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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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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榛被踹到在地,滚了一身的污秽之物,越发显得狼狈不堪的。

霍榷对这位同胞兄弟真是恨铁不成的,觉着霍榛的确也该受些罪过,得些教训,才知人事。

不然他都不知天高地厚,这些他能在京中作威作福,不过是在父母兄弟的庇护之下。

“晚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也罢,霍家没你这样作恶的子孙,从今往后,你是死是活,再同霍家不相干。”霍荣厉声怒斥,话也极重的。

可霍荣要是真同他话里说的这般绝情,现下就不会到这牢中来看霍榛了。

到底是刀子嘴,豆腐心的。

霍榛一听要掉脑袋的,愈发惊慌得不成人形了,死死地跪在地上抱着霍荣的脚央告着。

等霍荣和霍榷从牢里出来,父子俩人面上的神色都不好的。

霍榷道:“爹,三儿平日里虽荒唐,但也不过是花天酒地。若是说他真有胆敢做下这事儿,我是不信的。”

霍荣那里会不知道的,喟叹道:“老三这是被人下了套了。”

而与此同时镇远府里。

在霍榛和冯环萦的新居里,冯环萦那里经过这些事儿的,早在见霍榛被人拿了押走,她便吓得三魂不见七魄了,一口气没接上,厥了过去。

等冯环萦醒来,也顾不上用药的,就在一堆丫鬟仆妇的搀扶下奔镇远府就来了。

冯环萦哭得惨烈,见到霍老太君和霍夫人时,更是泣不成声了。

好不容易让霍老太君和霍夫人听明白了,又说不清楚到底霍榛到底是因着什么被拿的。

霍夫人一听霍榛被抓了,也不顾是因着什么缘故,就让赶紧打发人去找霍榷的,自然是找不到的。

霍荣又不在府中,一家子女眷没个主心骨的,霍老太君就让人去找霍杙。

这事儿闹得挺大的,霍杙自然是知道的,才在家中乐祸幸灾的,就听说镇远府里打发人请他过去了。

霍杙冷笑道:“这会子出了事儿就想着我了,知道我的好了,不能够了。怎么不去找他们堂堂的威震伯去的,那位不是本事着吗?找他去呀。”

说是这般说的,霍杙也到底不敢不去。

可这不情不愿的,到了霍老太君面前自然就是没好话说的。

问什么,霍杙都一概添油加醋的,往重里头说的,“你说老三这是办的什么事儿?当初分家是缺了他银子了,还是缺了他铺子了?就为了这点银子黑了心肝的做下这等上没祖宗,下损子孙阴鸷的事儿。这事儿说不好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家里族里怕是都要被他害惨了。”

冯环萦一听这话,又是两眼一黑,厥过去了。

但如今出了那么的事儿,正兵荒马乱的,那里还顾得上她的。

只得她身边的丫鬟拿了鼻烟,熏的她。

而霍老太君听了霍杙说的,气得口唇发紫,把手边能够到的东西一概往霍夫人身上投去。

所幸如今在床上将养着的,有的东西也不过的是盖碗,痰盒这些个小东西,不然要是有个香炉一类的东西,怕早把霍夫人砸个头破血流了。

霍老太君不但砸东西,嘴里骂的就更不好听了,“就你个丧门星教出的坑家败业玩意儿,平日里还当宝来护着宠着的。当初你暗地里给了多少私房给那害家的玩意,你当我不知道的,你这是防着谁呢,早早就把私房都送了出去的。一旦我和你们公爷有了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就说从没有过私房的,那是就是不分给老大家财了,也没人说你的不是。如今好了,护吧,护出个祸害来了。我告诉你,要是这一家大小有个不测,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你背个让世人唾弃万世的不孝骂名,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霍夫人那里能不怕的,可她又能做什么的,只得干受打骂的。

等到霍荣回来了,霍夫人这才又回了魂,跪求着霍荣救霍榛的。

可霍老太君气还未消的,对霍荣道:“不许救,这么个祸害还救来做什么,害家里一回还不够的?这回家里头还不知道能不能躲过去的。要我说,还是及早请族长来,将这害人的玩意儿除名才是办法,不然受了他的牵连,不说我们家,怕是一族人都不得好的。”

冯环萦顿时又嚎哭震天了起来。

霍夫人则像是被人抽去了脊梁骨,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霍老太君一个病在榻上多日的人,如何知道这些的,自然是外头来人说的。

而这外头来人除了霍杙还有谁的?

霍荣看向霍杙。

霍杙正看得起劲,忽然碰上霍荣的眼睛,身上立时就觉寒了半截的,怯怯的就想往人后躲去。

“混账东西,你想往那里去?”霍荣怒喝道。

霍杙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来,“爹。”

“滚,我没这么个对兄弟落井下石的。”霍荣骂道。

霍老太君则维护道:“如今错的是你那心肝肉的幺子,你是不是就瞧谁都不顺眼了?老大他做什么了,你这样骂他?也罢了,反正你和这丧门星的老早就瞧我们祖孙不自在了,好,你赶紧备好车马的,我和老大这就走,走得远远的,不碍你的眼。”

霍荣真是又气又愧的,忙跪下道:“老太太这不是陷儿子于不孝吗?”

霍老太君指着霍杙,道:“那老大他又做什么了,你这般不给他留情面的训斥他,你又何曾不是在陷他于不孝。”

“老太太,老三这事儿本就没查清,到底谁是谁非还待有个说法的,可这做长兄的不但不想法澄清的,还在您面前搬弄是非的,惟恐天下不乱的,这是什么心思。”霍荣道。

霍夫人一听觉着还有希望,欣喜若狂道:“还没定论?那岂不是还有救的。”

霍荣点点头,“老三这回,怕是被人下套的。”

可霍榛的确是参了股,凑了份子的,若是祯武帝说有罪,那说什么都无力回天了。

唯一可庆幸的是,霍榛还没傻到揽头做了这事儿。

霍老太君怔了怔,又暗暗瞪了霍杙一眼,这时倒是什么话都没有了。

可今儿霍老太君的如此情状,却让霍夫人寒心不已了,恨意不能再被压制滋长出阴狠的毒辣来。

霍榛的事儿,霍荣到底还是四处走动去了,他不能看着这儿子死的。

于是家中就常只有霍老太君和霍夫人两人而已。

霍老太君原是因连日阴雨,腿脚疼不灵便罢了,可过了这几日,却发了喘息、气急、胸闷的症状,她自己还常说气接不上的。

自然有请太医来瞧的。

太医说是天气所致,痰气淤积在引发的肺痨。(古时哮喘也归为肺痨的,所以这里说的肺痨并非是肺结核。)

真是屋漏又逢雨的,家里人没有不担忧的,

族里不少人都来请安了。

只是几剂药调服下去,不见成效就罢了,放倒是又加重了病症的,有好几回要不是太医及时赶至,霍老太君便那么去了。

也是霍荣恰巧遇上太医院老院首范德海,被儿女从老家接来共度中秋,霍荣几番诚心相请才将其请来。

不然众人都闹不清楚,霍老太君到底是因的什么肺痨久治不愈的。

范德海来到寿春堂,也不急着去给霍老太君扶脉的,而是拄着拐杖来回在上房里瞧了一通,“肺痨最忌气息流通不畅,不要因着老夫人身上不好了,就将门窗紧闭了。”

霍荣在一旁忙说是,屋里的丫头仆妇们赶紧开了门窗通风透气的。

虽只是几日的功夫,可霍老太君却被肺痨折磨得痛不堪言的,人就是显得越发的老了。

范德海三指点在脉门上,闭了眼。

一时间霍荣、霍榷和霍杙三人都不敢做声了。

等约莫两盏茶的功夫,范德海才睁了眼,道:“可否方便让老朽观观老夫人面上的气色?”

霍荣点点头,霍榷略略掀开了帐幔。

范德海细瞧了一眼,两白眉微微紧了紧,“老夫人,可否掌嘴一看。”

霍老太君长大了嘴。

范德海点点头,退了出来。

罢了,父子三人不将范德海往别处引去,就领回了正间,也好给几个避在碧纱橱里头的听听。

“老太太的脉息到底如何,能治不能治?”霍荣问道。

范德海抚抚长须,道:“公爷,恕老朽直言不讳了。”

霍荣道:“老大人只管说来。”

范德海坐椅子上,略略欠身,道:“老夫人原就有痰迷心窍的心疾,且不论是从脉息还是面上气色看来,就定有不少人也会以为是痰气所致的肺痨。”

“没错,瞧了好几位太医了,都如此说。”霍荣道。

范德海却一挥手,“可老朽却是不敢受教的。”

“那老大人以为的是?”霍荣问道。

范德海道:“老夫人是中毒了。”

这话一出就如同石投大海,掀起惊涛漫天来。

正文 23314日第一更在这里

第三六回天灾人祸(四)

碧纱橱中的霍夫人、宋凤兰和袁瑶的是何种神色;在外头的人无从得知。

但霍荣和霍榷的面上在刹那的惊愕外,现下只有各异的难以言喻。

只霍杙一直十分紧张地问道:“可有方能解?”

范德海捻了捻长须;道:“若能知毒物到底是何;还可治,只是屋中和老夫人前些时日用过的方子;老朽都瞧过了都无不妥;那就只有……”

最后范德海的未尽之言,霍荣自然明白。

就听霍荣向外头喊道:“来人;将方才煎过的药渣取来。”

少时;就有仆妇端着还盛放在药锅里的药渣,旁还有一碗才出锅的汤药。

范德海将药渣倒出在托盘中,仔仔细细地查看嗅闻了一番;又用指尖沾了点汤药常试了一点。

“如何?”霍荣问道。

范德海摇摇头;“都是上等的好药,汤水也是火喉掌控得极好的。”

霍荣道:“那?”

范德海又看了看这屋里,他是太医院多少年的老人了,从一位小小太医成太医院院首,如今又安然退下,京城中多少权贵人家府里他是没去过的,多少腌臜阴私的手段他是没见过的。范德海拧了拧眉,“老夫人可喜熏香?”

霍荣道:“不喜。只在睡前用药草熏熏蚊虫就作罢了。”

范德海点点头,又思忖了片刻,后道:“这屋子暂且不要再住,换一处明净通风好的。”

“北院的濉溪院就很好。”霍榷道,“虽花木不多,但那里地势略高,门窗又比别处大,比别处凉快不少的。”

范德海连连点头,“那就好。老夫人暂且移居那里,两日后若还不见有起色,老朽再来。”

这话是在暗示,若是移居后有了起色,那就是说寿春堂上房里可能有不妥的。

若是没起色,他范德海再来找出那毒物来。

霍杙自然也听明白了,想到寿春堂可能不妥,又不禁想起死在这的官陶阳,一时全身泛寒,问道:“老先生,这屋里曾死过一人,可同这有干系?”

“在浑说什么。”霍荣斥道。

范德海却笑了,“常言人死如灯灭。就算是有怨有仇的,也不能给活人下毒了不是。”

霍杙蓦然松了口气,也是只听说厉鬼妖魔吸人精魂,还真没听说有下毒的。

会下毒就只有人了。

罢了,请范德海留了一方和数丸急时用的和气安神丸,说是危急是给含一丸,有平喘缓和的功效。

霍荣让人备下了丰厚的药礼,又命人将范德海护送回府。

霍荣默默地看着从碧纱橱里出来的婆媳三人一会,对霍榷道:“如今府里事务多,却只得你们太太一人在打理,自然在照料老太太之时难免有不周全的,让人钻了空子。老二,就让你媳妇来搭把手,老太太跟前她全权照看着。”

霍杙却不乐意了,心道:“得了这机会,二房的还不变着法得赖在公府不走了,没那么便宜的事儿。”

想罢,霍杙道:“威震府里也是有一摊子事儿要二弟妹照料的,且也没有弟妹忙着,做长嫂的却袖手旁观的道理。”

霍荣那里会不知道霍杙的心思的,“她来了,你照看仅哥儿和大姐儿?他们如今正是医治身子的紧要关头。”

霍杙一时哑然了。

宋凤兰略感歉意地看看袁瑶。

袁瑶却按按宋凤兰的手,摇摇头,示意她没关系的。

霍榷也知道这位大哥的狭隘心思,便道:“公爷,大哥说得也,那边府里也有不少事的,倒不便在这边府里住下的。我看就天天来吧,虽辛苦些,到底也两边不耽误了。”罢了,又唤袁瑶。

袁瑶在霍老太君歇息的暖阁前蹲了蹲身,应道:“是。”

这下霍杙也没话好说了。

霍荣见如此也不好多说的,就对屋里侍立的人命道:“从今儿起,你们一概听从的二奶奶的吩咐,若有什么不妥当,二奶奶又不在的,只管到那边府里回的,绝不可耽误了。”

众丫鬟仆妇忙齐声应是。

霍荣又嘱咐袁瑶道:“这汤药一日三回,下头的人到底是手脚粗笨的,你亲手烹煮了我才放心。”

袁瑶知道霍荣这是在疑有人手脚不干净,回道:“是,儿媳妇记下了。”

罢了,袁瑶立时打发人去北院收拾出濉溪院来。

收拾好了,袁瑶又亲自去细细看了一回,无不妥这才命人将霍老太君移来。

捡药是霍榷亲自盯着的,袁瑶得了药小心锁在一个炕柜里,钥匙除了袁瑶有,别人一概不得。

为防万一,煎药用的小砂锅和红泥炉,也是霍荣外头新买回来的。

袁瑶又仔细地将砂锅里外清洗了好几遍,就连红泥炉里用的炭都是精挑细选过的。

煎药的每一道工序都是经了袁瑶的手,等药出了锅,袁瑶还找来猫狗试了,才端给霍老太君吃。

这份小心谨慎,果然让霍老太君的病有了起色。

两日的药调服下去,再将范德海请来,也说药对症了,又开了一方让再吃两日。

霍荣见霍老太君一离开寿春堂,药汤就受用了,可见寿春堂里果然是不干净的。

可任由霍荣和霍杙、霍榷三人上下反复地查看,就是找不出可疑之处来。

父子三人只道既然查不出,那只得封了寿春堂,不让霍老太君再回来住就没事儿了。

就在众人都这般以为时,霍老太君的病又反复了。

可药还是袁瑶经手的,原住得好好的濉溪院还是那样,怎么忽然又不妥了。

众人不解忙又将范德海请了来。

范德海诊了脉,道:“还是那毒。”

众人是又惊又怒的,可又找不出那毒物到底是如何被人投入的。

霍杙质问袁瑶道:“二弟妹,公爷和我都因是信任你才将老太太全权托付给你,没想你这般不上心。”

霍老太君病情反复,袁瑶的确有愧,故而她也不做狡辩。

因服了一丸药,霍老太君好受多了,坐起身来,对大伙道:“你们都别责怪老二家的,她服侍没有不用心的。她煎药是,更是连一眼都不曾挪开过,她都这般小心谨慎了,却还是防不胜防的。”

范德海想了想了,道:“再换一处住所。”

袁瑶也恳请在府里住下,不再两边跑。

霍荣没有不答应的。

霍杙就想给自己几个耳光,道是自己给了二房这机会。

只是谁也没闲工夫也理睬霍杙脸上的阴晴不定。

罢了,袁瑶悄悄同霍榷说了几句。

霍榷想了想,又小声说给了霍荣听。

霍荣听了不置可否,只是请了范德海到外头厢房去开方。

霍杙想跟进去服侍,霍榷却拦下了,霍荣同范德海进去后就掩了门,里头只霍荣和范德海两人而已。

见霍榷也不能进去,霍杙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十分好奇里头到底要说什么的。

霍荣请范德海到里头的坐去,也不急着请范德海开方,谨慎而小声道:“老大人可否开两方,一方给别人瞧的,一方暗留着才是给我们老太太治病用的。”

范德海一听就明白了,点点头也道好,便开了两张方子,并在上头做了记号,以免混淆了。

霍荣谢过后,将暗方折好藏进衣袖中,再将那明方拿了出去,给霍杙,让给他去捡药。

闹了半日,霍老太君又移了一处地方,又以人多杂为由,遣了人都远离着,只袁瑶和几个对霍老太君忠心耿耿地婆子留下服侍。

袁瑶拿着明方捡来的药,明面上还是同前日一般,小心细致一步不离地看着药锅。

只是当药端给霍老太君时,袁瑶却将药倒进了一花盆里。

霍老太君和几个婆子都诧异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袁瑶忙一指竖在嘴上,让她们都别做声,稍后就见霍荣和霍榷拎着个酒葫芦进来了。

霍老太君这才发现她能喝的要在这酒葫芦里。

吃过药,霍老太君道:“定是我身边的人做下的。宁肯枉杀千人,也不可让那人再得手了。”

霍荣想了想,对霍榷道:“你小心些,别惊动了人,将老太太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拿去你府里审问。”

“是。”霍榷应下就去办了。

霍老太君的病果然又好了两日。

而这中间发生了件很小的事儿。

霍老太君不喜熏香,倒是喜欢花草,其中以兰花最甚。

可袁瑶常拿来浇药的花死了,于是霍夫人就又送了一盆。

那盆花乍一看倒是很像兰花,问霍夫人,霍夫人说是贝母。

袁瑶知道贝母有止咳化痰,清热散结的功效,便未多想。

只是过了一夜,霍老太君的病又发了,且因频繁的发作,这回更重了。

请来范德海,说还是因中毒了。

让全府上下都震惊于下毒之人的猖狂,顶风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投毒的。

霍荣知道不能再姑息了,也顾不上会打草惊蛇的,彻查府里上下。

府里一番清理,可除了查出暗中有人私带府里的东西出去当卖以外,根本找不出府里有毒物的蛛丝马迹来。

难道毒物藏外头去了?

可这般频繁的偷运毒物出去,不能够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的。

而这几日祯武帝又以霍榛为由,对霍荣步步紧逼,霍荣心力憔悴的。

就在众人陷入谜团之中时,袁瑶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儿。

每当范德海来给霍老太君诊治时,那盆贝母就一定不会在,一旦范德海走了,那贝母又出现了。

袁瑶回去找《花集》查,也都说贝母性味苦、甘、微寒;归肺经;可用于痰热咳喘,咳痰黄稠之症等等。

无害的。

正文 23414日第二更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两更完成。第三六回天灾人祸(五)

只如今非同寻常;袁瑶知绝不能错纵了。

偷偷留下房里的花各一朵后,袁瑶就让人将放霍老太君屋里的花草都一概搬走;并勒令一张叶子都不许出现在霍老太君屋里。

霍老太君身边的一个婆子就道:“二奶奶;不是老奴多嘴;如今老太太病在床上,每日就指着这几盆兰花解闷的。老太太这要是醒来;见没了这些兰花,还不知道怎么样的。”

袁瑶道:“老太太如今别说有心思看花的,就是安坐着都不能顺气的。只是小时听家中长辈说,病弱之人不好同花草一室的;花草亦是有灵性的,日夜吸取天地之精华。平日里你若是好好的还罢了;若是身上有个病痛的;那些个花草就连人的精气都吸了去了。我年轻不知道这话的真假,可事到如今,是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

那婆子还要说话,袁瑶又道:“再说了,花我又没让人丢了去,老太太先看再抱来就是了。”

这下婆子也无话好说了。

说来也巧,这花搬走没一日,霍老太君三剂药调服下去,又有了好转的迹象。

众人脸上这才有了喜色。

袁瑶便将那些花拿给霍榷瞧,又一一说了名称,才道:“伯爷,这花都是老太太喜欢的,有些原就放在老太太房中的,这些个贝母是后来太太拿来放屋里,给老太太把玩的。”

听到提起霍夫人,霍榷的眉头就发紧。

袁瑶接着说道:“只是说来奇怪,我今儿将这些花花草草都一概让人拿走了,老太太病那么恰巧就好转了。”

霍榷想些什么,袁瑶自然明白,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悄悄地将花都给了霍榷。

“所以,我想让伯爷拿这些花去给人瞧瞧,到底是一个什么功用的。”袁瑶道。

霍榷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就把花都收。

霍老太君被人下毒是家丑,霍榷不好将东西拿到别处去给人瞧的,便寻了机会到范府去给范德海瞧了。

范德海也是爱兰之人,起初见霍榷竟然折了这些个兰花来,实在是痛心不已,还发了好大一阵脾气的。

可等霍榷说清缘由,范德海这才仔细地瞧了起来。

“这里头怎么有这东西的?”范德海捡起其中的一朵,皱着眉问道。

霍榷也看着范德海手里的花,问道:“这贝母怎么了?”

“贝母?”范德海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又笑道:“没错,是有叫贝母的,不过是草贝母。”

霍榷怔了怔,“草贝母?这……草贝母同平常里的川贝母、土贝母一类的有何不同吗?”

范德海道:“不同?何止是不同的,一个是能救人的,一个是能杀人的。”

霍榷就觉着猛地吸入了冷气一口,“先生可否仔细说话?”

范德海捋捋长须,道:“这草贝母,在南边也称山慈菇,味苦,性温,有毒。曾有人将其当做是川贝而误食丧命的。”

霍榷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要是只放在房中做观赏之用,又会如何?”

范德海道:“此花气微,却有粉性。而小儿同年老之人气道最是娇气脆弱,经不住这毒物的刺激,常常会引发……”

说着,范德海止住了话了,似乎想到什么了,一把抓住霍榷,问道:“这花可是你们老夫人屋里的?”

霍榷僵硬着颈脖,很缓慢地点了点头。

“快,这东西可不能在老夫人屋里久留的。”范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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