了？
　　【张佳琪：这件事肯定有内幕。】
　　她的回复坚定了冯芮的猜测。
　　【冯芮：是啊，你看那些选手，聂倩倩被淘汰了难道不是大新闻吗？竟然没有人露出惊讶诶……好吧，有那么一两个人却是足够惊讶，但是这惊讶背后的剧本痕迹也太过了，做作得很……】
　　像张佳琪、冯芮这样已经工作过几年的都市白领，就算以前上学的时候再单纯如白纸，几年的历练下来也都练就了一副察言观色的好本事——不然像她们这样技术性不强的岗位，凭什么在激烈的竞争中不被淘汰？靠的就是察言观色，留下来的，都是个中好手。
　　【张佳琪：现场选手的反应是一个，还有就是我刚才去微博上搜索了一下聂倩倩的名字，发现她的粉丝提前好几天就开始“丧”了，很多人今天看节目，就是为了看聂倩倩是怎么被节目组硬生生淘汰的，还有就是或许在一段时间内，这就是聂倩倩最后一次出现在电视上了，粉丝总要好好珍惜……】
　　像张佳琪这样的追星老手，总能从粉丝的言行中敏感地嗅出一丝与众不同来，但是她毕竟关注这件事关注得晚，现在说什么都有马后炮的嫌疑。比起她来，王珑、赵晴晴、冯晓佳这三位还在上高中的追星小分队，都显得从容了许多。
　　【冯晓佳：聂倩倩果然被淘汰了……】
　　提前好几天就听说了消息，无论当时信或不信，几天下来总是已经消化了，这消息真也好、假也好，真到证实的时候，反而都可以接受，并且言语中难免透出一股子“果然如此”的沧桑。
　　不过，关于具体名次，冯晓佳的看法却和老追星狗张佳琪类似。
　　【冯晓佳：卡21，这背后肯定是有故事了，就算先前有些不愉快，双方也没有真的撕破脸，临走前互惠互利一波，就是不知道聂倩倩的粉丝吃不吃这一套了。】
　　【王珑：当然不吃了！】
　　她说得笃定。
　　【王珑：如果我是聂倩倩的粉丝，现在肯定恨不得把节目组的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一遍。】
　　【赵晴晴：这都不解恨呢，如果我家淮淮哪天遭受了这种不公平待遇，我非得去把电视台炸了不可！】
　　这话是有些夸张了，普通人家娇宠着养大的娇娇女，就算真的让她去炸电视台，恐怕都成功不了。不过，这个态度摆出来也够可怕了，冯晓佳自己从来没当过谁的“脑残粉”，平时大家聊天很少涉及到这方面，今天第一次见识到赵晴晴的激进，不由得对着手机咧了咧嘴。
　　【冯晓佳：咦，大V们动作够快的嘛，这么快就为聂倩倩说话了。】
　　她瞬间转发了几条大V博主的微博到群里，分享给同伴。
　　【冯晓佳：这个叫“仙人的侍童”的大V，之前是不是也帮聂倩倩说过话？他不会转粉了吧？不过他说的那两句话还有点意思，你们看看……】
　　【冯晓佳：@仙人的侍童：我们都知道，艺人，其实是一个讲求天赋的职业。但是，如果没有足够的天赋呢？勤学苦练，用努力向上帝证明这是他的遗憾，这固然是一个励志的故事。但是，努力之后依旧平凡，却是大部分人面对的现实。而就算天赋不够，努力也不足以追上领头者的脚步、达到完美。却依旧能够不忘初心、坚持不懈地追求自己的梦想，这难道不是更励志吗？难道没有足够天赋的人，就不配有梦想，不配实现梦想吗？】
　　“仙人的侍童”没有指名道姓的内涵节目组，但是说出来的话句句扎心，这条微博的转赞评瞬间就破了万，并呈现出持续增长的趋势。许多聂倩倩的粉丝都转发、或是评论支持。
　　【@永爱倩宝宝：@青春协奏曲别藏着，来告诉大家，我倩是哪里不够好，她是不配有梦想？还是不配实现梦想？】
　　【@咏倩调：我倩值得一个圈梦！博主说得太好了，说出了我的心声＇爱心＇＇爱心＇＇爱心＇】
　　而出乎很多人意料之外的是，就如同先前聂倩倩的高人气引发了许多人价值观的碰撞和思考，这一次，这一条微博，也引起了许多圈外人的注意。毕竟，有天赋、又能成功——这在亿万人中毕竟只是少数，更多人还是天赋不够，虽然努力却依旧平凡。“仙人的侍童”的这条微博，戳中了许多人心底最为柔软的那块地方，道出了许多人自己的遗憾。这一份“共鸣”的感动，让很多根本就没看过这个选秀综艺的人，也对聂倩倩生出了一点兴趣，这些人或许不会在微博长篇大论，但是一个认同的点赞，一个会心的转发，哪怕只有一个表情，哪怕什么都没有一切尽在不言中，但是这点点滴滴的力量汇集起来，也足够庞大。
　　“怎么样了？”池若瘫在别墅的沙发上，从9点到凌晨1点，她已经熬得有些坚持不住了——这还是下午小睡过一个小时到结果。好不容易倚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依旧不敢放松，时不时问问金童、玉女网上的反应。
　　“超出预期。”金童冷静地回答了四个字，如果不是池若亲眼看着他写出那篇煽动性十足的微博，她是绝对不相信“仙人的侍童”就是金童的——虽然微博名字早就已经暴露了一切，但是……总有那么一点意外的可能不是吗？
　　“我觉得今天晚上根本就轮不到我出手。”玉女半真半假地抱怨，“聂小倩的粉丝已经足够多啦，还有关注这件事的路人，这些人就已经把热度都撑起来了。”
　　“这也是因为金童那条微博发得好，直击人心啊！”
　　“没有……”金童腼腆地抿了抿唇，双颊露出可疑的红晕，还有唇角边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池若一眼瞧见，立时瞪大了眼睛：她可算是知道金童为什么从来都不笑了，这也——太！可！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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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从周五晚上开始，周六、周日；　聂倩倩被淘汰的事持续发酵；　热度一直不散，【聂倩倩淘汰】、【青春协奏曲黑幕】、【请给天赋不够的孩子一个圆梦的机会】这三条词条更是在微博热搜榜前三的位置上连续呆了十个小时，是近三年来微博热搜榜上保持前三名次时间最长的热搜词条。
　　电视台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虽然六日也多有加班；　但是各项具体数据还是在周一早上才能以文件形式汇总到各相关人员手中。李部长看到这几条曾居高不下的热搜词条；　以及那条被转发上了十万的微博；　不禁气得要吐血。
　　“不给聂倩倩圆梦的机会？我听说她那个经纪人；　连网剧都给她联系好了，合同都签完了，两个星期之后就要进组了——这叫不给她机会？她现在是机会不断！”
　　李部长也愁啊，看现在的意思，聂倩倩一杯淘汰，带走了《青春协奏曲》节目将近三分之二的热度，剩下三分之一中热度中的一半，还是孟珊的粉丝在讨论孟珊C位登顶出道后该准备什么样的应援和庆祝活动。至于节目结束后；　7人女子组合中剩下6位分别是谁；　基本上没有人关心。
　　“怎么就搞成这样——”李部长字字血泪，控诉路人的不公：聂倩倩长得美；　难道别的选手就丑了？平时一个个“PLMM”地叫着，等到关键时刻，就不见有人关注这些PLMM们了。“和聂倩倩团队那边联系一下，警告他们，让他们出个声明；　别真的撕破了脸，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他们！”
　　李部长话说得很有气势，但是这气势背后难免透着些外强中干。这活计自然又落到了王璎身上，王璎犹豫了一下，还是不得不开口提醒，“李部，台里说，想让聂倩倩来参加决赛……”
　　类似于《青春协奏曲》这样的选秀节目，最后一期虽然是决赛，但往往也是全部选手的大集合，无论是留到最后的，还是第一轮就被淘汰了的，基本上都会在最后一期回来，重在参与地混一个主题曲大合唱，万一能捞到几个镜头，那就是白赚的。
　　可是，这样的定律又没有被明文规定写在法条里，甚至参演合同都不会确实地写上，基本上只存在于电视台和经纪公司双方的默契之中，是不具有法律保障的。既然不具有法律保障，那么对选手来说，人家其实想来就来，不想来——电视台也没有任何办法，顶多就是之后不和你这个艺人合作了，单方面冷藏限制一下，说不定连友台都不买你帐，你这边封杀？正好，我这边就捧起来和你打擂台。
　　特别是聂倩倩这样人气、话题度爆棚的选手，火龙果台单方面封杀有什么用？隔壁山竹台刚好顺势抛出橄榄枝，背后说不定笑掉了大牙。
　　一定要请聂倩倩回来参加决赛，这是周五晚上台领导特地给李部长打电话说的，李部长是《青春协奏曲》节目组的直属领导，当下就把台领导的话转达到了组群里。底下员工们都知道，这场现场直播的决赛，聂倩倩必须得来，可是偏巧是李部长，刚一生气，竟把这事给忘了，说起聂倩倩的时候，甚至用上了“警告”这两个字。
　　王璎的话，可谓恰到好处地提醒了李部长：现在是电视台这边要求着聂倩倩，人家不回来参加决赛，一点毛病都没有。但是你能不把她请回来参加决赛吗？你敢不把她请回来参加决赛吗？台领导亲自发话，你不把她请回来，说不定她还没被火龙果台封杀，你这个部长就要被台领导封杀了。
　　这不是什么开心的事实，甚至很残酷。但是李部长在这一刻还是很感激王璎婉转地提醒，他轻咳了一声，假装自己刚刚没有说过那两个字，甚至连出声明这件事都不再重要，“你还是和聂倩倩团队联系一下，那个声明，能出是最好，不出也没关系。这周五，务必要将聂倩倩请来当节目嘉宾——我觉得她甚至可以客串一下，和楚淮搭档主持……”
　　李部长的态度转变之快，让王璎也有些咂舌。不过，王璎也不是不能理解：说白了，其实两人都是打工狗，李部长的级别是比王璎这个小助理高些不错，但是在台领导面前，说不定还不如自己这个小助理得到的好脸色多——高层领导，对待基层员工要和蔼可亲，让员工感受到如沐春风般多温暖才能以单位为家，心甘情愿地为单位做出更多贡献。但是对待中层，那可就是狂风骤雨了。
　　王璎尽到了自己的本份，也就不再多打扰李部长，留他一个人畅想决赛那天对聂倩倩的安排，自己则去完成工作了。
　　***
　　“若若。”不知为什么，这一天上午，池若的电话一直都没有人接，王璎无奈，只好把电话打给了池若的助理赵小婷，再由赵小婷转达电视台这边的意思。赵小婷挂断电话后，也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正在家里睡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何夕的池若。“哇，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头疼。”池若一开口，就顿时意识到不只是头疼这么简单，声音嘶哑，鼻音也重，这是感冒了。
　　“吃药了没有？”赵小婷顿时将电视台的事忘到了脑后，忙前忙后地让池若上床休息，烧上热水，又在屋子里翻医药箱。医药箱酒放在客厅电视柜下的抽屉里，东西很全，各类药物及体温计都有，赵小婷池若夹上体温计，又开始查看医药箱里的药物。
　　“这些药是谁准备的？”
　　“不知道。”池若茫然地摇了摇头，“可能是我大哥吧。”
　　池若的身世在卓春娱乐的底层员工内还暂时是一个秘密，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是个空降兵，一来公司职位就是经纪人，直属上司兼师父是韩副总的心腹纪经理，带了练习生后各部门都对她大开绿灯——有背景是肯定的了，但是具体什么背景，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