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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国]妖之海,魔之言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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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影像在眼前闪现,巨大的枝桠伸展开来大概将近二十公尺的,离地面高近两尺,枝头没有花也没有叶子,只有几个泛黄的饱满的果实的树木下,站着一个有着漂亮的红色长发的男人,男人的样貌知言看不清楚,唯一能看清的,就是他脸上那双带着悲凉笑意的,漂亮的好似透明的琉璃珠般的灰色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不是全部的真相,但大部分都在里面了= =
第五十一章
因为还不习惯两条腿走路;知言在房间里扶着墙壁练习了整整两天没有出门。
这两天里;她大概知道了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位于五山之一的崇山脚下,树海中央的妖魔的王宫。
整个王宫都被奇异的术法包围着,哪怕是从天空中俯视也完全看不出这树海的中央竟会有这样一座奇妙的宫殿。
王宫的最外围是由传说中会将人引入迷途的食人树木;迷途树组成的树林保护圈,要是有人类运气好的没在来到这里的半路被妖魔吃掉;而是踏上了这层保护圈的边缘;无一例外的都回成为食人树木的食物,那些普通的飞禽走兽不是在迷途林里被会动的树枝缠绕致死;就是彻底迷路的几乎是原路返回的飞出去。
总的来说;这妖魔的王宫是只有纯粹的妖魔才被允许活着踏入的宫殿,好看的小说:。
“张知久,你该死的快把这盘鬼东西给我丢出去!”
这天清晨;也是知言在听说自己是妖魔之王以后的第三个早晨;已经能正常的以两条腿走路,原以为好歹能出去逛逛打从起床时就心情愉快的她此刻的感觉非常糟糕。
原因无它,只因为现在摆在餐桌上的那一盘悉悉索索的爬动着的,甲壳黑得发亮的像是炒饭一般堆在一起的昆虫。
她记得昨天的早餐是一只活的翅膀被固定住的肥大的鸽子,午餐是人的断臂,晚餐是人和各种动物的内脏。
前天的早餐是品种齐全的水果拼盘,午餐是烤的香喷喷的乳猪,晚餐是生的牛肉。
……
她的待遇,似乎一天比一天差了。
红发的少年似是在看着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看着知言,许久,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身边的听说是具有变成人类的能力的妖魔,为了配合现任妖魔之王也就是知言的习惯而变化成十多岁的普通人类男孩模样的侍童把盘子拿走。
“姐你粒米不沾,飞禽走兽无论蒸煮生熟都一概不吃,不喜人肉,水果也不碰,昆虫,看样子也不是很感兴趣,你到底想吃什么?”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知言拍着桌子站起来,在知久颇具威压的眼神下,颇为镇定的说出四个字,“我想吃草。”
仔细想想,打从恢复人类的姿态以来,整整三天,她就没吃过东西。
肚子很饿,成为宗麟的使令后就算一年不吃东西都不会感到肚子饿,这样的空腹感倒真是久违了。
一瞬的沉默后,知久笑了,声音很是柔和,“别开玩笑了,历代妖王可没有啃草的。”
“我没有开玩笑,不幸你拿来,我吃给你看!”
知久没有说话,只是敲了敲桌子,一刻钟后,将装满昆虫的盘子端出去处理掉的那个侍童端进来一盘洗的干干净净的,根根翠绿欲滴的青草。
知言吞了吞口水,在桌边坐下,也不顾形象的直接用手拿起一把青草就往嘴里塞。
这触感,这味道——
果然是美味。
风卷残云的吃完一盘子青草,满足的呼出一口气,正想问可不可以再来一盘,抬起头,却看到原本说早餐后要带她出去逛逛熟悉地形的知久正一脸灿烂笑容的看着她,看着她,然后——
很干脆的转身走出了房间。
不就是吃草吗?有什么不好的,还健康环保!
知言在心里抱怨着,回头发现那跟在知久身边的侍童留了下来。
那看上去不过是十多岁的侍童打扮的男孩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问了句,“要再来一盘?”
知言点了点头,将盘子推过去,“麻烦了,”顿了顿,她又加了句,“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加点野菜。”
侍童点了点头,接过盘子,离开了。
十分钟后。
一盘洗的干干净净的青草与一盘绿油油的长得有点像薄荷的野菜出现在知言面前。
这草的香味,和野菜的口感——
这么能干又乖巧听话的妖魔知久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
这时候的知言还没从本质上认识到妖魔和人类有多么的不同,。
就算能变成人形,能说人语,妖魔也终是妖魔。
不受身份规矩的束缚,只以强者为尊。
它认同了知久的强,所以才会听命于他。
可知言不是知久,就算有妖魔之王这个身份,也早被知言这一口青草一口野菜的食草动物形象给毁的一干二净了。
毕竟,从古至今,站在食物链顶点的从来都不是食草动物。
知言认识到这些,是在吃完这两盘子青草和野菜之后。
她摸着撑得鼓鼓的肚子,正打算站起来运动运动,却发现自己根本站不起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淡青色的光环束缚着。
奇怪的是,明明身体被未知的东西束缚住,心底却没有恐惧。
她抬起头,看向那依然面无表情的男孩模样的妖魔,灰色的眼睛带着笑,“你,想成为王?”
男孩很安静的摇了摇头,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脸色稍微难看了些。
“哦呀,看上去只是个小姑娘却散发着可怕的压力呢,看人家小孩子被你吓的,”窗户被打开,风带着股人类的血腥味飘进了房间,戴着斗笠,身上穿着宽松的黑底红花的汉服的中年男人蹲在窗框上对着知言招手,“稍微收敛点杀气吧小妹妹,妖魔中年轻的孩子是很重要的,被你吓坏了怎么办?”
知言侧过头,看着那蹲坐在窗框上的整个一副衣冠不整的邋遢大叔模样,眼神却很犀利的男人,挑眉,“大叔真会开玩笑,散发杀气的人明明是你。”
“是吗?大概因为小妹妹你看上去很弱的样子,激起了我的杀意。”男人说着大笑了起来,还是特爽朗的那种。
知言叹了口气,稍一用力挣脱开了那束缚住自己的青环,那侍童打扮的男孩瞬间就如那青环一般炸裂开来碎成块状掉落在地上。
一时间,房间里的血腥味更浓了。
知言看向那已经跳进房间摘下斗笠的刚刚还说着'妖魔中年轻的孩子是很重要的'这样的话,现在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靠在窗边的男人,“那个孩子,是听了你的命令才这么做的吧。
“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是个干净的孩子,跟着知久进来时身上明明没有血腥味,可第二次出去后再进来,身上就染上了跟你身上一模一样的人类的血的味道,”知言说着略微皱了下眉,“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本身的力量就已经足够强大,根本没有利用那孩子才刚露出端倪的可有可无的力量的必要。”
“听上去,你是在同情他?”
知言摇了摇头,“只是感到可惜。”
明明是这么乖巧听话又能干的孩子。
“是挺可惜的,这一族的人已经够少了,不过我可没指使年轻孩子挑战极限的习惯,这一切都是那个孩子自己拜托我的。”
男人眯着眼睛看着知言,墨绿明明是很温和的颜色,在男人眼中却成了尖锐的刀刃,“妖魔啊,只会认同强者,要听命于没有建立契约,又没有被自己认可,只是空有一个名号的弱者,那简直比死还要难受,那孩子的一族更是如此,所以,他拜托我,借尚未成年的他一些力量,为了确认你是否有资格指使他端盘洗菜,其他书友正在看:。”
知言皱着眉,“即使,为此堵上生命?”
她无法理解,她向来就是珍惜生命的人,为了自尊、原则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堵上性命,她想都没想过,所以她无法理解这样的做法。
男人笑了,眼中锋芒敛去,“妖魔就是这种生物,当然其中也有异类——”
“栾,你他妈的回来了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男人的话被一声声音好听内容却稍显粗鲁的问候打断。
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位棕色长发,身材高挑的穿着红色旗袍的美女冲了进来,一脸欣喜的抱住了男人。
“听说新王登基,还是位人类出生的王,明明是人类却能平安登上王座没有在中途死去,我有些好奇到底会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就跑回来看看,”被唤为栾的男人说着推开抱住自己不放的棕发美女,将她从上到下的看了几遍,干笑着道,“你怎么还是这幅样子?不觉得平时走动不是很方便?”
“这你就不懂了,女人的样子只要随便勾勾手指,猎物就会自动上门,根本不用费力气,”棕发的女人说着原地转了一圈,“而且,只要习惯了,前面的两团肉也不是很重。”
知言看着那棕发女人,这才想起来,曾经听人说过,妖魔的性别意识不是很强,并不像人类那样在意男女的区分。
不过,她现在算是被这位棕发美女无视了吧。
因为她看上去很弱?
算了,这样也好——
她还是出去逛逛吧,把空间留给这两个久别重逢的妖魔,说实话这房间里的血腥味太过浓重,待久了还挺难受的。
知言这样想着就往房门口走去,然而前脚还没踏出门槛,就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袭来,她条件发射的略微侧身,抬起手一把抓住那个向自己袭来的东西——是一根大概两根手指粗细的墨绿色的缎带。
缎带的另一头连接着的是那名叫栾的男人的手腕。
“果然,比看上去有用多了。”
男人笑了下,手腕微动,那墨绿色的缎带般的东西便扭动着逐渐变的细小从知言的手中滑出,一下子全都缩回了男人的手腕上,随即渗入肌肤之内。
知言看了看已经空无一物的掌心,又看了看那个男人,有些不耐烦的皱了下眉,“有事?”
“我这次来,除了想看看新王到底什么样的家伙,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让你履行身为王的义务。”男人这样回答道,眼中带着笑。
“义务?”
原来妖魔的王也有义务责任之类的东西?知久可没跟她说过。
“哼,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呢,我们的台辅大人将王保护的太好了。”棕发的女人挑眉,语气中带着不屑。
“台辅?难道,说的是知久?”
女人愣了下,有些不可置信的反问,“你竟然不知道?”
“这么说,果然是了——”
知久说过自己是麒麟,难道是妖魔之国的麒麟?
原来妖魔的王也是有麒麟辅佐的吗?
可是,现在的知久那种性格,还有面对血时的坦然,怎么想都跟麒麟搭不上边,难道,因为是妖魔之国的麒麟所以和一般的麒麟不一样?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好看的小说:。
……
算了,以后有时间去问问知久吧。
“真不知道台辅到底在想些什么……喂,别人跟你说话的时候别随便走神是基本的礼仪吧!”
近在耳边的吼叫让知言回过神,她眨了下眼睛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女人的脸,又看了看抓住自己衣领的手,深吸一口气,将手覆在抓住自己衣领的这只手上,灰色的眼中隐隐有光芒闪烁,“呐,没有人告诉过你,所谓的妖魔的王,就算只是个挂名的,也是不能太过接近的存在吗?”
要知道,她最擅长的就是近身战了。
黑色的光芒在知言的手中浮现,逐渐蔓延,包裹住棕发女人的手。
“你——”
女人睁大了眼睛,抬起另一只手没有任何犹豫的切断了已经被黑色的光芒包裹住的手腕以下的部位。
“聪明的判断。”
知言笑了,手中的光芒消失,她的手掌下,那只被黑色的光芒覆盖住的依然抓着她衣领的断手在光芒消失的同时化为黑色的灰尘散落在地上。
“记得面对王时,带上最基本的礼仪,”知言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抬头看着女人的眼睛,稍微停顿了下,缓缓吐出两个字,“磬音。”
听到知言念出那两个字的同时女人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下,她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灰尘,许久,咬着唇,跑出了房间。
如果,这就是王的力量,那就太可怕了。
要不是她及时切断了手,只要稍一犹豫,她整个人都会被那黑芒覆盖化为灰烬!
知言注视着棕发女人离开的方向,不禁叹了口气。
其实,这个人不仅是外貌,就连性格都很像女人啊。
那女人的本体真的是'公'的吗?
“不用担心,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自己的失败,出去发泄一会儿就好了。”
“失败?要不是她自己先产生了动摇,我其实是读不出她的名字的,就像直到现在我也无法读出你的真名一样,那个女人虽然叫你'栾',不过那并不是全名吧,”知言回头看向那从女人对她动手的开始到最后都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的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的男人,“该说你们谨慎呢,还是我果然王途多舛,不被妖魔们认可?话说回来,我看上去像是在担心那个今天才刚见面就一直用高傲不屑的态度跟我说话的人?”
“…小姑娘你虽然味道上很接近人类,但就性格来说倒是更像妖魔。”
“……”
“别做出这么可怕的表情,”男人说着拿起斗笠走向门边,“要跟我来看看吗,身为王的义务和责任,好歹算是跟你性命攸关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姑娘反应说越看越晕
呃…于是我想说若是有哪里看不明白的可以指出来
谢谢大家的支持^_^
第五十二章
妖魔的宫城名为墨圭宫;听说原本不是叫这个名字的;但因为前王,也就是知言的前任妖王对原先的名称不是很满意,便改成了现在这个名字。
墨圭宫很大;一点都不亚于知言曾待过的那些人类国家的王宫,知言光是跟着那个叫栾的说是要带她去看看跟她性命相关的代表了王的责任和义务的东西的途中所看到的那些红墙绿瓦的建筑物就有二十多座。
不过照那叫栾的男人的说法;这些建筑物虽然都在墨圭宫中;但却是各有各的主人,王真正拥有的也不过就是其中的五六座;并不像人类国家的宫城那样光是王的寝宫就有三十余座。
知言跟在栾的身后穿过长长的走道;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才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建在数座较为高大的建筑物中间;以暗红色为主;模样有些像蓬庐宫里的那些寺庙祠堂般的小宫殿前停下。
栾站在宫殿的朱红色门前,侧过身子让到一边,略微弯腰,对着知言道,“请推开门。”
男人的话语中带着些许尊敬的意味,但却不是对知言,而是对着那存在于门的另一边的事物。
知言一步步的走到那朱红色的门前,心在跳动,而且越来越厉害。
她将手放在门上,轻轻推开。
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耳边似有很多声音同时响起,但仔细聆听却又安静的出奇,好看的小说:。
隐约中似乎能看见,没有花也没有叶子的树下,红色长发的男人转身,向她伸出手——
'欢迎回来。'
回到这最初的也是最后的地方。
朱红色的门发出微微地吱轧声,缓缓的向内开启。
阴暗的房间内,周身赤红,有着一对蓝色翅膀的巨大的狼型妖魔一左一右的站在开启的门边,咧着尖牙,看着她,神色凶恶。
“汝为何人?”左边的一只体型较大的妖魔这样问道,蓝色的翅膀以备战的姿势张开。
“为何擅闯禁地?”右边的一只体型稍小翅膀颜色较深的妖魔低俯□子露出了尖锐的爪子。
“我是——”陌生的话语自心中浮现,从她的口中传递出来,“我是终会回归此地之人,起源之树的守护者,请退下。”
“两百年了,吾等一直在等待。”左边的妖魔收敛了翅膀,向后退了一步。
“等待新王的到来。”右边的妖魔收回了利爪俯下了身子。
知言抬脚跨过了门槛,那一瞬间,两边的墙壁上深蓝色的火光一个个的亮起,一直延伸到房间深处。
“道路已经打开。”两只狼型的妖魔这样说着便隐入了黑暗中。
知言看着那逐渐延伸至黑暗中的蓝色火光,总觉得有些明白了,所谓的义务和责任。
沿着深蓝色的火光,穿过幽深的过道,打开过道尽头的高大的黑色木门,幽暗的看不到一丝光亮的房间中,白色的细小的石子与白沙堆积成的圈内,她看到了一株周身在暗处发着漂亮的银白色光芒的树木。
这株树很大,巨大的枝桠伸展开来大概将近二十公尺,离地面高近两尺,枝头没有花也没有叶子,只有几个泛黄的饱满的果实垂挂着。
这样的树,知言曾见过,在奏国的都城内,据说是用来诞生婴儿的里木。
只是,她看到的里木,似乎没眼前的树那么大。
“这是诞生妖魔的野木,也是你的义务和责任。”
栾的声音在身后不远处响起,知言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看着这株银白色的树木。
温暖的感觉,虽然温暖,却又带着莫名的悲伤。
奇怪的是,这悲伤并不是树木本身散发出的,而是环绕在它周边那些像是能量一样的'气'散发出来的。
这感觉让她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些已经记不清情节的鬼故事里提到过的'怨灵'。
知言向后退了几步,站到栾身侧,“我说,虽然我之前没见过妖魔的野木,但诞生婴儿的里木和那些飞禽走兽出生的普通野木我是见过的,就算孵化出的品种不同,它们的本质也该是一样的,可是,那些树木散发出来的气息可没这么诡异——”
“原先也不是这样的,”栾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沉重,“可是,没有王的两百年里,这里已经集结了太多的死气。”
“这树是能结出妖魔卵果的野木吧?为什么会有死气?”
“因为妖魔们自这里出生,最后都会回到这里,就算**死于异乡,灵魂也会归来,化为这株树木的能量与养分,为了在漫长的岁月之后,成为新的生命诞生,可是,死后的灵魂总会带有些负面情绪,少量的话野木还能吸去一些,可要是负面的气息太多靠野木本身的循环净化能力是不行的,一直堆积下来,就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了,。”
栾说着侧头看向知言,知言也转过头看着他。
栾笑了,知言眼角一抽,“你不会想说将这些负面的气息净化掉这种'神圣'的工作就是王的义务和责任吧?”
栾点了点头,拍着知言的后背将她向前推了推,“再这样下去妖魔的数量会越来越少,现在就已经是几乎结不出卵果的状态了,而且,要是这株树完全枯死,你的生命也就到头了。”
……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非常槽糕的话。
“……你说什么?”
“我说,要是野木完全枯死,你的生命也就到头了。”
“为什么我的命会和一棵树连在一起?!”她又不是这棵树生的,她可是母亲怀胎十月后生下来的正宗的哺乳动物!
相比知言的不解与讶异,男人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因为你是王,而这棵树是除去蓬山上的舍身木与女怪出生的树,世界上唯一的能真正生出妖魔的野木。”
“万一它被一些有自杀厌世倾向的妖魔或是很巧的闯进这里对妖魔厌恶至极的人类人为的放火烧掉或是砍掉怎么办?”
“…一般来说,活人是无法进来的,妖魔的话,你刚刚也看到了,没有一定的被认可的能力或身份是进不来的,再怎么说那守卫的两只天犬也坚守这个地方近千年了,比你想象的可要强得多。”
“那只是一般来说,万一有个突发状况——!”
“守护它是你的责任,无论是什么原因,这棵树枯死你也会跟着死去,这就是结果,”带着笑意与不耐烦的打断知言的不是栾而是知久,他从野木后的阴暗处缓步走出来,一步步的走近知言,“与其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不如从现在开始实施比较好哦。”
“实施?”知言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你的意思是让我这种什么都不懂的新手去做这种神圣的净化工作?话说回来你怎么在这里,还是从里面走出来的?”
“因为本来就是我叫栾把你带过来的,至于你口中的净化那可是简单的即使是食草动物的你也能轻松完成的事情,只要你身体的某个部位与野木接触就可以了。”
“张知久,你说话的态度能不能改一改?食草动物怎么了?健康环保还省钱。”
不过,那个净化工作她真的不是很想做,虽然知久说的很简单,只要让身体的某个部位碰触那棵树就可以了,可要是仔细想的话,其实也就是要让那些充满负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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