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三界大佬的经纪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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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实也是一种现象：总有那么一些人，因为出类拔萃的样貌，天生就能把风情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甚至不需要精心装点，妙手偶得间，就撩得浑然天成。
　　孟珊心底忽然腾起一股不安，这样精心雕饰过的聂倩倩，节目组提供的大众舞台装怎么能比得过？今天，怕不是所有人都要被她给比下去了？
　　“珊珊，你怎么不说话？”
　　聂倩倩伸手在孟珊眼前挥了挥，孟珊才回过神来。她的视线在聂倩倩身上又停留了片刻，才勉强移开，扫过聂倩倩身后的那几个人。助理模样的小姑娘正在查看手机，旁边是聂倩倩年轻的经纪人——孟珊当然是认识池若的，甚至知道池若比江卉卉还要小几岁。现在，她正用了然的目光看着自己，唇边挂着神秘的微笑，似乎自己脑海中转动什么念头都瞒不过她，似乎一早就胸有成竹……
　　不！孟珊终于醒过味来：聂倩倩根本就是有备而来的，她这一身打扮，就是为了要把所有选手都比下去！
　　所谓“艳压”……
　　孟珊不甘心地抿了抿唇，她忽然有了现在给江卉卉打一个电话的冲动。可惜，决赛日，手机并不在身上，如果找工作人员借……
　　不过，已经这个时候了，再过两个小时自己就要上场了，现在再找江卉卉，说和节目组沟通，给自己换一身造型——谈何容易？
　　“没事……只是觉得你今天好美啊。”孟珊勉强回答，在话音将落时忍不住带出一点酸意。
　　聂倩倩微微扭头，和池若对了一个眼色，又转过来鼓励她，“你也很美。”这话让人听不出是真心还是实意，然而有聂倩倩自己做为对比，这话里就透着虚伪了，“等下舞台上要加油！”
　　说起舞台，孟珊终于找回一点自信：她是靠实力走到现在的，在舞台上，她是当之无愧的女王！只论歌舞实力，聂倩倩怕不是要在自己面前趴在地上找自尊？
　　可是，那又如何……
　　孟珊离开的时候脸上表情还有些恍惚，显然是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中了。
　　“看到她的反应了没有？”孟珊一走，赵小婷就将目光从手机上移开。刚刚她一直假装低头看手机，实际上时刻关注着孟珊的表情，一点点变化都没逃过她的眼睛，“倩倩美得都把孟珊镇住了，她刚才是不是在找手机？怕不是想联系江卉卉，打算换造型吧？”
　　池若看了赵小婷一眼，赵小婷才猛地住嘴，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脸上泛起羞愧，“差点惹祸……”江卉卉的八卦，可是不能随便乱说的，更何况江卉卉虽然还没到现场，但是今天是铁定出席的，还有江骁……
　　池若摇了摇头，还好聂倩倩已经被淘汰了，她今天还比较自由，不用在嘉宾席里坐着。不然，江骁和江卉卉都在，她的身份十有八/九会露馅。
　　“好了，咱们去休息室吧。”池若说着，几人一道朝着节目组早就已经为聂倩倩准备好的休息室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新开了两篇预收文，《凌霄旅游公司》&《我在末世写小说》，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先收藏一下哈~
　　***
　　《凌霄旅游公司》文案：
　　峡谷漂流隐藏在花果山中，云霄飞车环绕着火焰山。
　　鹿台上每天都有热闹的歌舞表演，十绝阵也是能拍出网红照片的好地方。
　　从游乐园到度假村，从普通大巴车到直通天界的旅游船，只要你报名参加凌霄旅游公司的金牌旅行团，就有金牌导游带你上天入地，探寻古老神话中的世界。
　　***
　　《我在末世写小说》文案：
　　圣女修道院内究竟藏了几只吸血鬼，桐宫中谁才是杀死太子生母的真凶。
　　洪荒再临的世界人类该何去何从，在爱丽丝的梦境里化身国际象棋中的锡兵。
　　迷雾降临，十米之外人鬼不分的城市里，丧尸悄然集结成群。
　　正在相亲的丛歆被相亲对象拉着，逃到了一处废弃的站台，慌乱中登上了末日的最后一趟列车——三途号。
　　在这列逃离末日的火车上，丛歆和小伙伴们成长、战斗，只为有朝一日能够真正逃离这一趟挣扎求存的旅程。
　　而相亲对象，也终于不再仅仅只是相亲对象……


第43章　
　　“看到没有，我倩倩妹妹就坐在那边；　刚刚给了她一个镜头；　我在大屏幕上看见她了……好——美——啊——！”
　　身为名副其实的直男，姜杨当然说不上今天的聂倩倩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只是下意识觉得今天的聂倩倩特别美；　比之前在电视上看到的、电脑上看到的；　还要美得多。
　　池若的心机当然没有白费；　不知是因为聂倩倩本身就卡在第21名；　同时又是话题选手，还是因为聂倩倩今天美得出奇，几台摄像机但凡能够调整角度拍到她的，总是不自觉地将镜头往她那边带，节目导播也总是把画面切到聂倩倩身上。
　　“哇，今天的聂倩倩——这身造型——真漂亮啊！”
　　电视机前、电脑前，无数观众轻呼出声，发出真心的赞叹。
　　***
　　“刚刚聂倩倩那段话是什么意思？”
　　晚上10点半；　《青春协奏曲》总决赛的进程已经过了大半；　在前面两个半小时中，剩下的20名参赛选手先一起表演了节目主题曲；　继而又挨个儿登台表演，有的唱歌、有的跳舞，甚至还有人表演舞台剧、诗朗诵，已经到了总决赛，节目组除了规定时长外；　也没有对选手们进行太多限制，只要她们觉得这个表演能展现出她们最好、最吸粉的一面就行了。
　　个人才艺表演之后，又是四个分开的小组舞台，最后又是一个20人大合唱环节。这些环节结束后，选手们依次下台，整妆换装，预备最后的排名公布环节。
　　而在选手们下台后，先是陪伴了节目和选手们几个月的导师们依次发言，然后聂倩倩终于被邀请上台，楚淮对她进行了一个简短的采访。
　　“倩倩离开我们的比赛之后，有什么工作上的安排吗？”
　　聂倩倩一直在等待这个问题，“已经有安排了。”她笑着回答。
　　楚淮显然早就听到了一些风声，他做作地挑了一下眉，但是表情却并不讶异，“我可以冒昧地问一下是什么类型的工作吗？”
　　“是一部网络电视剧的客串。”聂倩倩露出腼腆的神色，“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出演电视剧，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但是，我会尽我的全力做到最好。希望粉丝朋友们能够相信我！”
　　“我们相信你！”台下，不知哪个男粉高声喊了一句，很快，又有数不清的人响应，“我们相信你”的声音此起彼伏，还有不少奸细的声音，是女粉丝们贡献出来的。
　　楚淮唇边噙着一抹浅笑，并不因为粉丝们的躁动而改色，“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的。”他鼓励了聂倩倩一句，又看向台下的粉丝，“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倩倩，倩倩表演的节目是跳广播体操，那时倩倩的歌舞实力都还有待提高。但是后来大家也都看到了，倩倩的舞台表现越来越好，我想这一次也一定会这样的！”
　　“谢谢楚淮哥的鼓励，因为这个机会——这部网剧的阵容还蛮不错的，导演是李齐鸣先生，这是李导演的第一部　网剧，我也不想搞砸了。我一定会努力，不拖李导演的后腿的。”　
　　嘉宾席内，特别是经纪人坐席内，没有人不知道李齐鸣的名字和履历，不少人都真切地露出了惊容。池若和赵小婷坐在节目后台的休息室里，休息室的墙上挂了一个平板电视，正在直播节目。就在聂倩倩说完那句话后，导播不知是不是有意切了一个经纪人坐席区的画面，那些惊讶和羡慕将在电视节目中永远封存。
　　而池若，也对着电视，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
　　“李齐鸣？是谁啊？”电视机前，不少观众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有些人听过就算，以为聂倩倩没见过世面，拿着芝麻当西瓜——不过也不怪她，聂倩倩在参加节目前只是个加入公司不久的练习生，连18线都算不上，能认识几个圈里人？恐怕听说是个导演，就以为是什么大人物了。
　　但是，也有一些人处于好奇，或是别的什么心理，当下就拿起手机上网搜索了一下。这一搜索，可又被李齐鸣的履历给镇住了：“金龙奖最佳新锐导演？金猎豹电影节当代电影人单元最有潜力新导演？龙城电影协会年度青年导演？华夏未来星年度新锐导演？他——这么厉害啊！”
　　李齐鸣的履历，确实在懂行的人眼中华丽无比，这样的新锐导演，肯来涉足网剧本身就是个奇闻了，更不用说还要和聂倩倩合作……
　　“这是什么神仙资源啊！”不只是《青春协奏曲》参赛选手们的粉丝，连不少娱乐圈内当红小生、小花的粉丝，原本只是处于凑热闹的心态在围观决赛的路人，都要瞬间变身柠檬精了。
　　有人酸得不行，又觉得不过一个网剧，犯不上如此吹捧，更何况——
　　【聂倩倩刚才不是自己说了嘛，就是个小配角，不是女主，还有资格吹？】
　　【哪来的柠檬精，空降摔断腿知不知道？你问问外面的粉丝，哪个不想自家和李齐鸣合作的？】
　　【LSS不懂别瞎说，别说演个配角，就是当个摆设、剧播出后被剪得一个镜头都不剩，我都想让我蒸煮去拍！和这样的新锐导演合作本身就是在积累人脉了，这一次是网剧，下一次万一是电影呢？一开始就挑三拣四，那就永远都没有人脉了，你以为好机会那么容易就找上门啊？】
　　第一个发言的人被抢白了一通，心里不爽，但是一人难敌众口，最后也只能选择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闪亮的活章鱼：那个李齐鸣，真的那么厉害啊？】
　　【闪亮的葱油饼：是啊，他这两年风头很劲的，国内电影圈上下都在捧他，毕竟出一个有才华的新导演不容易。】
　　葱油饼很少在闪亮小吃团的群里发言，但是大家都是老熟人了，都知道她是资深电影迷，甚至家里有亲戚就在相关行业里工作，从她那边打听出来的业内聊，几乎都是准的，和堆小堆一样，她在群里都是稍显特殊的存在。
　　比起堆小堆来，王珑和葱油饼还是更熟络一些，她们两个当初一起关着贴吧图组，配合做事过一段时间。
　　【闪亮的小笼包：葱油饼姐姐好久不见啦！我朋友刚刚也说了差不多的话，说李齐鸣真的很厉害的！】
　　王珑没好意思说这是她同班同学告诉她的——群里的姐姐们都知道她正在上高中，高中生的同班同学，这说出来的话力度可不怎么大。除非能证明这又是一个圈子里的二代，某知名大导或制片人的女儿之类的，不然大家听后也是付之一笑。
　　而朋友，那包含的范围也就广了。
　　【闪亮的葱油饼：你朋友也知道李齐鸣啊？他虽然在圈子里知名度挺高的，但是没什么大众知名度，在粉圈里算是“高逼格，低票房”的代名词，先前拍的都是文艺片，也没什么人看。】
　　话虽如此，但是——高逼格？！
　　现在，很多粉丝都奉行着“不蒸馒头争口气”的宗旨，逼格或是票房，总要有一样才行，两样都有当然更好。但是，如果只能从中选择一样……
　　流量明星的粉丝们几乎都会选择“逼格”，至于那些人气不高，但是演技精湛的演员们……人家想选什么都行！
　　【闪亮的水煎包：这么好的资源，怎么就找上聂倩倩了呢……】
　　今天是《青春协奏曲》的总决赛，许多平时不怎么爱在群里说话的朋友也都纷纷冒头，水煎包也是其中之一，却是一开口，就说出了大部分人的心声。
　　这么好的资源，怎么就找上聂倩倩了呢？！
　　***
　　【《青曲》这个节目就这么结束了，真没意思！】
　　【是啊，最后果然是交给了卓春娱乐运营。但是，卓春给七音符——这个组合名字就够难听的了，卓春准备的出道曲就是首口水粪曲，更难听！】
　　【那首歌，哈哈哈哈哈哈哈，现在想起来我还想笑呢。】
　　【我的PLMM们怎么能唱那么难听的歌＇哭＇＇哭＇】
　　【歌这么难听，别的资源一概没有——我怎么觉着，这些最后出道的妹妹们，资源还没有聂倩倩那个网剧好啊？】
　　【可不是！别看是网剧，那导演可是出了名的高逼格，多少流量小鲜肉们的粉丝哭着想让自家和他合作？他呢？对流量们不屑一顾，转头竟然和聂倩倩合作上了。】
　　【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么猥琐？】
　　【哪里猥琐？这难道不是事实？是你自己思想太龌龊吧……】
　　论坛里，网友们有一句没一句地互怼着，很快又达成共识。
　　【人气和资源，真的就是玄学。谁能想到，这节目结束后资源最好的竟然是倒数第二轮就被淘汰了的聂倩倩呢！】
　　这句话其实可以分几个层次去理解，但是，无论是：“谁能想到，聂倩倩竟然在倒数第二轮就被淘汰了”，还是：“谁能想到，资源最好的竟然是聂倩倩”，甚至是：“谁能想到，资源最好的竟然是个淘汰者”，都能汇总成为一句话：
　　谁能想到，资源最好的竟然是被淘汰了的聂倩倩呢？！
　　作者有话要说：新开了两篇预收文，《凌霄旅游公司》&《我在末世写小说》，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先收藏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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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霄旅游公司》文案：
　　峡谷漂流隐藏在花果山中，云霄飞车环绕着火焰山。
　　鹿台上每天都有热闹的歌舞表演，十绝阵也是能拍出网红照片的好地方。
　　从游乐园到度假村，从普通大巴车到直通天界的旅游船，只要你报名参加凌霄旅游公司的金牌旅行团，就有金牌导游带你上天入地，探寻古老神话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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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末世写小说》文案：
　　圣女修道院内究竟藏了几只吸血鬼，桐宫中谁才是杀死太子生母的真凶。
　　洪荒再临的世界人类该何去何从，在爱丽丝的梦境里化身国际象棋中的锡兵。
　　迷雾降临，十米之外人鬼不分的城市里，丧尸悄然集结成群。
　　正在相亲的丛歆被相亲对象拉着，逃到了一处废弃的站台，慌乱中登上了末日的最后一趟列车——三途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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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池若和聂倩倩，到底想要做什么！”
　　周一一大早；　江卉卉就开始在办公室内摔杯子；　“好好的总决赛，聂倩倩都淘汰了，还来出什么风头？现在好了；　孟珊这个冠军、C位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热搜全是她聂倩倩的！”
　　孙琦缩在办公室门口；　等到江卉卉的怒火发泄得差不多了；　才怯生生地上前，“卉卉姐，池若和聂倩倩肯定是故意这样做的，你看聂倩倩那天那身打扮……”
　　“处心积虑！”江卉卉恨恨地吐出这四个字，稍微平静了一会儿，又问孙琦：“合约已经准备好了？七音符——除孟珊外，剩下几个什么时候来公司？”
　　“今天下午。”孙琦回答。
　　“嗯，到时候你带着她们去填表报道；　让她们认认练习室就行了；　楼上这些地方她们没机会上来的。”
　　“卉卉姐，今天楚淮那边可能也有工作人员要过来谈工作室挂靠的事。”
　　“我知道。”江卉卉揉了揉眉心；　每个周一都忙，今天更是大事小事都堆杂到了一起，偏偏还有两个小贱/人，让她生气！
　　见江卉卉还在生气，孙琦转了转眼珠；　主动开口，“卉卉姐，我前天逛微博的时候，发现了些有趣的事……”
　　“什么事？”江卉卉瞥了孙琦一眼，语气并不热情。
　　孙琦不敢惹江卉卉不耐烦，卖关子的事自然更不敢做，忙道：“前两天逛微博的时候，我看见有个人在微博上艾特聂倩倩，先是问她为什么改名字，又问她有没有找到什么人……”
　　“改名字？”江卉卉敏感地抓住了这三个字，“聂倩倩还改过名字？她以前叫什么？”
　　关于聂倩倩的资料，在她异军突起威胁到孟珊后，江卉卉自然是拿来看过的，也通过多种渠道证实过。但是，无论是哪个渠道，都没有显示过聂倩倩改名字的事。甚至有些人查到了她生长起来的凤湖镇孤儿院，里面的资料中显示的也一直都是“聂倩倩”这个名字，未曾出现过别的。
　　“我看那人喊聂倩倩叫‘小倩’来着，是不是叫……”孙琦停顿了一下，因为后面说出的那个真相，她自己都不大相信，“聂小倩？”
　　“所以，你刚才说她在找人，在找的就是宁采臣咯？”
　　“也许……”孙琦的声音在江卉卉的白眼中瞬间弱气下来。
　　不过……
　　这事也确实透着些古怪！按照大部分人的习惯，ABB名字的昵称基本上都是“BB”，很少有昵称叫“小B”的，当然不是说肯定没有，只是……
　　“聂倩倩回复她了没有？两个人就直接在微博聊上了？”
　　“聂倩倩的微博恐怕很少在她自己手里吧，不过她确实回复过那人，两人对话间看上去蛮熟络的。聂倩倩说想要找的那个人还没找到……”
　　“聊天记录还在吗？”
　　“貌似已经删了。”孙琦拿出手机，打开微博翻看了一下，不出所料，已经寻不到丝毫踪影了。“不过我截了图。”孙琦忙把图片通过微信发给江卉卉。
　　江卉卉看了孙琦一眼，唇角溢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孙琦工作能力一般，担不起什么大事，但是眼色倒是快，为人也有些小机灵，做这些打杂的活儿很合自己心意。
　　一个团队中，这样的人往往也是需要的，正好组里别的人都忙，孙琦能凑过来，也是因为她身边确实急缺一位干杂活的助理。江卉卉动了一点彻底将孙琦收到组里的心思，她之前的助理被派去跟着孟珊了，如果孙琦能顶过来，自己或许能松心一点。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先看看，这件事孙琦处理得如何。“这个聊天记录不能说明太多问题，抛出去也没什么大用，和最没有底限的小报狗仔说，人家都不一定愿意搭理你。如果想利用这个给池若和聂倩倩找些麻烦，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行。”
　　这个暗示已经足够明显，当然，就算真的证实了聂倩倩确实改过名字，她以前确实名叫聂小倩，这似乎也说明不了什么别的问题。江卉卉没有抱什么特别乐观的态度，只是觉得哪怕能给她们带去一点麻烦，一点声誉上的损失都是好的。
　　聂倩倩如果这的改过名字却没人知道，或许能往她撒谎、甚至是资料作假的方向去带。
　　对！江卉卉眼前一亮，自己怎么以前没有想过去起聂倩倩的低？如果能做实了资料作假……
　　***
　　“倩倩在组里还习惯吧？”
　　“挺好的。”赵小婷缩在片场的角落里，小声地在电话里回答池若。
　　片场人多，第一天进组，年轻演员们都围着导演和编剧打关系，聂倩倩自然也不能落于人后。再加上其他林林总总的工作人员，想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打电话，还真非得躲在角落里不可。“倩倩正和编剧说话呢，编剧看上去很和善，刚才朝着倩倩笑了一下……”
　　虽然缩在角落里，但是赵小婷的目光片刻都没有离开过聂倩倩，一点点动静都向池若汇报。
　　公司里，池若也放下了心，她倒不是怕聂倩倩和剧组的人相处不来，而是担心其他演员看不上聂倩倩的出身。比赛结束后，池若才发现，其实《青春协奏曲》这个节目简直就是一座象牙塔——是聂倩倩的，也是她的。
　　对于聂倩倩来说，比赛时接触到的最多就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和参赛选手，工作人员对这些参赛选手，特别是聂倩倩这样第一期节目播出后就引爆了讨论度的选手，自然会很客气，而参赛选手们，因为训练基地足够封闭，互相之间总有龃龉，也都是些小矛盾。而且，《青曲》比赛后期赛程安排得那样紧张，基本上两、三个星期就要拍演出一场可呈现于观众面前的演出，其中又涉及到编曲、排舞、录音、调整造型和确定舞台效果……林林总总那么多事汇杂在一起，练习生们每天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就算有些小矛盾，也是能忍就忍，能过就过——有闹矛盾的精力，还不如去旁边歇歇。
　　至于池若，她在演艺经纪人这个行业中完全就是个新手，在聂倩倩之前没有带过任意一名艺人，刚考下来经纪人证就赶鸭子上架了，《青曲》的资源也是天上掉馅饼一般砸下来的，她几乎没有为之付出过什么。但是，当《青曲》节目结束后，无论是挑选资源，还是拉资源、维护团队和客户间的关系，这些事忽然都落到了池若头上，让她一时间只能用“手忙脚乱”这四个字来形容。
　　好在聂倩倩在节目一结束网剧就开拍了，她要在剧组里呆上将近半个月，这也给了池若一定的缓冲时间。这还是幸亏先前把赵小婷纳进了组里，现在聂倩倩进组拍戏身边需要助理，赵小婷就顺理成章地跟里去，不然如果这一摊事还要池若亲身负责，她就真的分身乏术了。
　　挂断电话，池若看了看时间，又手忙脚乱地收拾好东西，拎起包就朝电梯奔去。虽然才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