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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在上,妖徒有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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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九大仙师各自带着门下徒弟前往商定好的城镇,羽琅却因为紫珩的阻拦,耽误了许久。
“你究竟要干什么?”羽琅轻眉冷对紫珩。
紫珩将灼炎往羽琅眼前一推,“喏,就是这小子麻烦。灼炎说,他甚是仰慕羽琅仙师的风采,更从未见过羽琅仙师以一琴制敌。也想跟着羽琅仙师你去见识见识,开开眼界。”
“我什么时候……”灼炎正要出声抗议,紫珩一个凌厉的眼神让他闭了嘴,随即又有些谄媚地看向羽琅,“最重要的是,羽琅仙师那离婆罗海也近。这小子还是个没断奶的娃,许久没见家人,我总见他半夜里一个人偷着抹泪喊母亲。我见犹怜啊。羽琅仙师若是得空,就捎他回去看看家人吧。”
这一番理由说地滴水不漏。就连灼炎都要被他的话感动到了,这假话说得跟真的似得,紫珩仙师的伪装术真是从身到心都是门学问。
羽琅看着灼炎水水的眼睛,心一软,点了点头答应。
紫珩一面教育着灼炎要跟号钟师兄好好学习,不要给羽琅仙师添麻烦,一面内心独自哀叹:我也不想做那棒打鸳鸯之人,可你们终究不会有好结果啊。送你们一个小拖油瓶,只希望你们早日悔悟。
在边上冷眼看着一切的君棠凉凉的飘来一句话,“怕是你到了凡间,想要去那风月之所,带着灼炎多有不便吧。这理由说的,啧啧,我都以为是真的。”
灼炎听这话,就像是见到亲人似得,热泪盈眶看着君棠,玉雅面色沉重地过来拍拍灼炎的肩,随即摇了摇头。也不记得当初谁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我是非要拜入紫珩仙师门下不可的。”那坚定而又稚嫩的童音犹在耳畔,只怕灼炎此番想起来,也是悔不当初,误入师途。
就这样,九大仙师各自带着徒弟登上了征程。而孤身一人的紫珩,因为所要去的便是紫云镇附近的朱仙镇,与君棠同路,三人同行前往。
没几日,紫云镇上的居民便惊讶的发现,镇上来了三个陌生来客。
一个是道骨仙风,气质出众的书生,一个梳着双云髻,一笑眼睛就完成月亮一般的美貌小丫头。
书生牵着丫头,这对父女模样的人儿一出现便吸引了众人的视线。一则男子美貌,女孩可爱。二则,便是这两人身边还有一个奇(炫书…提供下载…fsktxt)怪的,一直尾随着两人的紫衣男子,看那气质,明明是达官贵族模样,举手投足间也尽是风流少年做派。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却是一直跟在女孩的后头,朝她嚷道:“小玉雅,小玉雅,给我十个铜板吧,我要十个铜板……”
作者有话要说:灼炎:仙师,原来,你与白绥方是天生一对,嘤嘤,徒儿听闻仙师恋童,本揣着一番心意,只候君来,如今,如今……【泪奔……】
紫珩:……本仙师本是正人君子,怎么成了你们口中这般不要脸面的人……
白绥:哦~?是吗?你不是这样的人儿?你这般有脸面?
紫珩:啊?不不不,脸面这种东西,我定然——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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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备份:(JJ抽搐,实在没法子。哎~)
白绥与皮休这么一说,饶是事事都不怎么放在心上的皮休都敛了神色。白绥所说的几个城镇,有几个甚至已经靠近了方寸山的范围,可魔道的人却如此猖獗。
当下,皮休就召集了九大仙师商讨,众人正在商议对策时,有弟子打断了会议,送上了从天音寺送来的飞鸽传书。
皮休看完书信,面色更加凝重,紫珩看他 脸色不郁,也不敢继续吊儿郎当,皮休将信往紫珩怀里一丢,叹道:“你们都看看吧。”
紫珩快速扫了两眼,也不由蹙眉头,“天音寺周围的城镇也有冥虚奴的痕迹?炎魔白冥启被封印后,跟随他的冥虚奴死的死伤的伤,大半都隐匿了。如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冥虚奴出现在人间。”
皮休接过话,“天音寺的住持问我们。被封印的炎魔是否有异相。”
“只怕是炎魔近日魔气波动频繁,被魔道的人察觉。”君棠沉吟道,“乱从人间起。若是不去收拾下人间的局面,只怕魔道愈加猖狂。我方寸山,也该是动身的时候了。拖得一日,人间便受苦一日。”
皮休点头道:“也罢。各位仙师各自分头去看看。本上仙留守方寸山,以防不测。”
*** ***
自出师后,白绥便从未回过方寸山。此番回来,便面临着方寸山众人入世伏魔。稍稍看了玉雅,见她身体安康,法术精进不少,倒也放心。
本以为方寸山会是十分紧张的备战状态,正打算收拾了包裹打道回府,房间的门却自动自觉地打开,从门后蹦进来一个风骚的紫衣人,抱着他就开始对他上下其手,摸个不停。
他翻了个白眼,挣扎着从那人的千影手中逃脱,双手抱臂,警惕道:“好你个紫珩,又想对我做些什么?”
紫珩舔了舔嘴唇,两只眼睛眯了眯,他今日的脸本就是世间纨绔子弟花花公子的专用脸,一副看上去就很猥琐欠揍的模样,如今做这个眯眼的动作,怎么看怎么色…胚下…流。偏偏舔唇的对象又是白绥,猥琐男对上白衣男,这幅景象,真是一副十足的断袖春宫。
白绥打了个哆嗦,骂道:“上回在凡间喝醉了酒,稀里糊涂跟你睡了一张床。你个禽兽,还对我又摸又亲。简直禽兽不如!如今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紫珩转了转眼珠子,不说话,暗暗施了疾行术,瞬间移到了白绥的位置,从背后抱着他的腰肢,从腰上摸到了他的胳膊肘。
白绥身形较紫珩低了一个头,矮自有矮的坏处,被他这么制着,冷不防又被紫珩施了定身术。
门口突然传来“啊”的一声,玉雅捂着眼睛转身大喊道:“我没看到三哥被紫珩仙师抱住了,我没看到……”
她边喊边跑,速度极快,声音极为高亢惶恐羞涩……
紫珩摸了摸脑袋,问着连眼珠子都动不了的白绥,“她喊什么。我就是闻到你身上的醉仙酿的香味了。说,你把酒藏哪里了。我怎么也找不到。”
白绥瞪大了眼睛,眼见着要口吐白沫了,紫珩才解了定身术,白绥恨恨道,“早知道你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这酒,所以我早把所有的醉仙酿送给了羽琅仙师。你要酒,去抢。”
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小人送敌君之所好。这羽琅虽然算不上紫珩的敌人,可是若从她手上抢东西……紫珩身上抖了一抖,古语更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怪不得这白绥小子能入羽琅的法眼,敢情他们两才是一家的。
紫珩收了视线,唇一弯,嘴一扬,拉着白绥就跑。边跑边喊道:“小子,这酒你送出去的,就得你拿回来。如果拿不回来,下回到了凡间,我就四处宣扬,你小子白绥是个断袖,不止是个断袖,还是我紫珩的人!”
“我呸!本公子风流倜傥,怎能是断袖。即便是个断袖,本公子也是你身上的那个人。”白绥含笑,本打算走之前与羽琅打个招呼,这下,正好去看看她。
两个人杀到静心阁,偏偏不走正路,做了回梁上君子。按照紫珩的说法便是:窃玉偷香前,总要打探清楚路线。白绥翻了个白眼,好好一个仙师不做,偏偏学做采花贼。
两个人都是一等一掩息的高手,若不是修为高于他们,便很难发现他们二人的存在。如今蹲在静心阁的屋顶上,轻轻揭开一片瓦,各自眯了一只眼往房内探去。
说是静心阁,可因为羽琅在,静心阁总是有琴声袅娜。他们二人原本就听到了琴音,只是不曾想,这恰似一人奏出的乐音,竟是两人合奏。
白绥往里探时,就看到飘尘出世的天仙羽琅徜徉在乐章之中,与她对立而作,抚琴相伴的,便是一个朗目剑眉的男子。乍一看,琴瑟和谐,那男子浑然未觉顶上的人,羽琅也是低头抚琴,时而闭目,压根就没发现,这男子此刻正以怎样灼热的眼神看着她。
这眼神,在凡间走过无数遭的白绥和紫珩见了许多,大体都是男子对于心仪的女子才能有这样的神色。
两人悄悄地来,又悄悄地离开。回了房间,白绥往紫珩怀里扔了个琼浆果,想了想,又不甘心地朝怀里掏了掏,丢了一瓶醉仙酿给他。
一口酒一口果子,两个人闷头喝了许久,白绥方才道:“刚刚那个男的,是羽琅新收的徒弟?”
紫珩沉默地点点头,白绥掌击额头,“唉,方寸山怎么净是出这样的弟子。”
随后,他拍了拍紫珩的肩膀,感觉他肩上的担子任重而道远:“兄弟,要将一切不正当的小火苗扼杀在摇篮里。加油。咱们妖仙两界,断袖都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师徒相恋啊。”
紫珩啐了一口,“原本师徒恋也没什么可怕。偏偏出了炎魔和羽灵这么一对。羽灵是谁,那可是咱玉帝长孙看上的可人儿。为了给炎魔安上个罪名,偏偏让这师徒恋变成了禁忌……什么天道,狗屁……”
白绥慌忙用手捂住了紫珩的嘴,骂道:“你醉了醉了,开始说胡话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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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九大仙师各自带着门下徒弟前往商定好的城镇,羽琅却因为紫珩的阻拦,耽误了许久。
“你究竟要干什么?”羽琅轻眉冷对紫珩。
紫珩将灼炎往羽琅眼前一推,“喏,就是这小子麻烦。灼炎说,他甚是仰慕羽琅仙师的风采,更从未见过羽琅仙师以一琴制敌。也想跟着羽琅仙师你去见识见识,开开眼界。”
“我什么时候……”灼炎正要出声抗议,紫珩一个凌厉的眼神让他闭了嘴,随即又有些谄媚地看向羽琅,“最重要的是,羽琅仙师那离婆罗海也近。这小子还是个没断奶的娃,许久没见家人,我总见他半夜里一个人偷着抹泪喊母亲。我见犹怜啊。羽琅仙师若是得空,就捎他回去看看家人吧。”
这一番理由说地滴水不漏。就连灼炎都要被他的话感动到了,这假话说得跟真的似得,紫珩仙师的伪装术真是从身到心都是门学问。
羽琅看着灼炎水水的眼睛,心一软,点了点头答应。
紫珩一面教育着灼炎要跟号钟师兄好好学习,不要给羽琅仙师添麻烦,一面内心独自哀叹:我也不想做那棒打鸳鸯之人,可你们终究不会有好结果啊。送你们一个小拖油瓶,只希望你们早日悔悟。
在边上冷眼看着一切的君棠凉凉的飘来一句话,“怕是你到了凡间,想要去那风月之所,带着灼炎多有不便吧。这理由说的,啧啧,我都以为是真的。”
灼炎听这话,就像是见到亲人似得,热泪盈眶看着君棠,玉雅面色沉重地过来拍拍灼炎的肩,随即摇了摇头。也不记得当初谁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我是非要拜入紫珩仙师门下不可的。”那坚定而又稚嫩的童音犹在耳畔,只怕灼炎此番想起来,也是悔不当初,误入师途。
就这样,九大仙师各自带着徒弟登上了征程。而孤身一人的紫珩,因为所要去的便是紫云镇附近的朱仙镇,与君棠同路,三人同行前往。
没几日,紫云镇上的居民便惊讶的发现,镇上来了三个陌生来客。
一个是道骨仙风,气质出众的书生,一个梳着双云髻,一笑眼睛就完成月亮一般的美貌小丫头。
书生牵着丫头,这对父女模样的人儿一出现便吸引了众人的视线。一则男子美貌,女孩可爱。二则,便是这两人身边还有一个奇(炫书…提供下载…fsktxt)怪的,一直尾随着两人的紫衣男子,看那气质,明明是达官贵族模样,举手投足间也尽是风流少年做派。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却是一直跟在女孩的后头,朝她嚷道:“小玉雅,小玉雅,给我十个铜板吧,我要十个铜板……”
17
17、观天井 。。。
玉雅捂紧身上的钱袋子,颇有些无奈地看着紫珩,“紫珩仙师,咱们身上的印钱着实不多了。”那钱捂得紧,活生生一副当紫珩是流氓的模样,往君棠的身后又躲了躲。
三人从方寸山上下来,身上带的银子本就不多。玄武不在,皮休千叮咛万嘱咐,下了人间,就按人间的方法行事,带着银子也是为了不防之需。三人身上皆掩了仙妖的气息,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只是,这紫珩到了人间,第一时间便去了酒肆,把身上所有的钱都买了醉仙酿,喝了个酩酊大醉。如今,却把眼睛放在了玉雅身上的钱袋子上……
见君棠横了眼瞟他,紫珩脸上忿忿,苦着脸看着玉雅叹道:“方寸山上有个大贪财,这紫云镇便有你这么一个小贪财。小白鸦,你不如初上山时乖巧了,学得倒与这禽兽君棠愈发相似了。唉,本仙师甚是心疼呀,好好的小丫头……”
“听闻朱仙镇附近有异动,紫珩仙师是不是该去看看?”君棠打断了紫珩的抱怨,轻轻晃了晃手中的折血扇,紫珩脸一沉,随即脸色更加苦闷,哀怨地骂道:“得得,你们师徒二人够狠。一个变着法子骗走了我身上剩下的酒,一个掐着钱袋子让我眼红,果真是一丘之貉……”
他还要说,君棠“啪”一声打开了扇子,晃了晃,紫珩摆了摆,“得,你慢点。这紫云镇若是出了事儿,这醉仙酿可在世间绝了,你扇子里头的可就是绝版的醉仙酿,你可当心些。我去去就来。”
找了个没人注意的角落,紫珩施了移形换影术,瞬间消失。
玉雅见他消失,捂着嘴笑道:“紫珩仙师像极了我三哥。从前我大姐姐也总该这么逗着三哥,三哥总是气得跳脚,可是回头又是笑眯眯的。我们全家人都爱看三哥被气得无可奈何没脾气的模样。”
君棠抿着浅笑,顺着街道的方向继续走着。
日渐黄昏,可天还亮着,街道上已经渐渐没了人影。君棠玉雅一大一小相伴而走,倒也不似紫珩那般清影孤冷,可一阵风吹来,玉雅还是觉得心里有股莫名的恐惧。天越黑,她越是害怕,这种状况,在她来了紫云镇之后,愈发严重了。玉雅快走几步,拽着君棠的衣角,心方才安定一些。
整条街渐渐都没了人。只有在街头一处,隐隐飘来一阵面香。面摊上分明没有一个人,可店家依然坚持烧着面汤。
君棠带着玉雅随意跳了张桌子坐下,朝着店家喊了声:“店家,来两碗面。”
面条端上来时,玉雅才发现那掌柜的,分明是个跛脚的老人家,一双眼也带着一股浑浊。可面条,却是这样香。
老人家将面条随手一放,人却喃喃自语地转身继续忙着。玉雅费了力气方才听懂老人家说什么。
“吃了面条你们就回去吧。这紫云镇,一到晚上就不太平。要出事了,这天啊,要乱了……”
“刘三界……”一直默不作声的君棠突然出声,那老人家的身体微不可见的轻轻一颤,转过头来却是看着君棠,君棠含着笑问道:“跟老人家问个消息,老人家可知道这紫云镇内的君家如今在何处?”
老人家浑浊的双眼上下打量着君棠,眼神里分明有疑惑,片刻后却放弃了思考,只是拖长了声音慢慢答道:“君家祖上庇荫,三代为宰,早就不在这紫云镇内居住了。不知道这位小哥儿打哪儿来,还记得这紫云镇上有君家。”
君棠放下七枚铜钱,一枚枚地放,等最后一枚铜钱落在桌面上,玉雅才发现,那铜钱竟然摆成了一个北斗七星的模样。
再没说任何话,君棠站起身来,带着玉雅离开。
那老人家在身上的叹息随着风飘来,“年轻人,这紫云镇的事情你管不了。我看你道行尚浅,身边还带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娃,凶险地很……”
直至走远,玉雅才疑问道:“仙师认得老人家?这老人家又有何来头?”
玉雅努力地仰着头,落日之下,君棠的脸上度着一层金色的光芒,从玉雅的角度看上去,书生模样的君棠有如神祗。
“刘三界,北斗七星铜钱阵……”君棠自言自语道,片刻后却是说,“改日为师再与你解释。”
玉雅回头去看那老人家,那摊子那人都隐在暮色里,失了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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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愈发黑了,月圆之夜,月明星稀,小镇愈发宁静。玉雅抬头看那满月,虽是依然那样美,可月盘上总觉得像是笼了一层雾色,不如在方寸山上看到的那般明亮,此时,也不知道灵台山上的父母如何了。
月下,君棠长身而立,背着双手,也不知在看些什么。许是察觉到玉雅注视的目光,他回过头看她,二人视线交接时,玉雅颇为羞赧地低了头。离家两年,旁人早就习惯了方寸山的日月,唯有她,总是想着回灵台山。若是让仙师得知了这份心思,只怕仙师也要笑话她这般长不大吧?
“此间事了,为师带你回一趟灵台山吧。”许是看透了玉雅的心思,君棠淡淡地说道,“从前为师在人间时,不论走得多远,总念着家中的亲人。儿行千里母担忧,不论天上人间,念家总是没错的。”
“真的吗?”玉雅闻言,一扫面上的羞涩,兴奋地道,“倘若仙师随我去灵台山,我就带师傅去看灵台山上最漂亮的湖水,还有吃最香甜的果子。灵台山上的水可清澈了,比这井水,可是好上千倍百倍。”
自从仙师带他来了这井边,就一句话不说,只站在井口发愣。她百无聊赖坐了许久,实在不明白这口破井有什么好看的。
边说着,她凑到井边,往井里看去。这一看不打紧,低头看,那井里倒映着那明月,明月边上,分明是——一只小白鸦,新奇地睁大了眼睛,她惶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那井中的小白鸦,恍然的用自己的翅膀,碰了碰自己的脑袋。
小白身边站着的男子,依然是俊逸出尘的男子。她抬眼,君棠依然是君棠。
惶然往后退了一步,她惊呼出声,“仙师,这井,莫非是照妖井?怎么照出了我的真身?”
君棠蹙了眉头,问道:“可在井中看到其他景象。”
“未曾,只见到自己的真身。”玉雅答道,片刻后却恍然大悟,“莫非这就是观天井?”
灼炎曾告诉她,人间有一口观天井,寻常人得见,只是普通一口井。若是有缘人照井,五蕴皆空时,则可见自己的前世今生。不曾想,她未见得自己的前世今生,倒是见到了自己的真身。
不知仙师在井里看到了什么,脸上略有悲戚之色。凡间皆道仙人无欲无求,殊不知,许多仙人亦是从凡人做起,经历人间悲苦,总有什么是放不下的。诸如君棠仙师,过了十多万年,依然会问起君家后人一般。
饶是一切皆如镜中花水中月,可是经历过的,总能留下痕迹,叫人牵挂。
也不知君棠仙师是看到了什么,脸色如此凝重。
玉雅正想着,突然身上被施了重力,胳膊上一重,瞬间移形换影,身形掩入夜色里。一道黑影从井上直直飞过。落在井沿上 ,那人望向井中许久,方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月光下,黑色的斗篷下一张俊颜赫然出现在玉雅的眼前。那是张男子的脸,却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斜飞入鬓的凤眼下有一颗泪痣,邪气里透着一股柔媚。肌如凝玉,红唇一点。说他美似仙女都不为过。
可偏偏,那眉宇之间有一股冷厉的傲气。一张脸上,各种极度的冲突集合在一块,竟没让人觉得矛盾,反而觉得,此人,本应如此。
他就坐在那井边,望一会井,叹一会气。
君棠玉雅二人瞬间施的隐身术,选择隐身的地点却实在不好。地方太小,玉雅窝在君棠的怀里,君棠的身体冰凉地很,可玉雅却憋气地难受,喘不上气来,身体不由动了动。
她这一动,美男的眼睛瞬间狐疑的落在了他们藏身的方向,眼里射出的精光像是一道利剑,直直的刺在了玉雅的身上。玉雅慌忙定了神敛了气,再不敢动。
紫云镇上空,飘来若有似无的一道香气,香味似是檀香,让人定神不少,就连玉雅都困顿不少,不由地想要打哈欠。君棠连忙塞了一颗药到她的嘴里,在她耳边叮咛到:“这是摄魂香,尽量屏住气,否则会被人带了魂魄走。把定魂丹吞下去,待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要定住自己的心性。默念阿呆交与你的心法便可。”
君棠话音刚落,那美男已经一跃飞到了屋顶之上,懒懒散散地躺下,翘着腿晃荡着,仰头望着月亮的方向,似乎在等着什么。
玉雅同时抬头望月,那月亮周围的月晕越发糊了,像是月外有月,双月而生,而月晕的颜色,,越发接近血红色……
明明是晴朗非(炫书…提供下载…fsktxt)常的月夜,不知道何时起了一团乌云,渐渐靠近那轮明月,从远处隐隐传来悲凉的箫声,如泣如诉,催人心肠寸断。
一声一声,像是追赶着听者的心,每一声,都锤在听者心灵的最角落,思念与欲…望动荡不安,或者是勾引地人落泪,最后听来,那箫声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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