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三界大佬的经纪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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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笨脚，几分钟后，又各自挑出了别的错处，自然又是新一轮的大撕大掐。
　　赵晴晴自然也不能免俗，不过她很少在网上冲锋陷阵，不过在群里跟冯晓佳和王珑抱怨几句，冯晓佳和王珑都熟悉赵晴晴的行事风格，也都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一个半小时的节目很快播放完成，在临近节目结尾的时候，在节目中间忽然插播了一段电视剧预告。
　　“月婵娟，扇婵娟，人婵娟。”一个女人的叹息声响起，沧桑且悠长。“我出生在一个一个以制作团扇为生的江南小镇上……”
　　电视画面中，一幢老式、充满风情的二层小洋楼的院落内，一位身着旗袍的老妇人，正坐在法国梧桐树下的摇椅上，徐徐讲述起自己的老故事。“我们镇子上的女人都很美，只是这美，也分了三六九等，有那等美得不似凡人的姑娘，就会被选出来，送到画园中，住在婵娟小楼内，每天都有数不尽的华美的衣裳供她们选择。”
　　随着老妇人的讲述，画面渐渐拉远，梧桐树下的人影变得模糊、虚幻。下一刻，画面内出现了无数扎着大辫子的年轻姑娘，她们穿着在那个年代，只有上等人家才能穿着的袄裙，在一处庭院内，或赏花、或钓鱼、或刺绣、或抚琴、或下棋。仔细看去，才能发觉，其实这些姑娘只是三个人的不同装扮罢了。
　　“我那时很羡慕我姐姐，觉得她每天都有好看的衣裳穿。后来我才知道，她们终生不能动情，被桎梏在婵娟小楼中，那就是一生……”
　　【赵晴晴：刚才那段是什么玩意儿？忽然冒出来吓我一跳！】
　　【王珑：是电视剧预告吧？好像叫《婵娟镇》，可能是山竹台下星期开播的新剧吧。】
　　【赵晴晴：哦，那就正常了，我就瞄了一眼，一晃眼看见个年轻女演员，还有点眼熟。】
　　【王珑：是不是那个啊，演女主妹妹的那个？】
　　【赵晴晴：我不知道她演的谁啦，没仔细看，就是打了一眼，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王珑：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个——和聂小倩一起去参加太虚慈善夜，也穿纤云高定的那个？】
　　【赵晴晴：好像是，她叫啥来着？】
　　【冯晓佳：颜瑶。】
　　【王珑：对对！就叫这个名字！冯晓佳你还记着她呢？】
　　【冯晓佳：当然，她身份可不一般呢。】
　　【赵晴晴：什么身份？又一个富二代？】
　　【冯晓佳：是啊，你们不知道吧，她是神农制药老板的女儿，还能不是富二代？也不知道为什么，卓春那么多知名的大经纪人，人脉、资源、能力，样样都顶尖，偏偏她就选了池若当自己的经纪人。】
　　【赵晴晴：那个池若，真的有几把刷子吧？一个聂小倩就够风云的了，已经多少次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了？简直天生的腥风血雨人设，这下又来个颜瑶……啧啧～～】
　　提起池若——这位经纪人现在已经很为八卦群众所熟知了，赵晴晴和冯晓佳聊起来有感叹，却也只是点到即止，双方意会就算了。毕竟王珑是孟珊和姚希源的粉丝，孟珊和姚希源又是卓春的艺人，江卉卉说起来哪都不差，身份更是超然，就是在给手里艺人拿的资源上，怎么都比不上池若。
　　一开始两人间有差距，那也是江卉卉把池若牢牢甩在身后，渐渐的，池若给聂小倩拿到的资源就是孟珊和姚希源望尘莫及的了。夸池若太过，也是在王珑心口上撒盐，也就不便多说。
　　而且，江卉卉现在也是楚淮的经纪人，虽然楚淮本身的高人气摆在那里，资源就不可能差，但是江卉卉待楚淮也是不薄，例如这一次的《青山绿水人家绕》，明摆着就是江卉卉给牵上线的。
　　【赵晴晴：颜瑶会选择池若，说明池若确有过人之处呗。这部《婵娟镇》是不是颜瑶的处/女作？如果是，那就围观一下，看看这部剧的成绩，就知道池若真实能力如何了。】
　　这话也不假，池若带的第一个艺人是聂小倩，但是聂小倩其实算是选秀出道，等到她出演电视剧的时候，人气已经积攒到了一定程度，大众认知度也不是普通新人演员能比的，在数据和成绩上，算是有一部分基本盘。有了这一部分基本盘在，这个成绩无论如何都比一般新人强，其实并不能体现出池若挑选资源的真实水平。
　　但是，这一次，颜瑶对于电视观众们来说，是实打实的新人。虽然这部剧她并非主角，收视率好坏都算不到她身上，但是正是因为这样，如果这部剧整体制作水平都在水准之上，收视率高，但是折合到颜瑶个人的人气、资源转化率上低的话，就能证明池若的能力也就是平平。
　　赵晴晴的这个说法，冯晓佳是认同的，但是对于《婵娟镇》这部剧，她抱有的期待度和关注度还是高于赵晴晴的。
　　【冯晓佳：我其实一直等着呢，看看神农药业小公主的处/女作会是什么样的。我有一种直觉，这部剧啊，错不了的！】
　　【赵晴晴：这部剧讲的什么呀？我看是民国时期的剧哦？这几年的民国剧——除了神剧外，要不就大爆，要不就扑街得无声无息，这部剧现在也还说不好吧？主演都不带流量的，这样收视率能好？】
　　【冯晓佳：我就是觉得吧，神农药业的小公主，卓春给她的资源，肯定不会差的吧，不然以后还想不想治病了？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也得往死里捧啊！】
　　赵晴晴看着手机上冯晓佳的话，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这部剧背景设定在民国时期，原本就属于可看可不看的剧，剧里又没有她喜欢的明星演员，只一个颜瑶让她有点兴趣，成绩好不好都与她无关。
　　【赵晴晴：那就等开播了，一起看看吧。】
　　对于大部分《青山绿水人家绕》等观众来说，他们不像冯晓佳等三人八卦小分队等人，还能想起颜瑶叫什么名字，曾经在哪里见到过她。他们只知道，山竹台有部新剧就要开播了，看到预告后，也对这部新剧生出了一点兴趣，打算开播后随便看两眼，如果剧情还OK，那就可以继续追下去了。
　　虽然算不上万众瞩目，但是在少部分人的等待中，《婵娟镇》就这样开播了。
　　而于此同时，池若正在为了给颜瑶接下新的偶像剧资源，而忙碌着。
　　早在一个星期之前，《餐厅的法则》顺利收官，池若在获得新的数据转化的积分之余，也得到了兑换资源返还的2000积分。这2000积分，她早就已经想好了用途，当下立即就兑换了【偶像剧一号角色】的奖励资源。
　　兑换后，池若又再一次陷入了紧张之中。毕竟兑换来的资源，在接到邀请前，是无法选择的。她还真怕这兑换来的资源不适合颜瑶，或是出现点别的意外之类的，那可就为难了。
　　或者是像上次《餐厅的法则》综艺那样，等了好长时间，她就找不到可以安抚颜瑶的借口了，非得临时接个什么填档的资源不可。
　　好在，这一次只等了一个多星期，兑换来的剧本就发送到了池若的邮箱。这一次的资源，是一部现代偶像剧，含有部分奇幻、玄幻元素，大致讲述的是女主人公遇到一群小伙伴，大家一起去冒险的故事。剧名《塔罗》，是因为女主角原本是一位在旅游区精品店中为游客用塔罗牌占卜的……占卜师。
　　池若翻了翻剧本，虽然故事中不乏玄幻、冒险元素，但是整体风格还是偏向诙谐轻松幽默的，颜瑶接下这部剧的女一号，也有助于她吸引部分青少年粉丝。
　　既然是用积分兑换来的资源，那自然没有不接的道理，池若当下就象征性地向纪暄报备了一声，又将这个消息通知到颜瑶，见两边都没有意见，就确定下来，开始联系制作方，准备签合同了。
　　其实，从颜瑶的语气中，池若能听出来颜瑶对这部剧的剧情颇有些不以为然——这也是理所当然的，颜瑶从小受到的是最传统的东方教育，对于塔罗牌什么的，怕是天然就不相信。但是，对于现在的颜瑶来说，只要游戏可拍，能去片场拍戏“玩”，那剧本内容合不合理都属于旁枝末节，没必要太过较真儿。
　　既然纪暄和颜瑶都没有什么意见，最近聂小倩又完全处于休假状态，池若调回了赵小婷，让她暂时当自己的助理，签合同这类的事全都交给她去办，自己也能放心。
　　翻看了一下日历，周三晚上开始，《婵娟镇》就开播了，电视台布置下来一定的宣传任务，例如微博转发等等，这些事玉女就毛遂自荐了，也不需要池若多费心。至于颜瑶那边，她自己肯定是不会费心去记着这些事的，微博等公共账号早就交给了池若保管。再加上刚刚结束三天两夜的《青山绿水人家绕》的录制工作，刚才接池若电话的时候一开始都处于没睡醒觉的迷朦状态，池若把这些事交给她也是不放心，还不如自己顺手做了呢。
　　说起来，两个星期后播出的那期《青山绿水人家绕》刚刚结束录制，据颜瑶和朝云反馈，颜瑶录制节目的时候表现得不错——这其实是颜瑶第一次录制节目，山竹台正式的《婵娟镇》宣传是两个周六的直播综艺。这个首秀表现到底有多好，池若也就姑且听之，反正就算不好，也就是到时剪辑后镜头少一些罢了，颜瑶好歹都是飞行嘉宾，节目组不可能完全把她的镜头剪光光，那样对卓春这边也交代不过去。
　　池若原本还有一瞬间想问一下颜瑶在这次录制过程中和楚淮相处得如何，有没有对楚淮有什么改观。但是转念一想，若真问出口，未免显得自己太过八卦，况且这次合作之后，除了卓春的年会外，颜瑶和楚淮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呢，矛盾深不深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对于池若来说，这些确实都是些旁枝末节，只在茶歇休息的时候转转这样的念头，一投入到工作之中，就抛之脑后了。
　　***
　　虽然池若早就料想到《婵娟镇》的收视数据不会难看，但是，在开播之初，心里也没有抱着太大的期待。
　　山竹台已经连续一年多收视率低靡，也不知是曾经的铁杆观众移情别恋了，还是真的选择的黄金档电视剧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连续一年多收视率在1上下打转，《婵娟镇》又不是今年的重点项目，只算得上是填档剧，接档的电视剧因为结尾临时拉长，原本的一部分观众也损失了一些，收官集的收视率竟只有0。7！
　　这个数据真的足够难看，因此池若一开始对《婵娟镇》刚开播时收视率的预测最好也只有1　。在池若原本的预想中，《婵娟镇》刚开始的时候或许能吸引一部分山竹台的固定观众，还有就是被最近山竹台轮番广告宣传——例如《青山绿水人家绕》最后的广告吸引而来的部分观众。这些观众能够贡献的收视率，最高也就是1，而后，随着剧情深入，再加上演员的宣传，颜瑶在节目中的表现应该还能再吸引一部分人，结局收官的时候收视率能达到1。5就算好的了。
　　只是没想到，《青山绿水人家绕》后的宣传广告打得真的那么有效，《婵娟镇》首集的收视率，竟然打破了山竹台连续一个月收视率不过1的僵局，直接就有1。2　。
　　这个数据如果放在火龙果台，甚至银杏台，当然算不上好，更不能和动辄收视就在3以上的龙眼一套比——身为官媒，朝廷台在上星落地方面一向都有其余地方台无法匹及的优势，有卫星、能接通有线电视的地方才能收看地方台。但是，就算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台电视，无需交钱，都能收看到龙眼一套。
　　但是，如果只和自己比，1。2的收视率就是近期山竹台黄金档的最好成绩了。池若自己当然分析不出其中的所以然来，就算拉上金童和玉女帮忙，从网络数据上也没分析出什么——虽然收视率不错，但是这部剧第一、二集的网络讨论度实在是太低了，就跟没人看似的。
　　一般这样的上星剧，都会在一个名叫【蔓越莓影视】的网站上被网友评分，只要打分人数超过一千，就会显示出该剧的打分成绩，谓之【蔓越莓的新鲜程度】，这个数据在许多圈内的统计分析中，因为统计基数够大，是可供参考的有效数据。但是，《婵娟镇》的分数在第一集播出将近二十个小时之后，依旧是零，玉女甚至入侵了网站后台，查探的结果是，虽然该剧的宣发方早就在网上内上传了该剧的信息，但是给《婵娟镇》打分的人数还不足一百人，基数太小，根本形成不了有效的数据结论。　
　　这里面的原因，池若也想不明白，只能猜测这部剧不知道什么地方吸引住了许多婆婆、妈妈级别的观众，这些人虽然可以贡献收视率，甚至是持续稳定的观众群体，但是肯定不会特地去网站上讨论，更不用说去蔓越莓影视上打分了。
　　因为这种种原因，这部剧讨论度不高，但是只要收视率好看——作为一部电视剧，总还是收视为王的，池若不是那么看重蔓越莓的新鲜程度，不过，这个年代，网络数据也不能忽视，既然这剧的收视率并不难看，网络数据就算水出来一点也不显眼，池若就和玉女商量，让她安排一下，起码蔓越莓网站上好歹有个能显示出来的成绩。
　　至于金童那边，最近一个星期倒是可以休息了，《婵娟镇》收视率好看也只是和山竹台自己同时间段纵向比较的结果，和所有地方电视台同时段播出的电视剧横向内比较，这个成绩就很不能打了，因此通稿什么的还没有发的必要。不过，等到颜瑶那两期《青山绿水人家绕》播出后，倒是可以小范围发一发通稿，如果表现当真不错，甚至可以全网大范围发通稿，到时候在通稿里顺带着提一嘴《婵娟镇》，也就够了。
　　池若这边将最近一个月的宣传工作安排得明明白白，那边《婵娟镇》也很是给力，播出三天六集后，收视率一直稳步上升——虽然每天只上升个0。1，三天累积起来，周五晚上第六集的收视率也有1。5了。这个成绩总归是要比池若预想中的好上许多，分析其原因，大概是因为这部剧人美、景美，脑洞够大，题材够新颖，或是某个点正好合上了妈妈、奶奶们的喜好，收获了一批固定人群，并在这些人的社交辐射范围内，口耳相传，口碑应该还不错呢。　
　　随着收视率的稳步上升，剧中原本名气破有些欠缺的演员们，也纷纷变成了这些观众的熟面孔，在周六晚上，新一期《青山绿水人家绕》结尾播放下期预告的时候，不少人都认了出来，“咦，这个嘉宾小姑娘，不是《婵娟镇》里的二妹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
　　新开预收文《末日三途号＇无限＇》，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先收藏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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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日三途号》文案：
　　山海游乐园考验的到底是运气还是单量，桐宫中谁才是杀死太子生母的真凶。
　　圣女修道院内究竟藏了几只吸血鬼，在爱丽丝的梦境里化身国际象棋中的锡兵。
　　迷雾降临，十米之外人鬼不分的城市里，丧尸悄然集结成群。
　　正在相亲的丛歆被相亲对象拉着，逃到了一处废弃的站台，慌乱中登上了末日的最后一趟列车——三途号。
　　在这列逃离末日的火车上，丛歆和小伙伴们成长、战斗，只为有朝一日能够真正逃离这一趟挣扎求存的旅程。
　　而相亲对象，也终于不再仅仅只是相亲对象……


第70章　
　　乌云下的江南雨巷，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一辆小镇中难得一见的洋牌汽车鸣着汽笛驶过；　溅起点点水花。
　　这辆汽车停在一户高墙大院的门外，车门打开，一位穿着洋装纱裙、白色小皮鞋的少女；　撑着一柄蕾丝洋伞；　从车上走了下来。
　　“婵娟镇什么都好；　就是梅雨季节缠绵得腻人。”她蹙起秀气的眉头；　低声嘟囔了一句。
　　眼前的宅门打开，一个梳着两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的小姑娘跑了出来，“二小姐，二小姐回来了！”
　　秦诗歆的脸上立时露出笑容，“小莲！”她欢快地招呼跑来迎她的小姑娘，又忍不住向小莲身后张望。在没有看到任何人后，又忍不住失落地撅起嘴，“爹呢？娘呢？我都好几个月没回家了；　爹娘也不说出来迎一迎我！”
　　小莲面露难色；　凑到秦诗歆耳边，低声道：“镇长刚带着几个裁缝和画师来家里看大小姐；　老爷和太太忙着招待呢。”
　　也是秦诗歆回来得不巧，刚好家中有客，又是一镇之长亲自带人前来，小女儿归家这样的事自然就要被排到招待客人之后了。
　　而且……镇长？
　　秦诗歆眉尾一挑，“镇长伯伯怎么来了？是为了阿姐及芨的事？”
　　小莲是秦家太太身边的二等丫鬟；　对于家里事，知道得总比别人详细一些，她点了点头，“二小姐也不是不知道，婵娟小楼内的画女位置一直空着一个，就是为了等咱们家大小姐的。如今大小姐及芨在即，镇长呀，早就等不住了。最近三天两头往咱们家跑，不是带老师来就是带裁缝来。大小姐虽未进婵娟小楼，但是小楼内专属于大小姐的衣裳，恐怕已经有好几十身了！”
　　“多好呀！”秦诗歆双手轻抚胸口，低叹了一句，“我若是一口气能得好几十身新衣裳，那就是立时死了也甘愿！”
　　小莲耳目聪灵，秦诗歆的感叹瞒不过她的耳朵，这样不吉利的话二小姐怎么就这样大剌剌地说出来了？也不怕犯了忌讳！她忙伸手拉了拉秦诗歆的手，“二小姐可不兴说这样的话，快‘呸’掉！”
　　秦诗歆笑了笑，双颊露出两个娇俏的小酒窝，灵动可爱。“好——呸、呸、呸！”她从善如流地呸了几声，又和小莲笑作一团，“小莲，这次回来，我要和娘说，还要你来照顾我。”秦诗歆握着小莲的手许了个愿，又回身去寻同她一起回来的姆姆，“善妈妈，咱们进去吧。”
　　小莲拉住秦诗歆的手，又疑惑地看向正站在车边，慢慢朝着大门挪动的二小姐的养娘。“善妈妈这是怎么了？”
　　“在申城的时候，一不小心扭了脚，现在脚踝处还肿得老高呢！我说让她就留在申城，不用跟回来了——反正我回家顶多也就住上一个月，等阿姐及芨礼行完，还要回到申城上学的。”
　　秦氏一族是婵娟镇里的老字号，一族人经年以制扇为生。虽然近百年来，镇中多了不少外姓人家，甚至镇长的位置都让给了别人，但是，秦氏的族长一家，依旧是镇子里最富庶的人家之一。秦诗歆就是秦家这一代族长的小女儿，她比姐姐秦诗韵只小两岁，今年刚刚十四，身为幺女，从小娇生惯养，一直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为了让她接受最好的教育，十岁那年秦老爷特意托人在申城购置了一处小宅子，送长子和二女儿过去读书。更在一年前，让人带儿子去了西洋国家上学，小女儿年纪太小，终究是舍不得，因此还留在申城，有一搭没一搭地上着女子学堂。
　　在外人看来，秦老爷和秦太太为了娇宠的小女儿费劲了心。但是秦诗歆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她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没有错，但是她的阿姐——秦家的大小姐秦诗韵，却是爹娘的眼珠子。掌上明珠，毕竟是身外之物，但是眼珠子却是一个人最为珍贵的器官，碰不得伤不得，必须珍而重之的妥帖保护才行。
　　可是，只有秦家两位姑娘自己明白，无论是掌上明珠也好、眼珠子也罢，全都要围绕着家中独子——也就是秦家大哥，秦诗韺，安排人生。身为家中独子，秦诗韺是秦老爷和秦太太的心肝宝贝，人没了掌上明珠，不过是损失一些钱财，没了眼珠子，虽然不便利，但是盲人总能生活下去。但是，没了心肝，那可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为了秦诗韺能顺利接任族长一位，能坐稳族长的位置，秦诗韵必须成为扇女。
　　同样，秦诗歆去申城接受新派教育，也是为了日后方便嫁给城里的高门大户，帮助大哥稳固地位。
　　秦诗歆在整个故事中，完全就是一个类似于“导游”的角色，她是整部剧第一个出场的老太太，在回忆起往事的时候，颜瑶饰演的年轻的秦诗歆也是第一个出场，她穿着洋装，坐着汽车前来，和这座江南小镇格格不入，但是她的到来，却不曾改变小镇中众人的命运。
　　她是回来参加姐姐的及芨礼的。这部剧每星期一至五晚上8点播出，在第一个星期播完的6集中，秦诗歆的作用不过是引出许多婵娟镇里的大人物，并对姐姐即将迎接的“扇女”生涯不停表达自己的羡慕——其羡慕的主要部分，就是那些数不尽的华美衣裳。
　　虽然在人物设定上暂时显示不出重要性，但是胜在出场戏份多，不知不觉中，颜瑶也算是能被不少妈妈、奶奶级观众脸熟、能叫出角色名的演员了。等到新一期《青山绿水人家绕》结尾的下期预告一出，网络热度瞬间就飙升了一下。不过，基于颜瑶现在在网络上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但凡有几个人在讨论，这讨论量就算是一个小飞升，因此也不能说明太多问题。
　　但是，对于池若来说，起码她现在得到积分的途径不只有聂小倩的资源了——虽然暂时颜瑶能提供给她的积分不多，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池若依旧从这点点积分中，体会到了满足。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婵娟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