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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国]妖之海,魔之言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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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嬉开始的时候觉得新鲜,也跟着利广一起练了两天,结果第三天就苦着脸说又累又无聊,便缠着知言给她读话本。
知言这一天到晚的就盯着利广蹲马步,挥拳,晚上睡觉前还要看这个自觉无比完全不会学着偷懒去自己房间倒立,而是跑来她房间玩倒立的小男孩三个小时,日子过的那叫个无聊,给文姬读话本,讲故事倒是成了解闷的好方法。
虽然在发现利广按照那个时间表练习,并没有出现什么副作用之后,她也曾想过跟着利广一起练习,试着增强下自己各方面的运动神经,免得遇到妖魔只有逃跑的份,可是在照着自己订下的时间表练了一天,第二天腰酸背痛的差点起不了床后,她果断放弃了那个想法。
她的运动神经很差,体育一向都是在及格分边缘徘徊,大概也是因为这样,从小到大她就没喜欢过体育。
加上她又真的是那种懒到骨子里的类型,一向是保持着只要和运动搭上边的事,只要可以不做就不做的理念一路活到这么大。
反正现在日子过的很平和,要是真的有哪天又遇到了妖魔……
唔,到时候再说吧,好看的小说:!
虽然理智告诉她,总有一天她会为现在的决定感到后悔,可是现在,她是真的不想做任何体育训练。
时光流逝。
一年后,九岁的利广面带欣喜的告诉知言说,他能扛起一袋十斤重的大米了。
知言先是一惊,心想好好的一水灵灵的正太可不能因为她胡编的训练计划变成畸形身材,她有些紧张的上下打量了下似乎并没有向大力水手的身材发展的利广,随即安下心来,颇为淡定的开口,“继续练下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第二年,十岁的利广面带疑惑的问知言,“为什么都两年了我还在练马步、挥拳、踢腿、倒立,不能打木人,踩木桩?”
知言挑眉,“打木人,踩木桩的事你听谁说的?”
“就是前些日子在舍馆住了一晚,打算去升山的那个姓锦的武人,他说他幼时习武的时候,都是打木人,踩木桩,要是力道掌握的不好,那个木人还会反击,可有意思了!”
利广一脸'我也好想打木人玩'的眼神看着知言。
知言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沉默片刻,缓声道,“那些对你来说还太早,习武最重要的就是要将根基打好,你师父我当初练马步、挥拳、踢腿、倒立这四样可是整整练了七年。”
她说着仰起头,看着天空,特有'过来人'感觉的叹了口气。
其实吧,她要是真的能坚持练上七年,她的体育说不定就不是在及格分边缘而是在满分边缘徘徊了。
踩木桩和打木人这两样,她早先时候也都想到过,毕竟这两种方法都是武侠影片中的常客,只是——
踩木桩和打木人都需要师父先上去示范,徒弟才能依葫芦画瓢的练习。
马步、挥拳、踢腿这些知言还能凑合着做做样子,倒立不用她教,利广本来就会。
可踩木桩和打木人……
她连木桩怎么摆,木人怎么做,什么尺寸合适之类的都不知道,上去做示范那是完全不可能!
要是一不小心从木桩上摔下来或是被木人打到眼睛光荣负伤那就悲剧了。
第三年,十一岁的利广带着些期望的问知言是否可以加大训练力度。
知言上上下下的将利广打量了遍,仔细确认过这孩子确实没有向肌肉型发展的倾向后,去铁器店老板那里订做了两对,一共四个每个各重五公斤的负重环,将那些负重环分别套在了利广的双手和双脚上。
她吩咐利广,要他带着这些继续进行以前做的那些训练。
利广大概是属于那种只要说到就会做到的类型,既然说了想要变强,便会一直坚持着在'变强'这条道路上走,咬着牙拼命的一步步的走着,只求能更接近终点。
所以他对那些负重环并未表现出丝毫排斥情绪,看上去反倒是有些跃跃欲试。
知言看着这样的利广,倒是有些心存愧疚,她在栌家前前后后待了大概有四年了,这期间她吃好住好,栌先新夫妇待她就像对待女儿,文姬利达这对兄妹也和她颇为亲近。
利广在经历过三年前的那次事件,回忆起全部后,又听闻母亲说知言为了救自己险些丧命胸口处还留了个疤,心怀感激与歉意的同时倒是与知言更亲近了些,三年来更是谨遵自家母亲那个'徒弟应该服侍好师父'的指示,对知言的照顾那叫一个无微不至,比如说早晨起来吃早饭前一定会先去知言房里叫她起来给她倒好洗脸水,晚上练习倒立之前也一定会先给她放好洗澡水,吃饭时……
连明嬉都感叹说以前倒是没看出来,自己这个二儿子以后一定会是个疼老婆的,。
知言点头表示赞同,觉得利广颇有当家庭主妇的潜质。
现在,知言看着利广抱着想要变强的心态,认认真真的按照她胡编乱造的一张训练表格上的内容进行训练,心存愧疚的同时,总有种非常莫名的在将自家孩子往歧路上带的罪恶感。
毕竟那些训练虽然可以强身,但是离武术这两个字还很是遥远。
可要她教利广招式嘛,她又不会,书屋里也没什么武学秘籍卖,不过就算有,估计她也看不懂就是了。
第四年,栌先新救了位前往黄海升山,却在半路遇到妖魔,行李全丢身无分文结果饿晕在栌家舍馆门口的一位武人。
武人被救后,对栌家上下深表感谢,无奈囊中羞涩,最后听闻栌家的二子喜好武学,临行前便将一本非常贵重的传说只传门下弟子的剑法秘籍送给了栌家作为报答。
其后果就是当天,已经十二岁的利广将这本小册子递给知言,仰起头,棕黑色的眼睛看着她,眸底满是亮晶晶的求知欲,他说,“师父,我想学习上面的剑法。”
知言接过那本看上去挺古旧的蓝色封皮的小册子,随手翻了几页,上面画的那些人物挥剑的简易图倒是跟她过去看过的那些武侠电影中的剑谱有些相像。
老实说,这些图她是能看懂,无非就是左砍右砍,上砍下砍之类的,只是图旁边的解释,那些深奥的剑法口诀,气运丹田之类的术语,其专业程度太高,一个字一个字的分开看她是能明白的,可这些字连起来后到底在讲什么,她就完全不明白了。
这种高深的东西果然不是像她这样的路人能看懂的,小说电视里那些文化水平有限却能自行参透一些武功秘籍,练就绝世神功的主角们其背后果然是有外挂金手指的帮助的。
她颇为淡定的合上书册,将其交还给利广,“这些还是靠你自行参悟比较妥当。”
利广接过书册一脸的不解,“为什么?”
知言轻叹一声,“利广,你一直以来也非常迷惑吧,对于我为什么从来不教你一招半式这点。”
男孩眨了下眼睛,片刻后带着些犹豫的点了点头,“大哥说是因为我的基础功夫不过关,所以师父才不愿意教我。”
“不是你的问题,是因为我能教给你的也就只有那些基础本领而已,”知言轻咳一声,一副'你要明白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无奈表情说道,“你也知道,我用的是匕首,而这些挥动匕首的招式向来只传女性,这是自我师父的师父那一代起便传下来的规定,也是我之前一直拒绝当你师父传你武艺的原因。”
听完知言的话,利广表现的很安静,换做是以前,他大概早就吵闹着问知言为什么以前不说出来害他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之类的了,可是现在,他只是沉默的看着手上的剑谱,然后抬起头,看向知言,“师父是想说,因为匕首的用法和剑的用法不一样,这本剑谱您也看不明白,所以我才只能靠自己参悟?”
……
四年下来,利广的性子是沉稳了些,幼时的倔强与任性也收敛了许多。
只是,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小子的说话方式变得有些欠抽了?
是,错觉吧…?
知言揉了下额角,干笑着点头,“大概,就是这样,好看的小说:。”
“既然是师父不明白的东西,那我会努力去把它弄明白的。”利广信誓旦旦的说着将那本小册子收起,对着知言弯腰行了个礼,便转身跑回房间用中午的休息时间研究剑谱去了。
第五年。
五年下来,宗麟还是没有选出新王,奏国的情况也越来越差。
栌家舍馆倒是托了其所在的交州是前往黄海进行升山的必经之地的福,几年来日子过的还算安稳,来往的旅客有些会给钱,有些则是会用日常用品或是食物之类的东西代替房钱。栌先新是个老实人,没有一般商人的精明性子,无论客人给的是钱还是物品都会笑呵呵的接受并为他们安排房间,遇到些情况困难的,他甚至愿意腾出舍馆的大厅走道让他们免费住一晚也算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明嬉开始的时候并不是非常同意栌先新这样的做法,她认为钱的话无论多少还是收一点比较好,毕竟现在是困难时期,要是宗麟再隔个几年依然选不出王,他们好歹还能存下点钱以备不时之需。
栌利达却很认同父亲的做法,认为眼下的形势,食物比起金钱要有用的多,而且那些干粮能存储很长时间,这样就算再过几年奏国依然没有出现新王,他们也有存粮,至少可以填饱肚子。
最后,他们还是采取了栌家一直以来沿用的多数决(少数服从多数)的方法来决定以后经营的方针政策。
明嬉和文姬原是想拉着知言参加的,知言却拒绝了。
一来,她是真的没什么经商头脑,也打从心底觉得两种方案其实都不错,从里面选一个特别是在明嬉很温柔的充满母性的笑脸注视下和利达满是信任的目光沐浴中在其中选择一个实在是有些困难,反正眼下栌家的生活还算有余裕,一时半会儿饿不死。
二来,多数决的话,五个人比六个人要容易出结果的多,因为在没有弃权这项选择的情况下,五个人不会像六个人那样出现平局的状况。
最后的结果是3:2,栌先新、利达、利广胜。
其实,知言看到文姬原是想赞同自家父亲和哥哥们的决定的,可大概是觉得不能让自家母亲输的太惨,便站到了明嬉那边。
于是,栌先新的老好人式的经营政策继续实行,栌家舍馆的名气也越来越大。
名气大了,来的人自然也是越来越多。
其中虽不乏一些有意捣乱的人,但大多数人还是对栌家心怀感激的,这之中也有不少身怀武艺的武人,利广的剑法学习倒也因此得到了落实。
第六年,知言大致修改了下利广的训练时间表,让他将大多数时间都用来修习在去年经过几位武人的演示和讲解,已经通晓大概套路只差练习的剑法。
知言也因此不需要再监督利广,便回了舍馆帮忙。
然而,在知言回到栌家舍馆帮忙的第二天,舍馆内便来了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红发蓝眼,外貌和六年前相比并无太大变化的少年,穿着一身干净整齐的和现在的奏国一点都不相称的酱紫色汉服,走进舍馆,环视一周,最后将视线定在知言身上。
少年对着知言挥了挥手,眉眼间尽是欢快的笑,他说,“姐姐,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节其实是浓缩了五年的过渡嗯=w=
第四十二章
少年对着知言挥了挥手;眉眼间尽是欢快的笑;他说,“姐姐,好久不见~”
“啊?!原来是知言姐你的弟弟吗?”一名穿着粉色衣裳;大概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自少年身后探出头来,棕色的长发扎成了两个马尾垂在脑袋两侧;她看到知言后很高兴的跑了过去;抱住她的腰道,“在旁边的书屋里遇到这个哥哥;听他跟书屋的人说想找一个叫张知言的人;我想会不会是姐姐你认识的人呢,就带他过来了;没想到是知言姐你的弟弟呢~”
正打算将收好的餐盘端回厨房的知言看到少年后先是一愣;在看到从少年身后探出头来,跑过来抱住自己的文姬时更是诧异不已,她腾出手摸了摸一脸'夸奖我吧'的可爱表情看着自己的文姬的脑袋,笑着道,“文姬真了不起,做的很好,不过,现在外面不安全,不要随便跑出去,跟陌生人搭话也是很危险的,你看你家母亲大人的脸都黑成什么样了,还是快去道歉比较好,其他书友正在看:。”
文姬侧头看了眼自家母亲的脸色,偷偷对知言吐了下舌头,说了句,“我是看着那哥哥不像是坏人嘛~”便转身跑去寻求自家大哥的庇护了。
知言看着文姬一蹦一跳的背影笑了下,转过头,看向站在门前不远处的少年,带着些许不确定的叫了声,“…小…久?”
少年笑着点了点头,知言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难道,他的精分被某个高人治好了,或是原本的人格恢复成主人格了,所以过来找她了?
她的心中一时间带上了些欣喜和期待。
然而,知言心中的欣喜期待还没待满一分钟,就因为少年接下来的举动都碎成了渣滓。
只见少年端着下巴像是评价商品一般的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脸上的笑意不减,只是话语中带上了些寒意,他说,“这样可不行呢~”
少年的话音刚落,坐在他身旁那桌上离他最近的那个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扑倒了似的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就看到红色的血像是通水的水管中间忽然破了个小口那样呈放射状的喷洒出来。
知言几乎是无意识的顺着那喷洒出来的血液,将视线移向那个倒在地上的人,不禁捂住了嘴向后退了几步,手里的盘子险些掉在地上。
那个人死了,连一声惨叫都没叫的出来。
那个人倒在一片浓稠的血液中,身上倒是没什么伤,只是脖颈处空空的,像是被某种有着獠牙的生物咬去了一块,脑袋和身体几乎分家,连接着身体和头部的骨头已经断裂,只留下一块手指厚的肉块将两部分连接在一起。
舍馆内有那么一瞬间的沉寂,静的都能听到呼吸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知言僵着身子,看着这仿若在恐怖片中才会出现的尸体,又抬头看了看那笑的一脸淡然仿若根本没有看到地上的尸体,嗅到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的少年,左手臂忽的抽痛起来,她手一抖,那些餐盘落下,碎了一地。
盘子碎裂的“啪啦”声在这静的诡异的舍馆内显得异常鲜明,紧接着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人们开始尖叫着向舍馆外跑去,有一些大概是升山者雇佣的护卫则拿着刀剑掩护自家雇主逃跑。
少年连看都没看那些争先恐后的往舍馆外跑的人群,只是笑着看着呆愣在那里的知言,开口说了一个字。
他的声音一如知言原先知道的那般温和带着暖暖的气息,只是说出的那个字却异常冷冽。
他说,“杀。”
“遵命。”
空气中传出淡淡的带着丝欣喜的回答,一头嘴边带着血,一脚还踩在最开始倒下的那个人身上的妖魔逐渐显现了形态。
豹身蛇尾鹰翼——
这头妖魔知言曾见过,是六年前的西街跟着知久一起出现,后来一路追杀她直到被她割去了一边的翅膀才仓皇逃离的妖魔,名字,似乎是叫浒木。
不过,这妖魔的翅膀不是被她割掉了吗,怎么好像又长出来了?
名为浒木的妖魔这次连看都没看知言一眼,只是张着带着锋利尖锐獠牙的嘴,兴致高昂的吼叫了声,转身便向着那些争先恐后的打算奔跑出去的人群扑了过去,好看的小说:。
浒木的速度很快,咬的又狠又准,不一会儿那些会武艺的拿着刀剑的护卫也变得零零散散,死的死逃的逃。
血,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是血。
耳中所听到的除了尖叫声,就是人被咬碎撕裂的声音。
飞溅的人的残肢肉块,时不时的会打到她身上,或是落地或是就这样黏在她的衣服上,残肢只流出的血将她的衣服都染红了大半。
这样的情境之下,只有那少年身边依然干净的不见半点血腥。
“停下…快停下…”
知言咬着唇,近乎木然的说着。
别再做这样的事了,她的弟弟不是这样的。
那个一起相处了十八年,作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上她唯一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的知久不该是这样的!
那么,应该是怎样的?
心里有个声音这样问道。
她愣了下,应该,应该是——
应该是怎样的呢?
左手臂很痛,脑袋里像是浆糊一样乱,心跳的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
耳边不断传出的尖叫声和妖魔咀嚼肉块的声音让她有些烦躁,伸手想要捂住耳朵,却发现双手不知在何时已经沾上了人类的血肉的碎末,那些肉屑温温热热的仿若有着生命般的还在跳动着。
她抬起头,看到的是这六年来几乎每年都会见到一次的梦境,那浮现在血海上的由耸动着的肉块铺成的道路。
道路的终点,血色的迷雾散开,她看到知久仿若理所当然的将一块肉塞进了自己嘴里,舔着沾着血的手指,对她笑着,而知久的身下,是已经残缺不全的她的身体。
少年走到知言身前,低着头,手指自知言的脸上划过,动作轻柔,蓝眸中带着一丝不解,“为什么要哭?”
记忆中,他的姐姐虽然没什么骨气,面对可怕的事第一时间的想法便是认输或逃跑,可却非常爱面子,自懂事以来就几乎没有在人前哭过,小时候因为他的关系和一群男生在公园里打架,弄得浑身是伤,她也是强忍着回了家看到父母后才放声大哭。
所以,此刻他非常不解,他只是做了该做的事罢了,她为什么要哭?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听到知久的话,知言这才回过神,她举起双手,手背上确实沾上了些血液,掌心却很干净,仿若刚刚看到的那些会跳动的肉末全都是幻觉一般。
她伸手摸了下脸,湿湿的。
原来,她哭了吗?
回想起来,像这样在人前毫无防备的哭起来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隐约还记得多年前,尚未长成少年的男孩也曾像现在这样站在她身边,用那糯糯的童音带着担忧的问,“姐姐,你为什么要哭?”
同样的话语,连说话的人都是同一个,只是现在的境况和那时相比真是天差地别。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深吸了口气,伸手抓住少年拂过自己脸颊的手,另一只手揪住他的衣领,抬起头,强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我问你,你还知道自己叫什么吗?”
少年眨了下眼睛,笑着道,“知久,张知久哦,姐姐以为我会忘了自己的名字?”
“看来你还记得,也还会叫我姐姐——”
“我怎么可能忘了自己的名字呢,”少年说着将视线移向站在柜台后的栌先新一家,对着身后招了招手,“浒木,别忘了把这边的也清理掉,我不想等下让人打扰到我们的姐弟相聚呢~”
“遵命,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妖魔应了声,转头便向着栌家的那几个人扑了过去。
明嬉转身抱住了文姬和利达将两人护在自己身下,栌先新则是拿着一根长矛一样的武器将妻子和儿女护在自己身后。
知言瞪大了眼睛,死命的摇着知久的衣领,“快叫那该死的妖魔住手!”
知久看着知言,眼底满是笑意,“为什么?我这可是为了姐姐好哦。”
“别笑了!现在发生的事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几年不见,你的笑点倒是变低了不少啊,以前看相声小品的时候你可是一次都没笑过!”
她说着伸手将袖中的匕首丢向那向着栌家众人扑过去的妖魔,匕首自妖魔的背脊上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妖魔干嚎一声,扭过头看向知言,然而还没等它咧开嘴示威,就听知久带着笑意和威压的说了句,“浒木,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可以了。”
那妖魔自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噜”声,片刻后才有些不清不愿的回过头盯着拿着长矛般的武器的栌先新。
知言眼角一抽,看向知久,“叫它住手!”
知久笑着摇头,“不行,姐姐也不能再丢什么东西去引开浒木的注意力了,现在的你绝对可以打赢浒木,没有再次厮杀的必要,而且,我叫浒木去杀了他们可是为了姐姐你好,所以,请保持沉默的看下去可以吗。”
明明是问句,可从少年口中说出来后却很自然的变成了陈述句,不仅如此,他的语气中甚至带上了一种命令式的口吻。
“要杀了六年来照顾我,供我吃穿的一家子说是为了我好?”知言只觉得心里有一股火直接窜上了脑袋,额角的青筋在不断地跳动着,“张知久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你该死的到底是哪点为了我了?!你这小子难不成不是精分只是被洗脑了?!”
知言此刻非常想相信自家弟弟其实只是被某个妖魔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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