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三界大佬的经纪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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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张佳琪也茫然摇头，“我家里人都不看龙眼八，我也很多年没看了，上一次看龙眼八的剧还是……”她细细回忆了一下，竟想不起到底哪部剧是龙眼八套播过的，索性放弃，“等这部剧播了，就看看呗，万一好看呢。”
　　冯芮附和着点头，“我也打算到时候看看，这个题材还挺有意思的，古代祭祀实录……如果真的能复原古代祭祀的实景，那也挺长知识的。”
　　“复原不太可能吧。”张佳琪不置可否，“不过看看也没关系，场面宏大看着爽也挺好的。你刚才说这剧谁演的来着？聂小倩？”
　　冯芮留意到张佳琪话中的质疑，忙解释：“聂小倩演女二号，女一号是这位，李雨辰。”
　　“哦，我知道她。”张佳琪又展现出自己对娱乐圈更博知的一面，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因为她追星狗的经历。“我公公去年看过的一部神剧里面有她，外形、演技不错，我当时还和我老公说，一直演神剧真的是委屈这个小姑娘了。”
　　“真的？”这一次轮到冯芮质疑，“那她怎么一直都不红？”
　　“一直演神剧呢，怎么红得起来？”张佳琪失笑。
　　“也是。”冯芮仔细一想，可不是这个道理？她又随口抱怨，“现在好演员都不演好剧了，最近的电视剧……都是些什么鬼？不论电视上播的还是视频网站的，竟找不出一部好看的剧！之前我表妹非拉着我看姚希源的新剧，还天天找我讨论，我就也跟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了两天——真的很不好看！要不是为了应付表妹，我才不要看！结果没两天，我表妹自己也不看了，总算是解放了我……”
　　这事张佳琪也知道，当时冯芮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还想安利张佳琪一起看呢，张佳琪早就过了看偶像剧的年纪，更对姚希源不感冒——她总觉得这姑娘演戏做作，不喜欢。现在想来，幸亏没跟着一起看，不然现在坑了的可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下个月《新聂小倩传奇》不就播了？就算是改编的神剧，也可以先围观着，观望一下。”
　　“我现在也盼着这剧呢。”冯芮认同，“这种剧，就算不好看，大家一起吐槽也挺有乐子的。”聊够了天，她重新专心工作，打了一会儿嘴，又想起一事，“对了，虽然最近电视剧都不好看，综艺却有几部还可以的，那个鬼屋闯关的综艺你看了没有？听说下一期的嘉宾是聂小倩呢。”
　　“好看吗？”张佳琪这样问，就是明显没看过了，她和冯芮在看剧、综艺方面的品味相差不大，抱的心态也都还可以，吃一吃冯芮的安利也无妨。
　　“我觉得还挺好玩的。”冯芮的态度有所保留，“这节目里的男嘉宾是固定班底，女嘉宾每两期——就是一大期，换一个人。别的我倒是还行，就是女嘉宾们……胆子都太小了！看多了这样的，也就没劲了。”
　　张佳琪觉得好笑，“那你还期待聂小倩上这个节目？”
　　“聂小倩不是胆子大嘛。”冯芮扭头说，“我还记得《青春协奏曲》比赛期间，不是有一期花絮……”
　　说起来，《青春协奏曲》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这节目的花絮张佳琪本来就是随便看看，谈不上印象深刻，一时想不起都有什么内容。但是冯芮这么一提起来，她也瞬间回忆起，“哦，对！聂小倩是不怕鬼的，那我可得看看这期节目了，说不定效果爆炸……”
　　***
　　就在《大雩》开机仪式被报道出来，引发了一波小关注的时候，《欢乐鬼屋行》节目也放出了新一期的预告，这节目是火龙果TV的网综，能出演该节目的嘉宾，也是池若、聂小倩同火龙果台和解的象征。这节目的工作人员之一恰好又是王璎，算是池若在火龙果台内的老熟人，这一次短暂的合作在四月完成，过程还是很愉快的。
　　“若若，火龙果台那边已经把剪辑完的成品发到咱们工作邮箱了，你什么时候看看？”
　　“等我回公司就看。”池若正坐在保姆车里，陪着颜瑶一起去《风过江湖不留痕》造型导演的工作室试造型，赵小婷一个电话打来，她才知道新一期节目已经剪出来了。“倩倩呢？”她问。
　　“倩倩在拍戏呢。”赵小婷显然是躲在一个较为安静的地方给池若打的电话。
　　“倩倩看过这期节目了没有？”
　　“还没。”
　　池若望了一眼车外，单手扣着电话，“等她下了戏，你让她自己也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露馅儿的地方……你就这么告诉她就好了，她听了自然明白的。”
　　赵小婷以为池若是在叮嘱聂小倩检查一下视频里有没有什么剧本穿帮的地方，完全没有多想就答应下来，“好，等她忙完了我告诉她。”
　　池若放松了身子，倚在保姆车舒服的椅背上，“最近倩倩在剧组表现如何？没有经常NG吧。”
　　“没有。”赵小婷迅速回答，她轻轻扭头，视线掠过正站在自己不远处，专心致志盯着拍摄现场的蔡博士……
　　就是和蔡宁琛走得有点太近了……
　　她在心里默默念叨了一句，却又不敢告诉池若：这事，无凭无据，只靠一种感觉是不好乱和别人说的。虽然三个人关系亲密，但是池若是聂小倩的经纪人，自己只是助理，贸然说出自己的猜测，很容易给人背后打小报告的印象。
　　更何况，自己是真的没有证据……
　　难道同在一个剧组，多说两句话就是谈上恋爱了？这事如果单单只凭一个臆测，自己说了池若也未必相信吧。
　　而且，她也不知道池若对待手下艺人恋爱的态度究竟是什么。
　　算了。她压下将这事脱口而出的冲动，“最近倩倩表现不错，导演经常给倩倩的戏一条就过了。”
　　“行，那我就放心了。”这边打着电话，保姆车已经开近了造型工作室，这间造型工作室恰好就是池若在《青春协奏曲》总决赛前带聂小倩去过的那个，她又和赵小婷说了两句，就忙着挂了电话，“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忙，你记得让倩倩检查一下那个节目的视频，有问题就告诉我……”
　　挂断电话，保姆车也刚好开到别墅前停下，朝云先下车，然后是池若和颜瑶依次，《风过江湖不留痕》节目组的导演和监制刚好也在，正和造型工作室的经理站在院子里讨论什么。见他们一行人下车，也就暂时停下话头，带着笑意寒暄起来。
　　只看导演的表情，池若就猜他或许已经知晓颜瑶的真实身份了，毕竟神农药业的药每一间药房都有，在医院也有可能开到他们家的处方药，药盒就画着颜瑶的画像呢，虽然经过白描后，很有可能辨认不出……可是，颜瑶这边从来都没有故意隐瞒过她的身世，加上名字也光明正大地用着本命，导演有点人脉，能打听到她的身世和身份，也并不奇怪。
　　如果只是普通的富二代，甚至是娱乐圈大佬、明星的孩子，导演都未必会摆出这么谦和的态度。但是，人生在世，谁不生病？对着药厂老板的女儿，大家都不自觉地气弱三分。
　　“余导好。”池若笑着主动和导演打招呼，先前签合同的时候，他们已经见过一面了，比起监制来，她和导演算是稍微熟些，起码不用人介绍就叫得出导演的姓。
　　监制也是一位圈内大佬级别的人物，生在湾省，从小就有一个武侠梦，当年也曾拍摄过几部武侠影视剧，有的叫好叫座、有的扑得无声无息。他又算余导导半个师父，这一次徒弟要拍武侠剧，难得出山帮徒弟把关。
　　在导演的引荐下，池若和颜瑶同监制打过招呼，在余导演的暗示下，监制也隐约明白了颜瑶身份不凡，两人对视一眼，也不继续站在院子里闲聊，而是主动带着池若和颜瑶进屋，开始了今天的定装工作。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
　　新开预收文《末日列车＇无限＇》，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先收藏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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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日列车》文案：
　　山海游乐园考验的到底是运气还是单量，桐宫中谁才是杀死太子生母的真凶。
　　圣女修道院内究竟藏了几只吸血鬼，在爱丽丝的梦境里化身国际象棋中的锡兵。
　　迷雾降临，十米之外人鬼不分的城市里，丧尸悄然集结成群。
　　正在相亲的丛歆被相亲对象拉着，逃到了一处废弃的站台，慌乱中登上了末日的最后一趟列车——三途号。
　　在这列逃离末日的火车上，丛歆和小伙伴们成长、战斗，只为有朝一日能够真正逃离这一趟挣扎求存的旅程。
　　而相亲对象，也终于不再仅仅只是相亲对象……


第57章　
　　电话铃声响起，金童走过去接起电话。“金童、玉女；　看到我发给你们的视频了吗？”
　　“看到了。这就是最终播出的成品？”
　　“是。”池若一边讲电话；　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风过江湖不留痕》的定装工作持续了三天，她也早出晚归地往造型工作室跑了三天。颜瑶在剧中一共有五套主要造型，有的仙气；　有的飒爽；　几乎每一套她穿在身上的效果都很不错。造型师看了这五套的效果后；　又灵感迸发；　设计出了三套新的造型。虽然在预算上超出了一些，但是看在效果好的份上，导演和监制也没有阻止。
　　忙完了定装的事，池若匆匆看了一遍王璎那边发来的节目视频，刚好聂小倩那边的反馈也发到了她的手机上，说是节目录制中没什么露馅儿的地方，节目视频也没什么问题，池若回复过王璎后；　就直接把视频邮件转发给了金童和玉女。
　　“你们在视频里找到了几个营销点？”忙了几天；　眼看着节目就要播出了，池若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兜圈子；　直奔主题。
　　“三、四个吧。”金童说。
　　玉女抢过电话，“我比他找得多，我找到了五个，嘿嘿。”
　　“好。”池若非常满意，“你们两个到时候就关注一下；　时机成熟了就抛一个热点出去，第一天最多抛三个，剩下的后续慢慢抛出。下一期节目等节目组那边发过来我就马上发给你们……”
　　***
　　《欢乐鬼屋行》这个节目是火龙果台今年新企划的一个节目，说是“鬼屋行”，事实上融合了鬼屋、密室逃脱、剧本杀等多重元素，既有故事性又有趣味性，有解谜元素，却有不会十分繁复，让明星彻底暴露智商。
　　这个节目第一季总共策划了十二期，每两期为一大期，也就是同一个大主题的上下两期。在聂小倩参加的这期播出之前，已经播出了六期节目，也就是三个大主题。节目每期六位嘉宾，其中五位都是固定嘉宾，四男一女，另一位每期轮换的飞行嘉宾基本上都是女嘉宾——说是“基本上”，也是因为前面几期的飞行嘉宾都是女嘉宾，新的两期是聂小倩，也是一位女嘉宾，至于再往后有没有男嘉宾出现，就没人知道了。
　　四男一女五位固定嘉宾中，四位男嘉宾分别名叫谭争鸣、罗予琮、冯晖、荀泽，都是现在当红的演员、歌手，他们四个为节目吸引了不少固定的女粉丝，节目每一期的关注度、点击率几乎都由这四位的粉丝贡献。剩下一位固定女嘉宾名叫王安琪，是近两年少有的年轻女搞笑艺人，小姑娘性格不错，在镜头面前开朗活泼，节目内的综艺效果大多由她提供，私下人很好，话却不多，大多时候都一个人安静地坐在一边看书。
　　至于飞行嘉宾，也大多都是娱乐圈内很有人气的花旦、女歌手，聂小倩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位少女偶像，她能捞到这个资源，基本上还是因为《青春协奏曲》期间的鬼屋行里留给制作组的印象太过深刻，两个节目的制作团队大体重合，在最初提策划案的时候，就有人想到了她。
　　只是，出于种种原因，最后聂小倩只拿到了两期的飞行嘉宾资格，这其中的交易和得失，池若也不愿细想，总之资源找上门来，又没有冲突，她就绝对不会往外推。
　　《欢乐鬼屋行》在每周五中午12点上线，火龙果TV会员可以抢先看，周日中午12点开放全部观众可看，周一中午12点上线花絮。
　　一环一环，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妥妥当当，话题持续大半个星期是没有问题。
　　这周五中午，冯芮和张佳琪去吃午饭之前，就发现节目准时上线了，两人一合计，干脆不下楼吃饭了，一人拿手机缓冲综艺视频一人点外卖，点好外卖后，视频也缓冲得差不多了，两人抢在别人之前在公共休息区占了一个小沙发，手机支在桌上，耳机一人一边，闲适地看了起来。
　　冯芮是《欢乐鬼屋行》的忠实观众，期期不落的看了六期，一看片头就想要快进。张佳琪虽然是这综艺节目的新观众，但是自听到消息后，也利用工作之余补过了前面几期。连着看了六期的片头，再新颖夺目也变得索然无味，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一点头，冯芮将手指伸向手机屏幕，准确地划过了片头。
　　节目正式的片头被划过后，这期节目又有一个独立的小片头，一间漆黑阴森的双层木屋内，凌乱地摆放着许多张木桌条凳，只在最靠近门口的木桌上点着一盏油灯。镜头自屋内退出，向上直直地照到木屋的大门，以及门口悬挂的两个发出昏黄微光的灯笼，木屋的门匾上，写着四个大字。
　　不等观者看清这四个字究竟是什么，镜头就徐徐拉远，手机屏幕上慢慢显出四个奇异诡谲的字：聊斋客栈。
　　“这一期的主题是聊斋啊。”片头就有些吓人，冯芮为了缓释自己紧张害怕的心情，没话找话。
　　张佳琪倒是不怕，她以前也是热衷鬼屋的玩家，不过也顺着冯芮的话说：“是啊，聂小倩嘛，这个主题刚好合了她的名字。”她顿了一下，又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兴奋地说：“不会就是倩女幽魂主题吧？”
　　“说不定哦。”聊起天来，冯芮也就没那么紧张了，“如果是聊斋的话，其实里面狐仙精怪比较多吧？鬼其实不是很多诶。”
　　“就是一个主题嘛。”张佳琪抱着新奇的态度，“希望不是挂羊头卖狗肉，真的和聂小倩联动一下就好了。”
　　是的，这一期《欢乐鬼屋行》的主题就是聊斋客栈，不只这些看节目的观众，就连池若和聂小倩，在初知道这期主题的时候，也不自觉地认为这期主题肯定会和“聂小倩”这个名字产生联动。
　　聂小倩平时很少提起自己以前的经历，特别是宁采臣和兰若寺，更是她心里比较珍视的存在。但是看着这一期的主题，聂小倩就都不住在拿到录制台本前猜测：不会是让我救出宁采臣才能逃出鬼屋吧？
　　不过，在拿到节目台本后，虽然台本内并没有详细说明节目关卡，但是只看了几个关键词，聂小倩就知道，这期节目里涉及到她和宁采臣的戏份不多。
　　池若对《聊斋志异》了解不多，只知道几个大众篇章，无论聂小倩说什么，都只有认同的份儿。不过，在节目录制成品出来之后，她也发现，这期节目虽然内容大部分都是借用了《聊斋志异》中的元素，但是和聂小倩相关的，还真是不多。
　　甚至在上期中，几乎没有一点是能和聂小倩联系起来的。
　　不过，池若当然也不会在节目还没有播出的时候就阻止围观群众们产生联想，越多人因为聂小倩这个名字和聊斋之间的关系去看这期节目才好呢！
　　例如冯芮、张佳琪等人，就是池若最喜欢的那一类观众。
　　这个节目既然叫《欢乐鬼屋行》，那么恐怖元素肯定也是节目策划、剪辑时的侧重点之一，这期节目一开始的小标题，就已经渲染出了恐怖的氛围，很快，屏幕上就陷入一片漆黑，冯芮和张佳琪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反应，接连三声女子的尖叫透过耳机传来，两人同时拆掉耳机，举到距离耳朵几厘米外的地方。
　　“吓死我了，发生了什么？”冯芮拍着胸口感叹一声，不等张佳琪回应，就重新戴上耳机，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
　　屏幕渐渐亮起——却依旧光线昏暗，观众们只能勉强看清这是一间面积不小的屋子，屋内站着几个人，四男两女，镜头渐渐拉近，冯芮才注意到他们脸上都戴着眼罩。
　　“这是节目的老套路了。”
　　从什么都不能从心，输什么都不能输架势，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怂”，冯芮不断地寻找着话题。
　　张佳琪也是补过前面几期节目的人，怎么可能不懂节目组的基本套路？她微微翘起唇角，没有揭穿冯芮的胆小——胆小还非得看恐怖综艺，也不知她先前自己一个人在家看这个节目的时候，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谁在尖叫？”
　　视频里尖叫的女声显然不是来自两位女嘉宾，因为就连她们自己，也在不断询问着同伴。再说，现在六位嘉宾还聚集在一起呢，互相搀扶着，如果声音来自同伴，那必然就出自身旁不远处，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我们可以摘下眼罩了吗？”冯晖是一位歌手兼音乐人，年纪是六个人中最大的一个，性格也更加沉稳——别看罗予琮、谭争鸣在外都被称为“高冷男神”，在这个节目里，无论是领导能力、控场能力、还是遇事的冷静、沉着，在冯晖面前都有些不太够看。冯晖是嘉宾队伍中的老大哥，也是公认的队长，说话分量足够，能够服众，在需要和节目组交涉的时候，一般都由他，或是两位女嘉宾出面。
　　在弟弟妹妹们——无论表现出来与否，都受到了一点惊吓的情形下，他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摆出一副和节目组交涉的架势。
　　“请嘉宾摘下眼罩。”
　　环境已经足够险峻，节目组也就没有在摘眼罩这个环节多作为难，爽快地同意让嘉宾们摘下眼罩。
　　可是，这样的环境，摘不摘眼罩有什么太大区别？顶多也就是能看清楚身边的同伴罢了。
　　“这么黑啊。”冯晖先感叹了一声。
　　这间屋子当然不是全然的漆黑一片，但是桌上一盏油灯散发出的光线，也就是聊胜于无罢了。冯晖点了一下人数，见不少人，才稍微放下心来。他走进放着油灯的木桌，不敢贸然拿起油灯，借着亮光环视了一下四周环境。
　　“这好像是古时候的酒馆吧？”
　　“不是酒馆。”聂小倩也趁机四处走动起来。为了效果真实，这期节目是在晚上开始录制的，池若一开始还有些担心，聂小倩却全然不惧。“我在晚上视力更好一些。”池若起先还不大理解，后来看到聂小倩狡黠地超自己眨眼，才想起来聂小倩本就是鬼，鬼多在夜间行动，夜视能力自然不会差，说不定比在大太阳下看得更清楚呢。
　　不过，眼罩这种物理遮光物，对聂小倩的效力却并没有减少。在戴着眼罩的时候，聂小倩也和其他嘉宾一样对四周围的环境感到茫然，但是在摘下眼罩之后，她却一眼就看清了空间内的布置。
　　例如此时冯晖看向她的并不信任的目光，她就看得一清二楚。她浑不在意：冯晖“老大哥”当得时间久了，在节目里遇事当然首先相信自己，然后是已经合作了三次的固定队友，她这个“临时兵”，又没有展现过自己的能力，人家凭什么相信你？
　　“这是一间客栈。”聂小倩好言好语地说。
　　冯晖借着光亮抬头向上看了几眼，隐约能看到木质楼梯和二楼的栏杆，两边的屋门也看得清楚。确实，比起酒馆，更像是一间客栈。
　　“小聂不错啊。”冯晖压下一点尴尬，“一眼就认出来了。”
　　聂小倩谦逊地一笑，“是我去年拍了一部古装仙侠剧，里面有类似的场景，所以才能看出来。”
　　这就不奇怪了。冯晖恍然大悟，心中一点被比下去的不快也瞬时消散，甚至调侃地叫罗予琮和谭争鸣，“你们两个兄弟，一个当红小生，一个人气影帝，都不行啊。看看人家小聂，活学活用……”
　　罗予琮和谭争鸣都在娱乐圈里混了将近十年，自然不会将这些调侃之言放在心上，只安心借着那一点亮光探寻屋内四周有没有什么可利用的工具。
　　“小聂经常玩鬼屋啊？”荀泽趁机蹭到聂小倩身边，“去年你们那个节目的花絮我还看了呢，你在鬼屋里一点都不害怕……”
　　我不让他们怕我就不错了，我还能怕他们？聂小倩心里默默腹诽了一句，但是表面上，她只是温婉地笑笑。
　　镜头一转，另一边，王安琪已经走到了一间屋子门口，她正留神脚下，忽然屋门被人从内打开，门内探出一只手，强拉住王安琪的手臂，将她拽进了屋内。
　　“啊——”
　　“怎么了？”
　　“怎么了？”
　　几人同时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正看到王安琪被拉近屋内的残影。
　　“是安琪？怎么了？”谭争鸣焦急地问。
　　在几名嘉宾里，罗予琮和荀泽是同一所学校的师兄师弟，关系向来亲近。王安琪是谭争鸣某位至交密友的表妹，因此谭争鸣也总是对王安琪照顾有加。王安琪出事，哪怕只是节目效果，工作人员不会伤害到她，最焦急的也当属谭争鸣了。
　　“安琪被那间屋里的人给拉进去了。”
　　“咱们过去看看。”
　　“这么黑……那间屋里一点亮光都没有，我还以为没人呢。”
　　“这不是有一盏油灯？要不咱们举着油灯过去？”
　　几人，包括聂小倩在内，纷纷围到桌前，视线凝聚在那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